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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喊主人/起誓/笨拙的dirty talk()

 

虽然一样主动热情,但许秋分明显地感觉到今天的玉露和平日里的并不一样。于是他没有随意答应下来,而是握着玉露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呃、嗯……”

早已被操干到服软投降的子宫这次没做什么抵抗便敞开了宫口,性器畅通无阻地捅开紧致的肉环顶了进去,直接将人干得抽噎了一下。

玉露虽然模样看着纤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手感都不错。掌下细腻的肌肤泛着热意,许秋分捏着他腰上的软肉,将他提起来一点,让性器上的青筋慢慢研磨着紧致的宫口,直到插在玉露雌穴中的性器如同泡在一滩粘腻甜蜜的水里时,才又将他按了下去。

玉露双目放空,仰着头从口中吐出一声淫荡的低吟,末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反复几次之后,方才还主动坐上去的玉露已经连坐直的能耐都没有了。他整个人东倒西歪,若不是还有许秋分扶着他,他恐怕早就栽倒到一旁去了。但喜欢粗暴性爱的身体被这样对待也只是隔靴搔痒,没过多久便又恢复到了之前饥渴的状态,忍不住夹紧了穴里的性器轻轻扭了扭腰肢。

许秋分没有继续缓缓地磨他,而是遂了他的意,将人抱起又用力顶了回去,将身上人干得倒吸一口气,雌穴咬得更紧。

“嗯——嗯、好舒服……哈啊……”

他被干得腰肢酸软,沉溺于性爱,顺势吐着软舌俯下身子,去吻去舔许秋分的下巴,整个人娇媚柔软得如同一条水蛇,相连处水色泛滥。他不吝抬腰扭臀去迎合许秋分的操干,口中溢满了淫荡甜腻的叫床声,配合程度恐怕连妓子都望尘莫及。

但许秋分越是操他越能感觉到玉露今日的异状,他觉得还是速战速决好些。于是他很快又将玉露压在身下,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入玉露的子宫,将小小的孕囊都顶得变了形,更别提器官的主人被操成了什么淫媚的痴态。

湿滑的雌穴很是欢迎粗硬的入侵者,玉露被顶得不断往上蹿,腿也顺势缠在了许秋分的腰上,脚跟随着一次一次操干摩擦着许秋分的身体。玉露白嫩柔软的双乳也紧贴在许秋分的胸前,两人的乳尖时不时贴着蹭上一下,玉露的娇喘声都会更大上几分,雌穴也不住得绞紧吞吐。

“恩公、啊……嗯、子宫被夫君操烂了、噫、啊——”玉露甩着头,眼里全是意乱情迷。虽然不断哭叫着要被操烂了,淫荡的小穴却依旧在许秋分要拔出来时苦苦挽留,似乎生怕对方不够进行,“哈啊……恩公好会操、啊啊啊……要去了、要去…呀啊啊啊……”

玉露话还没说完便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夹在许秋分的腰上,腰肢高高拱起,口中还不忘喃喃自语:“主、主人……把小母狗操丢了……呜、咕……”

许秋分听到他喊自己主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没给玉露任何缓冲的时间,便在他仍在高潮时又一次肆意操干起来。高潮连着高潮,玉露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助地在许秋分的背上抓挠着,力气不大,小猫一样,口中却依旧不怕死地哭喊着:“呃、主人……呜、饶了小母狗吧、别操了……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啊——……”

等到精水射进玉露的子宫里时,他的呻吟声骤然破碎,高潮又一次被拉长了,孕袋则稳稳地接住了许秋分射进来的所有精水。许秋分没有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而是仍旧埋在他雌穴里,不知道是不是想堵住那些精液。子宫柔柔地含住龟头不放,小腹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玉露整个人餍足的躺在许秋分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个姿势正方便许秋分将玉露看个遍:他长得好看是毋庸置疑的,身体也白皙光洁,若非是出身于富贵人家,想必是养不出来的。外加他读书识字,在村落里的情况也少见,或许他真的就是映宿鸿在找的弟弟?

