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撞破淑贞和徐忠偷情
拨弄着丹红色的豆蔻,梳着精致花哨的发髻,簪珠围翠绕,富贵逼人,淑贞这几天一直默默打探着燕军的消息,依稀希望能有一番回忆。
她知道大周早晚都是大人的,都是燕军的,而她之前又颇得大人喜爱,更希望在大人此次到来前更喜~欢~她。
她要提前准备。
“娘娘,珍珠、玫瑰花瓣是否要拿进去”
侍女低微的声音穿过紧闭的门窗,穿进正在沐浴的淑贞耳里。
“不用,放门口”
淑贞被热水泡的浑身发软,脑海中思念着燕军粗壮勇猛的力量,双腿忍不住夹紧,声音慵懒夹杂着一丝情动的沙哑:“下去,这儿会不用你们伺候”
“是”
碧绿透着粉嫩肌肤的翠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成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抬腿迈出水池,身上的水珠沿着巨大的双峰,穿过黝黑的森林,顺着修长的大腿滴落在池边,形成一滩滩水渍。
抬起细腻白皙的玉臂,挥臂一甩,手心的鲜花洒向水池,漂浮在池水上,顺着一圈圈涟漪飘荡,热气腾腾的水池遮掩住水池上美妙凹凸有致的身段,隐隐能看出女子身材的魅力,令人忍不住下身一起。
“哈哈哈哈哈”
淑贞舒畅的躺进水池中,热水裹挟着曼妙的身姿。
她长开双臂,撑起双腿,迎接池水一次次飘荡的撞击,伸出粉嫩的小舌,细致周到的舔舐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珍珠逐渐变得暗淡,被一层黏液遮挡住散发的光芒。
脑海中一次次幻想着燕军的勇猛的身材,幻想着燕军在自己身旁,另一只手忍不住潜入池水,寻找黝黑的森林,探索其中的宝藏。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层迷雾,使人看清宝藏的真面目,那是一只鲜嫩欲滴的花瓣,花瓣边滴答着水珠,花瓣口用力的张开又害羞的关上,直到手指伸了进去,才开始颤抖着关上,随着手指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水池激起一阵阵波浪,“嗯~”,直到快速的一次抽插,才颤抖的张开花心,吐出汁水。
手指离开了花心,却去招惹花蒂,有耐心的用指尖慢慢研磨,花蒂变得肿大红嫩,连带着花心忍不住的用力,紧绷的下腹,晃动的巨峰,花瓣口忍不住的开的更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刺激的快感,淑贞松口吮吸的明珠,缓缓放入花瓣口,挺腰将其完全吃下,可惜口太小,明珠太大,有一层边缘被露出花瓣口。
像怀藏珍珠的蚌,温暖的抚育珍珠。
淑贞感受着体内的充实,幻想着燕军的力量就在自己体内“大人,贱妾好想你”
伸直张开双腿,臀部顶在池壁一下又一下,仿佛燕军就在自己身后,被用力的抚慰,仿佛是快感还达不到巅峰,淑贞扭转着身子,挺腰一次次撞击池壁,巨峰被一次次压扁又弹起,池边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
她放肆的伸手抽打扭动着臀部,迎接着一次次不断的快感,又伏着扭动着上身,让巨峰的红豆在坚硬粗糙的池边缘一次次摩擦。
“嗯…哈”
随着池底咚的一声,淑贞控制不住的痉挛蜷曲着身子,撑不住的斜躺在池边,脚背绷直,唇泄呻吟,接连不断的汁水顺着长腿流下来。
淑贞费力的撑起身子,走出池水,觉得不过瘾般的狠狠揉捏汹涌的巨峰,眼角湿润发狠,唇边液体滴在巨峰之间,隐没在缝隙中。
“嗯…不够…大人,不要怜惜贱妾,狠狠的来…啊…哈…大人”
淑贞跪在床缘,上身趴在折叠的双腿上,扭头看向后面,红肿的花瓣忍不住撑开,即使紧闭也能看到隐隐的勾引门缝。
