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砂】梦与真
真实的匹诺康尼底层比星想得还要诡谲,混乱变幻的空间结构给本就复杂的环境披上一层迷雾,无名客不过是去捡一张纸的功夫,流萤就消失在不远处的待客区。
星盯着已经不再是座椅的地方若有所思,但在这个完全没有前因后果的地方,原地等待是个相当消极的决定。于是星看完了就把纸往口袋里一塞,义无反顾地向前开拓。
……反正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收回前言,当星发现这个空间中间的梦泡旁边有一个黑绿色的身影时不免有些后悔。可惜那个被发现的人也已经发现了他,前不久还在举办一场浮夸的舞台剧的金发主演的目光投了过来,甚至露出了非常熟悉的微笑,冲星招了招手。
“嗨,朋友,相遇在此,真是一场缘分呐。”
星远远地看着他,抱起了双臂,是一个稍显疏离的肢体语言。砂金不以为意地慢步接近,那双现在看来仍然瑰丽的眼睛将她笼在目光里,没什么人味的评估感消失在一次眨眼后,这位公司高管再次扬起了笑容,甚至比之前更为热络:“瞧我看见了谁,竟然是你,星核小姐,是命运将我们指引在此。”
“我为之前的言语不当衷心地向您致歉……那不过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方式,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对星穹列车的各位绝无恶意。”
作为没多久人世记忆的星核精,她虽然不擅长某些周密的谋略,但一直助她解决困境的直觉向来无往不利。
星作出了判断:看起来她的价值在这位赌徒的眼里更重了。
“代价?”
她还敏锐地嗅到了这个骗子为了博取同情而抛出的话茬,星回想起来,那样庞大的攻势,以及黄泉气势浩大的一刀,有所受伤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作为处于刀背的人,星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直冲人心的恐怖压迫感。
砂金听到她问,就应景地抵着嘴唇咳嗽几声,然后冲她亮出染血的手掌。
“……”
真实,真实代表着在这也会存在流血、受伤乃至死亡。
所以这才是砂金夹着尾巴向她道歉的原因。
星的表情更加复杂了起来,她思索着,脸上每一寸变化都牵动着暗暗观察的人心。
砂金坚信这是又一次好运的发挥,作为响彻寰宇的守序善良阵营的星穹列车来说,他们是没有落井下石的动机的。
自然,这点名声不足以让砂金摊开他新的筹码,看看来的是谁?是这位无比年轻、又对他感兴趣的星核小姐,金钱在这个混乱的地方毫无用处,茨冈尼亚人又一次回到了只有他自己的时候,他有且仅有自己。
无论如何,就算是被泄愤也好,被折磨也好,他将会再一次拥有活下去的机会,他每次都会把握母神给他留下的幸运。
砂金挂着灿烂的笑容,心却拧成一团,星核小姐在经过思虑过后终于再次看向他,向他伸出了手。
他没有动。
4-1
星的手指落到他的脸颊上,不确定地捏了捏他的肉,又揉了揉他的嘴角:“你是在哭还是在笑?”
在又一次绝处逢生后,疲惫和疼痛竟然让他的演技变得这么差了吗?
砂金克制着躁动的情绪,温顺地去蹭了蹭无名客的手指,笑容不变:“您又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话呢?”
“你……”
星的拇指向上抚,最终落在他的眼尾,总是完美地落着笑意的眼尾:“在害怕吗?”
“……?”
这话说得砂金彻底没办法接话了,星感受到那股灵活地支撑他变幻表情的力道从她的掌心下溜走,金发青年有点无奈地看着她,却意外配合地附和:“哎呀,您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吗?”
星的手指挪向砂金的眼睛,茨冈尼亚人不得不闭上半边眼,颤抖的眼睑诚实地反馈在无名客的手下,不甘地在睫毛里若隐若现的眼瞳含着一层来自梦泡薄光,这才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真正捏住这只花孔雀情绪的尾巴。
“出去之后记得打钱,精神损失费。”
眼部的活动在星的手下停滞了一刻,距离挺近的,她听到砂金很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里那股浮夸的情绪总算散去了。
“好,星核小姐。”
4-2
星的手落在了他领口处充当扣子的皮质项圈。
砂金当初选择它的时候出于什么目的,星现在是猜不到了。她冷眼看着被推到矮几上的茨冈尼亚人殷切地、热情地用他那条善于编织花言巧语的舌头去讨好她还带着手套的指尖,在无名客堪称冷漠的神情下,青年的热情也丝毫没有退减。砂金仍然笑着,那种虚伪的笑容在这种情况下又被星解读出了一点满不在乎地展现自我的崩裂感……那副笑容此时此刻也只能焊在砂金的脸上,他热情地顺着星向下移动的手指挺起腰腹,在星根本不客气的揉捏里发出柔软暧昧甚至甜美的呻吟。
砂金带着水雾的奇异眼睛没有高光,看上去就像毫无理性的人偶。手指的落下受到阻碍了,受到侵犯的人比她还主动地解开那些繁复的衣扣,在他那套昂贵的行头里,漂亮的衣饰堆砌映衬出他胸前那道撕裂的伤口。
星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砂金没有亮光的眼睛看着她,思考不到半秒就流畅地解开皮带和西裤,任由那些蔽体的事物落到他的皮鞋边上。
“请您玩玩下面吧,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会比这更有趣,我保证。”
砂金躺在了那张矮几上,在星审视的目光中笑得更加惑人。
可能是地探进他的后庭。
“唔……哼嗯……”
再度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从砂金的鼻腔内溢出,星按照记忆里的地方剐蹭那处能让青年得到快乐的地方,却使她自己被猝不及防地小咬了一口。
“……?”
