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间的情趣
话还没说完,郑卓一个猛扎,将郑凡的鸡巴整根深深含入嘴里,敏感的龟头触碰着喉间温热的息肉让郑凡爽的接不下去。
“艹,骚逼真是越来越会了。看我今天不操烂你的嘴。”郑凡挺动着跨,一次又一次将鸡巴刺进最深处,引来郑卓忍不住干呕,一边用手抓住面前的臀肉大力揉捏,“干,屁股这么大,扭得这么厉害,就是欠艹。”
这么说着但是郑凡最后还是没有艹郑卓,他贪恋着郑卓口腔里的温热又懒得动,结果还没来得及起身就交代在了郑卓嘴里。看着淫荡的吞咽着精液的郑卓,他心里又升起了艹人的欲望,他拖着郑卓的脸抓了抓下巴说:“乖,下次再艹你。今天先这样吧”说着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周三,按捺不住欲火的郑凡叫郑卓到外面开了房。准备好好教训教训勾引自己的哥哥。
看着刚打完篮球没来得及洗澡就匆匆赶来的郑卓,结实的身体上还挂着汗珠,浸湿了的白色球服若隐若现的勾勒出线条明显的肌肉,惹得郑凡又是一阵毛躁,咒骂道:“真他妈骚,穿这样到处勾引人是吧,看今天我不把你骚逼艹烂。”
“骚逼穿这样不是给别人看的,就是想诱惑主人艹我!求主人用大鸡巴捅烂我的骚逼!”郑卓毫无廉耻的说着下贱的话,乖顺地跪在郑凡面前。
“干,真鸡巴骚,自己趴到床上去。”郑凡向那个豪华大床偏了偏头。
“是,主人但是今天可以不要后入吗?我想自己坐上去,我想看主人是怎么操我的”郑卓低着头支支吾吾道,似乎特别不好意思。
“操,我发现你今天特别骚啊,是太久没被干了吗,那你自己来吧。”说着就便脱衣服边走向床边,没有看到低着头的郑卓嘴角微微勾起。
“谢谢主人,贱奴今天一定好好伺候您,让您满意。”郑卓也脱去衣物,向郑凡爬去。
郑卓上了床,趴在郑凡胯间,张口含住已经半勃起的巨物,感受着那条巨龙在自己慢慢伸展身躯,最终填满每一个角落。他孜孜不倦的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寸沟壑,给这跟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大棍充分润滑着。
看着那根巨屌狰狞的染上自己的唾液,他起身跪坐在躺在床上的郑凡腰腹处,淫荡的扣出塞在屁眼里的肛塞,随着噗嗤一声轻响,没有了填充物的骚穴只剩下了黑黑的洞口,一张一合祈求着更大更粗的肉棒。
他伸手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调动方向,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一屁股深深的坐了下去。充分润滑的巨根毫无阻拦地狠狠插在了最深的地方,刺激的郑卓一阵腿软,差点跌坐下去。
“啊~~~~”舒爽的叹喂从两人嘴里同时传出,回荡在这房间之中,显得淫靡至极。
郑卓起身的时候郑凡弓腰,郑卓坐下的时候郑凡挺身,兄弟俩配合无间,郑凡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刺入郑卓骚穴的最深处。
“艹,被干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骚逼你果然天赋异禀,就该被操。”
“是是主人的鸡巴大,每次都能把贱逼撑满。啊好爽主人用力干我”似乎被操的浑身酸软无力的郑卓俯身将手搭在了郑凡的胸前,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有力的心跳。
他顺着郑凡艹人的力度,上下起伏间手掌有意无意地滑过那两颗挺翘的乳粒,郑凡除了呼吸越发粗重并没有什么反应。郑卓总是似有似无得摩擦那里,却又不真正的上手,直到他意识到郑凡慢慢开始挺胸开始追寻他的手指,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
“主人啊好舒服啊贱逼伺候得您还满意吗?我记得之前您也喜欢玩胸肌来着,贱奴帮您按摩按摩吧。”说着没等郑凡反应就将手放在了那两团饱满的肌肉上,轻轻的抓揉着。
郑凡还没来得及说话,胸前那两点因为郑卓粗糙的双手的刺激传来的酥麻感,就将那个“不”字堵在了喉头。他仰头闭上眼睛,放任郑卓继续“按摩”自己的胸肌。贱奴就是该好好服务主人不是吗?他这样告诉自己。
看见闭着眼沉沦享受的郑凡,郑卓更加激动了,果然陆明恒主人是对的,郑凡实质上也是骚贱的,被自己的奴隶玩弄也不说一句话。想到这,他悄悄的收拢手掌,向郑凡胸肌两侧移去,最终停在了那两颗鲜嫩的乳头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轻轻搓捻,剩下的三指缓缓滑过胸肌边缘的轮廓,强烈的刺激引来身下的郑凡一阵颤抖,但是郑凡却没有阻止郑卓的动作。那一声急促的娇喘:“啊”似乎在邀请郑卓继续一样。
