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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戈的s狗

 

我今早接到医务室张医生的电话说他老家有急事要请假一周,让我过去一趟。本来和他轮班的黄医生前不久突然离职,学校还没招到新医生,没人顶上去,医务室又不好没人,所以校长赶鸭子上架让学过应急处理的我象征性的去医务室坐个班。简单的小感冒什么的拿个感冒药,开个维c片,稍微严重点的直接打包送医院,坚持一周应该不成问题,后续的问题等张医生回来之后再做讨论。

校长也是精打细算,能用的资源绝对不浪费,他大概也知道我带的球队刚赢了一场比赛,现在正在放养调整阶段,除了时不时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坚持晨练,我其他时间在学校也是无所事事,就等着打卡下班。所以去医务室挂个名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反正也就相当于换个办公室上一周班,在哪偷懒不是一样呢?

我过去了医务室和张医生碰了个面,他给我讲了讲注意事项,简单说了说医务室的设施,然后就离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心平气和的开始看我昨晚下好的。本来以为整个大学学生这么多,每天怎么也会有几个学生哪哪不舒服过来开药或者想翘课装病过来开个病假条,结果一上午都没什么事,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医务室静悄悄的,要不是时不时有几声聒噪的蝉鸣,我还以为这里与世隔绝了一样。这半天过去我都有点羡慕校医这职业了,整天呆在医务室冬暖夏凉,还清闲。哪像我们当教练的,年轻的时候不要命的练,恨不得每次都能拿奖,退役了以为享福了,又寄望于那些毛头小子们,陪着他们风吹日晒。果然这辈子没投好胎。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中午,我百无聊奈看着墙上的时钟拖着缓慢的步伐终于跨过十二点的坎。虽然还没有感受到饿意,但我还是决定起身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点吃的。但就在我拉开医务室门的那一瞬间,一阵突然的眩晕席卷而来,没来得及反应,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平平稳稳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窗外依旧阳光明媚,蝉鸣还是响亮。我从病床上坐起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自认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进过医院,怎么就突然人事不省了呢?医务室还是老样子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是谁好人不留名把五大三粗的我给搬上床就走了的,虽然照理说我是该感谢他,不过这人也太心大了吧,扔在床上就走人了,也不等等看着我醒过来或者说送个医院检查检查,万一我就在床上归西了呢?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下了床,伸展下四肢,自我感觉良好,没有那里不舒服,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带着满脑子疑惑我再度迈步向门口走去,结果就是又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再次悠悠转醒转醒,我又躺在了病床上。我不禁内心有点惊恐,这是白日见鬼了?我稳住呼吸,去内置的卫生间冲了个冷水脸冷静冷静。事不过三,我深呼吸后决定最后再试一次,然后结局就是我又一次在床上醒过来。我这下真的有点怕了,也没听说过医务室闹鬼啊!怎么刚来第一天代个班就被这么隆重接待,我有点承受不起这突如其来的贵兵接待。我摸出自己的手机试图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却发现信号没有格数,而我居然一个上午都没有发现。

虽然我长的人高马大,筋肉结实,但对这种灵异事件是打心底有所忌惮的。有点被吓懵的我看向了医务室和外界连通的最后一个出口-那扇明亮透明的玻璃窗。火急火燎的跑到窗口,推开玻璃,感受到空调房外夏日独有的热气汹涌地涌上脸颊时,我缓了一口气,至少比阴冷潮湿好多了。看了看窗口离地不高,我头也不回的从窗口一跃而出,期待中松软的泥土并没有出现在我前方,倒是我已经开始渐渐熟悉的晕眩先一步到来,再一次的,我陷入了泥泞之中,在黑暗里失去了知觉。

