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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跳

 

“咕、哈……呃?”夏侯四宇还没缓过神,下身正随着岁山的动作颤动,“什么?啊、哈……啊、什么几?”

“手指,几根呢。”

“呜咕……三、啊……”夏侯四宇说着又摇头去了一次,又很快被岁山给操回了神,“不对你……你呃、你根本没伸手你这个、啊啊……”

书问行轻笑道:“那还没被操傻?真可惜。看看你自己丹田真气,应该差不多筑基了吧。”

“哪有那个空、唔……”岁山寻上来对他又亲又舔,夏侯四宇都有点说不出话,他艰难的抽空内视了丹田一眼,“离筑基还差点、啊啊、别、岁山……!”

书问行都不用去看就知道岁山在玩他哪里——要么是舔舐吮吸他的乳头,要么是用手指操他另一个穴,要么是把他按到几乎对折……这个剑宗大弟子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本能之下学到的东西也不少,甚至还无师自通知道了怎么舔穴,那时候夏侯四宇羞恼的浪叫哪怕是他也没什么机会听见。“那不是赚了吗?还让你爽了这么久。”

“你倒是、啊啊、看、呃、看一下还有多久才能呜……解……”

“嗯……”书问行装模作样端详了一会,掐指一算,“还有十几个时辰吧~”

“十几个……呜……”夏侯四宇哭着抽搐着小腹射了岁山一身——要不是他时不时爬去床头拍点清洁符修复符这床和床单都不知道烂多少次了,就算这样屋子里淫糜的气息也挥之不去。“会死……”

“什么?”书问行装作没听的样子比划道。

“不……呃、别……”

夏侯四宇没精力理他了,他几乎到了碰一下都会高潮的程度,仿佛浑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更别说那几个本来就被岁山无意识间重点关照的地方。他的股间被岁山撞红了一片,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黏在那。夏侯四宇都要崩溃了——他从没承受过这么多,每次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昏迷时,岁山就会给他带来更多,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操昏又操醒了几次,他的意识被岁山玩弄于股掌中。

“太多了……唔、啊啊……岁山、岁山……慢点、嗬、慢点求你……”

即使他知道岁山现在听不懂,夏侯四宇也忍不住对他求饶——太多了,太舒服了,一开始只是如一汪温泉一样包裹着他的快感在长时间的积累之后只会把他逼疯。他作为“夏侯四宇”的伪装都已经没办法维持,红色的面纹浮现在他的额头,深黑的长发也变成了原本的雪白。

书问行只是看着他,模糊之中看到的审视着他的那种眼神都让他感到颤栗——他没有在心魔面前这么狼狈过,即使是从前。

岁山将他的腰提起,让自己进入得稍微深些——之前夏侯四宇还是背靠着被他抱在怀里,几次之后夏侯四宇只剩下躺在他身上或者趴在床上的力气,他只能自力更生。他的手压在夏侯四宇的手背上穿过他的指缝,比夏侯四宇的体温要高一些的手心包裹着,大猫在间隙中亲吻着夏侯四宇的后颈。夏侯四宇的身上几乎被这只大猫咬了个遍,浅色的牙印从小腿到颈侧都有几枚散落。夏侯四宇想逃,但他尝试过几次爬远被岁山一扯回来被操到眩晕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了。——比起这样还是更想被他抱在怀里。夏侯四宇被岁山压在床上,黑白两色的头发纠缠到了一起,都早已被两处穴肉记住形状的阴茎在他后穴进出,而花穴正在连着阴蒂一起被另一只手亵玩,乳白色的精液随着动作时不时溢出来一些。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高潮了,他的前头什么都射不出来,连失禁的尿液都不剩一滴,只能在床单和身体之间随着身体摇晃,时不时因为过分的快感喷出一点点潮液。

夏侯四宇呜咽着抖着屁股绞紧体内的阴茎,混乱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要……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呜咕……”夏侯四宇的眼泪和涎水把床单打湿了一片,虽然和他下身弄湿的比不过九牛一毛。

而岁山好像听懂了他的要求,他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他轻轻拔出泡在夏侯四宇后穴里的下身,把趴在床上微微颤抖的夏侯四宇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时不时捧着他的脸吻他。在一下缓和的快感换气的夏侯四宇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回吻,两个人的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夏侯四宇的泣音都被岁山吞吃入腹,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岁山一边汲取着夏侯四宇的呼吸,一边把下身对准他的后穴再度插入。夏侯四宇泄出一丝尖叫,岁山捞过他软绵无力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那些把夏侯四宇逼疯的动作。

