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我先草死你
宴会厅里,女人泼辣尖锐的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醇厚的大提琴奏乐中,伴随着汪悦琪的质问声。
“常妤!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费锦吗?”
坐在华丽座椅上的常妤,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披肩,身着深绿色的抹胸包臀裙,裙摆上镶嵌着无数闪耀的珠宝,十分耀眼。
轻掀起眼眸瞥了眼汪悦琪,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常妤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带着一丝冷笑站起身来,耐心地回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汪小姐。”
汪悦琪神色微微收敛:“勾没勾引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没有常家大小姐这层身份,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嚣张?”
闻言,常妤眸光犀利,步步逼近汪悦琪:“是与不是,我都能够立足于此。可惜,我生在常家,就该享受常家带来的一切。至于你,又算得了什么,也敢与我较量?”
挑事者目色惊恐地向后退步,面对常妤她必然是没有一点能与之抗衡的能力,可凭什么?她汪悦琪也不是好惹的。
走神几秒,汪悦琪抬头怒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常妤心肠歹毒,像你这种没教养的女人,费家不会让你嫁进家门的!”
提到费家,常妤蓦地被气笑了声,这些蠢女人居然会把和费锦联想到一起。
常妤淡定从容的,宛若看跳梁小丑般睨着汪悦琪。
“我这人最厌恶被莫名其妙贴上一系列标签,且不说你有意造谣我,我告诉你,我常妤对费锦压根没有一丁点兴趣。”
未给汪悦琪说话的机会,接着道: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至于你手中的那些照片从何而来,我不得而知。”
话音落,常妤抬眸看向众人,放话道:“在场的诸位老板也都看到了?以后哪家公司敢跟她合作就是跟我常盛集团作对。”
厅内的气氛顿时凝重,不论是在场的大人物或是小人物,没人敢上前来说这位大小姐半句不好的话。
冷视一圈,常妤拎起桌上的包踩着八公分火红高跟鞋,倨傲地走出宴会厅。
常妤离去后,厅里响起一片喧哗。
二楼的欧式风沙发上,沉厉伸手拍了拍费锦的肩膀。
“我说锦啊,跟这位祖宗斗智斗勇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偌大的黎城,费家二少和常家大小姐从小不对头,两人见面就掐谁也不让着谁,谁也看不惯谁。
前两日网络上传出费锦和常妤在一起的谣言,沉厉想想就抑不住的要笑。
他们要是在一起了,整个黎城怕都要颤一颤。
方才常妤往那儿一坐,强大的气场毫不失于当年的商业巨鳄常家老爷子。
那个叫汪什么的居然还能和她叫嚣几句,目睹全程的沉厉很是佩服。
费锦一双含情的瑞凤眼目光淡然。
神情自若到仿佛方才两个女人口中相争的对象不是他,当然,于汪悦琪而言是真,于常妤而言,是划清关系。
……
我常妤对费锦根本没有一丁点兴趣。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她的话字字句句萦绕在耳边,他勾唇自嘲真是养不熟的野猫。
……
仅此一闹,宴会厅里的气氛不再那么的美妙,众人举手投足间都在看着那位费二少的脸色讲话。
原本打算趁今夜的宴会,找机会拉近与费锦关系的人也通通蔫了下来。
常妤和费锦向来不和,如今被人造黄言,那会儿上演精彩戏幕时费锦就坐在这看着,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是喜是怒。
费锦蓦地起身,顺手拿过桌边的布加迪车钥匙,摞下一句:“走了。”
沉厉对着男人欣长的背影喊道:“靠,那是我的车钥匙。”
云川湾,
偌大的别墅客厅,千颗水晶石构造的吊坠华丽顶灯散发着暖色光芒,底下红丝绒琴键沙发上正躺着一抹宝石绿的纤细身躯。
一双玉腿细嫩笔直,线条完美无瑕白的反光,美的刺眼,红色的跟鞋拉长了她的小腿曲线,凝脂般的肌肤和清晰的皮肤纹路暴露出了一种脆弱之感。
费锦站在跟前不知道盯了多久,深邃的眼眸目光滑落她因睡姿而挤压出来的胸乳沟壑,眼中情欲渐增,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大步上前将常妤抱起向卧室走去。
常妤被男人的动作弄醒,懒懒的睁开眼看到费锦紧绷的下颚线,微微蹙起了秀眉低声道:“放开我。”
本生就烦,好梦惊醒,看到的人是他,更烦了。
还未意识到男人此刻低沉冷戾的情绪,常妤被粗鲁的扔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将她回弹了起来,常妤这会儿彻底清醒。
怒声道:“你有……唔。”
病字还没来得及讲出,红艳的唇已被封住,紧接着的是霸道狂热的亲吻,舌头侵略性的闯入她的口中,惩罚似的对她是又啃又咬。
仅穿了两个小时的百万礼服被费锦一把撕裂,两团软嫩饱满的乳房相继跳了出来,乳贴还在上面,费锦用手盖住用力揉捏了起来。
白花花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常妤疼的倒吸冷气。
“你……唔啊……发什么疯?”
男人不给予常妤回答,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被一顿狂欺后的喘息模样,极具攻击力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费锦扬唇笑了。
咔哒——
单手解开皮带扣子,潜藏在跨中的巨蟒昂首挺立,虎视眈眈的对着常妤,不知道是隐忍了多久,硕大的龟头上已冒出栩栩白浊。
灰白色调的卧室里,柔软的黑冰丝大床上,漂亮美艳的女人双手被钳在发顶,唇上的口红因经过一顿狂吻晕染而开,凌厉的美眸怒意十足的瞪着禁锢自己的男人。
常妤衣不遮体,礼服被撕的剩有肚子间的那几片布料还挂在身上,胸乳和下体毫无遮挡的裸露在外,黑色蕾丝地丁字内裤在微浅的灯光下,散发着让人想一把扯烂的诱惑力。
常妤今晚很烦,不想做。
冷然道:“放开我。”
费锦晦暗不清的脸上忽然笑了声,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摘掉常妤的乳贴,俯下身来狩猎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开口声音又沉又低,带着某种压抑,冷冽冽的暴戾。
“大小姐让我在宴会上颜面扫尽,不该来补偿一下我?”
