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刑警队长陷入梦魇现实里的丝袜帅D被最终吞噬(下)
也许,并不是那么的严丝合缝。。。
肥臀在一点一点地拔高,步重华的阴茎上不断地有珠帘般的淫水滑过,二人的结合处像缓慢抽离出的注射器,雌穴正在贪婪地吮吸着包附在粗屌上的丝袜,男体分泌出的性液是如此之多,多到能看见糜液里的气泡被b肉吸着咕咕往上冒,虽然其中的大多都已被骚b吸走了,还是有零星的清液随着气泡被阴户夹爆从灰透的网眼里渗出。
b穴卡在冠状沟上,停止了上升,这一大口深吸虽然并未能将囤积在丝袜里的性液全数吸干,至少茎杆上是舔了个干净,丝袜上遍布着液体抽空后剩下的褶子印,与内侧红到发紫的肉筋交错纵横,织成一张淫光釉亮网。
“啊!!啊!!!!哥哥!!!b满了!!!!要爆了!!!!”
恐是灌满淫水的b再也撑不下去了,趴在坚挺胸膛上的猪婆张一口咬住了步重华的肩膀,口水在蓝衬衫上晕出一片水渍,只见她紧抠着肩膀的指甲一松。。。。
噗。。噗。。噗。噗吱。。噗吱————!!!!!
仿佛年久失修的花洒突然被通了水,那些自步重华jb顶端分泌了一晚的,浸润进丝袜每个网格里的鲜香欲液在被吸入b穴里还没含够5秒,就被那张“臭嘴”一咕隆咚全吐了出来,由于龟头还卡在穴口上,除了少数从b缝里飞溅出来的,大多又顺着贴着龟头丝袜眼回灌到茎柱上。
“警察哥哥,知道吗?男人的水,像这样回回锅,等会jb捣起来更稠也更滑。。。嗯~”
吞着龟头不放的穴口上还挂着淅沥沥的淫丝,猪婆又开始蓄势准备下一轮提臀,肥舌来回舔舐着漂亮的喉结,逼出一声声模糊却情欲满满的轻喘。
只是轻喘。。。
有些蹊跷,按理来说新塞上的圣血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这具诱人的躯体可说早就该变成打桩机把这骚娘们捅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了,可自从阳屌被吞食了之后,步重华还是没有主动动过一次。
难道他在忍?他还有忍的自由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追杀的嘶喊,刺鼻的焦烟都已远去,他们身处在一处无人之境,四周弥漫着漆黑的雾渺,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这具。。。悬浮在空中的。。。
——骷髅面具。
“他的心,空了吗。。。”
“如您所愿,最后一点,由您来。。。”
白衣女子转头对着身后的步重华浅浅的一笑,示意他对着空中的面具行礼。
男人朝前迈出修长的左腿,一个干净标准的军礼弓步,右膝咚地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
“告诉我你的名字。。。”
“步重华。”
“步重华是谁。。。”
“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
“噢。。。是你。。。丰源村的教徒都是你一手清缴的,是吗?”
“是我。”
“所以我们应该是敌人?”
。。。。。。
步重华的嘴角在轻微地抽搐,在意识的尽头里,他的灵魂在正义与邪恶之间来回撕扯。。。
“sh。i。。”
就在他痛苦地捂起脑袋,准备做出正面回应的那一刻,一对玉臂环上肩头把他搂进了白嫩的酥胸里。
“说不是。。。听话。。。”
眼中仅剩的清澈被灰色的雾抹去,他痴痴地与这具天使般的脸庞对视着,然后垂下眼睛,沉静了片刻,在他重新抬起头的那一瞬,瞳孔中清晰可见的是女人和面具的双重倒影。
“不是。”
“噢。。那是什么。。。”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说。。。”
一颗,两颗,蓝色警衫从中间被解开了两个衣扣,女人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了衣袂里,在胸口与腹肌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被格外关照的喉结落入口腔的温床,用贝齿轻轻咬合着,像吸血鬼浅尝辄止的品尝。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步重华低下头默视着那件敞开口的警服,皱了皱眉将衬衫撕啦地扯下来,露出即便是白色背心也遮盖不住的厚实胸膛。
而后,轻佻的指尖附着在肌肉整齐优美的线条上,从胸口滑到腹部,在皮带的解口上摩挲了几下后,滑入内裤的深处。
“那么,你的誓言呢?”