“主人你操的骚逼好爽你舒服吗”郑卓骚叫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刺激的郑凡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呻吟声。
“啊骚逼好棒要来了哈”郑凡抓住郑卓的臀肉,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起来,艹得郑卓又是一阵高潮连连,手下的动作也没有了分寸,狠狠得掐住了郑凡红的滴血的乳尖,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郑凡喷射出来,砸在郑卓的后穴。腔内的热涌让郑卓也忍不住跟着发射,一股又一股白花花的精液毫无顾忌得洒在面前的人身上,脸上,甚至头发上。
精疲力尽的郑凡根本没有力气打理,甚至没有力气命令郑卓清理清理,伸手随便擦了擦就歪头睡着了,没有看到同样瘫在一旁的郑卓脸上挂着得逞的奸笑。
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矫健而美好。随着渐入沉眠的郑凡上下起伏的胸口而跳动的两颗红艳樱桃上,还粘着没有擦掉的近乎凝结的白色乳块,奢靡淫荡,似乎叫嚷着让人采摘。窗外夜色愈发静谧,暗藏着人们内心深处涌动的欲望。
又是一周过去了,郑卓见缝插针地暗戳戳搞着小动作,润物细无声地引诱着郑凡堕入深渊。郑凡没有察觉异样,慢慢地被开发着身子。不说那被多次抚摸已经日渐殷红的乳首,就连身后无人问津的蜜穴,也被郑卓趁着他享受连绵不绝的快感时,轻轻按摩过。
此时,郑卓跪在床上虔诚的凝视着眼前的jb,形状完美,粗大肥硕。他张开嘴,贪婪的舔舐着那根巨棒上的每一条青筋,从根部缱绻着一路向上,最后紧紧地包裹住那肥大的蘑菇头,灵巧的舌尖打着转儿痴迷地挑逗着那处嫩肉。
酥麻的快感顺着小腹涌上大脑,刺激地郑凡爽得直入云霄,控住不住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紧闭的双眼没有看见郑卓故意撅起来凑到他面前白花花的的屁股,胯下早就勃起的阴茎随着耸动的腰部而左右晃动,一根又一根晶莹剔透的淫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甩落在郑凡身上。
胸膛上透着光的黏滑液体散发着阵阵骚腥,隐隐约约飘在空气中,平日里让人反感的气味此时却犹如催化剂一般刺激着郑凡,如重锤一般冲击着他迷迷糊糊的脑袋,似乎就要击垮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呜,主人骚逼还让您满意吗您要是觉得坐着太累呜就躺下吧您只要好好享受就行”郑卓嘴里含着大jb,口齿不清地呜咽着。
“嗯不错贱货你越来越会了继续”郑凡爽的话都说不清楚。顺着郑卓的建议,慢慢滑倒躺在了床铺上。如果郑凡现在睁眼就会看见和自己脸颊近在咫尺的jb,要是郑卓再俯身一点,那根粗大的肉棒就会随着晃动,抽打在郑凡的脸上,留下屈辱的淫痕。
虽然尽力克制,但是一想到高高在上的主人现在却乖顺的躺在自己身下,帅气的面庞正对着自己丑陋的jb,郑卓的肉棒就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肿胀的龟头不断分泌出淫靡的银丝,滴落在郑凡的鼻尖。
独特的腥臭一股脑涌入鼻腔,配合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如同吸入了大剂量的rh,让郑凡飘然入仙,神志不清。他遵循着本能,挺身将jb狠狠刺入郑卓口中,奢求更多的快感,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抽插的动作而时不时贴上了面前郑卓的肉棒。
郑卓吸吮的更加用力,指尖在肉棒根部摩擦着,郑凡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终于突破桎梏,无法阻止的高潮让他一阵痉挛,汹涌的冲上大脑,抽打着每一处神经,澎湃的精液一泻千里,喷射在郑卓口中,一发不可收拾。郑凡舒服地呻吟,睁开的双眼,慢慢聚焦的双眼里映入的全是郑卓那跟抖擞的肉棒,遮天盖地,似乎想要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深深刻入郑凡的脑海中。
