02-工作范例(/压腹/产卵/C弄双X)
某本书告诉我,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因此我对他的恨更没有愧疚。
我人生的前十年是和他度过的,他的容貌和现在没有太多差别。那时我们住在帝国的缝隙中,利刃般林立的高厦下低矮的居民楼内,如同置身灌木根部阴暗潮湿的青苔。过道内有老鼠,走廊弥漫着泛酸的霉臭,墙壁石灰虫蛀般布满细密的洞点。我在没有阳光的发酵池中过完童年,直到我的堂哥威廉找到我,我才知道生活并不永远那么腐臭灰败。
爸爸——那时我还愿意叫他爸爸——不配做我的父亲。他鲜少回家,就算在家也总是赶开我,对我态度又尖刻又冷漠,像是我犯了错误似的把我关到他的卧室外。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自己清理身体与制作饭食,他只给我钱,让我别打搅他工作。我像许多小孩一样试图讨他喜欢,譬如努力取得课业上的成绩,或者做个孝顺的孩子安慰他。对前者他不屑一顾,而对后者他将我推搡着摔倒在地,对我说“我后悔生下你”,好像我的存在逼迫他沦落风尘,成为贫困的年轻母亲。
我记得他如何工作的。他回家很晚,起床也很晚,我和他经常说不上几句话。某次他大概没想到我提前放学回家,虚掩着卧室的门锁,我便看见他和两个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垫上。父亲光滑的皮肤牛奶般洁白,有细腻而圆润的曲线;他柔软的腰肢被粗壮的手臂揽在怀里,挺立的艳粉色奶头也被含在唇舌间啃咬,他忍耐痛苦似的发出带泣音的粘腻低吟。
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他平时不愿理我,永远高高在上,不愿浪费宝贵的时间关心我。我也不敢和他对话,他总喜欢抓住我稍微不恰当的用词讥讽我,或者干脆说些让我不舒服的话,好让我识趣地悻悻离开。在别人面前他不是这样的。父亲柔软的黑发被人粗暴地揪着,被撑得微微变形的漂亮脸蛋埋在男人胯间不顾窒息地吮吸,两只丰腴的乳房像水球似的被挤压揉捏;而父亲的腰肢和身后男人紧贴着,他在一下下的撞击顶弄中撅起挺翘臀肉,大滩液体伴随水声从父亲遍布掐痕与青紫的大腿根部淌下。他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了。
“婊子,夹紧点,你的烂逼是被操松了吗!”父亲身后的男人催促母马快跑似的扇他屁股,父亲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眩目地乱晃,他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啜泣声。我想走进卧室,又挪不开脚步。讽刺的是,我认为这两个面目可憎的不速之客对父亲的凌辱是对他的惩罚。并不是惩罚:满面红晕的父亲呛咳了几声抬起脸,被两个男人蛆虫般的肥硕身体夹在中间。他一条肉感的大腿被高高举起,暴露他腿心艳红的阴户,那蠕动的粉色肉道又湿又热,随着三人的动作像块多汁的果肉不断挤压出水。父亲两瓣页状的熟烂阴肉间,漂亮细嫩的阴茎下,一粒豆子大的肉蒂从肉唇间翘出,他拉着男人粗糙的手揉搓这块软肉,又触电般瘫在插他屁股的男人怀里。最后父亲被同时操干股间的两穴,他尖叫着用双腿紧紧夹住施暴者,天鹅般的脖颈高高扬起,灰蓝色的瞳孔上翻;而父亲的小腹被内射得膨隆,剧烈地一股股喷出大滩带有浓稠白浊的淫水,瀑布般淋在他体内含着的两根鸡巴和大腿上,之后是淡黄色的尿液……
就和现在一样。我长大一些后明白了性交的概念,便知道他当日的表现是多么淫贱。我见过他求欢与高潮的样子,当然也有他被生生操到失禁的样子。我忍无可忍离开他后,他又变回了贵族,甚至过的滋润又体面。光鲜亮丽的外表掩盖不了他不知羞耻的荡妇本性,我最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作为父亲,唯一教给我的是关于做爱的知识——并非充满爱欲的含情脉脉的厮磨,而是发泄地践踏与羞辱。他使我明白,世间存在某些人,不论对他做何种灭绝人伦、有悖最基本道德底线的事都不会受任何谴责:他便是这类人之一。
我刚才给他外用了太多药剂,他发骚得很厉害,除了想被阴茎插基本忘记一切了。父亲脸颊沾着新鲜的浓稠精液,正被一名宾客抓着两只纤细的手腕,双腿并拢挺着孕肚操干后穴,他的直肠恐怕比频繁吞吃巨物的女穴更紧致,而他像只母猫般呜咽着高高低低地叫床。他一只软嫩的乳房被掀开紧绷的蕾丝乳罩,抓在男人的大手中肆意揉捏,乳汁和他下面的淫水丰沛地流个不停……而父亲被粗暴打断的排卵进程也得以继续,他以小孩把尿的方式被抱起悬空,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深埋粗大阴茎的湿润后庭与被卵撑开的淫靡女穴。即便是他饱经凌虐的盆腔也容纳不下那么多东西,他快被插在体内的鸡巴干得呕吐了。
他灰蓝色的眼睛迷蒙地聚焦在前方远处,整具身体软绵绵地低垂着任由摆布。我注意到自己死死地盯着他呈正圆形的翕动私处,我硬得不行。我想和那些高贵的宾客般伤害他,把他干的潮喷连连,搞大他的肚子再让他流产。我以后总有机会的。他模糊而娇媚地呻吟着,让他的嫖客插得更深一些,柔软的粉红舌尖迷醉地吐出略微红肿的嘴唇,哀求男人摸摸他翻出艳熟肉鲍的阴蒂。男人有兴趣逗他,环抱着他宫缩的小腹,捏着他水光潋滟的肉蒂问他:“漂亮的小荡妇,告诉我你是谁?你为什么这样扭着屁股求我?”