“誓言。。。我的誓言。。。”
“对,你的誓言,就像向着警徽宣誓时那样。。。献出你的忠诚,我就是你的。。。”
天使的脸在缓缓靠近,嫣红的脸蛋,还有那水光潋滟的盈盈秋眸,性感微肿的红唇。
我就是你的。。。我就是你的。。。丝般媚语在步重华的耳畔回绕,缠到他呼吸变得粗重,额上沁出透明的汗珠,打湿原本就有些糟乱的刘海。
嘴角上爬过一丝香甜。。。
他壑上俊目,微微张开嘴让柔软的小舌钻进来,甘美的气味占据了所有感官,一只大手覆上后脑勺上的乌发,被动变为主动,男人开始不断攫取着香唇中的氧气,鼻息裹挟着浓烈的情动在唇鼻狭窄的间隙里喷发。
【我宣誓。。。】
接吻中的誓言充斥着鼻息与涎津翻搅混合而成的水靡音。
【我自愿成为。。。教团的。。。忠实信徒。。。。】
掌中的阴茎早就挺立,抚上去,几乎有女子的手腕般粗。
上下几次,掌心沾上了些清液,被玉指带着涂满整个柱身。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笔挺的巨根还在上扬,提起两颗肥圆的卵蛋。
【恪守职责,不畏牺牲。】
大手顺着下颌线再到耳后…一路向上轻抚游走,直至五指又一次扶在脑后插入柔软的发丝中,女人就这样被他锢在了手掌与双唇之间无从挣脱。
【我愿献身于崇高的教义,为实现自己的誓言献出我毕生的忠诚。】
睁开眼,俊逸的星眸中闪耀着坚毅无比的光,越过缠绕在掌心的青丝,他对着灰色的骷髅掷地有声地献上最后一句誓词。
【在任何情况下决不背叛组织,以上誓言,我坚决履行,绝不违背。】
【现在,她是你的了。】
骷髅眼中泛起的灰光打在步重华的额间,仿佛在上面烙下了永世不灭的印记。
而此刻的步重华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吻她,此身最珍爱的女人。
一下又一下密度过高的深吻抽走了喉谷间的娇吟,汹涌的男性支配感能让所有女子神志瘫软涣散,
洁白的幻像褪去了,露出猪婆那不洁肮脏的肥躯,布满鳞块般瘀结的手指揪着步重华白色背心的肩扣,跟他喘息强烈起伏的宽阔前胸贴得严丝合缝,沦陷在他深情的唇舌缠绵之中。
现实中的两人,也正在用更火热的部位连接着彼此,反复交缠进行着更深更咸湿的吻。
阴唇与阳具的交合比嘴对嘴的吻来得更深,就差把雄卵也一块插进去了。而且只要丝袜大jb一动,整个淫壁都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欢快地蠕动,每一次浅弄深插,都能让它爽到b水泛滥,腥臊的液体不停地往丝袜里注灌又在一次次激烈的冲撞中从圆鼓鼓的囊袋里挤出,不,严格上说是从包裹着囊袋又反被囊袋撑得圆鼓鼓的丝袜里,像榨果汁似的激射而出。
步重华的肉棒插得极深,肉穴死死裹着肥美的龟头,又再被龟头一次次地温柔地推挤开。猪婆已经爽的泪眼婆娑忍不住呜咽了,她的脏手抓着男人那铁一般强壮的手臂,哽咽着淫叫道:“用力,哥哥,再快一点!!”