最后一波高潮过去,郑凡疲软的躺在那里,呆傻得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半天没有反应。直到郑卓的声音悠悠传来:“主人,您射了好多,射的我满嘴都是,您还要继续吗?你今天还没艹我呢。”说着淫荡地扭了扭他的屁股,带着积蓄了满满的欲望却因为没有解放而依然挺立的jb甩了甩,坚挺的肉棒堪堪擦过郑凡帅气的脸颊,带着淫液的龟头啪嗒一声拍打在鼻翼,留下浅浅一窝水痕。
郑凡被鼻尖黏滑的触感惊得从呆滞中猛地弹起,一把推开还翘着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郑卓,一边下床,一边恼羞成怒地骂道:“老子想多久操你就多久操,你想挨艹我就要提着裤子上啊。哥你就是骚货,当自己是什么呢。今天就这样了,一边呆着去。”说完径直走向了浴室准备冲洗下,甚至没有注意到拖鞋都穿反了。
没一会儿,哗啦啦的淋浴声从浴室传来。在床上兴奋的辗转翻身的郑卓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拿过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主人,给您汇报最新进展,今天我的狗jb碰到我弟的脸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现在黑着脸去洗澡了。”
“他完全没有发现我们的计划,我觉得今天他的头有下意识地跟着我的jb动,我觉得再努努力,他下次说不定就控制不住给我舔jb了!”
郑卓继续打着字,一边兴奋得给陆明恒描叙今晚的发展,一边等着主人的赞赏。“嗡~”,震动声响起,他激动地点开那条语音。
“乖,小骚逼,做的不错。”男人性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因为郑卓的成功而上扬的语调,“既然这次他没有推开你,那你下次就可以试着再把身子压低一点,把你的狗jb贴到他嘴上。要是他还是不管你,没有反感的话,你就试着在他面前打飞机,射他脸上。上次的不算,那是你赶上了,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你颜射。”
虽然知道主人看不见,郑卓还是一边听着语音一边乖巧的点着头还自顾自的回答着”嗯,嗯。”
“要是这些都做到了,下一步就是趁着他射精后意志最虚弱的时候,用你的狗爪子拨开他的嘴,把精液刮到他嘴里。他这个骚逼一定不会反抗,而是顺势吃你的手指的,就像没断奶的奶娃一样。记住了,贱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搞砸了,我看你弟现在差不多快沦陷了,只要你把握好时机,那就是手到擒来。”
“是,主人,贱狗保证完成任务!我们都是您的狗奴才,以后一起伺候您!”郑卓开心得回复到。一半是因为得到了主人的赞扬,一半是因为他弟郑凡的沉沦。
“行吧,就先这样。这么久没见爸爸,你的骚逼不想爸爸的大鸡巴吗?早点把你弟拿下,到时候爸爸一起艹你们。”
“想了,主人,我的骚穴天天都痒着想要被爸爸操!贱狗一定尽快和我弟一起一起被爸爸干!!”郑卓打着字,开心得摇晃着屁股,想着主人的打jb,觉得自己的屁眼又分泌出一股一股的肠液。
“乖,到时候爸爸操的你下不了床。”说完陆明恒向从进门起就一直偷偷打量自己正在前台咨询的男人走了过去。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躺回到了这张该死的床上。啊!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单调的蓝色床铺试图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今早接到医务室张医生的电话说他老家有急事要请假一周,让我过去一趟。本来和他轮班的黄医生前不久突然离职,学校还没招到新医生,没人顶上去,医务室又不好没人,所以校长赶鸭子上架让学过应急处理的我象征性的去医务室坐个班。简单的小感冒什么的拿个感冒药,开个维c片,稍微严重点的直接打包送医院,坚持一周应该不成问题,后续的问题等张医生回来之后再做讨论。
校长也是精打细算,能用的资源绝对不浪费,他大概也知道我带的球队刚赢了一场比赛,现在正在放养调整阶段,除了时不时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坚持晨练,我其他时间在学校也是无所事事,就等着打卡下班。所以去医务室挂个名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反正也就相当于换个办公室上一周班,在哪偷懒不是一样呢?