虽然他没有说他家的具体情况,但有钱这一点不会是假的。

许秋分虽然自作主张藏起了玉露,可是他也不知道玉露究竟是怎么想的——玉露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许秋分想要“保护”他,所以干脆没有和他说这些事情。可许秋分觉得映宿鸿是坏人,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单纯觉得他在谈到玉露时神情不对,反应不对。

想到这里,许秋分抿了抿唇:“玉露,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嗯!”雌穴里含着肉棒,玉露有些心神不宁。他虽然很想被按着操到无法思考,但是又很自觉地要听恩公的话,于是他晃了晃神,随后点了点头。

“如果找到了你的家人,你……想回家去吗?”

玉露迟疑了一下:他的,家人……?

他把之前的事情都忘光了,也不记得有什么家人了。

但恩公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自己,是因为见到了白天的那个陌生人吗?他是自己的家人?可自己……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难受呢?

玉露想不明白:全然失去记忆,却又拥有对过去的潜意识感知,在这种情况下,玉露越是思考,越觉得吃力。

可他还没来及开口,许秋分便又说了下去:“你回了家之后,就有很多很多糖糕可以吃了,而且,说不定还能把你的身体恢复成健康的样子,至少可以下地走路。”

玉露在地下室里的那几个月受尽折磨,好在被放出来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对他很好很好的恩公,所以他早就已经把这里当做他的家了,他以为许秋分也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恩公让他回家,这个“家”显然不是许家村里那个有许秋分的家,而是另一个对于玉露来说不存在于记忆里完全陌生的地方——恩公说那里有他的家人,但那也是他完全不记得的家人,又怎么比得上恩公?

还是说他给恩公带来了麻烦?

是啊,他又要吃恩公家的饭,因为他恩公还和那么多人起了冲突,他的身体又总是不争气地发情,可自己平时一点忙都帮不上,所以恩公不想再照顾他似乎也很正常。

莫大的恐慌笼罩了玉露,他高涨的情欲也被浇熄了,几乎要窒息:“不、不要……”

玉露因为今天的事情极度缺乏安全感,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已经蓄满了整个眼眶。玉露很困难地睁着眼睛才让眼泪没有掉下来,他颤着声音,试探又哀求地问道:“恩公要把我送走了吗……?”

“不是!”见玉露这幅模样,许秋分便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安抚他,“我没有想要送你走的意思……”

“你不能、你不能不要我……”玉露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我可以给恩公操,我很有用的……我什么都可以学、恩公不能不要我……”

虽然说的是你不能,但玉露心里其实没底。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他说不能就不会发生的,他也觉得那些人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可自己如今还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见玉露哭成这样,许秋分哪还有心思和他说这些。他手忙脚乱地给玉露擦眼泪,但眼泪越擦越多,泪痕横七竖八地满脸都是:“玉露不想回去就不回,以后都不回,好不好?我以后也不问了,你就和我一起生活,怎么样?”

玉露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抽抽搭搭得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得发誓不会不要我……”

许秋分正要发誓,却又被玉露拦住了,玉露抱紧了他,性器也跟着往里顶了顶,舒服得玉露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呜、我……我舍不得恩公起誓……”

许秋分哭笑不得,又觉得玉露真是傻得可爱。他只好一边抚摸着玉露光滑的肌肤,一边继续问道:“那要怎么办?”

“恩公、恩公多操操我……”玉露咬着下唇,私心地又去用雌穴套着许秋分粗大的肉棒,“我的逼水多又软,操起来很舒服,恩公操多了就舍不得了……”

许秋分凑过去,把头埋在了玉露的颈窝间,手指则点上了玉露雌穴顶端的阴蒂,轻轻描摹。玉露的耳垂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渐渐心痒难耐,谁知这个时候许秋分开口了,说出来的话是玉露想都没想过的:“好啊,主人以后天天都操小母狗,让小母狗每天都爽得合不拢腿好不好?”

