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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

 

“……所以这是?”

如修月低着头,从柳霙祸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快要跟他头发一个颜色的耳朵尖。

“不、不知道……”

柳霙祸被他逗笑了,刚从床上爬起来他就在四周查看了一下现在这个房间——除了床是他惯睡的那种,其他都没怎么见过,尤其是四面从未见过的洁白粉墙。墙上也没有窗户,但是却可以顺畅的呼吸,虽然作为金丹修者,他和如修月都已经不太需要呼吸这项生理活动了,但能够呼吸也让他确认了,将他们二人关在这儿的“人”对他们并没有杀心。也就装饰能够让他们二人确认他们还未离开宝塔——但这里的一切还能被外人知晓吗?柳霙祸说不清。

但是正对着床的这面墙,那上面有一个仿佛覆盖了一层透明琉璃的长方形板子,低下透出来十一个力透纸背的墨字——“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

“……”

柳霙祸坐在如修月身边,拖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开口。

“内射十次?”

“唔……是的吧……”

柳霙祸瞄了一眼他身旁恨不得缩成一个球的如修月——老实说这个样子的如修月还挺好玩的。如修月比他要醒得早一些,据说把床头那两个带抽屉的木柜都看过了,没什么东西。虽然这几日的相处让他对如修月产生了信任以及意料之外的兴趣,但或许……

柳霙祸起身走到床头,俯身拉开了抽屉。里面是几个装饰精致的木盒,有圆有方,还带着些许浓郁的香气。另外几个抽屉打开就是较为大的长方形木盒。

如修月看他在翻弄那些木盒,声音有些慌张,“柳兄,呃,你也没想出来怎么出去吗?”

“唔,出去?”柳霙祸对手中的圆形木盒上下翻看了一下,“出去的方法……不是就写在那儿了吗。还是说如兄比较介意?”

“呃、诶?也不是……”他慌忙摆手,“只是怕柳兄会介意……”他挠挠头,大概是刚起床的原因,头发有些散乱。

“所以还是……”

“唔,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的线索。”柳霙祸打开圆形木盒的盖子,里面是一盒散发着些许香气的膏体,他拿手指沾了一些于指腹中抹开,变成了稍微有些浓稠又很顺滑的液体。

柳霙祸眯起眼睛,大概理解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如兄以前和其他人有做过吗?”

他继续打开那些木盒,果不其然都是一些用于床笫之物,不过比较奇怪的是,这些东西似乎有男用也有女用。

这不太对。

“诶?这……做是做过……”

如修月有些支吾。

“但是我不太喜欢……”

柳霙祸挑了半天把一些等会想用的东西摆在了柜顶,回头对如修月笑了笑。

“没关系的,如兄。”他起身靠近如修月,“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我保证。”

——————————

“呜……柳兄……哈啊、”

红色长发的西域修者正在这间四面白墙的房间中,抱着那被他唤作柳霙祸的修者手臂不住颤抖。他身旁的衣服并未全部脱下,但……剩下的这些衣物几乎与赤裸并无二致,甚至看上去要更加淫乱——红色的丝带和金色的环扣缠绕在他的身上,平日只是装饰的东西在此刻于他的白色皮肤上是显得这样招摇。

柳霙祸的手自如修月黑色短裤的边缘深入,三根手指早已嵌入他的后穴深处,隐晦而淫乱的水声伴随着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起,让柳霙祸微笑的眼中透露出了愉悦。

——如修月喜欢温柔一些的进攻。

这是他在这点时间里试探出来的。

倒不如说平日的相处里,如修月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若是对他恶言相加,他定不会让自己吃亏,但若是好言好语哀求他,他甚至不用几句话就会同意你。这点刚才也是一样。

本来如修月还想着不脱多少衣服,柳霙祸不过哄了几句,身上就只剩下了这些丝带与环扣。西域的人也是心大,这么个宝贝弟子居然穿成这样就跑了出来。

“柳兄……呜……”

如修月眼角含泪、面色潮红地自下而上看着他。在这之前如修月已经被柳霙祸给抚弄得前端去了好几次,黑色的短裤早就被他高潮射出的精液给湿了个透彻,甚至男性不该湿的地方也全是水。如修月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蹭在他的大臂上,唾液和眼泪把那里的衣袖也打湿了一大片。

“——!”