我过去了医务室和张医生碰了个面,他给我讲了讲注意事项,简单说了说医务室的设施,然后就离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心平气和的开始看我昨晚下好的。本来以为整个大学学生这么多,每天怎么也会有几个学生哪哪不舒服过来开药或者想翘课装病过来开个病假条,结果一上午都没什么事,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医务室静悄悄的,要不是时不时有几声聒噪的蝉鸣,我还以为这里与世隔绝了一样。这半天过去我都有点羡慕校医这职业了,整天呆在医务室冬暖夏凉,还清闲。哪像我们当教练的,年轻的时候不要命的练,恨不得每次都能拿奖,退役了以为享福了,又寄望于那些毛头小子们,陪着他们风吹日晒。果然这辈子没投好胎。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中午,我百无聊奈看着墙上的时钟拖着缓慢的步伐终于跨过十二点的坎。虽然还没有感受到饿意,但我还是决定起身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点吃的。但就在我拉开医务室门的那一瞬间,一阵突然的眩晕席卷而来,没来得及反应,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平平稳稳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窗外依旧阳光明媚,蝉鸣还是响亮。我从病床上坐起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自认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进过医院,怎么就突然人事不省了呢?医务室还是老样子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是谁好人不留名把五大三粗的我给搬上床就走了的,虽然照理说我是该感谢他,不过这人也太心大了吧,扔在床上就走人了,也不等等看着我醒过来或者说送个医院检查检查,万一我就在床上归西了呢?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下了床,伸展下四肢,自我感觉良好,没有那里不舒服,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带着满脑子疑惑我再度迈步向门口走去,结果就是又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再次悠悠转醒转醒,我又躺在了病床上。我不禁内心有点惊恐,这是白日见鬼了?我稳住呼吸,去内置的卫生间冲了个冷水脸冷静冷静。事不过三,我深呼吸后决定最后再试一次,然后结局就是我又一次在床上醒过来。我这下真的有点怕了,也没听说过医务室闹鬼啊!怎么刚来第一天代个班就被这么隆重接待,我有点承受不起这突如其来的贵兵接待。我摸出自己的手机试图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却发现信号没有格数,而我居然一个上午都没有发现。
虽然我长的人高马大,筋肉结实,但对这种灵异事件是打心底有所忌惮的。有点被吓懵的我看向了医务室和外界连通的最后一个出口-那扇明亮透明的玻璃窗。火急火燎的跑到窗口,推开玻璃,感受到空调房外夏日独有的热气汹涌地涌上脸颊时,我缓了一口气,至少比阴冷潮湿好多了。看了看窗口离地不高,我头也不回的从窗口一跃而出,期待中松软的泥土并没有出现在我前方,倒是我已经开始渐渐熟悉的晕眩先一步到来,再一次的,我陷入了泥泞之中,在黑暗里失去了知觉。
然后就是我最开始说的,我又操蛋的从这张床上醒了过来,这之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可能真的遇到灵异事件了,所以我没有再试图离开医务室,而是期待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样,闯进来解救我。如果鬼怪是真实存在的,那传说中的隐世高人也一定存在吧,我的命就靠他们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心灰意冷,而是积极的开始探索整个医务室,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就像写的,我可能是误触了什么机关或者法宝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我向那个在这间医务室里显得略微巨大的办公桌走去,正面看上去方方正正的,除了大一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你坐在后面会发现前脚下的空间是真的多,就连我的大长腿都可以舒舒服服的伸展开来,这设计也是挺人性化的。我打开了下面的柜子,里面就是上一周的诊疗记录。发现柜子里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我关上柜门接着查看其他地方。
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医务室的角落,然后一无所获。不管哪里都是平常的样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还没有看的地方就是那个小药房了。我进去房间,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开架药品,零零落落的处方药都被锁在了玻璃柜里。虽然我也没权限开处方药,不过张医生还是把钥匙给了我,说以防万一,要是真有紧急情况他可以远程指导。我没有打开玻璃柜检查这些处方药而是把视线放在了角落里一个一人高的柜子上,它就那么孤零零的在那里,似乎是拿来堆放杂物的,但是柜门却挂着锁,和它的简陋的样子格格不入。