“!”

可这还没完,虽然许秋分不擅长说这种话,脸颊也已经涨得通红,但毕竟是自己惹哭了玉露,他总得哄好才行,于是继续说道:“小母狗不是要让主人离不开吗?那小母狗可要学会怎么好好地伺候主人。”

呜……呜……

自称小母狗和被恩公喊做小母狗是两种感觉,玉露满脑子都是自己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鲜红的逼缝等着恩公插的场面。他含着半硬不软的性器,光是听着这样的描述都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玉露知道了……呜!”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扇完后又用掌心来回摩挲,玉露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巴掌,许秋分的问题则解决了玉露的困惑:“不是小母狗吗?玉露是谁?”

“玉露、玉露是主人的小母狗……”说完这句话,玉露整个人的身心都软下去了,雌穴兴奋地抽搐,不断淌出蜜汁,“小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噫——!!”

虽然许秋分语气并不熟练,但是得到恩公“认可”的玉露说完这句话,几乎是立刻翻着白眼去了一次。

夜深,书房里点着几根红烛,洛钰川靠在椅子上,听着属下向自己述职,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时快而时慢,犹如他的心绪。

“洛拾探查到映长公子去了一次许家村,他一路上跟踪长公子,只听到对方说要寻找映军师,但是最后空手而归,不确定是否为障眼法。”洛蛛单膝跪地,垂着头斟酌字眼,胆战心惊地向一直没说话的王爷继续汇报工作,“洛拾怕贸然闯入村中会打草惊蛇,所以便回来问王爷是否允准他进入探查一番。”

上次洛钰川见到阿鹊时已经是在军营里了。映栖鹊是洛钰川的谋士,亦是其手下长风军的军师,十六岁时便跟随王爷出征,虽然不会武功,但也全然不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在战场上奔走。

当时,在连下七城势如破竹的情况下,映栖鹊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半夜被长弓射入房中的,所以没人看见送信人的长相。信中说了些什么映栖鹊也没有告诉自己,他只是突然就要回京,并连夜收拾起了包袱。

洛钰川问过他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但是映栖鹊嘴很严,他什么都没问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拿自己没什么大用的军中统帅身份施压,指责映栖鹊如果现在没有理由的离开就是逃兵。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毫无逻辑和底气,不过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映栖鹊只能勉强告诉了他一件事:给他写信的人并不是映栖鹊的父亲,也不是映栖鹊的哥哥,至于其他的,再问他就不肯说了,只能听到映栖鹊没有感情的“那请王爷军法处置”。

洛钰川当然不可能把他军法处置,威胁映栖鹊的话倒被他拿来反制自己,洛钰川愤怒但是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下,洛钰川只能放他离开。临走时映栖鹊塞给了洛钰川一个锦囊,遇到问题时可以拆开;洛钰川也给了他一份礼物——那是皇家独有的追踪香,名为蝶恋花。

顾名思义,那是一种从花中提取出来的香料,气味虽浅,但久久不散,只有用皇家特意培养的蝴蝶才能追踪到。他的暗卫被安排在各处,暂时无法调遣,但洛钰川不想映栖鹊会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悄悄在他身上种了一颗,这样一来,哪怕是映栖鹊遇到了什么危机,自己也能迅速地找到他。

他独自在边关的日子里,传讯蝴蝶每天都会带来映栖鹊的消息,于是洛钰川一直觉得映栖鹊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等他忙完了信中所说的事,大概还会重新回到军营里。

当然,这只是他觉得。

结果几个月后他班师回朝,立刻便发现映栖鹊失踪了,京城里完全不见他的身影——不但如此,他种在映栖鹊身上的那颗蝶恋花也完全消失不见,映栖鹊就这样消失了,像一滴水融入了海里,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他回京的第一天。至于其他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映栖鹊从战场上回来过——如果只有映宿鸿说了这种话,洛钰川说不定还要怀疑他说谎,但告诉他映栖鹊从未出现在京城过的人里还有他的皇兄,那只能说明这一点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暗卫在阿鹊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打探了很久的消息,但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有守城的士兵能够证明他确实离开了,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里军中最近的驿站都没有人见到映栖鹊,那极有可能他在那之前就已经被人掳走。

洛钰川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这样,那蝴蝶每日又是从何处带来的消息?