然后就是我最开始说的,我又操蛋的从这张床上醒了过来,这之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可能真的遇到灵异事件了,所以我没有再试图离开医务室,而是期待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样,闯进来解救我。如果鬼怪是真实存在的,那传说中的隐世高人也一定存在吧,我的命就靠他们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心灰意冷,而是积极的开始探索整个医务室,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就像写的,我可能是误触了什么机关或者法宝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我向那个在这间医务室里显得略微巨大的办公桌走去,正面看上去方方正正的,除了大一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你坐在后面会发现前脚下的空间是真的多,就连我的大长腿都可以舒舒服服的伸展开来,这设计也是挺人性化的。我打开了下面的柜子,里面就是上一周的诊疗记录。发现柜子里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我关上柜门接着查看其他地方。

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医务室的角落,然后一无所获。不管哪里都是平常的样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还没有看的地方就是那个小药房了。我进去房间,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开架药品,零零落落的处方药都被锁在了玻璃柜里。虽然我也没权限开处方药,不过张医生还是把钥匙给了我,说以防万一,要是真有紧急情况他可以远程指导。我没有打开玻璃柜检查这些处方药而是把视线放在了角落里一个一人高的柜子上,它就那么孤零零的在那里,似乎是拿来堆放杂物的,但是柜门却挂着锁,和它的简陋的样子格格不入。

我走过去用钥匙开了柜门,打开一看,我去,惊奇是真惊奇,不过似乎和灵异事件没什么关系。看着老旧的柜子里是放的整整齐齐的调教工具,从润滑油到肛塞,一应俱全。张医生也是大胆,就这样把工具留在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把钥匙给了我。不过要不是突然遇到鬼打墙,我也不会想到要到处开柜子吧,可能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我还在为张医生的收藏叹为惊止的时候,一道年轻有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感觉半辈子没听到人话的我抑制不住激动得推开门走了出去,想要看看这亲切声音的主人是否能带我逃离这个诡异的医务室。

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帅气的男生,穿着无袖体桖,露出来的胳膊健美结实,线条优美,下身穿着工装裤,露出一截儿好看的脚踝。我对他略有耳闻,毕竟平时来围观我队伍训练的女学生们八卦水平一流。眼睛看着场上矫健的身影,手里摆弄着手机里的照片,嘴里还议论着学校里的男神排名。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门口的这位应该是学校街舞社的社长,名字好像是叫邹什么来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走去,问:“你怎么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进门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会头晕失去意识吗?”连珠炮似的问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能够有点线索。

但是邹同学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问话,看着我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我没问你脚怎么样了,是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是脑子不好使吗,我都快要疯了。

他直直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里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像是孤傲的狼王一样,就这样打量着他面前的我。然后他接着开口说话,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问他话了,估计之后也是牛头不对马嘴,问不出什么线索出来。还不如自己实际行动,想到这,我侧身绕过他,想要从他身边开门出去,如果他能进来的话,那现在我应该也可以出去吧。

毫不意外的,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医务室的床上。他妈的,我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影子,医务室又回归寂静,似乎刚刚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就在我在心里骂街的时候,咔嚓一声,门把手被扭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刚还在这里的邹什么什么。

他走进来靠在门边,完全没有异样的重复了最开始说的话:“有人吗,张医生在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头皮有点发麻,着走向是越发诡异了啊!!

“你你之前不就在吗?你没有映像吗?”我磕磕绊绊的问。

他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我,冷酷桀骜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我的脚好多了,你之前说好了之后过来再检查一下,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不是,你他妈别吓人啊!说人话!诶诶诶你干嘛!别过来!就站在那里我们好商量!!”

他无视我的话,继续径直向我走来。冷若冰霜的脸在我看来就像是来索命的无常,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一个暴脾气的教练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的气场压治住了,一定是这个诡异的医务室问题,我这样鼓励自己。

“那要现在开始检查吗?”他一板一眼的问道,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今天一定要被检查一样。

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强买强卖,我看向他的身后,希望门口会出现一个救我于水火的人,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出现,不过就在我要收回目光之前,我瞥到了墙上的挂钟,我发现异样的时候明明是中午十二点,中途还历经那么多次人事不省,现在怎么说也是下午两三点了。我再认真的看了看那个挂钟,确实时间是九点过一点。操,我果然是招了不该招的东西吧。

眼前高大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有点不耐烦,他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本来就冷酷的长相此时显得有点凶神恶煞,就像一个不满意就要抹我的喉咙。

觉得不该和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对着干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行,那我们开始检查吧,不过我就会点急救知识,不知道要检查什么啊?”

