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Y纹认主/事后红豆粥
玉露不知道恩公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但亲亲总之是好的,而且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决定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恩公是那么容易心软的好人,要求他突然在床上摇身一变,变成施虐者,接受他的这种情趣,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呢。
他如果一直追问,会不会被恩公当场一种逼迫呢?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恩公,玉露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愧疚——如果不是他那么没用,也不至于叫恩公在床上辛苦完之后到了床下还要那么辛苦,所以他也不想强迫恩公,反正两个人只要是互相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哪怕只是普通的上床,他也会感到很幸福的。
至于甜蜜嘛——也许是方才做得太激烈了,玉露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打湿了他的衣服,所以许秋分把衣服脱了,现在呈现出了一个半裸的状态。常年在田地里耕作使得许秋分的身材健康而又匀称,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他精瘦的身材,但是脱下衣服就能看到上面均匀的肌肉轮廓。与玉露白皙柔软的肉体不同,许秋分的皮肤颜色布满了太阳留下的痕迹,玉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胸肌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总感觉口感会很好……
许秋分不说,玉露当然不知道自己昨晚其实已经埋在他胸口吃了很长时间。
而许秋分则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是才做完吗?
他打算快些把玉露擦干净,好让他睡觉去。玉露倒也配合——他也想干干净净的和恩公抱在一起睡觉,可谁想到湿葛布落到玉露小腹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没来由的快感袭击了。这次和之前子宫的胀痛不同,但同样激烈刺激。他又想蜷缩起来,但是这次却不成了,反而被许秋分按着大腿和肩膀强行展开,平躺在床上。
随即他便听到了来自恩公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什么啊……?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红色图案。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但是没有感觉——而换作恩公,不过是刚把手指放上去蹭了蹭,他就又开始被快感浸没,神志不清,仿佛是又一次被恩公用肉棒贯穿,直接顶进了他的子宫。
许秋分怀疑这个东西的出现和蛊虫有关,但是图案上面依旧沾着玉露的精水,也不能放着不管。他只好狠了狠心快速擦拭着那上面的皮肤,哪怕玉露不断哀求挣扎也不肯放过。虽然许秋分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结果却是短时间内积攒了过量的快感,玉露本来就还在疲惫当中,这下干脆被刺激得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了,玉露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叫醒的。他发现衣服已经在他睡着的时候穿好了——是他最开始那件白色的衣服,洗得非常干净。柔软布料摩擦身体时依旧会带来快感,不过比粗布衣服要好多了——他觉得有些可惜,衣服洗好了,他就不能再穿恩公的衣服了。
虽然是同一种皂角的香气,但玉露觉得,恩公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就是有一些区别。曾经接触过恩公身体的衣服,如今又包裹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上面还残留着恩公的温度,仿佛他正抱着自己。
唔……大不了以后多蹭一蹭恩公好了。
他像小狗一样爬到床边的餐桌,好奇地看恩公都煮了些什么——红豆粥,还有一些洒了葱花的香香鸡蛋饼,他这次又想伸手去抓,结果被许秋分阻拦,往他手里塞了两根筷子和一个勺子。
“现在怎么样了?”许秋分本来想摸一摸他的小腹,后来想到那上面多了一个只要自己碰到就会产生快感的奇怪图案,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还难受吗?”
玉露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一点胀。”
小大夫说蛊毒发作不管怎么样都要持续三到五天,许秋分也不指望玉露一下子就能好起来。为此,他下午趁着玉露睡觉时摘了几个西瓜送到了何小雨家门口,希望她这几天能帮自己照看一下田里。她答应得很爽快,然后又回屋拿出了一个小布袋递给了许秋分。
许秋分好奇,拆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一袋颗颗饱满的红豆。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小雨要给自己这个,就见她挤眉弄眼一阵,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洞房后不都是要喝红豆粥的吗?”
许秋分一瞬间就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瞬间脸红到脖子根。他简直要落荒而逃,但还是磕磕绊绊开口道了谢,七扭八歪地走回了家里。
也不奇怪,可能是玉露喊得声音太大了。
将红豆放回家中后,他又去找了小大夫,问他玉露肚皮上突然浮现出来的红色印记是什么。小大夫表情不断变换,最终一脸钦佩地拍了拍许秋分的肩膀:“好兄弟,你真是实践派,这下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许秋分这下就顾不得害羞了,何小雨也就算了,她住在自己隔壁,玉露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她听不见才不正常,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你也知道我实践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帮他解决情欲之后,他的身体就认你做主人了,”小大夫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耐心地给许秋分讲解起来缘由,“那个东西叫淫纹,就是独一无二的认主后留下的印记,你是不是一碰到那个地方,他就会有感觉?”
想到玉露直接昏死过去的模样,许秋分欲言又止:……何止是有感觉那么简单啊。
不过许秋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地方只有你碰会有感觉,因为你是他的主人。”小大夫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好了,就是个印记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你以后可以用这个来当个情趣什么的……”
“哦,对了。”说到这里,小大夫握拳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所以他那个雌蛊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朋友,许秋分也不想告诉他玉露身体的秘密,于是他随便编造了个谎言,也不管它是否拙劣,能否骗得过眼前这个大夫,就告辞离开,回家给玉露煮红豆粥去了。
吃过饭后,许秋分搬来了一摞书,随便抽出了其中一本,摆在玉露面前。
“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
玉露很乖地把书接了过来,然后随便翻开一页,照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其中简单的字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部分的句子却只知道发音而不知道含义。不过他念得还算顺畅——就像肌肉记忆一样,在看到它们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它们的发音。
念完那一页后,他抬眸看着许秋分,睁着漂亮的眼睛一脸要讨赏的表情。
许秋分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玉露的头发很软很滑,手感不错,摸起来很舒服。他又多揉了揉,结果一低头就看到了玉露心花怒放的表情。
“我再多念一页,还可以被摸吗?”
玉露竖起诗集挡住了下半张脸,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秋分,半晌才撒娇般地开口了。
唔。
许秋分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试探开口:“嗯……念倒是不必念了,但是,你可不可以……教我识字?”
玉露的眼珠子转啊转,虽然只有上半张脸露了出来,但是许秋分依旧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思考能用什么来交换。
这股傻乎乎的狡黠劲儿啊……许秋分有些无奈,不过无奈里更多的还是纵容。
“教我一页纸的字……然后亲一下,怎么样?”
于是许秋分主动抛出了诱饵,玉露双眸一亮,果然上钩,干脆利落地点了头,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那,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吗?”
