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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蜜酒之杯

 

楚苍沉默,将杯子放到一边,弯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

我都没在意他抱我去哪,追问他:“你没吃药吧?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口的?”

他开了卧室的门,墙角的小灯感应到有人进来,自动亮起。

我被楚苍扔到床上,抓着枕头坐起来,腿搭在床边,被楚苍握住,他低头在我膝盖上用力咬了一口。

我吃痛,紧接着楚苍解下腰带,拖过我一条腿,将我的小腿和床头的柱子绑在了一起。那个柱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加了一个铁环,能够完美形成一条锁链。

我没反应过来,茫然问他:“你做什么?”

楚苍对我也笑笑:“做点准备。”

不妙的预感侵蚀着我迟钝的神经,楚苍在柜子里翻找出什么,接着扔到床上。

一瓶润滑油,一盒安全套,新崭崭的,都没拆封。

他坐在床边望着我,那双眼睛和那张脸都变得十分陌生——他看我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朋友,而是在看情人。

那种黏腻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一直深入到私处。

我立刻想要下床,而楚苍的准备十分有效,皮带深深勒进小腿,瞬间留下红印,但半点没松。

“我操你……”

剩下的话被堵住了。

楚苍从我身后用手捂住我下半张脸,“嘘”了一声。

身为同性的另一个成年男人的呼吸,如此鲜明地存在着我身边。他很轻松地将我拖回床中央,靠在我耳边问我:“音音,喜欢后入吗?法地张口喘息着。

就连楚苍的手什么时候抽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摸了一把我肚子上自己射出的精液,给我展示:“你看,音音,光靠后面就射出来了。”

我想骂他,可是说不出话,只能断续地喘息着。

楚苍沾了我精液的手,又向下滑过会阴,插进已经不再那么干涩的肉孔里。

他这一次进了三根手指,缓缓转动着,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我被他弄得难受,腰不自觉挺起,他好像发现了,故意用手指去撑开外面的肉褶。

“别这样……”我承受不住了,“要破了。”

“不会的。”

楚苍的手指还要向里送,我的小腿抽搐了一下,攀着他的肩膀起身想逃开那几根手指。

他仰头看我,浅棕的眼睛透出动物一样的情绪,手腕抬起,指关节在刚刚几乎让我昏过去的前列腺那里磨着。

大腿上的筋猛然一抽,我被他用手指玩得直接坐下去,坐在楚苍的手掌上,三根手指齐根没入,抵达至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处。

我可能要死了。

在我恍惚的时候,身体里的手快速抽了出去。楚苍用他的腿顶开我的腿,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他竟然还对我说对不起。

我在心里冷笑,过了几秒迟钝意识到他撕开的是什么,冰冷的恐慌感开始阴暗地滋长。

楚苍的手揉着我的屁股,将肉向两边掰开,套着薄膜的阳具抵住那个还没合拢的穴口,一点点向里进。

我的嘴唇艰难地吐出什么无意义的话,但所有的反抗都是无力的。

我从没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被我最要好、最亲近、最信任的朋友,毫无尊严地掰开腿,以下流的手段强奸了。

他只把龟头插进来,我就想吐,腹部的肌肉无意识抽动,拼命推拒着异物的侵入。

我都不知道楚苍下面长那么大,好像怎么插进来都插不到底。那个窄小的洞口根本吃不下他的阴茎,闷闷的胀痛几乎难以忍受。

他靠在我后颈,呼出的热气吹在我耳后,声音沙哑地说:“音音,放松一点,没事,你夹太紧了,这样都难受。”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脸,那手上还有微腥的性味和精液味,让我张开嘴深呼吸。

我躲他的手,楚苍也不生气,捏住我两腮,虎口卡住我的嘴。他送上门,我自然不会客气,用力咬了上去。

差不多同时,臀缝中间一痛,深处的肠肉在刺激下用力紧缩,我身后立刻出了层汗,舌尖舔舐到楚苍虎口流出的血珠。

太深了,以至于腹腔中的内脏好像也在痉挛。

我呼吸不过来,松开嘴,舌头顶着楚苍的手让他出去,拼命汲取着氧气。

楚苍顺着我的背,之后他的两只手都牢牢抓住我的腰,将我往下按。

为什么还有,还没到底吗?