我的回答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他没有再继续自说自话了,而是回答了我:“没关系,很简单的,照着步骤来就行。”

诶行吧,你是病人,你说的算数。

他再次向我靠近,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自己坐到了床边。

位置互换后,我从上向下的打量着他,确实长得不错,细碎的短发看似毫无规律的野蛮生长,透着一股犟劲,刚还不耐烦的眉头依然微蹙着,配着深邃的眼窝和紧抿的嘴唇,显得整个人都不易接近,但又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坏痞味,果然是值得学校那些女生议论的存在。

就在我看着他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邹为治,男,20岁,现就读于xxx大学,身高180,体重68kg,裸眼视力50”

他停了下来,看着呆愣愣站在他面前的我,“你不记下来吗?背的住?”

我觉得他平静的疑问句背后是对我满满的嘲讽,不过我也没法反驳,我确实不可能记得住。“那你等等啊,我去找张纸。”我记得那个桌下的柜子里有诊疗记录来着,应该有空白的纸张。我走过去顺手翻看了下,不仅还有很多空白的档案,我还找到了邹为治的记录档案。可能他是上周来找张医生的吧,档案还没有被归纳。

我抽出他的档案,回到他的面前,他乖乖的坐在那里,要不是那块冰块脸,看背影就是个安静的美少年。我对照档案的信息,和他说的没有出入,我接着往下看,发现内容开始走向了奇怪的方向。他的声音适时响起,和我眼中的内容合二为一,虽然证明我没有老眼昏花,但之后的个人信息实在是匪夷所思。

“阴茎未勃起时长10,直径约3,完全勃起时长18,直径约45。阴茎有包皮覆盖,但不影响正常勃起。平时爱置于内裤左上方,勃起时大概20度左右上翘。龟头,阴囊敏感,开发程度25%”

“嗯一般检查不会检查你的阴茎吧,这是医务室不是男科医院啊,而且什么是开发程度啊?”

邹为治没有理我,依旧一脸平静的背诵自己的记录,似乎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很正常的检查事项。

“口腔正常,未发现明显缺陷,舌头灵活,高难度口交学习中,深喉技巧学习完毕,还需巩固训练,总体开发程度75%”,说打这,他顿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胸围96,目前增肌中,乳首敏感,开发程度50%。后穴未经人事,轻度开发中,开发程度10%”

这医务室果然有问题吧,随便来个人都不正常。小伙子看起来又酷又帅,结果脑子不大好,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开了一扇窗,势必要关掉一扇门。

说是脑子不大好,但是看他的样子倒是显得冷静自持,这么多数据都记得一清二楚。邹为治那双好看的眼睛又看向了我,“这些是之前的检查结果,现在开始正式检查,麻烦你了。”

他反手抓住衣角将身上的背心脱下,露出了那身美好的肉体,没有那种经过特殊锻炼的大块肌肉隆起,但是常年跳舞的训练让他的肌肉紧实且线条优美,让他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年独有的那种瘦削感,但是结实的胸部和整齐有致的腹肌又时时刻刻提醒别人这是一个男人才有的性感肉体,特别是那精实腰身上的人鱼线,居然让我看的有点燥动。

嗯?躁动?我怎么会这么想?自己队里的小兔崽子们哪一个不是雄性荷尔蒙爆表,天天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晃来晃去的,我也没什么感觉啊?这医务室果然问题重重啊。

不过没等我细想,我的思绪就被我视线里的东西打断了,邹为治脱衣服的动作太快,背心似乎摩擦到了他胸前的乳头,他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将那两点敏感的粉红揉搓的更加凸起,鲜嫩的娇红和宽厚的胸肌本是两个怎么也毫无关联的事物,但此刻却在他身上和谐的共存着。