而在步重华的思维深处,同样有一双脏手正抱着他的后肩,被同一根火热粗胀的帅jb狠狠地操弄着,丝丝呢喃声吹抚进发红的耳窝,控制着男人让他顶地更猛烈更凶狠。
梦境与现实的重合已经进入到了不可逆转的尾声,迫使现实中的步重华也变得像梦里一样的听话,顶着猪婆下半身的健臀很配合地加快了速度,除了暴露在外的生殖器和腰臀,后半个屁股上还包裹着半条污浊不堪的内裤,几近透明的棉料子上涂满了大小不一的黄黑色瘀渍,很难想象该用什么方法去和那个整洁到连衬衫角都要熨到一丝不苟的刑警队长联系到一块,一丝不苟。。。这一下一下杵着倒真有他办案时一丝不苟的风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面面俱到,又重又有力,连抽插时肉茎与骚穴交合时发出噗嗤噗嗤淫荡又湿润的声音都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猪婆爽的抓了抓发痒的头皮,伏头伸长舌尖疯狂地吮吸步重华那粘满了汗水与口水的喉结,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除了双龙,她已经太久没体验过b被撑爆的感觉了,可那烂b终归是个被千人艹玩过的破洞,纵使步重华的jb再粗再硬,慢慢地也就被艹松了,初始汹涌澎湃的胀溢感开始一点一点退潮,酸胀麻痒的快感随着匀速温柔的抽插而逐渐清晰,逐渐攀升,好的jb不能只看最开始的猛戳,延绵不绝的后劲艹起来人来才更销魂噬骨。
“啊,啊……好哥哥,好爽!插到最深。。。啊!那里!在里面停会!”猪婆感觉到步重华的jb抵着宫颈一下一下地磨着,已经爽到又快要喷水了。
但她更想和身下的男人一起喷。
靠b里那根巨屌主动的撞击,不用丝毫的上下座力,生生将这一汪骚水操出来,喷满他的丝袜大jb流到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忍不住大叫不住求饶,嘴角流出口水呀呀地喊大jb警官干死我。
梦境里,大jb警官正用那根大jb拨开肉瓣,挺入淫湿的穴口发出吱吱啾啾的摩擦音,丑陋不堪的女体被健硕的臂膀抱举在空中,哪怕一席白衣也无法遮掩住猪婆那臃肿邋遢的身姿。
“咕啾咕啾,老公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是吗?”
插入底部的性器被淫穴叼在嘴里猛吸了一口,强烈的快感让步重华微皱起眉喘息着吐出一口浅吟:“是。。。”
“那就跟我一起说,咕啾咕啾,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咕啾咕啾。。。”
松开微锁的眉心,步重华睁开那能把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帅气眼眸,半闭着的沉醉的眼睛,像镀上了一层蒙蒙水汽,深情的眼神里尽是宠腻与缱绻。
曾经那是只属于吴雩的眼神,却在两天不到的日子里,被轻易地替换了主人。
“咕啾咕啾,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咕啾。。。咕啾。。。”
骷髅面具里传出闷塞却又性感醉人的男声。
女人倾卧在雄香四溢的胸板上,快要被挤炸的胸口随着男人的粗喘起伏的厉害,那还在嘬着喉结的肥唇不自然地在发抖,话都说不清:“哥哥喜欢听吗?妹妹也喜欢死jb的咂吧嘴声了。。艹我,就艹这儿!最出水声也最响!!啊!哥哥,b快烂了……!”
没等她话说完,抽插的的动作就猛了不止两倍,把肥胖的身躯撞地上下不住摇摆,b肉跟着龟头一起进进出出重复着外翻和内收,甚至已经把半只丝袜吃进了阴道里面,灰色的袜筒里里外外都垂吊着男女性液混合而成的黏液丝,而步重华白皙泛红的茎身和那顶潮红水润的大肉冠上也上浆挂糊般涂满了同样的透明液体,两颗大卵也随着艹b的节奏左右甩抖。
“啊,啊……就是这样,呜,好舒服,好哥哥,好警官,干死我,艹烂我,别把我当人,我是你的精液罐!”
想这个男人像对待一个婊子一样毫无顾忌,将她干穿,操烂!像吃螺肉一样用冠状沟把b里的褶皱都勾出来又塞回去,然后不顾她的求饶在潮吹之后翻个面继续艹死她,直到她彻底断气儿。。。
可步重华的气质和修养决定了他不可能这么对待自己最珍爱的人,哪怕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洗脑成为了邪教的一枚棋子。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抽送带出来的水液堆叠在交合处,积起一滩白沫。穴肉紧咬着,拉扯着坚硬的阴茎,试图榨取出男人最宝贵的精元。
直到这最后入魂一击,浅浅的进出退到穴口,包裹在丝袜里的肉伞撑在小口位置,把呼之欲出的雄浑之力都聚集在顶端。
然后重重挺入,深深地把肉茎的每一寸都送入淫穴内,只留下两颗囊袋,拍打着臀部,发出一声惊天的巨响。
瞬间,高频的水击声就被女人那要把颅顶冲穿的淫叫和男人释放时发出的雄厚低喘冲得一干二净,b穴已被插爆到变形,一清一浊两股绞缠澎湃的激流从交合处的间隙里破堤而迸涌,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艳的弧涟,从步重华的腹部一路浇到那万恶之源的面具上。
然后,只听咯噔一声,传来人骨掉落的声音,面具脱落了。。。
踢嗒踢嗒,皮鞋在地上碰撞出清冽的踱步声,在这空旷的灰色空间里,回音也显得更虚渺与寂寥。
这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简陋的石室,周遭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近未来风格的金属质感,镣铐,床榻,女人都已不在,只有虚空中的投像终于以肉身的姿态出现在实体的世界里。
他是来验收仪式的成果的。
“所以,你还记得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吗?”
