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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耐受训练

 

第二天准备去拍戏的时候,舒籽萌心里有点紧张,以前见着韩靳言还可以以插科打诨掩饰一下暧昧的气氛,自从昨天晚上和他对戏时,他咬着她头发射精,那道建起来的墙开始模糊了。

助理告诉她重拍那组戏要放后,因为外景组已经准备好了,先拍外景。

舒籽萌坐在马车里,郑王已经被囚禁了,他们准备进京城,和反派皇帝对戏。韩靳言已经化了妆,舒籽萌在马车上等着开拍。

李明浩对着舒籽萌招手,“林姐,林姐……”

舒籽萌伸长脖子,看着他,“怎么了?”看着前男友,她不怎么想和他说话。

“林姐,方便加一个微信不?我们两个有对手戏,到时可以提前对一下。”

舒籽萌摊手,“今天拍外景,没有带手机。你到时联系我助理吧,她安排我行程。”说完她下意识瞟了一眼韩靳言。

舒籽萌暗自庆幸,韩靳言在那边整理马鞍,没有注意到这边。她没有给韩靳言发信息,早上也没给他主动打招呼,像鸵鸟一样逃避那些暧昧不清的场面。

“你们在聊天啊?”韩靳言幽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舒籽萌吓了一跳,心里有种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的错觉。韩靳言过来和李浩明聊天,舒籽萌偶尔说几句剧组的事和剧本的事情。

但是离开了这两样话题,她感觉自己说话非常不自然。她非常苦恼,明明韩靳言什么都没说,她却害怕和他发生点什么,实在是作茧自缚,一股小家子气,难道自己的脑子里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就没有别的吗?

她回到马车里,从助理那里要了保温杯喝水,韩靳言钻进马车里坐下了。

他后背靠在马车上,回京的戏是假扮夫妻的戏,他会和她一同乘坐马车,然后逛街,像寻常夫妻一样生活,为了躲避刺客。

韩靳言的戏份比她多,大多数时候,她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当一个花瓶就行了。她昨晚没有睡好,喝的浓茶。

韩靳言小声道:“少喝一点,这是外景,厕所比较远,而且你现在是古装扮相,上厕所比较麻烦。”

舒籽萌僵住,她第一次拍外景,没有经验,她已经喝了两杯水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

刚才韩靳言说话恹恹的,好像有人惹了他一样,舒籽萌和他说话后他不由笑了。

舒籽萌准备下马车上厕所,韩靳言拉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抬手帮她把那些繁复的花绳解开,“你不会解这个裙子和绳子,你待会只要把这个绳索拉开就可以上厕所了。”

舒籽萌脸红了,“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解这个裙子呢?”

“你以前不是演现代剧的吗?”他以前第一次穿复杂的古装上厕所憋了好半天都没解开,还是一个工作人员来帮他,女的工作人员。

他郁闷了很久。

舒籽萌后知后觉,“我方便之后也不会系呀,”她转头看向他,语气央求道:“哥~”

韩靳言帮她提裙子,“不要叫我哥,待会戏里假扮夫妻的时候你叫我相公,你要是不适应的话,可以先叫我老公……”话还没说完,舒籽萌踩在马车上一下子摔了下去。

韩靳言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马车去扶她,“你没事吧?”

韩靳言检查她受伤没有,舒籽萌的腿摔了,幸好不严重。她哀怨道:“都怪你,干嘛在我下马车的时候开玩笑?”

韩靳言帮她整理发型,“怪我,去看医生不?”

舒籽萌摇头,“先解决我的人生大事。”她尿急。韩靳言抬手把她横抱起来,舒籽萌的脸很热,感觉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在吃瓜。

他神态自然,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去上厕所。舒籽萌心里默念,她的名声完了。“我只是腿受伤,腿没断,我还可以走。”

她不死心地反抗一下,韩靳言没看她,“你别乱动了,要是你再摔地上,受了更严重的伤,会耽误拍摄进度的。”

舒籽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好的,老公。”

韩靳言脚下一趔趄,手一滑,然后他手臂猛然收紧,扣住舒籽萌的腰才没让两人摔倒。他低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舒籽萌心虚,连忙把脸埋他胸口。她没有看见韩靳言勾起的唇角。

舒籽萌去解决了所谓的人生大事,助理喊了医生过来,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腿,没看出来扭伤和拉伤,擦破皮的地方擦了碘伏。