他是希尔埃瓦斯普林,埃瓦斯普林家的后代,给高贵的家族蒙上耻辱的人,我在心里回答,他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顾尊严朝任何人张开大腿出卖身体,连他的亲生儿子都能弃之脑后。我唾弃他遗传给我的那半血液,却不得不承认没有这份血统,我的堂哥威廉就不会在桥洞下找到我,我会重复无数城市中的流浪孤儿的命运,和老鼠一起冻死在下水道里。威廉和我只是有同一位祖母,却比我真正的父亲更正直、更尽责、更爱我。
父亲——从羞辱意义上我更喜欢这样称呼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在埃瓦斯普林血脉的滋养下保持了青春俏丽的容颜,性虐中留下的创伤也能相对完全地愈合如初。埃瓦斯普林的族裔以美丽与不易衰老被帝国望族们艳羡,我过世的祖母直到半百依然魅力不减,而正值盛年的威廉相貌更是端正华贵;但他们的美丽永远肃穆而不容侵犯,我的父亲却忘恩负义地主动任人奸淫亵玩,将家族的荣耀作为他人宣泄猎奇心的贡品。我猜想家族不愿抹去这一污点,只是因为他们想看这个婊子如何自取其辱:他堕落成帝国上层的淫荡母畜,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我的父亲也认同别人的评价。他收缩的肠穴紧紧吸着侵入的异物,在操弄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希尔,主人们的母狗……嗯,嗯,再深一些……我想要主人插我淫贱的骚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求您更深一些,干烂我……”
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仅仅是反射性地用讨好的话取悦施虐者。他对任何人都会这样做,哪怕他面对的是狗,是马,甚至是恶心的邪秽怪物,他也会夹紧双腿用身下淫水横流的洞迎合它们。他只有出卖与收款两个概念,冷落我的原因大概是我既不能满足他旺盛的欲望,也不能支付他足够的嫖资。他像块从蚌壳中剥离的嫩白蛤蜊似的沉浸于淫欲中时,玩弄他的男人发现了我过于赤裸的视线。
“别忙着吃鸡巴,埃瓦斯普林家的母狗,”男人扇了他馒头似的阴阜一巴掌,父亲颤抖着浇了他半只手淫汁,“你发骚的样子连那边的小伙子都看不下去了,看哪,”他掰过父亲的脸对着我,“那小家伙最多毛刚长齐,被你这发浪的婊子勾得裤裆都要撑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精液还不够吃,想让下人们也轮你一遍啊?快看啊,瞧瞧他是不是也操过你?”
“主人,您要让我爽得坏掉了……”父亲艰难地转过视线,被羞辱时他娇嫩的女穴居然水流不停,甚至张合着等待插入。他泪眼朦胧的灰蓝瞳孔失神地望向我,我些许忐忑地和他对视。他用了太多媚药,而这些药品同时有强力的致幻作用,他现在应当沉浸在性欲中,再过一会他会连自己姓埃瓦斯普林都忘掉,只记得烙在他身体中的求欢技巧。他会很快把注意力转回玩弄他肉穴的手指与阴茎上,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陌生人,和他从前对我一样——
但他忽然像被电击般全身怔住了,柔软的身体僵在别人怀里。“不要,”他像只被击伤的母兽般悲伤地挣扎起来,带着肠穴里的肉棒在体内搅动,“不要看,不要看爸爸。”
我呆在原地。此时男人恶意地往他鼓胀孕肚上重重一按,父亲瞳孔上翻双腿拼命蹬动,在他逼口徘徊已久的卵蛋被他哭叫着带着溅射的淫水,成串地“噗嗤”“噗嗤”地喷到地上。高潮的余韵中他的花穴一缩一缩地吞下男人四根手指,随着男人粗暴的抠挖,他完全暴露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腿心又淅淅沥沥地吹出一股淫液。他向前摔倒在地上,又跪爬着给男人舔弄刚泄出的阴茎,夹紧滴水的屁股把龟头残余的精液全吃了下去。
“想起你生的野种了?”男人掐着父亲的下颌操弄他的喉咙,父亲的柔软舌头立刻包绕上柱身舔弄,“想着儿子也能潮喷,你可真是条淫荡的贱狗。哪天真该把你生的野种找回来操你,你说你肚子里爬出的小孩也不会是和你一样欲求不满的双性公厕吧。不,”他腰胯像排泄的犬类般欣喜地抖动,再次射在父亲嘴里,“在埃瓦斯普林家,就算是野种也比你这条母狗懂得廉耻。”
轮奸已经进行了将近四十分钟。
我的父亲排出那堆人造卵蛋后就被享用他肥嫩的粉红肉鲍,宾客们此时保持优雅的就餐礼仪,以汤匙品尝奶油蛋糕的姿态每次攫取性爱乐趣的一小部分。在真正的滥交开始前,他们会进行绅士的游戏。