她从床下拿起粗大的玉势,直直的放在床中央,又拿起一串珍珠夹子,含在嘴中细细品味,不满足的又拿出一根粗糙的腰带,腰带表面是一层粗布,里面包裹着坚硬牛皮制的腰带,腰带上有着一排等距离的细小正方形的小孔,挺身让红豆镶进孔中,然后绑在身后,再用夹子夹住红豆。
“啊…啊哈”
伴随着最后一个夹子夹住红豆,淑贞被刺激的瞳孔泛白,随着高昂一身,花瓣间泄漏的汁水淹着撅起的臀部向腹部流下。
徐忠偷偷进来前,便看到如此场景。
他原本想着这几天大人来了,让一起商议一下下一步计划,顺便想打探些大人的喜好,他好借花献佛的。
可看到淑贞这个样子,徐忠的忠弟忍不住想要自己一探究竟。
被情色占据了头脑,徐忠瞳孔里只剩下女子裸露白玉的肌肤。
随着布满老茧粗劣的手掌轻拂着起伏的臀部,又陷进花瓣中。
淑贞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存在,但不打算做些举动去惊扰对方,她只想好好体验接连不断的巅峰的感觉。
淑贞惊叫一身“嗯…”
柔软赤热的小舌轻佻着她的花瓣,将流出的汁水卷入舍中,然后吞下,对方不够吃的一般,挺直小舌伸进花瓣舔过周围温暖的花瓣。
“哈…啊…哈…好舒服”
淑贞忍不住抬高臀部,让对方赤热更进一步,也激起了徐忠的热情,他用力捏住臀肉,用力揉捏,甚至伸出齿尖轻咬嫩肉,将倾泻的汁水完全吞下。
遂即起身脱去外衣,挺身一起,便开始用力的撞击,剧烈摇晃的巨峰刺激着眼球,徐忠伸手扭转淑贞的身子,使其跨在对方身上,然后揉捏那把巨大双峰,双峰在之间随意的变换形状,红透的大米,吸引徐忠前去品味。
徐忠俯身腰部用力前进,“淑贞,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么贱”。
“啊哈,对,我就是贱啊…哈…哈”
张唇吞下大米,舌尖围绕米粒打转,刺激一次次高峰,忘我的亲昵。
随着一声尖叫,双方这才回过神来。
却不曾想看到了大人和云兮,这才反应过来,害怕的拉着遗落一旁的衣服遮挡萎靡的身躯。
被压入东厂的徐忠,还未来得及穿衣,便迎来一顿鞭刑毒打。
“大人,公主想问你一些事情,您自己说了,我们也免得动手”
徐忠双手张开,双腿合拢被绑在架子上,身躯上遍布滴血的伤痕,“你们想知道什么?哈哈哈哈她云兮想知道什么”
“自然是想知道些不知道的事情”
随着侍卫眼神的暗示,徐忠被迫仰头灌下一碗乌色汤药。
乌色汤药是药谷楼送给公主的,算是万金礼金的赠礼。
伴随着徐忠的开口,侍卫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提笔记录下来,随即连跪带爬的赶忙告诉公主。
“主子,主子,您看”
云兮刚刚回到宫内,结束一天事务,正散发换衣。
“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您看”
云兮不耐烦的拿起腰封自己绑在腰侧,拿起侍卫手中的纸当耐心的看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抓住侍卫的衣领,待看清对方神色,她也知晓侍卫是不敢骗她的。
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谢玉会骗他。
她回想起母后肯定的话语,荒唐的一笑,她竟是祖父的孩子,是祖父和母后一夜荒唐后的孩子。另一半虎符被祖父藏在了谢玉身上,而谢玉被祖父当成礼物送给她。
难怪为何祖母从始至今都不喜欢她,难怪祖母与祖父感情不好。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就连谢玉也不告诉她。
云兮疯狂了一般,把碰到的东西都砸个粉碎,以此来宣泄她的怒火。
直接夺门而出,朝谢玉房内走去。
走进房内,一把夺过谢玉手中的书,猛得砸向一旁。
“谢玉,你敢骗本宫?”