如修月突然失声,腰背拱直片刻后整个瘫软——他又去了。他抱着柳霙祸喘着气,艰难地握住那只还打算继续抚弄他后穴的手。

“稍微……可以了……”

如修月的皮肤上因为那些体液变得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在红色丝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

“但是……唔,柳兄……你会介意我的身体有……”

如修月有些犹豫,他还是不确定柳霙祸会不会介意自己身体的事情。

“我的私处和其他男性有些不太一样……就是,嗯……”

“怎么个不一样呢?”

柳霙祸好整以暇看着怀里的如修月,他对这样的如修月总是会有些——想要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的冲动,但是如修月更喜欢温柔一些的,为了这个他可以稍微克制一点点。

“就是……嗯……就是女子的那处,我也有……”

如修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若不是柳霙祸修为已至金丹,还真不一定能够听清他说了什么。他不禁有些咂舌。他自然是感觉到了的,本来那些男女都有的淫具只是让他困惑,如修月高潮时的湿意就基本坐实了他的猜想。

这可比他一开始以为的要有趣多了。

“那……不如给我看看?”

“诶?”

如修月大概是有些吓到了,绿色的眼睛对他的视线都有些躲闪。

“看、唔……看的话那、柳兄还请不要嫌弃……”

如修月一闭眼,面色通红得解开了身上短裤在侧面的环扣,坐在柳霙祸面前打开了自己的双腿——那确实有些不同,如修月那与他外貌一样秀气的阴茎下没有男子常有的阴囊,而是微微鼓起,随后一分为二,吐露出了内里一枚殷红的肉粒,再往下有个挂着半透明清液的小口,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

柳霙祸自诩意志坚定,也确实在如修月打开双腿露出的风景里恍惚了一会儿,接着就是一些嫉妒——

“之前与你交合之人也进入过这里吗?”

他的指尖蹭过那从透露着粉红的阴唇中探出头的肉蒂,于它偏下方的凹陷处仿佛玩弄一般抚过,如修月颤抖了一下,有些瑟缩。

“进入过……”

啧。

柳霙祸在心中咂舌,即使知道大家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修者……但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别的人能够将如修月吃干抹净,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没事,如兄……你不是说你之前不喜欢做吗?”他手指继续往下,探入那挂着清液的花穴,“我会让你喜欢上的。”

“唔!”

两根手指一齐并入确实让如修月痛叫了一声,但柳霙祸的手指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阻力——应该是如修月本能地放松了自己的下身,一想到这柳霙祸不禁有些玩味。

如修月乖巧地抱着自己分开的大腿,半躺着坐在柳霙祸的大腿上,只有紧绷的指尖还能看出他的紧张。这个乖巧让柳霙祸心中酸意更盛,他在手指捅到底之后并没有在里面进行别的什么,而是在外玩弄起了外面的阴蒂。大拇指和无名指一起将它夹在中间,保持着一个非常温和的频率抚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如修月托起平躺放在了床上,顺着他的臀部往下摸。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柳霙祸的抚慰还是因为花穴流的水,后穴口湿润了个彻底,柳霙祸的三根手指伸进去毫无阻力,他轻车熟路地摸上之前大肆玩弄的后穴敏感点,双手配合交替刺激着如修月。

如修月的双手几乎要把自己勒成对折——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腿的痉挛。他还是害怕的——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另外一个人完全掌握其中的感觉,他还是害怕的。但是看见操控他的人是柳霙祸,内心又有那么一点点的放松……他有点想抱着柳霙祸了。

“怎么了?”

