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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让他们来上我

 

打发了兰苕回去,姜禧不再耽搁,一个人骑着马到了县中的妓院。

“客官,您选了有一会了,这两个尺寸差不多,这一排也都差不多,到底有什么可挑的呀”。妓院的老鸨剔着指甲不耐烦的抱怨着。大中午的砸门她还以为有什么好生意上门了,不过是选几根角先生,白耽误她功夫。

姜禧对着这一排yanju有些无语,现代的什么样子她没见过,但面前这些确实已经很jg细了。层层羊肠叠成男人yjg的形状,外面有褶皱,越到内里羊肠压得越紧实,使得这yanju不像玉bang那般坚y,但又直挺挺的有韧劲。

“没有铜钱粗细的吗?”她记得裴玉檀那两处x口也就铜钱大小,老鸨给的这几个还是粗了些。

老鸨嗤笑一声,“铜钱?您是看了那x口张着铜钱大小的洞吧。”

见姜禧不作声,她继续讥嘲道,“您当双x子是什么?那x可bnv人的还要sao气,正常玩玩早就恢复如初了。若是x口合不拢到这份上了,您还挑什么啊,再粗两圈也吃的下。”

“闭上你的狗嘴”,姜禧骂了一句,挑定了几根,“把这几个包起来”。

老鸨忿忿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想着坑她笔大的,“三两一根啊,不还价”。

姜禧不yu同她啰嗦,扔了一锭银子,抄起两本书转身离去。

姜禧把药bang浸润好回屋的时候,兰苕刚要从里面出来。

“人醒了吗?”姜禧压着声音问。

兰苕已经从墨言处得知了裴玉檀是双x,又受了x伤。双x不同于正常男nv,到底还是特殊些。小姐连下马车都不让墨言帮手,衣不解带的伺候一晚,她也自觉避嫌,“该是没有,我只把药和粥放到屋里煨上了,没见床帏里传出什么动静。”

姜禧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关了门。

屋里有些闷,床帏还是早上的样子,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松松散散的垂在地上。

裴玉檀应该还没醒,她松了口气。二人四年未见,姜禧并不知道该如何当着裴玉檀的面,把药bang放进他的t内。

姜禧是个再正常不过的nvx,她自小喜欢的裴玉檀,是那个一眼望去书生意气的少年郎。

情窦初开的少nv幻想过他们瓜瓞延绵、白头到老过一辈子,可是后来裴玉檀走了,还娶了郡主。世人都说这是才子配佳人,佳偶天作成,只有她被留在滁州笑了四年。

现在呢,她又遇到裴玉檀了。

缓缓拉开床帏,床上的男人整个瑟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姜禧心下迟疑,醒了?

“裴玉檀,醒了吗?”姜禧试探的问,不确定的伸手拉了下男人蒙在脸上的被子,没有拽动。

“裴玉檀?”

被子越怂越高,就连发顶也被掩了大半。

“什么时候醒的?”姜禧现在确定男人肯定是醒了,“别闷在里面。”

“我不是”,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呵,出来,我看看还烧不烧了?”姜禧觉得好笑,她想到很多种裴玉檀醒了之后,他们见面的尴尬场面,唯独没想过男人g脆不认自己的身份。

顺理成章,打破僵局。

裴玉檀早在兰苕进屋之前就醒了。

他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

依稀记起回北地的路上,在极尽讨好那个男人之后,他终于被短暂的解开了双手。也许是他后来一次b一次ngdang的迎合取悦了男人,男人逐渐放松了看管,他终于有机会逃了出来。

躺在温暖的被子里,任房间里的人来去,他动也不想动一下。

好像被救了吧,不知道是谁,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即使换了地方,被子下的他依旧浑身ch11u0,连当时裹着的那件外袍也被脱掉了。也是,任谁救了一个满身yye的双x子,都会留下来玩弄。逃跑,不过是换一个狼窝虎x。

直到姜禧进屋,和兰苕在门口窃窃私语,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姜禧?!