“等你身体彻底好起来再说吧,我还要去买一本用来识字的书,”许秋分虽然一直都很想识字,但是都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几天。他还是打算先等玉露身体恢复一些再说——蛊毒的效用至少要持续三天,现在这才一天而已,“玉露小先生,还不用这么着急呢。”
玉露歪了歪头,抓来了许秋分的手——他的手比自己的大上一圈,而且因为常年劳作而骨节分明,掌心覆盖着一层硬壳。
就是这样一只手,在床上搓揉过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玩弄到欲仙欲死……
玉露的脸颊顿时被蒸腾得绯红一片,他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用圆润微凉的指尖一笔一画地在许秋分的掌心写了两个字。
许秋分觉得掌心有些痒,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玉露在自己掌心描摹的手指,还是因为他垂眸时那扑闪扑闪的睫毛。
“那,今天就先教你这两个字好了。”最后一横落下,玉露心满意足地把许秋分的手推了回去。
“这是什么字?”许秋分好奇地问道。
能让玉露今天特意拎出来教他的字,应该会有什么特殊含义吧?
“——是我哦。”玉露笑眯眯地说道。
“玉露……?”
“不是呢,”玉露梨涡里的蜜几乎要溢出来了,笑得像是一只偷吃到鱼的小猫,“是‘娘子’哦。”
玉露话音落下,那不存在的字烫得许秋分的手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他愣愣地看着玉露笑意盈盈的双目,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脸上移开。
玉露本来还挺高兴的,见他是这种反应,心里不由自主感觉到有些空落落的: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难道又是自己自找没趣了吗?
说那一瞬间没有感到害怕是假的,他有些局促地抓着身上的衣服,看着许秋分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祈求他看一看自己:不对,不对,不可以这么想,不可以现在就放弃……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暗,紧接着唇上便落下了一个吻。亲吻炽热,但依旧笨拙,充满了恩公身上的气味。他愣了愣,知道自己该高兴的,可心里偏偏泛着酸涩的痛楚。
他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如串线珠子一般掉落,或许他是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渴求爱,祈求被爱,但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好像并不配得到这份爱。
这下反倒是许秋分慌乱起来起来,手足无措地给玉露擦起眼泪。
玉露则不管不顾,一把按下他的脖颈,将这个吻又延长了一些。如果终究都要是假的,那就再长一点,再长一点也没关系。他模仿着梦中的恩公,试探性地探出软舌,试图撬开许秋分的唇瓣,许秋分则傻乎乎地顺从着张开了嘴。
亲吻逐渐加深,二人唇齿交融,一点一点地沉沦在亲吻当中。玉露能感受到恩公逐渐抱紧了他,两个人的身体也逐渐贴紧,直到快喘不上气了,玉露才放开他。
玉露的脸颊涨得通红,但是许秋分反而没什么感觉,他还有余裕凑过去和玉露额头抵着额头,然后低声开口:“娘子——?”
玉露蓦然瞪大了眼睛。
许秋分则盯着玉露的眼睛,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如果连相信他都做不到,那就更不必谈什么喜欢与否了。
“娘子。”许秋分似乎是看不到玉露惊讶的双眸——或许看到了,只是故意要说。他不断反复咀嚼着自己新学到的两个字,脸上渐渐带了些浅浅的笑意,“娘子——”
这下倒是玉露被叫得满脸通红,他别别扭扭的,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继续听下去,于是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咕哝了一声:“嗯……夫君?”
许秋分凑了过去,想听他说得更清楚些。结果在闻到恩公身上的味道之后,玉露的脸热得要冒烟,眼泪都被蒸干了,脑子也几乎要不转了。慌乱之下,他几乎口不择言:“已经够了!太、太多了……今天的学费!”
许秋分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会儿才睡下。
按道理来说,玉露下午睡了那么久,应当没有倦意,但或许是蛊毒发作带来的消耗太大,所以玉露上床没多长时间,便闭上双眸,呼吸声均匀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久违地吃饱了,他这次睡得不错,也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倒是许秋分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于是把衣服的领子扯得更紧了一些。
结果——比如不要偷着钻到被窝里做这种事,但是他看着玉露那张乖巧无辜的脸蛋,又狠不下心来。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玉露便委屈巴巴地抢先问道:“恩公难道不舒服吗?”
说不舒服是假的,说舒服又像在鼓励玉露之后可以继续这么做,许秋分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很舒服呢,但是,你……可以提前问问我吧?”
虽然感觉并不坏,但是许秋分还是希望玉露能平等地享受到上床或是性爱的乐趣。那帮人试图把玉露培养成性奴,但是许秋分并不想这么对待玉露。
玉露却不这么想,他对了对手指,虽然一副在看许秋分脸色的表情,实际上唇角一直是努力压也压不下去的笑容:“这是刻意不告诉恩公的叫早服务!”
许秋分张了张嘴,这下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最终他决定让玉露亲身体会一下比较好。
于是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许秋分按在了床上,衣服几下便被扯开脱了下来。玉露自然是不会逃避与许秋分亲密接触的机会的,只不过一时间猝不及防,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
白皙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腿根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抽动。然而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小腹上的淫纹吸引走了——痕迹颜色似乎比昨天要淡上几分,图案之下正好是玉露发育不良的子宫。出于几分惩戒的目的,许秋分伸手在淫纹的正中间轻轻划了划,不出意外地便听到玉露犹如小动物一般哀哀的叫声:“啊、?那里,不要、不要碰…噫、咿啊……”
淫纹被指尖轻轻搔过,临近的皮肉迅速变红,痒意自身体内部窜出,而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下一刻,许秋分便握住了玉露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强行打开。腿心当中是敏感淫乱的雌穴,被摸了摸淫纹就吐露出黏腻透明的花蜜。
许秋分垂头下去,在玉露震惊的目光当中张口叼住了玉露的一片花唇。这样的刺激对于玉露来说有些过于激烈了,他几乎是立刻惊喘了出声:“不、不要,恩公……那里……哪里不行……好脏……!呜……”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雌穴却不这样认为,刚被咬住了一片肉唇便又激动地往外流了更多的水。湿软的舌尖不过抵着肉缝底部向上一碾,玉露几乎是立刻便被卸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略略抬腰,将自己的逼送到许秋分口中。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雌穴的两片肉唇在唇齿间轻抿,榨出了更多淫汁。舌尖细细地舔过肉唇的每一丝折皱,将两瓣肉花含在口中轻吮,吸得啧啧作响,淌出来的骚水全被他的舌尖卷入口中,他这才稍稍抬头,一本正经说道:“娘子是甜的,一点都不脏。”
玉露也未必信了,但是听到许秋分喊自己娘子,他瞬间动都不能动,更别提挣扎了。他躺在床上挺腰摆臀,被舔得有些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到恩公的口中了。等到舌尖用力拨开穴口挤进穴道,玉露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声音支离破碎,带着些惊慌和欢愉:“好、呃……好舒服、呜、被夫君用舌头操了……”
许秋分却不理他,他张口将玉露的整朵雌穴都含住,齿尖来回刮擦着肉唇,舌头则在他的逼里快速进出,舔舐着湿热淫靡的肉壁。玉露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颤得厉害,双目失神难以聚焦。更别提舌尖从雌穴里抽出,然后碾过他从未使用过的尿眼,挑出他花唇遮遮掩掩试图保护的鼓胀肥蒂,含在齿间研磨。
敏感的阴蒂被含住轻蹭啃咬,玉露腰身猛得一弓双眼翻白,捂住了嘴也控制不住含糊不清的哭吟,两条腿无力地弹动着,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的大腿因为快感下意识就要并拢,几乎要夹住许秋分的脑袋。
他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甚至说是那一尖圆滑的肉蒂上,于是被男人含住便再也没了挣扎的资本,稍稍挣扎一下便会得到惩罚般的轻咬,于是整个人都臣服于对方和心底的欲望,连一点微末的反抗都不敢有。
许秋分专心对待玉露淫荡的阴蒂,没了软舌的戏弄和侍候,雌穴则空泛饥渴倍感煎熬,直到两根手指直接扒开穴口插了进去,不给他任何缓冲地迅速抽插起来。雌穴里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手指的粗茧撩拨到。玉露无助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传来了一阵巨痛,他的大脑几乎陷入了空白,凄惨的哭声再也藏不住,整个人犹如渴水的银鱼激烈地挣扎起来,除了想要逃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语气里连撒娇都不剩了,只有不住的哀求:“好痛、不、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呃呜、好疼……恩公……”