现场与父亲同样身份的演员也有几位,但父亲是年龄最大、最受关注的一个,参与晚宴的每位来宾都想一睹拥有埃瓦斯普林家高贵血脉,同时又是闻名帝国的淫贱荡妇的风采。父亲之后和一位最多十五岁的双性男孩互相抚慰,他产卵时不寻常的表现勾起了宾客们观赏父子丼的兴趣。那个男孩也拥有黑发蓝眼,皮肤却不如父亲白皙,面容带有近乎朴实的刚毅。他们像马戏团的杂技演员,浮夸地称呼对方爸爸与宝贝,父亲方才的哀求更像一个插曲。我枕部一阵钝痛,但我依旧看了下去。
男孩像条忠诚的小狗骑在父亲身上,用阴唇摩擦父亲的脸,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父亲樱桃大小的娇嫩肉蒂被男孩翻出艳红肥鲍用舌头舔弄,有时他会吮吸父亲张开的穴肉,父亲晶亮透明的淫汁拉出丝来挂在腿间,不一会他的阴道抽搐着绞紧,男孩在高潮的惊叫中被父亲喷溅的淫水打湿了脸颊。
随后两人交换了体位,父亲的乳房挤着男孩尺寸可观的阴茎,低头舔舐男孩的阴裂,而他丰腴的大屁股几乎坐在男孩的小脸上。男孩先前的淫水头纱般挂在父亲脸上,他面色酡红地用舌尖熟练地伺候男孩的阴核,又描绘着男孩的阴唇轮廓,把他涌出的东西全部咽下肚去。男孩很快交代出来,而父亲突然搂紧了男孩的腰胯,绷直身子惊叫出声,浇了男孩满脸淫水——恐怕是男孩吸他的阴蒂太用力,或是戳弄到他某些敏感点。他高潮的表情极为淫荡,不少人的裤裆在他连连喷水时鼓的像帐篷。
表演后是正式的用餐环节,其他性奴都被预订的客人们带去了包厢,会场大厅的菜肴只留下父亲。他又被仆人清理了一遍,让他的胴体像刷白酱的烤肉那么诱人,此刻正被今晚鱼怪物操过……”他用粗短的手指抠挖父亲的尿口,父亲哭叫着把鸡巴夹得更紧,“所以说,你是我们的母狗妈妈吗?”
“别挖了,要尿了、妈妈要尿了,放过妈妈,求你、太深了、妈妈、子宫、啊啊啊啊——”
父亲尖叫着瞳孔上翻,两口肉穴一股股向外剧烈潮喷,大滩淫水浇淋在地面上,收缩的唇肉反射性地把阴茎继续往内吸吮,像是被犬类在阴道口成结,随后还有从女性尿口里涌流的尿液,连奶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我视野中闪着眩晕的彩光,扶着墙壁才得以走出会场。威廉夸赞我能精巧地捕捉画面中的细节,现在我的父亲与人嵌合的粉色软肉正像肥厚的蛴螬在我记忆中拖着黏液爬行。我用冷水不停地清洗双手和脸颊,试图摆脱令我头昏脑胀的情绪。我想解决我硬得发痛的裆下,却发现我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他永远能让我勃起。我从没叫过任何人妈妈,他也厌恶我叫他爸爸,但这些代表亲昵温暖的词汇,他随便地在最龌龊下贱的场合使用了。
你也流着下贱的血,我唾骂自己,你只是愤怒没有亲自插入那发骚婊子的子宫再射到他怀孕,只是愤怒报复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什么要难受?他从小就不爱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儿子,你为什么要因为他难受哭泣?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生硬地擦掉所有眼泪,希望它别再涌流。我在走廊乱晃了将近三小时,餐厅即将打烊,而帝国权贵们的私人聚会也将近散场了。我沿着黑暗的走廊散步,避开灯火通明的热闹包厢或嘈杂人流,鬼使神差下我回到了之前的会场。会场如今寂静一片,宾客业已人去楼空,酒瓶、烟蒂与倾倒的浓稠饮料随处可见。由于场合特殊,清洁工没有立即抵达岗位,面目可憎的垃圾横陈在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上,包括我的父亲。
父亲敞开屈曲的双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药效退去后他全身呈现尸体般的苍白。他的丝袜破破烂烂,腹部怀孕般膨隆,精液缓慢地从他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淌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摊。父亲的女阴被玩得破烂不堪,外翻的阴蒂血迹斑斑,松垮的阴道口粗暴地堵了一块木塞,防止子宫里的液体泻出。他应该很习惯这种感受了。他像一只撕烂翅膀的蝴蝶,于半空划动细小丑陋的节肢,闪闪发亮的污浊血液从他裂开的胸腹腔中漏出,躺在土壤中令人作呕地挣扎。
我走到他身旁,父亲全身的凄惨境况更加明显,仿佛是一束下水道中沾满污秽的白玫瑰,现在他的花瓣鼓胀湿润,过不了多久便会干瘪枯萎。精液在他皮肤以及每个能插的地方结成厚重的浊块,他的嘴唇与他下面两个洞红肿不堪,连他的乳沟都被过度使用,星星点点的精斑几乎淋满他全身上下。鞭痕、淤紫与烟蒂烫伤在情潮的绯红消失后格外明显,他微微张开嘴,灰蓝色的瞳孔因过度刺激保持上翻,注意到我后混浊的双眼艰难地转向我。
“爽吗,爸爸,”我居高临下地问他,“或者说,妈妈?”
