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补充/因利尔强的可怕/癫雌癫雄/司机师傅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刻也没有被早上的电车py而被绊住脚步,马不停蹄赶往下一片场——《霸道雌虫老师和身为懦弱雄虫的我》的因利尔今天也十分忙碌。
相信大家一定很疑惑艾利希亚为什么会有每个ntr文苦主必备的特异功能——明明恨不得天天长在因利尔的身上,但是每次因利尔要出轨/被出轨的时候他都有事不在,事后还发现不了因利尔身上的半点异常,继续抱着老婆孩子弟弟虫热炕头。
这一切,都要源于他有一个总是为因利尔无私奉献的好雄父,因利尔有时候都有点磕这对相爱相杀的父子俩了。
身为诺顿尔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按理说艾利希亚应该早就有了拒绝去参加不想去的聚会的资格,但诺顿尔始终还是受制于王室的贵族,虽然王室在百年前因为平民联合政府的强势崛起逐渐式微,但在平民和贵族间的关系稳定下来确认谁是主体之前,大概还有几百年的头花要扯。
在他们扯出到底谁才是老大之前,王室对贵族还是有绝对压制力的。
目前的虫皇菲林科尔塔和诺顿尔的现任家主以及因利尔的雄父,曾经都是同班同学和要好的雄虫朋友。
只是帮忙强迫小辈去参加个宴会而已,这点小事只要艾尔维斯提了,虫皇大人自然不会不满足。
而且据因利尔亲身判断,对方其实也挺恶趣味的,估计他们那几个都已经当了好几个孩子爹的好兄弟平时还有在背后打赌,到底是因利尔先翻车,还是艾利希亚先对因利尔下手,进而发现对方其实早已不是处雄之身,愤而……咳咳。
所以因利尔为什么会这么嚣张,身为区区平民雄虫还能和雄保会斗的有来有回,当然是因为他上头有人,雄保会现在连第一层因利尔工作时的假身份都查不出来,更别说抓住因利尔本体了。
诺顿尔家族的司机虫月薪上六位数,随叫随到守口如瓶,要眼瞎就眼瞎,要耳聋就耳聋,因利尔其实自认为自己平时干的事其实挺癫的,就挺符合最近社交媒体上吐槽的雄雌恋中主角癫雌癫雄的形象。
因利尔觉得自己如果是本的主角,也一定会被评价为:看上去乖乖的,实际上癫癫的。
在虫族平均年龄300岁的情况下,年仅17岁就当上了诺顿尔家族的童养媳、贵族雌虫布莱德老师的未婚先孕,对未成年雄虫强制爱对象,兼他两个孩子的雄父、菲利欧斯和伊兰塔等众多平民雄虫贵族雄虫的唯一指定强奸犯等等。
不用想以后,光是现在十七岁因利尔的故事就已经足够精彩。
上车的时候因利尔有点着急,想着反正司机先生也不是外人,难不成平时他被艾利希亚抓着在后座玩车震py那个挡板升起来之后真的能挡住所有声音吗,就干脆当着对方的面表演了一遍因利尔式变身术。
先是把发卡摘下来任意刘海散落在脸上,再是戴上白色的眼罩遮住自己的邪王右眼……咳咳,这个是为了到时候去布莱德老师家里的时候强调因利尔还只是一个未成年还在中二病时期的宝宝,在对方的强制爱之下却已经成为了一个二孩爹,表达一下因利尔的纯洁无辜,是个纯纯的受害者。
虽然因利尔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样只会让布莱德那个变态更兴奋,但是因利尔的人设不能崩!
高马尾散开,在脑后系成一条细细的低马尾,换一下上衣和裤子,在因利尔毫不避讳开始脱衣服之前,司机先生就已经熟练到叫人心疼地把前视镜合上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了。
袜子因利尔倒是没换,就是把短裤换成了较为宽松的长裤,遮住小腿上的皮质吊带黑袜,最后用宽大外套套在白色的衬衫之外,形成一种既保守又看上去很容易被侵犯“宽大衣物之下的柔弱小动物”的氛围感。
简简单单一个造型切换,就变成了两只截然不同的雄虫,因利尔简直就是天才!