疼痛一直持续了下去,但是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龟头被湿热口腔含住吮吸的快感。玉露眼冒金星,犹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软软地吐了出来,连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都不清楚,等到痛意消散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高潮了,不过是被捏了一下卵蛋,稍稍吮了一下性器,肉棒和雌穴便一起去了。性器溢出来的精水稀薄,想来是昨天已经去了好多次的缘故,雌穴里喷出来的水则全部落到了床单上,氤湿了一大片。许秋分的亲吻继续往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放过玉露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依旧用坚硬的齿尖衔着一戳一戳。
高潮连着高潮,快感此起彼伏,玉露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双手搭在许秋分的肩头试图将他向外推,但反抗的力度就像一只奶猫,反倒是像把他往自己的腿间压。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淫虐才堪堪结束,玉露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双腿大张,股间湿淋淋一片,雌穴仍旧一下一下颤抖着。
“唔、我只能舔恩公的肉棒,但身体有两个地方可以给恩公玩……”玉露无意识呢喃着,“好不公平……”
许秋分哭笑不得,看着玉露腿间高高肿起的肉唇和阴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阴暗的角落,不管许秋分究竟想怎么对待玉露,等到了床上,他总想让玉露露出更多更可爱的表情,于是下手也不知不觉间狠了些。
他赶忙抱过玉露在怀里轻哄,然后低声问道:“被突然袭击的感觉怎么样?”
玉露抽抽搭搭,半晌才翻身钻到了许秋分的怀里,闷闷地开口:“喜、喜欢、以后还要……”
这不是许秋分想听到的回答,但他看着怀里的玉露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能怎么办呢?如果老婆一直是懵懵懂懂的样子,还总是喜欢撒娇,那除了宠着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办法了。许秋分只得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好在自己身体还算好,就算要精尽人亡也不会那么快。
就在两个人躺在床上温存腻歪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敲门声虽然小,还是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许秋分不知道是谁会现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但还是摸了摸玉露的脑袋,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叮嘱了他一句便出去了。
许秋分离开没多久,玉露也缓过来了,他披好衣服从被子里钻出来,探头到窗边,想要看是谁来找许秋分——其实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谁都不认识,什么都记不住。他只记得恩公的脸、恩公的姓名,倒是身体还记着恩公肉棒的长度和形状。他甚至连何小雨和那个小大夫的脸都记不住,想到他们的名字,玉露脑子里只有一团模糊又遥远的雾,一如他想起自己的过去。
玉露果然不认识对方,那是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长得很可爱,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是没有嫁人的女孩会梳的发式,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但是玉露也没有躺回去,而是继续趴在窗边盯着对方和恩公。
……嗯,不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没出嫁的女孩要梳什么样的头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许秋分不知道玉露正趴在窗边偷看,他把院门打开后见到来人反而愣了愣:“珍珠?你怎么来了?……”
许珍珠是许德贵的女儿——女儿之一。与她那缺德带冒烟的爹不同,许珍珠心思细腻、心地善良,可以说完全是她爹的反义词,何小雨新寡的那几天,是她把自己瞒着家里人养的小狗送给了何小雨看家守门,私底下还帮衬何小雨渡过难关。所幸,与何小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她也变得不像曾经那么胆怯了。不过许秋分猜不到她现在出现在自家门口的理由,毕竟自己前几天才和许德贵爆发了一些冲突。
许珍珠见许秋分为她开了门,有些意外,但还是快速伸手将食盒递了过去,声音很小声地开口了:“秋分哥,我爹前些日子说了浑话做了些混账事情,我来给你赔不是了。这是我熬的鸡汤,给你喝,就当是歉礼了……”
想来说的便是玉露第一天出现在村子里的事情……如果不是许珍珠今天突然到访,许秋分大概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事情。毕竟玉露已经在自己身边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对方的如意算盘总之是落空了。
而且许秋分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自己没有吃亏,最该接受道歉的人应该是玉露;许珍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最该道歉的许德贵反而觉得自己做得那些丧良心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正义之举。
现在是没做错任何事的人在对没受到任何伤害的人道歉,真正的罪魁祸首不但隐身了,还觉得是自己吃了亏。
想到这里,许秋分心里一阵后怕:幸好他们没有得逞,幸好他们“吃亏”了。不然蛊毒发作,玉露之后的日子不可能好过,只怕要生不如死,还求死不得。
想到这里,许秋分也没再想要拒绝那碗鸡汤。不过他还是很平和,没有把对其他村民和许德贵的怨气迁怒于珍珠,而是稳稳当当地接过了那个食盒:“谢谢你,我回去就把汤热热给他喝了,食盒晚上还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没有资格做主。”
他没说自己话里的“他”是谁,许珍珠也知道那个“他”是谁。她嗫嚅了片刻也没说出来什么,最后只是又小声道了一句歉:“抱歉……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全都承担下来的……”
“这个倒是没关系,”许秋分想到玉露,唇角忍不住带起了浅浅的笑意,然后说道,“而且他也不是只吃我家的饭,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
看着许秋分的笑容,许珍珠呆了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她咬了咬唇,想做最后的努力:“那,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玉露刚到村子里来的那天,许珍珠本来也想要阻止父兄的恶行,结果反而被哥哥一巴掌推了回去,反锁在了房门里。直到玉露被许秋分带走,其他人各回各家,许珍珠才被放出来。所以对于她来说,玉露只是一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漂亮傻子”,那个语气实在是不像在谈论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更像是在谈论一个物件。许珍珠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毕竟她、她的姐姐、她的好友何小雨,在他们口中的形象与这个“漂亮傻子”也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她一直都想看上他一眼。
许秋分不知道要不要拒绝,最终他还是决定回去问问玉露的意见。
玉露此时还趴在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是未婚姑娘的发型,连恩公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都没发现。许秋分冷不丁地喊他的名字,反倒把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心有余悸地轻拍自己的胸膛。
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吸引,然后看了一眼他露在外面微微隆起的白皙胸乳,连忙将鸡汤放到了一边,伸手帮他把衣服穿好:“外面那个女孩——她叫许珍珠,她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玉露歪了歪头,又看了一眼窗外正低头踱步绞着手指的许珍珠,然后用力点了一下头。
许珍珠见到玉露时,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散着,不过衣服倒是好好地穿在身上。虽然只是这样一眼,许珍珠也能感受到对方惊人的美貌,就好像书里和戏中的那些人物。他的身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柔和的白光,就好像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许珍珠忍不住自嘲一下:是啊,他是在村子外面出现的,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落后又破败的小村庄,与村子里的人和物格格不入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玉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盯着我看的吗?那我能不能打断一下,问你个问题?”