星和同样有点迷蒙的砂金茫然地对上视线,对视超过三秒,茨冈尼亚人反应过来了,他看着星还呆呆的样子,失笑地将眼睛眯成一线,结束了这个吻。
“爪子很锋利啊……野性未退的小家伙。”
交缠深刻造成的银丝还挂在砂金的唇边,青年探出舌头将潮意舔回去,反而用赤裸的小腿调戏似的蹭了蹭星的后腰,又恢复那种游刃有余的腔调:“见面久了点就这么迫不及待?”
星又用指尖刮了刮那块凸起的软肉,砂金在她怀里颤了一下,才让星核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哦,没修剪指甲呢。
“哼嗯……算了,也无所谓……”
砂金满不在意地又勾着星的脖子去接吻,他只是太久没在那种地方受这样的疼而已,星核精的前戏又往往不会让他痛,这才让茨冈尼亚人在刚刚反应这么大。
在适应过后,那种在最柔软的地方产生的强烈而清晰的刺疼反而伴随着同样清脆的快感一道将砂金刺激得更爽,或许人就是喜欢忆苦思甜的生物,砂金被慢半拍的星发现他过早地被窒息感和疼痛一起送到上高潮的时候茨冈尼亚人的表情管理早就变成一团乱了,砂金吐着还挂着涎水的舌尖,生理性泪水将他的眼底和睫毛全都浸湿了,湿漉漉又乱糟糟的色情模样让星悄悄地改变扣他的角度,用较为柔和的按压延续着他的快意。
被混得同样一塌糊涂的彩色眼睛在此刻也更为绚丽,星像是看到了那三支时常出现在黄金时刻的脆筒,又或是缤纷的汽水饮料,那鲜艳的颜色也很像糖果,她忍不住被蛊惑着去尝尝味道。
嗯……咸的……
星顺手擦拭了一下砂金的下颚,边沿着水渍流淌的痕迹向下吻,终于来到了砂金抗拒的地方——那块总是会被衣领半遮着的奴隶编码。
星的嘴唇停留得很近,热气喷洒在脖颈间带来一阵不自然的战栗,砂金伸手覆在她脸上,星核精怀疑他想把自己推开,但只是暂时爽得没力气。但星也确实很好奇,就连最初被星提出想上他请求的砂金都还没这么抗拒过,这让她更加执着。
星十分珍惜「崇高道德的赞许」,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令砂金对她产生恶感。于是也只是蹭了蹭埃维金人的手,就像是在面包房的橱窗外等待人取出其中烘焙好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蛋糕一样——在等待这方面,星毫无疑问地拥有着狼进行追猎时的耐心。
“……哈啊……”
喷洒在敏感部位的吐息让逐渐回神的砂金十分不适,一种诡异的肿胀酥麻交织在被注以视线的地方,让茨冈尼亚人想去推星核精的脸。
她在干什么?
砂金隐忍地动了动脖子,但那股奇怪的感知仿佛胁迫了他的体感,让他全身在不知道的时候也变得绵软无力。啊,对,是他的身体先他的脑子一步回忆起最初的时刻,最初的……
“砂金……”
是茨冈尼亚人所熟悉的语调,星难得撒娇,她曾表明过自己搞不懂这个,可每次又会在麻烦的时候运用上这个“技巧”。
她的尾音拉得有些长,星咬字一般是很清楚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会慢慢的,带着一点祈求的感觉。
“……别舔,别咬。”
砂金实在受不了这个姿势了,他的脸因此被热度熏染得艳红,星停顿了一会,改用干净的手去碰了碰那处染着薄汗的地方。
她感受到编码在她的指腹鼓动。
因为这里接近血氧运输的通道,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皮肉,星在抚摸时,也仿佛将砂金的颈部纳入半个手掌。
星抬头去看砂金。
砂金很明显不想看她,青年暴露在她视野的耳廓和侧脸都红,那双彩色的眼睛盯着某处她所不在的地方,让星觉得有些不满。
“砂金……”
她还要怎么样?
