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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砂】主线剧情中的另一种发展

 

砂金需要各式各样的筹码,有一些属于本质坚固的死物,而另一些则是流淌在人际中活动的关系,也有人将之称为「合作」。

不管怎么称呼它,情报,一些关于合作对象的了解必不可少。通过公司的消息来源,砂金将目光投向星穹列车中新加入的无名客。

这是某种情况下的必然,阅历的增长往往会令生灵更加难以堕入同样的陷阱,虽然砂金未必会让这些「开拓」的追随者们真正失去什么,但趋利避害的本质会让他们对他敬而远之。

一些无趣但确实有用的偏见,不是吗?

在匹诺康尼酒店的大厅内,茨冈尼亚人才真真正正地得以亲自观察这位被他选中的「筹码」。安逸的环境让灰发少女并没有对他若隐若现的打量侧目,这种类型的人也往往更容易被促成他想要达到的结果。

在出言将注意力都揽过来的时候,这位被驱逐的公司高管才真正被那双金色的眼睛注视,灰发的无名客表情变动幅度很小,在与砂金对上视线时也并未躲避,反而稍稍睁大了眼。

那既不是迷惑愤慨的眼神,也不是惊艳痴迷的神色,还没联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前,砂金便自然地将目光投向别处,这是一种猎手的高明,他们从不会令自己的注意被暴露得过于明显。

“我的目的很简单,帮公司拿回一些本属于它的东西。如果你愿意帮我,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还有「存护」的庇佑。”

说完这番话,砂金肆无忌惮地去剖析灰发少女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动。这位年轻的无名客并未对他的语言引导表现出明确的好感又或是反感,只是等到他说完这番话才挑了下眉梢。

砂金在无数次豪赌中所磨砺出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自己身上有对方感兴趣的东西。

根据托帕的个人印象,这位他所选中的「筹码」小姐并不是城府深厚的类型,恰巧相反,无名客就像所有年轻人一样,会把喜怒都表现得非常明显。

直到刚刚……她才真正被引起了兴趣?

砂金虽然嗜赌如命,但并不喜欢在细枝末节上感受到飘忽不定的味道。筹码只是筹码,只有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算清楚,赌徒才能做出更好的决策。

茨冈尼亚人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番,他高速运转的脑子在这瞬间决定信赖自己引以为傲的直感,砂金决定换个策略,去试探那份目光的含义。

“怎么了,无名客小姐?你想和我谈谈那份丰厚回报里……具体有些什么吗?”

砂金微微倾身,太阳镜下蓝紫相间的眼色更加赤裸地从缝隙中展露出来。星再一次睁大了眼,砂金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张合了一下,是想要「触碰」什么的动作。

“……原来真的有人的眼睛是这样的。”

砂金游刃有余,甚至带着些蛊惑的表情一滞,他更加古怪地笑了一下,重新站直:“茨冈尼亚人的眼睛都比较特殊,如果你是想要让我把眼睛送给你,我会很苦恼的,朋友。”

“不、我不是……”星很快意识到这不过是对方的戏言,但砂金忽然冷淡下来的态度让她有些困惑,虽然只有一秒,重新挂上那副笑脸的公司高管显然不能让她有什么好的联想。

她直觉那张嘴又要说出什么花言巧语了。

在人世间的留存的记忆还未满一年的无名客并没有什么人际上十分深刻的经验,星下决定只需要短短一瞬间,顺从心意总是很快,足以让她开口截断砂金的话:“我只是想看这样的眼睛表现出更多的样子。”

为防误解,星的补充发言也很迅速:“我想上你。”

“……”

砂金脸上的营业笑容再一次滞住了,表情管理一向很好的茨冈尼亚人敛住所有表情飞快地打量了她一眼,马上就可以判定星在说真心话。

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表达「欲望」的人,或者说,他没见过这种「欲望」发生在他的身上。说这话的灰发少女没有不好意思,眼中的目光也非常澄澈坦率,就好像是在问「要不要一起去喝杯苏乐达」似的日常对话。

……这太不对劲了,想和他做的人不该是这样的,他们的脸上往往带着仿佛遮掩得很好的贪婪与恶意,但星就像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砂金发现自己已经在无名客的耳垂处落下一个具有挑逗意味的吻。真有趣,他发现他也对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感兴趣起来了。