“别进去了,真的不行,好深。”

“楚苍!放手!我要——我要吐了,我真的……”

我难以辨别自己话语中的意思,胡乱说着,手不小心盖在肚子上,本来平坦的地方真的被顶出一小块凸起,碰到我颤抖不已的手心,好像真的要破了。

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在我肚子里。

在楚苍完全插入的时候,我错觉胃都被他顶到。那种反胃感突如其来,恶心透顶,我推着身后楚苍的胸口,他愣了愣,环抱住我,摸到我脖子上出的冷汗。

楚苍把我抱到床边,他那根沉甸甸的又异常滚热的阴茎紧贴着我滑腻的股缝,嘴唇吻着我的肩膀,我趴在床边,将他刚刚喂给我的水全部吐了出来。

床下铺着的地毯,洇湿出一大块深色。

我被楚苍抱进了浴室,冰凉的洗手池在灯光下反射出惨白的颜色。他接了杯温水让我漱口,用毛巾擦干净我都脸,但镜子里那个人还是那么狼狈。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眼睛很红,睫毛黏成一绺一绺的。楚苍伸出舌尖舔我的眼睛,我向后躲,他分开我的腿,再次进入。

这回他进得不那么深,抽插的动作也很轻。其实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连再吐一回的精力都没有,疲惫地闭上眼,直到他慢慢地越进越深才感觉不对。

“你——”

我伸手握到他没进去的阴茎,上面的青筋似乎都在我手里突突跳动,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你是不是没戴套?”

楚苍停顿了一下,他拿开我的手,紧抓着我的手指,腰突然用力一撞。

我被他这一下操得失声,紧贴着他的胯骨,小腹下流又色情地鼓起一块,是深埋在里面的一根男人的阳物。

“不会射里面的。”楚苍的声音里也带了喘,舔着我的脸,他退出一点又进去,我感觉我要滑在地上。

男人在床上说的不射进去毫无可信度,我坚持说:“套……戴上。”

楚苍埋在我肩上吸了一口气,他一边操我一边把我带回床边,我趴在床上,感受到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解开的腰带就在我手边,我抓了一把,楚苍又进来了。

腰带因为我用力而勒紧我的手,肠道里本来充血敏感的黏膜被狠狠摩擦过去,缩紧后再被捅开,带来更剧烈的一阵抽搐。

楚苍在我的后腰和屁股上揉捏着,问我:“还疼吗?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我不想理会他这些废话,很快他也安静下去,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突然抽出大半再捣进来,发出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

药效已经过了,我现在前面完全是软着的,毫无反应。

恰恰相反,楚苍贴着我的身体却很热,他兴奋的喘息带着胸膛的起伏,我全都能感受到。

下半身很快就麻木了,只是顺着性器的进出而收缩抽动,完全是本能反应。

前列腺被刺激时我还有身体上的反馈,但其他时间,我一点声音都不想发出。

楚苍把我翻过来,他还没射,额头上薄薄一层汗,自上而下看着我。

他又俯身来吻我,我推了他一把,他就去亲我的手。

我的腿已经合不拢了,他插进来时毫无阻碍,甚至还带出水声。楚苍突然说:“你能感受到吧?”

我看着他。

“后面插久了,也会出水。如果你高潮的话,会喷吗?”

我抽出手,用脱力的手腕给了他一巴掌。

楚苍的回应是重重的深顶。我想干呕,偏过头,舌头都吐出来了,可只有喉咙徒劳抽动。

他低着头,含住我的舌尖。

比被性器插入更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躲开楚苍的唇舌,急促道:“滚,别亲……我……”

他执着地掐着我的脸,那种根植在他骨子里的偏执和支配欲显露出来,我被他含着舌头亲,到后来只觉得荒谬可笑。

何必用这么多年虚伪的友情来骗我呢?