砂金从没感到自己在她面前这么狼狈,不单指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迫回忆了一通那段经历。青年对这个暴露要害的姿势很不自在,更何况星核精的温度在灼烧他——
他的嘴角被湿漉漉热乎乎的软体蹭过,星还在舔他,从他的嘴角重新舔到他的眼尾。
砂金呼吸一滞,不得不转过来看星,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星的双眼在此刻像某种质地坚硬的金色矿石,他要被那种目光中的澄澈与温柔割裂了。
砂金缓了缓声部,这才用平常的语调戏谑她:“怎么真的变成喜欢舔来舔去的小家伙了?”
小家伙这个称呼狎昵极了,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俏皮感。星不反感这个称呼,她在砂金的鬓角处停下,见他回过神来就又开始在后庭造作:“砂金闻起来有一股很香的气味,长得也很甜。”
砂金反应过来了星的意有所指,他终于慢慢找回那股驾轻就熟的从容,慢慢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
“我怎么感觉,总有一天你要把我的眼睛吃掉?”
砂金在星的耳边低低地笑了出来,少女软软的灰发在他的脸颊边上扫来扫去:“不会,吃下去就看不到了。”
在砂金微妙地陷入沉默的空档,星托住他的脸,与那双沉沉的眼睛对视:“它们只有在这里才是最漂亮的。”
这已经是星在这里呆的第十天了。
她无从得知外面的情况,这里的一切如牢笼一样困住了她。门锁打不开,只有无处不在的协助者与她交流,并承诺会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如果我说我的愿望就是从这里出去呢?”
那个声音遗憾极了:“抱歉,只有在让您好好享受过一番这段经历才会结束。如果您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话,不妨让在下来为您提供一点动力吧。”
于是在第十一天,百无聊赖的星被一头雾水地引入到了牢房里,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呀,星核小姐,还真是一场巧遇呢。”
光鲜亮丽的孔雀即便在腿部折叠捆绑,双手被反困在身后的情况下也依旧言笑晏晏。星是站直的,他是跪着的,而无名客的视力不巧很不错,她能观察到那些隐没在上臂衣物下肌肉用力带来的起伏。
“您是来帮我的吗?”
在星向他走近的这段距离里,砂金仰起头,用那双异常艳丽的眼瞳注视着她,专注得就好像满是情愫。星在他一眨不眨的目光中伸手去掠过青年的肩膀,以一个略显贴近的距离去摸索那些在他身上延伸的绳索。
星手下的身躯十分滚烫而紧绷,少女顺着拴在他脖子上的这个套往下摸,可算找到了绳结的位置。
她把那圈把砂金手腕磨得通红的粗绳给解开了。
砂金的双手顿时无力地垂在了身侧,长时间被捆绑成一个拉伸筋骨的姿势对他的体力消耗不小,星听着耳边越来越明显的喘气声,顺着绳把他腿上那两条也给解开了。
“你喘什么?很累么?”
星不解地望向砂金在昏暗的光线里被烧得通红的耳廓,青年用力甩了甩手腕,支着身体往旁边歪斜,双腿呈现出一个不自然伸展的姿势。
……就像是他已经没力气调整自己摆出更舒服的样子似的。
“你真的不知道啊?”
砂金轻声感慨,用手扶起自己的膝盖:“瞧瞧,牢房,绳索,还有另一个完好无损的人,你不觉得这种场景应该发生点什么吗?”
“什么?”
星听得出他的意有所指,可这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少女的思绪仅仅被拉偏一刻就被古怪的现状拉了回来,她目光下移,停留在地板一刻,又慢吞吞地坐下来靠近砂金,后者显然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她贴到自己身上。
星凑在砂金的耳边,说话呼出的气被吹进他的耳孔,让青年微微发抖:“把我关在这里的人说,只要我赚够钱就放我出去。”
砂金侧过头,只能看到星煞有其事的眼睛,那吐息也总算不再折腾他了:“你是公司的人,你比我会赚钱,既然我们都沦落到这里,那就该……嗯,谈谈合作?”
要不是场景不对,砂金简直会因为这个一本正经的小浣熊较真的表情和语气笑出声。然而他现在并没有这样的余裕,青年只能努力把自己往膝盖上靠一靠,让蜷缩的姿势尽可能节省一点力气:“……可以,还有什么事么?”
“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么?”