也许这种兴趣会在砂金探究清楚星本质后消失,但在这场关乎他命运的赌局里,多争取一点筹码总不是坏事。所以砂金任由了自己表达兴味。

“可以,所以多向我展现你和你的同伴们的价值吧,我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的,朋友。”

对于星那种轻飘飘的兴趣,甚至说对他产生的感觉在此刻仍然存在,让砂金有些哑然失笑。

但他并不打算违约,毕竟他还要在公司混的,商人最注重的就是信誉。所以在星用试探性的目光打量他时,茨冈尼亚人无所谓地默许了。在一切的一切都落下帷幕后,他在这之后将会遇到的惩罚只会比这更折磨。那双遮蔽他眼中神色的彩色眼镜被摘下,露出砂金平淡得甚至有些漠然的眼睛。但下一刻,那双金色的睫毛受惊般的颤动了好几下,青年有些意外地看着无名客亲吻了他的眼睑,这种温情而柔和的吻跟他预想的未免也差太多了。

难道说,这位星核精小姐其实是泥娃娃的性格?

砂金在心底不怀好意揣度、嘲笑着,星端量着他的眼睛,又看了看面容平静得像死水的茨冈尼亚人:“那种形态对你消耗很大啊。”

“哼?”

砂金弯起了眼睛,露出一点熟悉的笑模样,他刚想说点别的糊弄一下,无名客下一步就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下。

这跟初次见面时竖起所有羽毛的孔雀来说差得也太多了,所以现在是战败限定款。

星的手下移,探进那双想要说话的嘴。

“唔?哈啊……”

砂金在顿了一下后就顺从地张嘴含住少女的手指,星生涩地刺激他的口腔内侧、软腭以及舌下,成功地让那双蓝紫相间的眼睛里泛出透明的泪花,炙热的呼吸像水流一样流淌过她的指缝、手背,即便在被折腾得有些泪失禁的情况下,砂金尚且还是维持住了呼吸节奏,只是口涎满襟的模样看上去有点被玩得狼狈。

星勾弄着那条柔软火热得快要化掉的舌头,她被舔得非常舒服,陌生地被吮吸指根,灵巧地被舔舐指缝,无名客觉得砂金的口活一定也很不错。

“哼、哈啊……星核小姐,满意了吗?”

砂金满目氤氲,眼尾艳红,口舌探出的模样确实色情,他随意地擦拭自己眼尾的模样将他的傲慢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不过星想到的是,他这么尽力地舔她的手,就是想让她到此为止吗?

考虑到砂金所做的坏事,无名客看着他,摇了摇头。

砂金的无所谓维持到她说出下一句话:“那个,之前你变形态前后的样子,能再表现一次吗?”

“……?”

茨冈尼亚人抬起眼,看到星诚恳又求知的眼睛,确定她不是在含沙射影,以此来映照他的失败。

哦、是,这位星核小姐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用以观察外物一样的眼神好奇地看着他,又因为他独特的眼睛和主动的接近而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这情绪既不是什么轻盈甜蜜的恋爱,也不是猎人想要捕获猎物所带来的其他感官。

她看着他,就像是看着所有其他的同样能令她感兴趣的东西,不管是死物还是活物。

一股隐藏在底层的火苗爆燃了出来,攫取了砂金此刻所有留存的气力。他抬起星的手,轻柔得带有诱惑意味的吻落在少女的手背,那双异色的双瞳挑衅似的向上望向无名客的眼睛。

“你不是想上我吗,小姐,”茨冈尼亚人甜蜜地说,“那就来呀。”

砂金感受着星的困惑,如他所愿的剧情发展没能平息他的怒火,反而让青年变得更加躁郁。

星好奇地去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寸,仿佛那双美丽的眼睛足够让她爱屋及乌,喜爱上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砂金想要开口去刻薄她肤浅的喜欢,却难以遏制地在星逐渐把握步调的动作里发出一连串的喘气与音节。他恼怒地想要中止这个过程,却语塞于没入他温热潮湿的后穴中的手指。

“好湿润……这跟……不一样……”

