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只是被雄虫侵犯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已至放学时间,教室内的雄虫们陆陆续续走了大半,夏日炎热,窗外蝉鸣不止,即使隔着一扇玻璃也能听见外头那叫人烦闷的虫鸣。
即使雄虫班级天花板上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着的中央空调让室内始终保持着适当的温度,但也无法阻止本就娇贵的雄虫因此而感到不快。
雄虫不会也不愿忍耐,周围全是同类,即使在场的都是总是严格要求自己保持仪态的贵族雄虫,他们也像是被夏季烦闷,逼得失去了在大众面前保持精致优雅的仪态,一句接一句抱怨了起来。
红发卷毛的雄虫抱臂靠在墙上,手指在大臂上如同弹钢琴般有规律地敲打着,话语却透露着即使再貌美也无法掩盖的刻薄:“3班的希斯特不是蝉族吗,能不能让他去管管自己的同类啊。”
栗色短发,同样是卷发的雄虫趴在课桌上,懒洋洋地回:“地上还有蚂蚁呢,你踩死一只会不会被蚁族以杀虫罪逮捕啊,他们可是最护短的种族。”
红色卷发的少年雄虫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嘴里你你你着正要发作,便被他们二虫中间一直未出过声的银发雄虫制止:“够了,伊兰塔,亚伦,贵族礼仪都被你们丢在脑后了吗。”
银发雄虫像是这三虫间身份最高的一位,只一言就制止了这场差点发生的两位贵族间的口角,红发雄虫像是还有些不服气,目光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教室后排金发雄虫坐在另一位黑发雄虫课桌上的背影身上,无声朝栗发雄虫努了努嘴。
金发碧眼雄虫艾利希亚若有所觉,微微侧头,用无害且温柔的闪耀笑容朝这边笑了笑,一红一栗俩虫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出声。
艾利希亚身前,也就是他屁股底下课桌的主人,是一位黑发…嗯,大概是红眼的雄虫。
为什么说是大概呢,因为这位雄虫的眼睛被长长的黑色刘海遮住大半,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实际上根本看不清瞳色,衣服是明显大了一号的、衣领是凌乱的好像刚睡醒的、头发也乱蓬蓬的,像是刚被人从甜美的梦境中不情愿的叫醒,嘴角抿的紧紧。
艾利希亚对着那边的三虫组笑完,才回头轻声对用力握住自己腰的黑发雄虫道:“因利尔,别生气了,再睡你今晚又要睡不着了,我们回家再睡好不好?”
因利尔没说好不好,艾利希亚便觉得他这是默认了,倒也不急着拉自家青梅竹马走,就弯下腰来伸手认真地帮黑发雄虫整理仪容。
拨弄整齐对方细碎的黑色长发,帮对方将眼镜摘下又重新戴上,最后是重新打领结、整理好衬衫和外套。
像是为眼前人做过了无数次,嘴角还挂着明显宠溺的笑容,温柔地不像是一只娇生惯养的,在整个班级中地位最高的贵族虫。
他现在笑的可比刚刚对那三虫组笑的真诚多了,可以说是身心愉悦。
把自家饲养的乱了毛的长毛黑色兔兔打理好,艾利希亚有些难耐地捧住小黑兔的脸揉了揉,掌心软绵的触感让rua兔的饲养员有些欲罢不能,而被rua的小雄虫本虫则也像是被rua了无数次一样,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迹象,反而被rua舒服了似的,闭上了眼睛。
俩虫旁若无人地亲昵着,远处的三虫组却好像忘记了这边还有两个虫一样,旁若无虫的聊着天。
他们聊的兴起,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很让虫难以相信的话题,因利尔的耳朵动了动,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慢吞吞地睁开,看向先前被艾利希亚用身体牢牢挡住的方向。
金发雄虫一直注视着因利尔,在发现因利尔的注意力被身后那三虫吸引走后,有些不悦地皱皱眉。
但他不但没有再度挡住那块因他弯下腰而露出的视野,以此制止黑发雄虫看过去的视线,反而主动从课桌上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因利尔并拢的大腿上。
原本捧着对方脸的双手一只挪到了脖颈后,一只放在了对方的腰间。
因利尔的双手倒是始终环绕在艾利希亚腰间,在对方坐下来时还不算轻地捏了捏对方腰间的软肉,结果就得到了艾利希亚埋在他脖颈处一阵沉闷的低笑。
这下倒是完全不担心艾利希亚会挡住他的视线了。
但俩虫的身体贴的更近了,要不是有胸肌挡着,他们俩上半身几乎就要无缝粘在了一起,之前还能说他们只是关系好,现在他们俩虫周围的雄虫恋浓度则已经高到了吓人的程度。
红发雄虫“啧”了一声,拉长声音,戳了戳终于从课桌上爬起来的栗发雄虫,用口型无声吐槽:“快看,那里有通讯录。”
银发雄虫的眼睛闪了闪,等这俩虫看够了热闹,才接着自己之前的话题说:“之前雄保会不是给我们发了资料让我们近期小心公共交通设施,尽量远离吗,其实那是因为那上面有专门针对雄虫犯罪的痴汉团伙出没。”
红发雄虫重复了一遍银发雄虫的最后一段话,有些咂舌:“班长,这是真的吗?”
栗发雄虫玩着手,从手背看到手心,漫不经心地说:“菲利欧斯不可能告诉我们不确定的消息,其实这个我也有所耳闻。”
银发雄虫,也就是班长菲利欧斯侧过身,目光似乎有一瞬落在了黑发雄虫左耳需要非常注意才能看清的,闪着光的红色宝石耳坠上,又像是只是检查了一遍教室内除了他们这些虫还有没有其他虫,他很快收回视线,食指竖起,在唇前作了个“嘘”的动作。
因利尔的眼睛眯了眯。
“上周,我其实就遭遇到了那个痴汉团伙。”红发雄虫伊兰塔倒吸了一口气,就连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亚伦也在一瞬间将目光集中在了银发雄虫的身上,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因利尔握住艾利希亚腰部的手紧了紧,身体微微发抖,被金发雄虫捕捉到后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是他们说的话让你害怕了吗?”
艾利希亚没等自家胆小怯懦的小兔子回答,便转过头,再度朝那边的三虫露出一个笑容,好像有商有量地询问:“你们可以出去说吗?”
——你们可以滚出去吗?
……菲利欧斯分明从那个金发贱虫的脸上看到了这句话。
三虫本来说的兴起,但面对艾利希亚的驱赶,他们也只能悻悻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去教室之外的地方继续话题。
因利尔眨眨眼,脸贴近艾利希亚的发尾蹭了蹭,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摩挲了一下身前人的腰部,无声地撒着娇。
身为青梅竹马,艾利希亚自然成功从因利尔这边得到了无声的“还想听”“想听想听”“哥哥,想听”的撒娇三连,于是等那边的三虫收拾好东西,他再度开口,语气依然温柔,态度却不容拒绝:“抱歉,我刚刚想了一下,在哪里说话是你们的自由,你们请继续吧。”
说完,艾利希亚便回到了面对面和因利尔贴贴的状态,额头抵住因利尔的额头,将对方的脑袋里抱在怀里,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孩子。
三虫组,特别是红发雄虫伊兰塔:‘…他雌的,受够了你们神经病雄同恋。’
怎么办呢,人家是大贵族耶,菲利欧斯只能握紧拳头,继续先前的话题:“我被痴汉侵犯了。”
伊兰塔:?
亚伦:?
有些震惊又有点幸灾乐祸的艾利希亚:?
同样看上去很震惊的因利尔:?
所有虫的目光在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菲利欧斯的身上,结果这虫却已一种你们雄虫真是大惊小怪的语气说道:“怎么都这样看我,只是被雄虫侵犯了而已。”
原本有些收回的视线被这第二颗雷炸响,这下所有虫的精神状态都有点不太对了。
伊兰塔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时之间本来就抱臂的手又紧了紧:“啊,啊这,啊,雄虫?啊?雄虫把你侵犯了?”
亚伦倒是看上去冷静许多,但原本懒洋洋的他已经成功站了起来:“…报警了吗?”
艾利希亚则是和因利尔一起扭头看向了后方,眼神中是明显的求知欲,因利尔……因利尔没有眼神,只是眼镜往下滑了一些。
菲利欧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用一种在平民街边买菜,贵族在拍卖场竞价的语气轻飘飘地继续:“而且还是持续一周循序渐进的侵犯。”
他说到这里,艾利希亚已经捂住了自家小兔子的耳朵,而小兔子呆呆地愣在原地,过了一分钟才开始挣扎。
脑袋往左,艾利希亚追过来,脑袋往右,艾利希亚追过去,只是一会的功夫,那边就从自己是怎么被侵犯的聊到了其实他们这些被侵犯过的雄虫已经有了受害者论坛,他们都在里面分享过自己是怎样被痴汉的经历。
伊兰塔有点小脑萎缩了:“所以为什么你们都选择了不追究啊,那可是有变态雌虫雇佣他们来侵犯你们诶?!”
菲利欧斯有些怅然若失地回答:“等你被他侵犯过你就懂了,你们也会跟我一样的,伊兰塔,亚伦。”
伊兰塔:“不要以我肯定会被侵犯的前提说这种话啊!”
亚伦:“…不关我事吧,侵犯伊兰塔就可以了,可以侵犯他两次。”
伊兰塔:“喂!你小子!”
三虫吵吵闹闹间,艾利希亚已经牵着因利尔逃离了这个淫乱的教室,艾利希亚边走边碎碎念:“因利尔,以后千万不要和这些乱七八糟的虫一起玩,最好是一直在我身边呆着,你要是被这种虫教坏了我要怎么办啊?”
因利尔点点头,像是全然信赖艾利希亚,艾利希亚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呆呆兔子。
笨笨的,软软的,看上去很好rua的。
脑后被系成低马尾的长发随着俩人走动一晃一晃,因利尔脑子里想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原来已经有反抗组织了吗,得想个办法才行。
【痴汉受害雄虫互助论坛】
置顶贴:怎么会有雄虫侵犯雄虫啊战术后仰
1l:1l,自己解码,59届学生会会长,被雄虫侵犯了,而且绝对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当时有很多雌虫围在周围挡住我和那位雄虫,而且会帮忙散发信息素压制住我和其他雌虫,而且是被恶劣的玩弄了一整周,整整七天,从一开始只是摸臀部和胸部放松警惕,到第五天直接被插进来操了两天,怎么会有雄虫强奸雄虫啊……
2l欢迎新人,对个暗号,黑发红瞳高马尾,嘴角痣,舌钉,无名指红宝石戒指。
3l楼主对
4l什么意思,只有我没被亲过吗,为什么你们都对上了舌钉,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虫!!