我走过去用钥匙开了柜门,打开一看,我去,惊奇是真惊奇,不过似乎和灵异事件没什么关系。看着老旧的柜子里是放的整整齐齐的调教工具,从润滑油到肛塞,一应俱全。张医生也是大胆,就这样把工具留在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把钥匙给了我。不过要不是突然遇到鬼打墙,我也不会想到要到处开柜子吧,可能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我还在为张医生的收藏叹为惊止的时候,一道年轻有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感觉半辈子没听到人话的我抑制不住激动得推开门走了出去,想要看看这亲切声音的主人是否能带我逃离这个诡异的医务室。
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帅气的男生,穿着无袖体桖,露出来的胳膊健美结实,线条优美,下身穿着工装裤,露出一截儿好看的脚踝。我对他略有耳闻,毕竟平时来围观我队伍训练的女学生们八卦水平一流。眼睛看着场上矫健的身影,手里摆弄着手机里的照片,嘴里还议论着学校里的男神排名。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门口的这位应该是学校街舞社的社长,名字好像是叫邹什么来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走去,问:“你怎么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进门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会头晕失去意识吗?”连珠炮似的问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能够有点线索。
但是邹同学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问话,看着我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我没问你脚怎么样了,是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是脑子不好使吗,我都快要疯了。
他直直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里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像是孤傲的狼王一样,就这样打量着他面前的我。然后他接着开口说话,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问他话了,估计之后也是牛头不对马嘴,问不出什么线索出来。还不如自己实际行动,想到这,我侧身绕过他,想要从他身边开门出去,如果他能进来的话,那现在我应该也可以出去吧。
毫不意外的,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医务室的床上。他妈的,我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影子,医务室又回归寂静,似乎刚刚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就在我在心里骂街的时候,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扭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刚还在这里的邹什么什么。
他走进来靠在门边,完全没有异样的重复了最开始说的话:“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头皮有点发麻,着走向是越发诡异了啊!!
“你你之前不就在吗?你没有映像吗?”我磕磕绊绊的问。
他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我,冷酷桀骜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你他妈别吓人啊!说人话!诶诶诶你干嘛!别过来!就站在那里我们好商量!!”
他无视我的话,继续径直向我走来。冷若冰霜的脸在我看来就像是来索命的无常,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一个暴脾气的教练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的气场压治住了,一定是这个诡异的医务室问题,我这样鼓励自己。
“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他一板一眼的问道,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今天一定要被检查一样。
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强买强卖,我看向他的身后,希望门口会出现一个救我于水火的人,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出现,不过就在我要收回目光之前,我瞥到了墙上的挂钟,我发现异样的时候明明是中午十二点,中途还历经那么多次人事不省,现在怎么说也是下午两三点了。我再认真的看了看那个挂钟,确实时间是九点过一点。操,我果然是招了不该招的东西吧。
眼前高大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有点不耐烦,他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本来就冷酷的长相此时显得有点凶神恶煞,就像一个不满意就要抹我的喉咙。
觉得不该和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对着干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行,那我们开始检查吧,不过我就会点急救知识,不知道要检查什么啊?”
