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
神魂一旦开始觉醒,大多数时候徐潇潇无法克制自己体内的情潮,她疯狂地与众多苍狐在房间里做爱。
疯狂到每次短暂地清醒过来时,看着凌乱淫靡的房间和那些失去精气而脱力的苍狐,都会后怕。
但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就应该这样,他们生来就该服侍她,奉献自己。
她只有趁着这个时间把程熠叫来,抱着他休息一会找回自己,避免重新落回欲海。
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变不回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高中女生,她的金狐血脉是天生的上位者,是统治者,那些傲然刻进神魂,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
方治领着阁署不仅每次都要记录还要比对历届,他更加确信徐潇潇的金狐魂力绝对是近几代狐主中最强的存在。
神魂觉醒告一段落,徐潇潇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了程熠一个在身边伺候。
程熠跪在浴池边,给她擦身,“主上变了。”
“是吗?”徐潇潇懒懒地泡在池子里,短短七天对她而言像是过了十年那么漫长,不仅是外形样貌,性格好像都跟着变了。
“主上长高了,也更漂亮了”
徐潇潇翻过身,双手交叠靠在浴池边缘,眉眼粲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得程熠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主上奴的意思是主上变得更有魅力了”程熠急得连红道:“不是是”
他最终在徐潇潇越发明媚的笑意中败下阵,“主上奴说错话了”
“噗”徐潇潇被他的窘态逗乐:“你怎么这几次说话都和他们一样了,点了殿侍也要称奴吗?”
“殿侍是不用称奴的”程熠把方巾叠放在一边,规规矩矩的跪在那回话:“奴只是银狐,等主上点了上三族的侍狐,奴才能在阁署正式入殿。”
“这么讲究?”徐潇潇转回身子,说:“下来给我按按。”
“是。”
如果是之前,徐潇潇可能会埋怨方治和阁署狗屁规矩一大堆,经过了这几天,她明白狐族的血脉是绝对的阶级分割。哪怕她后期给程熠淬炼了银狐灵魄,也不过是名义上的盛宠。阁署做事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但对于程熠她还是多了一分垂爱。
“有时候我也觉得方治啰嗦。”徐潇潇舒服地眯着眼,“不过,你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
“奴不敢奴是自古以来最幸运的银狐了,不敢再有其他奢求。”
徐潇潇闭着眼睛都无语的想翻个白眼,她伸手一把捞过专心给她揉捏按摩的程熠,四指沿着他背肌间的脊椎上下撩抚,解了前些日子她设下的禁制,“我发现我现在特别讨厌自古以来这四个字,你这话我一听就是方治的口气。”
“”
程熠的身体憋了多日,这会与她如此亲密相贴,几乎是在瞬间就涌上情潮,他眸中含春泛起波澜,水淋淋的,可怜透了。
“主上”程熠受不了她的气息,性器胀得生疼不敢擅自动作,忍着要泄身的欲望,哀求道:“外面方大人应该安排了苍狐,奴去叫他们进来。”
徐潇潇拉住他:“我可没让你走。”
“奴器性太差受不住坏了主上的兴致”他低喘着,身体随着煎熬的嗓音微微发颤。
徐潇潇觉醒的七天里,除了。”
颜瑞远:“什么是淬炼神魂?”
