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监控之下(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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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我估计我是没戏了,没想到他沉默很久,开口却是说:“好啊。”
我反倒是不可思议地楞在原地:“在这个监控下面?”
“你想留把柄给我,我有不要的道理吗?”
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让我醒了一半了,我真的不是个被下半身完全支配的男人,虽然我看起来很像,但实际上我非常惜命。
如果左迟的身份真的不干净,并且他拿着这个监控来威胁我,我会死得更惨,被警察和老大一起分尸的那种,老大对他的真情或许不多,但对位高权重的雄性生物,所有物被别人侵占都不是一件小事。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左迟拿上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月光和这个城市夜晚璀璨的霓虹缠绵交织,在这个高级写字楼里说不上的纸醉金迷,仿佛这里就是金钱权利和肉欲的中心。
“这个监控是谁在看?”我盯着那个红点,问他。
左迟的侧脸被月光照得很柔和,声音很冷,却仿佛在引诱我:“只有我有权限可以查看。”
我仰着头思考了一下:“所以只有你能威胁我?”
他无可不可地点头,随后弯腰去穿刚刚被我扒下的裤子。我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别穿了。”
我走到那个宽大的红木桌后面,坐在老大的位置上:“过来宝贝,既然我把把柄拱手相送,总要看到点你主动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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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光着腿走过来,他的腿真的非常直,细白光滑但又没有女人的腿摸起来有肉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他就是个好看的男人。脚腕上凸起的骨头都长得很到位,我想这如果是在床上我就能握着他的脚踝操他了,可惜现在没有条件,这点着实让人遗憾。
我对和他接吻还是有点执着,毕竟之前这体验实在太好了。
他也没躲避我的吻,甚至抱着我的头去咬我的嘴唇,我一吃痛就想咬回去,舌头就伸得更深,光是接吻我俩都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不让雌兽怀孕就誓不罢休。
我喘着气扯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的头强行往后仰,嘴唇分开时唾液牵出条银丝,我用大拇指抹抹他湿漉漉的嘴角:“宝贝,不能亲了,再不干正事我这里就快忍不住强暴你了。”
我拉着左迟的手去摸我的性器,左迟竟然很顺从,那漂亮细腻的手指就这样轻轻握住了我的柱体,大拇指蹭着龟头,手上又微微使劲按压,爽得我压抑了那么久的性欲差点喷薄而出,我狎昵道:“手活那么好啊。”
左迟用口腔湿润着摸过我阴茎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指去做扩张,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贴着我耳朵的声音相当暧昧:“我从高中开始就和陈俊研上床了,每天都要做,他的性器太大了,如果我不给自己做好准备就得一直下不来床;后来替黄承凯入狱,在监狱里只要有空哥都要拉着我做,如果碰巧遇到他打架打赢了,还要当着很多狱友的面给他口交,如果他输了……”
“输了……会怎样……”我斜睨着黑暗里左迟的脸。
他没看我,有点自嘲地说:“我就给赢的那个人口交。真是万幸,那个男的只喜欢女的。”
我第一次知道这些,这些我根本查不到,原本风光无限的黑帮二把手,其实不过是一个还没被抛弃的性资源。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在我看来左迟今天非常反常:“你受刺激了?”