就在我看迷眼时,邹为治刚劲有力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带着向他的胸前伸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宽大的手掌已经附上了他的胸肌。虽然他有的我都有,不过第一次摸上另外一个男人的胸部,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少年炙热的温度从我的手掌处传了过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鲜活的心跳脉动,像是荆条一般抽打在我的脑神经上。我就这样鬼使神差般的就着这个姿势蜷缩起了手指,他白皙的胸上留下了浅浅的十根红痕。

和锻炼完充血后坚硬如铁的肌肉不同,他此时放松状态下胸肌是松软富有弹性的,在我用力收紧后,肌肉争先恐后的从我的指缝中露了出来,原来抓奶龙爪手是男女通用的。这极佳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又挼了几下,那两颗粉红的乳首在我粗糙手掌的摩擦下更加挺立,弹性十足的胸肌配上两粒坚硬的立挺,竟让我有几分爱不释手。

我沉迷于揉捏这对手感十足的胸肌,忘乎所以,直到一声轻哼闯入我的耳中。这位自走进医务室就一直面无表情的街舞帅哥俊俏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变化。他依然注视着我,好看的眉角蹙起,似乎是对我动作有所不满,但是他并没有行动阻止,双手还是搭在我的手腕上。看着他不耐的表情但又无动于衷的表现,我坏心又起,手掌停止了搓揉,而是用手指掐住那两颗敏感的凸起开始揉捻。

“啊。”低沉的呻吟从他嘴角传出,看来我之前没听错,他在被我揉胸时就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声音。我就像是被刚拿到心爱玩具孩子一般继续玩弄他的奶头,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嘴角越张越大,甚至有几丝涎液顺着流了出来,和平日的酷帅男神形象差之千里。

他依然看着我,只是眼睛里没有了原先的冷静自持,而是多了一种勾人的情欲,让人想要继续玩弄他。被我肆意揉捏胸部的邹为治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流畅的说出来,只是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无谓挣扎的鱼。

“啊胸腔检查啊不行完毕开发程度嗯符合预期”

他在说什么?怎么还在说什么开发?等一下!我怎么会就这样玩弄学生的身体?先不说为人师表,不该这样没有原则。而且我也不是gay啊。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狠狠地鄙夷了下自己,居然这么猥琐,而且还是对着男学生耍流氓。但是下一刻手掌传来的饱满的富有弹性的手感又让我忘记了现在的处境。似乎再玩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胸我能揉一辈子!

但是虽然我想继续沉迷于捏胸,邹为治原本一直轻轻柔柔搭在我手腕上的双手却突然使力拉开了我的咸猪手。他整个人还是迷蒙的,淌着涎液的嘴一张一合艰难的说着话,“下一项检查开始”

说完,他松开了我的手腕,然后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皮带被他解开,简单休闲的工装裤脱下,露出了主人那双结实修长的腿,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弥补了我没有胸可揉的遗憾,玩腿似乎也不错呢。不过他并没有停下,好看的手指勾起了内裤的边缘。

我看过去,他的小家伙已经苏醒了,满满的将紧身的内裤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虽然隔着布料,却几乎一览无余,不仅是因为紧身内裤完美的勾勒出了那根肉棒的形状,更是因为那根肉棒的前端,因为刚才胸部刺激带来的快感,已经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液,几乎浸透了内裤,让布料变得半透明,隐隐约约显露出了那颗不会被包皮影响的硕大的龟头。

那一刻,我似乎突然就懂了犹抱琵琶半遮面,雾里看花美三分这种高级的性感。同是男人,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很完美,而且现在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惹人遐想连篇。不过自我的手离开了他的胸膛之后,理智也直线回升,不禁暗自吸了口凉气,刚刚的我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一个男人的胸肌爱不释手,这果然是一个是非之地。

不等我多想,邹为治用力撑开内裤将它脱了下来,完完全全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那根挣脱了束缚的肉棒翘起一道弧线,昂首挺胸的挺立在我的面前,龟头的淫液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洒在地板和站在他面前的我身上。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自顾自地开口了,而且似乎也从之前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语气趋于平静,“勃起正常前列腺润滑功能正常睾丸敏感度正常”