一张平平无奇的“路人脸”,木讷的表情,却有着不协调的鲜活声音,充溢着藏也藏不住的得意,这怪异的撕裂违和感,若是从前,步重华一眼就能识破这是张假人面。
可他此刻却一直低垂着头,从未曾直视前方。绝对的服从令他无条件地遵守着纂刻在意识里的教律,就在前一个小时里,伴随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新刻上的。
尚未得到允许不可直视主人。
“记得。”
他把头再往下含了一些,谦卑地应到。
很难有人在经历了被捕,强制调教,直到跪着仅由一条肮脏的内裤蔽体的情况下依然可以用优雅来形容吧,不,很明显,眼皮底下的男人就是那个例外,即便是跪蹲着,也丝毫掩盖不了步重华那挺拔的身姿和高雅脱俗的气质,褪去蓝色的警衫与贴身的背心,宽肩,壮腿,腰背英挺,结实发达的大臂与精壮的前臂看上去皮白肉嫩的又充斥着如猛兽般强健的力量,但脖颈、手腕、小腿乃至于脚踝,甚至于自然握拳的十根手指,线条都劲瘦、优美而流畅,是那种真正因为刑警职业的高危险性,在生死场上打磨出来的流畅,当然最性感的还得是那穿套在灰色丝袜里的大脚,修剪整洁的脚趾伸插进灰色的袜筒里,指关节细瘦明显,透过丝薄的袜尖隐约可见每个指甲都因为支撑着1米8几的身躯用力而微微发白。
“在我面前重复一遍。”
没有犹豫,几乎是紧随其后的,步重华的清冷却毅然的声音从跟前传来。
“我宣誓——”
手搭上俯面宣誓中的颅顶,插入一根食指在那好看又干练的小漩涡上绕啊绕啊,“路人脸”不惊赞叹,td这是什么极品男体连发旋都可以这么帅气。他咽了口唾沫又呼了口热气,伸手将五指统统都插了进去,这居高临下将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更不用说,掌心里的这具完美的躯体还是个风头正劲的刑警队长,在警方的内部安插这么一个忠心赤胆的棋子,再加以“善导”,幻想着那蜂拥而来的利益和权力新的疆界。。。乌黑的发丝在指缝间流动,如锦缎般丝滑柔顺,指腹在兴奋地收紧,头皮上,满满的都是汗,是操b高潮时和精液一同喷薄出的热汗。。。
“在任何情况下决不背叛组织,以上誓言,我坚决履行,绝不违背。”
一字不漏地,重复完梦境里的誓言,步重华掷地有声的语气甚至比彼时更坚定。
“很好,堪称完美的融合。好了,可以抬起头了。”
把手里的后脑勺微微朝后一拨。。。
乌亮的头发短促而精致,与白皙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挺拔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更加凸显出他独特的男性魅力,还不够,步重华的俊朗不只在于那刚毅的线条,更在于那独一无二的气质,那看似温润实则如同猎豹一般敏锐的双眼,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自信与坚定,微垂的额发在双眸间轻轻流转,纵使被迫终日沉沦于性爱,竟依然给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悠然雅致的气韵,想必看上一眼,就能让那帮等着被他艹的女人水流不止。
“跪着也挺累的吧。盘腿坐下,让我验验货。”
“是,主人。”
步重华收起弓膝,双腿交叉盘在一起坐了下去,小腿相互叠成一线,手心朝下覆着双膝,膝盖也几乎压到了地上。
还有挺直的脊背,这一看就是标准军姿里的盘腿坐。