细碎刘海下晃过深红的光,因利尔窝在舒适的车座里,把自己变成一只柔骨小兔虫,手指滑动着查看通讯设备有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因利尔在开始做痴汉之前艾尔维斯就帮他探查过风险,只要因利尔别闹的太大,不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联合政府的管辖范围里去玩,不去碰目前政府重要人物的雄子雄夫,诺顿尔就能保证雄保会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目前平民和贵族还是由政府和王室分开管理的,中间有个共同治理实验的过渡区,因利尔的学校作为实验高校就在那里,同学有平民有贵族,算是个比较混乱的地区,但比起早几百年真枪实弹的战火不断,现在的虫族社会确实已经和谐了很多。
如果一定要举个例子,那大概就是以前雄雌比例1000:1,雌虫们永远处在需要被安抚状态的那个时期,商战是:雇人暗杀,下毒,搞死对面的总裁,近年雌雄比例接近1:1的时期,商战是:买通对面的清洁工每晚拉电闸,浇死对面总裁的发财树,把对面的纯金招财猫偷走换成镀金的。
雄保会是游走在政府和王室间的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保护雄虫,维护社会安定,所以在两方扯头花的时候它永远都是在不远处稳坐钓鱼台。
相对应的,在受害雄虫越来越多,雄保会试图寻求两方帮助来调查犯罪者的情况下,两方都会出于看不到明显的利益,拒绝配合调查不提供任何帮助,不上去踹一脚就不错了。
如果收拾的平民虫和贵族虫数量差距过大,恐怕两方才会真的开始着急吧。
啊,对了。
因利尔从手机壳里扒拉出一个抑制贴在信息素腺体位置,叹了一口气,打开车窗让风灌进来,让沾染在车厢内的信息素随风卷向高空。
路程还有半小时,让司机先生这几天开车的时候打开新风系统应该就没问题了,呼。
信息素是雄虫性成熟的标致,也可以根据信息素判断对方还是不是处子,有没有偷尝禁果,性未成熟的未成年虫或者不曾性交过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微不可闻的,所以也可以根据对方虫身上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来判断对方是否成年。
因利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在没和虫做过之前他身上的信息素就时常处在求偶状态,也是一开始他没注意被布莱德老师盯上的原因,他自己根本管不住信息素,所以干脆就一直用抑制贴贴着,也因此,艾利希亚一直认为自家的因利尔宝宝是要抱住狠狠吸才有味道的纯情少年。
不过艾利希亚只是想吸因利尔罢了,想闻信息素什么的只是他变态的谎言,因利尔就十分看不上对方遮遮掩掩为自己的变态打补丁的行为。
……暂且不论因利尔是怎么好意思评价艾利希亚的,总之,车已经开到目的地了。
司机先生把车停在了一个较为隐蔽,树木草丛较为旺盛的小公园旁,可能因为本体都是虫类的缘故,这颗星球的植被覆盖率很高,甚至以前还在战争时期两方都会默契地把战场挪到沙漠里打,不对植被造成毁灭性破坏。
这一虫族特色发展到现代,体现出来就是道路和丛林交错穿插,到处都是花草树木,令虫十分具有安全感。
因利尔照理挥挥手眼看着司机先生把车开走,才不紧不慢地掀开眼罩,走入通往布莱德家的林间小道。
怎么说呢,其实这里也挺适合小树林强奸py、伪密室囚禁py什么的。
丝毫不顾自己在顶着这张漂亮的脸心里想什么黄暴话题的违和感,因利尔把所有有关独栋别墅的py都想了一遭,在看到铁栅栏门之后才戴上眼罩。
布莱德,很有钱。
有多有钱呢,大概就是目前的王宫是他家出钱修的,而他家之所以修王宫,就是因为他们家族拥有的财产就算每一笔收入都老老实实交了税,分给每一个家族成员能用十辈子的钱,剩下的公共财产都可以再修一百座王宫。
怕皇室和政府卸磨杀驴,所以热衷于当大方无害的散财童子,做公益、资助政府道路建设、公共设施建设、投各种一看就不靠谱回不了本的资。
但奈何他们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越花钱赚的钱越多,所以布莱德虽然不是家族继承人,但还是富的流油,家里各种在拍卖场卖出高价的拍品堆在杂物间里,任何一件东西拿出来就足够抵消因利尔侵犯两三个虫赚的钱了。
所以为什么因利尔要让布莱德求而不得,明明自己也不讨厌对方,就是每次都装作被强迫,你就算生了我的孩子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样子?