柳霙祸看到如修月缓慢松开了双腿,但依旧努力保持着对他大开的姿势,双手则伸向了他。

“柳兄、想……呜咕、想……”如修月攀在柳霙祸的肩膀上,延绵不绝的快意让他无力起身环住柳霙祸的脖子,只能仰着脸祈求着看他。

“想抱着吗?”即使是问话,柳霙祸也没有停止手上做的事,如修月忍着快意点头,却在一瞬间突然停止了反应,腰背如先前一样拱直,随后便是失控的尖叫与整个下半身的痉挛——他晃着腰想要从柳霙祸的双手中逃脱,却又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连半个指节都没脱出就被柳霙祸再度扣入。如修月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一直没被关照过的阴茎也在绵延的快意中勃起,并断断续续流出了不少精液,和花穴高潮时喷出的淫液一起黏在他的下半身。

柳霙祸在他的不成语句的求饶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坐起身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如修月抱到了腿上——到现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整洁的,只有领口和袖口因为如修月先前的攀附有些凌乱。如修月的上半身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那儿抽噎。他把衣服下摆掀起,一边哄着如修月,一边把自己的下身掏出来对准了一片粘腻的花穴口。

“呜……”

红色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那儿,柳霙祸把他的脸蹭起来,在他唇上舔舐,随后用舌头入侵他的唇缝,舔舐起他的齿列。没几下如修月就是顺从地松开了牙关,非常生涩地用舌尖回应他。同时在舌尖顶入如修月口腔的时候,他的下身也缓慢嵌入了如修月体内深处。一种不容拒绝的被侵入感自下而上的吞噬着如修月,他有些惊慌地抱住柳霙祸,二人纠缠的唇缝中泄出唾液和他的惊叫。

柳霙祸的阴茎一寸寸嵌入,顶到最深处时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柳霙祸也没有感到什么不悦——毕竟就如修月的体质来看,他的阴道确实会比较浅……他缓慢而温柔地在如修月的穴内抽插,并没有针对着最深处微微凸起的小口,而是在缓慢地让如修月放松。他松开被他从内到外舔舐得彻底的如修月,一边欣赏着如修月因为下腹的充盈而神智恍惚的表情,一边用灵力从床头木柜里掏出来了一件东西。

“呃嗯……嗯……”

如修月正因为柳霙祸过于温柔地动作而有些脑袋发晕——这与他之前所经历的性事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又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在柳霙祸松开他以后就攀附在他怀里,红色的长发也早就散开,因着之前流出的体液黏连在他背上。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触到他的后穴,还未等他反应,便在不知是谁的用力下顶到了他后穴最深处,还在他后穴那处敏感点狠狠碾了过去。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叫,蜷缩在柳霙祸的怀里发抖。那一下的酸麻太过陌生,过了好几秒他的视野里都余留着那一瞬间炸开的白光。“什么……嗯……”他微微侧头想要看见是什么东西,顺着柳霙祸往他身后放的手臂一看,却是一截玉质的握把在柳霙祸的手中。

“这是、啊……呃啊……”

似是因为如修月看到了他的手,柳霙祸也不再收敛,他虚握住那玉质握把,实际上是用体内灵气操控着那被后穴吞吃的玉质阳具,配合着自己被花穴吞吐的阴茎节奏交错抽插着。如修月皮肤都泛着一股粉色,他抱着柳霙祸,双腿也不由自主缠上了柳霙祸的腰,脚趾蜷缩着,似乎在经受着什么难以抑制的折磨。柳霙祸感受着怀中红发的西域修者几乎变调的呻吟——他喜欢这种……将如修月控制在手中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他。如修月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愉悦。

——远超以往所有。

“不要……咿呀……啊、呜、不要再……!”

如修月痴痴地抱着柳霙祸,口舌中胡乱泄出那些似是抗拒的话,但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被快感裹挟着理智,进入了那混沌的极乐中。他碧绿色的眼睛泛着水光,眼角的潮红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

“如兄当真是秀色可餐。”

柳霙祸低喘着,白色的发丝黏在了如修月的颊侧,他似是饥渴地吻住如修月的唇,下身不再抑制,一下又一下凿进那最深处——

“不、啊啊啊!!”