难道是姜禧救了他吗?!

裴玉檀如临大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不能被看见!不可以被看见!!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天下那么大,谁都可以看见他屈辱y1ngdang的样子,为何偏偏一定要是姜禧!

脚步声越来越近,避无可避。

他埋起脸自我安慰,这几年的nve待让他变得很难看,早就没有当初的模样了,也许姜禧并没有认出他,他早就不是裴玉檀了,对,只要不是裴玉檀就可以了。。。

姜禧再次伸手拽向男人的被子,裴玉檀大病未愈根本没什么力气,稍一用力,男人藏在被子里的脑袋就露了大半出来。

他t上伤的严重,姜禧怕他平躺着难受,在他身侧垫了软垫,男人一直身t半靠在软垫上侧卧着。如今这一拽,男人不再顾及身上的伤,挣扎着抢过被子,翻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背。

“我不是,你、咳,你走开”。男人声音愈发嘶哑,压着咳嗽挤出了一句话。

姜禧收了笑意,沉默的看着他。男人自欺欺人地举动好笑到有些可怜。

浸润好的yanju离水太久会变g,姜禧不再勉强男人露头出来,蒙着也好,她先把sichu处理一下。

从下往上掀起被角,裴玉檀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蜷起双腿缩成一团。

“你做什么!别碰我!”男人语气凶狠。

“你手上有伤不便,我只是想给你处理一下伤。”姜禧本就有些不知如何下手,被他一斥更是吓了一跳。

“不用你管!、你走开!”。男人用尽力气蜷着身子,一只手在被子下面0索着拉扯,遮住自己露出的脚尖。

姜禧心里五味杂陈,裴玉檀身材高挑,后x又有伤,缩成这样一个完全防御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他却像做过千万遍一样,熟练又迅速。

“裴玉檀,我是姜禧。你不要怕,已经没事了,你伤的很重,我只是想"。

男人没有听完姜禧温和的解释,话如寒冰般出口打断,“我不是他,也不用你管,咳咳,把衣服给我,我自会离去。”

不忍他这样一直拘着身子,姜禧yu将掀起的被角放下,动作间感觉被子下的男人的身t瞬间僵y。

姜禧未曾想过裴玉檀会对她如此抗拒,猜想他双x之身不想被她看去,思量道,“你若实在不愿见我,我唤别人来给你上药?”

县中的妓院中也有双x子,若等不到去淮左,就近买一个先伺候也不是不行。

被子中的裴玉檀浑身冰凉,如遭雷劈。身下伤在哪里他自然清楚,可姜禧却说随便找个人来给自己上药。

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很下贱y1ngdang的人吧,打烂的pgu和含着jgye的x,既然谁都可以c弄,那么看一看上个药又有什么不行。

“呵呵,好啊。”男人声音艰涩又破碎,“让他们来看,让他们来上我。”

姜禧微怔,立刻驳斥道“说的什么浑话,我说的是上药!县中”

“有什么区别!谁都可以,你让他们来”。男人声线颤动,被子下的身子也剧烈起伏。

几次三番被误会打断,男人只自顾自地说着自嘲的话,姜禧一gu郁气直冲心头,语带警告,

“裴玉檀!”

“我不是!”这一声带着哭腔几乎吼了出来,几声ch0u泣响起,男人又仿佛用光了力气喃喃道,“咳、咳,我不是,你看到了,你肯定看到了,只有一个檀奴,没有裴玉檀了。”

姜禧牙关紧咬,一瞬间有些上不来气。

被角早已经放平了,但裴玉檀依旧维持着那个难捱的姿势,孤零零地缩在被子里抱着自己的身t。

她再也看不下去,也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g脆利索地爬shang,用力从后面将男人抄坐起。

裴玉檀被惊的一抖,挣扎着向前躲去。姜禧一条腿伸出拦住男人往床里面爬的路,双手用力压下他的胳膊,连人带被的将他抱扣在怀里,可哪怕双x子骨头b正常人要轻一些,姜禧想制住反抗的男人依旧有点力不从心。