细长的手指狠狠掐住眼前的男子,直到看着男子呼吸困难,而被迫仰头喘气,眼角湿润流下一滴滴泪水。
云兮生气的一甩,内心的怒火失望烧尽了所剩不多的爱怜。
男子被甩到地上,头撞在了门脚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又被飞来的茶杯砸中。
额头被碎裂的杯身划伤,流下一串红色液体,顺着眼角的泪,流向下颌。
待视野清醒,却早已不见女子身影。
“放肆,你竟敢骗本宫!”
云兮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情报,她宠着信着的男人从一开始就背叛了她!
所剩不多的爱怜直接烟消云散。
盛怒的云兮,丝毫不爱惜的掐住谢玉的脖颈,狠的甩向一边。
看着对方不愿反抗的意愿,
云兮更加生气,
她拿起一旁的剑,剑锋直指谢玉的胸口,“告诉本宫,还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
眼看着谢玉沉默不言,锋利的刃刺破了青色长衫,扎进了肌肤,流出红色液体染湿了衣服。
可谢玉依旧不说话,只是睁着充满雾气的双眼,愧疚又无奈的看向对方。
终究是不舍得,云兮气愤的扔掉剑,揪着谢玉的领子,
平常间,那双平静高贵的眼眸,如今积蓄着风雪,瞳孔发红,眼含乞求,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是谁害了我祖父”
看着云兮通红的双眼,谢玉用力的握紧双手,强忍内心酸痛,压下心中苦楚。
“主子,您还是不知道的好…呃”
还未来得及说完,脖颈被女子的膝盖发狠的顶在地上。
“祖父…父亲不让你说?是吧”
谢玉不敢置信主子竟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他是先皇安排过来保护公主的影卫,先皇临出宫前就隐约察觉到徐阁老做事不太对劲,但东厂的人实时监控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原因,只得将怀疑的种子种下,准备回宫后处理,但又担心于徐阁老的为人,便让自己偷藏了另一半虎符。
嘱咐自己保护好公主,除非身死,否则不可告知公主身份。
若公主平安长大至成年,在成年当夜可告诉公主,并把另一半虎符交给公主。
年前,皇后娘娘曾找过他,旁敲侧击虎符的下落。
徐阁老、太后娘娘一行人,还有朝中另一些小团体暗地里都在悄悄打探。
欺骗主子是大罪,他心疼主子,不想让主子陷入权力斗争的风险之中。
看似权力的高峰,万人拥护,实则危机重重,四面楚歌。
他害怕当主子成为万人之尊,他保护不了主子周全。其实当个公主也很好,虽束手束脚,可有皇后娘娘庇护,免于诸多风险。且是先皇的嘱托,他不敢不从。
“…嗯”既然主子已经知道了,他也无须去隐瞒什么。
轻轻卸力,左手扣住谢玉交叉于后背的手腕,云兮气极反笑,颇有闲心的坐在对方后背上。
“虎符也在你这儿吧”
“拿过来,给本宫”
云兮直起身来,站在一旁,双手收拾自己皱褶的衣角,看着谢玉走到床头一隅,摸索旋转出一个精巧的暗格,从暗格里拿出一小块精致的玉符。
虎符是用红玉雕刻而成,原本是一块长方体,左右皆雕有威风凛凛的虎像,被先人切割为左右两块,皇帝手里有一块,负责操纵皇宫影卫和暗卫,另一块操作全国病将,见符如见皇帝,众将士皆须听命于此。
但左右两块一摸一样,非亲手雕刻者根本无法分清。
祖父顾忌有人拿虎符做事,便在大殿上摔碎了一块,因此世间完整使用的只有一把。
现在在自己手里。
双手握住虎符,微凉的温度穿透肌肤刺激心脏。
红色的玉静静的躺在女子的手中,明亮的红穿插于女子粉嫩的手指,谢玉突然听到一句无头无尾的询问。
“谢玉,你是本宫的人吧”
虽是不解,谢玉依旧恭敬的答复着,双手攥白的指尖透露着紧张的心情。
还未来得及多说,遂即脸颊一疼,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一侧歪斜。
女子的手也同时伸向腰后,抽出腰间的软鞭向前甩去。柔软的腰肢随之扭动,刹时间,鞭影,上下翻飞。
一瞬间谢玉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传向脑海,额间遍布颤抖细密的汗珠。顷刻间,胸前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