如修月被吻住唇也抑制不住那尖叫,他腰部痉挛着,腹部一个明显的凸起勾勒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柳霙祸操进他子宫了。

如修月被快感与尖锐的酸软裹挟的大脑这么意识到。他的指甲扣住柳霙祸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攀附在柳霙祸的身上。那一瞬间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错觉和以往的不一样,他的眼角似乎炸开了烟花,五彩斑斓的光覆盖住他的碧绿的眼睛,他幼小的子宫就这么吞进了男人的龟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肉袋,被柳霙祸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张开的唇舌再也流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他只会无意识地祈求柳霙祸深些、再深些。

他就这么被快感带走了所有理智,没有看见伏在他身上,下身一下又一下贯穿他肉道的人的双眼在一瞬间被红色覆盖。

“如修月……”

柳霙祸的声音似笑非笑,重叠之中现出了若是如修月还清醒着绝对会避之不及的声音。

“我真是爱死你这种被操爽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了。”

黑发红眼的魔修少尊突兀地自白发的修仙者身上走出,黑色长发盖在他头顶,似鬼似魅一般伏在如修月的上方。而白发的修仙者毫无所决,“柳霙祸”不顾如修月穴肉层层叠叠的绞紧与挽留,将阴茎径直自如修月穴中抽出,引得如修月腰腹一阵痉挛,前端也淅淅沥沥流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他碧绿而恍惚的眼睛在一瞬间因为快感而上翻,嘴角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在了他肩上。

“呜呃……呜……哈啊、”待如修月神态复原时,“柳霙祸”已经将阴茎深深操入了他的后穴,托先前他用玉势玩弄的福,再加上他前穴吞吐间流出的淫液,即使是“柳霙祸”下身的大小,进入也不过多捣弄几下便可长驱直入。“柳霙祸”在浅浅撞了几次如修月后穴内的敏感点便一把撞入了他后穴的最深处——那儿也同样有一个小口,趁着如修月还未完全恢复意识,“柳霙祸”坏心眼地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犬齿,灰蓝色的眼睛流露出了些许恶趣味,伏在他头顶的胡殃也早不知什么时候将如修月翻过来,让如修月趴伏在了自己怀里。而此时的如修月还意识混沌着,遵循着肉体的本能顺从着“二人”的动作。

胡殃熟练地抚慰着他的胸口,内陷的乳首像两个小小的穴口一般被胡殃的手指抠弄着,不一会胸口一片都泛着粉红,小小的乳粒也被胡殃用两指夹着扯出了保护地。胡殃的指腹快速摩擦着乳首顶端微微内陷的乳孔。即使如修月对自己这副面貌进行过伪装,他乳首两侧曾经被刺穿后留下的空桥也不会因为他的伪装而消失。胡殃摸出了一对金色的乳钉,简单用唾液濡湿了一些便打入其中,将原本缩在保护区内的乳首强制扯到了空气中。

如修月在乳钉打入的一瞬间腰部一抖,“柳霙祸”也闷哼一声,下身的动作也一顿,随后便掐住他的腰再度撞入——这次他终于撞入了那最深处,结肠口轻轻吮吸着“柳霙祸”的龟头,而丝绸般柔软而滑腻的穴肉绞着他的柱身,几乎将如修月自己的后穴变成了一个他专属的玩具。如修月无疑是地呻吟着,他在这个情况下意外地直白——他唇舌间流出的都是那些最下流的淫修才会说的祈求之语,殷红的舌尖抵在他的下唇上,好似只需要轻轻伸手便能拉出肆意玩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他的淫液浸透。胡殃嗤笑一声,将他的大腿抬起,将下身放进了那个还隐约吐着白浊的花穴。

如修月这时才终于自快感的混沌中脱出,他脑袋无力地跟着胡殃的操弄晃了几下,随后瞳孔恐惧得缩成了一个针尖。

“怎么了?看见是我,不高兴了?”