提到这事常妤就气,声调也比刚才厉上几分:“你是眼瞎了么?要不是因为你汪悦琪能找上我?”
若非他那晚非顶着她在车门外亲,能被人拍到照片上传至网上?那些女的争先恐后的到在她面前发疯讨说法,费锦不来解释应付就算了,这会而居然还有脸叫她补偿他?补偿你妹的!
两人一如既往地,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床上被做的狠了常妤才会放下尊严来求饶,同在屋檐下,平时不碰面一碰面就怼,她始始终终是那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
见他神色暗了又暗,常妤挣扎着:“放开我啊。”
两团丰盈的乳肉随着她的晃动左右摇晃,细白笔直的腿毫不客气地朝费锦蛮蹬。
高跟鞋还未脱下,挣扎的过程中右脚鞋跟从费锦的脸庞划过。
他微眯着眼嘶了一声。
常妤霎时停了下来,肉眼可见的他俊郎的面庞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划痕,没破,但是有擦出了一些皮。
下一秒,费锦暴力的撕开她的内裤,用它把她的手缠了两圈绑在身后。
紧接着掰开匀称的双腿,指骨分明的手掐着常妤的细腰在她惊恐的眼神之下,肉棒直冲进紧涩脆弱的小穴。
“啊……”
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未经前戏的阴道又干又紧,加上常妤本来就不想做,即使被他亲吻揉弄一番,下面也只流出了一点液水。
从高中第一次和费锦做爱之后,她对他的性器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那时候两人因为较真较到了酒店,一言不发的就开始做了起来。
双方都是头一回,他不知道要等穴道里有水才能进去,她也不知道要放松,于是,在性器插进穴肉的一瞬间,她整个人疼的差点晕厥了过去,之后不停地抽插,她阴道被他的巨物撑裂,流了好多血。
但也不排除做的多了,熟练之后费锦能把她操的爽翻天,痛苦与快乐相互交替,他总能叫她欲罢不能。
可是今晚……
干涩的下体被巨物硬生生插入,那种如撕裂般的感觉再次袭来,九浅一深的撞击下,她能感受到他的东西几乎顶到了自己的宫腔口。
酸胀、疼痛、伴随着微弱的快感。
女人精致的面容此时透露出痛苦的神情,在他插了数十下后,紧实的穴道才开始往出吐水儿来。
极速地撞击声在卧室里啪啪作响,强忍着难耐,控制喉咙不肯出声的常妤,硬是被恶狠狠地撞出了稀碎的呻吟。
狗东西今天吃错药了,势必要把她操坏的程度。
粉嫩的逼穴在抽插凶狠的性器下变的红艳糜烂,弱小的穴口吃力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
他的性器过于粗大以至于每次抽出来时都会带出一层媚肉来,穴口被撑的薄弱发白。
逼穴的主人泪意朦胧,双眼始终怒意满满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聘驰的猖狂男人,仿佛只要他胆敢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她就会起身立马把他弄死。
操弄了数百下,两人的结合处变的水光粼粼,男人如打桩机般不止不休地快速抽操,将女人穴道里流出来的汁液捣搅成细细的白沫,噗嗤噗嗤地撞出旖旎的声音。
脊椎骨一顿酥麻起意,常妤昂起优美漂亮的天鹅颈低声叫唤。
同时拱起的胸腔将前面两团丰满的乳肉往费锦眼里送。
雪白的奶子在快速的撞击之中摇摆不定,形成一层又一层的淫荡乳波,他弯下腰来把一边的奶子含在嘴里大口吮吸,舌尖绕着挺立的乳头打转。
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捏在手中肆意玩弄,下半身依然在快速的抽动。
从高中到现在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常妤最害怕费锦一边操自己一边吃奶揉奶啃奶。
她的乳头比身体上其他部位都要敏感,平时换内衣时不小心的摩擦都会弄的下体流出水来,费锦对常妤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
所以有一次,他只是欺凌常妤的奶子,就活生生的把她玩高潮了。
他突然用力咬了一口,常妤瞬间痛叫出声,扭动着腰身试图将手腕的束缚挣脱。
费锦微微蹙眉,恶意的对着她的奶子轻扇了两巴掌,咬着乳尖压声道:“安分点。”
“嗯啊……费……王八蛋……”
常妤被操的花枝烂颤,生理泪水不受控的从湿红的眼尾流出,忍着将要失禁带来恐怖快感,破口大骂他。
她只骂了一声,狗费锦就松开了她的奶头直起精壮的上半身,眸色阴沉的盯着她,下一秒青筋暴起的手直接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对着性器无情的猛插。
此时的常大小姐犹如一个被擒拿在手肆意摆弄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啊……”
她被操的翻了白眼,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释放出来,下体淫水横流,两条长腿搭在费锦的肩上剧烈的抖动着。
一股电流从脊柱窜脱上来,被操翻的穴道急剧收缩、痉挛。
下肢疯狂抽搐,她惨叫一声,淫水与尿液混合在一起失禁喷出。
费锦抽出插在常妤体内的坚硬性器,看着她缩成一团抽搐颤抖。
脑海中回荡着她在宴会厅说的那两句话。
蓦地神色顿时寒凉,不等常妤高潮过去,伸手掰开她的腿,对准淫烂的逼穴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
常妤再也承受不住,倏地哭出了声,娇吟断断续续:“贱人我杀了你……啊……”
费锦冷笑,充满情欲的声线低哑迷人:“那我先操死你。”
凌晨一点,窗外渐渐落下雨滴。
哒、哒、哒……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着偌大落地窗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了磅礴的水幕,整个别墅郊区都湿润起来。
主卧的暖灯常亮,里面女人的娇喘声、叫骂声、哭声时断时续,肉体相撞发出的清亮响声,以及男人粗长的性器快速抽插在女人绯红的穴肉里,所发出来的噗嗤水声交杂在一起。
窗外是狂风暴雨,窗内亦是。
落地窗上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女人被拽着双手趴在床上,白腻的屁股高高撅起,身后的男人奋力的操弄着已经红肿发亮的逼穴。
常妤不记得自己被迫高潮了多少回,下体的淫水都被费锦操干了,他又把她口中流出的涎液摸到了逼穴里,变态至极,操到她下身麻木、昏阙、目光涣散。
到最后,常妤骂也骂不出来了,娇唇半张本能的被撞出嗯啊呻吟。
终于,在凌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费锦重操百十下后射出了第六次。
这是今年以来,常妤被操的最狠的一次。
最后一射,常妤高潮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整个身子犹如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玲珑有致的身躯布满细腻的汗液,鬓角的秀发被汗水浸湿,眯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
两条发颤的白腿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腿心红肿糜艳,柔弱的穴口被操的张开拇指大的小洞,一缩一缩地向外吐着乳白的精液。
床单也湿成一片,她瘫软潮湿上累的要死,懒的再动了。
过了一会儿,常妤被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吵醒。
强撑着打颤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扫视一圈,神色愤怒的望向费锦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浴室的门突然被一个物体重重砸了一下,费锦手中动作一顿,关掉电源顶着半干的碎发拧开门把手。
目光所落之处已没了常妤的身影,深灰色的地毯上赫然出现几滴精液。
是从她走动的时候从逼里淌出来的。
翌日中午,
一声声催命似的电话铃声喊醒了沉睡之中的常妤。
不耐烦地接通电话,嗓音极哑:“喂。”
对面的助理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关心道:“妤姐,你感冒了?”
