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年上受暗恋攻绝望曝光N心随笔
这狭窄狼狈的洞穴,只能将将容纳起他蜷缩起来的本体,让他像一团泥土一样被掩藏在大地中。或许他终于找到了同类,愿意与他待在一处,即使是沉默的,即使是暂时的。
而这同类似乎也并非总是沉默,正如这暂时也并非不能成为永恒。
至少在这一刻,他得到了答案。皮肤触碰到冰冷岩土的一刹那,一个雪亮的明悟划过他的心头:
他确实还剩下一样东西,仅有的一样他还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
——他的死亡。
***
这便是燕从试图入梦的原因。
沉在梦中的时间过久,即使是编织梦境的魇妖本身也会逐渐失控,分辨不清梦与现实,从而无法醒来,只能在无边的幻梦中徘徊——直到最后一丝肉体能量耗尽、大脑彻底停止活动为止。
如果魇妖不幸编织的还是美梦,那么所消耗的能量将会几何倍数地增加——因为“魇”自原初之始便是噩梦与惊骇的化身,编织美梦不亚于经脉逆行,稍加不慎,很快便会使身体枯竭衰败。
而这恰恰是燕从想要的。
比起活着,忍受着不知尽头的痛苦和——孤独……比起煎熬,比起硬撑着度过不被任何人所期待的一生……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懦夫的路。
真是一条软弱的路啊,真是一条耻辱的路啊!败者、逃兵,负幸、短视……想要编出话来骂自己,实在是太容易了。或许光靠着自我贬低,他都能延长不少这无味的日子。
但是,还会有谁为他感到羞耻呢?他又值得让谁蒙羞?
唯一有可能在乎的人也将他弃如敝屣。遑论爱人,他甚至做不成奴宠。
……或许这也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
或许,幼年的他被殴打至濒死时,根本没有遇见过师尊。那只是他一瞥惊鸿后,为自己编织的一个幻梦。
美梦如光流转,如影蹁跹;若最后因为他的力量难以为继,使得这美梦露了噩梦的马脚,那也是他作为无能的半妖应得的下场。
所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只不过是将美梦继续延续下去罢了。只不过是让自己继续沉在梦里,只不过是想再见见他,只不过……是想让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的眼中能有他的影子而已……
***
燕从在繁华的闹市睁开眼睛。
这里他好熟悉。商贩的叫卖声沸沸扬扬。炸物与糖果、面点与酥汤……这些曾经对他而言万分诱人的香气,现下却无法扬起他心中的哪怕一片灰屑。
这里是师尊带他来过的地方。是他进入山门前最后的世俗时光。师尊牵着他的手,师尊……
燕从痛得弓了下背,又低低喘了口气。
但是没人注意到他。他只是街角一条不起眼的、脏兮兮的流浪狗而已。就像他在被师尊发现前那样。这便是他在梦中的形象。
这是他的梦,所以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思念的人。就在前方。
一袭高大白衣,仅是一个背影,便卓然鹤立于凡尘。行于人群之中亦如出鞘之剑,一人便是一座巍峨玉山。
燕崖飞。
男人背对着他,缓步走着,时而侧首,好似当真在逛着集市。只是他的手上不再牵着一个少年。他的身影似乎也比当年凛肃更胜,更接近燕从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路人对他视若无睹,是因为这是梦境么?可又显见他们下意识的避让,不知是畏惧,还是自惭;在这样摩肩接踵的街道,竟无人敢碰到燕崖飞的衣角。
他也是这样想的么?他也在潜意识里——觉得——他一丁点儿都不应该再触碰师尊么?
