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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快到那边也找找,宴席马上就开始了,一定要尽快找到小姐。"

“真是急死人了,府里上下都找过了,小姐还能去哪啊。”

“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找到人!等会儿若是再不见,怕是上头就要责罚下来了!”

“哎呀,快别说了,赶紧再找找吧!!!"

外面的声音越发靠近,褚陌颜只觉得紧张的忘记喘息。

面前的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

褚陌颜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找见了。

“殿下…别这样……”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脚步声奔着“库房里面怎么有声音?”

“是不是小姐在里面?"

"不会吧,这库房都荒废很久了,小姐最是爱干净,怎么会来这。"

“这可说不好,更何况这么多地方都找了,也没有找见,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在里面呢!"

“你说的有道理!"

“进去看看再说吧。”

这些言语,也断断续续的传入了耳中。

两个丫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褚陌颜的嘴巴都快要咬出血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推开门,,褚陌颜腿一软瘫坐在地,下意识的

赶紧捡起衣服护住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的两个影子。

眼看着两人就要破门而入,忽而从门缝里钻出去一只小耗子,顿时将两人吓得惊叫连连。

“啊!耗子!"

“吓我一跳,原来是耗子,我就说小姐怎么会来这,我们还是赶紧再去那边找找吧。”

千钧一发之际,两人被耗子吸引了注意力,方才转身离去,褚陌颜半晌听不到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瘫坐在地上,身子伏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

彼时的秦寒已经不知何时穿上了衣服,看着她这副凌乱的模样,嘲讽一笑。

“这会知道怕了?刚刚拽着本王进库房的时候,不是胆大得很么?"

褚陌颜没说话,她刚才被人下了药,情急之下只能拽了他来帮忙,除了他,她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敢动国公府的千金嫡女。

“谁能想到,外人口中乖巧温柔,恪守女德的国公千金,居然是个浪荡货色。”秦寒的话像是将她的自尊撕烂了踩在脚下。

褚陌颜强撑着身子起身,将衣服披在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毫不畏惧。

"女德?当饭吃,还是当寿命用?"

一句话,秦寒竟也微微一怔,天下女子皆是视清白如命,她到是极为不同的。

褚陌颜想起上一世的一幕幕,不由得自嘲般的一笑,更可笑的,是自己重生一世,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差点坠入万丈深渊的时间。

今天是国公夫人朝宁郡主的生日,上一世,她在母亲生日这一

天被人下药,意外和暗恋许久的琰王秦琰发生关系。

甚至还被到府宾客纷纷撞见,国公府的颜面瞬间扫地,她也成了众矢之的。

这时候琰王突然昭告天下,说她和他早有婚约,并立刻下了聘礼,褚陌颜便就这样死心塌地的被他迷住,甚至稀里糊涂了琰王府。

本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嫁给暗恋之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可不出一年褚陌颜就发现了不对。

当初的药就是琰王下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他设计娶她,不过是为了利用国公府的权势罢了,而他真正爱的人,是自己那个楚

楚可怜却温柔刀刀刀致命的庶妹褚陌兰。

最后褚陌颜被算计的家破人亡,甚至全家都成了琰王登基的垫

脚石。

哥哥惨死战场,爹爹被冤枉贪污赈灾款,母亲不忍重辱悬梁而

亡,而她自己也在怀孕时被秦琰和褚陌兰灌下毒酒一尸两命。

再睁眼,她就发现自己已经重生到了五年前母亲的生日宴上,并且已经被下了药,无奈之下,她只好拽了喝酒玩乐的闲散王爷秦寒来帮忙。

褚陌颜上下打量着秦寒。

若不是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她怎么也看不出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王爷,是最终唯一能和秦琰有抗拒之力的人。

想到这些,褚陌颜开口:“寒王殿下,我们合作吧。”

秦寒大有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哦?合作什么?难不成是本王太厉害了,小娘子欲求未满?"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能帮你。”