常妤闭眼蹙着眉头:“没,有事么?”
安嫣哦了一声,接着汇报集团早上造到的巨大事件:“我们和祁氏的合作被cr集团截胡了,对方给出了比常盛还要具有发展性的合作方案,本来都要签字了,cr的合作人员突然过来跟祁氏负合作责人说了一通,然后……”
常妤睁开眼眸,目光冷冷的盯着墙壁上的艺术画像,话语中压抑着怒意:“然后那狗东西就把我的合作人抢走了?”
另一边的安嫣咬着唇,不知道常妤口中的狗东西指的是cr派来的合作人员,还是那位掌管cr集团的费总,许久她都没点头说嗯。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后,安嫣松了一口气,扶着办公桌对楼层里的同事们提醒道:“都打起精神来,常总今天的火气可能会很大。”
ps:
什么公司集团都是瞎编的,商业斗争之类的大家看看就行,别当真。
两个小时后,
开完会议的常妤倦怠地靠在办公椅上,细长的手指尖转动着一支钢笔,睨着桌面上刚送来的计划方案,神色冷然眉心微蹙。
叩叩——
常妤眼眸抬了一下:“进。”
一身职业西装的安嫣端着咖啡进来,手中还拿了一份修改之后的计划方案。
安嫣将手里东西放下,瞥了眼常妤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妤姐,祁氏那边已经跟cr签了合同,咱们没机会了。”
常妤没有开口回话,目光失神地盯着某一处,安嫣犹豫了一下,又道:“是否要另寻合作方?”
常妤抬眸,漂亮的狐狸眼射出一道冷光。
“不用,这个项目先搁着我来处理。”
“哦好。”
安嫣应了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莫匹罗星软膏。
“妤姐,我那会儿看你脖子上有淤青,下楼取东西的时候顺手买了支药给你。”
常妤缓缓抬起头,对视上安嫣慌措的眼神,语气难得的平淡:“淤青?”
上午出来的急,她随意打扮画了个淡妆就来到了公司,照镜子的时候也是匆忙的瞟了一眼,脖子那处是有些疼,她以为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就没太在意。
“是啊,紫青紫青的还有点发肿,妤姐你这怎么弄的啊?”
安嫣跟了常妤三年,从未见过常妤跟哪个男的谈恋爱,也不见的对哪个男的感兴趣,如此,她便不会把常妤脖子上的淤青跟吻痕联系在一起。
安嫣有时候甚至怀疑常妤喜欢女的,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常妤面无表情的伸手对着脖间微微作痛的地方碰去,身体往后靠了靠,缓缓开口。
“家里养了条狗,昨晚忘记放粮了,半夜把我当做食物啃了。”
安嫣听后颇为震惊:“啊?那妤姐你还是去医院打个预防针吧,万一有狂犬病呢。”
常妤忽笑了声,拿着钢笔的手指愈收愈紧:“好。”
安嫣收拾好废物纸张走出了办公室。
常妤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淤青抹药。
屏幕突然切换,显示来电。
接通电话,语气中带了些娇气:“怎么了妈。”
那头的中年女人开口就是一顿猛烈输出:“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跟那个汪什么的争阿锦都争上热搜了还敢问我怎么了,赶紧给老娘滚回来,把阿锦也叫上。”
“不是的妈,你听我……”
嘟嘟……
解释二字还没说出来,电话已被那头无情的挂断。
常妤咬着牙,愤怒的踹翻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
跟费锦几乎从没在手机上联系过,两人虽有双方的微信,对话消息却只有寥寥几字。
昨夜摔了他的手机,现在要找,只能去cr。
下午五点,
女人面容精致娇艳,露肩黑裙随风微荡,极不耐烦地站在cr的总公司一楼,与前台工作人员对话。
“不好意思常小姐,没有预约的话您是见不到我们总裁的。”
常妤是个爆性子,脾气坏,此时能站在这已经是在跟自己的人格叫嚣了。
女员工话说完,常妤看了一眼电梯口转身,冷傲离去。
同时,维安从转角处走来,目光扫到那抹引人注目的背影,思索着来到前台。
“那人做什么的?”