在被刺激中砂金朦朦胧胧地听到了星在轻声感慨,青年焦躁地扣紧了手边的东西,情绪在挤压他的语言中枢,让他往常非常流利的嘴皮子说不出一点缓解他状态的话。

砂金爽得太快了,虽然星并不是新手,但他也很快丢盔弃甲,或许其中还有情绪作祟,令他被轻而易举地带入与当下情绪相似的场景里。

星好奇地看着那双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掺杂进水光和雾气的眼睛有种迷离的美,就像是色彩鲜艳却过于模糊所以看上去有些梦幻。星又忍不住去抚弄缀在他睫毛上的泪珠,就像是把玩自己心爱的收藏,津津有味地欣赏它在各种形态下的变化。

“真漂亮啊,砂金。”

回过神来的时候,星发现自己的视线正落在紧闭的铁门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亲切的银灰色垃圾桶。

出于某种本能,灰发的无名客向那闪烁着光的乐园走过去,翻到一半的时候外套被拽了一下。

那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身上穿着质量不太好的布料,一头依稀能看出是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只有那双眼睛异常明亮,像搅拌到一半还没完全融合的鲜艳果汁。

“你在贝洛伯格的时候也在做这种事情吗?”

星听着他一点也不小孩的发言,看着他的眼睛愣了好几秒:“砂金?”

砂金低头看了看自己缩小的手脚,抹了一把面上的不明物质,放弃了维持形象这个选项:“这个时候我不叫这个。”

“卡卡……瓦夏?”

星的眼睛越来越明亮,金色的目光仿佛有火焰的温度,把砂金烫得眼角一抽:“很奇怪啊……为什么只有我变小了?”

下一刻的砂金马上就被无名客身上那件风衣包裹住了,茨冈尼亚人的疑惑还没表达出来,他就被星搂进了怀里。

“……说不定是为了实现我的愿望而做的梦吧。”

“……”

砂金,或者说卡卡瓦夏沉默了好一会,他问:“就这样?”

“就这样,如果不是做梦,我还做不到呢。”

星真诚地看着卡卡瓦夏的眼睛,后者的眼睑开始下落,目光有些漂移,最后他说:“你还真是奇怪,放着本人不管,尽想做些漫无边际的事情。”

“如果是我的梦,你要不要体验一下翻这个?很有趣的。”

“我拒绝。”面容稚嫩的茨冈尼亚人露出复杂的表情,“你真的没别的想做的了?”

“……”

星盯着他硬看了一会,结果居然画面一转,她来到了黑塔空间站的奇物收藏室。

她站住脚到处张望,居然真的又在操作台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是穿着墨绿色衬衫,身形抽条般长得与她同高,但气质更加青涩的砂金石。

“唔?这就是你想干的吗?”

砂金摸着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问出了这个问题:“这应该是你想象中我刚进公司的时候?”

“……”

想看青涩的砂金。

没想到这样的梦也能实现。

就是没想到这个场景居然是空间站,这有什么逻辑吗?

眼见星肉眼可见地开始发呆,砂金挑起半边眉毛,凑近了无名客的脸:“喂喂,这位小姐,醒一醒。”

“这是什么放置py吗?在没有征得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接下来你无论要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唔……”

梦里的吻居然不是轻飘飘的,有实感但不多,可是砂金的语气、味道和温度都十分相像,让星依依不舍地吻到缺氧才松开青年。

“……”

砂金咳嗽了几声,惊诧地半按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又摸起自己的脖子:“这……”

砂金的吻技退步了,甚至说完全像是没接吻过。

星有些好奇这个梦还能模拟到什么程度,她的行动力向来很强,伸手搂住砂金的腰,再按住他的肩膀向后一推,青年就坐到了显示屏的光幕上。

砂金的表情显现出一片空白的样子,这是星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好奇地打量着那张甚至有些茫然无措的脸,然后被茨冈尼亚人按住脸:“别这样看我……”

这是青年时的砂金吗?那个时候他应该不认识她,而且应该也不会任由她把他吻成这样……吧?

“砂金?”

星试探性地喊他,去隔着半掌手套亲吻他的掌根,砂金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地想往后退:“这是什么梦啊……我、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不该这样的……星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砂金完全没有印象,按理来说面对一个没有利益关系的陌生人,他也不该放任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这太奇怪了……

但是他又记得这个寡言的少女与他交谈又恋爱的经历,他们该是这种关系,可但是他为什么总感觉少了一块?