在蝴蝶第十六次失去方向回来之后,洛钰川终于断了通过蝶恋花找到映栖鹊的念头。他召回了自己的十一个暗卫,让他们监视各地,尤其要重点关注某一些人,然后及时给他带来新的消息。

他没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相信以映栖鹊的聪明才智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洛拾在暗卫中排行第九,是负责盯着映宿鸿的人。虽然映栖鹊不说,映宿鸿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作为映栖鹊的朋友,其实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况且映宿鸿虽然是映栖鹊的哥哥,但却是庶出。映太师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果映栖鹊消失,那映宿鸿便是最大的获益者。

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嫌疑最大的人。

然而映栖鹊已经失踪四个月有余,四个月内,映宿鸿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似乎真的是一个在着急寻找弟弟的好哥哥。不过即便如此,洛钰川也没有对他改观,更没有撤下对他的监视,直到这一天,洛拾带来了许家村和映宿鸿的消息。

许家村在哪里,洛钰川是不知道的。

这并不奇怪,因为许家村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子,离许家村最近的那个镇子他才稍微有一点印象——那个镇子离这里可不近,也不知道映宿鸿是怎么想到去那里找阿鹊的。虽说洛钰川也曾经想过要把整个国家都掀个底朝天,但是在两个人没有交流过的情况下,映宿鸿不去一些可能性更大的地方,反而要先去这种没头没尾的地方,洛钰川还是保持了对他的一贯的怀疑态度。

“不必了,许家村,我亲自去一趟。”洛钰川最后敲定了结果,“为我备辆马车,再替我给阿妩传个消息,我要和她一起去。”

洛蛛虽然很想问王爷还需不需要他人陪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要只执行命令,不要多嘴比较好:“是。”

玉露的身体里的蛊虫用了四天的时间吃饱了,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发情期结束,玉露小腹处的酸胀感彻底不见,他又重新觉得清爽起来。

清爽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教书,然而玉露并不适合坐在许秋分的怀里讲课——他总是讲着讲着就心猿意马,虽然想着要好好教恩公识字报答对方,但是等实际开始上课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许秋分的东西。

他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想换个姿势。于是不管许秋分在如何聚精会神地学习,最后都会被他柔软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蹭硬。

玉露就这样在这里蹭来蹭去,许秋分很难没有反应。怀中人的臀瓣柔软温热,许秋分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才没对玉露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主要是不想在上课的过程中就把玉露操得汁水四溅。对许秋分来说,文字和知识带着一定的神圣性,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要多尊重——读书对他来说是一种希望,也许读了书识了字,他就可以离开许家村了。

其实他并不讨厌在田间耕作早出晚归的生活,种地对他来说也是链结自己与土地之间的一种方法。但是一直在许家村生活显然不是这样的,他不想在这里过这种一眼看得到尽头、能去得到的最繁华的地方便是镇上的生活。

玉露的出现和遭遇坚定了他要离开许家村的决心,也是他的出现让自己读书识字的事情有了眉目。所以于情于理,许秋分都觉得自己不该在“课上”对“老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老师现在就坐在他怀里,上课也不过是在他的小桌子面前,学生也仅仅只有自己一位罢了。

玉露蹭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恩公的决心,他也只好装作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书上,殊不知雌穴淌出来的淫水不但濡湿了自己胯下的布料,还将许秋分的衣服也一并打湿了。