“是一位叫常妤的小姐来找费总,不过她没有预约。”
维安嘴角抽动,看着眼前新来的员工,倍感压力的吐了句操。
然后快速去往电梯口。
常家老宅,一座中世纪风别墅,赫然屹立在宁静的私人郊区,别墅内外灯火通明,犹如古老的城堡庄重华丽。
常妤到时,苏伊岚已在佣人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等候多时。
苏伊岚穿着一身祥云纹古典蓝色旗袍,脖子间戴了一串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将近五十岁了,脸上几乎看不出岁月痕迹,至今风韵犹存。
苏伊岚手中捏着佛珠,看到常妤从车上下来迅速把佛珠放到佣人手中,快步上前去,两只手捧住常妤的脸捏了捏。
语气与中午打电话时不同,嗲着声音心疼道:“妈妈的好宝贝怎么又瘦了。”
常妤面露无奈:“妈,捏疼我啦。”
苏伊岚啧了一声松开手,对着常妤身后看了看。
“阿锦呢,他没和你一起过来吗?我给他打了好些个电话都没打通呀。”
常妤抿了抿嘴,神色略显委屈,挽起苏伊岚的胳膊往别墅里走,快到客厅时她小声道:“妈,我感觉费锦有点家暴倾向,我……我想跟他离婚。”
费狗这两天跟吃错药一样处处和她对着干,发起疯来更是丧心病狂,下一秒就会把她弄死在床上的感觉,谁爱跟他操谁操去,她是受不了。
完了传出去堂堂常家大小姐,纵欲过度,年纪轻轻就被人操死了,可笑不可笑。
女儿是什么德行,苏伊岚难道还不了解?她停下步子来,转头看向常妤:“胡闹妤妤,到底是你家暴阿锦,还是阿锦家暴你啊?”
说完看破一切的摇了摇头,朝里面走去。
“妈~”
常妤也不装了撒泼跟上苏伊岚,嚷嚷着要离婚。
走到一半时,常妤身子一僵,客厅气氛凝重,沙发上的爷爷跟爸爸同时向她看来。
常妤瞬间收住性子,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默默地站在一边。
若说常妤有无害怕之人,便是军人出身的常老爷子,老爷对子孙秉性教养要求苛刻,平日里宠归宠,可一旦触犯家规照样得老老实实挨打。
爸爸妈妈是假打可爷爷是真的打,幼时戒尺打在肉体上的火辣疼痛,常妤到现在还记着。
常老爷子对常妤撒娇任性的样子见惯不惯,挥了挥手示意常妤过来。
常妤讨好似的半蹲在沙发边缘,轻轻捶打着老爷子的腿,像只小狐狸歪头笑眯眯的:“爷爷,您近来腿可还疼?”
“哼,好的很,说说为什么要跟阿锦离婚?”
当年两个混蛋娃娃突然闪婚,执意不对外界公布不说,这才过了两年就要离了,闹的什么事。
常妤悄悄地转头看向苏伊岚请求帮助,她若是骗爷爷说费锦家暴,免不了长这么大了再挨一顿戒尺。
苏伊岚假装看不见一样,转身去找丈夫低眉顺眼。
常妤当下欲哭无泪,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身后响起熟悉的男声。
“昨晚跟妤妤吵了一架,今天跟我闹别扭呢。”
费锦身穿黑色休闲装走来,清淡的说道,拎了一堆昂贵补品。
佣人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先是问了好,再上前来到常妤身旁。
费锦朝常妤看来,眉宇间尽是慵懒自得,夹杂着些刻意的挑衅,眼眸深邃像清泉里洗出的黑宝石。
而后,与常妤相比,他倒像是从这里生长到大的亲孙子,三言两语就把老爷子逗的眉笑眼开,夸赞个不停。
常妤被冷落在一边脸色臭的不行,心中燃起了一百种杀死费锦的方法。
费锦跟老爷子聊的来,偌大的客厅当中,老爷子笑声不断,时不时拍拍费锦的肩膀,可见是有对他多么赏识。
聊着聊着,一旁发呆的常妤被点到名,老爷子柔声问道:“妤妤,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阿锦要个孩子?”
话落,费锦眉尾一挑,眸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常妤神情呆滞一时哑了口,再看向费锦,狗男人装的倒是深情的很。
见女儿发愣,常译轻咳了声将常妤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常妤果断冷声道:“不生!”
跟费锦结婚本身就是一场合约,眼看着还有半年就结束了,生孩子?怎么可能。
老爷子脸色倏地凝重下来,常妤赶忙又加了一句:“我还小,不想生。”
老爷子欲要发作的火气又降:“我二十四岁时,你爸都会走路了。”
常妤垂头低估了声:“我又不是你……”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指着常妤对着常译夫妇道:“看看,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了!”
常译附笑道:“爸,妤妤这性子可不就随您了么?”
眼看老爷子又要发怒,费锦淡笑着开口:“爷爷,妤妤这性子是我给她惯出来的,您要骂就骂我。”
费锦一说话老爷子脸色缓和,偏心显而易见:“你这小子,平时没少挨她欺负吧?”
费锦淡淡的看了眼常妤,回道:“哪里,作为丈夫让着妻子是应该的。”
费锦拐着弯的承认还不忘装上一记。
常妤瞪着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此刻也只能忍着吞下去。
一家子人吃完晚饭后,常译开车送老爷子回庄园,老宅里剩下费锦跟常妤,宋伊岚硬是要两人留住。
老爷子在时宋伊岚没好开口,这会人走了,宋伊岚才冷下脸问。
“那个汪悦琪是怎么回事?阿锦。”
虽然女儿在那场宴会上没吃亏,但宋伊岚的为人眼里容不下沙子,若费锦真在外面跟那些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女婿不要也罢。不过她更相信费锦的为人,他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的,这么一问,只是想激他跟女儿公开关系。
常妤挽着宋伊岚的胳膊,神采得意趾高气昂的睨着费锦。
费锦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把常妤拉了回来,揽着她的肩,轻声道:“妈,像我这种才貌并存的男人难免会遭到一些女人的青睐,都怪妤妤。”
常妤一巴掌拍在费锦手上,从他手中挣脱开,气的胸口起伏。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怪我?”