“我不说你不高兴,我说了你也不高兴。”左迟微微挺腰往上抬,用后穴去吞我的阴茎,一只手拍拍我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把我看得和别人不一样。”
“这种事啊。”我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地把我的性器整根吞了下去,伴随着他的惊叫我简直爽到天灵盖发麻,我抱着左迟略显单薄的肩背,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宝贝,你是个婊子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有多不情愿吗?”我抱着他动,他死死搂着我像条没有依靠,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老大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当着人家妻子儿子的面,屁股里夹着他们丈夫父亲的精液,你明明就很爽吧。”
左迟的眉头皱着,眼睛却含着一汪水,我挑眉道:“怎么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哦……只是上面的嘴不说啊下面在狠狠夹我呢……”
他就算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还是能冷得要死,如果不是我还插在他身体里恐怕说得话也不仅仅是:“闭嘴。”
“你真是惯会提上裤子不认账这套,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不认账也太早了吧,咱们才刚刚开始呢。”
我按住他的腰,发着狠劲往上顶,去吮吸他的锁骨和乳头,左迟有好几次想去抚摸自己的手都被我狠狠打开了,我跟他说不可以,只可以用后面高潮,前面只可以爽得用来失禁。
也不知道左迟是不是对失禁有受过什么刺激,一说这两个字他反应就极大,踹了我一脚说:“你放屁,要做就快点。”
我嘴上答应着,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对这事羞耻那我今天还非得把你做到失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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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算是以后大家形同陌路,左迟也一定是我时不时会回味和他做爱感受的炮友。
尤其是越到高潮来临之前时,盛气凌人平常连好脸都没给过我的人在我怀里化成一滩水,哆哆嗦嗦地说不要,我既想亲吻他的后颈又想看他濒临崩溃的脸,好像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我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了,没有套,内射的时候他的腰挺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好像在为接受我的精液做最好的准备,打开内里所有柔软的关卡,还有因为手撑在我的大腿上,肩胛骨挤出一条线,从上到下一路延伸,隐没在阴影里。
其实内射的时候我真的出轨了,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心里全都是他了。想和他恋爱,想每天和他说情话,想饭后和他一起去甜品店买蛋糕,想每天晚上都能在他身体里射精,想一起吐槽老大坏话,想如果我死了或者他死了我们会是彼此最牵挂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不过只有一瞬间。
等他反应过来我内射的时候又恢复了平常见我鼻孔出气的架势,如果不是背对我,左迟可能反手就是一巴掌,我眼疾手快地把他的手背过来抓好,趁他刚射过精浑身软乎乎没力气的时候去吻他身上每一处骨点。
我又硬了。确实还不能结束,他还没失禁呢,他还没哭呢。
我蹭了蹭他汗湿的发梢,说:“再来一次吧宝贝。”
他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反应没那么快,也没想到我看着他能连续来两次,但我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他一定感受到了,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左迟忽然唔了一声,我愣了一下:“你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啊。”
我真是大意了,就这一下手上没使劲,忘了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善茬,就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谁他妈叫你内射的!”
我很无辜地摸摸脸,虽然这一巴掌不疼还来得在意料之内:“你自己又没说,再说了,”我的食指贴着我的阴茎往他本来就被撑满的后穴里塞:“这里本来也不差我一个人的精液吧。”
“还是说宝贝你会怀孕!”我装作惊讶道:“那这两天可不能和老大做,生个不知道谁是爹的孩子就麻烦了!”
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就是想掐死我,不过我没给他机会,我真是硬得痛死了,这个小婊子面上正气凛然的下面那张嘴对我又吸又咬地就没停过,这一套也不知道跟谁学得,怪不得把老大勾地魂不守舍,老婆孩子千里江山都不要了。我抱着他站起来让他撑着桌子后入狠狠地干他,又深又急,这个体位让左迟的腰深深地塌下去,像条等着受孕的母狗,含糊不清地让我慢一点,缓一下。
他总是有本事把我刺激地更硬。
后入虽然又深又像动物的交媾,但我实在太想看到他的脸了,我把左迟翻过来对着我,他眼睛湿得没边,就是那么双眼睛,即使在性欲的迷离里还是保持着不服气的小脾气,这种小脾气像浇了蜂蜜的苹果,黏糊糊,甜丝丝地,禁忌而隐秘地勾引着你。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左迟的声音像被粘在一起,吐字很不清晰:“想尿真的不能一直做”
他意识应该有点不清醒了,毕竟是连着干他,不过我要真的停下来他才不乐意:“想尿尿吗宝贝,不可以去厕所哦,只能在这里。”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上哭腔了:“不行,真的不行,里面很酸”
我一边吻他一边更快地操干他,他哪里敏感顶哪里,哪里酸就磨哪里,脑子里想得全是他要真的是个女的该多好,这样他怀孕了就会永远记住我。
最后我第二次抱着他射在他身体里,贴着他的耳朵告诫,不可以漏出来哦,不然弄脏地毯明天别人就会发现了,左迟听着终于哭了,抱着我的脖子抽泣,眼泪刚流下来就失禁了,他停了几秒,这下子真的是止不住地哭了,虽然是生理性泪水,但被我操哭了我还是很得意,平常那么看不上我的左迟被我插入着侵犯还失禁,我摸摸他的肚子,那里因为我阴茎的插入和内射微微隆起,我笑着说:“你这下真的像在给我怀孩子。”