“既然知道是本宫的人,心里就不该有别的主子。这句话,祖父应该教过你”
轰轰烈烈的靠近,无声无息的背叛。最怕已经习惯了你的陪伴,又被惊扰成绝望的孤独。
云兮眉头紧锁,表情流露出一种沉重的失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显露自己的脆弱,只得发狠的一次次挥下,痛在两人心中蔓延开来。
看着眼下男子因失血过多,嘴唇发白,云兮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发哑,强忍哽咽,内心伤心的说道“谢玉,你太令本宫失望了。从今日起,无事不要来”
本宫不想看到你。
扔下手中的软鞭,扭头便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谢玉,睫毛颤抖,泪水打湿了地毯的一角,他用目光注视着云兮的离别,心脏猛的一抽,满身鞭伤疼痛不及心痛三分。
太痛了,忍不住蜷缩身子,抽出身下的手紧紧捂住胸口,企图缓解一丝。
伴随着视野里俏丽的身影逐渐消失,即使疼痛难忍也强行伸手企图抓住女子翩舞的衣角,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别不要他,他错了,真是错了,主子。
“主子”
破碎的言语被喷涌的鲜血吞咽。
快步走出阁楼的云兮,躲在墙角的阴影里,她怕她忍不住心软,她怕她忍不住抱抱他。
月七远远看见公主神情恍惚的站在一侧的阴影里,赶忙上前担忧的询问。
“主子,您有事要吩咐吗?”
伴随着声音传入耳朵,通过神经刺激着云兮的脑海。
她突然想起谢玉还在流血,连忙吩咐“你去看看谢玉,那他…带回东厂去”
脑海里鞭伤逐渐清晰,甚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滴滴血滴的声音,腿边的双手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她强忍内心的感受,自嘲的一笑,扭头离开了。
“是”
虽疑惑于公主为何如此伤心,但还是按吩咐办事,却不曾想被屋内的谢玉吓的半死,赶忙抱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御医方向跑去。
月七是公主的侍卫,也是东厂的掌刑千户,听令于谢玉。虽曾心里偷偷怀疑过两人的关系,想着可能是谢玉的一厢情愿,却不曾想谢玉在公主心里也是占据一隅地位的。
谢玉是个工作狂,为人处事公平公正,对待地位低微的人从未欺凌辱骂,对公主是赤胆忠心。宫外评价是先皇的一把利刃,随先皇的心意斩臣抄家。
在未入东厂时,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对他颇有微词,可公主把他安排进东厂,让谢玉教导后,和谢玉相处的时间变长,他发现谢玉这个人很好侍奉,吃饭洗浴等琐事不让外人近身,自己做,自己只需要听令行事即可,且行事时会嘱咐许多。
由御医包扎好,月七护送谢玉回府,自己贴身侍候,他觉得公主隐约也是这个意思。
抛下心中苦楚,云兮净心回殿,提笔写了封回信,派人秘密传递给楚国国师。
信中只有寥寥几字,但双方都知道,具体是指什么。
入冬后连下了好几场雪,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那一片片雪花随着飘动的风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态,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或透过窗封飞入房间,落在窗下错落有致的梅花枝条上。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冬日的太阳被雪地反折在雪里,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显得格外清晰,格外耀眼,但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