费锦理所当然道:“怪你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才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宋伊岚听之有理,回过头来把问题扣到了常妤头上。
“妤妤,这事就是你的不好了,你怎么能……”
后面宋伊岚说了些什么常妤已经都听不进去了,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瞪着费锦就差把他瞪出个窟窿来。
最后,宋伊岚摸了摸常妤的脑袋:“行了,楼上的房间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你们两早点睡去。”
“哦!”
常妤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了楼,到了卧室,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等着费锦上来。
凌晨一点,
老宅三楼,宽敞的浴室里,大理石洗手池台面,常妤被放在上面背对镜子操的淫叫连连,两条腿不停地打颤,艳红的逼穴吞吐着狰狞的男性生殖器。
费锦扶着她的腿,方便带力往性器上插,眸光慵懒玩味十足的欣赏着常妤的神态。
她越是破口大骂,他操的越狠。
到最后常妤怕了,嘴里只剩下娇喘声。
费锦单手把她脸颊上的发丝划到耳朵后面,胯部撞的凶猛,嘴上云淡风轻:“操完就把祁氏的项目给你。”
常妤的声音带着哭腔:“啊……滚啊……贱人……嗯呃我不稀罕……”
“啧,不稀罕就算了。”
常妤摸起台面上的东西往费锦脸上扔,不仅被他灵活躲开,同时还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面。
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东西磨着穴道内部,弄的常妤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的双脚落地,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撑在台面上继续挨操。
他扶着她的细腰从后操入,每一下都把常妤顶的身体前倾,胯骨撞在坚硬的台面上火辣辣的疼。
常妤的腰又软又细,前面的马甲线诱人,后面的腰窝明显,腰两侧弧度完美,没有一点赘肉,正应了那句,妹妹的腰夺命的刀。
后入操的更深,次次都能顶到宫口,次次常妤大叫。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霏糜,淫水顺着腿流到了地上,甚至有些直接滴落,拉出透明常常的细丝。
常妤一直垂着脑袋,不忍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可费锦怎么会让她如愿?
男人漂亮修长的手从女人的腰间移到了胸部,稍微用力握着胸,把她带到了怀里,薄唇含着她小巧的耳朵舔舐,一只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迫使她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润眼尾湿红,胸口上吻痕遍布,一只奶子被他拿在手里跟揉面团似的玩弄,另一只随着撞击上下摆动。
好骚。
“呃啊……禽兽……”
费锦趴在常妤肩头,眼睫下的眸子黝黑情迷,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魅惑的不行。
“睁开眼看看,禽兽在操你。”
……
第二天早晨,
常妤顶着一双淡淡的黑眼圈下楼吃早餐,彼时,爸爸跟禽兽聊谈的正欢。
宋伊岚在一旁舀粥,看到常妤了叫她赶紧过来吃饭。
落座后常妤一句话也不说,低眸啃面包。
女儿难得无精打采,宋伊岚问她:“怎么了?昨夜又通宵打游戏了?”
打游戏?!常妤猛的呛了口面包,宋伊岚赶紧把牛奶递到嘴边,皱着眉给她顺背:“慢点慢点。”
“妈,我……”
欲言又止,常妤真的受不了了,她想离婚!
费锦漫不经心地切动牛排,开口道:“妤妤平时工作压力大,打游戏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常译批评:“她这哪里是放松?她都沉迷在里面了。”
宋伊岚也说:“妤妤,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要节制。”
费锦唇角上扬:“老婆,要节制。”
啪!常妤放下刀叉起身:“我吃饱了,我要回公司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
宋伊岚:“你这孩子!”
常妤去了趟公司,前脚踏入办公室,安嫣后脚拿着几份待签字的文档进来。
“妤姐,听说祁氏新出的商品检验出有害物质,市场上百分之七十的商品都下架了,幸好啊咱们没跟他们合作,不然这次亏损就大了。”安嫣说着吐了一口气,看向常妤的脸色。
常妤今天来的时候没化妆,昨晚经费锦一折腾看起来略显憔悴。
不过在常盛员工眼里,就算是常总今天没打扮,依旧美的生人勿近,无人能及。尤其是那双微微下三白的明媚狐狸眼,冷艳轻视,有种厌世病态美学感。
常妤一手端着冰美式喝,另一只手懒懒散散的在文件上签字,完了后缓缓抬眸,语气平淡:“cr亏了多少?”
“呃……没亏,cr好似乎就知道祁氏有问题,所以昨天上午根本没签合作项目。”
这也是安嫣最不理解的一点,放眼整个商业圈,谁不知道常盛和cr凡事都对着干,两家企业分明可以强强联手,走向辉煌。奈何领头人是一对冤家,都巴不得对方下一秒立刻倒闭。
依照cr昨天的做法,难道不是有意帮常盛?安嫣前一秒这样想,后一秒就打消了这个想法,cr怎么会这么好心?
闻言后,常妤脸上微微有了一抹神色:“没签?”
安嫣点头。
常妤笑了,“行了,你忙去吧。”
禽兽是想让她看到,即使是合作方的产品有问题,他也要从她手里抢去来彰显他的能耐,故意来气她?
凌晨一点,
京尼酒吧,
绚烂的灯光有规律的变动,重金属鼓点音乐震耳欲聋,墨绿色深v领臀短裙在身的常妤,冷傲的坐在卡座一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神态倦懒晃动手中酒杯,一双又细又直的美腿交叠在一起白的晃眼。
目光落在前方不停地扭动身躯卖弄才艺的男模身上,唇角微微上扬。
坐在旁边的林尔幼递了根女士香烟过来,大声道:“怎么样?有没有你看上的?”
常妤接过药,点燃。
“你是觉的我眼瞎了么?”
林尔幼笑着张口说:“你都素了二十四年了,我是真怕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不对男人感兴趣就算了,总得体验一下做爱是什么感觉吧?”
“做爱?”