他狠狠捶了我一拳,虽然在我感觉这一拳根本没什么力道,随后我抱着他压在地上,压着他的腿把他往下压让他整个人微微后仰,这样进得也非常深,他流着眼泪要打我,我握住他细白带着吻痕的手腕吻他汗湿的耳朵,摸着他抽搐的小腹:“刚刚那样精液太容易流出来了,这样才能好好地流进你体内深处。”
他忽然就哭得更大声了,可以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先是吓了一跳,他今天真的太不对劲了,然后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哭什么嘛,宝宝,哭什么,是难受吗。”
这是我第一次喊炮友宝宝这种称呼,严格来说我连对正式确立关系的女朋友都没有喊过。宝贝是爱,宝宝似乎还带了点宠,男人嘛,都喜欢让对象在床上喊自己爸爸,这个带了点乱伦感的称呼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而宝宝似乎是这个称呼专属的回应。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喊他,可能左迟在做爱的时候实在太像个会跟人赌气的幼稚小孩了。顶疼他了就要锤你一拳,弄舒服了就会说还要,我还真是头一次看他这样,我看他和老大做的时候简直乖得离谱,又听话又骚,跟我在一起那是在打仗。
我又拍他的背,喊他宝宝,摸他后颈的碎发,没想到他哭得更凶,我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一哭甬道就夹我,把我爽个半死。
他一直哭我一直爽,那结果就是我又射了。
他一愣,眼泪还糊在脸上就气得狠狠推我一把,然后就那么直接站起来了,内壁和我的龟头还依依不舍地牵起黏液缠绵,淫荡得要死、可惜我还没时间欣赏,精液忽然失去堵塞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在地上。
我挑着眉看这难得一见的风景,好心情地跟着坐起来伸手用手指堵他的后穴:“宝宝不是要给我生宝宝吗,都流出来了还怎么生啊?”
“啪”地一声,我今天又挨了他一巴掌,我“乖巧”的宝宝顶着张也不知道是因为高潮晕红的脸还是被我气红的脸,冷笑着说:“你他妈自己弄干净,不然不用我威胁你,早点去死吧。”
我不在乎,手指都没拿出来就照着这个高度去亲他的小肚子,巴掌都挨了,甜头总要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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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研坐在监视器后面,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充血地发红,手边的玻璃杯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徐辉原本在打瞌睡,此时立刻被吓醒了,脑子还没清醒嘴线问出:“陈队,是边车传消息回来了吗?”
他迅速关掉了显示器,结束了这场香艳性爱的直播,回过头时努力让自己面部的情绪显得自然和镇定。
徐辉疑惑地看着他,陈俊研深吸口气:“没事,什么也没有。”
“吓死了,还以为头你加班加魔怔了,怎么汗流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没事……”
“你下个月都要订婚了,还这样高压力工作啊,嫂子会怪你的……”
“我说了没事!”
突如其来的怒吼再次把徐辉吓个半死,震惊地看着平常不说脾气好但也很少生气的上司,陈俊研大概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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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沉浸在刚高潮的情绪里,琢磨着怎么和左迟讨价还价以后常联系常打炮,可惜左迟不乐意,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抽出来——其实他是爽的,拉我的时候手上根本没力气,这我感觉得到,我把手指间混着他体液和我精液的黏液给他看,他不为所动地把我的手甩开,声音完全不像一个刚做过爱的人:“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着自己拿纸把下体擦了擦,把不知道扔到哪里的内裤找来又把裤子穿上,临走前又吩咐我:“记得把这里弄干净,不然你就真的死定了。”
我怔愣在原地,鸡吧都还硬着做好再来一次的准备,真是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
等左迟走了我瞧着这一地狼藉叹气,打电话叫来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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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事情其实很多,左迟作为代替了我的二把手很多复杂的琐事也压在了他头上,再加上他根本不怎么待见我,这事过后我再见到他人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还是那么好看,跟在老大后面,亮眼得让人根本没办法不在意他。
稍稍长过耳朵的黑发和剪裁精良的黑西装把他整个人衬得尤其的白,甚至白得让人觉得有些憔悴,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生病了?仔细看在空调这么足的大楼里,额前的发梢竟然因为出汗看起来有些湿漉漉的。
“有事吗?”老大看到我等在办公室门口。
我如梦初醒般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老大身后的左迟,左迟很识趣地走了,临走前略带怀疑地看了我一眼。
老大走进办公室,让秘书给我倒了杯水,抬手示意让我说吧。
我把手上的资料夹递给他,口头上做着文件内容的概述:“左迟曾经私下里会见陈俊研,根据我的调查,陈俊研是本市人,从公大毕业后一直在本市市局刑侦大队任职,直到去年从刑侦大队调配到交警大队,而且他父亲陈柯和省厅的厅长是多年的大学同学,在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着多年的联系。”
“深哥,这个陈俊研的背景实在太危险了,而且他和左迟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就这么把一些组织内的核心项目透露给左迟会不会有风险。”
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比起老大要我的命,我更害怕警察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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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我这十几页对陈俊研的调查他也不过是随手翻了几页就合上把文件夹递给我:“不错,做得很好,只不过这份报告比我想象得来得晚。”
我不动声色道:“那么您早就知道了,左迟的底子或许不干净?”