秦寒把玩着扳指的手明显一顿,脸上轻浮的冷笑确实丝

减。

“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王想要的不过美人美酒,区区小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国公千金献媚。”

褚陌颜知道,他不过是在扮猪吃象,如此也好,若是没有这般

胸襟,又如何能是秦琰的对手。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你现在信不过我,我自会向你袒露诚意,若是寒王殿下还满意,那明日午时春香阁,你我不见不散。"

此地不宜久留,说完来意,褚陌颜便赶紧穿上衣服,将门探了个小缝,确定外面没人,这才一溜烟的离开了。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吃痛的晃着离开,秦寒脸上玩味的笑意越发加深,一双墨眸愈发深邃。

“褚陌颜……国公府,有点意思。”

褚陌颜一路瘸瘸拐拐的走到了西侧的花园,正欲要往前边的卧房走去,就听到花园的石从里传来女人娇嗲的喘息声。

“殿下~你轻点,人家疼~”

“疼?我让你给褚陌颜那个贱人下药,届时我好生米煮成熟饭,现在褚陌颜人都不见了,本王无从发泄,你自然要负责。"

褚陌颜尽量不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往前探步看了看,在看到石从里面的场景时,瞬间惊讶的张大了

只见秦琰和褚陌兰此刻正衣衫褴褛的做着私通之事,看两人娴熟的样子,想必不是:成为我的人

说完,褚陌颜转身就要走,却被秦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手臂,他一个用力,便将人一把拽了回来。

褚陌颜一时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他的怀里。

“殿下这是何意?”

秦寒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打趣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划过。

“我不跟外人合作,要想和我合作,我们必须是一路人。”

褚陌颜之只觉得不对劲,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越是笑,就越是危险。

“如何和殿下成为一路人?”

秦寒作势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些:“要想成为一路人,先要成为我的人。"

说着,他俯身就要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一双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褚陌颜昨天的余温还没退去,身上痛的厉害,被他这么一摸,顿时浑身上下都紧张起来。

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他,赶紧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还请殿下

秦寒不屑的看着她:“本王自重?若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是褚小姐你拉着本王……"

褚陌颜想起昨天的事,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赶紧打断。

"昨日之事是意外,我并没有和殿下内个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小心中了药,不小心碰到了我,褚陌颜,本王可不是你说用就用说丢就丢的解药。”

秦寒只觉得,小腹处涨涨的难受,也不知为何,他想起昨天的那一幕,竟然该死的有了反应。

甚至可以说,他有些贪恋她的身子。

如果说方才他不过是试探,那么现在看到褚陌颜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他就是真的有了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欲望。

褚陌颜握了握拳,她看得出来,秦寒是故意的,想要用这个来

建立某种特殊的关系,甚至是威胁。

她自然不愿意,但事到如今,她也无路可走,若能得到他的信

任守护家人平安,她也是愿意豁出去的。

这样想着,褚陌颜握紧拳头,咬着牙往前一步,拽着他的领子,俯身直接落下一个吻。

秦寒勾起唇角,将人抱起来到床上。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服散落一地。

他的攻势比昨日还要更凶猛些,褚陌颜只觉得腰快断掉一

等他从床上下来,已经是半刻钟后了。

穿戴好衣物,他微微侧眸看着床上香软的那抹身影。

“褚小姐说的合作,我会好好考虑的,今日安妮送上了诚意,礼尚往来,我也不好什么都不表示。"

"今日一早,秦琰已经进宫向父王请旨,求娶国公府嫡女为王妃,庶女为妾,这旨意此时,恐怕已经要到府上了吧?”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褚陌颜身上的痛意全无,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你说什么?"

秦寒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褚陌颜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快速的穿上衣服。

难道这一世自己还是无法逃脱嫁给秦琰的厄运?