“就是给他的银狐神魂内淬进一丝金狐气息,让他更适合承宠。”
“他命真好。”颜瑞远羡慕地说:“每天晚上我都被这园子里波动的狐主气息搅得难以入睡,爸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要每天能见到主上,哪怕是给主上做器奴,我也认了。”
颜路走过来,用手中的一叠名册敲他的脑袋,“你以为做器奴就能每天看见主上了,器奴也是要轮名的,哪怕我是族长,主上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那你会吗?”颜瑞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自主地往颜路身下飘忽晃过。
“”
颜路:“当然会,没有狐族可以脱离血脉的影响。只是我已经老了,也不干净,侍奉无望。”
狐主觉醒之前,大家各过各的,操持好自己族内的事情就行,国家大事有上三族参与决策。现在不同,徐潇潇带着最强势的金狐血脉觉醒,这些狐族久未逢恩,一点气息就可以勾起他们神魂中的无尽渴求,全都跃跃欲动,每一个都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昌都城中。
徐潇潇在浴池里享用了那两名苍狐才重新召侍净身。
方治领着她到一楼餐厅,一路上几乎每间隔5,6米就有两名狐族依墙而立,见她走来,全都垂下头,不敢直视。
“太密了,撤掉一半。
这些人她一看就知道是阁署从下三族选上来恩沐狐主气息的。
方治点头答道:“是。”
餐厅也是一样,除了中间的餐桌,四周都是器奴,他们各司其职,每个人手上都捧有东西,就连角落里的花架也由狐族担任。
徐潇潇仔细看了一圈,还上手摸了几名,差点就把他们给摸射了。
方治出声提醒她:“主上,这些都是下三族的器奴,还受不起主上的承幸,恐怕会浊了您的雅兴。”
要是当场泄了精气,这名狐族以后将再无侍奉的机会。
整个餐厅中,椅子最为奇特,徐潇潇走近才发现,这椅子竟然是5名狐族裸身拼成,两名体背宽阔的狐族平稳的跪在地上,背部相接为平坦的椅面,后面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狐族,直立地跪在后方,硬起的性器就摆放在下面两人背部的接缝处,粗长的一根,嵌在中间,双手与两侧跪垂成扶手状的狐族相接,宛如一体。
徐潇潇伸手点了点嵌在中间的性器,那根雄壮的性器不出意外的勃动了几下。
“我玩过他。”
徐潇潇现在对气息已经十分敏感了,特别是自己临幸过的狐族,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她就是能清楚的知道,组成椅子的5名狐族,都被她玩过。
“是的,这5名都是从主上临幸过的苍狐中点选出来的。”方治如实答道:“器椅一职其他狐族一时难以胜任。”
“苍狐也没好到哪去。”徐潇潇说罢直接坐下,软软热热的特别平稳,倒还挺舒服的。
她试着往后靠了一下,也非常安稳,脑袋正好枕在那对饱满的胸肌上,别提多爽了。
桌子底下爬过来一名赤狐,平躺在她的脚下。
方治朝外面打上菜的手势,站在桌边:“主上可以踩在他的身上。”
门外面陆陆续续的进来两排狐族,有专门传菜的,奉菜的,分工明确。
徐潇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会儿看见美食,少女心性一下就出来了。她看上好几样自己喜欢吃的,等不及佣奴奉到面前,就伸手要去自己夹。
佣奴见状也不敢与她碰筷,只是抬头看方治,见方治摇头,就持着筷子规矩的站在一边。
徐潇潇吃的开心,但总觉得少了什么,一群人围着她,好不自在。
“程熠呢?”
方治:“应该是回去休息了,主上需要叫他来侍餐吗?”
徐潇潇咽下口中香甜美味的松鼠鳜鱼道:“算了,让他休息吧。”
她举着筷子指向稍远处的一碗甜品盅,佣奴马上取来莹玉小碗替她装来两勺。
“哇,这什么,好好吃。”徐潇潇吃完又让佣奴给她盛了一份。
“这叫姹紫嫣红,由玫瑰花酱底,银耳桃胶雪燕泡发小火慢蒸炖成。”
徐潇潇顿时觉得自己活在古装剧中,嫌弃道:“这什么名字,取的这么封建宫廷。”
方治:“主上若是不喜欢,以后让膳阁换个名字。”
“算了,随便吧,反正你怎么安排怎么是。”她懒得管这些事,脑子里东西太多了,身为狐主,她责任重大。
方治听她这么说,借着话头往下道:“主上,往后的侍奴安排,还是以苍狐为主吗?”
“你什么意见?”
“阁署的意思是可以先试试赤族,再依次往下。”
“你是说魏高怀的人啊”徐潇潇漫不经心地道,他对魏高怀没什么好感,连带赤族都不怎么待见。
“是。”方治道:“张立山已经选出几处您的宫殿位置以及昌都城的规划图,还有侍奴的点选资格都需要您过目,您看是召来汇报,还是让他们在议事厅候着。”
本来这里就已经很多人了,再来一群人,大家都盯着她,这饭还怎么吃。
“一会去议事厅吧,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这一顿,徐潇潇吃的心满意足。狐主身份尊贵,方治在她去议事之前又唤了制衣署的人来替她更衣。
议事厅重新改造了一番,座位装上了显示器,侧面的空阔处立起几块巨型幕布板,边上还有几名阁署的成员,面前排放一列会议记录本,只不过这里面没有器奴,看来是因为要议事,不好让普通狐族进来。
大家见她进来,都站起身走出位置迎她。
徐潇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方治站在她身边,给她一一介绍面前的稿图。
她头疼的看着那些精确到毫米的数字与纸上纵横的线条,这都是啥啊。
张立山手里拿着一枚小巧的遥控器,把几版规划图都投映在幕布上面。
“狐主宫殿,我们黑族与灰族做了三套方案,请您过目。”
徐潇潇看着效果图上恢弘林立的宫殿楼阁:“这么大,感觉比昌城还大。”
张立山:“是比现在的昌城要大。”
“啊?不是说要在昌城建都嘛?”