导演喊了开机,让他们自然一点,想象一下平常夫妻的样子,舒籽萌走在韩靳言身边逛街,他的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舒籽萌感觉很奇怪,那些群众演员对他们视而不见,仿佛整个世界就他和她,好像两人真的在谈恋爱。

她着实有点沉迷这种人为制造的安静氛围里,她偷偷看了好几次他的侧脸,发现他认真地演戏,随时都在工作状态,她有点失望。当他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她开心地笑了。上午和下午的戏都很顺利,晚上两人还去游了夜市,两人回到简陋的小屋。

两人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接下来又是床戏,舒籽萌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拍床戏了。

这次是韩靳言在上面压着她做,前几次的床戏都是她要先勾引一番,女方要主动一些。

这次床戏是男方压着女方做,男方更加主动一些。所以韩靳言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紧张得不敢看他眼睛。

她双手捂着胸口放在胸前,闭着眼睛,耳朵边是蜡烛燃烧的声音,他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撑在她脑袋旁边。

“你不要紧张,你紧张我就紧张。”

舒籽萌睁开眼睛看着他,她把自己擦破皮的那条腿往旁边挪了挪,两腿分开,他的劲腰下沉,那根火热原本只戳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戳在她的逼上了。

她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是有意勾引他的,她腿痛,害怕被压着了。

他抬头望向她,舒籽萌脸一红,把头扭旁边,导演在旁边喊舒籽萌,“芬儿,你把两只手圈他脖子上。”

本来两人胸膛还隔着距离,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子拉低,宽厚的胸膛压在她的乳房上,上半身压密实了,下半身也压紧了,大概韩靳言也觉得这个姿势很尴尬,他腰用了一点劲,身子稍微后撤,不让自己的阴茎完全压在她的穴口上,只是挨着。

舒籽萌觉得无法呼吸,胸腔被挤压,像缺氧了一样,沉重的压覆感有种让她心满意足的感觉,她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流出了水,他的鸡巴就在她的穴口,时不时地跳动,导演喊了开始。

他的鸡巴一下子撞过来,龟头撞开她的穴,却没有插进去,因为她和他都穿着裤子,她的小腹聚集一团暖流,大腿肌肉抽搐着,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等她回过神来,她的一条大腿已经贴在他大腿上,用小腿摩擦他的小腿。

很明显的求欢信号,她的逼受到一股看不见的吸引力,带着她往他的鸡巴上靠,胯部紧紧贴在他的胯部。

他的鸡巴和她的穴口已经挨得很近了,他再撞击几次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往里进,韩靳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动作幅度小了很多,更多的是用胸膛摩擦她的奶子,因为下半身他动不了,她大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龟头被咬住了,她那么紧,还隔着裤子,插不进去,也退不出来。

他摩擦了二十多下,导演喊了过。他松了一口气,床戏还算顺利。

舒籽萌披着毯子下床,导演把舒籽萌叫了过去,“芬儿,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大,但是吧……进步太大了……你这个表现高潮的地方太明显了……”

舒籽萌双手捂脸,她的脸红了,这是在说她床戏的时候表情太夸张了一点。

但是她没有表演,就是她刚才真实的感受,刺激太强了,她忍不住呻吟出来了,太丢人了!

人家韩靳言还没插进去,她就叫那么厉害。

她肯定是最近太饥渴了,他压在她撞了几下,她的逼口麻麻的,奶子酸酸的,她就舒服得又哼又叫。

亏韩靳言没有她那么失态,带着她一起把戏过了。

“导演,你别说了,我一定改正。那我不是床戏的时候演的怎么样?”

导演竖起了大拇指,“真不错,你这演技!看向韩靳言的时候含情脉脉,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这要是电视播放的时候,肯定会打动人的。”

舒籽萌隐隐有点窘迫,肯定是自己没有控制住,一脸痴汉脸,居然还被导演夸了。韩靳言肯定也知道的,他那么聪明的。

她去换了衣服准备躲回酒店歇息,只要少和韩靳言接触,就能控制她的邪念。

【导演是不是觉得你刚才表演痕迹太多了?说你的表情有点过?】

韩靳言给她发的信息,舒籽萌躺床上,她瞪大眼睛,什么叫表演痕迹太多?这就是她的真实感受,完全就没有表演。

以前导演说她表演太死板,现在又说她表演太多。

【导演给你说的?】她记得当时导演就喊了她一个人去谈话,她觉得丢人,自己换了衣服带着助理就回来了。

【没有,我猜的。】

舒籽萌:……韩靳言说话真委婉,刚才她两只腿夹住他的腰主动蹭他的鸡巴,他胸膛压住她不让她乱动,估计他内心都在郁闷她为什么这么骚。

【刚才刺激太强,没有控制住。】

【这没什么丢人的,你要在拍摄现场学会控制自己,练习自己的表情。】

舒籽萌头疼,她以前要练习达到高潮的表情,现在要练习控制高潮的表情吗?