我的回答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他没有再继续自说自话了,而是回答了我:“没关系,很简单的,照着步骤来就行。”
诶行吧,你是病人,你说的算数。
他再次向我靠近,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自己坐到了床边。
位置互换后,我从上向下的打量着他,确实长得不错,细碎的短发看似毫无规律的野蛮生长,透着一股犟劲,刚还不耐烦的眉头依然微蹙着,配着深邃的眼窝和紧抿的嘴唇,显得整个人都不易接近,但又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坏痞味,果然是值得学校那些女生议论的存在。
就在我看着他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邹为治,男,20岁,现就读于xxx大学,身高180,体重68kg,裸眼视力50”
他停了下来,看着呆愣愣站在他面前的我,“你不记下来吗?背的住?”
我觉得他平静的疑问句背后是对我满满的嘲讽,不过我也没法反驳,我确实不可能记得住。“那你等等啊,我去找张纸。”我记得那个桌下的柜子里有诊疗记录来着,应该有空白的纸张。我走过去顺手翻看了下,不仅还有很多空白的档案,我还找到了邹为治的记录档案。可能他是上周来找张医生的吧,档案还没有被归纳。
我抽出他的档案,回到他的面前,他乖乖的坐在那里,要不是那块冰块脸,看背影就是个安静的美少年。我对照档案的信息,和他说的没有出入,我接着往下看,发现内容开始走向了奇怪的方向。他的声音适时响起,和我眼中的内容合二为一,虽然证明我没有老眼昏花,但之后的个人信息实在是匪夷所思。
“阴茎未勃起时长10,直径约3,完全勃起时长18,直径约45。阴茎有包皮覆盖,但不影响正常勃起。平时爱置于内裤左上方,勃起时大概20度左右上翘。龟头,阴囊敏感,开发程度25%”
“嗯一般检查不会检查你的阴茎吧,这是医务室不是男科医院啊,而且什么是开发程度啊?”
邹为治没有理我,依旧一脸平静的背诵自己的记录,似乎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很正常的检查事项。
“口腔正常,未发现明显缺陷,舌头灵活,高难度口交学习中,深喉技巧学习完毕,还需巩固训练,总体开发程度75%”,说打这,他顿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胸围96,目前增肌中,乳首敏感,开发程度50%。后穴未经人事,轻度开发中,开发程度10%”
这医务室果然有问题吧,随便来个人都不正常。小伙子看起来又酷又帅,结果脑子不大好,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开了一扇窗,势必要关掉一扇门。
说是脑子不大好,但是看他的样子倒是显得冷静自持,这么多数据都记得一清二楚。邹为治那双好看的眼睛又看向了我,“这些是之前的检查结果,现在开始正式检查,麻烦你了。”
他反手抓住衣角将身上的背心脱下,露出了那身美好的肉体,没有那种经过特殊锻炼的大块肌肉隆起,但是常年跳舞的训练让他的肌肉紧实且线条优美,让他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年独有的那种瘦削感,但是结实的胸部和整齐有致的腹肌又时时刻刻提醒别人这是一个男人才有的性感肉体,特别是那精实腰身上的人鱼线,居然让我看的有点燥动。
嗯?躁动?我怎么会这么想?自己队里的小兔崽子们哪一个不是雄性荷尔蒙爆表,天天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晃来晃去的,我也没什么感觉啊?这医务室果然问题重重啊。
不过没等我细想,我的思绪就被我视线里的东西打断了,邹为治脱衣服的动作太快,背心似乎摩擦到了他胸前的乳头,他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将那两点敏感的粉红揉搓的更加凸起,鲜嫩的娇红和宽厚的胸肌本是两个怎么也毫无关联的事物,但此刻却在他身上和谐的共存着。
就在我看迷眼时,邹为治刚劲有力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带着向他的胸前伸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宽大的手掌已经附上了他的胸肌。虽然他有的我都有,不过第一次摸上另外一个男人的胸部,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少年炙热的温度从我的手掌处传了过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鲜活的心跳脉动,像是荆条一般抽打在我的脑神经上。我就这样鬼使神差般的就着这个姿势蜷缩起了手指,他白皙的胸上留下了浅浅的十根红痕。