老大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你有没有调查出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的?”
我愣了一下,老大靠在椅背上叹口气:“你觉得他们现在分开了吗?”
现在?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老大饶有兴趣地自问自答:“今天可是陈俊研订婚的大喜日子。”
“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嗯,你说半个月前他们见了面,那他们说了什么呢?”
我自然是答不出的,因为我只是偶遇,而且那天我所有的记忆都在和左迟那场销魂蚀骨的性爱上了。
“陈俊研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本来今天应该不是订婚,可惜他那个父亲还是太宠儿子,一哭二闹地就答应了,没能把这两个孩子的念头全断了。”
“所以”
老大从手边左侧的抽屉里抽出一沓照片,照片中几乎都是陈俊研和一个女人逛街的场景,包括试婚纱,买钻戒,而那个女人还格外地眼熟。
我指着那个女人:“她是谁?”
老大喝了口茶:“老高的女儿,老高死了以后我送到国外去上学,现在对外她是林业局局长刘宏的女儿刘梓莘,对内,会是我们最出色的内应。”
高珉,我知道她,她的父亲死于一次运输玉石的路上。
“这些照片麻烦你转交给左迟。”
我不禁问:“有用吗?”
“初恋,总是美好又难忘的。”老大笑了笑:“只是大人的谎话不该那么大了还相信,让他早点看清自己不过是弃子才不至于卖了力还跌得那么惨。”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了这话却感到舌根泛起的苦涩。
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左迟为什么那么反常,他是真的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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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已经是春天了。
夜晚开着窗户做爱,风都是温暖的,只有吹拂过汗湿的肉体才会感到一丝凉意。
左迟连人带被子被陈俊研搂在怀里,高潮后的拥抱弥漫着热气,他刚把手拿出来就被陈俊研立刻发现塞回了被子里。
“热……”
“那也不行,会受凉的。”
“已经是春天了。”
“你没听说过倒春寒吗?”
“那你不也没盖被子。”
“我习惯了。”
左迟不理他,硬是把手臂拿出来,仿佛陈俊研怎么说就要跟他对着干。
索性他的脾气陈俊研也习惯了,拍拍他的肩膀:“缓过来了吗,洗个澡我们出去吃饭。”
他们恋爱以来第一次约会的第一个星期几乎就是一部低成本的三级电影,剧情简单没有逻辑,甚至没有道具和花样繁多的玩法,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做爱,日夜颠倒地沉浸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像两只最原始的动物在通过交配度过漫长的发情期,只有窗外的春风偶尔透过紧闭的窗帘一探究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体验到对一个人无休止的索求是怎样的情感,而性交是这种情感唯一的宣泄方式。
腿都被你操软了。左迟有点郁闷,在这段关系里明明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个,可总是被陈俊研牵着鼻子走,他聪明,长得好看,从小到大他通常是以领导者的身份在班级里被大家众星捧月,但和陈俊研的恋爱里,虽然他的身份没变,但他总能感觉到对方对他的情感不是信服而是迁就,那是陈俊研无奈的宠溺,就好像小孩撒泼耍赖,父母不是打不过他而是因为溺爱才满足了他的要求。
尤其是在床上,当他哭着失禁的时候那种羞耻感简直是灭顶的,而不知道这到底戳了陈俊研哪根筋,他对把左迟在床上操到失禁格外有兴趣,甚至还喜欢在他身体里射尿——只不过只来过一次以后被左迟严辞拒绝不允许有第二次了,而陈俊研答应的态度完全就是一直以来那种对孩子的溺爱,仿佛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让左迟哭着求他把自己当便器,放过他只是因为陈俊研爱他才满足他的小要求。
想到这里,左迟气得牙痒,甩开陈俊研搭在他腰上的手站起身去浴室,然而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后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滴在了床单上。
“宝宝,都流出来了……”陈俊研无辜地看着他:“咱们的床单可是刚换的,你弄在上面酒店做房人员又要想多了。”
左迟气得骂他:“是你非要内射的,我说了多少次不许射在里面!”