转念一想,上一世自己斗不过秦琰,这一世如何就能轻松的斗过,他又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勇于担当,直接求娶。

而褚陌兰是庶女,为了两家颜面,直接求娶她这个嫡女做王

妃,庶女做妾,如此是最好的办法。

既圆了他的浪名,又圆了国公府的颜面,届时就对外说早有婚

约,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流言蜚语了。

甚至,满京都的人都知道自己曾心仪琰王,若是有了这约,大家更不会多想什么。

想到种种这些,褚陌颜只觉得浑身发抖的厉害,她不能,也不想嫁给琰王!

想着,褚陌颜以最快的速度顺着后门出去,彩儿在门口焦急的直跺脚。

好不容易看到人出来了,才算松了口气。

转而又看到褚陌颜的脖子上有血迹,手腕上也大大小小又多了些青痕,顿时就哭红了眼。

“姑娘!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呀!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褚陌颜知道彩儿是担心,但现在实在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彩儿,日后我会和你解释,现在我们必须立刻回府。"

褚陌颜说着就立刻往府里走,彩儿只好擦干了眼泪跟上去。

两人到国公府时,刚好看到琰王的马车到了正门,褚陌颜心都

提到了嗓子眼,若是父亲母亲接下了圣旨,那一切就都晚了。

以最快的速度从后门进了府,褚陌颜和彩儿赶紧换回了衣服,但还是晚了一步。

前厅的丫鬟小桃火急火燎的前来传话。

“姑娘不好了!琰王带着圣旨来求娶了,夫人让我来告诉您,好有个准备!"

褚陌颜一听,手中的团扇掉在地上,晚了,全都晚了,

抗,只怕就算是父母也没有办法。

褚陌颜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着,半晌忽而心生一计。

“小桃!你和彩儿现在就去前厅,切记一定要表现得越焦急越好,就说我不堪受辱,在闺房里闹起了自尽。”

小桃和彩儿知道情况紧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按她说的快速的跑去了前厅。

褚陌颜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匕首,本是她当初重金买来要送给琰王的,真是荒唐可笑。

时间紧迫她开不急多想,于是拿起匕首,对着镜子,对准刚刚

被阿香刺破的伤口处。

眼睛一闭一咬牙,便刺了下去。

顿时,褚陌颜只觉得颈部刺痛,一股热流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她用手捂着伤口,好在她力道不大又不敢下手,伤口并不深,但血迹还是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褚陌颜算着时间,彩儿和小桃的动作都是极快的,国公爷和郡主一听女儿要自尽,顿时快速的往闺房冲来。

琰王是外男,于礼来说不可进闺房,但此时情况紧急,也跟着跑了进来。

听到了外面匆匆来的脚步声,褚陌颜赶紧趴在桌子上紧闭双眼,开始>

郡主和国公爷一进门,看到女儿满身血迹的晕了过去,顿时急的险些乱了手脚。

“颜儿!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是死了,娘也不活了!"

郡主说着,将褚陌颜扶起来,国公爷作势将人抱起来

整个国公府都乱了套,吵吵嚷嚷的叫了大夫入府。

又是诊脉,又是包扎清理伤口,折腾的褚陌颜竟沉沉睡去。

她再次醒来时,只听得床边一阵阵的哭泣声。

哭得最甚的,莫过于郡主:"女儿啊……颜儿……你不能死啊留下娘一人,可怎么活呀……”

微微睁开双眸,郡主那满是泪痕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褚陌颜微微抬手,想要替郡主府去泪水:“娘……不哭了……”

她是心痛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着自己,伤了父母之心,心中自然不好受。

见到褚陌颜醒了,郡主慌忙的握住了她的手,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焦急询问。

“颜儿,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褚陌颜这才瞧见,郡主的身后,是国公爷,褚陌兰,以及秦琰等人。

后面更是围满了府内的一干奴才,其中还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桃和彩儿。

此刻,郡主和国公爷满面焦灼,但秦琰,却紧皱眉头,冷冽的脸庞,不免让褚陌颜想起,曾经那个冷血无情,残忍暴力的男

褚陌颜打了个哆嗦,张着惨白的双唇,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

"娘……女儿…不嫁…”

"好!不嫁!"郡主的声音,充斥着心痛,她转过身去看向秦琰,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眸,像是吃人的厉鬼般。

“琰王殿下,还请您带着圣旨回去,只道是我家女儿,宁死不嫁,若陛下责怪,那我这个郡主,甘愿替女儿偿命!”