5l楼主???
6l4l收起你丑陋的嘴脸,这么多人都被亲了,有没有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么多人都成功了为什么你没有?有没有努力?
7l没事,起码你们进去了,之前不是还有个没进去过的吗?
8l?那是他心疼我第一次
9l骗骗兄弟们可以了,别把自己给骗了
10l我尸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你们聊的开心,别忘了给楼主科普
11l科普什么,怎么当痴汉雄虫的大婆教教主吗?
12l呵,区区一个雄虫就把你们搞成这样,真没出息。
13l【转发同人文绝对梦虫,笔者x黑兔《电车上的日日液液》】12l,这照片是你吗
14l好好这样子扒马甲是吧
15l楼主所以……
16l新人先去隔壁梦雄论坛看看吧,这边是老区,不适合新手。
17l楼主啊?所以这里不是互助论坛吗?
18l至今我们家黑兔都是0举报率,雄保会都抓好几次现场了因为雄虫坚决反对都不敢动手,你是真想互助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19l楼主黑兔不会是……
20l是
21l你对我们黑兔宝宝有什么意见吗?
22l别管他们,我们黑狼派和黑兔派不共戴天,你们这群泥塑粉真的是
23l兔兔怎么了,兔兔塑怎么了?我就问你怎么了,又喜欢贴贴又性瘾的长毛兔兔啊?不配吗?你们狗派我真的是懒得多看一眼
24l说了多少次哥们是狼派不是狗派
25l好好,抖派
26l好好,人身攻击是吧,你们性奴派
27l楼主那个……
28l滚,不喜欢黑兔的都滚!
29l每个虫的xp都是自由的,我明白,你不喜欢黑狼不是你的问题,去死吧,没品的东西。
………
995l骂的好激烈啊,兔狼大佬别骂了别骂了,据说在b号地铁线又出没了,大家快去线下捕捉!说不定玩着玩着就被玩了!
996l好虫一生平安
997l好虫一生平安
998l好虫一生平安
………
【痴汉雄虫体验交流会】
置顶贴:怎么会有雌虫找人侵犯雄虫,自己反而被另一个陌生雄虫侵犯啊?
1l楼主:如题,楼主之前对一个雄虫一见钟情,因为和那个雄虫的距离太远想着只要能有一次接近就好,按照群里小伙伴的指引下单了痴汉服务。
一开始很害怕自己被骗钱,后面真的收到了叫我去集合的短信,本来心情很忐忑,结果到集合点的时候发现其实这个痴汉团是其他人先帮你把雄虫玩弄调教好,最后一步才给你来,本来很生气以为自己被诈骗了,结果反而对侵犯那个雄虫的雄虫一见钟情了。
2l又是一个被钓鱼执法的。
3l唉,又得落网一个,听哥们一句劝快跑吧。
4l楼主什么意思,是说那个侵犯雄虫的雄虫和那个我看上的虫是雄保会钓鱼执法的吗?
5l楼主可是那个雄虫把我也一起强奸了…应该不是官方的人吧
6l不听劝啊。
7l楼主?
8l不过楼主运气挺好的,居然被操了。
9l呵呵,操过的进来更惨
10l所以黑兔真的是官方用来钓鱼执法的吗?
11l你看他操雄虫操那么起劲,像是官方人员吗?
12l那他为什么还没进来啊
13l雄虫身份+其他雄虫护呗
14l唉
15l里面的日子真不好过,感觉踩完缝纫机再也不会对雄虫产生欲望了
16l什么,黑兔出现在监狱里要给被他送进来的雌虫们惩罚?
17l什么惩罚呀汪汪汪主人汪汪请尽情吩咐汪汪
18l要不认识汪这个字了
19l15l17l,不好意思,看错了
20l……别以为你是皇室继承人我就会放过你
21l呵呵,区区莱茵家族的继承人,有种你就来
…………
229l楼主………嗨,你们怎么都在呢
230l公爵,没想到你也……
231l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能把这么多人都送进来,我们贵族不是只手遮天吗?
232l睡吧,睡醒了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233l睡梦里会有黑兔大人来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吗?
234l楼主你小子还真是油盐不进
…………
一辆纯黑色加长豪车随着大门打开匀速驶入诺顿尔庄园,看上去离艾利希亚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于是因利尔便没有推开艾利希亚靠过来的脸,任由眼前这位号称本届“雌虫最想嫁的完美雄虫排行榜”的榜首对自己上下其手。
还在这虫想要抱起他时顺着金发雄虫的力道,稳稳坐上了对方的大腿。
艾利希亚在其他雄虫和雌虫眼中的印象无疑是——诺顿尔家族的二少爷、温柔、拥有极为灿烂的金发和与之相配的笑容、面貌昳丽、性格好等等,美好的就不像是一个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贵族雄虫。
然而这样的艾利希亚,此刻却通红着耳根和脸颊,像只渴望被主人安抚的拥有分离障碍的小狗,将脑袋埋在因利尔的脖颈处不安分的闻闻嗅嗅,瞳孔兴奋地缩成竖型。
即使他们从未分开过,连上厕所都会拉着手一起去,黏黏糊糊的像两块融在一起分不开的水果软糖。
“因利尔、因利尔……唔…因利尔。”同时,他还会像这样压低声音,宛如魇着了般持续呼唤他所拥抱之虫的名字。
…看上去真的病病的。
而被他发病的对象因利尔本虫此刻已经摘下笨重的黑框眼镜,将长长的刘海用手拨弄到脑后,露出漂亮如红宝石般的深红色眼眸。睑下压,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注视着身下的金发雄虫。
比起艾利希亚那边随时准备脱了衣服和心上虫开doi的兴奋,因利尔就冷淡了许多,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身体上被艾利希亚光顾过的部位都像是绽开了一朵朵粉色小花,氤氲着让人上瘾的粉色。
艾利希亚就是这样,一会在因利尔脖颈处啃啃,一会把手从人家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一会拨开因利尔胸前的领带,像是解开自己期待已久的礼物盒,扣子解开,含住在雪白的衬衫包裹之下更显诱人的透粉胸肌,就连奶子中间的两颗乳头也不啃放过,锁骨更是时不时会抬头上去啃一下。
忙啊,都忙点好,忙碌的艾利希亚师傅勤勤恳恳耕耘着小兔子的身体,明明自称是兔子的饲养员,却干起了帮对方泄欲的活。
这都已经不能说是性骚扰了,这分明就已经到了性侵的范围。
因利尔被金发雄虫玩的时不时哼哼两声,但更多的时候他会咬住唇瓣,眼神中没什么情绪,仔细看甚至能看出点迷茫来。
因利尔脸上有一种裤子都脱了,结果你告诉我你是真的纯爱啊jpg的憔悴感。
黑发雄虫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信赖的、同为雄虫的、青梅竹马的哥哥侵犯,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像是推拒,但更像无声的邀请。
倒是颇有点doi时一方在激情脐橙,结果被骑的那只虫不仅没事虫一样打了个哈欠,还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来昏昏欲睡地刷起手机的感觉了。
如果以后他们doi时因利尔真的这样干,艾利希亚会觉得自己的雄格魅力、和自己所学到的一切有关于性爱的知识都被侮辱了,但面对现在还什么都不懂的因利尔,艾利希亚还是抱着:‘宝宝你是一只小兔子,你还小,我不碰你’的心态,只是蹭蹭不进去。
艾利希亚当然不是只顾着吃小零嘴,他几乎吃一会就会抬起眼来看因利尔的脸色,来分辨用什么力道、从哪个角度吃因利尔会更舒服。
雄虫肌肤娇嫩,即使艾利希亚再怎么小心也会在因利尔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仅仅十分钟,他便将因利尔身上清纯的浅粉色吮吸吞吐成近乎熟透的殷红,仍嫌不够。
但已经不能吃了,再吃的话纯粹的快感就会染上疼痛,虽然那样也很爽啦,但金发雄虫可不舍得自家从来只懂得享乐的小兔子受罪,只能…转移阵地了。
双臂搂住黑发雄虫的脖颈,对方冷淡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击退他的热情,反而让他变得更兴奋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因利尔是艾利希亚养大的宝宝,他把小兔子从那么小一团养到这么大,他自然知道因利尔不是不喜欢,而是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甚至连快感都很陌生,所以因利尔只会是这副表情。
因利尔的快感因他而生,因利尔是他最纯洁的孩子,最可爱的恋虫,因利尔…因利尔……光是想想就已经兴奋要过头了。
下半身的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弄得又湿又潮,因利尔皱了皱眉,不愿意再坐了,艾利希亚也不勉强他,把小兔子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侧过身亲吻对方的脸颊和唇瓣。
唇珠轻触着唇珠,舌尖在唇瓣上舔舐,金发雄虫露出了自己最擅长的笑容,声音有些哑,嘴角的痣随着他唇瓣开合一上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太过成熟的色气。
“…因利尔,我可以亲亲你吗?”