父亲没有回答我。他最淫乱下贱、或者说狼狈不堪的样子已被我尽收眼底,自然没有和儿子对话的羞耻心。现在他的态度恢复成我再熟悉不过的样子:冷淡、高傲与极度自私,只是他再也不能对我视而不见。
“说话,爸爸。”我踩他腿心的肉蒂,娇嫩的花肉被坚硬靴底碾过时重新冒水,他惨不忍睹的腿间又变得湿漉漉的。父亲的阴唇像长了舌头般吮吸我的足尖,我往他翻开的肉唇内稍微用力,他嘶哑地尖叫一声,脊背与大腿肌肉颤抖着绷紧,竟然有高潮的趋势。我心烦意乱地狠命把阴道塞往里推,大有用木桩从雌穴贯通他的架势,父亲这时倒死命咬住嘴唇拼命忍耐,那枚粗糙的异物被他的淫水泡得发涨,随着他翕动的穴肉被吃进又吐出。一小股汁水从父亲女穴中弧线状喷溅到我脚背上,如果他没被蹂躏到筋疲力竭,他潮吹的淫液能浇湿他双侧腿根。我想起他被同时干两个洞的淫态,顿时坚定了更残酷的想法。
“爸爸,您非要我用致幻药折磨您,像其他人那样把您当成母狗,您才肯和我说话是吗。”我用脚或轻或重地压住父亲怀胎九月大小的膨大肚皮,他因为寒冷或性快感在我足下细密地发抖。他哭肿的灰蓝色眼睛泪光朦胧,柔软的嘴唇被他咬出深红的丑陋血痕。“既然您已经清醒,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找到了我真正的亲人,威廉、祖母大人把我抚养成人,我现在过的非常幸福,将来也会幸福。今天我看到您还在做最淫贱的妓女,我非常开心。”
我发现自己的大脑震荡着发麻,脸颊不知不觉地又沾满泪水,我咬着嘴唇压低声音,竭力摒弃灼烧我的沸腾情绪。“您把我送进孤儿院时,我在寒风里哭得差点死掉,在那边每天忍饥挨饿,被其他孩子拳打脚踢到三天下不了床。后来我忍无可忍逃了出去,每天和野猫野狗争抢垃圾桶里的剩饭,就算这样也比我在孤儿院吃得多。”
“我曾幻想过是我犯了什么错误,你总有一天会把我接回去,在孤儿院是,甚至在街上也是。你已经搬走了,后来我知道了您去了帝国首都,一直在大人物床上贱卖身体,抛下我这个累赘后您过上滋润的情妇生活,可能您就是享受被侮辱、被强奸、被践踏的感觉吧。”
我不小心和小孩一样说得太多,我应当克制一些。但是我不把这些话说出来,我的脏腑会被它们梗得翻江倒海。“您对我说我不过是您子宫里一块抢夺营养的肿瘤,而我已经明白,我最大的罪孽就是有你这样的父亲!”
我往父亲的小腹用力有节律地踩去,他痛苦地惊叫一声,扩张的艳红雌穴翻卷着绞紧,却封不住子宫深处剧烈的抽搐收缩,堵塞阴道的木塞竟硬生生被他的高潮“啵”地挤了出去。正如一只被扎破的气球,洪流般的混浊淫液散发着骚臭从父亲腿缝的媚肉间爆发地喷射而出,呈扇形将他穴心前的地面浇得湿透。父亲的女性尿口也在我的践踏中张成圆形失禁流尿,而他甚少使用的漂亮阴茎歪歪扭扭地耸立着漏出稀薄的白精。
在快被轮死、和垃圾一起丢弃后父亲又潮喷了一次,他是天生的荡妇,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野蛮的虐待与奸淫对他而言比吃饭喝水还重要。未经任何插入,仅凭压腹与揉弄阴蒂,父亲的雌穴便剧烈高潮,咬破的两只硕大乳头便能摇晃着汩汩溢出奶水。他敞开的大腿间曾经挂着胎盘和邪秽卵壳的包衣,现在他腿间是浓稠的精液、尿液与他的淫水。他粉色的舌尖微微吐出嘴唇外,灰蓝色的瞳孔正被高潮余韵压在巩膜上面的部分,像是身体自觉进入发骚的痴态一样。
我用力往他柔软的上腹又踩了一脚,他被重压逼得呕吐,混着大量精液的胃酸从他食道中涌出;他因为仰躺而被呛到,咳嗽着蜷缩身子想侧过脸把晚上吃下的精液全呕出来。我让他保持看我的姿势,但发现压制他的腹部他仍扑腾着乱动,我便直截了当地踩他的脸,对这样的父亲我不必留情。
他在我的虐待下带着哭腔呻吟,我的鞋跟在他漂亮的鼻尖与口唇处下压旋转,像蹬一块破抹布一样蹂躏我曾肖想过的可憎的容颜,或者像用沾满污泥的靴底碾碎娇嫩的白玫瑰。直到他不再挣扎、发出微弱的气音时我才放开他,他称的上俏丽的脸现在和他的女穴、直肠与乳头一样惨不忍睹了。他半张脸泛着青紫肿胀着,细腻的皮肤上滑稽地烙上鞋印,两行鼻血与他嘴角的涎水混合,汇入他酸臭的呕吐物里去。他开始发烧,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但我知道他承受过远比现在残忍的对待。
“把你漏出来的东西全弄干净。”我抬腿把父亲翻了个面,本想让他以狗的姿势跪好,但大概由于体力不支,他总是翘着操烂的屁股上半身瘫软在地,少许奶汁从他浑圆的乳房中压出来。我仁慈地没有再严格要求他,这比他当年对我宽容多了。“你不是很喜欢吃精液吗?用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可以。”
父亲的脸伏在地上,我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喘息着弓起脊背,忍耐巨大痛苦似的蝴蝶骨运动着往前爬去。我来到他跟前,他伸出柔软的粉色舌头,舌尖试探着舔舐他方才吐出的污物,像狗一样卷起一小撮吃进嘴里。他合不拢的菊穴在尾椎下张合,吞进大团冰冷的空气。我看着他,他把一摊呕吐物完全咽下去后,我把他踢倒在地砖上。
“你愿意被人这样对待。”我对他说,听着他嘶嘶喘息,但他双臂却不肯动弹,我想对他说很多话,却梗在喉咙里,最后我重复了我早就知道的现实,“你愿意被人这样对待!”