胡殃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下身几乎没什么阻拦就操进了如修月的宫腔。他喟叹一声,享受着如修月腔内对他下身本能的吸吮,猩红的眼睛眯着,里面裹挟着如修月熟悉的恶意与戏谑。他伸指弹弄如修月被乳钉挂在外的乳首,尖锐的痛意包裹着如修月熟悉的畸形快感冲上了他的后脑,他高喘一声,细碎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一并带着。

“没、没有、呜啊啊……好涨、不要咿——!不要一起啊……”

两根差不多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下一齐进出,隔着一层肉膜各自装着他的内脏,如修月近乎干呕,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近乎让人感觉恐怖。胡殃时不时会拍打他的臀部——老实说,比起以往的胡殃,现在的胡殃堪比温柔。然而就是这个温柔让如修月感到了恐惧。他近乎使出了全力去讨好花穴内的阴茎,身后的“柳霙祸”若不是将他的结肠口操到近乎脱力,他都几乎忘了。“柳霙祸”有些不满的咋舌,他伸手掐住如修月前面仿佛坏了一般一直在漏水的阴茎,如修月几乎颤抖着尖叫出声。

“嘘。”胡殃拇指扣入他的口腔下颚,按得他干呕,“如修月,你知道的,我喜欢安静点的狗……”

“呜哦、啊啊……呕、”

如修月用舌间讨好般舔舐着胡殃的拇指指尖,却又只能在下身一阵阵愈发激烈的快感中呻吟,黑红的眩光在他的视野中不断跳跃闪烁。在下身两根阴茎越发激烈的抽插中,“柳霙祸”和胡殃下身同时重重一撞,两股微凉的精液分别射入了如修月的结肠与宫腔,汩汩水声中如修月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好满、不……不要射了呜……”如修月哭叫着仰头,脚尖紧绷抠在床单上,粉色的潮红自脸颊一直蔓延直至下身,“哈啊、啊……”他靠在“柳霙祸”的肩上,在短暂的不应期间短暂地歇息,而不是和以往那样几乎没有休息的被下一个人继续操弄。

胡殃在他身前长叹一声,慵懒的声音中饱含着满足与惬意。“哼……”他勾起嘴角,将落在胸前的鬓角拨至身后,抬眼看了一下方才写着“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的墙壁,那儿方才一片空白的下方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正字,其中一笔“一”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淡。他吹出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这样算两次,呵呵。”他掐住如修月的脖颈,“你可真倒霉……居然能在那群老东西的宝塔里走进去一个这么房间,我该说你什么呢?如修月?”

如修月被他掐得脸颊潮红,大张的口腔内只能断断续续传出一点破碎的声响。

胡殃感到无趣,将射后疲软下来的阴茎自如修月的花穴内抽出,抽出后那不知是惯性还是怎么脱落出来的粉白肉球卡在他的穴口。如修月穴口颤抖几下,无力地想要将其吞回体内,却只是将那粉白肉球蠕动了两下,便自阴蒂下方喷出了一大股热潮,打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柳霙祸”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双指掐住那肉球把玩,乳白的精液在他的把玩中淅淅沥沥自小小的腔口中流出。

他和胡殃重叠的声音在如修月的耳边响起。

“看来我和如兄的时间还很长啊……”

夏侯四宇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不过是路过这个房间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乱声,又听到了一些很耳熟的声音——像当年剑宗见到的那个天生剑骨的小孩?他想到这也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也没比那小孩大多少……吧?

“这么好奇怎么不进去看看?”

神出鬼没的那男人半靠在边上那简陋的雕花栏杆上。

“说不定,呵,就又遇上了?”书问行一脸调笑着靠过来抚上了他的下巴,只有他能感受到的触感激起了夏侯四宇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心魔。”夏侯四宇拍来他接近于没有重量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已。

夏侯四宇抬手凝聚起现在在他体内并不多的真气,隐匿自己的气息轻轻推开门缝,凑近一只眼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找我帮忙?这可真是无趣。”他又靠过来了——夏侯四宇忍住一把他拨开的冲动,虽然心魔并没有什么重量但那股他存在的气息总是让他感到不适。他咬咬后槽牙决定专心去看房内的处境。可他抬眼只看见一把冷青色泛着蓝光的细剑自上而下将即将靠近的人影扎了个对穿,腥热的血顺着剑气溅在了门上,险些被剑气划中的危机感也让夏侯四宇心跳乍一下增快了不少——若不是修为尽失,他也不可能会被这金丹期的剑气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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