丝绸一样滑软的内壁不像他脱力的主人,依旧不知疲倦地吮吸岁山的阴茎。又被抵住敏感点操的夏侯四宇在和岁山的亲吻中不能承认一般翻着白眼,红色的眼睛朦胧成了一片,他想求饶什么却又在片刻之后彻底崩溃——不曾断绝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抖,花穴在绞紧又松开了几次后喷出了一股仿若失禁的精液。

书问行站在床边思索着什么,他不知用了什么力量,竟拾起了遗落在地上的念明。“呵呵……真可怜,被主人遗弃了啊。”他手指抚过那剑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故人,“那不如加入你的主人吧。”

夏侯四宇在恍惚中听见了一点心魔的话,他警觉的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刚高潮不久他的意识和肉体还在岁山的怀中颤抖。

他看见心魔握住了岁山的手,甚至把他举起让岁山的下身脱离他的后穴。“呃……你……”他感觉有些不妙,心魔怎么会突然有了实体?他想推开心魔的手却因为浑身无力滑开。心魔将他刚潮吹不久的花穴对准了岁山的下身,甚至用他的阴蒂去和岁山的龟头亲吻。“我猜你肯定很怀念这个。”突然拥有了实体的心魔在夏侯四宇耳边低语,夏侯四宇心中警铃大作,他感觉到有一个炙热的熟悉东西一同抵住了他这两天几乎合不拢的后穴,瞳孔收缩刚想说什么,书问行便直直将他放下,体重让他一下将两根阴茎吃到了最底端。

他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神智都好像被一瞬间蒸发掉了。

“嗬……嗬……呜呃……”

书问行未等他缓和便开始自顾自抽送,夏侯四宇半昏迷的趴在岁山胸口哼叫。岁山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怀里的人现在状态很奇怪,他捧起夏侯四宇的脸亲吻着,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白色的眼睛里像是只有夏侯四宇一样注视着,即使里面没有属于太多属于岁山本人的意志,但那也让半昏迷的夏侯四宇感到了些许安心。书问行挑眉,包裹着属于念明气息的手伸到前方,捏出一丝真气寻到了属于夏侯四宇阴蒂下方的脆弱尿道。

“不……不要了……呃、哈啊……书问行……!”夏侯四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想让书问行住手,“不、别……嗬……啊啊……不要了……”即使被岁山的亲吻安抚他也忍不住痛哭,他的手指无助地扣住岁山的手背,花穴和后穴一同在书问行的亵玩下不住收缩。

“呵……”书问行失笑,“你不喜欢这个吗?以前周离泽玩你这里的时候你可喜欢得紧。”他手指尖附带的真气爬满了夏侯四宇的幼小尿道,每一寸都在吸附与颤动。

“我没……!呃啊、停、不、求你……”

岁山皱眉觉得有些难受,熟悉的气息又让他有些茫然,但他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东西,一下陷入了不存在的思考。

“……怀、月?”

他握住书问行的手,折磨着夏侯四宇的真气也暂时停了下来。

“噢……这么熟悉念明的气息吗?”书问行觉得好笑,他在夏侯四宇黏糊的呻吟声中抽开了手,但真气却没有在夏侯四宇体内消散,诡异的触感引起了夏侯四宇的一阵颤栗。“那好吧……既然你床上的另一位不喜欢。”

“啊……啊、嗬、滚出去心魔!”

岁山不懂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男人是来干嘛的,他只觉得自己不是很想跟这个人分享怀里的夏侯四宇,他挽住夏侯四宇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书问行只觉得好笑,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又往前压。变成夹心的夏侯四宇只觉得两个都有病——书问行一直脑子有问题,岁山现在就是脑子有问题。

两个人的阴茎在他的体内隔着一层肉膜挨在一起,被撑满的感觉让夏侯四宇有些不太能呼吸,他努力放松想让那股撑涨感不那么明显,而熟知他在想什么的书问行直接顶到了他的结肠,他还没来得及阻止书问行就被他深深顶进了岁山怀里。“你、呃……啊……”夏侯四宇努力的把自己支起来,这样至少岁山不会把他顶太深——很可惜这样的后果是书问行变本加厉的入侵。更何况岁山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书问行,他还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黑红人很警觉,他本能想抱着夏侯四宇离心魔远点,却在夏侯四宇毫无抑制的淫叫声中戛然而止。

他有些无措地低头看着夏侯四宇,夏侯四宇被书问行一下又一下对他后穴所有敏感点的蹂躏给弄得对他失去了反应,只知道趴在他胸口那。书问行掰过他的脸想和他接吻,却被突然起身的岁山给夺过了对象。