许珍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失礼了,连忙摆手:“呃……不、不是的!那个,你问吧!”
许秋分也不知道玉露会有什么问题去问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果然下一秒,玉露便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嫁人了吗?”
许秋分张大了嘴,珍珠则差一点被口水呛到,她悄悄看了一眼许秋分,脸颊上浮起一阵红晕:“没、没有啊!”
玉露兀自陷入了沉思,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反应:看来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是对的,那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这可不像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这种本能一样的事情啊。
记忆的大门在他不停地追问下终于打开了一道口子,不过很快又吝啬地关上了,重新变得雾蒙蒙一片,玉露这次还是什么都没回忆起来。
就在这里,许珍珠也下定了决心,走到玉露面前弯下腰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对不起。”
玉露从思考里惊醒,然后歪了歪头,他看向许秋分,但是没有得到对方的答案,只能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我爹,之前想对你做不好的事情,所以……抱歉。”许珍珠的头又往下低了低,不过说话的声音依旧清晰。
玉露想起来了一些,虽然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了——也根本没有记住的必要。他看着认真道歉的许珍珠,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状况。他沉默了一会儿,在许珍珠的忐忑不安中开口轻轻问道:“那你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许珍珠怔了怔,然后摇头:“但、但是……”
玉露微微笑了,这个笑容许秋分见过,就像他当初安慰自己那时候的笑容一样,他好像直接变了一个人,至少完全不再像那个爱撒娇的玉露了:“那就不用对我道歉,没有谁应该去承担别人做错事情的后果。”
许珍珠也没有反应过来,或许是玉露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不像一个“漂亮傻子”了。他看起来与正常人没有区别,或者说与那些“正常人”比起来,玉露才更应该说是正常人。
不过还没等许秋分和许珍珠反应过来,玉露似乎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迅速补充了一句:“而且,当时有夫君保护了我,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嘛。”
许珍珠瞪大了眼睛,许秋分也瞪大了眼睛,只有玉露不明白他们怎么变成了这个表情,茫然地眨了眨眼。最后还是许珍珠脸颊迅速涨红,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开口:“啊?……啊?你们、你们原来已经是这个关系了吗?”
怪不得这屋里连个简单的临时床铺都没搭上,原来是睡在一起的……
许秋分扶额,他倒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不过现在确实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是……”
“是哦!”玉露接过话茬,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喜欢恩公,恩公也喜欢我……所以……”
“咳咳咳咳、那个……我我我我我我我先不打扰了!”
许珍珠没有听完便打断了玉露的话,匆匆忙忙地找了个借口,便直接一溜烟小跑着离开了。
许珍珠出了秋分的家,一路向村口跑去,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似乎是想要逃避些什么,好在村口的赌场在白天总是空空荡荡,不会有人看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太耀眼了,她跑着跑着突然感觉眼眶有些疼,鼻子也有点酸。
随着第一颗眼泪掉落进尘土里,她知道自己的初恋已经结束了。
不过她的第二颗眼泪还没等掉下来,便发现有两个人在村口——其中一个正是她的父亲许德贵,另外一位许珍珠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他穿着华贵,一看便知道不会是这附近的人——这种料子哪怕在镇上都是稀罕物呢。
也许是来问路的?
许珍珠虽然这样想,不过在看到父亲脸上那谄媚又恶毒的笑容后,她立刻改变了原来的想法,隐隐约约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更不可能是问路这么简单的事情。眼看着四下无人,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打算现在就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大,许珍珠哪怕想要尽力听也没有完全听清。
不过许珍珠还是听懂了一个大概:那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是来寻找自己的弟弟的——他的弟弟生性淫荡,根本就离不了男人,久而久之就把脑子都搞坏了。几天前他又溜出去和野男人玩,结果就直接走丢了。他们的父亲为此已经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数日,所以他一路沿着痕迹找来,便看到了许德贵。
许珍珠微微蹙起了眉头,觉得事情有些怪异:如果他真的在乎他的弟弟,会把这种事情事无巨细地和一个陌生人说吗?直接说走丢了不就好了吗?
那个人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在哪里的话,能不能带我过去?我要确认一下他的安危,过几天好带父亲来接他回家。”
许德贵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您弟弟长什么样啊?”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弟弟……”
他的头发很长很黑,皮肤很白。
因为脸长得很漂亮,所以才总能勾引到男人。
他走丢的时候穿着一件料子很好的白衣服,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他的身上了。
他有一双漂亮的杏子眼,唇下还有一颗红痣。
躲在暗处的许珍珠越听越震惊,生怕急促的喘气声会暴露自己,赶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说的不就是玉露吗?!
许德贵眼珠子转来转去:前几日来许家村的傻子确实有一个,他的描述对得上。不过那个傻子如今被许秋分带走了藏在家里。
许德贵想起了自己那天吃瘪的经历,又想到了眼前这位贵人对那傻子的描述,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一个让其他人玩烂了的贱货,许秋分还那么护着,倒不如自己当初早点享受了才好。可惜他家里人现在已经来了,自己估计是不可能玩到了。
想到这里,他又露出了许珍珠最讨厌的那种表情:“这位大爷,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给你带路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他贪婪地搓了搓手指,许珍珠则拔腿就往许秋分的家里跑去。
如果能让玉露找回家人,那当然再好不过,不过许珍珠不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真心实意为了玉露好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弟弟那些不堪的遭遇用词恶毒地告诉一个陌生人?而且他既然已经知道玉露在这里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玉露带走?就算这些他都能找到理由辩驳,那为什么在听到弟弟的消息后,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能和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
这样的家人,对于玉露来说真的是好的吗?或者说,他真的是玉露的家人吗?