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取悦我,在我幼年时他被揪着头发前后操干,几个小时前他被揪着头发漫长地轮奸。他遗传了家族的优良血统,威廉、他以及我都拥有丝绒般的柔软黑发,但我常常想我宁可不要他的血液,倘若我出生在普通家庭,再碌碌平庸也能享受正常的爱。既然我的父亲如此厌恶我,为什么他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他不在我拥有记忆前把我溺死?我小时候他连拥抱都不肯施予我,现在我要让他跪着抱我,用曾吐露刻薄话语的嘴唇取悦我,继续我被中断的报复过程。
他太脏了,全身上下浸透了汗液、淫水、精液与尿的混合物,散发着车站公共厕所的臭味。他腿间的洞我决不愿再碰,显然他被人往子宫里排泄过,甚至不止一次,否则他不会有青蛙般的孕肚。他口腔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下面两张嘴吞下那么多东西,上面的嘴亦不能幸免。我选择让他口交是他必须在我身上集中注意力,父亲应当明白,对于现在被玩烂的他来说,只有我才会仁慈地让他做婊子喜欢的事。
他艰难地跪好,用牙齿咬开我的裤链,我硬的不行的生殖器抽到他滚烫的脸上。从上往下看,他灰蓝色的眼睛像打碎的玻璃般含着点点星光,证明他受的摧残远远不够。抛开他肮脏粘腻的腔道不谈,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如果和他接吻,我能从中榨取爱和温柔之类东西。但我必须持有这种意识,即他不会为我付出任何情感。
父亲吃的很深,我感觉我进入了他的口咽,他的舌头滑动着包绕我的柱身,喉管因呕吐反射蠕动着收缩,像他高潮时的肥腻阴道;最终仿佛我抵达了未曾尝试过的他的子宫颈,他竭力忍受呛咳的冲动,咽喉绞紧着包绕我,渴望我的精液射入他肮脏的胃。他破相的脸呈现用力吮吸的形状,鼻孔间的半凝血泡沫随着呼吸生成又破裂,犹如把上半身重心压在我阴茎抵住的软肉上,把额头埋进我的腹肌间,因窒息泪流满面。他发出带鼻音的湿稠呻吟,两条本应辅助他的胳膊垂落在他残破的身体两侧。
“为什么不用手?”我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破碎地哭出来,“我见过你边舔淫边自慰的样子。不要遮掩了,向你的儿子表演求欢的技巧吧。快点,快。”
父亲先前对我非常乖顺,这次却没有服从我,只是更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好奇地检查他的双臂,发现他的两侧胳膊都被折断了。我拔出阴茎,他倒在地上大口干呕呼吸着,被插烂的雌穴红艳艳地泛着新的水光。
我失去了从他的痛苦中寻求快乐的兴致。他的状态差到明天就会死,我不顾自身衣物的脏污,拖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到盥洗室清理,给他喝了一些水,在惨白的灯光下用花洒冲掉他体表的精液和尿渍。他应当心怀感恩。他安静地任我动作,用肥厚的女阴含住清理内部的橡胶软管,配合我抠挖他的阴道,把里面的秽物尽数清理出来。他哆开的伤口渐渐变成再生的粉色,操松的雌穴也缓慢恢复紧致,我触碰他闭阖的宫口时,他膝盖猛地合拢一寸,小小地尖叫了一下,颤抖着睫毛溢出溪流般的淫液。
埃瓦斯普林家族拥有自我愈合的奇特能力,产妇的女阴能倒退回处女,正是因为倚仗它,我的父亲才能肆无忌惮地使用他淫乱的身体。他受伤的括约肌也正在复原,我为他清理肠穴时他反应稍微有些激烈,尤其当我发现他含着一枚电量耗尽的跳蛋。我给他擦了肥皂和酒精,他被淋洗时痛得合不上眼睛,发出微弱的啜泣声;当我拿来浴巾给他擦干身体时,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他很漂亮。我梦见过他把我搂在怀里吻我的情景,在梦里我感觉到他爱我,在苏醒的边缘我的理智便告诉我一切都是幻象。他身上还留着过深的伤口以及感染带来的高烧,但我们带魔力的血脉会把一切痕迹抹去。我把他抱回车里,他沉睡的样子给我奇特的宽慰感,我拥有了他,能对他做我一切想做的事情;但他会苏醒,会把他美好的印象再次破坏。
“如果你醒了,”我对昏迷的父亲说,“我就让你加倍承受今天的苦难。”
我把我的父亲铐在床上,像养某类小动物般饲养了他两天,他恢复意识后我便和他做爱。父亲是位识大体的人,清楚以他一介娼妇无法反抗埃瓦斯普林家族培养的杀手,便温驯地张开腿任我操弄了,只是不肯做出日前谄媚放荡的姿态。我并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忤逆被他淫荡的身体完全弥补了。
我享用了爸爸的雌穴,我们先在床上做,他被我压得陷进床垫里。他体毛被剃的很干净,秀气阴茎下的页状阴裂是带有晶莹的、透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白,闭阖的肉唇却是熟透果实的艳红,一枚肉蒂被裹在柔软的褶皱内。我很容易地探入手指在其中搅动,尽管我们的血脉能提供庇佑,他下面被用了太多次,吃下异物几乎如喝水般轻车熟路。我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他,他的屁股丰腴而肉感,能生出许多健康强壮的子嗣,但由于他不知羞耻的挥霍,经他分娩出的存活胎儿只有我一个。
他湿热的肉道吮吸着我,我每次进入都能抵达他嘟起的紧实花心:那里是他的宫颈,再向内就是我最初的容身之处。他仰起头迎合我操干的节奏喘息,嘴角与他的女穴般溢出半粘稠的涎水,我捻着他的阴蒂,父亲就尖叫着蜷缩脚趾绞紧阴道潮喷了。我用手指蘸取他腿缝间的淫液抹到他脸上,他像只噙着泪水的牡鹿瘫软着垂下脸侧躺在床垫上。