【唉,我不怎么会。感觉我要把事情搞砸。】

舒籽萌盯着手机屏幕,看见韩靳言的消息一直在输入,却始终没有消息发送过来。隔了好一会儿,信息才发过来,【需要我帮你不?如果不需要,当我没说。】他在后面加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包。

【好吧。】舒籽萌发完信息就把头埋棉被里不敢看他发的信息,既激动又忐忑不安,还有害羞的心情,总之很复杂。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没来得及看手机,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挑选了黑色伞裙和白色衬衫穿,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文静,不那么热情过火。

换好衣服后她点开手机信息,看到他发了一条,【你等一会儿,我先去开一个房间。】然后隔了一会儿,他发了房间号。

她带着口罩帽子出门,到了房间按门铃,韩靳言开门,他穿着浅蓝色国风短袖衬衫和牛仔短裤,头发蓬松。

他道:“我以为你会躲自己房间里练习。”

舒籽萌尴尬笑道:“我原本没打算找你,你以前告诉过我,你的那些不好经历,我害怕会给你造成困扰。”

韩靳言在不知不觉中松了一口气,她这两天躲着他,他还以为她打算要和他划清界限,毕竟她是流量女星,要是传出绯闻就不好了。

原来是顾虑他的感受,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居然还留意他曾经说过的话,他心里一暖,“我和你相处蛮愉快的,没有你说的那些困扰。”

他没有提要如何练习控制刺激太强时的表情,他带着舒籽萌到那边的桌子边坐下,他看了她的小腿,青了一块,破了一点皮。

他给她买了药,桌子上还有一盒燕窝。他伸手指了指,“送你的。”

“这个太贵重,我可不敢收。”舒籽萌不好意思了。

“我今天害你摔了一跤,算赔礼吧。我看你早上喝浓茶,喝这个可以帮助睡眠。让你助理炖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

舒籽萌别别扭扭地收下他的礼物,“接下来该怎么练习?”韩靳言似乎很喜欢和她说话,并不急着练习对戏,她都要忘记来找他的目的了。

“你躺着,我在上面,像今天白天床戏那个体位,就……那个……有接触的时候……你反应不要那么大,腿不要夹我腰上了。呻吟不要太大声,最好是高一声,低一声,有点婉转的味道。”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她却听得脸红心跳,还有一点烦躁。她眼神飘忽着,和韩靳言的视线对上后立马像触电一样转移视线。韩靳言低头,也没看她了。

等韩靳言说完了,她走过去脱掉自己的半身裙,解开衬衫领口,脱掉自己的奶罩和内裤,躺床上。他跟着站了起来,慢条斯理脱了自己的衬衫,牛仔短裤,内裤……

像动物世界里,有地位的雄性动物,在自己的领地巡视一遍后,回到自己的私域,开始享用他的配偶,他对他的配偶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动作带着优越感和松弛感。

他全身赤裸跪立在她身体两侧,这是他第一次全身赤裸出现在她视线里,她眼睛瞪直了。

那根肉棒笔直地对着她,龟头反射出水光,她呼吸一紧,那根肉棒的形状自动复刻进她的脑海中,下身紧缩,好像一下子含住了和那根形状一模一样的鸡巴。

他的身体覆了下来,滚烫圆圆的龟头压上她的穴口,她被烫得一缩,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鸡巴挨着她的下体,既不摩擦也不顶她的穴口。

她浅浅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带动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她稍微动一下,穴口就和他的龟头接触上了,只要他全部插进去就可以抚平身体里所有的燥热。

她想要更多,那怕进入一点都行,奶尖燥热又痒,她挺起胸脯蹭他的胸膛,把自己的奶子压扁。

“动作幅度太大了,慢慢地蹭,你刚才那个动作镜头拍出来就太放浪了。”韩靳言的声音在她耳朵边响起。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那我……现在要呻吟了吗?”