因为因利尔仇富。
但他也没想到这才两年不到,布莱德这个癫雌就已经癫成这样了……后悔,但是这次还敢。
别问,问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当一个中二病意识到自己是中二病,并且依旧为此感到无比自豪,那么这个中二病将强的有多可怕。
布莱德老师的家类似于别墅,不似庄园那般宏伟,是更精致的风格,皮鞋踩起来哒哒作响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两旁应季开放,一看就是被精心培育的蓝紫色无尽夏花朵,伴着一些其他的在古地球时期还算常见,到如今已经几近灭绝的花种,彰显出爱尔兰家族财力的同时,也十分符合对方的种族。
蝶种对于花朵植物的爱甚至足以与雌虫对于雄虫的爱媲美。
顺着鹅卵石小路走进去,因利尔停在门口,放轻脚步,有些纠结的走来走去——这当然是因利尔在践行自己在老师眼中的怯懦老实虫虫设,而不是他本性如此。
在因利尔无比纠结是现在敲门,还是先给老师发条信息再敲之际,一只在太阳下泛着微微蓝光,细看却是浑身纯黑的蝴蝶突然出现在因利尔视线中。
像是每一只干坏事被抓到现行,在被铲屎官训斥的过程中因感到尴尬而被新事物轻易转移注意力的小猫一样,因利尔目光追随着蝴蝶落在门口的绣球花上,突然有了想变成原型追着这只蝴蝶,两虫一起在花朵上打滚的冲动。
无声的张张嘴,因利尔悄悄伸手靠近蝴蝶,眼前的门就被虫突然从里往外打开,先前被因利尔注视的蝴蝶自然因为惊吓而飞走,不一会就消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
因利尔收回手,有些尴尬的站直身子,像是第一次干坏事就被老师抓包的好学生似的,可惜因利尔从来不是好学生,布莱德也只是生活老师,而不是真正和雄虫们接触的授课老师。
布莱德比因利尔身高高了接近一个头,身材纤细修长,大概全身上下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肚子上凸起的一个圆球,以及怀里抱着的已经睡熟的雌虫幼崽。
棕色长发被系成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肩头,眼尾微微上挑,尾部泛红,瞳色是柔和的琥珀,谁都不敢想这样一个看起来无比温柔的雌虫,居然会花重金委托痴汉雄虫业务,进而对自己看上的雄虫学生下手。
真是知虫知面不知心。
两虫没有一虫先开始说话,因利尔在布莱德老师面前本就不是擅长交际的性格,老师只需要下单侵犯雄虫就够了,而因利尔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又要忙着无缝衔接时间管理,前一秒坏兔兔下一秒好兔兔,角色扮演虽然过瘾,但很难的好吧!
布莱德呢,他一直有着好为虫夫的梦想,一直想让自家沉默寡言的高中生老公多主动和自己说说话,不过他也清楚事情不能太着急,最终还是他先开口打破的沉默。
“欢迎回家,因利尔。”温柔的笑容配上他那张温和的没有攻击性的脸,不知道的虫还真以为布莱德爱尔兰是个什么贤妻良母的雌虫了,显然因利尔目前扮演的“因利尔”就是这样一个会被轻易放松警惕的虫,这两虫也勉强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因利尔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因为紧张一直揪住衣服下摆的手松开,朝雌虫露出一个有点傻乎乎的笑,伸手摸了摸躺在布莱德臂弯里的小雌子:“又长大了一点呢,奥利。”
像是在回应,小雌崽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明明还没睁开眼,却一手抓住了因利尔戳自己脸颊的手指。
布莱德贤良淑德的表情却淡了下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因利尔的后脑勺,这点因为因利尔好像只在乎孩子,根本不在乎孩子爹的破防,在因利尔再次开口时到达顶点:“抱歉老师,今晚我可能要早点回去…因为雄父说晚上艾利希亚可能会给我打全息通讯。”
布莱德:“………”
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难堪的假笑:“雄父?因因的雄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还在和你雌父环球旅行吗?”
“啊…”因利尔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布莱德的情绪不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话语却是没有半分收敛的诚恳:“…是艾利希亚的雄父啦。”
艾利希亚的雄父?因利尔管艾利希亚的雄父叫雄父吗?明明连和自己回家见一下自己的家虫都不愿意,明明只有两情相悦的结合才能顺利诞下虫蛋……
布莱德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在产下第一胎虫蛋后他本就因为患得患失患上了产后抑郁,在还未找到相关医生治疗之前他又连着怀上了第二胎,又因为自己恋虫是个未成年小虫崽还在上学,平时根本不敢有太明显的接触。
对方的身份又是居住在贵族雄虫家中的平民雄虫,这种贵族虫圈虫尽可知相当于禁脔的身份,自己几次三番提出的让对方搬出诺顿尔家被拒绝,想要提供帮助时对方以不需要帮助为由婉拒。
现在诺顿尔家族的成员甚至都开始承认因利尔的身份,准许身为平民的对方以比亲子还亲昵的称呼叫自己……
那自己到底又是什么呢?既然因利尔和艾利希亚两情相悦的话,自己…算小三?