许秋分的毛笔是很久之前买的,不过没有用过几次。玉露失忆,但是不影响他还记得这些字,而且觉得他们非常熟悉。许秋分握着玉露的手,按着他的轨迹跟着一起落笔写字。好在许秋分也并不笨,所以学起东西的速度也很快,在玉露的帮助下,写得好不好看先不说,但总算是写出了差不多的样子——他之前也照着书里的字写过,但是到最后基本都和画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笔只用了那么几次。

一首诗很快学完,玉露的水淌得腿根都湿透了。他忘了自己才是该理直气壮收报酬的那个,可怜巴巴地在怀里蹭许秋分的下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来:“恩公……我讲的怎么样?”

“玉露老师讲得挺好的。”许秋分点了点他的脑门,用了两个高深莫测的词汇来夸奖他,“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被夸当然很高兴,不过玉露更想真的被他“深入浅出”一下。他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开口,许秋分则以为他是想要“学费”了,于是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瓣。

亲吻除了会给玉露注入自己的气息外,起不到一点安慰的作用。被亲了之后,玉露反而更想要了,于是鼓足勇气、找了个理由开口说道:“我、我教了一首诗呢……”

他一边抓住了许秋分的手往自己的腿间带,一边小声讨价还价,试图让男人摸一摸自己湿漉漉的肉花:“所以……这次报酬可不可以多一点?”

说是这次,但许秋分很了解玉露:有了这次,就一定会有下次。

就和写字时一样,许秋分的手跟着玉露纤细的手的轨迹一路摸到了他的胯下,玉露抖了抖,然后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许秋分捻住他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在自己的手指间研磨,然后凑到玉露的耳边低声问道:“老师,坐地起价可不是好习惯哦。”

平日里,玉露每次想要的时候,许秋分一般都是对他极尽娇纵的,如今这一句话倒是把玉露弄懵了,他盯着许秋分看了许久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当然,这还不算完,许秋分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竟然求我摸你……”

“呜、呜……不是……”玉露急忙辩解,边咬着手指边摇头,含糊地回答,“……现在已经休息了……一刻钟就好……”

一刻钟就可以把自己弄去很多次了……

“老师是故意的吗,”许秋分看他这幅羞赧的模样,不自觉生出了更多想要逗他的心思,“因为想被摸,所以故意留了休息时间?”

玉露欲哭无泪,只能不断摇头,然而这一点微末的反抗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他虽然在一边摇头,一边又从腿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此时他的摇头就很耐人寻味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许秋分只好继续“逼问他”:“老师都湿透了,难道是上课的时候就已经想要了吗?”

“呜……”

恩公好坏。

玉露想,恩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早就想要了呢?现在还说这种话来欺负他……

但他来不及继续想下去,许秋分的手指就已经分开了两瓣肉花,插进了他的雌穴当中,玉露猛地绷直了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妙:他整个人都被许秋分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很方便许秋分将他彻底禁锢住。虽然他本来也不想逃跑,但是这样也断绝了他任何挣扎的可能性。

手指在挤入雌穴后很快便抽插了起来,肉花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其进出并剐蹭着穴里的软肉。玉露的淫水淌了许秋分一手,许秋分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想起了玉露之前的请求。

他可以再凶一点吗?

但许秋分却偏偏放缓了动作,用指尖的薄茧一点一点磨蹭着穴内湿漉漉的红肉,在察觉到玉露有高潮的征兆时便又停手,任由怀里人欲求不满地痉挛抽动,雌穴极尽妩媚的吮吸自己的手指,最后又只能不甘心地归于平静,玉露被玩弄到眼眶泛红,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浓,呼吸声越来越重。

每次都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切断快感,许秋分这样反复了几次,玉露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他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浑身瘫软,只有雌穴在得到新的快感时又一次缠了上去。

许秋分忍不住出言提醒,“老师,时间到了呢。”

玉露恍然惊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磕磕绊绊地问道:“什、什么时间……?”

