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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逐燕 三

 

也对,虽然皇家多子多福,可这一个小子先被故太子耽误大婚,如今才有一子又碰上先帝崩逝,还剩两年后宫不能有出。玄牝孕育非朱棣之能,只是论及不免生些燥念,反正不必急着上马,他还可再战了,看懵懂大半夜的侄儿忍不忍心。

不过,自他解了前面疑惑,朱允炆不再戏弄娇然吐露的穴口,而向后行。昨夜谁都急得不知为何所迫,没抽出精力来琢磨这一处光景妙,皇上晨起有了打算,如不全部霸占又怎么称道,所以茎身沾满前面琼浆跟蘸饱墨的笔一般,掀起他一腿,将水液都抹在旱处,要兴龙阳之好。

“陛下会这个?”朱棣不像之前霸道,稍显乖顺地侧身而卧,边调笑边由着小皇帝玩弄。后穴紧窄,阳根乍不能入,朱允炆换了手指一探,肉壁忽而绞紧,更是要人伺候,所以君王屈尊试试,一气向内钻,却未见着松懈。

那臀肉都绷着呢。他目光移到一旁又回来,总觉得四叔这是故意与他作对,于是下狠手。可这样更紧了,朱允炆没遇见过要他耐性磨的主儿,干脆搁了那长腿将人翻弄过来,那是一睁眼便看到的脊背,如今根根肌理都收着,硬是对抗起他来。

“怎么,燕王不用的吗?”他当然知道朱棣随性而为,没有躲避任何欢愉的操守,但他想说笑显得自己游刃有余办法多,摆足诚意较量,“趴住了,朕没伺候过人,还请燕王担待着。”

皇上在提醒他,这里不是那个与发妻琴瑟和谐的好太孙,为了对四叔那点念想,私底下操练不辍。

“若是不大顺手,陛下尽可说,本王可以帮一帮忙。”

这就是燕王讨的了,非要在这种地方小看二十有余的男子,还是帝王。朱允炆闷声不答,直接横抽一掌在丰厚的臀肉上,出其不意逼着他放松腰下多少力气,都想抗旨。这一下反让人笑了,笑得身前男根又挺得更高,是知道趣味的男人找到可意相好,怎么看都是摇起后腰翘臀,博人宠爱。

不过这一掌真能让甬道内多些地方,他见缝立即加了一指,开合鼓噪出一阵湿响。又是他年轻识短在宫里没碰着的奇事,四叔身子早练就功夫,前后各处,都使得欢畅淋漓,全无生涩。

“燕王禀赋不同常人,这儿也有水吗?”朱允炆情不自禁从那笔挺的后背附上耳去,喃喃问道,陶陶然如醉梦,眼都不眨咬了咬耳廓。

“此非常事,这般还看,陛下的脸面。”

这话说在男子爱听的地方,只可惜没有转脸来缠绵一番,仅仅任他自耳朵到后颈一通舔舐,肉道里越发顺了,简直不费多少力气,便能承欢御前,纳下自恃雄伟的龙根。

美餐当前,朱允炆就着姿势抵入,觉得穴内敞着诱他又不给痛快,勾勾缠缠,来回往复,直等他下力气整个儿埋进了,才突然裹住,吸得狠毒,似乎他所遇的困难都是有心人故意,早操纵了彼此,告诉他不吃苦如何满足。

可那后腰上肌肉真在用劲,也不知是暗自隐忍,还是要定他这一宝物泄欲。

久居宫中皇室子弟,果然有些门道,房中之术自有章法,是早去北平之燕王所不及的,多少有点好处。夜里那两回朱棣便知道了,若是坦诚欲念缠绵一番,这侄儿颇为合意;只是于情于理都不对,如果光图欲念他不会走这趟京城,那么肉中相合,又并无好处了。

到底是好是坏?他心里有底,能先偿了多日未解之欲,就看这昏了头脑的皇帝何时醒觉,又何时算计得清。

“如果朕,准许带走一个,燕王选哪个儿子?”

这是朱允炆大操大干还握住他胸前不放时突然问的,都是得意之情趣,显然不作数。

于是朱棣也放肆,以笑回赠:“一夜换一个?再度两夜便是。”

可能是他边说边撞向年轻人惹来火了,上下两张嘴,噎着狂妄人,朱允炆停了片刻,抽手掐在他腰上一通猛击滥捣,以为自己是有杀威大棒,全赖着它。

“哪里有,这么大的便宜!”交易价钱自然由君王定夺,这可不是街头市场,容人讨价还价,“要不,就选两个,只留一个在京。”

“陛下这是要往燕王府埋伏兵啊。”

朱棣不怕说破,那点兵法权术的玩意儿,有人小小年纪就想玩一招好棋——没门!口中无情话,肉里多媚骨,他边迎合边变化,煽动没见过这阵仗的小子越来越快,再没有点持重的打算……

不想有一手如镇妖奇石般落下,摁着他后腰,全不许动。

“既然天家,都是虎毒食子的种苗,朕要看看,完人似的燕王食子,是何模样。”

朱允炆按住了他的动作,扔来凛然一语,又重重一顶,要让情势都回到操着雄兵的上位人这方。

“……陛下说笑。”朱棣怀疑他是专找二人这一体势挑起话头的,背着他双方心里都能藏百般情绪,撑着凉薄口气,都觉得燕王府内外尽在自己掌握,“这一个个小子在北平,养散了形状,不如留在京城,好好给师傅们管教。”

形同人质的孩儿们不适合做第一日开门见山之论,他回避了,也要朱允炆回避,免得节外生枝。可年轻人偏不相信,非要操得他男根勃然欲泄,好像坚信只有此刻他的话才真。

“若不是,为了他们,”不过,到底谁先把持不住松了精关之守,朱棣认为,这侄儿皇帝还是生嫩,“你来京城又为何事?”

燕王不答,只管当下。虽被摁了腰,但穴里之进退,动动大腿也是招;他趁着朱允炆等那答案的疏忽紧逼而去,不过送上几声急喘,就让对方不顾性命空着脑袋单听兽欲差遣,一时莽撞行事,一腔热精都奉献给那吸吮的媚肉,败下阵来。

当然朱棣也喷得身下一片霜,让骄纵的青年有一点滋味尝,光是发现他仅靠后穴出精,好侄儿便会既惊又喜地笑。

“不重要了。”渐渐平定气息,他语焉不详怅然一句,未说清楚,但听者明白意思就好,“如今既已成全陛下,有何颜面前往?”

那放在腰间的双手一怔,继而想要遮掩残局,惶惶向前抓了他处处酸痛的胸乳,藏不了忿忿。

燕王可不会全往小皇帝给的路上走,他要他忧心忡忡,这丧亲之痛尚未出服,得警醒点报应,可别此后种种都将借口找到四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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