虽然已经亲上了,但艾利希亚在将舌头探进少年雄虫口腔内之前,还是礼貌性地问了问。
因利尔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艾利希亚便将此当做了回应。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亲吻,但在床上的温柔和只是蹭蹭不进去一样是雄性的谎言,很快唇舌交缠,呼吸的频率急促加快,从被动吞吐俩人唇齿交缠时口腔中分泌的唾液,到后来几乎是抵着因利尔在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因利尔一时之间都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有皮肤饥渴症的虫了。
就连因利尔偷偷打的,平时说话根本看不见的舌钉都被艾利希亚翻来覆去地戳弄舔舐,因利尔真怕这虫一个兴奋给他整个吞吃入腹。
毕竟艾利希亚的家系本就有弑夫的传统,不过一般犯病的都是雌虫,诺顿尔家的雄虫几乎都是外热内冷游戏人间的虫间富贵花,换而言之,他们很少有像艾利希亚这样沉迷于和其他虫贴贴的。
当然,因利尔不是其他虫,是艾利希亚家的小兔子嘛。
咕啾咕啾地亲了有快半个小时,因利尔眼看着车窗外这辆车又一次穿过熟悉的大门,无言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艾利希亚眨了眨眼,本来半个身体就已经压在因利尔身上了,这下更方便,他直接半跪在车厢上,分开黑发雄虫的大腿,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抚过因利尔的大腿根,惹得因利尔不由得夹紧了腿,一瞬间用力地将艾利希亚的脑袋夹在了大腿中央。
艾利希亚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熟练地拉开拉链,双手握住随着因利尔内裤被拨弄开弹跳而出的肉棒,也不提前打招呼,张嘴就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不用因利尔主动,金发雄虫便闭上了眼,把自己的口腔当成肉棒套子,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肉棒来。
尺寸惊人的肉棒被艾利希亚一寸寸吞入,艾利希亚的舌头还在不停磨蹭着所到之处的肉棒,等到肉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被整根吞入,因利尔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身下的金发雄虫,扯着头发强行将对方的脑袋抬起。
好不容易才吞进去的肉棒被他这一弄,便从艾利希亚嘴中滑出,先前进入过对方口腔的部位都泛着油亮亮的水光,看上去淫乱至极。
当金发雄虫口腔中只剩下一半龟头时,因利尔才放松下来,精液直到他完全放松,才一缕缕泄出,艾利希亚已经被肉棒操得翻起了白眼,但还是自觉地咽下精液。
最后一缕精液射完,艾利希亚才终于回神,往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车厢中央,身体靠在前车和后车厢中间连接的挡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也就缓了不到一分钟分钟吧,艾利希亚便重新复活,身体前倾靠近因利尔已经合拢的大腿,闭上眼、仰起头、张开嘴,露出口腔中还未吞咽下去的,因利尔先前射进来的精液。
他像是只是想让因利尔看一眼,很快便闭上嘴,笑着将最后这点精液咽下。
因利尔:……
因利尔觉得自己还是玩的不够变态啊。
得亏自己没和艾利希亚真的在一起,搞纯爱时都已经这么变态了,真在一起这虫会做什么因利尔都不敢想。
敲了敲身后的挡板,艾利希亚终于回到了车座上,开始无比熟练地收拾起身旁的长毛兔兔。
将对方因为车上运动弄松的马尾重新绑好,揉成一团的领带直接没收,从车厢内的置物架里拿出新的备用领带给对方系上,在拨弄黑发雄虫发顶时,像是每天都要询问自己小孩今天要什么发型的慈父一样,哑声询问:“因利尔,要刘海吗?”
因利尔点点头,于是艾利希亚便亲手将好不容易才愿意自己露出额头的小兔子重新变回长毛锅盖兔,在拨弄对方刘海时,弄着弄着就又一口亲了上去。
成功得到了生气兔兔的掐腰攻击。
艾利希亚这才露出笑容,语气调侃:“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呀?”
因利尔点点头,刘海下的眼睛无比坚定,艾利希亚只得遗憾地收起想再亲一口的想法,规规矩矩起来。
好不容易规矩了两分钟,因利尔眼睁睁看着某只金发虫身体越来越歪,仿佛无声“啪叽”了一下,艾利希亚又粘在了因利尔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因利尔也懒得挣扎了,简直像是早就被操熟了似的,连反抗都那么无力且短暂。
因利尔觉得艾利希亚家的这辆接送车可能需要换一换了,不然为什么感觉一会在原地踏步,一会如同时空穿梭,飞一样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又一次开进庄园大门,窗外的景色晃的飞快,艾利希亚才刚贴了没五分钟,车就停了下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先生拉开车门,无声站在车门后方,眉眼低垂。
艾利希亚先走了出去,主动接过司机先生拉门的工作,在因利尔也走出来后无比自然地伸手与其十指相扣,俩虫相携走进庭院。
艾利希亚和因利尔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以前住隔壁,在因利尔雌父雄父去环游世界后,他直接住进了艾利希亚的家里,在艾利希亚家住的时间比在自己家住的都多。
有一间专属于他的电竞室、专属房间、钢琴室等等,甚至艾利希亚的地盘也可以是他的地盘,两个虫不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不像是单纯关系好的青梅竹马。
据艾利希亚的雄父锐评,更像是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夫。
佐证就是,更多的时候因利尔的房间也是艾利希亚的房间,这俩虫是住一起的。
虽然艾利希亚的雄父也曾当面提醒过艾利希亚要注意和因利尔间的距离,但艾利希亚显然是直接左耳进右耳出了,因利尔倒是觉得雄父说的有道理,曾经主动远离过艾利希亚一段时间,但那段单方面的冷战最终以艾利希亚雄父的低头求饶结束,从此之后再没人说过这俩虫太粘糊要分开之类的话。
俩人进门时雄父刚好也在家,雄父怀里抱着个大白蛋,看见俩人十指相扣的爪子后果不其然露出了牙酸的表情,无视了艾利希亚,他笑着跟因利尔打了个招呼:“兔子殿下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哦。”
因利尔点点头,难得开口,声音软软乎乎:“放学,听了八卦。”
艾利希亚皮笑肉不笑,像是走在路上被不太熟的亲戚搭讪了似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也鲜少开口的因利尔和自家雄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
看上去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没有不解风情的打扰,反而直到因利尔聊够了不再开口,才晃了晃因利尔的手。
“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的雄父明显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声音随着二虫走远越来越小:“因-利-尔~我-们-回-家-吧~”
艾利希亚:……拳头硬了。
艾利希亚是个保护欲和照顾欲都很强的虫——只针对因利尔。
他喜欢热好牛奶,在睡前拿着玻璃杯喂给因利尔,看他咕咚咕咚喝下,再张开嘴给他看,证明他有全部喝完。
他喜欢和因利尔一起洗澡,帮对方搓揉长发,在洗漱完后帮对方轻柔的吹干。
他喜欢的东西很多,有关因利尔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的喜欢很单调,除了因利尔他什么都不喜欢。
因利尔是和他两情相悦的,等到因利尔明白什么是爱,艾利希亚就会和因利尔告白,和因利尔在一起。
是的,即使他们接吻、擦边做爱、睡同一张床、做一切热恋中的恋虫才会做的事、但他们目前为止还只是关系亲密的青梅竹马,好兄弟,而不是恋虫。
但他相信因利尔对自己的感情和他对因利尔的感情一样,就算因利尔没有那么喜欢他,但他有因利尔只会选择自己的自信。
他刻意把对方养成了怯懦、不善言辞、离开自己不能活的性格,又借着家族势力弄坏一切胆敢接近自己心爱虫的贱虫,让因利尔身边除了他,再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虫。
所以因利尔只会选择他,艾利希亚坚信。
深夜,因利尔在睡前主动亲了亲艾利希亚的嘴角,成功被对方得寸进尺,舌钉被舔了又舔,口腔中藏着的糖果被掠夺走。
艾利希亚亲着亲着就睡了过去,因利尔将才填满新鹅绒沾满自己信息素味道的枕头塞进艾利希亚怀里,被艾利希亚成功用双腿夹住,他才把掀开的被子盖回去,离开了房间。
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高马尾,睡觉前就卸下的宝石耳坠换成黑色耳钉,用点痣专用笔在嘴角和艾利希亚相同的位置点上痣。
清水拍了拍脸,嘴角缓慢勾起笑,将刘海拨弄至脑后喷上定型喷雾,露出一边耳朵。
深红色瞳孔在黑夜中仿佛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晕。
因利尔出门时艾利希亚的雄父正抱着大白蛋,也就是艾利希亚的弟弟在客厅蹦迪,对方看见眼前焕然一新,阴暗小蘑菇爆改野性潮虫的因利尔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对着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能装,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艾利希亚那虫的。”
因利尔笑了笑,平常收敛起的信息素此刻是正常的散发状态,清新中又带着一丝甜腻的薄荷巧克力味勾着艾利希亚雄父的脸蹭了蹭,惹得对方径直后退,脸上是警惕的表情:“你别过来,我可是直雄!”
因利尔笑的更开心了:“崆峒既深柜呀,雄父~”
艾利希亚雄父的脸红了红,因利尔又接着开口:“我对艾利希亚的感情可不是假的哦,才没有在忍耐呢。”
艾利希亚的雄父,艾尔维斯,拥有和对方同样的金发碧眼,却比长相柔和的艾利希亚多了不知道多少锐气,此刻却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你和艾利希亚是真爱,但是不影响你喜欢别的虫的身体。”
因利尔认真的反驳:“那可不是喜欢,那是钱货两讫,是纯洁的金钱交易。”
艾尔维斯:“这不是更恶劣了吗,家里哪里就缺你挣的那点了?”
因利尔吐吐舌:“好吧,你说得对,我就是喜欢啦。”
艾尔维斯一个嘴瓢,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喜欢什么,喜欢出轨给艾利希亚戴绿帽吗?干得好!”
因利尔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眼前虫:“当然不是啊,我和艾利又没有交往,怎么能算是绿他,只是享受自己赚钱的乐趣罢了。”
“而且,”因利尔眯了眯眼:“也算是做点好事,拯救一下即将失足的雄虫同类罢了。”
说完他便朝艾尔维斯挥了挥手,从茶几上拿出无线耳机戴上,戴上口罩和帽子离开了偌大的庄园。
当然不是徒步,是任劳任怨承受了所有,已经逐渐快变成哑巴的雌虫司机先生开车来接。
换好鞋出门时,因利尔回头朝艾尔维斯k了一下,拖长声音撒娇道:“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像以前一样,对不对?雄父?”