方治解释道:“昌都以主上的宫殿为中心,向周围环形开发,面积比以前的昌城十倍不止。”
“这么大啊。”徐潇潇听完所有方案的介绍和设计理念,觉得都还不错,“我感觉这几种都还行。”
方治:“主上还是确定一种为好。”
“那就第一套吧。”徐潇潇指向最左边的幕布,她更喜欢仿古的中式园林风格。里面亭台水榭,花园阁轩看上去美不胜收,如诗如画。
张立山:“是,细节方案这两天就呈与主上。”
徐潇潇看自己的面前还有一套图册:“这是哪里的?”
方治:“这是云昌一中的改造方案,目前已经在陆续动工了,只是部分细节还需要主上亲自决断。”
白族的周贤接过张立山的遥控器,把概念图转到幕布上,介绍道:“主上要在学校研读一年,许多配套都需要更新,阁署各部门也要入校随侍,所以我们计划在校后空地继续扩建,因为工期比较赶,暂定都以两层为主。”
“等下。”徐潇潇打断道:“我去研读,那他们知道我是狐主吗?”
众人对她这么一问,一时没明白,还是方治反应够快:“一切都随主上。”
意思就是她可以隐瞒身份在里面调戏男同学?光是想想就很好玩。
徐潇潇能自如的收放气息,隐藏自己倒是没有问题,但要是带那么多阁署的人去伺候,那还怎么瞒得住。
他问方治:“你需要去很多人吗?”
其实她感觉自己也能行,身边到时候挑选几个伺候也就够了。
“您是准备住校还是走读?”
如果是走读的话,阁署各部确实不需要派遣那么多狐族随侍。
“住校啊,所有人都得住校。”她这会玩乐的心思已经压过读书了,什么研读啊,都已经是狐主了,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她私人的欢乐场。
“这”方治为难地看向其他人,想看看他们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能够满足主上。
“侍读数量削减一半,教职工住在校外,所有寝室都改为独立寝室。主上的那一间由内部专门打通一部电梯直达专层,专层再内设寝居室,餐厅,休闲娱乐室等这样主上就不会被发现身份了。”
徐潇潇被这清冷婉妙的声音给迷住了,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刚才说话的雪族族长白宴身上。
“不知主上觉得是否可行?”白宴见她不答,笑着又问。
徐潇潇:“你多少岁了?”
“属下今年四十六了。”
徐潇潇惊叹道:“你说二十六我也信。”
真是不敢想象,十几岁的雪族得多么水灵漂亮。
“侍读数量本来各族就分不到多少,你们雪族人少没什么影响,下三族怎么分。”坐在他下方的魏高怀不满道。
自己不满意,还要抬出下三族。
徐潇潇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意见。”
魏高怀:“属下没有。”
到目前为止,下三族算是阁署提前优待,点选了侍奴进来充作佣奴和器奴。这种情况下,方治全部使用苍族也没人敢说什么。
“那就按白宴说的。”徐潇潇吩咐道:“不是还要新建吗,那干脆多建两栋给教职工住,所有人都得在校。”
“是。”方治见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话:“阁署会根据灰族的改造方案重新计算名单。”
“不是说还有点选的事?”徐潇潇问。
方治把她面前的显示屏打开,上面分列了七族选项,每一族点进去都有人选图片,边上附有个人信息,再点开就会有更为详细的身体数据各项指标甚至血脉家族情况,画面做的十分精美,里面的照片也都俊气非凡,有些甚至直接是裸照,这几日下来见得太多徐潇潇已经不怎么害羞了,只觉得十分厉害,像是大型的虚拟选秀现场。
“我从这上面选就行了?”