“对啊,做爱特别爽。”
常妤低声笑笑,不再回话。
是挺爽,她差点没被做死。
林尔幼对着其中一个长相偏乖巧的男模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家妤妤倒杯酒。”
男模听话走来,倒酒的同时眼神谄媚的盯着常妤看。
同时,卡座的右后方。
沉厉一声卧槽,拉着费锦指向常妤那边:“那不大小姐么?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啊。”
怪不得初中到大学,周围的异性没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原来是喜欢这种看起来弱了吧唧的娘炮啊。
费锦深黑色衬衫领口半开露出里面精致锁骨,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眼目漆黑深邃暗淡的灯光下看不出情绪,目光所致把常妤举杯喝酒的样子收入眼里。
酒水入口苦涩,回味甘甜,常妤正打算再喝一口时,桌上的屏幕忽然亮起,来信显示人是一个豆号。
看着还是注册初始头像的消息提示,常妤眉心微蹙,隐约想起这是费锦。
常妤拿过手机,解锁。
两人上一次的聊天信息终结在去年十二月。
他说,回老宅。
她回,好。
而这一次,费锦破天荒的发了句。
,:在哪?
常妤轻蔑一笑,关掉屏幕后随手扔到旁边。
过了不到两分钟,屏幕再次亮起光来。
常妤瞥了一眼。
,:我问你,在哪,在做什么?
光看那几个多出来的字,那头的人应该是忍着某种情绪的。
常妤不解且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回道。
orishia:你管得着么
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愿意多打一个,常妤发过去后就按了关机键。
常妤起初对眼前的男模不感兴趣,可他一遍遍的给她倒酒,乖巧的站在一边,比起其他几个刻意来讨好,展露拙劣才艺获得眼球的男模看起来顺眼的多。
再加上他倒的酒,很符合她的口味,在离开时,常妤给了这个男模二十万块的小费。
男模看着二后面的个零,震惊激动的以为被富婆看上了,带着手机拦住常妤的去路,腼腆开口,试图加个富婆的微信,不料富婆上下睨了他一眼,美艳的狐狸眼中透出一抹寒意。
说了句:“你也觉的我眼瞎?”
常妤回到云川湾,随意的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走上楼梯,栽倒在床卷起被子就睡。
今晚喝点有些多,头疼,肚子也疼。
常妤睡着后不久费锦就回来了,脸色不大好的来到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看到她的身影。
费锦走出去,来到三楼推开客房的门。
白色被褥上沾染血迹,常妤蜷缩在一团,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煞白。
费锦瞳孔微惊,大步向前来将人抱起去往医院,走到门口时,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二十四号,她来月经了。
手掌托着她的屁股,温热的血水流在掌心,血腥味缓缓飘来。
男人紧绷的面容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常妤的脸上,冰冷的神色中掺杂着些许无奈。
在给常妤换衣物的同时,看着她因不适而紧皱的小脸,微微颤动的身体,费锦心里的怒火渐渐化为乌有如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般无力。
快到凌晨五点时,费锦把常妤抱在怀里给她喂熬好的红糖姜水,喂完后又给她换了新的热水袋放在腹部。
睡觉时,费锦从常妤的背后抱着她,拿掉热水袋,大手探进睡衣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
上午十点,
常妤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个,眼睛望着和临睡前不同的卧室墙壁,身上的睡衣,以及包裹着下体的月经裤,猜到是费锦弄的。
难得见他这么好心。
常妤又睡了会儿,直到中午十二点。
洗漱好之后准备先去公司再叫外卖,刚走到客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费锦提着餐厅买的饭菜回来,是常妤爱吃的那一家。
他看了常妤一眼,走过来牵起手把人带到桌边。
常妤本想甩开,但念在昨晚他照顾自己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任其牵着。
费锦拿出四菜一汤,嗓音清淡的说道:“吃了再去。”
两人坐在餐桌上各吃各的,相对无言。
肚子不是很舒服,常妤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抽纸擦了擦嘴角。
她很少直呼费锦的名字,声音平静。
“费锦,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提前离了吧。”
他眉头蹙了一下,缄默几秒,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目光停留在常妤的脸上,不知道要看出些什么来。
他说:“还有六个月。”
六个月后,他们三年合约婚姻到期。
常妤盯着费锦因过度用力捏筷泛白的指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思绪回到两年前。
常妤的奶奶是个传统封建的事业型女人,曾给常妤定了娃娃亲,在一次意外中为了救年幼的常妤滚下山崖,得救后落下了病根,在那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老太太突然病倒在地,医生告诉时日不多了,让家属提前准备。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交代后事,说她想在离世前看到常妤幸福,寓意明确,就是想让常妤履行当年的口头定亲。
常妤觉得荒谬又可笑。
经过商讨,长辈们都来让常妤去跟那个人领证,如了老太太的愿。
面对他们一句又一句的施压劝说,常妤独自躲到一处哭泣。
半夜三更,天台的风很大,是费锦手插兜慢慢悠悠地走来。
给她递纸,被她一把打开。
他居高临下的说。
“哭什么,要不我牺牲一下娶了你?”
常妤闷声道:“别烦我。”
“嘁,随你。”
费锦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妤放声大哭。
走了的人又折了回来,百般无奈。
“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
常妤站起来俯视,明媚的眼目含着笑意,具有挑衅意味的反问:“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
话落,转身离开。
常妤从不认为费锦会喜欢自己,她更倾向于,费锦对自己,只有征服欲。
而她,也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
出了云川湾,常妤没有第一时间去公司。
她到了林尔幼约的咖啡厅,坐在林尔幼对面,颇有耐心的听林尔幼吐槽家里的那个禽兽哥哥,偶尔递一张纸巾过去。
林尔幼擦了一把鼻涕,眼尾通红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他欺负起人来有多狠,我昨晚差点折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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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尔幼的哭诉常妤习以为常,神情自若的端起咖啡喝了口:“你叫我来,就是来说这事?”