艾尔维斯像赶小狗一样挥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走:“早去早回吧,你个小混蛋,迟早翻车。”
因利尔上车的步伐轻快,到达目的地——艾尔维斯为了支持他的事业“主动”购买送给他的一间游戏工作室门口,又如法炮制朝帮自己开门的司机先生k了一下:“修特先生,待会又得麻烦您来接我啦。”
司机先生点了点头,因利尔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在众多雌虫同事望过来的目光里走到了工作室最后方坐下。
看上去像个军师的雌虫推了推闪着寒光的眼镜,将一份文件递给因利尔,语气严肃:“少爷,这是这周的客户名单。”
因利尔接过来,随意地看了眼,目光落在客户所选之雄虫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雄虫拥有红色如海藻般的卷发,深绿色眼眸,表情嚣张地望向镜头,看上去活力十足。
“……伊兰塔布洛恩?布洛恩的独生雄虫,这个委托虫有几亿资产啊,玩这么花。”少年雄虫目光随后落在了被大拇指摁住的委托金上,从后往前数。
“个十百千万…嗯……好吧,不是为了这点钱,主要是我们团的宗旨毕竟是助力每一个雌虫不知死活的梦想。”因利尔头顶的呆毛变成了爱心的形状,瞳孔仿佛倒映着金币的符号。
对不起啦,其实因利尔是个坏孩子。
因利尔是一只很纯粹的小雄虫。
虽然他看上去很乖很听艾利希亚的话,但那也是仅限于他自己和艾利希亚的目的不冲突的情况下,如果因利尔真的对某件事情感兴趣,艾利希亚是阻止不了的。
艾利希亚从来也明白这点。
因利尔一般对什么事都无所谓,所以当他难得主动地向其他同学投以目光、难得主动的开口与艾尔维斯搭话,即使被黑发雄虫所注视、所在意之人不是自己,艾利希亚也不会阻拦他。
反而会陪在因利尔身边,等待对方被完全满足后乖乖回到他身边。
…总感觉这种相处方式是不是有哪里奇怪?
嗯…应该怪就怪在……
咳咳,想象一下,要是以后因利尔到了想和虫做爱的年纪,而他所想的那个对象不是艾利希亚——艾利希亚不会就坐在因利尔床边看着,等因利尔彻底发泄完后帮他清洗身体,再把因利尔抱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应该不会吧……
你不会吧,艾利希亚?
不过这个情况也只是假设,假设因利尔是个黑皮切开白的小兔子,事实嘛……借由艾利希亚雄父以前的吐槽来说就是:因利尔这小雄虫片子藏在心里的坏心思可比旁虫想象的多多了。
那为什么他又是一只纯粹的虫呢?
因为他即使是做坏蛋虫,想的坏事也只是骗雌虫的钱、骗雄虫的身心罢了,一个沉迷色色和金钱的雄虫哪里就坏了?那分明是虫族社会的福报,是奖励!雄保会有什么可不满的!
哦什么?你说虫族社会现在已经雌雄比例一比一,雄虫也只能在雌君同意的情况下娶新的雌侍进门,更别说一直身为上位的雄虫们被因利尔这个坏虫侵犯身体、言语羞辱后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了,因利尔简直就是雄保会眼中最无恶不作的那种犯罪虫?
所以这就说到因利尔恶的地方了。
我们暂且把因利尔的锅盖学生兔兔形态和炸街色气帅兔形态浅显分为“好”和“恶”吧,因利尔最聪明的就是这点。
他把他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都摆在所有虫,甚至是所有监控摄像头眼下,从来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雄虫忠于欲望,如果到时候被旁虫发现了这两者之间的相同点,因利尔也可以说那是自己的第二人格,用不同的造型来切换人格,炸街恶兔兔的生气跟他这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锅盖好兔兔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身为雄虫,只要因利尔不同意雄保会的干预,就没虫可以验证因利尔话语中的真假,抓了坏兔兔可就不许碰好兔兔咯?
这才是做恶虫的最高境界哦~
不过他的做法到底高不高明……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毕竟前些年还有小雄虫不肯去上学,用高马尾和低马尾来做造型切换,跟雄父说自己拥有了第二人格的新闻呢。
高马尾想上学,低马尾不想上,当事虫的雄父觉得好玩配合了几天,后面发现这只小雄虫甚至给每个造型安排了人设,高马尾冷酷,低马尾温暖如风,一个对雄父冷淡,一个对雄父温柔,最终忍无可忍的雄父把这只崽的长发一剪子剪了,这才让对方安分下来。
是的,新闻播报里的这个虫就是七岁的因利尔。
咳咳……也算是打小就有了经验,现在做起来越发得心应手了吧。
虽然至今这个新闻还会被因利尔真正的雄父拿来欺负他,但黑发雄虫从来就不是会破防的性格,他只会觉得这次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只要下次做的更好就不会再被坏蛋雄父嘲笑了。
因利尔的性格看起来像是随波逐流,实际上他是很有自己想法的。
比如只要他从哪里看到了觉得自己可以用的设定,就会拿来借鉴,比如艾利希亚的痣、艾尔维斯的戒指等等,只要是他觉得很有魅力又很好复刻的,他就会嘿咻嘿咻的搬运!
因利尔也是很用心做了两种不同的角色设定,保准除了他自己暴露,没人能看出两只兔兔从发色瞳色外的任何共同点。
艾尔维斯为因利尔买下的这个游戏工作室是有白天和黑夜两种业务的,白天是正常的游戏工作室,上班的虫们和晚上的虫互不认识,工作也不在同一个楼层,他们只知道晚上这栋楼会出租给另外的工作者,背后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
一楼是因利尔每晚来上班的地方,喜好都是按照“他”,也就是无刘海涩涩兔设定里应该喜欢的喜好来布置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个小房间,因利尔会用来为每一次的出动准备不同的小惊喜。
不过这次来之前已经换好造型了,因为确定要接下这一单,整个工作室的虫都忙了起来,有虫在联络下单的雌虫确认对方的时间,有虫去深入调查本次受害雄虫伊兰塔布洛恩的行动轨迹,有虫则在调查今后一周的公共交通设施检修路线,以避免因利尔行动中有不必要的工作虫来打搅黑发雄虫的兴致。
因利尔进了小房间换好了今天的装束,黑白二色较为宽大的假两件卫衣,纯黑色的束脚工装裤,从桌子抽屉里拿出和眼睛同色的宝石戒指带在无名指上,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调整了一下马尾的高度。
今天扎的有些高了,马尾尾部微微炸起,像是固定在嘴角的甜蜜微笑衬得他整个人像极了无时无刻不在融化的黑色甜巧克力,今天的点睛之笔是和艾利希亚同位置的嘴角痣,因利尔用手戳了戳脸颊,又从抽屉里拿出薄荷绿色的兔子形状发卡带上。
现在是薄荷巧克力兔本兔啦。
嗯嗯,今天就用这个兔子发卡来当给伊兰塔少爷的“嫖金”吧。
红发绿眼的雄虫啊,感觉之前是不是也玩到过?布洛恩家的雄虫可真是多灾多难。
换好衣服后因利尔就把门打开了,这会有虫走了进来,是先前那个戴眼镜的虫,因利尔侧过脸朝他的方向看了眼,歪了歪头。
这会他手指可还戳在脸上呢,那一瞬间诡异的萌感让眼镜虫原本想说出的话卡在咽喉,停顿了半分钟才接上:“老大,已经准备好了,伊兰塔布洛恩会在半小时后去黄金公馆参加菲利欧斯爱德兰的学习研讨会,您可以中途去拦截对方。”
因利尔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了,他眨了眨眼:“学习研讨会?…那个伊兰塔?”
因利尔终于想起来了,布洛恩家族盛产笨蛋美人,特别是脾气差还嚣张的雄小鬼,容貌极盛、脾气极差、智商极其堪忧,是这个家族的一大特征。
想起数小时前对方在班级里一惊一乍的模样,因利尔有点担心等会对方在车上会不会大声呼救了。
还真是麻烦……因利尔笑了笑,走出房间,停在此时正与委托人联络的雌虫身后,手指搭在对方肩头,在手下雌虫身体整个僵住后还从背后朝他俯下身,工装裤勾勒不出什么曲线,但光是这个动作就足够让雌虫瞳孔地震。
“给我吧。”因利尔抽走手机,手指从雌虫肩膀一路滑到脸的下颌骨,最后才用手掌虚虚握住雌虫最脆弱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
“布洛恩家族很麻烦的,你给的委托金可不够。”因利尔的声音透过电话传递过去:“再加三倍,好不好?拜托你啦哥哥。”
委托虫:“………”
委托虫被这近似于有虫贴近自己耳廓说话的嗓音一刺激,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所以雄保会老说因利尔是诈骗犯呢。
贵族雄虫比起平民雄虫来说还是不太好侵犯的,他们出行都会坐专车,也不会有突然想去路边便利店或者超市进去逛逛的想法,花店倒是有可能,但那种店铺平常也很少虫去,目标太明显了。
所以在伊兰塔本虫这边,因利尔觉得暂时还没有切入点。
所以只好从目的地上下功夫啦。
因为被因利尔定为“可乘之机”的菲利欧斯是上周的目标,因利尔便直接从“工作”专用的手机相册里找出之前拍摄的照片,照片中银发粉瞳的雄虫双眸紧闭,胸部被身后没拍摄进去脸的黑发虫掐揉着,腿缝间插着身后虫的肉棒,双腿大开,表情似哭似笑,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平时打理顺直的银色头发此刻变得蓬松又凌乱,像是在被他虫强奸,又像是……在和恋虫玩py?
场景是电车上,往后翻还有因利尔把菲利欧斯压在透明的电车门上肏弄的照片,还有菲利欧斯被因利尔压着后脑勺跪在车厢上为因利尔口交的照片,这里面的照片不管流出哪一张,都能让平日在校内身为高岭之花的菲利欧斯人设崩塌,但因利尔哪有那么坏呀。
尊敬的菲利欧斯雄虫殿下,听说您正与同伴进行深夜的研讨会?方不方便加上我一起?期待您的回复。讯息和照片一起被因利尔发给菲利欧斯的联络账号,对方几乎是秒回。
联络方式是上一单威胁时加上的,因利尔取名的方式很随便,是雄虫的特征+金钱数量,比如菲利欧斯就是银发粉瞳一千万,因利尔这会已经放开了先前负责接电话的雌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上。
他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交叉摩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他没看菲利欧斯跳出来的一长串回复,反而用摄像头拍摄了一张自己左手的照片给银发雄虫发了过去,配文orz。
手机另一端的菲利欧斯:“………”
因利尔发完也不管,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浏览了一下先前银发雄虫发过来的信息。
银发粉瞳一千万:…什么意思。
银发粉瞳一千万:<定位发送>
银发粉瞳一千万:我跟管理员说了,你一会直接过来就行。
银发粉瞳一千万:…求你,别在我朋友面前让我难堪。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照片发送>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orz
银发粉瞳一千万:…我明白了
因利尔歪歪头,虽然不知道菲利欧斯明白了什么,但他也明白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么晚还要社交好辛苦哦,一会给你奖励。兔兔亲亲jpg
银发粉瞳一千万:……也没有很辛苦,今天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都是朋友太缠人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样啊,我会帮你的。
银发粉瞳一千万:谢谢,你到了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吗,我去接你。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好哦。
他帮忙解决掉菲利欧斯烦人的朋友,菲利欧斯一定会很开心吧。
嗯,也算是一种公平交易!