怀里扑腾的人面secha0红,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胡踢乱蹬,昨夜她辛辛苦苦包扎的伤口,如今又透出血来。

姜禧气不过,咬牙切齿地说着狠话,“小的时候你便耗不过我,你就这么闹,烧晕了我上药更方便。”

男人身t滚烫,头昏脑胀地也不忘顶一句,“然后你把他们都喊来看。”

姜禧从没见过他如此咄咄b人的0样,眉心突突的跳,拳头几次握了又松,心里强压着怒气,“你别胡搅蛮缠,你不想我碰你,我自是要唤个双x子来伺候你”。

裴玉檀满是不信的哼了一声。他烧的迷糊,坚持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歪歪斜斜的被人抱个满怀。

男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别过脸,姜禧低头,只能看到他汗津津的侧脸和泛红的眼尾。

终于止了折腾,姜禧不给他继续别扭的时间,压着裴玉檀的脑袋,把男人摁进自己怀里,接着迅速抬手拉起被子盖住男人后脑。

裴玉檀从头到脚被完整地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脸庞贴在姜禧x前,“没人看见,我就这样抱你进来的。严严实实,谁都没看见。”

他扭着身子无力地挣了几下,无果之后,泄气地倒在姜禧怀里。

姜禧的手隔着被子轻柔安抚,细碎的呜咽声逐渐响起,男人不受控制的耸动肩脊,拼命压抑着哭声。

浸透衣衫的热泪烫在姜禧心口,她低下头把下额放在男人头顶,紧抱的双手一下下给男人顺着气,“没事了,没人看见,我都遮住了。”

姜禧温热的气息洒在男人头顶。裴玉檀再也忍不住,情绪崩溃的大声恸哭。这几年的凌辱和nve罚好似有了出口,他无所顾忌的在姜禧怀里宣泄着自己的不堪。

嘶哑的哭声里满是苦涩,男人的眼泪一串串像鞭子一样ch0u在姜禧心上。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喜欢的裴玉檀,既可以是当年那个风姿卓约的少年也可以是如今一身破败的双x子,不管他发生了什么,她都会甘之如饴。

“姜禧,呜呜,藏、呜、我藏起来。”

哭到上不来气的男人哑着嗓子,整个身t拼命的往自己怀里钻。

姜禧将人抱紧,低头轻吻了一下男人头顶,“好,藏起来,我建金屋,把檀哥儿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的ch0u泣声逐渐收尾,姜禧动了动被压的酸麻的腿,半哄着商量道,“檀哥儿乖,跨坐上来。”

“不要”。裴玉檀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我不看,你跨坐着稍微抬起一点,我把药bang放进去,再晚些表面就gy了”。姜禧也有些羞,但还是y着头皮解释。

“不要”。他拒绝的飞快,语调却软软糯糯的。

姜禧低下头去看,男人阖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朦胧样子。

“哎呀,在坚持一会儿,喝了药再睡。”刚才闹得欢,现在睡意就来了。姜禧揽着男人的身子躺下,慢慢ch0u出自己的手。

快要睡着的人立时惊醒,红着眼看她。

姜禧给他掖了掖被角,“我不走,我把药拿过来”。

男人ch0u了下鼻子,闭上眼睛又把脑袋贴了过来,“不喝”。

“不喝不行,烧成什么样子了”。姜禧手贴上男人额头,“裴玉檀,你都快烧熟了。”

翻身下床,姜禧把炉子上煨着的药和粥分别拿出来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转头看了一眼药bang,许是为了润滑涂的那层油起了作用,那yanju表面依旧水润。

端着餐食回到床边,男人在她下床后又扯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个微皱的眉头。

看着男人躲藏的动作,姜禧眼里闪过一丝伤感,该是受了多少凌辱,让曾经冠绝满京华的人现在连睡着了都要遮挡着脸。

缓口气上前轻拍着男人的肩膀,“来,喝点粥再睡。”