这周我除了睡觉都在操他,青年人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而我经威廉严苛的培养后体力远胜同龄人。我将许多想法运用到他身上,这些都是他亏欠我的。早晨他用嘴为我解决晨勃,随后他坐在我腿上陪我吃完仆人送来的早饭,用他的乳汁提供部分营养。工作时间我们在卧室做爱,洗澡时也是,他被我按在盥洗池的镜子前以动物交配的方式后入,我抓着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摇晃的乳房和高潮的表情,往往他刚擦干身体,腿根又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很喜欢把他固定在穿衣镜前指奸,粗暴地分开他潮吹后颤抖的肉唇,他的阴道此时翕动着张开,腻红的肉壁鼓囊囊地微微肿胀,从特定角度撑开能看到他隐秘的宫口。他的阴蒂极其敏感,我曲起手指揉搓没几下,他便倒在我怀里失禁般流出一滩液体,把他身下的地板弄的滑溜溜的。
“爸爸,”我挤奶似的玩着他下垂的乳肉问他,“你喜欢我插你还是碰你的阴蒂?”
“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嘶哑地轻声说。昨晚我奸了他的子宫,他狭窄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我,我操干他滚烫柔韧的宫壁,他因疼痛破碎地哭叫,洪流般的淫水随着他盆底肌的剧烈抽搐从他咬着鸡巴的阴道中喷溅而出。他被插得很爽,翻着白眼用雌穴反射性夹紧我的阴茎,想把我吞得更深些。我捣弄了他高热的柔软内里几下,被他绞得射在他最里面,他挣扎着呓语几句,几乎要晕过去那样流出大股白精,女性尿道无法克制地涌出稀薄的尿液。
“爸爸,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摸着他鼓起的小腹说。我知道他喜欢宫交,他娇小的雌穴有强大的延展性,能吃下尺寸可观的东西,他的子宫也有。我不准他穿任何衣服,因此我留下的淤紫掐痕如同石膏像上凿刻的突兀缺损。被他丰沛花蜜稀释的精液从我们嵌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亮晶晶地在他腿上拖行。“我爱你……”他虚弱地说。
我痛恨他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只是神态上屈服我的欲望,精神中依然保持可鄙的高傲。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护住脸习惯地打开大腿,混浊而带甜味的淫液从张开的熟烂阴户中淌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并期待我厌倦他,他总是这样。我用某种节奏踩他的熟逼,他软软地喘息了几下,秀气的阴茎很快射了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他躺在地板上的模样:我们住在逼仄的公寓里,某个炙热的下午我放学回家,他正在客厅玄关前做生意。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屁股,一个中年男子在他白皙的胴体上耸动,他粉色的指甲紧紧抠住瓷砖缝隙,像一条焦渴的狗伸舌舔食落满灰尘的地板。他看上去很痛苦,大滩水迹积在他大腿和身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排泄用的肮脏部位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里。他们在标记各自的地盘,爸爸是客厅与卧室的主人,而这个男人是爸爸的主人。我呆在原地,想起从前在卧室目睹的那幕,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朝他们喊道:“不要欺负爸爸!”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他又累又虚弱,还没等他说什么,折辱他的男人便代劳了他的言语功能。他穿戴皮鞋与手表,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上长着浓密的体毛,而他丑陋的生殖器冠冕堂皇地挂在腿间,像一把榔头准备将爸爸的圆润的后蹄敲碎。“小朋友,我只是和你爸爸做游戏。”他朝我露出微笑,发黄的牙齿在嘴唇与涎水中上下运动,而他笨重的手能轻易把我打得耳鸣,我想转身就跑,却抬不动脚。男人把爸爸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双手让我仔细观察他,“你爸爸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吗?”
他喘息着打开腿,想说话又被男人的手指塞住嘴。他的生理结构的确与我不同,在他过于漂亮的男根下有朵多余的肉花,艳丽的粉红唇肉正哆嗦着淌出泪水。男人用手指进入他的蜜心,告诉我他的花穴又窄又浅,很容易就插到肉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穴肉,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阴道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鸡巴,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肉棒吃的很爽?”