在一阵让我快要昏过去的捣弄后,楚苍停住在深处,过了会他退出来,我听到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他坐在床上,把我抱在怀里,湿润的手指摸到我前面没什么反应的性器,接着揉按腿间发热的会阴,最后摸着后面湿软的孔洞。

后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手指轻而易举地没入,我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内壁,堪称柔顺地包裹住进入的东西。

不是我的反应,是里面被鸡巴粗暴日过后的结果。

“没出血,也没破。”楚苍说,手指抽出来时带出水声,“我也是……第一次,你还疼吗?”

我笑了,问他:“你能去死吗?”

楚苍托起我的脸,接着他也微笑,说道:“等下不戴套好不好?”

我们像两个不在同一维度的人,驴头不对马嘴地说着,自然毫无效果。

第二次进入,楚苍真的没戴。

我将床上散落的一个安全套抓在手里,塑料包装刺着手心,可我不想再求楚苍戴。

就算射进去能怎么样?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担心怀孕的事情。

他进去时我错觉身体内部已经适应他的形状,第二次明显顺利多了,而且因为这次我是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轻轻松松就直插到底。

干呕的感觉还在,我低头喘着气,凸起的小腹很陌生,不像是我的身体。

楚苍的手,在我的肚脐那里点了一下。

“都到这里了。”他说。

耻辱感和愤怒令我的小腹收缩了一下,楚苍啊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托起我,又向下一放。

我跌坐在他的阴茎上,那东西射过一次后更坚硬了,戳到肠道深处的某个地方,迫使我蜷缩起来。

楚苍亲我的脸,他在摸我哪里我已经没心思去感受,全身心只在意体内那根鸡巴,想移动位置让他别戳那里。

小腹凸起的地方被按下去,我抑制不住地全身抽动,楚苍顶着那个要命的地方,又深入了一些。

“楚苍!”

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我感觉我的胃都抽紧了,腹部肌肉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连吐都吐不出来,眼前发黑,短暂丧失了呼吸的本能。

大概过了几秒,或者是很久,楚苍拍着我的背说:“吸气,音音,吸气。”

我在喉咙里发出丢脸的抽咽声音,楚苍舔掉了我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他退出了一点,过了会,全退出来,让我低头看自己的腿间。

透明的体液流出来,沾湿腿根,包括床单上,很快也湿了一块。

在这种恐怖的场景下,楚苍一边插入我的身体一边说:“真的喷了,很厉害。”

我的意识已经不再清醒。

臀缝间的肿痛、酸麻和深处偶尔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折磨着神经,以及楚苍那些无意义的话语,全都被我屏蔽。

他把我抱在腿上操的时候,我就像个满足性欲的玩偶。

当肠壁再一次被填满时,我缩了下大腿,脚踩着又湿又乱的床单,里面那个地方又被碰到了。

真的怕肚子被顶破,我还是勉力撑起身体想躲。楚苍的手臂随之揽上来,将我按回去,于是热而粗的性器,完全抵上深处要命的那块。

我受不住地后仰,光线在眼前打转,性快感不可遏制地一波接着一波,肠壁在抽搐,就连没什么感觉的前面,竟然也在软着的状态突然产生射精的欲望。

会死的。

一定会死的。

楚苍的手,牢牢按在后腰,手指摸着我的尾椎,我在冥冥中预感到他要做什么。

“不——”

我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楚苍吻住我的嘴唇,太过敏感的身体深处立即开始颤动,而后就是比灼热的内壁凉一点的液体,喷溅在体内。

尽管之前还觉得,不戴套又不会怀孕,可真被内射的时候,我怀疑我还是死掉的好。

被一个男人内射。

被楚苍内射。

好恶心。

楚苍出来的时候,下面合不拢的地方也跟着流出许多体液。他很有耐心,揉着我的大腿和肚子,看我腿间那些东西流出的样子,俯下去亲我的大腿。

我推不开他,因而只慢慢靠在枕头上,看着楚苍从大腿向下亲吻,直到吻住我的脚背。

“音音,”他说,“好喜欢你。”

我转开目光,平静地说:“有热水吗?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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