后面银发雄虫发的信息他都没有回复了,因为因利尔已经在准备后续的攻略计划了!
深夜,黄金公馆。
打车到门口下车痛失200元,因利尔把付款记录截图发菲利欧斯,对方打了一串“……”后转账2000元给因利尔报销,因利尔尤嫌不够。
菲利欧斯现在能给他2000,一会就能给他2万,为什么不给呢,是今天为某人特别打扮过的薄荷巧克力兔不配吗?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不开心。
银发粉瞳一千万:<转账两万元>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开心!
因利尔正准备找一张可爱的表情包给银发雄虫发过去,就被早早等到门口的菲利欧斯抓住手腕,因利尔抬起头,俩虫面面相觑。
因利尔于是上前一步,吧唧一口亲在了银发雄虫的脸颊上:“谢谢你哦,菲利欧斯。”
黑发红眼的雄虫像是有皮肤饥渴症,只是抱一下还不满足,把脑袋埋在菲利欧斯脖颈处蹭了蹭,菲利欧斯无措地张开双臂,手想环上因利尔的腰,却在环上之后又松开,像是触电了般。
薄荷巧克力味的信息素和薄荷巧克力兔兔本人都缠在了菲利欧斯的身上,因利尔没他那么纠结,直接用双手环绕住对方精瘦的腰肢。
“这里有没虫的地方吗,我来给哥哥身为听话好孩子的奖励~”因利尔声音压低,身体与菲利欧斯彻底重合在一起。
从外人眼中看,像极了要好的恋虫在旁若无人的亲昵。
身后不远处,刚下车的卷毛二虫组有一种不知道该不该靠近的感觉,总感觉现在如果过去了会被菲利欧斯狠狠记恨。
但是再不过去这两虫好像就要当场doi了啊!他雌的,两个雄虫!原来菲利欧斯也是雄雄恋!!
红发小卷毛无声尖叫,而栗发小卷毛看看身侧的同伴,又看看不远处黏在一起的二人,神情恍惚,身体诚实地悄悄向后退,直到退回车内,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开远,栗发小卷毛亚伦依然觉得震撼:菲利欧斯在干什么…这么晚把我们叫出来,他旁边是不是就是那个把他侵犯了的雄虫,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雌的他和伊兰塔那个崆峒既深柜的雄虫可不一样,他是真的不是同性恋啊!
亚伦抬起脸,倒映在黑色玻璃上的神色无比坚定——原谅我伊兰塔,就由你去成为菲利欧斯和他雄虫py里的一环吧。
不是不能带着伊兰塔一起走,是如果这次不让伊兰塔成为菲利欧斯他们py里固定的一环,下次他们说不定还要带上自己。
按照菲利欧斯之前的说法,伊兰塔只是会失身而已,如果菲利欧斯的雄虫真的跟他说的那样有魅力,那伊兰塔也不算吃亏。
嗯,他是为朋友着想,绝对不是牺牲了朋友在逃避,在天国的雄父,您一定会保佑我的,对吗?
明亮的暖色调包厢内,因利尔的手搭在银发雄虫绷紧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菲利欧斯几乎是个完美的被痴汉侵犯圣体,明明只是被因利尔抚摸身体罢了,他却一会呻吟、一会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来按住因利尔作乱的手、一会压低声音,语气还带上了哭腔,低声说“不要”“别这样”“嗯…我朋友在看”。
这一串丝滑小连招反应大的好像因利尔不是隔着一层校服布料在摸他,而是已经被黑发雄虫用手指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侵犯了个遍。
还是说只是菲利欧斯太过于敏感?
伊兰塔目光直直停在桌子上书本旁的红茶杯上,随着菲利欧斯时不时的呻吟发抖,原本性格暴躁的红发雄虫,却从进门开始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在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说他有什么特殊反应的话,那大概就是在菲利欧斯喘开始第一声时耳朵就已经红透了。
区区三只虫,竟有两个是传说中的“被痴汉侵犯圣体”因利尔感到非常愉悦。
做痴汉最重要的不是肉体的欢愉,而是强迫侵犯的快感,从情感上的压迫比肉体上的压迫更容易让因利尔上瘾,当然,某些时候光是进行肉体上的侵犯也有别样的魅力。
因利尔原本的计划里也没打算把菲利欧斯拉小树林里先奸后ntr,实际上今晚如果不是想利用银发雄虫来获取和伊兰塔布洛恩私下接触的契机,面对这种已经交易完成的雄虫,他是不会二次出现在对方面前的。
把交易定为一周就是为了避免太多接触被发现真实身份,毕竟因利尔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那样就没意思了。
想着这些事,因利尔有些失神,但和虫贴贴是他的天赋技能,在他失神的时间里,本来只打算隔着衣服进行一波最浅显侵犯的手就已经不自觉拨开银发雄虫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好消息是因利尔醒的快,在手摸上银发雄虫奶子之前醒了过来,坏消息是菲利欧斯的粉色瞳孔已经蓄满水雾,周身围绕着‘快抱抱他吧他看上去快要碎了’的气场。
因利尔这种痴汉哪里受得了被这样钓嘛,所以原本只打算骗一下菲利欧斯的钱和感情的,但他现在还准备骗一下身体。
当着伊兰塔布洛恩的面,因为这样更刺激,而且也符合他在这周的攻略计划里为对方定下的“人设”。
——游戏人间的浪子,无论是谁,只要被他看上都会被邀请做爱,敢拒绝?那更好,因利尔更喜欢强来蛮干。
因为是与因利尔本身相差不大的人设,他扮演起来可谓本色出演。
原本就有在伊兰塔面前和菲利欧斯亲密的计划,但当时并没有完全进入的打算,只想用手草草了事,但现在嘛,因利尔觉得自己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
当着下一任目标的面强奸前一任目标,并且这两个目标之间还是好友关系,应该没有痴汉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吧?
不是肉欲也不是情欲,是另一种更为扭曲和纯粹的情感上的快感。
于是明明被侵犯的虫是菲利欧斯,但正在侵犯银发雄虫的因利尔本人表情也奇怪了起来。
像是被极端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握住菲利欧斯胸肌的手用力,让对方呻吟混合着闷哼声。
有虫快速脱下裤子的声音在只能听见菲利欧斯低声喘息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因利尔脱完后就轮到菲利欧斯了,他先拍拍银发雄虫的大腿,又指指身前的圆桌,嘴角扬起可爱又淫荡的笑容。
今晚似乎一直是因利尔在说话,就连平时话很多的红发雄虫也像是被施了什么静音魔咒似的,只在一开始在门口撞见拥吻的两虫时惊叫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两个…两个雄虫?原来菲利欧斯你也是雄雄恋,我看错你了!!”
因利尔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按着菲利欧斯的头亲完一轮后才转过头过去看了眼红发小卷毛,这会嘴角还淌着与菲利欧斯接吻时落下的银丝,他用舌头舔了舔,舌头上的银色舌钉似乎晃了一下,他朝小卷毛笑,对方就像是被蒸熟了一般,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这并不是因为伊兰塔就因为这样浅显的撩拨喜欢上了因利尔而感到害羞,而是贵族雄虫就是这样好玩、有趣,比雌虫玩起来有意思多了。
明明有完整的性教育,对情色方面却没有任何兴趣,就算和雌虫结婚以后也只是例行公事,就连做爱时也是冷淡的、疏离的。
可因利尔觉得这样的雄虫才是最好攻陷的。
比如他曾经玩弄过的无数已为人夫的雄虫,比如雌虫眼中的高岭之花菲利欧斯,再比如眼前这只面对雌虫时是标准雄小鬼性格的伊兰塔布洛恩。
这真是太有趣了。
菲利欧斯已经顺着因利尔指的方向乖顺地躺了上去,双手规矩地垫在脑下,是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俩人对面的红发雄虫像是终于忍受不了围绕在身边的雄虫信息素,抬起头来时正对上因利尔泛着深邃红光的眼镜。
这让伊兰塔觉得恐惧。
…不会吧,不是吧…只是看一眼而已。
黑发雄虫身下的菲利欧斯,宰相的第二子,未来宰相府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此刻就像黑发雄虫身下的雌兽一样,面对雄虫的侵犯时主动趴伏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前,任由对方一口咬上。
被肏干时发出的不是痛苦的呼救,而是欢愉、是甜蜜、是听不出任何反抗意味,讨饶的呻吟,也可以算得上是叫床。
在自己的朋友面前。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虫……对面的这两只虫都是,一个身为雄虫肆无忌惮地侵犯同类的身体,一个被肏得软了腿,腰却主动扭动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献给身后的同类。
伊兰塔最恐惧的、让他至今无法开口打断,无法像从前无数次一样训斥的是。
——那只雄虫,在看着我。
水声在隔音极好回音也足够大的包厢内环绕着,包括黑发雄虫的轻哼和喘息,包括他身下虫越发不遮掩越叫越大声的浪叫。
“嗯、哈嗯……不要、伊兰塔,伊兰塔还在这里……哈嗯……”
伊兰塔感觉自己已经快麻了,他都不在意这俩虫当他面做爱了,菲利欧斯那贱虫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喊他的名字,并不想成为你们py里的一环好吗!
还有亚伦那个贱虫,还有自己家的那个司机!明明亚伦是蹭自己车来的,走的时候不带上自己就算了,倒是把我的司机和我的车留下啊!
伊兰塔瞳孔地震,眼看着桌子被撞击得一晃一晃,他平时来黄金公馆最喜欢的红茶也被晃荡地漏出来了许多,课本已经被打湿,但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收拾,只期望这俩虫能快一些,让自己逃离这场噩梦。
但目光还是会时不时地抬起,去确认黑发雄虫有没有在看着自己,去…去看菲利欧斯的表情,质疑雄虫和雄虫真的有这么爽吗?能让那个菲利欧斯被肏得连雌虫都不如。
桌子是晃得越来越激烈的,从一开始只有肉棒抽插搅弄的水声,到后来明显的“啪啪”肉体拍打声,这俩虫旁若无虫,伊兰塔只觉得度秒如年,却又一边在心里想为什么因利尔这么持久呢,平时自己自慰明明搓个不到五分钟就要射了,还是说这就是菲利欧斯和对方在一起的原因?