珍珠的神经纤细又敏感,她天生就能更清楚地感知到他人的恶意和善良,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必然不会是毫无因由的。
想到玉露刚才微笑着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珍珠咬了咬牙。虽然她没有小雨姐那么勇敢,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做些什么肯定会后悔,于是趁着许德贵还在为了自己的那点赌资和对方扯皮时,她连忙加快速度跑回了许秋分的家里。许秋分对她的去而复返感到意外,更意外的还是她此刻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不过还没等他问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许珍珠便快速地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了。
许秋分愣了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玉露。
对方究竟是不是玉露的家人,恐怕只有玉露清楚:好一点,玉露还能分辨出来对方是否是自己的兄长,究竟是好哥哥还是坏哥哥,也可以依靠玉露自己来判断;坏一点,玉露连他是不是自己的哥哥都不清楚,那就更遑论好坏了。
但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刚见面的时候,玉露就连自己的名字和来处全都忘干净了。
现在看来,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先不要让他见到玉露比较好——自己一会儿应该能见到珍珠口中的那个人,虽然他的直觉没有珍珠那么强,但自己或许也能从他的言行里察觉到什么。
“珍珠,你去田里找一下小雨,我想让玉露去她家藏一小会。”
珍珠点了点头,急匆匆地推门离去了:她看了一眼村口的方向,那两个人似乎还没有过来。不过她还是不敢浪费时间,连忙争分夺秒地跑了起来,
许珍珠刚走,玉露便被突然打横抱起,许秋分动作很快,生怕晚了一会儿就来不及了。玉露则根本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恩公要把自己放到别人家去。
虽然那个“别人”是何小雨,他不记得何小雨的脸,却知道她救了自己,她也是个好人。
可即便如此,玉露也有些害怕:他怕恩公会不要自己,怕恩公会抛弃自己。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许秋分的脖子,低声问道:“夫君,你……还会接我回去的吧?”
“当然啊,”许秋分最开始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但是在看到他委屈巴巴的表情时很快又清楚了一切。虽然他很着急,但还是摸了摸玉露的脑袋,在他的唇角亲了亲,尽力地安抚着他,“你可是我娘子,我当然会把你接回来了。”
玉露这才放开环绕着许秋分的脖子,也模仿着许秋分的动作亲了回去,然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忙吧。”
时间确实很紧,许秋分刚回到家中,许德贵就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敲响了许秋分的院门。
许秋分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慢慢地给他们开了门,然后带着一丝警惕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许德贵的笑容堆积在他的眼角,就像是从未和许秋分爆发了争吵一样。看起来他确实是从那个人身上捞到了一笔豪华的赌资,他笑眯眯地搓着手说道:“秋分啊,我和你说,你要发财啦!”
“……什么?”
“你之前带回家的那个小少爷是眼前这位映公子的弟弟,他知道你保护了他的弟弟,打算给你不少钱财作为谢礼呢!”
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做了自我介绍:“见过许兄。在下映宿鸿,这次是来找我弟弟映栖鹊的。他前些日子走丢了,家父也心急如焚,现在知道他没事了就好,你的谢礼是不会少的。”
映栖鹊……
是玉露遗忘的真正的名字吗?
许秋分无法确认,看着映宿鸿,心里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当初是谁要伤害他弟弟吗?
如果自己把真相告诉这个“映公子”,也不知道许德贵的笑容还撑不撑得住?
不过许秋分也就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这么做。于是他按照自己原有的想法,做出了一副要关门谢客的态度:“谢礼就不必了,你弟弟头脑不清楚,又没有自保能力,正常人都会想着要帮一帮的,恐怕只有畜生才会想着趁人之危吧。”
许德贵的笑容虽然还挂在脸上,但是已经很僵硬了——许秋分后半句话显然意有所指,不巧,他被狠狠地指到了。许德贵想,如果不是看在贵人的面子上,他怎么也要给许秋分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要对长辈存有敬畏之心。
“听说他就住在你这里,能不能让我远远地看他一眼?”最后还是那位映公子先解了围,伸手挡住了门缝,“看一眼我就会离开,确认他平安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是啊是啊,人家的家人都来找他了,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把他交出来了,是不是?”许德贵又露出了熟悉的恶心笑容,“我知道你可能已经和他相处出感情了,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抱着你不肯撒开呢。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占着人家的弟弟不还呀?”
许秋分没有理会他明里暗里泼出来的脏水,因为他一直在盯着那位映公子看。
许德贵说玉露抱着自己不放的时候,虽然只有一瞬间,许秋分还是从映宿鸿的眼里看到了“不屑一顾”和“讥讽”,而不是“愤怒”和“急切”。
看来他把玉露藏起来确实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在听到自己的弟弟被这样评价的时候,他竟然会流露出不屑和嘲讽——就算让他知道玉露在这里,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什么都可以给我?”许秋分重复了一遍对方的条件,然后眼看着对方露出了一副志得意满的笑容。
表情又错了。许秋分想。他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真是诱人的条件。”许秋分笑了笑,“可惜他现在不在我这儿,我已经把他送走了。”
映宿鸿和许德贵对视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映宿鸿才开口了:“你说送走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许秋分淡然地开口了,“我把他送到镇子上的善堂了,他在那里能过得舒服些。而且德贵叔不是也说了,我自己一个人的粮可能不够养他的。”
许德贵在听到许秋分说了送走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突然被点名了,他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几乎是立刻蹿了起来,大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为了不把人交出去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什么时候把他送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看起来映公子给的钱财也不是一次性到账啊,不然他也不会急成这样。许秋分觉得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人可以理直气壮成这样?
“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你知道?而且你最开始想对他做些什么也不需要我来重复一遍了吧,我还怕你知道他的行踪后会偷偷跑到善堂去……”
“你这几天不在田里,不就是去照顾那个婊子了吗?!你竟然说把他送走了?”许德贵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抓许秋分的领子,许秋分则依旧盯着映宿鸿看,看着他把第三次机会也浪费掉。
作为一个好哥哥,听到别人管自己辛辛苦苦寻找的弟弟叫婊子,会是什么表情?