“唔……哈、别只操那、嗬……”夏侯四宇被岁山吻得七荤八素,只来得及留下半句书问行绝对不会听的话就被岁山吞噬殆尽,他都有种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侵犯到的错觉。

书问行失去玩弄夏侯四宇唇舌的机会倍感无趣,他咋舌一声,用他覆着黑色涂料的指甲抠弄他的乳头,自乳晕开始往内一寸一寸入侵,他拨弄着那乳头,指甲扣入乳尖几乎是要进一步扣入乳孔。“真可惜……”夏侯四宇被岁山吻着的唇舌间隙中泄出尖叫,两处穴肉剧烈绞动,达到了一种无声的高潮。书问行轻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随着他的尖叫停止,而是一如既往地在那自由动作着,他甚至摸索到了夏侯四宇乳头两侧以前挂东西留下的孔洞,摸一下开口都让夏侯四宇颤栗不已。夏侯四宇乳晕都好像被书问行摸的扩散开来,胸口一片潮红。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书问行,却被他抓住手腕啃咬手心。

肉体的碰撞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取代了他的呻吟,书问行在他身后喘着气侵犯他的后穴,夏侯四宇尿道里的真气也随着书问行的动作在里面抽送,而岁山虽然一直吻他没有主动动作,被书问行的动作带得也反复操入好几次。过度的快感让他几乎窒息,他头一次因为太爽在床上想要逃跑——如果不是书问行从中作梗的话。他被岁山舔舐着齿列,不属于他的、柔韧而粗糙的舌面扫过他的上颚,甚至舔弄着他的舌根。他被这入侵感弄得有些想要干呕,口腔、乳头、尿道、花穴与后穴一同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几乎精神错乱,它们像是已经共感了一样。夏侯四宇颤抖着与岁山十指相扣,被书问行噬咬的手指随着快感颤动,在片刻的恍惚之后——他达到了高潮。

夏侯四宇半昏迷着和岁山交换着呼吸,他们的唇舌都被对方的气息沾染,高潮过后岁山一般不会对他做什么……除了前几次。夏侯四宇飘忽忽地想。他的体内已经属于筑基期的真气缓慢运转着,驱散他身体这两天的疲劳,他觉得暖洋洋的,这么一想因为和岁山被动双修直接筑基他确实赚了——如果不是心魔那个王八蛋中途进来插一脚的话。

岁山把夏侯四宇往自己怀里拢拢,继续他的大猫行径。夏侯四宇被他蹭得有些不耐烦,总想着把他推开——岁山没给他机会,低头在他颈侧乱拱,带着他体内的阴茎一动一动的。夏侯四宇这时候就会像被挠到了舒服地方的狐狸一样在他怀里哼哼,时不时因为过于舒适弹动一下。

“很舒服吗……呵。”书问行见他如此享受的样子轻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夏侯四宇抽离的神智还未想清他做了什么,就被尿道里诡异地伸向内部的触感惊醒。无生命的凉意在他小腹蔓延,他张口想骂心魔两句,却只能颤抖着腰本能地去躲那尖锐的快感。他像一只只能悲鸣的小兽在不肯对他松手的岁山怀里呜咽,但岁山并不能理解他发生了什么,黑色的长发和夏侯四宇的白发纠缠到了一起。夏侯四宇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了他的脖颈,在自己失控的抽泣声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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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当年拿走我五分之三积蓄的理由?”

夏侯四宇吐舌,“不可以吗?我可是被你操得够呛。”

岁山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而且我当时只是随便抓了一个玉佩就跑了……谁知道那个玉佩里有你五分之三的积蓄!”

夏侯四宇摇着扇子,看着屋里的香炉升起紫烟。

“更何况我当时可是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把你杀了……”夏侯四宇敲着茶几边缘,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岁山的大腿上,“想着你好歹让我升到了筑基,长得也还不错,以前又认识……呀,生气了?”

只见岁山直接用没在写字的左手捏住了夏侯四宇的下巴,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嫌弃表情看着他。

但岁山只是反手把他拎到一边,接着就继续处理剑宗事宜了。夏侯四宇还想对他动手动脚,却被直接抓住手腕摁在了桌边。

“好粗暴!”

“没事干就去教那俩小孩修炼……刀宗的事情都办完了?怎么那么闲还跑过来跟我回忆当初的事情。”

夏侯四宇又被逮捕面上却没有一丝心虚,“教过啦!他们两个又不需要教多少……随便提一下他们就自己会了。”说完抬头看他一眼。

“处理完这些事要不要去什么地方度假?我听说有个小秘境风景特别好,好多女修都说那里适合赏花。”

“……”

“去嘛祁年~”

“…………”

“祁年你最好啦~”

“处理完再说。”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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