果然闷骚才是真的骚这句话是真的!
在菲利欧斯的喘息声分贝高到传出包厢门之前,随着包厢外传来敲门的动静,因利尔松开了一直握住菲利欧斯性器阻止对方射精的手,自己挺起腰将精液射了进去。
黑色的衣服即使被汗水打湿也看不出来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倒是菲利欧斯的衬衫很明显的变透明了,伊兰塔一看就知道这只心机虫是故意的,宰相家怎么可能穿不起被水打湿也不会透肉色的好衣服?
伊兰塔的目光游离着,鉴于对面这两虫似乎都不打算去管、也不适合去管门口的敲门声,他一边想着自己只是不想被工作虫当成和这俩虫同流合污的变态虫,一边清咳了两声,按住桌面上被红茶打湿但好像还没进水的对话按钮问:“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扰我们?”
对面工作虫不卑不亢道:“抱歉打扰诸位殿下的兴致,宰相府来电,请问菲利欧斯少爷现在方便出来对话吗?”
伊兰塔正想说不方便,就被因利尔点了点手背,他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手,面色惊恐,整个虫脸上像是写满了:‘你们淫乱的雄雄恋不要靠近我’,还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惊叫。
因利尔把红毛小雄虫驱赶走,这才自己按上通话按键:“五分钟后菲利欧斯会出来哦。”
然后也不管对方回应,就任性地挂断了电话,在面对伊兰塔惊恐眼神时无辜地眨了眨眼:“别这样看我,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兴趣……”因利尔边说边和已经回过神来的菲利欧斯互相整理衣服,伊兰塔等了半天也没见下言,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分不清是因为被说了“只有脸能看”还是自动脑补了因利尔的下言是“对你没兴趣”,心高高悬了起来。
说是五分钟,其实半分钟因利尔就收拾好了银发雄虫,毕竟他可是专业的痴汉雄虫,强奸完虫后需要马上收拾好对方,在警卫虫来之前逃离案发现场。
后面两分钟都是菲利欧斯在整理因利尔的头发和衣服,场面像极了一银一黑的两只小动物在替对方舔毛,这让伊兰塔觉得有些格格不入,自己好像被这两个虫孤立了?
原本就不开心,现在脸色更是直接暗了下去。
因利尔推着菲利欧斯的后背打开门把他丢了出去,颇有一种用完就扔的架势,菲利欧斯只来得及对他递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就眼睁睁看着因利尔笑着把门重新关上,又从里面上锁。
“咔哒”一声。
今夜有一只虫心碎。
因利尔拉开红发雄虫身边的凳子坐下,手十分自然地往他大腿上放,这才补充完先前没说完的话:“我对你这样只有脸能看的小雄虫可太有兴趣了,倒不如说是一见钟情。”
伊兰塔:“……”
伊兰塔死鱼眼:“你是因为菲利欧斯不在才这么说的吧。”
因利尔:“怎么这样想,你觉得我是那种出轨还会在乎恋人心情的人吗?”
伊兰塔:“……别对自己有太清晰的自我认知啊!”
伊兰塔:“还有,你不许再摸我了!”
今夜,还有一只雄虫悬着的心突然就死了。
虫族是忠于欲望的生物,因利尔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种族都很有意思。
因利尔家不是家世显赫的贵族,倒不如说以他们家那连族谱都只有他雌父、雄父、还有他三只虫名的家系来说,能不能被称之为“家族”还是个问题。
因利尔的名字就是因利尔,没有前缀和后缀,简单来说,因利尔是个不折不扣的平民虫。
就算因利尔的雄父当年是红极一时的顶流偶像,就算因利尔的雌父与雄父同甘共苦,一同携手走到如今,已经成为了虫族新兴互联网企业的董事长,他们也依然是平民。
在还有“贵族”与“平民”这一概念存在的虫族世界里,就算没有战争没有异族入侵,只是人类为了适应宇宙变迁进化而成了虫族,社会环境是完全现代化,平民与贵族也像是站在平行线的两边,互不相交。
因利尔和艾利希亚的相遇,对金发雄虫来说是“亿万巧合全部撞在一起才会诞生的仅有一次的奇迹”。
平民雄虫与贵族雄虫,仅有一次的平行线交错,降临在艾利希亚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虫族普遍早熟,雄虫特别如此,由于雌雄间的暧昧关系,雄虫自小就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与雌虫相处,雄虫们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座座孤岛,哪怕在同一片海域,也许只要岛上的树干被风吹的微微倾斜,就会进入其他雄虫的岛土,也不会有那片风吹过来。
对于艾利希亚来说,因利尔就是那片风。
被他困于岛屿中心,与他共生共情的风。
因利尔呢,他把最重要的一部分“风”,也就是本体落在了艾利希亚的岛屿上,但他还小,他喜欢去不同的岛屿邂逅不同的虫,享受与不同的虫亲密接触,通过亲吻和爱情来捕获其他虫是这只雄虫的天性。
因利尔是只贪吃的小兔子。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在他好友身上剧烈运动过的缘故,伊兰塔只觉得黑发雄虫的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滚烫无比,几乎要把他灼烧。
他还是有些害怕因利尔,所以即使被从上到下细细抚摸了个遍,也只会微颤着身体发抖,祈祷自己那出去的友人能赶紧回来。
甚至不会用言语反抗。
这跟之前因利尔设想中的不一样,毕竟在他印象里伊兰塔一直是气焰嚣张又没眼色的标准贵族大少爷,没想到这么识时务?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欺软怕硬呢?
因利尔倒是还有点遗憾,也不知道是为了进一步威慑还是单纯觉得那东西咯人,他突然对已经快要被他逐渐压上去的身子挤下座位的红发雄虫笑了一下。
有些炸毛的黑色高马尾像猫儿在摇尾巴一样在他脑后微微晃动,深红色的瞳孔像是流淌的醉人红酒,直叫望进他那双眼的人有瞬间的晕眩,嘴角的痣看上去色气又好亲。
伊兰塔瞳孔微微放大,眼见对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带球的皮革材质的绑带,在他惊恐又带着些疑惑的目光中,对方有些微妙地开口道:“啊,你好奇这个吗,本来准备你要是敢叫出声就用来堵你嘴的,结果我都快插进去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啊,平时…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他说已经要插进去的当然是手指,因利尔手指插入红发雄虫微张的唇瓣中不客气也不温柔地搅弄着,白皙的手指中夹着一根殷红的舌头极尽色情的玩弄,被唾液沾染滑腻的手指像极了效果最好的润滑液,黑发雄虫也好像不只是在玩他的嘴巴,只是在把他的嘴当成另一朵花的替代品。
像是被因利尔握在掌心中的玫瑰花朵,明明还在微微绽放的状态,就被另一只手强行撑着将每一朵花瓣都绽开,当花完全盛放时,就是因利尔将其用力捏碎,挤压出淡粉色花汁之时。
伊兰塔就是那朵在因利尔手中翻来覆去的红玫瑰。
那菲利欧斯呢,菲利欧斯在因利尔眼中是什么样的花?
伊兰塔有些失神地想。
因利尔眼看人失神,有些气鼓鼓地用力扯了下对方的小卷毛:“喂,我的技术有那么烂吗,让你在被陌生虫侵犯的时候还能想其他的?”
伊兰塔被他这样一弄才彻底清醒,刚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数根手指,平时最为在意礼仪的他嘴角甚至有唾液丢人的流下。
“你呜呜、!什么呜呜!什么时候!!”红色小卷毛愤怒中带着怨气的呜咽声这才让因利尔有了当痴汉雄虫的实感,原本消失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笑容再次浮现,甚至还愉悦地哼起了流行曲的调子。
在用手堵住伊兰塔嘴的同时,因利尔也没忘记迅速扒掉他的衣服,在伊兰塔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不是没有双手、他其实就算被堵嘴了也可以用手和脚反抗之前,就把他上半身扒了个干净。
还用手机拍了一张和红色小卷毛的半身合影,自己只在镜头里露出了黑色的呆毛一角,镜头重点全在正在被侵犯的、尊贵的伊兰塔少爷身上。
不是全部脱掉,因为因利尔的痴汉美学不是那种赤条条白花花黑皮就是黑乎乎的虫族肉体,而是会留下被侵犯之人的服饰和职业特征。
比如这张照片的重点就是穿着学院制服的高中生大少爷。
因利尔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在伊兰塔面前晃了晃,确认他看清了手机画面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加个好友吧小少爷,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这张照片会发布在你的学校论坛里。”因利尔道:“明天早上八点半,你会乖乖坐b转a车节c-65,从布洛恩公馆到圣利姆高等学府的电车的,对吧?”
还被插着嘴的伊兰塔:………
因利尔自顾自点头:“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伊兰塔:“喂…呜呜、咳咳谁…答应了!”
因利尔终于善良的放开了红发雄虫已经被玩肿的嘴巴,感觉自己的手也有些被吸肿了,于是用那只手在伊兰塔面前挥了挥:“我不管,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怎么可以拒绝我?”
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真情实感地弄得红色小卷毛都有些心虚:“是你自己放进来的,怪我吗?我又没让你放,我都说了你不要再摸我了!”
因利尔算是终于切实体会到了布洛恩这个家族的家族传承有多强大,以一种‘你不会吧’的语气试探着开口:“好吧,这确实不是你一个虫的错,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伊兰塔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和眼前的黑发雄虫对视,见对方目光坚定,于是自己原本还算坚决的气焰一点点弱了下去:“…那,那对不起。”
因利尔:“……”
因利尔和伊兰塔大眼瞪小眼,一个眼神迷茫,另一个眼神委屈中带着点被翻来覆去操过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什么都无所谓的咸鱼态度,让因利尔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颓废感。
“唉。”因利尔叹了口气,抽回还黏在红色小卷毛身上的手,让原本做好被继续深入侵犯准备的伊兰塔有点绷不住了:“你在叹什么气啊。”
因利尔摇摇头:“我觉得我被诈骗了,菲利欧斯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你很活泼的,结果…”目光在伊兰塔身上上下扫视,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
“我不想侵犯你了,要不你明天别去了吧,你帮我转告给菲利欧斯让他明天去电车上找我。”
伊兰塔:“……”
伊兰塔炸毛:“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银发贱虫了!!”