反正不会是映公子现在这幅看起来如意算盘打空的表情吧,他甚至连多一眼都没有看许德贵呢。
“那我改日会去镇上的善堂看看的。”话虽如此,映宿鸿却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看向了许德贵,轻飘飘地说道,“既然如此,许先生,咱们商量好的那些东西恐怕要没有了,因为你并没有让我见到我弟弟。”
眼看到手的钱飞走了,许德贵比谁都要火冒三丈,他气急败坏地指着许秋分的脸:“映公子,你别信他的话,他这些天根本没去镇上!许秋分,你不要逼我动手,你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所以……”许秋分把视线收了回来,他很想一拳砸在许德贵的脸上,把他不会说话的嘴直接打烂,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听得懂人话才行啊,我都说了把他送走了,你们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进来搜啊。”
“开什么玩笑?!你都已经这么说了,还会把他放在自己家吗?”许德贵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了旁边的房子,一瞬间福至心灵,“你是不是把他藏在何小雨那个臭娘们家里了?嗯?你们当初就合起伙来把人带走了!”
说罢他就拖着许秋分要去踹门,显然已经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忘了自己在干些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不能再动了,因为何小雨带着珍珠从田里走回来了。
一把砍刀直接破风飞了过来,擦过许德贵的耳边砍在了门上,插进门里的刀刃让许德贵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手指也渐渐松开了许秋分的衣领。
“你砸我家门干什么?”
何小雨拔出那把刀,指着许德贵问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砍我家门干什么?!”
何小雨的眼中风平浪静,但是许德贵依旧从中看到了一丝杀气。想起何小雨之前持刀追着一个人跑了半个村子的事情,他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但是在看到映宿鸿后,他还是壮起了胆子与何小雨叫嚣起来,想在人家面前挣一个印象分,好多讨一点银子:“映公子来接自己的弟弟回家,这小混账却把人家藏起来了,你不是一向喜欢当青天大老爷决定谁对谁错吗?你现在还要护着他?”
映宿鸿没有讲话,他看着何小雨的容貌,兀自陷入了沉思。可惜许德贵理解错了他的沉默,将他的不言不语当成了一种无声的支持。于是他的腰杆子又直了起来,指着何小雨阴阳怪气:“所以我劝你识相点开门,不然等这位映公子去报官,你们谁都捞不到好!”
映宿鸿皱了皱眉,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并不希望别人借自己的名字去威胁他人,况且眼前这个叫何小雨的女人还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不过这样的威胁也未尝不可,说不定他们这些乡下人没什么常识,让人骗一骗就吓得全都招了。
何小雨只在田里听许珍珠说了个大概,不过一到这里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是秋分捡回来的那个人出了什么问题,在这样的村子里,只有突然出现的新事物才能引出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样的连锁反应,源头也只能是玉露了。
“什么弟弟?”何小雨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找弟弟就找呗,为什么要找秋分?难道秋分是什么流落在外的……”
她打量了一下映宿鸿的衣着,然后继续说了下去:“贵公子吗?”
“你少给人家映公子攀亲戚!”许德贵显然比映宿鸿还急,钱看起来比亲娘都亲,“不就是他前几天带回去的那个人吗?我今天来找,他竟然还说什么把人送走了!我看就是他尝到滋味不想还了,之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的样子。你们还是趁着映公子没生气的时候赶紧把那个小贱货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
“别再这里狗仗人势了。”何小雨打断了他的话,转了转刀柄,不屑一顾地耸了耸肩,“我今天就算不给你开门,又能怎么样?
“你……”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起来,映宿鸿直接出声阻止了许德贵。
“够了,别说了。”他之前没有阻止,是因为觉得有利可图,或是没有必要,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想起何小雨为何让他觉得眼熟了,于是他淡淡地开口道,“报官就不必了,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弟弟,并不想生出更大的事端,何苦兴师动众?既然许公子说了将我弟弟送去善堂了,那我去看看便是。就算不在也无妨,天下虽大,我总有一天可以找到他的。”
许德贵目瞪口呆,似乎很难理解映宿鸿话里话外把自己撇干净的意思,于是他结结巴巴开口了:“可是、可是他们二人串通一气……”
映宿鸿不相信许秋分说的话是真的,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又产生了别的想法:能带着家里人捉到映栖鹊与男人媾和的现场最好,若是不能,让映栖鹊一辈子待在这个村子里给农夫当老婆也不错:“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你想假借我的名头来闯入别人的家里,这种行为也太过失礼了。”
反正他也没有那么恨映栖鹊,虽然父亲不能看到他被男人轮奸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只要他以后别再回来抢自己的东西就可以了,自己在地下室给他准备的那些“礼物”,他恐怕到死都要一直切身体会。
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再多留,便要转头离开。
许德贵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得罪了村子里最疯的何小雨。他气不打一处来,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何小雨身后的许珍珠。他只知道自己在女儿面前丢了脸,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许珍珠面前哪里还有脸面可言,气急败坏之下,他直接伸手去抓许珍珠的衣服:“都是你这个赔钱货通风报信……啊!”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吃了许秋分一拳。许秋分刚才便积攒了不少怒气,这一拳打得有镇上一文钱三个馒头的老板那么实在。许德贵被砸的眼冒金星,跌跌撞撞地向后倒下,两行鼻血从鼻孔中缓缓流了出来。
何小雨嗤笑一声,在他身边蹲下,用砍刀一下又一下在许德贵的旁边不轻不重地戳着:“你不是要进我家吗?你想分几次进我家?先胳膊进来还是腿进来?”
许德贵被吓得六神无主,他坏归坏,但还怂。他知道如果要在这个村子里找一个真能做出此等恶事的人,那恐怕只有何小雨了,于是他只能哆哆嗦嗦求饶,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总不想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最后反而还把命搞没了。
最后这场闹剧以许德贵做出以后不许再骚扰许秋分和何小雨、不许回去伤害许珍珠的承诺结束了。
许秋分将玉露带回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怀里的人呼吸粗重,脸颊滚烫,双眼飘忽,一看便知道是蛊毒发作了。许秋分也不知道他在何小雨家这样默默忍耐了多久,哪怕只有一秒钟,他都心疼得厉害。
于是他也没有趁现在去问玉露记不记得“映栖鹊”这个名字,只想赶紧缓解一下他体内的蛊毒。玉露这次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恍惚地任由许秋分在自己身上施为,一动不动,满脸泪痕。
他一个人在何小雨家待着无聊,又记得恩公叫他藏好的事情,于是只能悄悄躲在窗帘后面往外看——这一看,他便看到了映宿鸿。他不记得对方是谁,只是觉得有一点熟悉。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突然陷入了一阵恐慌的情绪当中——他们两个现在就只剩下了这么一点距离,他就在门外,自己会不会被他抓走?