“是说了挺多次的。”陈俊研想了想:“但说求老公射在里面的次数更多。”
左迟一个枕头砸他脸上,转身进了浴室。
两个人都还是学生,实在不可能消失得太久,光这一个星期还是对家长撒谎上学校的交换课程才出来的,然后在异地开房做了整整一周的爱。
左迟泡在浴缸里,他总觉得有点过度了,但陈俊研真不愧是要考公安的人,体能真是惊人的好,仿佛根本不会累,好几次他是被做晕的又是被做醒的,18岁的男生简直有精力的可怕,自己明明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就感觉人都是虚的。
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左迟就感觉很不妙。
先不说陈俊研硬着,涨的深紫色的阴茎直直的对着他,他俩如果一起泡澡,陈俊研是绝对要抱着他泡的,而抱着他的姿势一定是要插在他身体里。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左迟坐在浴缸里,半探出身子,咬着牙跟他求饶:“不是说去吃饭吗?真不做了……”
“不做啊,咱俩一起泡节约时间嘛。”陈俊研坐进浴缸里:“明天就要回去了,这里我都没好好看过呢。”
“那你不许……”不许插进来几个字还没出口陈俊研就已经扶着阴茎插进去了,左迟被操了那么久,内里根本已经是被开发得又嫩又软的豆腐,没有丝毫阻力,湿乎乎地包着他,只是已经没力气吮吸这根熟悉的朋友了。
之前的精液左迟还没来得及抠出来,陈俊研这一下又把这些半凝固的液体往更里面推地更深,左迟有点难受得动了动,热气氤氲里后仰着头靠在陈俊研肩膀上和他接吻。
“明天就走了……”陈俊研从嘴唇吻到脖颈,脸颊贴着左迟颈侧的动脉:“我还没和你待够呢。”
左迟唔了一声:“……学习重要。”
“你怎么都不舍不得我呢?”
“有什么舍不得的,平常还能见到啊。”左迟有点好笑:“周末补课不是经常见吗。”
“谁谈恋爱一周就见一次啊。”
“天天在一起才会腻呢。”
陈俊研忽然搂住他的腰:“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就说这种话啊。”
他语气太像小孩子了,左迟后仰着头刚好看到他那种迫切希望感情被确认的眼神:“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我不管。”陈俊研忽然开始往上顶:“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他往上顶的力道真是又凶又狠,左迟的腰酥得根本没力气挺直:“停……停啊……说好不弄了……”
“我什么时候说好了?”陈俊研捂住左迟的嘴,手指伸进去夹他的舌头:“今天不做就没时间了,未来一个星期我都只能想着你打手枪了,你今天得给我多留点配菜吧。”
左迟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密的呜咽和喘息,陈俊研就维持着这个体位,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左迟已经昏昏沉沉射过一次了,他才贴着耳朵说:“我射啦。”
滚烫的精液立刻蔓延整个甬道,左迟瑟缩了一下,感觉到漫无边际宛如溺水的窒息感。
“好了吧。”过了大约十分钟左迟才终于感觉身体是自己的了,手撑着鱼缸边缘稍稍坐起来,恨恨道:“拔出来。”
“……”
“快点啊!昨天的还在里面,你又射那么多……”
陈俊研眼神躲闪道:“还有……”
“什么?”左迟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大骂道:“不行!那个不行!”他挣扎的动作太大带起了浴缸里的水都往外漫,陈俊研一边吻他一边紧紧扣着他的腰:“一次嘛,就一次嘛……”
“一次也不行!”