因利尔就是不说话,还拖着椅子和身侧的虫拉开了距离,这让一向对自己要求高还喜欢把自己跟菲利欧斯做对比的伊兰塔彻底破防。
他直接站起身,也不管自己是在袒胸露乳,自己以往学过的所有有关于性爱的知识一股脑冒了出来,叉开腿一屁股就坐在了因利尔的大腿上,将看上去就贫瘠无比的奶子往黑发雄虫嘴里送:“刚刚你摸菲利欧斯不是摸的很开心吗?给我摸!”
上头了,这虫被因利尔钓的彻底上头了。
因利尔神色无辜地掐着伊兰塔的腰把他往后推,语气听上去茶茶的:“别这样,伊兰塔,刚刚摸你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你当成菲利欧斯的替身。”
“哈?”伊兰塔红温:“你之前不是还说早就注意到我对我一见钟情?现在我又成替身了,还是那个贱虫的替身?你好,你好好,别以为你是雄虫我就会放过你…呜呜!你…、哈嗯你…唔唔?!”
趁伊兰塔还在和已经不在现场的菲利欧斯扯头花之际,因利尔顺手拿过了先前放在桌子上的口枷,用嘴叼着球的另一边凑近红发雄虫,在对方因为一时被静音迷茫的时候将皮带绑在他脑后,成功封住了伊兰塔的嘴。
做完这些,他顺势搂着对方的腰,又拿出手机拍了张对方带着口枷坐在自己大腿上脸颊微红的照片,这次自己出镜的部位是比耶的手指。
从身上雄虫的衣服里顺利搜出手机,虫脸解锁后找到聊天app自助加了好友,把今晚的照片还有明天预订好的行程一股脑发给了对方,因利尔还一边感慨道:“果然伊兰塔的魅力就是在最吵闹的时候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嘴。”
手掌自脑后卡住逐渐开始反抗的红发雄虫下巴,因利尔用大拇指拨弄着口枷球,表情愉悦:“今天用了手和口枷,下次试试让你帮我口交或者用亲亲来堵吧。”
伊兰塔神情激愤,像是终于发现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狠狠玩弄,眼角都差点泛起泪花:“呜呜!唔唔唔!唔!”
因利尔很神奇地透过表情变化看懂了他在说什么,有些无奈地解释起来:“之前说的话虽然都是骗你的,但是菲利欧斯跟我说过你,我在这之前就看到过你,对你很感兴趣,这件事是真的。”
“还有,我和菲利欧斯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因利尔拍了拍伊兰塔的臀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只感觉先前还神色愤怒的红发雄虫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
手机传来提示音,因利尔迅速扫了眼传递过来的信息,不紧不慢地帮伊兰塔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又帮他把口枷解开:“这个就送给你啦我还有事今晚就先走了明早再见拜拜。”
说话速度快的像是文字烫嘴一样,因利尔溜的也很快,打开门时菲利欧斯抱着臂目光不善他也不管,说了声“借过”就从银发雄虫身边窜了出去,像急了马上要被老公捉奸在床的老婆。
菲利欧斯目光追随着那道黑色身影走远,身边好像还残留着薄荷混合着玫瑰的信息素味,在黑发雄虫彻底消失在他视线中之后,菲利欧斯才把目光施舍给包厢内的红发雄虫。
“…伊兰塔,我以为你有布洛恩家族的尊严?身为下一任板上钉钉的帝国玫瑰,怎么会和我的恋虫混在一起,你不是厌雄雄恋吗?”
伊兰塔觉得莫名其妙:“……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恋虫,怪我吗?而且今晚明明是你邀请我来学习的,也是你一开始在班级里说只要被侵犯过就知道的,我以为你早已做好了准备?”
伊兰塔握紧口枷,语气恢复往日的傲慢:“而且…我可不想被卷进你们麻烦的故事里,请不要擅自污蔑我。”
菲利欧斯闭上眼:“…你最好是。”
艾尔维斯:危,速回,虫工智能显示艾利希亚即将在半小时后苏醒,你在哪里,我叫司机去接你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黄金公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快来快来!
因利尔自认是艾利希亚糊弄学的优秀毕业生。
不是有句老话说吗?当一个虫对你的滤镜高到能完全忽略你显露在明面上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你的优点,甚至能把你的缺点完全美化成他眼中的“萌点”时,你跟这种虫是没办法正常沟通的。
艾利希亚就是这种虫,他更厉害,他不仅对因利尔的小可怜滤镜深沉,他还双标。
前一秒能骂菲利欧斯装模作样闷骚,后一秒面对跟菲利欧斯性格上有一部分重合的因利尔就能面色不变地“他怎么能跟你比”“宝宝你是我的宝宝”“变成这样一定是我没养好/宝宝受苦了/都是其他人的错”。
总之在艾利希亚眼里,因利尔和自己是不会有任何错的,就算全世界都和因利尔为敌,艾利希亚也会站在因利尔的身边一边鼓掌一边夸因利尔干得好。
那么因利尔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可怜平民雄虫究竟为什么要和全世界为敌呢?没关系,我们艾利希亚最擅长的就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
因利尔是八岁被雄父一刀剪掉头发,从中二期毕业后才和艾利希亚相识的,因利尔雄父雌父是他十岁去环游世界的,他在那俩虫去环游世界的当晚被艾利希亚捡回家…哦,也不能说是捡吧,艾利希亚那分明就是擅闯虫宅,强抢幼年雄虫,几乎是因利尔雌父雄父前脚刚走,后脚早就拿着麻袋蹲在门口的艾利希亚就进来把因利尔打包带回家了。
——在因利尔雌父雄父眼前。
这是不是和艾利希亚一开始塑造的“因利尔说什么就是什么”“因利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形象完全相反?完全就是任性的贵族雄虫暴君一只嘛。
只能说虫是会长大的,不管是年龄心智还是心机深浅。
因利尔可以说艾利希亚从小到大的性格几乎都没什么变化,只能说是随着年纪增长一点点学会了伪装,变得内敛了些。
因利尔回神时车正好停下,因利尔匆忙下车,只来得及留给司机先生一句:“明早也拜托您了。”
进门时,艾尔维斯抱着蹦迪的对象变成了另一颗顶部微黄色的蛋,平时总直挺挺呆在孵蛋器里的大白蛋歪倒在沙发上,在因利尔进门时还转了一圈抖了两下,好像是在欢迎他回家。
因利尔走过去摸了摸大白蛋,见对方蛋色肉眼可见的变粉,毫不吝啬地亲了一口蛋壳,和蹦的正高兴的艾尔维斯对视一眼。
摸蛋的时候因利尔是蹲下的,哄完弟弟他才站起身,起来时顺势把高马尾解了下来,越往下越卷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因利尔脑后,他把发圈套在左手手腕上,正准备和艾尔维亚再聊个五块钱的,垂落在大腿外侧的左手就被大白蛋蹭了蹭。
于是因利尔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大白蛋弟弟虫:“怎么了,艾因?”
弟弟虫还是个蛋呢,又不会说话,他又蹭了蹭因利尔的手腕,一副想要什么东西的样子,艾尔维斯觉得很有意思,把音乐调小后坐回沙发上,手里还抱着头顶淡黄,比起大白蛋更小一圈的蛋。
因利尔被蹭了半天,差点把弟弟虫逼得要跳起来蹦进他怀里了,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是想要他手上的某样东西,因利尔迷迷瞪瞪地把才套在手上没两分钟的酒红色发圈套在大白蛋大概是脑袋的部位上,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头发上取下薄荷绿的兔子发卡,看了看弟弟虫,又看了看黄色的蛋,最后折中了一下——把兔子发卡别在了艾尔维亚的头上。
艾尔维斯满头雾水:“这是什么?”
因利尔清了清嗓子,笑道:“还挺合适的,很好看哦雄父。”
艾尔维斯惊恐后退:“我有点害怕,你先等等,你上次对我这么好,之后就忽悠我给你买了那个工作室,现在我可还得随时帮你瞒着雄保会查到那个工作室呢。”
因利尔有些遗憾地摊摊手:“好吧,就是原本打算随机送给任务对象的,结果跑的太快忘记给了。”
艾尔维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吐槽道:“行行行好好好,我们一家子雄虫都是你的垃圾回收站。”
因利尔看了眼戴着自己发圈正在沙发上打滚的大白蛋,又看看戴着自己兔子发卡的艾尔维斯,最后把目光落在金发大雄虫怀里的蛋身上。
把全身上下掏了个遍也没掏出可以标记的东西,因利尔只好把弟弟虫20举起来飞高高了几次。
原本刚从被雄父抱着蹦迪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弟弟虫20这次彻底失去意识,动也不动了。
因利尔和艾尔维斯大眼瞪小眼,因利尔问:“雄父,艾纳是不是被你晃匀了?”
艾尔维斯眯了眯眼,露出一种‘你在说什么啊’的迷惑表情,因利尔比划着解释道:“就是鸡蛋啊,拿着晃久了蛋黄和蛋清会不会融在一起啊?”
艾尔维斯目光落在已经没动静了的小黄蛋上,抬起手指向了因利尔:“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艾利希亚。”
因利尔熟练地回头看了眼,见背后并没有出现某只金发雄虫,才安下心来,不过他可没时间跟艾尔维斯贫嘴了,明天因利尔的时间安排可满着呢。
因利尔朝艾尔维斯挥挥手,顺嘴问了句:“雌父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已经出差三天了吧。”
艾尔维斯终于有点正形了:“大概后天吧,你也知道最近抓进去的地位高的雌虫有很多,呃,反正最近吵的特别激烈。”
因利尔丝毫不见心虚的点点头,消失在二楼。
艾尔维斯见粘人小雄虫走了,继续调高歌曲分贝,本来准备继续抱着小黄蛋蹦的,手都伸过去了,又突然想起刚才因利尔的那句‘会不会被晃匀啊’,于是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大白蛋。
摘下大白蛋头顶的发圈,艾尔维斯恶声恶气:“想把因利尔哥哥送你的东西要回去吗?艾因,想就陪雄父蹦迪。”
被晃了前半宿的大白蛋:………
因-利-尔-哥-哥-!这里有虫抢幼虫的东西!!