“放松点,这又不是操练,脚,别盘腿里了,脚搭脚或者脚对脚的都行,重点是把裤裆给我露出来。”
步重华有点难堪,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命令着展示私处,且那遮蔽物上满是污秽,这是一个洁癖症者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当然清楚内裤上那粘糊糊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即便如此,他还是照着“路人脸”的要求,脚尖朝内,将那双丝袜大脚脚心对脚心地贴在一块。
“有。。有点脏。”
张开的大腿根里头,是刑警队长圆鼓鼓的屌包。
“是谈不上有多干净,脱了,验完jb让你换个新的,绝对性感。”
路人脸伸手抓起裤沿朝上那么一拽,那条在激烈的性爱里被撕来扯去几乎就快绷裂的内裤终于被拉开了一个口子,滴溜地露出半颗被丝袜包裹的雄卵和整根还处于休憩中的阴茎。
“这丝袜从刚进来就没换吧,艹了这么多回b,也脏了,一起换支新的吧。”
还没等步重华反应过来,卡在阴囊底部的袜口就被哧溜地一手抽起,两颗肥卵像刚剥开的荔枝一样咕哧地喷出一股股白浊,由于扒得过猛,灰色丝袜在剥离阴茎的同时还揭起了许多囤积在内侧的性液粘丝。
“吱吱——”丝袜被投入嘴中,居高临下的他像吸羊髓一样咀嚼吮味着丝袜里渗出的浓汁。真醇啊,哪怕是剩下的这点汤渣都这么鲜,可惜了最好的都射那烂b里了。
拖起粘糊糊的卵囊,将整个还未苏醒的性器不停地放在掌中揉捏,还未勃起的状态下竟然都已有一个秤砣的重量,包皮浅浅的,很容易就能用手指翻开,湿漉漉的茎身白嫩里透着红晕,将那颗红彤彤的大龟头衬得极其的晶润好看。。。
身体里的圣血还未耗尽,仅是轻微的摆弄,手中的茎柱已开始跃跃欲试朝天翻翘。
路人脸咽了口唾沫,干脆顺势一掰将那根屌紧紧贴在腹肌上,就着那股黏滑劲儿用掌心上下推撸起来。
“真是一根极品狗屌啊。又粗又硬,龟头还这么润。”
一只手,刚好能全握,通体笔直的jb,前端上翘,茎身上凸出的经脉粗壮无比,肉质细腻又紧实,他将阴茎撸到底,又将包皮摞回顶端,指甲不经意地擦过冠沟和阳筋的位置,龟头在疯狂地跳动。
“开始出水了,是狗屌想穿丝袜了吗?”
步重华的脸红了一片,从脖子一路连到了胸口,不仅是因为生理上的兴奋,更有一些羞耻的成分在里面,毕竟像他这么一个警界的精英还是很难接受一口一个狗屌的亵称。
可是,真的很想要啊,想要丝袜穿过茎身上的每一寸,想要丝袜包裹起卵囊,想用龟头顶起袜尖,撑开那松松垮垮的的每一折褶纹。
深埋进大脑里的潜意识指令,令他无时无刻都期望套着丝袜,无论是脚上,屌上,还是舌头上,甚至是全身都沉浸在丝袜的海洋里。。。
“想套丝袜。。。主人。。。”
“别急,这还有更好的东西没给你吃呢,尝尝这个,直接打的可要比雾化的得劲多了。”
男人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左手还在抚摸着阴茎内侧硬实的青脉,挑选出最粗最肥的那一根,然后,细长的针尖刺了进去。。。
脑里仿佛像过了电一样,两道指令同时被激活,步重华无法自控地捏紧了拳头,骨节泛起白晕发出噼啪的指响,像是某个暗号,全身油亮的肌肉都开始峦动起来。
“嘿嘿嘿,再把新袜子穿上。”
紧接着,火热的阴茎滑进又薄又冰凉的丝袜,那等待已久的柔顺质地如水于鱼一样事关着步重华是死还是活,说实话,没有套上的每一秒,都如毒瘾发作般煎熬,换个普通人,光从剥下丝袜到jb注射那一会就要疼得满地打滚了。
“舒服了?”