“就一次嘛……”他像个得不到就耍赖打滚的小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听别人答应不答应,左迟气得去捶他厚实的胸口,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感觉到体内胀满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一股远比精液更滚烫量也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中射了进来。
“你……”左迟被烫得直哆嗦,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抓着陈俊研肩膀的手也被抽去了力气搬垂下来,小肚子一点点胀起来,手摸上去还在微微的痉挛。
“宝宝真厉害。”陈俊研去吻他脸上的泪,眼睛看到胀起来的小腹,笑着说:“尿太多了,像怀孕了。”
左迟已经根本没力气做任何动作了,因为羞耻的耻辱和内里抽搐的高潮已经让他浑身软得像黏糊糊的烂泥,只能哭着骂人:“陈俊研……你他妈的……我说了不行,我都说了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陈俊研把他搂住:“我忍不住,因为真的太喜欢你了。”
“说这个有什么用…弄出来啊,赶快拔出来……”
“不行。”陈俊研的手顺着左迟后背上脊椎漂亮的线条往下滑,滑到含纳着自己性器的后穴,食指硬是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里塞,疼得左迟直发抖,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指,拔出来时形成的空隙让尿液混着精液一起往外顺着手指的指根流了出来。
“宝宝,我拔出来的话,你就要用后面尿尿了,浴缸里怎么能尿尿呢。”
他语气理所当然地把左迟气得想扇他巴掌,可惜又实在使不上力,只能咬牙切齿地大骂:“去死吧你!”
“才不要。”陈俊研感受中后穴中的痉挛,一边享受着这份细腻的按摩,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我死了你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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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能出门时,左迟已经腿软了,只能被被陈俊研搀着走,然而周末的夜晚正是人潮拥挤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情侣的氛围又太过明显,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左迟脸皮薄,手一甩说要自己走。
刚下过小雨,路面上湿湿的,只有零星的小水洼倒映着城市中极具烟火气的几个角落。
他自己走怕滑,因此走得很慢,陈俊研也不催他,跟着他一起慢慢走,这个天气洗过澡出来压马路,微风吹过后颈还没干透的发梢时裹挟着洗发水和植物的香味,离开时还带着丝丝舒适的凉意。
他们一起吃刚从便利店买的冰沙和关东煮,坐在路边的座椅上看来来往往的情侣,看远处市中心繁华的霓虹灯和来去匆匆的人流。
一阵阵花香细丝般缠绕在空气里,路边的花都开了,沾着刚刚的雨水,晶莹剔透。
左迟说:“是春天。”
陈俊研点头:“我们还要一起度过很多个春天。”
明明谁都没喝酒,但都感觉被那一缕缕微凉的春风吹得醉醺醺的,左迟头靠在陈俊研的肩上,偷偷亲他的下巴,闻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液香味。陈俊研去抓他的手,从小拇指摸到大拇指,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抚摸,穿插着的手指相互握紧,谁都不用说话就能感受到真实存在的爱情。
后来不知道谁下手重了一点,握手变成了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无聊游戏。
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即使这短暂的五年已经挥霍了他们一生中所有的春天。
左迟一个人走在五月夜晚的街头时常常会想,再也不会有那样沉醉在春风里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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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差,我和左迟两个人,说是任务,其实是我对左迟的监视。
手底下有个场子在卖粉,我们生意里是不沾毒的,倒不是我们多有底线,而是嫂子觉得卖这玩意儿损阴德,老大宠老婆,叫我们必须得查一查,谁胆子那么大在我们的场子里赚脏钱。
这个夜店是手底下的小弟在管,不是多大的场子——大场子也不能用来白给可能是警察卧底的二把手送业绩,外面看花着还挺高级,里面一进去倒是乱得人膛目结舌,两边就是男男女女在打气,就算是我也不禁心想真是胆子肥,这大门入口就搞起来,这要是警察来了不把你们一锅端了。
我一把拖过一个吸得正嗨的兄弟,他晃晃悠悠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手上还拖着那个气瓶:“我说哥们儿,大门口那么不收敛?”
他盯了我一会儿,嘿嘿地笑:“有人罩着,警察不抓的,你也想来一口?”
我挑了挑眉,一把打开他的手,转头看左迟,左迟似乎很嫌弃,站得离我们两米远,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想抽回去:“你知道吗?”
左迟脸上的嫌恶根本不掩饰:“知道什么?”