砂金感受到自己的衣领被一颗颗解开了,怪异的清凉让茨冈尼亚人忍不住再度瑟缩,还有星那灼热的目光也令他很不自在,等、等等……

砂金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脑子里陷入一瞬间的空白。他宕机了,可星还没有,她抚摸着那些痕迹,看着砂金漂亮的瞳孔在艳色的光晕里颤抖着,近乎慌乱。

好青涩的表现……好喜欢哦。

于是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睑。一下,两下,薄薄的嘴唇顺着砂金眼尾的纹路落到他的耳根,她听到茨冈尼亚人喑哑的声音:“好奇怪。”

但我觉得很有趣。

星为他的表现而感到歉疚,但她熊熊燃烧的开拓欲容不得砂金拒绝。衬衫被打开垂落到两侧,星带着手套的手去摩挲过砂金带有漂亮弧度的腰线,引得茨冈尼亚人紧张兮兮地搂住了她的肩膀。

“为什么突然……唔、呃!”

“星……”

“我……”

砂金磕磕绊绊地说着,边被你解开了下着的扣子。皮带连同裤子一起堆到了平台的下方,长腿被你架在了肩上。

“别用这个姿势……”

到最后茨冈尼亚人几乎要被烧红了,他咬着牙挡着小半张脸低声恳求,那双浸泡在水里的眼睛被晕得更加艳丽。

太新鲜了,砂金什么时候因为姿势而这么害羞过呢?

星饶有趣味地去观察青年的下体,看够了才顺从地将砂金的腿放下来。

砂金颤抖着,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恐惧,那些奇怪的痕迹都被星看见了,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呢?

星把手指伸出去开拓的时候,分心地正欣赏着他的身体,他的脸,感受着砂金瑟瑟发抖的肢体语言,她福至心灵地问:“砂金,你是在害怕吗?”

“……嗯?”

砂金茫然地看着她,让星又不确定了。她思索了好一会,放弃了深入,摘下湿哒哒的手套将半裸的砂金抱进怀里。

“总感觉我有点像是在趁人之危……”

“而且你也好像不是很享受的样子,那就还是只抱一下吧。”

“……”

砂金愣了好一会,才一言不发地回抱了星。

“这里是……”

抱了没多久场景又变换了,变成了匹诺康尼酒店的走廊,星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才看到一扇敞开的房门,伸手敲了敲门板。

“哼嗯……是、是星啊……快进来……唔……”

这是星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她顺手把门带上,走近室内,看到砂金半裸着斜靠在床上,马甲敞开,衬衣下摆被卷着压在了下颚,星目光向下移的时候,刚好看到砂金双腿大开,正对着她把三指都塞进自己的屁股里,布满情欲的迷离面庞上的眼睛被水汽迷蒙。

……好恣意的砂金,这一定是本来的那个茨冈尼亚人了。

“都、嗯……都怪你,衣服都脱到一半了,说不做就不做,唔呃……好难受,快来补偿我。”

对味了,星坐在床上时把砂金的上半身搂进怀里时这样想。卡卡瓦夏挺着胸膛去蹭星的衣服,无名客知道他在借此自慰,她接管那些手指,在探进去的时候就听到砂金愉悦地发出一声喑哑动听的叹息。

还没开始抠他呢……

星疑惑地去抚摸他的乳尖,开拓者熟悉的温度正覆盖在砂金敏感的点上,稍稍旋拧,直通尾椎的酥麻感就让茨冈尼亚人发出了难以想象的甜腻呻吟,仅仅只是被这么玩弄几下,喘息不已的青年殷切地蹭着星的下颚就巴过来不肯离开哪怕是一点。

“砂金,你怎么了?”

这大概……不是她想要的吧?

那就是砂金想要的了。

星仿佛理解了一切,金色的柔软发丝磨蹭着她的侧脸,毛茸茸的,充盈在掌心又形状优美的胸肌也非常有弹性,茱萸随着她的抓揉在指缝间被挤来挤去,让砂金发出更加黏腻的哼哼声。

“星……我只是想要你而已,连这点都、不愿意满足我了吗?”