“啊。。。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
药物和丝袜带来的绝顶快感让那两道英气逼人的眉峰舒缓地展开,步重华的眉眼平时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冽与严肃,那是因为长时间的办案需要大量缜密的逻辑推理去反复推倒重建各种涉案动机,虚构在不同情境下罪犯会采取的各种行为,对于本就不苟言笑的他,浅锁眉心几乎就是常态表情,可一旦松下那劲儿,那冷傲拒人的眉眼又会露出它原本温和亲切的原貌,只有最深爱的人才可以独享的款款温情就这么轻易的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哦,不是陌生人,是主人,哪怕没有用那两样东西让他爽飞天,只要一声令下,步重华同样会如实地照办,像条衷狗一样。多么完美的傀儡啊,手指在眉梢尖上摩挲,把指腹上的淫液统统抹在那如墨般斜飞入鬓的眉绒上,水墨画一样明俊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的清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且婉转,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漫溢着色欲掀起的潋滟水光,乌黑的瞳孔像那沼水潭里深不见底的宝石,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长长直直的,眨眼时候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当然,最漂亮的还得是那包着丝袜灰红相间晃着大脑袋冒着水的肉jb。
“这么极品的狗屌,从前只操过男人真是可惜浪费了,怎么没能早点把你给收了呢,就能早点让这根jb天天插在b里,让那帮烂货们天天被步支队你艹到发骚水到厥过去,圣血的原料就不至于绕那么多弯路了。”
手指在袜尖搓了搓,龟头受到刺激非常乖顺地噗滋了一口,马上,水盈盈的液体从干爽的袜孔里渗了出来。
“那骚猪的烂b,味道如何?”
步重华拧了拧眉,身上缀着的细汗在光照下闪着细碎的光,不知是不是和这一皱眉有关系,一大颗汗粒顺着皮肤滑落,带出一条闪亮的轨迹。
“步支队难道是不开心了?感觉到心爱之人被侮辱了?”
眉间里的那丝不悦,还是被看穿了。
“不敢。”
“那我换个更文明点的问法,新老婆的阴道操起来得不得劲儿啊?”
这句侮辱性更强话基本是贴着步重华的耳朵说出来的。
“她。。里面。。。很。。很舒服。”
憋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他吐出这么几个字,浑身腱子肉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果然是个有教养的精英,什么鸡巴“里面”,连操b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搁这玩纯爱呢?不过这样更好,温情专一又帅气多金的男人,嘴巴干净还有修养,可不比那帮张口b来b去的土流氓更能让娘们出水。“
那根沾满步重华性液的手指已经来到了长出短短胡碴的下巴,手指的主人像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物一般来回摩拭着下颚优雅的弧线,在上面留下一缕缕半透明的膜。
“既然是自己人了,那就都告诉你吧,圣血最重要的原料要从女人阴道里分泌的b水里提取出来,而且是越兴奋的b水品质越高。步支队不近女色不了解吧,女人不比男人,只要是个眼,插进去捅那么几下子都能射出点东西来,潮吹的条件可是相当苛刻的,女人必须全程都得到足够的关爱才能激活性器官全情投入到性交之中,所以假高潮喊再响都是装的,想要真的操出水来,一定要打心底愿意被这个男人插上天才行,明白我的意思么?”
下巴上已经涂满了粘稠的浓液,无处使坏的手指开始掰弄起步重华的下唇。
“明白,我会完成主人交待的与任何女子的性交任务。”
“然后呢?”
“让。。。都潮吹。。。为组织收集最优质的圣血材料。”
“嗯。。。别害臊,步队,女人在床上听到潮吹这么没温度的词儿可兴奋不起来呢。从今以后,不能说潮吹,得说操出b水。”
“操。。。出。。b。b。水。。。。”
“真乖。这不说出口了嘛,”拇指撬开贝齿,插进舌窝里,搅弄,搅弄。。。。“这舌头又软又韧的,用来舔b再合适不过了。再试着说说看,我的舌头,天生就是用来舔b用的。”
“我的。。。舌头。。。天生。。。天生。。。。唔。。。。。”
“天生就是用来干嘛的,说下去”
“用来。。。用来。。。。”
手指一直在他口中捣弄着,让步重华破碎的语句显得更加的淫靡且性感,可惜的是却迟迟不能引出女性生殖器那粗鄙的俗称。第一次感受着唇舌被另一位同性拨弄,不知名讳的满足感充盈了口腔,饱含口液的腺体里不断有津汁喷涌而出,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指头循着舌下的凸点打圈按摩,时而又有些恶劣的勾起手指按下去,看着他因此难耐地仰起头露出脆弱致命的喉咙,凸起的喉结频繁地上下滑动,声带震出短而性感的哼声,比世界上任何春药都催情。