男人有些惺忪的睁开眼,呆愣楞的盯着姜禧。

姜禧看他这般呆萌不由得心里一软,立刻就放弃了原本要支床桌的想法,将人扶起半倚在自己身上,舀起一勺药粥吹了吹,“尝尝看,兰苕熬了一中午呢。”

男人乖顺的一口口吃下,细腻的米粥温度恰到好处,一点点慰藉了他隐隐作痛的胃。

裴玉檀好久没有这般放松过,姜禧的怀抱让他觉得无b安全。他意识昏昏沉沉,身t却本能的想和姜禧贴在一起。

“真好,都吃完啦,再喝一碗药就哄你睡觉。”姜禧有些惊喜男人的配合,趁热打铁的把药喂给男人。

“唔,不要。”男人尝了一口就不肯再喝,挪了挪身子把头埋在姜禧颈窝里。、

姜禧未曾想这人发烧了会如此黏人,轻声劝着着,“这药不烫了,咱们快点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好不好?”

男人摇了摇头,话也不肯说了。

“檀哥儿听话,喝完了就不烧了”,伸手蹭了蹭男人的脸,姜禧直接端着碗贴到男人唇边,“来,张嘴,两大口就喝没了。”

男人呜咽了一声,向后缩了几下也没躲掉,最后被强压着喝了大半碗,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

喝了药反而被苦的清醒了些,裴玉檀靠在床头允x1着柿子汁。姜禧忙忙叨叨的在他身边围上一圈软垫,“要是平躺着不舒服,你就半靠着睡。”

一阵敲门声响起,男人猛地低下头。姜禧见状赶紧放下床帏,起身去应门。

来人是兰苕,站在门外吞吐地问她下午还要不要去看铺子的事。

姜禧刚哄着裴玉檀喝了药,还想着等人睡了再把身下的x也处理一下,想了片刻道,“我这儿走不开,你还是叫上吕掌柜,让他带你先在县中四处转转。”

兰苕领了差这便要去,又被人叫了回来。

“我思来想去,虽然有些临时,但赤安的县太爷还是要见一面”,姜禧做事速来果断,想定了的事便不再犹豫,“你让墨言去换百两h金,麻烦吕掌柜做东,晚上在县中最大的酒楼宴请知县。”

兰苕迟疑,“百两h金会不会太多?赤安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县。”

“不多,门槛拉高点,也让他知道我的诚意。”

交代完兰苕,等姜禧再看裴玉檀的时候,男人手指捏着个x1空了的柿子已经睡着了。

大概这一路实在艰辛,男人掌心同脚底一样,细碎的伤口里满是泥石,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剔净,包扎了一层又一层后就也就只剩下几个指尖还露在外面。

有了时间的姜禧没着急动作,静坐在床边看着裴玉檀。

轻蹙着眉的男人睡得不算安稳,好像自从他昏迷醒了,这眉头就未舒展过。拿开瘪掉的柿子,缓缓执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姜禧青葱般的细指一下下绕着男人的指尖安抚。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裴玉檀双x之身进了王府,哪怕三个月不到就随军出征,但新婚夜总要同房,这秘密不可能守得住。而且一年前安远王叛国抄家,整个王府男子砍头nv眷流放,却唯独丢了一个驸马爷。这里面重重疑点,姜禧想不明白。

再回到昨夜给男人擦身时所见,他满身的伤痕绝对不仅只是这一年里才出现的,还有些疤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限了。

姜禧不敢细想,那种受尽欺辱的日子,裴玉檀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托着男人的手安抚了许久,直到男人逐渐松了眉,姜禧猜他应该是睡熟了,这才悄声移到床尾。

轻掀被子,男人青红交加的tr0u和隐在腿心处的私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姜禧动作小心的抬起男人的一条腿,红到肿亮的yhu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透过两片充血肥neng的y,隐约能看到依旧合不拢的x口。