云兮慢慢向屋外走去,抬脚踩进松松软软的雪里,发出脆耳的声音,曼妙的身姿沐浴在阳光下,衣服的边角透出一层层金光,像是菩萨降临,那双柔软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你,让你也仿佛被灿烂的阳光包裹,可细看女子的眼底,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云兮禁不住的踩在雪里,一下又一下,雪花被温暖的肌肤融化,沾湿了鞋袜,被秀珠发现后好一顿说道,只能换上干净的鞋袜。
换好穿上鞋子,云兮准备去看看原先威风凛凛的徐阁老,可惜被半路杀出个意外。
望向门口,男子身着玄色窄袖长袍,袖口处镶嵌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伫立在红砖绿瓦墙旁,身姿欣长,风姿绰约,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一道好风景”
“参见公主”
男子被眼前的俏丽女子所救,虽不让自己回去,但却派老师传授他历史,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她的宫殿,赶忙跑来只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救他。
“平身,进来”
一旁的秀珠引着男子进入屋内,贴心的关上门窗,转身离去。
“坐”
“嗯…主子…奴才…嗯…能干什么”
男子怯懦的搓搓手,睁大懵懂的蓝色眼睛,软软的看向高位的女子,不自在的咬着上唇的纯珠。
听见男子喊自己主子,云兮眉毛不由得一跳,好笑的说道“你不好奇本宫为什么救你吗?”
“好奇”眼见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紧张又激动的攥紧双手,背在身后。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男子不解的疑惑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何众人皆是黑发黑瞳,唯独你和你父亲是黑发蓝瞳,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男子嘴巴微微张开又悄悄的闭上,牙齿不安的狠狠摩擦着唇珠,眉头紧皱。
他当然好奇,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听到不同人用着同样的话语恶心的辱骂自己,说自己是怪物。
他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自有记忆时,便只有他自己一人生存。
“本宫可以帮你”
男子震惊的抬眸望向高位的女子,湛蓝的眼眸,像清澈的海水,眼底的情绪一览无余。
窗外的夕阳余晖落在窗上,透过细细的窗风落在女子的鼻梁和脸颊上,看迷了双眼,情不自禁的回答道。
“好”
云兮慢慢的走下来,停在男子面前,看着男子仰望的脸庞,忍不住轻轻顺着眼尾抚摸,另一只手悄悄拿起旁边桌上的茶杯递到了男子唇边。
屋里香气扑鼻,不知是女子的芳香还是内心的芬芳,男子觉着自己像身临其境一般进入另一个美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有着疼爱自己的父母,满心满眼爱自己妻子。
渐渐的好像迷糊了双眼,忍不住软了身子倒在了一旁。
眼见男子倒下,云兮赶紧起身开窗,连忙吩咐道“把烟掐掉”。
“如梦,开始吧”
看着男子昏睡倒在地上,如梦围绕在他的耳边呢喃的说些什么。
云兮拿起旁边冷透的茶喝上一口清醒清醒自己的头脑。
云兮知道,呆男子再次醒来,他便会如愿的拥有他想要的那段童年记忆,且会拥有另一端无法让人分清真假的另一端记忆。
对和错,真和假,虚和实,交织炸成紧密的团,让人真假难辨,他不会认为另一端记忆是假的,毕竟建立在真基础上的虚改,透过迷雾也是真实。
云兮静静的走出了屋子,她要去见徐忠,她的计划必须要万无一失。