“谁在这里罩着他们?这一天天的都是你跟着老板,我是一个一手消息都没有。”
“我不知道,没说过。”左迟狐疑地盯了我一眼,那个男的已经挣脱我打了个气球跑回人堆里了,他指着那人的背影说:“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人都傻了,能问个屁。”我捏了捏他的手碗:“跟着我,别跟丢了。”
我挤过舞池里那些乱七八糟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香水,麻果和大麻味儿熏得我头都要炸了,这场子真是够疯的,估计做尿检一个都跑不了。虽然我从来不搞这些东西但我也不是不来这种地方,过去顶多是一群人窝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玩儿,还得和老板打好招呼放哨,看到警犬一来能吓得失禁,这么嚣张地抽起来抽得到处是味儿的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我下意识回头要提醒左迟捂鼻子,结果一看,好嘛,人家倒是捂得好好的,也没想着提醒下我。
“”等走到吧台那里的通风口我才喘了口气:“你还挺有经验。”
左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过奖了。”
一个酒保过来,问我们想喝什么,我用指节叩叩桌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酒保面露难色:“老板今天出去了。”
我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两听可乐,先开了听递给左迟,他看我一眼,还算是给我留面子地抽了根吸管,坐下喝了一口,看他这样我心情就比较好,也不想为难个打工的小酒保:“放屁呢,去跟你们老板说上面来人了。”
果然,酒保看我一眼,又看看左迟,和身边的同事小声说了句什么后转身进了后面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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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时间里,我最起码看到了6个来和左迟搭讪的,三个女的两个男的,还有一个似乎是卖猪肉的。
女生来左迟还出了两道声,男的是一律不理,生人勿进的气场自动形成了层结界,看着是上手摸他一下得被他拧断手碗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给陈俊研守身呢,我有点无语,感情想气他的时候上赶着求操,不想气他了就丢一边儿不用了,这一个个的是你按摩棒啊。
作为按摩棒的一员,只能是越想越郁闷,我喊酒保给我开瓶酒,左迟听见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你工作喝酒?”
我堵着气瞥他:“要你管。”
左迟就真的不管了,继续百无聊赖地叼起吸管喝他的可乐。
我真是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一日夫妻好歹还白日恩呢,我们一夜夫妻也搞个五十日恩啊,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工作伙伴,好歹也关心关心我。
要说本来我也是不在意的,打个炮而已,谁当真谁是傻逼,但一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气别的男人跟我打炮我真是越想越气,长这么大老子也没被别人那么利用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走过去,趁着左迟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就去亲他。
左迟也就愣了那么一两秒,嘴唇毫不设防地张着能吮到他的舌尖,我知道他是对亲吻很敏感的一个人呢,我这么一下估计把他腰弄软了。肉眼可见整个人往下塌,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一口狠狠咬了舌头。
“我说你……”我抿了下舌头上的血,不是多大的口子也有我受了,左迟瞪着我,看那样子感觉马上拳头就要上来了,忽然被一声“然哥!您怎么有空过来!”给打住了。
我俩一回头,酒保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他身前那个精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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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应该?因为我也不认识。
我一个曾经的二把手,哪有时间认识那么多杂鱼,我努力回忆起小弟说得名字:“刘…胖四?”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正是,正是,然哥认识我?”
我嗯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呵,你可不胖啊。”
刘胖四拍拍肚子:“这不是这两年减下来了。”
“……排老四?我记得咱们老四不是许一川吗。”
“不敢不敢,哪敢跟许哥比,只是家里排老四,小弟们叫的,然哥叫我刘洪也行。”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那刘洪看冷场了,滴溜着眼睛和我找话题,他来得时候大约是看到我在强吻民男,便嘿嘿一笑,视线绕过我看了看吧台边的左迟:“然哥这是看上了?”