方治道:“这只是初步的点选系统,有些侍奴的信息还未上传,后续会加以完善。主上如果觉得可行,今天就可以开始启用。”
桌上几人纷纷看向徐潇潇,只要她点头,那就证明狐族可以开始正常轮侍,不再是苍狐一族独享。
徐潇潇想都没想,直接点进雪族,发现里面是空的,她丧气道:“怎么是空的。”
方治尴尬道:“我与白宴沟通过,为狐族大计,主上等去学校的时候再享用雪族为好。现下您一阶刚稳,还是固本为要。”
他发现程熠被淬炼之后立马找来白宴,把原先参与点选的雪狐全都撤下。
白宴虽然不满,但其他几族和雪族相比并无竞争力,雪狐和金狐血脉最为相近,这是天然的优势,得宠是迟早的,前期还是不要太过急色。
徐潇潇又点进银狐,程熠排在第一,她满意地点进图片。
“主上,如果今天开始启用,是否从赤族开始,依次往下。”方治看她流连在银狐的界面,出声提醒。
徐潇潇如今心里清楚依次往下感受每一族的差异,能让她更好的掌控神魂。她的神魂强大了,狐族才能兴盛,国家才会繁荣,这是她身为狐主的使命,也是让她肩负责任感觉害怕的一部分原因。
但她对魏高怀之前的行为还是心存芥蒂,故意道:“赤狐没什么看头,你随便挑一个晚上送来吧。”
“一个吗?”方治不确定地问。
“我今天累了,先送一个。”她摆摆手,站起身要走。
众人看她起身,也都跟着站起来。
方治跟在后面,等出门了才小声询问:“主上是因为淬炼程熠累了?”
“你知道?”徐潇潇好奇地道。
方治恭敬地答道:“程熠的气息不同了,显性也更加明显,属下斗胆猜测,主上是淬炼了他的神魂。”
“嗯。”徐潇潇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其他表示。
方治不安的追上前,脑中琢磨用词还想再问,狐主的身体是他最关心的。
她突然回头问:“现在几点了?”
“马上四点。”
“我的手机哪去了,不会是被你们没收了吧。”
“属下该死。”方治朝后面的佣奴吩咐了几句,才重新躬着跟着徐潇潇道:“主上的手机马上送来。”
她走到一处落地窗边旁问:“院子里有地方乘凉吗?”
“有的,主上请随我来。”
徐潇潇跟着他才发现,方治的身材修长利落,他微微弯腰在前面带路,贴合的西裤包裹着圆润的臀肌,步伐稳健有力,面容并不像大多数苍狐那么锋利透着媚反倒弛然自若,那股子即从容又恭谦的味道,让她燃起兴致。
方治带她到了别墅左侧的一处小池凉亭内,池内各色游鱼欢快地游弋,红红白白金银相交,好不快活。
徐潇潇站在池边,感受微风拂面,心情惬意舒畅不少。
陆陆续续地有白狐托着果盘小食饮品跪侍在周围。
“主上,这是您的手机。”方治领着一名白狐跪到她面前。
“这么多?”徐潇潇随即就猜出剩下的那些应该是给她挑选的。
“这里所有的手机都已经按照您的原机备份过了,主上可以随便选择一部使用。”
徐潇潇挑了一个没用过的折叠机,坐到亭子里新奇地翻来翻去。
太爽了,这简直是梦想的生活,眼睛动一动,张开嘴就有爽口甘甜的水果送入口中,两边跪着侍奴给她揉捏身体,后边有佣奴轻轻扇风。
她靠着玩了一会手机,回复了几个好朋友的关心,云昌最近到处都在大型动迁,大家都以为她手机丢了,看来她的人类父母有意帮她隐瞒,好在没闹出什么失踪的笑话。
挺好的,徐潇潇感激地看向方治,虽然总是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但办事能力确实很强,整个庄园与徐潇潇刚来的第一天状态完全不同,已经形成了规矩和轮转,这里面方治绝对大有功劳。
方治察觉到她的视线,走上前道:“主上。”
“方大人辛苦了。”
方治被她叫得背脊渗汗,跪在地上,“主上折煞属下了。”
动人的气息自上而下地萦绕周身,方治心中有感,不确定地开口:“主上是要属下服侍?”