他急促地喘息着,模糊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明明地下室里给他灌药的人里没有他,可他还是好害怕。
也许是他的情绪太激动了,于是没过多久,他的蛊毒便发作了。
小腹内的灼热和剧痛交替着折磨着他,雌穴紧贴着布料,勾勒出他雌穴的形状。被碾了又碾的阴蒂知情识趣地凸了出来,抵在衣料上。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像是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些日子里一样——不,还是不一样的,如今得到了希望与疼惜的他,并不像那时的自己一样几乎已经认命,他现在还在担心自己会被捉回去,接受更为恐怖的惩罚。
好在没有……
好在恩公把他接回家了。
想到这里,玉露伸手紧紧地抱住了许秋分,身体因为清热而泛滥的痛苦和内心对于那个陌生人的恐惧交织,最终让玉露伸手将许秋分推到了床上,伸手胡乱解起了自己的衣服:“恩公、恩公……”
脱光了的身体犹如上釉白瓷一样细腻光滑,他兀自呢喃着,眼神里的欲望汹涌得都能拉丝,他舔着自己的唇瓣,一只手扶好许秋分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扒开自己的雌穴,然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玉露几乎立刻舒服得喟叹了起来,被人这样插穿填满让他有了一丝安全感:“恩公,操烂我、把我操得离不开你……好不好?”
虽然一样主动热情,但许秋分明显地感觉到今天的玉露和平日里的并不一样。于是他没有随意答应下来,而是握着玉露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呃、嗯……”
早已被操干到服软投降的子宫这次没做什么抵抗便敞开了宫口,性器畅通无阻地捅开紧致的肉环顶了进去,直接将人干得抽噎了一下。
玉露虽然模样看着纤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手感都不错。掌下细腻的肌肤泛着热意,许秋分捏着他腰上的软肉,将他提起来一点,让性器上的青筋慢慢研磨着紧致的宫口,直到插在玉露雌穴中的性器如同泡在一滩粘腻甜蜜的水里时,才又将他按了下去。
玉露双目放空,仰着头从口中吐出一声淫荡的低吟,末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反复几次之后,方才还主动坐上去的玉露已经连坐直的能耐都没有了。他整个人东倒西歪,若不是还有许秋分扶着他,他恐怕早就栽倒到一旁去了。但喜欢粗暴性爱的身体被这样对待也只是隔靴搔痒,没过多久便又恢复到了之前饥渴的状态,忍不住夹紧了穴里的性器轻轻扭了扭腰肢。
许秋分没有继续缓缓地磨他,而是遂了他的意,将人抱起又用力顶了回去,将身上人干得倒吸一口气,雌穴咬得更紧。
“嗯——嗯、好舒服……哈啊……”
他被干得腰肢酸软,沉溺于性爱,顺势吐着软舌俯下身子,去吻去舔许秋分的下巴,整个人娇媚柔软得如同一条水蛇,相连处水色泛滥。他不吝抬腰扭臀去迎合许秋分的操干,口中溢满了淫荡甜腻的叫床声,配合程度恐怕连妓子都望尘莫及。
但许秋分越是操他越能感觉到玉露今日的异状,他觉得还是速战速决好些。于是他很快又将玉露压在身下,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入玉露的子宫,将小小的孕囊都顶得变了形,更别提器官的主人被操成了什么淫媚的痴态。
湿滑的雌穴很是欢迎粗硬的入侵者,玉露被顶得不断往上蹿,腿也顺势缠在了许秋分的腰上,脚跟随着一次一次操干摩擦着许秋分的身体。玉露白嫩柔软的双乳也紧贴在许秋分的胸前,两人的乳尖时不时贴着蹭上一下,玉露的娇喘声都会更大上几分,雌穴也不住得绞紧吞吐。
“恩公、啊……嗯、子宫被夫君操烂了、噫、啊——”玉露甩着头,眼里全是意乱情迷。虽然不断哭叫着要被操烂了,淫荡的小穴却依旧在许秋分要拔出来时苦苦挽留,似乎生怕对方不够进行,“哈啊……恩公好会操、啊啊啊……要去了、要去…呀啊啊啊……”
玉露话还没说完便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夹在许秋分的腰上,腰肢高高拱起,口中还不忘喃喃自语:“主、主人……把小母狗操丢了……呜、咕……”
许秋分听到他喊自己主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没给玉露任何缓冲的时间,便在他仍在高潮时又一次肆意操干起来。高潮连着高潮,玉露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助地在许秋分的背上抓挠着,力气不大,小猫一样,口中却依旧不怕死地哭喊着:“呃、主人……呜、饶了小母狗吧、别操了……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啊——……”
等到精水射进玉露的子宫里时,他的呻吟声骤然破碎,高潮又一次被拉长了,孕袋则稳稳地接住了许秋分射进来的所有精水。许秋分没有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而是仍旧埋在他雌穴里,不知道是不是想堵住那些精液。子宫柔柔地含住龟头不放,小腹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玉露整个人餍足的躺在许秋分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个姿势正方便许秋分将玉露看个遍:他长得好看是毋庸置疑的,身体也白皙光洁,若非是出身于富贵人家,想必是养不出来的。外加他读书识字,在村落里的情况也少见,或许他真的就是映宿鸿在找的弟弟?
虽然他没有说他家的具体情况,但有钱这一点不会是假的。
许秋分虽然自作主张藏起了玉露,可是他也不知道玉露究竟是怎么想的——玉露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许秋分想要“保护”他,所以干脆没有和他说这些事情。可许秋分觉得映宿鸿是坏人,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单纯觉得他在谈到玉露时神情不对,反应不对。
想到这里,许秋分抿了抿唇:“玉露,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嗯!”雌穴里含着肉棒,玉露有些心神不宁。他虽然很想被按着操到无法思考,但是又很自觉地要听恩公的话,于是他晃了晃神,随后点了点头。
“如果找到了你的家人,你……想回家去吗?”
玉露迟疑了一下:他的,家人……?
他把之前的事情都忘光了,也不记得有什么家人了。
但恩公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自己,是因为见到了白天的那个陌生人吗?他是自己的家人?可自己……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难受呢?
玉露想不明白:全然失去记忆,却又拥有对过去的潜意识感知,在这种情况下,玉露越是思考,越觉得吃力。
可他还没来及开口,许秋分便又说了下去:“你回了家之后,就有很多很多糖糕可以吃了,而且,说不定还能把你的身体恢复成健康的样子,至少可以下地走路。”
玉露在地下室里的那几个月受尽折磨,好在被放出来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对他很好很好的恩公,所以他早就已经把这里当做他的家了,他以为许秋分也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恩公让他回家,这个“家”显然不是许家村里那个有许秋分的家,而是另一个对于玉露来说不存在于记忆里完全陌生的地方——恩公说那里有他的家人,但那也是他完全不记得的家人,又怎么比得上恩公?
还是说他给恩公带来了麻烦?