“对不起主人!”盘腿而坐中的步重华猛地一个背转,又一次用标准的军姿跪蹲在男人面前。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步重华垂着脑袋,双眼正对着自己胯间冲天昂扬中的性器,注射性圣血的功效果然不凡,丝袜的前端红润的龟头已经完全露出,并且把袜尖像避孕套一样撑得光滑透润,濡湿的细孔里冒起了新鲜的欲液滴滴嗒嗒地往下拉着糜丝垂落着,而这羞耻的画面更让他从胸口连着脖子上的那道羞红一路漫到了耳根。
“噢。。。精英的修养或者是做为人的羞耻心?”路人脸戏谑地轻笑。“也罢,毕竟还是只刚驯化的幼犬,不习惯这种淫窟子里的狗话也是情有可原,啧。。反倒是有点让人兴奋呢,在把你变成满口脏话的衣冠禽兽之前,我有的是时间来好好雕琢你,相信我,步支队,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的,我保证。”
“抱歉。。。我。。”步重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一定不辜负主人厚望。”
情绪很安定,回复里也没有任何疑虑和挣扎,这次深度洗脑的覆盖度和渗透度应该都拉满了,不过,以防万一,深化控制还得定期做下去。刑警队长的意志力可不能拿普通人比,虽没有过先例,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自我觉醒脱离了掌控,这风险,不得不考虑进去。好不容易得手的关键棋子,可不能来得一时疏忽功亏一篑了。
路人脸对步重华刚洗脑完的状态颇为满意,却也深知不能就因此而大意功亏一篑。
“坐下吧乖狗,把赏你新内裤穿上。”
一条如丝袜般薄透的白色内裤扔到了他的面前。
“冰丝内裤,很有情趣的玩具,吴警官没穿给你看过吗?”
“吴警官,说的是吴雩吗?好像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也上过不少次床,不过都是正常的做爱,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趣项目。”
就在思考的同时,步重华的脑子也在被同步篡改着,那些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最终才牢牢抱紧并且发誓一辈子不放的人和事已经被猪婆轻而易举地替换,他深爱的只有那个污浊不堪的女人,甚至连吴雩此刻还被留在那间密室身受重伤数日是好是坏,他们有没有按照自己独身赴约时答应的,有没有照顾好他。。。
“那家伙,不值得你的一丝关心。”
“不是他们,是我们,步重华,你已经是并将永远是组织的一员。”
步重华的思维正在被一套诡异又精密的精神认知监视并操控着,在这几日从最初的痛不欲生转为极致欢愉的洗脑过程中,不仅入侵至脑内最深部,甚至已经嵌入了固有的意识行为里,会对任何对效忠主体可能产生不利的念头产生如系统般的即时纠错。
骷髅人面竟然有如此可怕的能力,都这样了还要对步重华进行定期的巩固加强,可见路人脸做事有多心思缜密。
“是不是又觉得很羞耻不符合您优雅的品味了?别在我面前扯谎子,没用,你的脑子我现在能看得透透的,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让你说真的就说真的。”
“是。。的确一时很难适应。。。但我会努力。。一点一点改变自己从前的。。习惯,去喜欢主人给我的每一份恩赐。”
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步重华这次没有一丝犹豫,撑开冰丝内裤就往腿根子上套去。
“啪——”松紧带扣上腰间,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紧紧地贴合上刑警队长那能把女人操晕爽飞上天的臀胯。步重华的皮肤本身就很白皙,被这么一层白色的冰丝一裹,像抹了一层薄薄的白釉,显得更细嫩无比。
“好屁股啊,薄肌白皮的,比t娘们都白。啧,这td什么逆天手感,又紧又弹,精多肥少,一捏就起块儿,臀桥没少练吧。以后操b就是练臀桥,哈哈哈,让你那肥猪老婆座上面给你当负重?就怕你没收住连人带b的t一块掀了。”
伸入内裤里的手捏了捏浑圆的臀腚,又不老实地滑向象征着男人欲望的阳根。
“艹,真td勾人,自己看看狗屌都湿成啥样儿了,但凡是个带b眼的都想坐上去没一晚上下不来。”
步重华当然是看见了的,虽然已经破天荒地把冰丝内裤穿上,但他羞红的脸一直都没抬起过,低着脑袋,看着自己套着丝袜的性器在又白又透的质地地下喷吐着淫水,将那本就薄如蝉翼的白丝浸润至宛如透明状,一点一点映出龟头殷红的底色。
“瞧,警棍头都发红光了,步支队,等不及要执法了吗?啊?说说你这大警棍是属于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