可是因利尔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用钱强行买来的,因利尔的孩子是自己的,艾利希亚能怀孕吗?身为雄虫的对方愿意居于雄虫下吗?因利尔跟着他难道不会受委屈吗?
破防一次不要紧,因为只要是和因利尔在一起的虫,就会一直破防。
布莱德的瞳孔几乎缩成一小点,开始神经质地上下打量自家恋虫浑身上下有什么被别虫碰过的证明——衣服整洁,肤色雪白,身上也没有别虫的气味,仿佛还一张白纸,轻易便能染上自己的色彩。
可他知道!布莱德比谁都清楚!因为因利尔浑身上下他都品尝过无数次,他知道因利尔身上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就算是被种下再深入的草莓,一晚上过去那块肌肤又会光洁如新,他根本不知道在他没有注视的时刻,因利尔有没有被其他虫侵犯,有没有虫像自己一样怀上对方的孩子!!!
因利尔只需一眼,就知道布莱德这是又犯病了。
这是一种因为自己是小三,就会觉得全天下所有虫都要抢走自己恋虫的无可救药的病,如果这虫平时还要催眠自己自己不是小三病情就更是加剧。
因为平时就自视甚高认不清形式,所以一破防就会连着以前没破的防一起。
因利尔在心中叹息,面上却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身体无意识的后退,却撞到了冰冷的门板上,发出一声痛呼。
原本还在发癫的布莱德顿时清醒过来,把崽随意地丢给保姆机器虫,熟练的从玄关柜子里拿出止痛喷雾靠近因利尔,将因为撞到头而蔫巴下去的小兔子揽进怀里,一边温柔地揉着对方的后脑勺,一边喷药:“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因因,都怪我不好。”
照顾因利尔是布莱德的本能,但在本能之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通过卖惨来拉踩情敌,引起怀中这只特殊又脆弱的雄虫的怜惜:“对不起宝宝,你知道的,我前两天去看了医生,因为你之前说我状态不对,他说我这是产后抑郁又无缝衔接怀了孩子,加上你没有经常在我身边…当然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如果实在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回去吧。”
因利尔被这招以退为进pua的一愣一愣的,在心机雌虫这套丝滑小连招下来,看向布莱德的目光顿时都充满了愧疚,甚至主动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吗。”
布莱德这会可就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反而茶起来:“这样吗,可是艾利希亚管你那么严,你回去他会不会欺负你?”
因利尔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到时候就说…睡着了,没有接到电话吧,老师现在要看医生吗,我陪你一起?”
布莱德不愧是贵族雌虫,即使立马给意识到之前因利尔说晚上要回家是因为不想和自己晚上共处一室找的理由,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利用了因利尔的这点愧疚,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
起码此时,因利尔已经完全不抗拒和他产生亲密的身体接触,整只虫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担忧着自己呢,真可爱。
布莱德其实是标准的雌虫体型,丰乳肥臀腰细身高,放在一百年前是标准的军雌,平时不在因利尔面前时也不会装的像柔弱亚雌一样,他倒是想用自己原本的性格,但奈何因利尔就好这一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因利尔真成雄雄恋吧。
因利尔今天本就早起,中午又没有休息直接奔老师家来了,反正他和老师什么都做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失身,被对方温暖的怀抱一抱,一阵困意便袭来。
因利尔扯了扯布莱德的衣服,有些害羞的红了脸,自己主动把眼罩脱下来放在雌虫胸前口袋上,红瞳水汪汪的,说话时舌钉若隐若现。
明明是在表达困了,看在老师眼里却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老师来对我为所欲为吧。
因利尔…真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雌虫堕落的罪恶的雄虫……
在心底唾弃了一下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布莱德抱着因利尔起身,轻声吩咐保姆机器虫锁好门窗照顾好孩子,大致估算了一下因利尔会什么时候睡醒,安排好晚餐,便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房间。
只有在因利尔熟睡的时候,这个怀着虫蛋却依旧能够轻松公主抱起雄虫的心机雌才有个真正的雌虫样。
走动时无时无刻不在给因利尔洗面奶以奖励自己,放在因利尔身侧和腿窝的手若无其事地揉捏触碰着雄虫柔软的肌肤,无视睡醒开始哼哼唧唧的雌虫大崽,布莱德进入狩猎时刻。
上了老师的床可就不能轻易下了哦。
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谁让醒着的因利尔太过胆小保守,布莱德每次触碰对方,和对方做爱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犯罪,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觉得自己要被因利尔可爱死了,想用屁股把他坐死。