左迟来得晚,即便代理某些职权也只是在总部里打理家务事,或者代老大签几个千万上亿的活,后来老大回来天天跟着老大做事,又要能上床又要能上厅堂,忙得要死没机会管闲事,这些小场子的老板多半都不认识他。
刘洪大概把他当成了哪个刚成年的小开。
左迟没跟着我过来,听不到我们说话,他这个上班摸鱼的态度我是一定会如实反映的,但好在他听不见我也好随便胡诌一通:“看上了啊,可是不听话呢。”
“哎呦,真不识好歹。”刘洪啧了一声:“然哥想要这个人我可以给你安排。”
“你安排?”我点了根烟抽起来,从烟雾里斜睨他一眼:“他可倔得和驴一样,我的话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想听话还不容易?上点药,还有不听话的?保管他自己脱了裤子求您干。”
“上什么药?咱们场子里不允许溜冰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刘洪瑟缩了一下:“哪敢忘呀,不是毒品,就是些助兴的小药片。”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盯得这人精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估计他自己都闻到了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味道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销金窟,这谎话说得实在没水准。
我笑了笑:“行啊,拿出来我看看。”说罢我回过头一嗓子喊左迟过来,刘洪没看明白这操作,怎么下药还想明目张胆吗?趁着那祖宗慢吞吞从吧台边走过来的间隙,我好心地解答了姓刘的疑虑:
“那是你左哥,老大心尖上的人,现在可是踩在我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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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带我们去的包厢相当隐秘,通过一个小门进去,隔音相当差,一墙之隔就是通往包厢必经的走廊,走廊里有人路过调笑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但再往里通过一道门,隔音效果又变得相当好,一路走来有专人看守,面积约有百平,只要听到一点警察的动静,层层通报,他们这些人立刻就能从刚刚的小门逃跑。
这百平左右的豪华包间,不论是品茶,赌博还是找两个冰妹一起嗨一会儿,都是极其隐蔽安心的,警察要么破墙而入要么找到这个小门,但有这耽搁的时间,这群人早就人去楼空了。
一直到进入一个装修得相当华丽却十分俗气的客厅,一群人才停下脚步,刘洪那人精真是够有眼色,一听左迟和老大的关系更亲,立刻把我俩排了个序,一转身就谄媚地“左哥,左哥”地叫着要扶他坐,估计心里还在庆幸左迟没听见他让我下药强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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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迟没听见,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坐下后我往沙发上一靠,问他:“你那小药片,拿出来我看看。”
刘洪的屁股都没沾沙发,人就弹起来了:“然哥,这……”
左迟一头雾水地问我:“什么药片。”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刘洪:“你们这儿给技师发的是什么东西?”
刘洪看看两边的小弟:“就是助兴的,成份和伟哥差不多。”
“你到现在也不说实话,我没那个耐心了。”我摇摇头:“你场子里贩毒,老大已经知道了,我来就是要问你,这里谁在供货,谁在和上面打掩护。”
“我们真的没有卖……”刘洪急着说:“然哥,外面那么多人要吸,我们也不能拦着不让啊,这哪个娱乐场所能对客人管东管西了您说是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特地自己带出来来你这儿吸,没人在你的场子里卖些不干净的东西?”
“然哥,您也别为难我们,您也知道这客户就是上帝,都是些有钱的少爷小姐,我们哪敢阻止啊,左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去看左迟,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半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我咳了一声:“怎么不报警?”
“哎呦,我的亲爷爷唉。”刘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似乎对我的这个蠢问题很无奈:“这……您忘啦?这就算没人抽大烟,可还赌着呢,这公主王子的才招,不能让人家回家吧……”
我明知道他这是在挑我问题里的漏洞,可一下子又有些无法反驳他,那刘洪看我沉默了,竟然还蹬鼻子上脸:“然哥,您真是冤枉我,老大说我贩毒,可这证据都没有,您就要来抓我,这可不行啊……”
我看他一根老油条哭天抢地地喊冤:“这您要真不放心,您就搜啊,我老刘绝对支持您的工作,您看看,您要搜吗,这后面的门全给您打开。”
我知道他能这么说,多半是前几天得到消息的时候刚好是大批清货的时候,本来就是小量售卖,我们都没条狗,要查些零零散散藏起来的毒品是难上加难。
“然哥,您要抓我可以,只要您搜出证据,可您不能听人胡言乱语和老大一起冤枉我啊!”
“你说冤枉你?”
我一愣,刘洪也一愣,这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左迟忽然坐直了,缓缓把腰上的枪抽出来,开了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刘洪的脑袋。
“刘洪,我们不是警察,不用讲证据。只要我认为是你在做,就可以立刻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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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没发现左迟那么无赖?
周围的马仔一个个目瞪口呆,手按在枪柄上不知道要不要抽出来,这是上面的大哥要杀自己的老板,救还是不救也没个人出来主持一下。
刘洪也是彻底傻了眼,老大办事一律要求我们讲证据,别像个土匪一样打打杀杀的,要有文化人的模样,不然刘洪也不敢那样跟我拿乔,没想到他的情人一上来就把他立的规矩撕了,一把枪抵着刘洪的脑门:“你说吗,不说我就开枪了。”
刘洪畏畏缩缩地看看左迟又急忙看看我,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往下滴,我无奈地摊摊手:“听他的,你不说他就开枪了。”
“这这,那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