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无期的脑洞可能不写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女警:“哈,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黄傅民:“……”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黄傅民看了下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能忍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几个人的笔录一一做完。黄傅民被带了出去。
他被罚了三千块,还有新鲜出炉拘留单。几人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只剩下急诊。而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确保所有的物品都带不进去。
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只能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早上去医院排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黄傅民沉默了下。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讲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黄傅民:“嗯?”
他有点惊讶。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道:“没什么,还在调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再说。”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椅背。
他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里面的隔间我放了行军床,我晚上要值班,你可以去那里睡。”
黄傅民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但有便宜不占是傻逼,所以抱着自己蓝色外套,去了后面那个行军床躺了下去。
黄傅民一觉极沉。半梦半醒间,他突然听到压抑的喘息声。那是男人的喘气,若有似无,压的很低。还有几不可闻的水声。
什么玩意?他脑海掠过这个念头,很快又翻身睡了过去。
《性爱顾问》
文案:
姜赋创业归国,
当年帮助自己的恩人找上门来;
对方开出天价,恳求自己教导他那不学无数的儿子,
姜赋看着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的俊逸少年,挑眉。
“行啊,这世界没有操一顿解决不了的。”
“再不济,操两顿、三顿操服为止!”
指南:
1受最开始不是什么好货,而攻也不是
2双成长,1v1,结局he。
3狗血,调教。
01
姜赋立在阳台上。
这是个很好的位置,正对着底下巨大的游泳池。没有绿化带的干扰,能清晰地见到游泳池里无数的肉体碰撞着,笑闹着,还有几个人鬼鬼祟祟跑到树荫底下,以为没人看见,就地搂在一起的。
最中间,有个身形高挑的男生,在众人的簇拥下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他的外貌很出色,即使有一段距离,也能轻易辨别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可见围绕他的人群,不只是图他的身分而已。
很快,他倒在旁边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慢慢半沉进泳池里。
姜赋耳边还时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但泳池里的人似乎已经旁若无人起来。
姜赋抱着臂,冷眼看着男男女女在水里起伏。
——七天了。
距离他开始观察郁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郁风去了赛马场,市中心商场,郊区大道,无数夜店,还有在自家富人社区开趴。
而他又干了什么呢?
在赛马场撒币干扰赛场,在商场大声喧哗,把商品摔到店员脸上;在大道旁若无人飙车,在小区聚众淫乱,夜夜笙歌。
姜赋自认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
但郁风的手段对他而言,只能说是幼稚到浅白。他从来不屑干的。
姜赋观察了对方七天。决定今夜就去找对方。
没什么其他原因。就是他已经大致了解对方的秉性了。
他之所以会来找郁风,是关于一个郁昌和他的约定。
郁昌是国内郁氏集团最大股东,郁家掌权人,众人眼中名声赫赫的人物。尤其是他那白手起家在龙盘虎踞的海城挣出一席地的故事,最是让人津津乐道。
但对于姜赋,郁昌还有另一重身份:带领他进入上流圈子的贵人。
姜赋大学不错,成绩也好,但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距离真正的大人物,终究还有段距离。要不是那场意外的饭局,以及后续的提携,姜赋不可能为姜赋,更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位。
前几天,姜赋从国回来,匆匆就见了郁昌。两人吃了顿饭。不免互扯家常。
郁昌愁容满面:“哎,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年又气走了第三个家教。真不晓得之后怎么办,还有谁愿意来。”
他夹了口菜:“有时候我都觉得,要不把他真送进去比较好。现在我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都得罪不少人……”
姜赋思考了会,说道:“郁叔,要不我去见见他?”
郁昌诧异:“可是你最近不是很忙?”
姜赋这几年去国外,就是为了公司开发新市场,现在回来应该有许多整合的事物要做才对。
姜赋笑道:“不瞒您说。我最近提了个新人上来,刚好让他历练历练。我也解放双手。”
郁昌对姜赋的做法表示赞许。但还是十分担忧。
“我儿子不学无术惯了,光是说话都能把人气死。现在估计只能重重收拾一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姜赋喝了口茶:“只要郁叔愿意信任我。我半年内会好好教他。”
郁昌连忙道:“我当然是信你的。”
姜赋是他欣赏的后辈。而郁风简直是一场笑话。两人相比,可以说一个是天一个只是地上的淤泥。
不管姜赋打算做什么。要打要骂,他肯定都硬着心肠接受。
要离开的时候,郁昌忍不住又叫住姜赋。
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郁叔也不亏待你,你愿意帮我儿子,我就给你一笔钱。如果你觉得真教不了,也赶紧说,不用勉强的。”
姜赋满含深意:“当然不会勉强。”
姜赋的确没觉得勉强。
他没和郁昌说的是,他曾经见过郁风一面。
青年的模样帅气,表情意气风发,简单的笑容,在不经意间深深刻进旁人的内心。
他也没和对方说过。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是暴虐的掌控欲。
他最喜欢看着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痛哭流涕,乞求从他而来的快感,最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打从见到郁风的第一眼,他心底就叫嚣着把这人压在地上,爆操一顿。
他有无数种调教手段,要不是顾忌着是恩人的儿子不好下手。早就把人操成一个骚货。
现在郁昌的要求简直是把肉送到他嘴边。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凌晨两点。整个郁宅被关得只剩客厅一盏大灯。
在极静谧的环境下,甚至能听见风吹过绿化带树叶的呼啸。
忽然砰得一声,实木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这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一个高大的黑影歪歪扭扭得走了进来,很快撞到旁边的立灯上,又砰得把灯给撞到了。
"林叔…怎麽不开灯……"
黑影含混不清的嘟囔,摸索着墙上的开关,但因为意识朦胧,按了几次也没找到地方。
他试了几次,乾脆不试了,蜷缩在地上,就要睡死过去。
客厅里,姜赋坐在沙发上,月光越过落地窗撒向他越发深刻的五官,他幽幽得看着醉鬼从进门到睡在地上。
他站了起来,“啪”得把灯给打亮,居高临下俯视着衣衫不整的男人。
"郁少爷。"他说,语气强势而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