沉睡中的因利尔可就不一样了,眠奸是更变态的玩法不错,但睡梦中的小兔子直白、淫乱,不仅会配合布莱德的动作,让抓奶子就抓奶子,让夹双腿就夹双腿,让张开嘴等亲就张嘴,还毫不遮掩快感,雄虫淫乱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诱虫侵犯的更加深入。
可爱,一屁股坐死之。
给因利尔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喂了一晚上脐橙,无数次因利尔要被这虫从睡梦中颠弄醒的时候布莱德就会刻意放慢速度,只悬在因利尔身上,用紧致多汁的穴放松收紧,穴像开了最高频率的电动模式一样不停吮吸濒临高潮的肉棒,趁这个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榨取精液。
高潮后是最好睡的时候,等因利尔射完精,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确认身下恋虫重新陷入深眠后,恶毒且贪心的贵族雌虫便会猛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是“还要”、“慢一点”是“快一些”、“艾利希亚”是“布莱德”。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因利尔将脸埋在老师柔软的奶子里,迷迷瞪瞪:“…果然这一招最好用了。”
布莱德一边在心中尖叫自己要杀了艾利希亚那个可恶的贱虫,一边像虫格分裂一样紧握住因利尔的手,轻轻问道:“…什么?”
“…每次想要老师停下来的时候,因利尔都会故意说艾利希亚的名字,然后不管老师在做什么坏事,都会马上停下来…”
他还坏笑:“嘿嘿~”
先前才被当头一棒的布莱德轻易被这连哄都不算的虫间小话糊弄了过去,原本还留有些硬度的肌肉彻底放松。
原来是故意的啊。
布莱德送了一口气,细密的吻落在因利尔唇瓣上、脸上。
叽里呱啦一大堆布莱德根本听不懂,只想亲死怀里这只天然的坏兔子。
真好哄啊,雌虫。
真好用啊,艾利希亚。
半夜,布莱德鲤鱼打挺,冷着脸用匿名小号加上艾利希亚并把他骂了一顿。
…退一步越想越气。
还是半夜。
因利尔睁开一只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切换成了上班模式,无视伊兰塔发来的一长串自我攻略,自顾自把原来说好的上午改成了晚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明天的集合时间改成晚上最后一趟的深夜电车吧つ??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果然我们痴汉抗拒不了深夜电车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看了好多新参考资料,好多电车痴汉都是在晚上实施的犯罪计划,也更安全!
几乎是在因利尔发出第一条信息的刹那,原本处在下线阶段的伊兰塔就上线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看的什么资料片,都不正经不好看,不许看。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去,说好的早上,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而且你要是总是调整时间,难道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你吩咐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又消失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会去的,你就等着跑空见不到我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冷暴力?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想威胁我是不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随便你,只此一次。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去还不行吗,别不理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对不起,我错了。
…真是倒反天罡,被侵犯的雄虫反过来朝侵犯自己的虫道歉。
在小红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之际,因利尔已经重新窝回了老师的怀里,睡的喷香。
因利尔觉得自己是魔法师,因为他好像会一种名为睡美虫的魔法。
今天因利尔醒的很早,他打算去陪自家崽崽渡过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但要如何摆脱连自己上厕所都会条件反射般跟去的跟屁虫老师呢?这是个问题。
因利尔选择在被他起床的动静惊醒的布莱德额头上落下一吻。
来自恋虫难得主动的亲昵让布莱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雌虫耳根泛红,看向因利尔的目光瞬间清澈了许多。
“老师再睡一会吧,我想单独陪宝宝玩一会。”眼见布莱德的表情又要开始变得凶狠,因利尔又亲了他一下:“…反正,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
布莱德:……
布莱德完全受不了这样,仿佛自己是和因利尔两情相悦的,他们结合成了一组健康的家庭,诞下一个身为他们爱情结晶的宝宝,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布莱德闭上眼,他是不会拒绝因利尔的,当面绿他除外。
等等,所以不当面就可以了吗?
奥利爱尔兰,和他的平民雄父不一样,被冠以爱尔兰姓氏的他一出生就站在了大多数虫族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