是啊,他又要吃恩公家的饭,因为他恩公还和那么多人起了冲突,他的身体又总是不争气地发情,可自己平时一点忙都帮不上,所以恩公不想再照顾他似乎也很正常。
莫大的恐慌笼罩了玉露,他高涨的情欲也被浇熄了,几乎要窒息:“不、不要……”
玉露因为今天的事情极度缺乏安全感,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已经蓄满了整个眼眶。玉露很困难地睁着眼睛才让眼泪没有掉下来,他颤着声音,试探又哀求地问道:“恩公要把我送走了吗……?”
“不是!”见玉露这幅模样,许秋分便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安抚他,“我没有想要送你走的意思……”
“你不能、你不能不要我……”玉露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我可以给恩公操,我很有用的……我什么都可以学、恩公不能不要我……”
虽然说的是你不能,但玉露心里其实没底。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他说不能就不会发生的,他也觉得那些人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可自己如今还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见玉露哭成这样,许秋分哪还有心思和他说这些。他手忙脚乱地给玉露擦眼泪,但眼泪越擦越多,泪痕横七竖八地满脸都是:“玉露不想回去就不回,以后都不回,好不好?我以后也不问了,你就和我一起生活,怎么样?”
玉露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抽抽搭搭得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得发誓不会不要我……”
许秋分正要发誓,却又被玉露拦住了,玉露抱紧了他,性器也跟着往里顶了顶,舒服得玉露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呜、我……我舍不得恩公起誓……”
许秋分哭笑不得,又觉得玉露真是傻得可爱。他只好一边抚摸着玉露光滑的肌肤,一边继续问道:“那要怎么办?”
“恩公、恩公多操操我……”玉露咬着下唇,私心地又去用雌穴套着许秋分粗大的肉棒,“我的逼水多又软,操起来很舒服,恩公操多了就舍不得了……”
许秋分凑过去,把头埋在了玉露的颈窝间,手指则点上了玉露雌穴顶端的阴蒂,轻轻描摹。玉露的耳垂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渐渐心痒难耐,谁知这个时候许秋分开口了,说出来的话是玉露想都没想过的:“好啊,主人以后天天都操小母狗,让小母狗每天都爽得合不拢腿好不好?”
“!”
可这还没完,虽然许秋分不擅长说这种话,脸颊也已经涨得通红,但毕竟是自己惹哭了玉露,他总得哄好才行,于是继续说道:“小母狗不是要让主人离不开吗?那小母狗可要学会怎么好好地伺候主人。”
呜……呜……
自称小母狗和被恩公喊做小母狗是两种感觉,玉露满脑子都是自己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鲜红的逼缝等着恩公插的场面。他含着半硬不软的性器,光是听着这样的描述都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玉露知道了……呜!”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扇完后又用掌心来回摩挲,玉露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巴掌,许秋分的问题则解决了玉露的困惑:“不是小母狗吗?玉露是谁?”
“玉露、玉露是主人的小母狗……”说完这句话,玉露整个人的身心都软下去了,雌穴兴奋地抽搐,不断淌出蜜汁,“小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噫——!!”
虽然许秋分语气并不熟练,但是得到恩公“认可”的玉露说完这句话,几乎是立刻翻着白眼去了一次。
夜深,书房里点着几根红烛,洛钰川靠在椅子上,听着属下向自己述职,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时快而时慢,犹如他的心绪。
“洛拾探查到映长公子去了一次许家村,他一路上跟踪长公子,只听到对方说要寻找映军师,但是最后空手而归,不确定是否为障眼法。”洛蛛单膝跪地,垂着头斟酌字眼,胆战心惊地向一直没说话的王爷继续汇报工作,“洛拾怕贸然闯入村中会打草惊蛇,所以便回来问王爷是否允准他进入探查一番。”
上次洛钰川见到阿鹊时已经是在军营里了。映栖鹊是洛钰川的谋士,亦是其手下长风军的军师,十六岁时便跟随王爷出征,虽然不会武功,但也全然不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在战场上奔走。
当时,在连下七城势如破竹的情况下,映栖鹊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半夜被长弓射入房中的,所以没人看见送信人的长相。信中说了些什么映栖鹊也没有告诉自己,他只是突然就要回京,并连夜收拾起了包袱。
洛钰川问过他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但是映栖鹊嘴很严,他什么都没问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拿自己没什么大用的军中统帅身份施压,指责映栖鹊如果现在没有理由的离开就是逃兵。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毫无逻辑和底气,不过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映栖鹊只能勉强告诉了他一件事:给他写信的人并不是映栖鹊的父亲,也不是映栖鹊的哥哥,至于其他的,再问他就不肯说了,只能听到映栖鹊没有感情的“那请王爷军法处置”。
洛钰川当然不可能把他军法处置,威胁映栖鹊的话倒被他拿来反制自己,洛钰川愤怒但是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下,洛钰川只能放他离开。临走时映栖鹊塞给了洛钰川一个锦囊,遇到问题时可以拆开;洛钰川也给了他一份礼物——那是皇家独有的追踪香,名为蝶恋花。
顾名思义,那是一种从花中提取出来的香料,气味虽浅,但久久不散,只有用皇家特意培养的蝴蝶才能追踪到。他的暗卫被安排在各处,暂时无法调遣,但洛钰川不想映栖鹊会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悄悄在他身上种了一颗,这样一来,哪怕是映栖鹊遇到了什么危机,自己也能迅速地找到他。
他独自在边关的日子里,传讯蝴蝶每天都会带来映栖鹊的消息,于是洛钰川一直觉得映栖鹊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等他忙完了信中所说的事,大概还会重新回到军营里。
当然,这只是他觉得。
结果几个月后他班师回朝,立刻便发现映栖鹊失踪了,京城里完全不见他的身影——不但如此,他种在映栖鹊身上的那颗蝶恋花也完全消失不见,映栖鹊就这样消失了,像一滴水融入了海里,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他回京的第一天。至于其他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映栖鹊从战场上回来过——如果只有映宿鸿说了这种话,洛钰川说不定还要怀疑他说谎,但告诉他映栖鹊从未出现在京城过的人里还有他的皇兄,那只能说明这一点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暗卫在阿鹊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打探了很久的消息,但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有守城的士兵能够证明他确实离开了,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里军中最近的驿站都没有人见到映栖鹊,那极有可能他在那之前就已经被人掳走。
洛钰川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这样,那蝴蝶每日又是从何处带来的消息?
在蝴蝶第十六次失去方向回来之后,洛钰川终于断了通过蝶恋花找到映栖鹊的念头。他召回了自己的十一个暗卫,让他们监视各地,尤其要重点关注某一些人,然后及时给他带来新的消息。
他没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相信以映栖鹊的聪明才智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洛拾在暗卫中排行第九,是负责盯着映宿鸿的人。虽然映栖鹊不说,映宿鸿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作为映栖鹊的朋友,其实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况且映宿鸿虽然是映栖鹊的哥哥,但却是庶出。映太师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果映栖鹊消失,那映宿鸿便是最大的获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