砂金迟钝得反应了三秒才消化掉星的表情、语气和说话的内容,他的下巴靠在自己的双膝上,失神的没有高光的眼睛蘸满薄薄的水光,就这么看着这个向他提出问题的人:“……”
……
……
星手痒了,她伸出手,摊开手掌悬在砂金的脸颊边上,见青年用目光迟钝地去追逐她的掌心,无名客终于探出了开拓的魔爪——
青年的脸颊被手指拉扯出一层软肉,星放手看那片皮肤恢复原样,内心陷入了诡异的挣扎。
星下定决心将砂金搀扶到能睡的房间,期间他传过来的体温热乎乎的,让少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万恶的公司,996007,砂金被逮到这没多久就起了病,真是罪恶的资本主义。
砂金:?
星目光漂移地将书合上,深呼吸后又再次打开,砂金坐在对面看她的表演,现在已经是星来到这里的第十二天。
“真不需要我帮忙?”
砂金翘着脚玩他自己的硬币,也不知道是从哪带来的。星虚着眼望过来,说话的节奏略有停顿:“你觉得、哪个赚钱方式比较适合我们?”
“恋慕系奴隶,可以从事演唱会livehoe,进行公益善心售卖……”
“服从系奴隶,可以从事野外○○,公共厕所○○……”
砂金接硬币的手指一抖,那枚金属从他的掌间溜走,又在低一寸的位置再次被青年抓住。
“淫、淫乱系……”
“好的,我知道了,感谢你的解说。剩下的让我自己看吧。”
星跟拿着烫手山芋似的连忙把调教手册递给在这里本来是奴隶定位的砂金,后者一目十行地翻阅了起来,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书不厚,砂金快看完了才冲着忐忑不安的星宛然一笑,他嘴里吐出了那个让少女惊恐的字眼:“主人~”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呢?真要害怕的不是我才对吗?”砂金眯着眼睛翘嘴角,星看他这样笑就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臂,又听到青年突然改口:“哦、不对,只要是主人,对我做什么我都很期待呢,所以接下来您想怎么玩?”戴着黑色皮革的指尖抚过那些恶意夸张得要冲出纸张的字眼,“蒙眼,感官剥夺?捆绑,疼痛控制?还是给我带上那些有趣的小玩具,让我只能含糊不清地跪在地上去蹭您的鞋尖,求您给我解脱?”
砂金看着星的表情,笑容越来越深:“别紧张,我只是把书上的字随便挑了一点念出来,如果你真的想的话……”砂金打量她,“也不是不行哦,主、人。”
“……我求你了,别再念那个词,我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星诚恳地说,从沙发上跳起来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不想看就别看啊……为什么要逼迫自己看完,你知道我又没这个意思……”
“没什么,只是……”砂金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一些玩笑,更何况里面也不是没有信息,你还要再看看么?”
星往后挪了一下。
砂金笑着合上书把它放在桌子上:“那么就来执行我的方案吧。”
“星,星,过来吧。”
砂金这次笑得比在这里看到他的任何一次笑容都要甜美,他朝着她伸出手,眼神粘稠得像是要拉出蜂蜜的丝线。
“……?”
星迟疑地走了一步,小浣熊尝试竖起氛围天线,但是没能察觉到什么恶意。于是砂金就像摊开手,掌心放着食物勾引小动物的人一样,耐心地看着星磨蹭到他的身前。
砂金冲她勾了勾手指,这是个指代性很强的动作,星看了一会,选择把手盖在上面。
星观察着砂金,他对此没有给出什么表现出对错的反应,他只是慢慢地,柔和地拉着手掌将星带下来,少女看着那双异色的眼瞳越来越近,他的瞳孔居然是比外圈和中圈更加突兀的黑,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充满矛盾的反差和奇异的诱惑,星张开嘴,在说话的前一秒被温热的事物覆盖住嘴唇。
……嗯?
那双漂亮的眼瞳弯了起来,星感受到自己的下颚被托住了,但施加在她嘴唇上的力道却并不蛮横,相反柔软的、暧昧得像软热的水果软糖,酸是陌生的齿列被触碰的质感,甜是嘴唇之间厮磨着,舌尖温情地舔舐着蔓延开来的心情。
星可以挣脱,但她没有这么做。无名客在公司高管的引导下一步步地品尝完了这场吻。星又开始盯着砂金充满血色的嘴唇:原来刚刚是这个地方在亲吻她么?
在星印象中,这张嘴刚刚还吐出了锋锐辛辣的话,陌生得叫她不敢冒进。少女出神地将拇指按在砂金的下唇,青年的脸还微微红着,他看着那双融金色出神的眼睛,顺从地将那只手指含进了嘴里。
……是这里?
星摩挲着那条给她带来陌生触感的舌头,砂金被翻搅得哼出隐忍的气音,少女又改变手法去抚摸那双漂亮的涂满津液的嘴唇,那些滚烫的气流如水一般充盈过她的指缝。
“玩够了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