因利尔先去二楼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用卸妆喷雾把嘴角的痣卸了,又把身上检查了一遍,果不其然在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看见了一片吻痕。
因利尔身上的痕迹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也是艾利希亚平时最念叨的一点,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情爱性事,在他身上都好像留不下任何刻印。
因利尔收敛起笑容,认真地用信息素清除剂去掉了自己身上其他虫的信息素,又用效果最好还防水的信息素阻隔剂贴住了自己的腺体,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薄荷巧克力的味道泄出。
最后一步,掏出艾利希亚红酒味的信息素在自己周围撒撒撒!
确保自己已经被腌入味,因利尔握紧拳,从上班状态登出,上号阴暗兔!
刘海一拨弄,那种阴暗潮湿小蘑菇的味道就上来了,只是这会因利尔是炸毛且没束发的状态,整个虫看上去就很像一只黑色的小水母,小水母飘啊飘,飘回了自己和艾利希亚的房间。
因利尔一把掀开被子时,艾利希亚眼睛半眯着,声音暗哑:“…因利尔?”
因利尔“嗯”了一声,先声夺人:“艾利,我只是去上厕所,为什么你把我的枕头抢走了?”
艾利希亚迷迷糊糊地感受了一下自己抱在怀里的柔软,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真的从因利尔本虫变成了因利尔的枕头,有些疑惑又有些心虚:“…这是有原因的,肯定是因利尔你出去太久了,我才会忍不住的。”
“哼。”因利尔用一种‘你这么坏也只有我会喜欢你的’眼神盯着艾利希亚,只盯得金发雄虫后背发凉,悻悻地把枕头放了回去,因利尔才屈尊降贵地重新躺上去,抱怨了一句:“全都是艾利希亚的味道了,艾利希亚坏。”
艾利希亚闭上眼,熟练地把身体泛凉的因利尔捞进怀里,呢喃着:“宝宝说得对,艾利希亚坏,因利尔好。”
今天又是为了当痴汉的996兔为自己的绝妙演技和无缝切换倾倒的一天。
…我就说他迟早有天会变成真的精神分裂吧。
明天…不对,已经是今天了。
今天是休息日,按理来说艾利希亚会24小时和因利尔黏在一起,不会让因利尔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但奈何他今天要去参加皇室举办的宴会,任何他这一等级的大贵族都要去,他虽然可以带虫,但因利尔社恐虫的人设稳稳立着,虽然艾利希亚偶尔也想看因利尔因为没有自己陪着在宴会里缩成一小团,在那段时间心里眼里只想着自己的可爱模样。
但光是想想就觉得那样的因利尔也未免太可爱了,绝对不想给其他虫看,所以本来今晚是轮到因利尔自己睡的,但艾利希亚还是过来了。
这可是要整整好几天和因利尔分开……得好好补充因利尔能量。
艾利希亚抵着因利尔后颈处的腺体吸了一会,终于从大量的红酒味里品出一丝薄荷巧克力的清凉,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
白天出动时因利尔需要做的准备工作比晚上更多,在诺顿尔庄园里面还好,因为某些历史遗留原因,除了家主没人有权限看监控,而身为家主的艾尔维斯和因利尔可谓是穿同一条裤子,在外面就要小心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了。
虽然监控系统会自动避障,不会录制任何与诺顿尔家族有关的物件,包括出行车辆、家徽、车牌,但因利尔毕竟不是真的诺顿尔家的虫,离开庇护后自然会暴露在摄像头中。
而有心之人如果想,就可以通过那段时间出行的具体家族名单推断出因利尔究竟是属于哪家的虫。
目前雄保会还停留在连因利尔工作状态的明面身份都没查出来的情形下,迟迟没有结果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利尔具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
因利尔以前觉得要是长大以后不得已当了杀手杀了虫,那自己肯定是要学躲摄像头的,艾利希亚就在一边虽然根本没听懂因利尔在说什么但是笑着鼓掌,然后拉着雌父的衣角拜托雌父帮因利尔找这方面的老师,两只小雄虫叫着对方的名字眼泪汪汪地抱在一起贴贴,徒留雌虫老父亲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了好久。
最后雌父还真给因利尔找到了个老师,因利尔还成功学到了对方的一身本领,成为了如今让雄保会和被盯上的雄虫闻风丧胆的着名痴汉虫。
其实大家也可以看出来了,因利尔他,其实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戏精-二次元虫,并且直到现在临近成年了,还被这个雄虫至上的社会宠着惯着,成了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中二病的中二病。
如果不是想当痴汉,他根本不喜欢出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死宅虫了。
二次元死宅虫,一款非常适合被变态囚禁py的虫,只要给他网线和照顾他的虫,即使他不喜欢你,他也会打心眼里认为你是一个好心虫。
本来因利尔应该是一款和艾利希亚这个黏虫控制狂完美相契合的死宅天然呆虫,但奈何因利尔原本的雄父是个从底层一路爬上去,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又特别惯孩子的雄虫,因利尔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因利尔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
八岁那年,因利尔抓住了在家庭影院看动画痴汉小黄片的雄父,雄父也完全没有要制止小朋友看这种未成年虫要在家长陪同下观看的片的意思,还想着这不正好有自己陪着嘛,反而直接把因利尔搂在怀里,当场给小黑兔上了一节性教育课,让小黑兔虫脑过载,变成红彤彤脸的草莓巧克力兔,只深刻记住了“要小心不要被痴汉”这五个字。
在因利尔叛逆期中二期最严重的时候,成为痴汉反而成了因利尔某种用来反抗的执念,又因为因利尔家族遗传的爱钱基因,在发现自己简直是天生为了这行出生的,干这个又能赚很多钱之后…因利尔就下海了,堕落了,沦陷在了金钱罪恶的泥沼中。
本身虫族社会对雄虫的优待就很容易养出不太正常的雄虫崽子,因利尔又在开始学坏时无人制止,最终落得了这副局面,甚至到了现在,因利尔的干雄父艾尔维斯还在惯着他,帮他擦屁股,完全没有想起来当年自己好友走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教育因利尔,打算和“孝心外包”一样“父心外包”,让自己骨子里冷淡肆意的好友来调教自家越来越中二的小雄虫。
十几年过去,被调教的反而是艾尔维斯,真是叫人感概。
因利尔最近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回忆往昔,虽然他的年纪在虫族平均年龄三百岁的当下还只能算是小虾米,但他居然已经在短短两天内陷入了三次回忆,这真是太酷了,显得自己阅历很多的样子。
因利尔晃晃脑袋,拉上兜帽,戴上墨镜,一副冷酷杀手的模样从车上下去,从他身边走过的行虫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他。
……喂,这样真的不会更显眼吗?
可疑的虫在行虫审视的目光走进可疑的小巷,因利尔表演了一次瞬间换装,在身影融入两旁楼房倒映下来的阴影中时,因利尔摘下墨镜,脱下外套,一头黑发随他手指拨弄从外套中瀑出,因利尔有些苦恼地用手指卷了卷过长的头发,第n次纠结要不把头发剪了。
虫果然是会成长的,以前被剪掉头发会哭唧唧好久的爱毛兔,居然主动想要剪掉头发,在本就炎热的夏日里给自己找一抹清凉。
可惜,因利尔纠结了会,还是放不下自己那该死的高低马尾切换虫格情怀。
热就热吧,呼……
此时是清晨的七点半,街道上还没什么什么路虫,这会能在街上走动的要么是老虫聚会晨练,要么是社畜/学生虫在上补习班/上班路上,大家都很忙碌,所以一开始那些注意到因利尔的路虫们见人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继续自己的生活节奏了。
其实说是换装,只是脱掉外套和墨镜还有套在外面的裤子再把头发扎起来罢了,因利尔总感觉今天的马尾有些扎歪了,有一部分头发顽强地垂在右边肩膀上,让他烦不胜烦。
再往前走几步,因利尔按了下耳廓中的蓝牙耳机,关掉了其他虫热情为他指路的声音,因为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一堆看上去就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虫聚在一起,明明都是彼此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因为穿上了不同风格的服饰,反而显得有些陌生了。
有虫穿着成功人士的西装两件套,时不时入戏地看着手表,有虫穿着运动服,手里拿着个篮球一直在抛上抛下,有虫打扮的像一看就不好惹的流氓混混,肩膀上是一次性的贴纸花臂,有虫则是健身教练的打扮。
总之看上去这些虫的职业、年龄段都牛马不相及,像是一堆雌虫在陪小雄虫玩多人线下过家家游戏,所有人看向因利尔走过来的方向,又跟随着因利尔走到巷子另一边的出口,各自错开时间段走入电车站。
因利尔是最后一个走进去的,他进电车时,电车已经在进行最后十分钟的疏散虫群工作了,因为他雄虫身份的缘故,他走进虫群时就像是火遇到了冰,雌虫们自动退开安全距离,空出一条路来,供因利尔走向车厢中雄虫专属的那部分区域。
因利尔朝好心的路人虫们道谢,掀开帘子进入了雄虫专属的区域,其他雌虫若有若无的视线这才消失。
“刚才那只小雄虫好可爱…”“而且好活泼,完全不害怕我们。”“看上去好乖,还会道谢,你说我有没有…”“那一看就是未成年虫吧,滚!恋童癖!”
雌虫们小声讨论着,无人注意到雄虫专属的区域内已经不知不觉有好几个雌虫钻了进去,呈现出一个包围圈把因利尔围在中间。
疼爱雄虫,是雌虫们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们不觉得会有虫格正常的雌虫会罔顾雄虫的意愿进入雄虫的专属空间。
早晨8:20分,红发雄虫低着头,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雄虫候车区,示意工作人员可以先行离开后,伊兰塔叹了口气。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听话的过来了啊。”
五分钟后,电车停在他身前,门自动打开,在伊兰塔眼中,却像是一扇地狱之门在自己眼前,随着自己踏入缓缓开启。
伊兰塔一进去就被熟悉的黑发雄虫环住了腰,黑色长发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挠得他痒痒的,睁开眼正准备和黑发坏虫对线,伊兰塔才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这不是雄虫专属区域吗,为什么有那么多雌虫在里面?
因利尔用额头撞了撞伊兰塔的额头,动作说不清的暧昧亲昵,语气却冷冰冰的:“转过去。”
这不,马上就入戏了嘛。
车厢最多只在非总站的每个站点停留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内足够因利尔做很多坏事了。
比如叫雌虫们严严实实地挡住他们,比如拍拍伊兰诺的屁股安抚受害雄虫情绪,无视红发雄虫“你在干什么啊”的抱怨,把刚刚才不情不愿转过去背对着自己的红发雄虫又转回来,闭上眼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