“先不要呻吟,我动的时候,你再呻吟。我没动的时候你就呻吟了,表演的痕迹也太重。”说完他用阴茎摩擦她的穴,凌厉的青筋和粗棱的肉冠摩擦她的肉核,大肉棒直接压上她的逼,剖开两瓣肉唇,摩擦她敏感的阴蒂。

她爽得脚指头蜷缩起来,发颤的大腿想要抬起胯部迎合他的摩擦,“胯部不要往上抬,压低一点,我动就行了,你太主动了,在镜头里体现不了男主的强势,记住你这个时候还没多爱男主,更多的是利用,所以不要表现得太热情。”

舒籽萌咬住唇瓣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软成了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呻吟,他的龟头压在她的阴蒂上碾压,她的眼底立马酸涩眼角出了泪花,她臀瓣收紧,在她受不了的时候,龟头缓缓往下滑,顶到她的穴口,他在模拟插进去。

她大腿根不停地抖动,她不能呻吟,不能哼叫,不能主动抬胯吞吃他的鸡巴。穴口撑得酸胀,他没有进去,陷进去三分之一的龟头,她的理智逐渐沦陷,她呻吟出声,“嗯啊~”

“呻吟太早了。”

他拔出鸡巴,整根肉棒在她的外阴摩擦,他摩擦了三遍她的逼,他才道:“现在可以呻吟了。”

她脑子白花花的一遍,“唔”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她呻吟的时候还要记住他顶她穴的次数。

一、二、三“唔”;

一、二、三“嗯啊”;

“韩靳言,要不……你顶重一点的时候我就呻吟大声一点?到片场的时候,我很紧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大声一点,什么时候该低声呻吟。”节奏是掌握了,但是音调还没掌握。

他在她耳朵边喘息,双手紧握成拳头,龟头刚好插进去的时候她说话了,他停顿住,龟头被她含了十多秒钟,温暖的熨帖感,像一个皮套子一样箍在他的龟头上。

等她说完,他答了一声“好。”他抽出鸡巴,他在考验她,也在训练自己的耐力和理性,那里仿佛有千斤坠,身子每下沉一分就深入一分。无形的力道拉扯他往她身体里撞。

他顶重了,龟头进去以后,连同肉棒进去了一部分,大龟头进去后肉棒远比龟头更容易进去。

“啊~好舒服……还要~”

他抽出肉棒,浅浅摩擦了三次,她“唔”了一声,他重重摩擦一次,她的呻吟明显加重。

她已经学会了,韩靳言抬起胸膛,阴茎还塞了三分之一在她体内,再进去一分也没有了。

舒籽萌气喘吁吁的,他们已经算发生性关系了吧?但是只要她不承认就不算发生。

他还没退出去,眼睛紧闭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她脑侧。舒籽萌的下体被他撑着,又酸又空虚,讨厌被他撑着,又喜欢被他撑着。

“你要射了吗?”舒籽萌上次见过他射精时的表情,眼睛半闭着,脖子往后仰着。

现在这表情跟他要射精了一样,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不肯插进去了,也不肯拔出来,射又射不出来,舒籽萌没有办法,她伸出手握住他留在她体外的那截阴茎,手上下抚摸揉捏,一边摆动胯部,用逼摩擦他的龟头和那一小截肉棒。

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沾满了她的手,她把淫水涂抹到他整根肉棒上面,肉棒根部抚摸得顺滑了,他低喘着,后背弓了起来,大腿肌肉收紧。

他明明可以操她的逼,那怕只插入半截,半进半出都行,完全可以自己动,他却僵直了身子,像受伤委屈了一样,一动不动,只等她去抚慰,她夹紧他的龟头,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他张嘴含住她的嘴唇,猛然拔出鸡巴,下体分开,嘴唇还连在一起,一股热流喷射在她小腹上,她颤抖着抓紧身下床单。

他浑身脱力一般躺回床上,单手捂着自己脸,另外一只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臂,估计是害怕舒籽萌穿衣服跑了。

舒籽萌捂着胸口,“完了,过于暧昧了。”她抽出手,把衬衣披身上,“以后不能这么频繁……对戏了,我害怕……我那个……”她说不清楚,转头看着他。

他正看着她,“你害怕什么?”