“休息时间结束了,不能再做了。”说罢,许秋分就做出了一副要把手指抽出来的样子——当然,他只是吓唬玉露一下而已。

被整整玩了十五分钟都无法到达绝顶的玉露立刻慌了,但他被抱在怀里,又挣扎不了,连再坐下去都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委屈地摇头:“呜、不行……我还没去呢……”

许秋分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玉露在吃饱之前可不会轻易就放弃,哪怕是他自己说的休息时间结束了都不行。

虽然玉露现在这幅样子和自己确实脱不开关系,但许秋分依旧很坚持地将手指从湿漉漉的雌穴里抽了出来,任由欲求不满的玉露无助地哼哼了几声。他的雌穴抽动了一下,想要的厉害,可现在又被许秋分搂着腰,玉露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又蔫哒哒地开始继续教许秋分写字。

许秋分看出了他的欲求不满,但是又存心想要多放置他一会儿,于是便哄他:“再教一首,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玉露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那这次要让我高潮……”

许秋分自然是点头答应。

不过话虽如此,没有高潮过、仍旧被性欲所困扰的玉露却无法做到认真上课这一点。

他的所有思绪都集中在自己的雌穴,握着笔的手被许秋分温暖的掌心覆盖,五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写写画画逐渐变得酥软,几乎要握不住笔杆——夫君搂着他的腰肢的方式,和夫君此刻握着自己右手的方式几乎一样呢。

玉露虽然还在写字,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被晾着不管的雌穴不断往外淌着淫水,最后几乎要顺着腿肉落在地上。玉露盯着毛笔发呆,心里忍不住想象,若是笔尖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不行,恩公只有这一支笔了……

想到这里,玉露不自觉有些惋惜。

不过只是想一想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湿润又带着些硬挺的笔尖会顺着他的手指尖划到掌心,然后顺着手臂上柔嫩的软肉一路划到脖颈,最后是喉结。恩公会不会特意用笔尖在他的脖颈上一圈又一圈打转,直到将自己戏弄得完全喘不上气来呢?

然后笔尖会往下落,落到他的乳尖,再往下是就是小腹……

小腹再往下,就是他总是湿哒哒黏糊糊的雌穴,毛笔也许会拨开他的两片肉唇,袒露出那一道紧窄的肉缝。笔尖顺着雌穴底部往上描画,最终压着敏感的阴蒂狠狠一碾,微硬的笔毛会甚至会刺进阴蒂里酸胀的硬籽……

许秋分突然感觉到怀中人抽动了几下绷紧了身体,然而又很快松懈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自己怀中。毛笔从玉露骤然脱力的五指当中落了下来,在纸上转了一圈,印下了一个水墨色的痕迹。

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许秋分放开桎梏他腰间的手——左右玉露是没力气再反抗了,许秋分转而将他的脸轻轻抬了起来。玉露眸光含水,脸色微红,唇瓣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吐气。

“玉露老师,”他还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晕眩,却突然听到了许秋分在说话,“你怎么在上课的时候突然高潮了?这可不行啊……”

“唔、”玉露哆嗦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许秋分的语气里有一点危险。但是想要反驳自己又不占理,想要否认也已经不可能,于是他只能发挥自己沉默装傻的本事,当作没有听见。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上半身几乎要完全贴在桌子上。两颗乳头从宽松的衣领中溜了出来,紧紧地挤在了桌面上。他惊喘一声,赶紧抓住了桌子,下一秒便感觉身后的人站了起来——但是这次却没有抱住他。

玉露从许秋分身上滑落,敏感的足底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便传来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勉强垫脚,将重心全部放在上半身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许秋分的桌子并不怎么高,玉露这种用来维持平衡的姿势倒显得他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臀肉送了过去一样。