屋外飘着雪花,阴暗的潮湿的角落里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墙角边几盏油灯闪着灯过,被风一吹,本就不明亮的屋子,深暗了几分。这里常年不见天日,几缕残阳照不进黑暗的泥墙,泛不起一丝涟漪。
“公主,汤婆子”秀珠瞧见这里天冷,贴心的给公主备上温暖。
滚烫的热水隔着丝滑的真丝,透着适中的温度,驱赶云兮手里的冷气。
“再放几盏灯来,这里暗到阁老都看不清本宫来了”
云兮端坐在一旁,调侃的说道。
牢房空间很大,徐忠被绑在最里面,墙角老鼠叽叽的声音,阴暗的头顶嘀嗒的水声,一滴滴落在徐忠半裸的胸膛上,冰凉的感受刺激徐忠的神经紧绷,接连几天的审讯让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浑身的鞭伤刀上,用棍棒敲打的淤青,他现在抬不起双手,只能睁开血糊的双眼,费力的看向光亮。
云兮不喜欢这个样子,她不喜欢动用武力,她更喜欢与人谈论平议,至少她还想看清徐忠如今的神情。
云兮扭头朝一旁吩咐道。“把他的脸弄干净”
一旁的人赶忙上前擦拭,仅凭一个公主身份是无法随意进出东厂的,但东厂厂主是公主的人,这层关系还是先皇许诺,自是与众不同许多。
看清了徐忠的脸,云兮感叹道,她终于明白东厂的效率为何之高了。
如此狠戾的手段,怕是没人不敢不说。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谢玉的身影,他的衣服向来都是收拾干净,身上也不曾有过血腥的气味,说话低声细语,温温柔柔的,好像未曾见过他凶狠的模样。
“荷,忒……咳咳…咳…您怎么大驾光临…来这种地方”
云兮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紧绷的几字话语被喷涌而出的鲜血吞咽下去。
幸好屋子空间大,云兮做的并不进,仅剩的距离被迸溅的血液晕染。
云兮忍不住皱起眉来,不耐烦的朝一旁人吩咐“本宫要让他正常说话,不然本宫怎么知道事情”
眼见女子心烦,一旁侍奉的人紧张的跪倒在地,不敢起身答复。
云兮,像喝了一杯令人陶醉的美酒,迷醉在柔软的怀抱里。
感受着对方的真实与深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忘记了时间,只有感受彼此的存在,他们的灵魂在这个怀抱中深深的交融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就像两块赤热的石头在烈日下摩擦,燃烧猛烈的火花。
仿佛感觉过去世纪般长久,云兮伸手把谢玉从怀里扯出来,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吻轻轻落在对方的额头上,印在对方的胸膛里。
云兮伸手拉住对方,朝屋内走去。
谢玉的屋子不像其他大臣皇宫的装横,墙角上挂着几幅字画,门口摆放几盆花,一张红木雕刻的床,一张堆满信封纸张的书桌,房间朴素整觉。
谢玉的官职不高,但权力不小,云兮心想平常大臣进贡送礼的佳品应该不少,如今一见,可谓是为数不多清正廉洁的臣子。
“他们那些老头子没有送你东西?”
谢玉低眉顺眼的跟从着云兮走进房间,面红耳赤的低头注视着两人交叉相握的手,阮囊羞涩般地说道。
“都放在主子的库里了”
瞧见谢玉的神色,云兮忍不住调侃的说。
“帮本宫添这么厚的嫁妆,谢大人可有郎君人选?”
听清话语里的打趣,谢玉禁不住嘴角一酸,包羞忍耻的呢喃道。
“都没有”
随即又破釜沉舟的试探道。
“我”
“嗯?”云兮美眸含笑,眼神注视着谢玉,仿佛整个世界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看着男人低头不言语,云兮捧起对方的脸颊,瞳孔里倒映着对方娇羞的红晕,温柔的吻向对方,柔软的唇肉触碰到另一份柔软,两者紧密摩擦,揉擦出难舍难分的蜜液。
双唇微微扯开,云兮瞧着男子喘息,低声说道。
“谢大人确实是优秀人选”
谢玉觉得自己全身心的被云兮掌握在手里,仿佛在凶猛的大海里,自己动情忘我的享受着大海的波浪起伏,沉醉在此刻,没有任何隐藏与羞涩,真实又热烈的将一切反应展示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