舒籽萌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害怕爱上我?还是和我……这样?”他说得很直白,想挑明他们的关系。

他静静地等着她说话,她莫名心慌,“我……我们……那个我去洗澡……”他眼含失望,眼睛像失去了神采,眼睛低垂。

他看着舒籽萌去了卫生间,他无奈地呼了一口气,外界评论她作风不好,她这作风正派得很嘛,他这么勾引她,她都不肯进一分,他对他的样貌和身形产生了怀疑,他人品也没有问题呀,双硕士学位,一边表演一边拿的学位,他没时间交女朋友,对外国女人又没兴趣。喜欢她,还被她还拒绝了。

舒籽萌洗了澡出来,她的衬衣脏了,她穿的吊带背心,她揉了揉肚子出浴室。

韩靳言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坐在桌子边等她,看着她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和我拍戏的时候也不要有压力。”

不得不说他情商高,舒籽萌给台阶就下,“嗯,好。”

她提着他送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里,接下来几天拍戏都挺顺利的,他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他和她说话少了,有时间她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

韩靳言回到酒店房间休息,韩诺妮来找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跟谁都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让我少跟林芬儿接触,好了,我听你的,你又嫌我话少了。”韩靳言靠沙发上,看着她在房间里走路走去,很忙碌的样子,其实很多事情他可以自己做,她却非要亲力亲为帮他做。

韩诺妮顿了顿,“原来是她惹你了?怪不得生闷气呢。”

“她没惹我,她经过你恐吓后,见着我都躲着。”韩靳言翻看这部戏的剧本,林芬儿的戏份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了,他要比她多拍一个月。

他拿出手机翻开他和她的对话框,往上翻,看到她给他发的自慰视频,他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钟,强忍的欲望一点就着,这几天不过是他忍着难受而已,她好像摆脱了他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关掉手机去了浴室。

第二天有一次武戏,女主背后陷害男主,女主人设就是蛇蝎美人,她为了生存委身男主,两人被围攻的时候,她把男主推下悬崖,转身投靠了皇帝那一派。

后续是女主投靠皇帝没多久就被皇帝赐毒酒,女一的戏份就完了,男主和女二秦知的互动就多了,也有床戏。

男主掉下悬崖会掉威亚,下面有垫子。

导演喊了开始,舒籽萌和韩靳言一起逃向悬崖边,后面是绿布拍摄,有工作人员过来给韩靳言检查威亚。

舒籽萌看着他,按照剧本那样伸手一推,韩靳言掉了下去。

韩靳言掉下去的时候,她盯着他掉下去的身影,突然那绳索松开,舒籽萌吓了一大跳,“啊,韩靳言!”

她看到他从半空摔下去,铁钩挂了他手臂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有血迹。

现场工作人员冲了过来,韩靳言的姐姐也跑了过来,舒籽萌被吓得呆在高处不知所措,直到现场的人把韩靳言送去了医院,她急得在原地转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她,把她从高处接了下来。

她连忙抓住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韩靳言怎么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抢救去了,好像挺严重。”

没人理她了,她给韩靳言发信息,他一直没有回信息,她在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他的消息。剧组也暂停拍摄了。

就连sasa都发信息询问这边的情况,韩靳言还是没有消息。导演他们把消息封锁了。

舒籽萌待酒店里,晚上也睡不着,她给韩靳言再次发信息,【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多的样子,舒籽萌躺床上辗转反侧,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韩靳言,他左手臂包着纱布,看起来比前几天瘦了一点。

舒籽萌眼眶红了,她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单手把她抱进怀里,舒籽萌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松开她,“本来打算给你回信息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他们工作人员没仔细检查,出现了事故。”

舒籽萌低头想去看他的手臂,他把那只受伤的手缩身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头吻她的唇角,舒籽萌呆呆的,他把手扶到她后脑勺,带了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发生太快了,我脑子有点混乱,我……”

韩靳言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着她拿出手机,点开药店搜索紧急避孕药,刚刚生起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就算他是男人也知道吃药很伤身。

“以后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内射了,必须戴套。”

还以后?舒籽萌后悔不已,不该冲动的。要是林芬儿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韩靳言?

她现在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床上感觉骨头像被车碾过一样,反观韩靳言没事人一样,侧躺在她身边,还把受伤那只胳膊搭她腰上。

“你不去回去?”她的助理会来找她,要是看见韩靳言躺她床上,估计得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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