和锻炼完充血后坚硬如铁的肌肉不同,他此时放松状态下胸肌是松软富有弹性的,在我用力收紧后,肌肉争先恐后的从我的指缝中露了出来,原来抓奶龙爪手是男女通用的。这极佳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又挼了几下,那两颗粉红的乳首在我粗糙手掌的摩擦下更加挺立,弹性十足的胸肌配上两粒坚硬的立挺,竟让我有几分爱不释手。
我沉迷于揉捏这对手感十足的胸肌,忘乎所以,直到一声轻哼闯入我的耳中。这位自走进医务室就一直面无表情的街舞帅哥俊俏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变化。他依然注视着我,好看的眉角蹙起,似乎是对我动作有所不满,但是他并没有行动阻止,双手还是搭在我的手腕上。看着他不耐的表情但又无动于衷的表现,我坏心又起,手掌停止了搓揉,而是用手指掐住那两颗敏感的凸起开始揉捻。
“啊。”低沉的呻吟从他嘴角传出,看来我之前没听错,他在被我揉胸时就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声音。我就像是被刚拿到心爱玩具孩子一般继续玩弄他的奶头,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嘴角越张越大,甚至有几丝涎液顺着流了出来,和平日的酷帅男神形象差之千里。
他依然看着我,只是眼睛里没有了原先的冷静自持,而是多了一种勾人的情欲,让人想要继续玩弄他。被我肆意揉捏胸部的邹为治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流畅的说出来,只是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无谓挣扎的鱼。
“啊胸腔检查啊不行完毕开发程度嗯符合预期”
他在说什么?怎么还在说什么开发?等一下!我怎么会就这样玩弄学生的身体?先不说为人师表,不该这样没有原则。而且我也不是gay啊。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狠狠地鄙夷了下自己,居然这么猥琐,而且还是对着男学生耍流氓。但是下一刻手掌传来的饱满的富有弹性的手感又让我忘记了现在的处境。似乎再玩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胸我能揉一辈子!
但是虽然我想继续沉迷于捏胸,邹为治原本一直轻轻柔柔搭在我手腕上的双手却突然使力拉开了我的咸猪手。他整个人还是迷蒙的,淌着涎液的嘴一张一合艰难的说着话,“下一项检查开始”
说完,他松开了我的手腕,然后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皮带被他解开,简单休闲的工装裤脱下,露出了主人那双结实修长的腿,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弥补了我没有胸可揉的遗憾,玩腿似乎也不错呢。不过他并没有停下,好看的手指勾起了内裤的边缘。
我看过去,他的小家伙已经苏醒了,满满的将紧身的内裤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虽然隔着布料,却几乎一览无余,不仅是因为紧身内裤完美的勾勒出了那根肉棒的形状,更是因为那根肉棒的前端,因为刚才胸部刺激带来的快感,已经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液,几乎浸透了内裤,让布料变得半透明,隐隐约约显露出了那颗不会被包皮影响的硕大的龟头。
那一刻,我似乎突然就懂了犹抱琵琶半遮面,雾里看花美三分这种高级的性感。同是男人,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很完美,而且现在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惹人遐想连篇。不过自我的手离开了他的胸膛之后,理智也直线回升,不禁暗自吸了口凉气,刚刚的我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一个男人的胸肌爱不释手,这果然是一个是非之地。
不等我多想,邹为治用力撑开内裤将它脱了下来,完完全全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那根挣脱了束缚的肉棒翘起一道弧线,昂首挺胸的挺立在我的面前,龟头的淫液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洒在地板和站在他面前的我身上。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自顾自地开口了,而且似乎也从之前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语气趋于平静,“勃起正常前列腺润滑功能正常睾丸敏感度正常”
可能知道虽然我上手摸了他的胸但是对其他男人的肉棒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引导着我抓他胸那样让我去翻看他的阴茎,而是一脸平静一边用他好看的手指飞快的上下对自己的肉棒上下其手,一边像念报告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结论,似乎这不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