“你说谎,爸爸根本不快乐。”我说,“你让爸爸尿的到处都是,还把你的老二塞进爸爸里面尿尿——”
“闭嘴!”爸爸尖叫着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朝我大笑,随后发狠地干他,破旧的沙发被他们弄得要散架般吱呀作响。我感到愧疚,我以为是我莽撞的话语才让爸爸遭到更残忍的折磨:爸爸哭叫着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我想闭上眼睛,男人便猛扇他漂亮的脸,逼迫我不牢牢记住他挨操的样子,今天他就把爸爸奸杀在这里。“你就是条母畜。”男人长满腻黄舌苔的长舌头舔舐爸爸的脸颊。爸爸幼嫩的女穴艰难地含着男人的凶器,男人压着他狭窄的小腹,随着他嘶哑的抽泣,他撑开的阴道上方慢慢涌出一条淡黄的水迹,浇在脏兮兮的坐垫和地板上。他们像电视养殖节目中表演配种的两只动物,沉甸甸的白肉在散发异味的圈栏中纠缠到一起。“不可以,会尿出来的,不可以!”爸爸失魂落魄地躺在男人怀里,随着尿颤把男人含得更深,“不可以……”
男人又和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往爸爸两个肉洞中灌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爸爸也用男人和女人的部分排泄了很多次。我蜷缩在旁边盯着他们,在我的认知中他们应当在卫生间或厕所做这些不体面的事情,爸爸不停地说我不愿回忆的词汇,最后他柔软的呻吟逐渐转为气音,男人这才放过了他。爸爸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涣散的灰蓝色瞳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合不拢的双腿抽搐着打颤。我一度害怕爸爸死了,尽管他经常打我,我暂时接受不了失去他。我从他卧室里抱出毯子想盖到他身上,爸爸把我推倒在地,把他两个肉洞里沾满黏液的钞票挖出来,捂着他腥臊的下体一撅一拐地走进浴室,我看见淋漓的尿液从他指缝间滴到地板上。
爸爸在浴室待到天完全黑透。我不敢去打搅他,便先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是从冰箱里拿出的速食意大利蒜香肉酱面,鲜红的番茄酱汁犹如与通心粉拌匀的血。我吃完了自己那份,把他的那份加热了好几次。客厅里还留着他和客人下午制造的污秽,沙发上的鱿鱼酸味臭不可闻,爸爸在大约八点才穿着睡裙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在毛玻璃后像位模糊的海报裸女,单薄的半透明衣纹裹在他成熟水果般的胴体上。他恢复了冷淡的雕塑模样,只是脸和嘴唇充气般微微肿起,眼睑泛着流过泪的淡红,像个被玷辱的贞女高傲地披着血迹斑斑的托加。他面无表情地朝卧室走去。
“爸爸。”我叫住他,“您吃点晚饭吧。”
他几乎是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一位父亲会如此看他的儿子。他想杀掉我,纵使几小时前他毫无反抗地在别人身下潮喷失禁,扼死一个男孩依旧绰绰有余。“我真后悔生下你,畜牲。”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这个下贱的、人面兽心的、婊子养的野种。”
他扇了我一耳光,拿起瓷盘往我脸上砸去,浓郁的番茄沙司与血涌入我的鼻腔,热腾腾的面条带着细碎的黑胡椒与蒜末从我脸上落下。我的视野摇晃着泛黑,随后我再次被推到在地上。爸爸在殴打我,用脚踩我的双胁和没有肋骨保护的腹部,我趴在地上把混着胃酸的半消化肉酱意面从胃沿食管挤出牙齿,随后才抱头蜷起双腿。爸爸在践踏我,瓷盘摔碎后他用玻璃杯和刀叉向我身上扔去,然后是散发他女阴气息的半干沙发枕头,我从客厅餐桌下爬到厨房里,堆满水槽的陈旧碗碟弥散发酵的馊臭,我在鸡骨头、发霉面包屑与饮料罐中间被爸爸用椅子砸破颅顶。爸爸是一头生活在帝国缝隙中的母畜,在狭窄的圈栏中出卖自己多汁的肉和奶水生活,而我作为撑开他的子宫、分开他的阴道、剥开我们的脐带与胎盘的血亲,是被他养大的幼畜。我们共眠于下水管经过的稻草上,分享同只食盆中的泔水。爸爸在客厅与卧室的床上被啃食他的人挤压鼓胀的肚皮排尿,我在厨房被爸爸猛击下腹排尿,我们用尿液划定了我们的领地。我的肾脏被打破了,因为我的尿呈洗肉水样的血色。我躺在生活、家与我自己的残片中,直到鱼操过……被流浪汉轮过……有一次,还跟狗做过……嗯嗯……我怀孕了无数次,流产过无数次……生下过一堆,恶心的胎儿,有触须的蛋,那个贱种……只不过……活下来了而已!”