砂金依依不舍地搂住她散乱的衬衫里赤着的脊背,用那双曾经让星赞叹过的眼睛祈求怜悯似的从下往上地仰视少女,瞳孔几乎被模糊得看不清色彩的边界,像是一片美丽的极光。

“……当然不是。”

得到答案的埃维金人去欣悦地索求她的吻,她们的上半身因此无限相贴,下半身因为星的手指而令砂金活动起那一片紧俏的臀肉和大腿,少女裸露在外的其他手指感受着这样的起伏,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一条粘稠的淫液。

“星、星……别再折磨我了,直接进来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砂金柔软而诱惑的声线像一捧未经稀释的蜂蜜,星又接触到了那双嘴唇的味道,是有些甜,呼吸间都带着砂金讲究的香水味,越尝越甜。

砂金潮红着脸,往下去打量星的动作,他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抓住了自己两侧的大腿,那力道甚至勾勒出了满溢的腿肉。

茨冈尼亚人看着少女情动的表情和侵略性的眼神,发出了喑哑的愉快笑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星毫不客气地将砂金掀翻在身下,体位的变转带动物什的变化,令本来就因贯穿而紧绷的后穴遭到了毁灭性的快意。砂金无声地尖叫着,失神地吐着鲜艳的舌尖,满溢的泪水从他金色的眼睫毛上坠落,连同汗水一起将他点缀得淫荡又色情。

星也被爽得不轻,她的呼吸因此而变得异常粗重,少女忍耐了好一会才将射精的冲动憋了回去,刚想开始动的时候发现小腹都因为砂金喷溅出的浊液被弄脏了。

自作自受的砂金看上去真是非常美味……

不过既然这是他想要的……

星扣住砂金的腰,自顾自地在尚处于射精余韵的后穴开拓了起来,茨冈尼亚人顷刻间就发出了崩溃的哀鸣,少女感受到腰侧传来挣扎着绷紧的力道,但砂金反而扭曲着表情笑得更加张狂。

“哼嗯……喜、喜欢……啊啊……星……?”

他半垂着眼睑的样子像极了某种沉迷情欲、以吸食人类体液为生的物种,含混着哭腔和颤音的说法方式也很色,青年实在太过兴奋,吸得很紧,星不得不在几回合后缴械投降,地探进他的后庭。

“唔……哼嗯……”

再度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从砂金的鼻腔内溢出,星按照记忆里的地方剐蹭那处能让青年得到快乐的地方,却使她自己被猝不及防地小咬了一口。

“……?”

星和同样有点迷蒙的砂金茫然地对上视线,对视超过三秒,茨冈尼亚人反应过来了,他看着星还呆呆的样子,失笑地将眼睛眯成一线,结束了这个吻。

“爪子很锋利啊……野性未退的小家伙。”

交缠深刻造成的银丝还挂在砂金的唇边,青年探出舌头将潮意舔回去,反而用赤裸的小腿调戏似的蹭了蹭星的后腰,又恢复那种游刃有余的腔调:“见面久了点就这么迫不及待?”

星又用指尖刮了刮那块凸起的软肉,砂金在她怀里颤了一下,才让星核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哦,没修剪指甲呢。

“哼嗯……算了,也无所谓……”

砂金满不在意地又勾着星的脖子去接吻,他只是太久没在那种地方受这样的疼而已,星核精的前戏又往往不会让他痛,这才让茨冈尼亚人在刚刚反应这么大。

在适应过后,那种在最柔软的地方产生的强烈而清晰的刺疼反而伴随着同样清脆的快感一道将砂金刺激得更爽,或许人就是喜欢忆苦思甜的生物,砂金被慢半拍的星发现他过早地被窒息感和疼痛一起送到上高潮的时候茨冈尼亚人的表情管理早就变成一团乱了,砂金吐着还挂着涎水的舌尖,生理性泪水将他的眼底和睫毛全都浸湿了,湿漉漉又乱糟糟的色情模样让星悄悄地改变扣他的角度,用较为柔和的按压延续着他的快意。

被混得同样一塌糊涂的彩色眼睛在此刻也更为绚丽,星像是看到了那三支时常出现在黄金时刻的脆筒,又或是缤纷的汽水饮料,那鲜艳的颜色也很像糖果,她忍不住被蛊惑着去尝尝味道。