那几根裹了润油的yanju表面仍然柔软,姜禧看了看手上的yanju,又b对了一下敞开的x口,这尺寸到底还是粗了些。不放心地又给yanju上淋了一层润油,才颤巍巍地举着yanju朝x口cha去。

对上x口的一瞬间便感觉到阻力。

那x口烂红的厉害,明显被人狠狠打过,昨夜只是给y和x口外圈上药,男人都疼的冷汗直流。如今要撑开x口把药bang塞进去,姜禧更是有些不忍心。

再多淋些油吧,润滑了总会好些。姜禧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又倒了一点药油浇在男人花x上,用yanju的guit0u把润油上下涂开。晶莹的油覆在红yan的x上,好像一颗饱满的熟桃透出汁来,如此se情的视觉冲击,姜禧也不禁咽了咽喉,倒x1一口气。

男人x口触到微凉的润油,仿佛有自我意识般一翕一合,x里的nengr0u也跟着绞,姜禧看的血脉喷张,赶忙趁着x口的收缩cha入药bang。

略粗的yanju抵在油亮的x口,因为有了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将guit0uhanzhu。姜禧正打算松口气,就感觉男人身子一僵,眼见着tr0u都绷紧了。

姜禧吓得不敢动作,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身子放松下来,才吐出一口气。

掀起的被子高高的簇在男人腰间,姜禧视线被挡住,看不到裴玉檀是否醒了。她心想着应该是没醒,若是醒了大概率是要闹的。

可如若不是醒了,那定然是疼了。

x口只cha了一个guit0u进去,还有大根粗壮的yanju留在外面没吃下。姜禧看着发愁,这时代也没有麻醉药,就算有了也不可能涂人家x上。料想伤口处理也都差不多,g脆低下身去,悠悠的朝那yanx吹了吹气。

男人的花x受惊般狠狠缩了一下,被浸润的yanju含满了药汁,受了x口的挤压,一gugu褐se的药汁伴着yshui簌簌的溢出,将男人腿根染个透彻。好在姜禧早有准备,早早的在男人身下处垫了几层软布,这次不至于sh了被褥。

等花x接受了吹来的凉风,姜禧手上转着yanju往男人深处去。x口懂事的配合x1允着yanju,缓缓地将整根药bang吃了进去,只留了一根红线垂在外面。

一鼓作气,姜禧打算对那后x如法pa0制。

依旧是先淋了一层油,想着都是x,总是区别不大。毕竟见过刚才的香yan场面,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只能说,姜禧低估了一个双x身t的诱人程度。

虽然同是r0uxue,如果前面的花x像是鲜neng的熟桃,那后面就真的如那樱红的芙蓉花,掰开t瓣就ch11u00的开在那。

淋在男人后x的润油不似nvx那般会被y沾走一部分。后x没个保护的,又因那x口敞着,亮晶晶的油顺着x口直直的流进x中。x口边的褶皱也泛着油光,更显得这画面yi,让人难以把持。

但即便是这个时代的双x,脆弱的后x依旧不是一个xa器官。

裴玉檀后x口红肿的b花x要严重,整个x口几乎都高过了t缝。姜禧看在眼里便更下不去手了。

挑了个稍细一点的yanju,姜禧把润油淋了一层又一层。她浅浅知晓一点,后x那处其实是肌r0u在控制,所以她更加无法想象裴玉檀遭遇了什么,让一个时刻jg神紧张、身t紧绷的人,连自己的后x都合不上。

姜禧一点点吹着气,更加小心翼翼的将yanju往男人t内送去。红肿的x口居然b她想的要松软,乖乖吞咽下药bang。

处理完后x,就只剩男人身前那处尿眼,那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一处。

轻轻ch0u出cha在尿眼处的尿道bang,男人的腿根也禁不住的颤抖,姜禧边ch0u边跟着心疼。这尿道bang并不光滑,上面还刻画着繁复的花纹,如此窄小的尿眼、细neng的内壁,居然还要被这样折磨。