可能知道虽然我上手摸了他的胸但是对其他男人的肉棒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引导着我抓他胸那样让我去翻看他的阴茎,而是一脸平静一边用他好看的手指飞快的上下对自己的肉棒上下其手,一边像念报告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结论,似乎这不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

我在他面前看着,虽然匪夷所思,但也因为他表现太过镇定而让我觉得可能体检就是这样的?不过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就算有什么也不足为奇吧。

“阴茎检查完毕有待进一步开发请继续检查”他说完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留给我一道帅气的背影。是的,有的人连背影都是帅的,看看这优越的头肩比,让他的背影显得高大健壮。

他就这样攀上床,跪在上面,屈身向前,反手扶住结实的大腿内侧掰开,大大方方的将两瓣光滑圆润的臀部展现在我面前。

邹为治的身材比例很好,宽肩瘦腰的,在我面前没有瑕疵的宽厚背部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因为维持平衡而紧绷的肌肉,雕刻出粗犷的线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蓄势待发就要像离弦之箭冲出去一样的大型猫科动物,当然要忽略他此时的姿势,他现在身体前倾,几乎快要与床铺平行了,却没有一个跟头栽下去,而是靠着核心肌群维持平衡,大张着他的大长腿稳稳当当地跨跪在那。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被他的双手掰开的屁股蛋上,圆润挺翘的臀部因为他用力的手指都能看到几条红印,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两瓣屁股之间的那个隐秘的小洞。邹为治算是体毛天生比较稀少的体质,不仅身上没有什么汗毛,就连那里也基本干干净净的,几乎没有毛发。

不仔细看没什么,现在他自己把屁股掰开,不仅露出了他没有什么阴毛的干净小穴,也露出了平时隐藏在股沟之下的小秘密。那朵干净的菊花正紧紧咬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环,如果不是用力掰开屁股的话,谁也不会发现这个被股沟紧紧夹住的拉环。

我看着那个绝对是情趣道具的圆环不禁联想到那个我之前发现,看上去特别老旧的储物柜。感觉应该是一个系列的吧,所以他和张医生是那种关系?趁着医务室的便宜俩人玩得还挺开,难道是追求场景py?等等,他是把我当成张医生了吧?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果然这个医务室太奇怪了,我得快点找到出去的方法!

就在我用着我不太灵光的脑袋思考怎么找到线索逃出去的时候,我面前这具鲜活肉体又干了些出格的举动,强行吸引走我视线。他先是把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从四十五度变成六十度直直地将那个圆环对着我。然后他扭了扭腰,那个圆润白皙的屁股也随之在我面前摇晃,就像是在对我招手一样。

邹为治好听的声音响起,可能维持这个动作挺需要力气,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喘气,“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然后他更加用力的掰开了他的臀瓣,我甚至能看见那个圆环周围的一点褶皱。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检查?后穴开发?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和他玩这种情趣游戏,这是他和张医生爱的场景再现吧,要玩找张医生啊,随便拉我下水是要怎么样?我内心疯狂吐槽,外表不为所动,虽然之前揉胸还是挺舒服的,但比起男人的身子,我还是更加倾向于女人啊。

我没有动作,因为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本来以为没有互动就不会有后续,但是邹为治像是被设置了重复播放一样,没有因为我的不回应就放弃,他继续呻吟着,催促着进行这一项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准备工作已做好,请进行后穴开发检查”

只不过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断隔越来越大,我感觉他随时可能下一秒就要断气了,所以我看了看他的屁股,能操作的大概就是那个圆环了吧。于是我走上前去,伸手勾住了那个圆环。

我轻轻拉了拉,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和我对峙,他的菊花紧紧吸裹着圆环后面的东西。可能是体育教练绝不认输的天性,我加大了点力气,再紧致的菊花怎么能和人的手指比较呢,我看见一个黑色的球体的影子渐渐从那个洞口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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