“是呀。”徐潇潇从旁边果盘里插起一块汁水丰盈的蜜瓜,伸向方治。
方治立即膝行倾身,他怕坏了形象,嚼了两口就吞入腹中。
徐潇潇扬起眉毛又插了一块,摇头道:“不对哦,方大人。”
方治的身体都被她叫得烧了起来,他张开嘴叼住半块蜜瓜,直立上身送至徐潇潇面前。
徐潇潇微微向前咬下一小口,笑眯眯地说:“好甜呀。”
方治不敢乱动,两只眼睛愣痴痴地望着她湿润的唇瓣,西裤绷着他的性器,胀得发疼。
徐潇潇捏住他的下颚,用舌头把蜜瓜顶进方治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覆搅出汁水,来不及吞咽的香甜顺着方治的唇角流下。
“怎么样?”徐潇潇放开他,靠回椅背,“方大人。”
“主上”方治咽了几次,才努力平复情绪,“主上别这样称呼属下,叫名字就好。”
“他们不都是这么叫你吗?”徐潇潇支起一条腿,踩进方治的胯中。
方治立马双手捧住她的脚踝,给她借力,“主上,您这样叫我,不合规矩。属下只是暂居阁署总务一职,以后会有更贴心的人选胜任。”
“以后我不知道,现在我就觉得方大人挺好。”徐潇潇玩出乐趣,把脚收回来,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侧颊说:“如果方大人能把衣服脱了就更好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临幸,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周围侍奉的下三族,别墅里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盯向这边,他仅是想想,身下又是一阵勃发的湿意。
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下解开纽扣,渗出薄汗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蜜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手揉捏触碰。
徐潇潇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做了。
“嗯?”
她一把扯开余下的几枚扣子,内里的光景跃然眼前。
他的胸腹竟然缚着一套细窄的皮质胸背带。
“方治”徐潇潇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好骚啊”
方治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虽说在众人面前被主上玩弄是格外的宠信,但他好歹还管着整个阁署,这叫他以后如何御下。
可主上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身体,想要让主上玩弄,想把自己的精气灵魄都献给她,供她取乐。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欲望涌透了身体。
“唔”
徐潇潇抓着一侧的细带皮头在刮擦他的乳尖。
“我还没上手呢,怎么裤子就湿了。”徐潇潇恶劣地说:“你每天在阁署都是穿成这样办公的?”
方治聪慧敏睿,知道这是主上在故意调戏他,“属下和所有狐族一样,每天都在祈盼主上临幸。”
徐潇潇剥下他的衬衣,又指挥他把裤子脱完,傲人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两人中间,冒出炽热的潮息。
“方大人,你的身子好滑啊,好壮啊。”
“方大人,你的奶子圆鼓鼓的,好色啊。”
“方大人,你的腿肌好紧实喔,肌肉怎么一条一条的。”
“”
他要疯了
徐潇潇一口一个方大人,简直把他玩弄的羞耻死了。
这种感觉又爽的不行,身体被主上触碰的时候,那种麻进骨髓里的酥快,兴奋的连神魂都飘然地在疯狂叫唤,享用我吧,把我纳进您的身体,与您融为一体。
呼吸灼热急促,身体忽然一阵猛烈地颤动。
徐潇潇是这段时日里切身实战出来的,她眼疾手快,按上方治的铃眼口,阻止了他的泄精。
“不可以哦,方大人,您要是受不住,晚上还点什么赤狐来呢?”
主上一边故意挑逗他,还一边这么叫他
方治双目通红望向她,抬手接住了徐潇潇靠过来的身体,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放进来。”温热的唇瓣贴上耳廓,娇软的声音从耳道一路滋蔓进脑中。
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水壶烧开的鸣叫
方治猛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花心,他爽的闷哼一声,低喘地唤她:“主上”
凉亭内立刻有佣奴铺上临时的软榻,方治空出一只手指挥他们往大理石圆桌上也铺起厚厚一层。
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徐潇潇靠上去。
“主上,会硬吗?”
徐潇潇舔掉他鬓角滑下的汗珠,双腿攀上,脚后跟撞了撞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又顶进去几分,说:“好硬啊。”
“”
她爽朗地笑出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如今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的,只有一层单衣与细工繁绣的外袍,用一粒金质的盘纽在腰侧扣住。雪白的娇肤晃人心神,翘立的粉色乳尖,可爱昵人,双乳随着呼吸晃动,把方治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晃没了。
“啊”
方治被她压制控精,肆无忌惮地往里疯狂撞送。
“啊主上”
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更加精实,汗湿下是亢奋到极致的潮红。
徐潇潇喜欢极了,拉下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方治得了允许,舌头卷进那粒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揉捏。
“哈舒服”
她意乱情迷地朝身边的狐族招手,单手就扯着那人的衣领拽下,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可怜的白狐来不及反应,被狐主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气息冲击神魂,软了身子,泄出精气,双手堪堪地撑在软垫上,浑身抖得厉害。
方治从她怀中抬起头,“主上”
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淫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滚烫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穴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操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淫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肉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