林尔幼点了下头,又摇头:“不是的,昨晚你对面坐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有印象吗?”
白裙子瓜子脸大眼睛,没什么辨识度,不过在场的就她穿的最纯,常妤记得。
“怎么了?”
“听我哥说,这个女的叫商渝,是费锦的初恋白月光。”
初恋白月光?
常妤听着眸色深了深,从初中到现在没听说过费锦谈过什么女朋友,就连她和他结婚都是越过恋爱直接领证。
常妤稍有兴趣地问:“哪个时候的初恋?”
林尔幼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呢?”
林尔幼托腮,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常妤,撒娇般的说道:“她问我要费锦的联系方式,我这不没有嘛,我又不敢问我哥要,你和费锦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有。”
“那你推给她吧,商渝先前帮过我一个小忙,人还挺好的,就当是替我报个恩情。”
“好啊,你先让她加我。”
给丈夫找妻子这种事,常妤倒是头一次干。
如果真如林尔幼所说,商渝跟费锦有过一段关系,那她帮助商渝靠近费锦,进而拿下他。
离婚的事就能提前了。
下午的时候,常妤通过了商渝的好友请求,把费锦的微信给对方发了过去,并发了一个云川湾的地址,说道。
orishia: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去家里看他。
对方秒回,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住所”、“听说你们两个是对方为眼中钉,真的假的”、“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之类的闲话,常妤只看了一眼就把人删了。
通常周末的时候常妤会回老宅去,于是准备把以后的这段时间就留给商渝跟费锦。
常妤想,应该没有哪个妻子比她更通情达理了。
周六傍晚,
云川湾灯火通明,
餐桌上摆放着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厨房里白色小香风套装裙的女人身影忙碌,
闻道菜香的费锦先是诧异的走到餐厅,只一眼,他就看出里面的女人不是常妤。
商渝端着最后一盘滚烫的红烧鱼走出。
“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沉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商渝身子一抖,盘里的汤汁倾滑道手上,她轻叫一声忍着火辣辣的痛把盘子放到餐桌上。
转过身,眸色中带了些喜悦怯生生的看着费锦。
缓缓开口解释:“我……我来找你,刚好常小姐在,说是来找你取东西的,你过一会儿就回来让我先等着,常小姐说,我要是闲着无聊,可以给你做顿晚饭。”
说着,商渝的脸色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常妤人呢?”
商渝小心翼翼的看着费锦的脸色,奈何看不出一丝情绪来,低声说道:“她说有事先回家了。”
费锦气的不轻,眼底的波涛骇浪翻涌成灾,扔了句出去转身上了楼。
商渝滞在原地,直到二楼的巨大关门声把她从走神中拉回现实。
几年前,少年颤抖着手挪开压在她身上的木板,那一刻商渝仿佛看到了要是自己死了,费锦会疯的样子。
从那以后,商渝的身边就开始有了一些费锦喜欢她的传言,不然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就她呢?
ps:误会都四误会啦~禽兽情窦初开的对象的妤姐,其他女生他看都不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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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周六常妤都是要回老宅的,今天安顿好商渝,准备开车前去时手机里突然跳出两条宋伊岚发来的信息。
[妤妤啊,你和阿锦都老大不小了,结婚两年有备孕的想法没?]
[都说做了母亲之后女人的性格会变,你这性子也该改一改了。]
常妤睨着信息,原本插进去的车钥匙又拔了出来。
她无法想象回去后宋伊岚又会怎样唠叨自己,总之是不想回去了。
在车里待了半个小时,常妤开车去了公司。
晚上十点时,常妤回到云川湾。
她尽量做到悄无声息的到达三楼客房,避免打扰到费锦跟白月光的春宵一刻。
别墅里灯光微暗,很安静。
路过主卧时,常妤特意慢下步子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嘀嗒、嘀嗒。
只听见一楼古钟走动的声音。
以费锦的能力,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还是说带着人去酒店干了?
常妤没多想,来到客房打开电脑开了个线上会议,会议结束后洗漱完刚躺上床不久就睡着了。
梦里,
高三上半学期,绿坪通铺的操场上,身姿卓越的黑衣少年看准时机,一跃而起接住对面打过来的排球。
嘭的一声,排球经过他的手被高高击起,射出几十米远的距离。
常妤的耳边顿时响起女生们激动崇拜的尖叫声。
少年拥有独天得厚的外貌身形,强大的家庭背景,在校内桀骜不驯,在校外更是路子野玩的花。
正是这样张扬跋扈,狂傲不羁引来无数少女的爱慕迷恋。
常妤是个例外,她不喜欢费锦,只想把他踩在脚下。
他们都说费锦玩的很开,虽然没见过,但是他在外面应该有很多女朋友。
常妤听了嗤之以鼻,她比谁都清楚费锦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他们口中的玩的花,玩的开也仅限于费锦把她玩的“开花”。
少年们打完排球,一群女生争先恐后的跑过去给费锦递水。
常妤心不在焉地把手中的两瓶水随便给了两个男生,隔着人群,她看到费锦望向自己时漆黑压抑的眼神。
当天是两人固定的做爱时间。
一周做两次,周三、周六。
他往她的下体塞了一个震动棒,调到最高档次时她的穴道疯狂痉挛,水流了一床,腿也在不停地颤抖。
常妤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床边,只有腿能胡乱扑腾。
费锦面不改色的站在床边,大手扣着常妤的后脑勺把生殖器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插动一边问她:“我月底考试卷子是你撕的?”
常妤被捣的支支吾吾讲不出半句话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愤怒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他拧断了自己的口红,而她撕了他的试卷,本身已经扯平了,常妤不懂这狗东西又发的什么疯。
白烫的精液射进常妤的嘴里,费锦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性器,伸手拔出她体内的震动棒。
彼时,常妤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下体接近麻木。
费锦附身在她腿间,舔拭着她的逼穴。
许久,常妤看到他的性器再次勃起。
双手抓着她的小腿正要进入,突然他的性器大了好几倍,比她的大腿还粗,常妤吓的猛然惊醒。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常妤大口大口的喘气,两腿之间黏糊一片。
床边站着的男人与梦中少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常妤注意到他后再次被吓了一跳。
“能不能不离婚。”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颤,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着费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
费锦啊,他怎么会以一种下位者的语态跟她说话。
空气凝冻了许久,常妤从床上撑起身:“你吃错药了?”