就在玉露为了该怎么办才好而绞紧脑汁的时候,许秋分靠了过来,于是玉露无论怎么想要逃跑都没了法子,只能被夹在许秋分和桌子之间。雌穴在这种极难维持平衡的姿势下吞下了许秋分的手指,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依旧来者不拒,欢快得吮吸吞吐穴里的侵入物。

然而许秋分连他的性器也没有放过,两处一起刺激,玉露很快又狼狈得浑身酥软——他刚一松懈下来,双脚便会接触到地面,他又只好踮起脚尖。这样反复了数次,玉露已经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处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刺激得眼泪和涎水全然控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双眼微微翻白,连拒绝的力气都已经完全失去。两条长腿因为疲惫和情欲不断地颤抖,腿根被淌下来的淫水打湿,像是上好的细腻白瓷,肉花也在手指翻卷之下变得鲜红肥软。

“老师,这次休息的时候你高潮了哦?”

玉露“老师”被玩弄得已经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了。

但是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玉露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愉快。虽然这只是假的课堂,他也只是假的老师,但是玉露却从在课堂上被人玩到衣衫不整高潮迭起感到了无上的快感,甚至是舒畅——就仿佛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碎裂了,然后露出了最真实的他。

他只是一个喜欢被人调教凌辱、喜欢在读书的时候被玩到雌穴坏掉、只能张着腿不停高潮淌水,却还不忘勾引别人来操自己的婊子骚货。

许秋分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脸痴态的玉露,觉得“惩罚”或“学费”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但他也知道,玉露一旦被勾起了欲望,这些快感对他来说也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于是他干脆趁着玉露还没有恢复过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直接将性器顶了进去。

性器的进入几乎毫无难度,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逼穴软肉殷勤的款待。本就浑身酥软的玉露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就去了,他哽咽着又完全无法拒绝地被搂着腰肢直起身子,结果双足直接没有任何余地地踩在了地面上。敏感的双足被刺激的一瞬间,玉露的大脑便放空了,身体也软下来,只能靠在许秋分怀里。然而他越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秋分身上,越是方便性器直接操开他的宫口,进到最深的地方。龟头紧紧地吻着子宫内壁,玉露挣扎了几下便感觉到恩公的硬物在刮擦着自己深处的软肉,他扭动得越厉害越是高潮迭起,很快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动了,许秋分却没放过他。他安抚一般的伸手在他小腹处鲜红的印记上刮了刮,玉露在那一瞬间几乎被快感逼到了痛苦的地步,肉棒和雌穴一同潮喷——他的前端已经射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透明的水液也只射出来了一点,铃口灼灼烧着,带着一点痛楚。可他哪怕什么都没做、哪怕恩公什么都不对他做,他都能感受到从足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高潮,他一时之间已经无法分清这是极乐世界还是快感地狱。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感慨结束,就感觉小腹一紧,身体一处不是子宫的器官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酸胀痒意,然后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操干,这股酸胀感也越来越强。

玉露虽然愚钝,但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带着哭腔哽咽地哀求道:“恩、恩公……我要去小解……”

许秋分看了怀中人犹如小鹿一般的表情,又听了他的话,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想抱着玉露过去解决一下,但是突然又想起玉露之前说过的,希望自己可以凌辱他的话。许秋分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在玉露哀求的目光当中选择装作没有听到。

“不、嗯、不要……主人……不行……求你了、呜啊……让我去小解……”玉露见到他这样,几乎立刻明白了恩公的选择,然而他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就算挣扎了,他估计也会在走过去小便的过程中失禁。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让他只能努力忍住尿意,继续任由性器在自己穴里进出,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已经蓄满了尿液的膀胱。可他越是集中精神,越是觉得那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但是自己已经无法分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期待。

许秋分这下也知道玉露的真实想法了——一边喊不要一边喊主人,玉露这哪是害怕,是生怕自己不会被玩坏:“都知道喊我主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呜……”玉露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猫崽子,一瞬间便低下头去,小声回答“知、知道……玉露是、呜……是主人的母狗……”

是啊,他只是一只淫荡下流、总是在发情的母狗罢了……而母狗只需要岔开腿就可以尿出来了,所以主人才不愿意带他去小解。

“玉露平时是用这里呢?”玉露整个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许秋分几乎不需要抱着他了,于是他撸了撸玉露的肉棒,感受着怀中人最后的挣扎,轻声问道,“还是用这里小解呢?”