嗯……咸的……

星顺手擦拭了一下砂金的下颚,边沿着水渍流淌的痕迹向下吻,终于来到了砂金抗拒的地方——那块总是会被衣领半遮着的奴隶编码。

星的嘴唇停留得很近,热气喷洒在脖颈间带来一阵不自然的战栗,砂金伸手覆在她脸上,星核精怀疑他想把自己推开,但只是暂时爽得没力气。但星也确实很好奇,就连最初被星提出想上他请求的砂金都还没这么抗拒过,这让她更加执着。

星十分珍惜「崇高道德的赞许」,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令砂金对她产生恶感。于是也只是蹭了蹭埃维金人的手,就像是在面包房的橱窗外等待人取出其中烘焙好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蛋糕一样——在等待这方面,星毫无疑问地拥有着狼进行追猎时的耐心。

“……哈啊……”

喷洒在敏感部位的吐息让逐渐回神的砂金十分不适,一种诡异的肿胀酥麻交织在被注以视线的地方,让茨冈尼亚人想去推星核精的脸。

她在干什么?

砂金隐忍地动了动脖子,但那股奇怪的感知仿佛胁迫了他的体感,让他全身在不知道的时候也变得绵软无力。啊,对,是他的身体先他的脑子一步回忆起最初的时刻,最初的……

“砂金……”

是茨冈尼亚人所熟悉的语调,星难得撒娇,她曾表明过自己搞不懂这个,可每次又会在麻烦的时候运用上这个“技巧”。

她的尾音拉得有些长,星咬字一般是很清楚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会慢慢的,带着一点祈求的感觉。

“……别舔,别咬。”

砂金实在受不了这个姿势了,他的脸因此被热度熏染得艳红,星停顿了一会,改用干净的手去碰了碰那处染着薄汗的地方。

她感受到编码在她的指腹鼓动。

因为这里接近血氧运输的通道,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皮肉,星在抚摸时,也仿佛将砂金的颈部纳入半个手掌。

星抬头去看砂金。

砂金很明显不想看她,青年暴露在她视野的耳廓和侧脸都红,那双彩色的眼睛盯着某处她所不在的地方,让星觉得有些不满。

“砂金……”

她还要怎么样?

砂金从没感到自己在她面前这么狼狈,不单指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迫回忆了一通那段经历。青年对这个暴露要害的姿势很不自在,更何况星核精的温度在灼烧他——

他的嘴角被湿漉漉热乎乎的软体蹭过,星还在舔他,从他的嘴角重新舔到他的眼尾。

砂金呼吸一滞,不得不转过来看星,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星的双眼在此刻像某种质地坚硬的金色矿石,他要被那种目光中的澄澈与温柔割裂了。

砂金缓了缓声部,这才用平常的语调戏谑她:“怎么真的变成喜欢舔来舔去的小家伙了?”

小家伙这个称呼狎昵极了,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俏皮感。星不反感这个称呼,她在砂金的鬓角处停下,见他回过神来就又开始在后庭造作:“砂金闻起来有一股很香的气味,长得也很甜。”

砂金反应过来了星的意有所指,他终于慢慢找回那股驾轻就熟的从容,慢慢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

“我怎么感觉,总有一天你要把我的眼睛吃掉?”

砂金在星的耳边低低地笑了出来,少女软软的灰发在他的脸颊边上扫来扫去:“不会,吃下去就看不到了。”

在砂金微妙地陷入沉默的空档,星托住他的脸,与那双沉沉的眼睛对视:“它们只有在这里才是最漂亮的。”

这已经是星在这里呆的第十天了。

她无从得知外面的情况,这里的一切如牢笼一样困住了她。门锁打不开,只有无处不在的协助者与她交流,并承诺会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如果我说我的愿望就是从这里出去呢?”

那个声音遗憾极了:“抱歉,只有在让您好好享受过一番这段经历才会结束。如果您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话,不妨让在下来为您提供一点动力吧。”

于是在第十一天,百无聊赖的星被一头雾水地引入到了牢房里,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呀,星核小姐,还真是一场巧遇呢。”

光鲜亮丽的孔雀即便在腿部折叠捆绑,双手被反困在身后的情况下也依旧言笑晏晏。星是站直的,他是跪着的,而无名客的视力不巧很不错,她能观察到那些隐没在上臂衣物下肌肉用力带来的起伏。

“您是来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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