下一秒,常妤纤细的脖子被费锦单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恐慌。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己,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阴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己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己。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两人坐在餐桌上各吃各的,相对无言。
肚子不是很舒服,常妤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抽纸擦了擦嘴角。
她很少直呼费锦的名字,声音平静。
“费锦,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提前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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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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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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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道菜香的费锦先是诧异的走到餐厅,只一眼,他就看出里面的女人不是常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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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沉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商渝身子一抖,盘里的汤汁倾滑道手上,她轻叫一声忍着火辣辣的痛把盘子放到餐桌上。
转过身,眸色中带了些喜悦怯生生的看着费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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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时,常妤回到云川湾。
她尽量做到悄无声息的到达三楼客房,避免打扰到费锦跟白月光的春宵一刻。
别墅里灯光微暗,很安静。
路过主卧时,常妤特意慢下步子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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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排球经过他的手被高高击起,射出几十米远的距离。
常妤的耳边顿时响起女生们激动崇拜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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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站着的男人与梦中少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常妤注意到他后再次被吓了一跳。
“能不能不离婚。”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颤,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着费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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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冻了许久,常妤从床上撑起身:“你吃错药了?”
下一秒,常妤纤细的脖子被费锦单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恐慌。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己,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阴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己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己。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为了不给费锦有挣脱的机会,常妤抽出他来时穿的卫衣帽子上的绳子,对着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圈,打成死结。看到他的肌肤被勒到通红,她心里才爽了些。
两人的姿势变成费锦跪起身俯视常妤,常妤跪爬在他腿间。
女人臀部圆润紧实,微微上翘曲线优美,是典型的蜜桃臀。
漂亮,手感好。
明明费锦才是被欺负的,这会看来,倒像是常妤才是服务他的那个。
常妤两只手撑在床面,粗壮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脸,一股淡淡的腥咸味萦绕在鼻尖,她张口含住睾丸,舌尖在里面舔弄。
常妤不喜欢他阴部的体毛,感觉有点扎脸,舔了没几下就去换另一边,这次没含,只是探出粉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丸体的外缘。
费锦呼吸粗重,“赶紧。”
常妤吞了口涎液,美眸瞪他:“你催什么?”
白了费锦一眼,回头两手握住柱身,盯着龟头慢慢靠近,柔软的舌尖与尿眼相触的瞬间,费锦整个身子都硬了。
常妤将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才张嘴含下去。
太大,她只能含住一半。
吞吐的同时常妤呼吸略重,发出一两声闷哼。
由慢到快,抬眸仰望费锦的神色,他看着自己,眼里的欲火都快把他烧死了。
常妤慢了下来,齿间轻磨,手指捏着他的蛋蛋,玩他。
“常妤!”
常妤吐掉口中性器:“你凶,你再凶,我立马走人。”
费锦眼里嗪着冷笑,被绑在后的手,掌心反向上,指尖正拆着其中的绳结。
叹了口气:“姑奶奶,你慢慢来。”
看到他服软,常妤这才漫不经心的含住继续吞吞吐吐,十多分钟过去了,这玩意不仅没射,反而更硬了。
她腮帮子酸的厉害,口水也流了不少。
含糊着说:“你行不行,不信的话别射了。”
一只大手忽然而来,抚摸常妤的发顶,手的主人低声纵容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常妤霎时怔住,鸡巴还在嘴边,她惊恐的抬头跟他对视。
费锦笑意阴冷,指尖深入她的发丝。
在她还在震惊他是怎么解开的,男人已经抓着她的头发抽插起,说不上暴力,也谈不上温柔。
“唔……”
入的太深,常妤眼眶湿润,有想吐的感觉。
她狼狈地用手打他,好在费锦只按着她插了十多下就停了。
紧接着,他扶着常妤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紧闭流水的阴户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常妤爽出吟叫,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胯部开始顶撞起来。
常妤是极品,从高三开始操,操到现在阴道依然狭窄紧实,每次进去都夹的费锦寸步难行,得狠操数十下才能顺畅起来。
她阴毛少,馒头穴,阴唇很饱满,插进去时小逼被挤开,肥厚的阴唇想嘴唇一样将性器含住,性器出出进进,带出穴道内壁浅红色的媚肉,再被挤进去,看着有些可怜,有些可爱。
肉体的碰撞声响彻房间,常妤的声音声细细碎碎。
每当撞到宫口,她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恶意的停下,再顶着宫口搅动鸡巴,弄的她大叫,想逃,却又逃不掉。
常妤又爽又酸,快乐到手把床单抓的褶皱不平。
看到她眼睛溢出泪花,费锦笑了一声,继续操干起来。
直到常妤临近高潮,他突然停了下来。
常妤难耐到了极点,声音娇媚的不行,像哭似的,奔溃道:“你断了吗?你动啊。”
费锦把她捞起,双手盖在乳房上,指尖按压挺立的乳头,欺负她。
“叫声老公就让你爽。”
狗男人的恶趣味,喜欢在常妤快要高潮的时候要么往坏里操,要么停下来,嗪着坏笑对她提要求。
费锦曾让常妤叫过他哥哥、叫过老大、叫过大帅比……
让她求饶说错了、让她自己掰开揉胸等待他的进入……
唯独有一次,常妤被后入操出尖叫,失禁抽搐,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强撑着瘫痪的身子从床上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费锦顶着高高昂起的性器,看着她被操肿的阴户,穴口半来,淫水流个不止,他眼眸柔情,慢条斯理的走来,一把抓住常妤的脚裸。
“叫爸爸就放过你。”
那是常妤有始以来受过最大的屈辱,骂他魔鬼,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