听到郡主如此说,秦琰的脸色阴了又阴。

要知道,朝宁郡主是先帝之妹合德长公主之女,当年深受太后喜爱,得以晋封郡主之位。

后嫁与国公,成为国公夫人,多年来,无论是在宫中朝中,颇有地位,也得众人尊敬。

如今郡主护着女儿,宁愿以命相抵,此事非同小可,怕是要闹

到圣上面前了。

男人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她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男人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男人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男人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清幽,就当我是你宝贝吧!”

她却道“不,绝不,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男人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她“嘤”的一声,无限娇羞,男人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男人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男人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她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稍微的运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男人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做是因为,男人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替她解毒的时候,她是神智不清,而现在男人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男人的唇印。

她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对了,男人就是要叫她恨,至少强过她番才那般无边的空洞,没一丝感情。

现在好了,知道恨了,也算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一定有突破口,找到突破口,男人就能想法子劝她。当然如此还不够,凌峰定要让她恨的彻底。

男人淫笑道“嘿嘿!不愧是天仙谱上的美女,果然不凡。清幽,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二十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其实这也的确是男人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她、她她们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芳!

说的同时,男人的大手还在她玉肌上游滑动,边滑动便说道“我男人何等荣幸,竟能享受清幽心肝如斯美妙的身子。”

瞅到她脸上微微的动容,男人又作急色道“心肝,请恕宝贝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着她的神态,在男人除去她身上最后防线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悔恨,这让男人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她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双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男人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男人在挑逗,在深入,此刻她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男人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男人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

她的身子一下绷紧,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男人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手上更拨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男人抽出了手,她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男人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他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她飞快的瞟了男人一眼,见龙正专心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味道,心中大荡,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堪,她的身体不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男人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她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男人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男人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清幽心肝,怎会如此茂盛的?”

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男人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她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男人大大的分开。

她的要比她的宽上少许,两片饱满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男人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清幽心肝,你的小蛮腰跟雪妍也差不多粗细呢!”

说着,他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

她似乎嗯了一声,男人又缓缓舔上。

她激动的阵阵颤抖,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男人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她竟然就颤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男人抬起头笑道“好心肝,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张成是很传统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继续凑上嘴,极耐心的侍候着这天仙榜上六的美女。

她终忍不住哼了起来,男人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

她喉间轻轻的娇啼,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男人肿胀的难受,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她惊慌的睁开眼颤声道“翼儿,不要!”

男人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她,你就把我当作你宝贝吧!”

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依然相当紧窄,她不堪男人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男人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男人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没有办法摆脱世俗的约束,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之前是解毒情有可原,而今却被男人主动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男人深情的望着她道“,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弟子吧!”

说完,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她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男人平静地注视着她,男根仍在她体内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她的脉博。她瞧到男人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男人暗暗舒了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心肝一样待你的!”

她哼了一声,摆脱男人的手转过头去。

男人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男人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男人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男人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男人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她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男人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她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男人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感受着男人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男人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男人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跳动的巨龙。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男人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他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男人施为。

男人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她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男人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男人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她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男人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男人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男人的动作,男人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男人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玉臀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男人很有节奏,令她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男人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男人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她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男人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男人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她,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男人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她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男人笑道“心肝的意思是宝贝我很厉害哦?”

她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心肝”这称呼,男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男人柔声道“宝贝再伺侯你一次!”

“啊……”

她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男人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她却不理睬他,男人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她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男人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她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男人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男人的冲刺的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男人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男人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宝贝。”

她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男人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她尚在甜睡,男人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收回内力,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男人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男人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她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男人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心肝,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她微微颤抖,挥开男人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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