我在他面前看着,虽然匪夷所思,但也因为他表现太过镇定而让我觉得可能体检就是这样的?不过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就算有什么也不足为奇吧。
“阴茎检查完毕有待进一步开发请继续检查”他说完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留给我一道帅气的背影。是的,有的人连背影都是帅的,看看这优越的头肩比,让他的背影显得高大健壮。
他就这样攀上床,跪在上面,屈身向前,反手扶住结实的大腿内侧掰开,大大方方的将两瓣光滑圆润的臀部展现在我面前。
邹为治的身材比例很好,宽肩瘦腰的,在我面前没有瑕疵的宽厚背部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因为维持平衡而紧绷的肌肉,雕刻出粗犷的线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蓄势待发就要像离弦之箭冲出去一样的大型猫科动物,当然要忽略他此时的姿势,他现在身体前倾,几乎快要与床铺平行了,却没有一个跟头栽下去,而是靠着核心肌群维持平衡,大张着他的大长腿稳稳当当地跨跪在那。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被他的双手掰开的屁股蛋上,圆润挺翘的臀部因为他用力的手指都能看到几条红印,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两瓣屁股之间的那个隐秘的小洞。邹为治算是体毛天生比较稀少的体质,不仅身上没有什么汗毛,就连那里也基本干干净净的,几乎没有毛发。
不仔细看没什么,现在他自己把屁股掰开,不仅露出了他没有什么阴毛的干净小穴,也露出了平时隐藏在股沟之下的小秘密。那朵干净的菊花正紧紧咬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环,如果不是用力掰开屁股的话,谁也不会发现这个被股沟紧紧夹住的拉环。
我看着那个绝对是情趣道具的圆环不禁联想到那个我之前发现,看上去特别老旧的储物柜。感觉应该是一个系列的吧,所以他和张医生是那种关系?趁着医务室的便宜俩人玩得还挺开,难道是追求场景py?等等,他是把我当成张医生了吧?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果然这个医务室太奇怪了,我得快点找到出去的方法!
就在我用着我不太灵光的脑袋思考怎么找到线索逃出去的时候,我面前这具鲜活肉体又干了些出格的举动,强行吸引走我视线。他先是把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从四十五度变成六十度直直地将那个圆环对着我。然后他扭了扭腰,那个圆润白皙的屁股也随之在我面前摇晃,就像是在对我招手一样。
邹为治好听的声音响起,可能维持这个动作挺需要力气,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喘气,“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然后他更加用力的掰开了他的臀瓣,我甚至能看见那个圆环周围的一点褶皱。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检查?后穴开发?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和他玩这种情趣游戏,这是他和张医生爱的场景再现吧,要玩找张医生啊,随便拉我下水是要怎么样?我内心疯狂吐槽,外表不为所动,虽然之前揉胸还是挺舒服的,但比起男人的身子,我还是更加倾向于女人啊。
我没有动作,因为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本来以为没有互动就不会有后续,但是邹为治像是被设置了重复播放一样,没有因为我的不回应就放弃,他继续呻吟着,催促着进行这一项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只不过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断隔越来越大,我感觉他随时可能下一秒就要断气了,所以我看了看他的屁股,能操作的大概就是那个圆环了吧。于是我走上前去,伸手勾住了那个圆环。
我轻轻拉了拉,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和我对峙,他的菊花紧紧吸裹着圆环后面的东西。可能是体育教练绝不认输的天性,我加大了点力气,再紧致的菊花怎么能和人的手指比较呢,我看见一个黑色的球体的影子渐渐从那个洞口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