燕从痴怔怔地望着那里许久,思绪如飞雪般旋然凌绕,却抓之不住,很快又消失无踪,唯留下一地惨银空冷。直到燕崖飞的身影快消失不见了,他——它才迈开四足,蹑着墙角追了上去。
最近经常看到一些什么攻的精神体是猛兽,对其他人凶只对受乖的设定。
……但为什么没有一些特别恶劣的野兽攻,是只对受凶但对其他人都彬彬有礼的类型呢?明知道受——比方说是兔妖——胆子小得要命,还变成巨大的兽型整天在受身边慢悠悠地踱步,血腥的吐息喷在受的后颈把受吓得爆出耳朵和尾巴尖叫,但其实只是假模假样地打了个哈欠。因为不会真的怎么伤害受,所以次数一多受就开始疑神疑鬼觉得好像不太危险,胆子变大一点儿,反应变小一点儿;这时候攻立刻就不干了,威胁加码,会超级邪恶地伸出尖牙虚虚咬住受的脖子或者尾巴,受一挣扎就下压施力,随时可能“砰”地咬合下去血溅一地的那种,再次把受吓得胆子缩成一点点差点儿晕厥。结果受一旦乖乖地不挣扎,就又只是悠哉悠哉地用带倒刺的舌头舔一舔;而且因为体型太大,舌头也又长又大,随随便便就把兔尾巴团整个卷着撸了个遍,把快吓死所以敏感得不得了的受舔得直打哆嗦,再加上兔子早泄,所以没准直接就……嗯……在捕食者嘴巴底下失精又失禁……
因为攻受的兽态原型实在体型差太大了,而且还是天敌关系,所以攻稍微凶一点受的害怕反射就根本无法靠理智控制,有时候会直接屈从于本能,被吓到腿抽搐、装死、泪崩等等;但是因为攻不止喜欢吓受,还喜欢边吓受边玩受边肏受,结果直接让受的大脑把恐惧和快感联系在了一起,每次害怕得两腿发软眼泪汪汪的时候都会湿得像尿了,然后攻就可以更加正大光明地肏烂他。
至于攻,当然不是对谁都这样没礼貌啦,对外从来都是彬彬有礼从来不失控变兽型的狼先生或者豹先生,温和绅士之风饱受众人赞誉,谁能想到一回家就会变成原型把小兔兔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舔咬,吓得对方两眼翻白差点出门都要裹尿不湿嘞。
说到尿不湿,没错,这位猛兽先生每次带着他的小妻子出门,都不允许对方在外面上厕所,而是要随着自己谈笑风生间随意说出的口令失禁在尿不湿里呢。
为了凑字数发出一章,只好谈谈兔子怀孕能力太强的小烦恼。多兽混居的星际时代,为了解决人口短缺和少子问题,生殖隔离已得到解决,所有具有孕育能力的个体都由胎生改为卵生,且卵被产下后统一送到孕育中心孵化养育,从而极大地减少了母体和家庭的负担。
猛兽先生天天用倒刺阴茎把兔子肏得宫口都松了,连输卵管都被精液腌入味儿,自然很容易就能让受怀孕,且一胎常常有五六个卵——幸好受没有第二个子宫。于是跟着猛兽先生出门的小妻子常常会挺着孕肚,即便有男人搀扶,还是会每走几步就满脸通红地停下来喘息,裙子底下挂了空裆的大腿内侧不断夹紧摩擦,还是挡不住湿漉漉的淫液流进丝袜里。最过分的是有时男人还会在卵的临产期把兔子带出门——往往这只需要一个月——于是受会在人来人往的歌剧院门口发动,在攻的怀里翻着白眼地哭吟,同时感觉到沉重的卵憋不住地慢慢下坠,无法挽回地挤开被肏得过分松软敏感的子宫口。被攻半搀半抱进私密包厢之后,他却依旧不能得到生产的准许,而是分开腿瘫在攻的怀里,一边被抓着尾巴揉揪,一边呜哦叫着寸寸坐入攻的大鸡巴,被迫将已经滑到最粗地方的卵再重重地顶回子宫里。
精液灌进子宫,只会让本就破了水的肉袋更加湿滑,可猛兽先生怎么会允许他的小兔子真的在外面噗噗产卵然后尿得到处都是?又没带憋生药剂,只好拿东西帮他堵住啦。于是小兔子获得了唯一的自由:他可以选择用猛兽先生的内裤,而不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