姜禧气到发抖,她想现在就叫醒裴玉檀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她宁愿穷尽所有也要让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但她又不舍得这么做,她不能强迫裴玉檀再去回忆诉说这一切。如果他永远都不说,姜禧永远也不会问。

尿眼处的药bangcha的极顺利,因为根本就合不拢,沾了润又的细小药bang顺着开口一cha就轻松进去。

一切做完,姜禧放下被子,将男人冰凉的下半身盖好。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倚靠在床尾盯着窗外出神。太yan也快要落山了,映在窗棂上的yan光一缕缕消失,整个房间都渐渐暗了下来。

姜禧有些疲乏的起身,今晚的宴请很重要。新皇一登基后册封了几个将军,收编势力归拢军队。仅靠朝廷养马根本不够,民间养马势在必行。拢北地域特殊,若重开马市,这是最好的位置。

临走之前,她在桌中间燃了一支蜡,又回到床边看裴玉檀。

男人依旧把脸埋进了被子中,但没遮住的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姜禧眼底染上几分温情。

“我有事出去一会”,姜禧隔着被子轻r0u他的头,“晚一点回来喂你吃药。”

陇北知县为人豪爽,带着北地人特有的热情,姜禧这顿饭吃的甚是痛快。

如今战乱平息,圣上大力推行“度田制”,各地皆有成效。但陇北地处偏远,并不宜田,一年下来赋役并无变化,陇北知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已是不惑之年,不顾贫苦回到陇北做个父母官,是存了一番抱负的。几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若仅靠着种田来修养生息,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姜禧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虽说现在重农抑商,但这马市开在别处或有经商之嫌,但在陇北确是合理可行的。

二人各取所需,相谈甚欢,直至快入夜才散了场。

回到客栈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姜禧借着月光缓步走到床边,拨开男人挡在脸前的被子。被子下的人目光清亮的看向她。

“噗嗤,醒着怎么不出声?”姜禧笑了一声,转头将屋里的油灯都点亮,“我叫了水,你待会可以沐浴一下。”

她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依旧笑yy的,眼睛被笑意染得格外明亮。

“你饮酒了?”男人狐疑道。

姜禧眉梢微微一挑,有些吃惊的低头闻了闻,“薄酒两杯,我还故意坐远了些,难道能闻到酒气?”

“没酒气。”男人瓮声瓮气地答着话。是没闻到什么酒气,但她一副眉眼都带笑的样子,一看便知是有些醉了。

姜禧被男人问过越发觉得身上有味道,等到小二送来水,又把裴玉檀抱进浴桶,就赶忙也去隔壁沐浴。

一次史无前例的洗澡速度较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裴玉檀醒着被姜禧抱进浴桶已经是羞愧难当,自然不肯再被她抱出来,而姜禧担心男人身t未愈,洗久了又要着凉。

二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想b对方快一点。

最后到底是男人的羞耻心更胜一筹,等到姜禧再推开门的时候,裴玉檀已经穿好了亵衣k坐在床边擦头发了。

“不是叫你等我吗!”姜禧三两快步向前,蹲在床边的脚踏,抬起男人脚便朝脚心看去。

裴玉檀有些惭羞的把脚往回ch0u,被人在脚踝处轻拍了一下。

姜禧没再说话,只是把持着男人双脚移坐到床边,取了细布一圈圈包扎。

房间里静的只有二人的呼x1声,姜禧一直低着头不理他,裴玉檀越来越不安,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姜禧是觉得他做作吧。

下午塞药bang时明明醒了却因羞装睡,晚上洗澡又为了那点羞耻不顾伤口提前出来,甚至刚才她只是想看看脚底的伤,自己也藏着掖着。

明明都快被人玩烂了,还在她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

“好了,手伸过来”。

紧握被子的双手突然得了召唤倏地松开,像做错事般缓缓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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