威廉慢慢旋转握柄,警棍的末端拨开宫颈插入子宫,剧痛中他闻到了焦糊的幻觉。这滋味让希尔想起他为教廷工作时,那豢养的魔物用带吸盘的虬结肌肉的触肢奸进宫颈,他的阴道被碗口粗的触手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接下来是洪流般的内射。他的卵细胞与邪秽的精液结合成复数个卵蛋,让他的子宫扩张到肚脐三指以上,几乎满满当当地填塞了他的腹腔。触手拔出时遇到了尴尬的情况,它卡在自己收紧的宫口,导致它完全从希尔雌穴抽离时,希尔漏出了一大滩足以媲美潮喷的淫液。现在也是如此,他的阴道能感受到警棍表面的纹路,正在抽搐中死死地咬住它不肯放开。
威廉似乎并不知道他淫荡的本性,可能他以为这只是场香艳的拷问。“为什么你恨阿兰?你完全可以在家族中生下他,把他交给家族抚育,再离开家族。”威廉说,但高潮中的希尔听不进一个字,他几乎废用的阴茎射出小股稀薄的液体,“更何况,阿兰那时候爱你。”
“他……辜负了……我的爱。”希尔痉挛着失禁了,他讲不出完整的话,唯一的好事是他不需要对威廉叫床。希尔经历的任何性虐都没有现在面对威廉时耻辱,这提醒希尔在高贵的家族面前,他永远只是一团垃圾,一只肉便器,一个取乐的小丑。他除了自己和幼年时更弱小的阿兰,伤害不了任何人,更遑论报复。
“他无法满足你的欲望,你也没有抚养他的耐心。”威廉说,“我们都认为你不配做阿兰的父亲,但为了阿兰,你还会和他再见面的。”他粗暴地抽离警棍,起初它被血肉紧紧咬在希尔子宫里,但可能是威廉的技巧以及希尔体腔内过多的淫液,它还是滑出了希尔体外。希尔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外翻,暴露出腿心鼓起的粉色缝隙,像是在他大腿间开凿了条鲜艳湿润的隧道。希尔倚在便池上喘息着,威廉已经离开,而他的社会服务也快结束了,他马上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他诅咒阿兰即刻倒地死去,他生下强奸犯的儿子已是莫大的仁慈。希尔是身为家主的母亲被迫联姻的产物,因此母亲恨他;更不幸的是,希尔是个又蠢又低贱的双性人,母亲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也无济于事,希尔的成绩依然惨不忍睹,根本无法胜任埃瓦斯普林家苗裔的职责。母亲认为所有人都应处于他正确的位置上,希尔剩下的唯一一条路便是被培养成贤妻良母,做未来联姻的货币或家族的生育机器。在弱肉强食的家族,母亲并不在意希尔的实质处境,只要希尔的生育功能不受损;希尔的逃离则被母亲视为背叛,他再也不被家族接受。而阿兰,作为强奸犯的儿子,希尔花费心机生下他为他哺乳,就该感恩戴德,全心全意地爱他。连你的母亲都不爱你,他抱着婴儿想,只有你的孩子会爱你!
阿兰背叛了我。希尔只有一个念头,阿兰背叛了我。
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呼噜声,视线内有个男人牵着一条体大多毛的犬科动物在卫生间寻找着什么。那畜生相貌狰狞,眼球暴突,鼻吻狭长,垂落的灰色毛发下掩藏着尖牙利爪和一条魔物的带鳞甲的尾巴。这并不是普通的大型犬,而是一头捕获的魔兽,它四处嗅闻,欣喜地找到了自己的蒸馏美味。希尔惊恐地看到它凑近他散发骚味的女阴,用带倒刺的舌头兴奋地舔舐起来。
“牵走它,我不要……求你了,我不要被狗操……”
“母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喝尿求插的样子。”男人不以为然,“吃过那么多脏屌,一条狗屌又怎么了,不是和你的母狗逼很配吗?”
魔犬像舔肉冻般伸出粗糙的舌头在他穴洞中搅拌,希尔很快再次湿透,他的雌穴汁水淋漓,好似一块半熟的鲜嫩肉类。他挪动着屁股,几乎将阴唇扣到魔犬鼻尖上,让它多照顾照顾他发骚的阴蒂,以便更快地达到高潮。但魔犬并不如他所愿,竟然人立着贴到他胸腹处,将它常人无法接受的阴茎插了进来。
“出去,出去,太大了,会坏的,不要!”希尔哭叫着被破开,他的女花艰难地含住了魔犬的龟头,随后他被长驱直入,只有生物本能的魔犬每下撞击都碾在他敏感点上,过载的快感令他当场失禁。魔犬的兽爪在他胸乳与上腹留下抓痕,它很喜欢舔食希尔摇晃挺立的奶头,希尔被刺激得水流如注。他哀哀淫叫着,逼口被粗暴的动作撕破,血混合尿与淫水滴在瓷砖上;他窄短的阴道被过度撑开,收紧的阴道口绷出苍白,低位的子宫也被展平拉伸,甚至从小腹能看到兽茎顶出的凸起。他以为这是极限,却感到体内的阴茎继续扩张,他意识到这头魔物在成结,准备将精液射入他的宫腔,让他怀孕——
他在撕裂的剧痛中尖叫着潮喷,大脑一片空白,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准备把他内脏捣碎,拔出时又带着拽脱他子宫的架势。他记得自己一直在央求,随后在过度刺激下昏了过去,有人把他从小便池上放下来,他瘫倒在瓷砖上,有人把整只手深入他的烂逼拉扯,踩他的阴茎或者腿间脱垂的肉团,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体力辨别这些了。当他醒来时,车站空无一人,他的下体传来尖锐的烧灼痛。他小心地支起身子检查,发现他的阴茎呈青紫色,折断般软倒在一边;他粉白的子宫挂在阴道外,雌穴和肛门像两只漆黑的血眼,女性尿口与阴道之间的隔膜被完全撕毁,稀薄的尿水正从两个洞里淅淅沥沥地流出。
希尔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他仰躺在地,一手揉搓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捻住他布满齿痕的奶头,他带着满身污物媚叫着夹紧腿自慰起来。可能有人会被这报废的便器吸引,继续和过去的七天一般使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