他似乎也不是想要一个回答,因为玉露肉棒上的小眼又一次被堵住了,许秋分的另一只手很快就摸到了他两瓣肉花间那处翕张着的灼痛的尿眼,甚至带着些戏弄似的抠了抠。玉露浑身痉挛,立刻就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心思,身后人的操干又一次加速了,玉露再也无法挣扎,许秋分不过抠弄了几下,他就毫无抵抗之力地尿了出来——

“呜、啊……咿——……尿了……”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答案这次倒是有了结果——玉露雌穴的尿道应当是初次使用,除了最开始,之后排泄起来都十分不顺畅,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许秋分若是帮忙按压小腹,玉露才能顺畅地排出一道尿柱,许秋分稍一泄力,玉露就再也排不出来,双腿只能无力地蹬动,感受那种极度的酸胀和痛痒。

按压小腹时同样会刺激到淫纹,但在这个时候,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许秋分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按着玉露的肚子,让他将尿液排空。玉露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去了多少次,顶多会想一想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记住这次失禁,又会不会记得连同这次失禁一起的极致的快感。

他浑身哆嗦着,大脑里尽是信马由缰的幻想,连精液什么时候射到自己子宫里的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如果他能怀,他和恩公估计不久之后就要有孩子了。

洛钰川和洛妩是半夜出城的,洛钰川本来想自己来驾驶马车,但洛妩嫌他太显眼,最后还是把他撵到了车厢里。

洛钰川没有选择走大路又选择夜间出城,主要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一旦走了城门,太子就会立刻收到消息。他这个侄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粘人了,自从洛钰川回到京城,太子几乎每天都要来一趟,最开始还说是习武,后来找的借口也越来越拙劣。不过皇兄都不管他不务正业,洛钰川也不想越俎代庖,所以这次干脆从一开始就去避免这个麻烦。

目的地越来越近,路越来越难走,马车也越来越颠簸,洛妩“啧”了一声,眸色一暗,干脆加快速度冲了过去,洛钰川一时不察,差点直接从帘子里滚出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洛妩一声掷地有声的冷笑:“倒是难为映宿鸿了,找人能找到这种偏僻邪门的地方,他再往远一点走,恐怕都要出国了!”

洛钰川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本朝不设宵禁,但这里依旧与京城的繁华相去甚远,入目皆是荒无人烟的景象。尤其今夜还是云遮月,夜色浓重,偶尔还有几声嘶哑的鸟叫,将这里映衬得像是鬼故事里的场景:“虽然很想说他来这种地方不可能找得到阿鹊……”

洛妩明白他没说完的半句话是什么:“但是,他竟然能找到这里?”

这之后二人一路无话,又或许无须多言便已知对方所思所想。映栖鹊的走失现在看来与映宿鸿脱不了干系,但他实在太能演了,想找他麻烦还缺少证据——

映栖鹊或许能成为那个证据。

二人最终在临近清晨的时候赶到了许家村的村口,天空隐隐泛着蟹壳的青色,大部分村民此时还沉浸在梦乡当中,小部分的村民即便醒来了,也仍旧在家中做早餐,还没有出门。

马车没有一户一户停下慢慢寻找,因为刚到许家村的时候,蝴蝶便感受到了蝶恋花的香气,作为引路人翩翩起舞,最后落在了许秋分家门口。

情报无误,看来映栖鹊确实在这里。

洛妩直接将马车停在了许秋分家门口,她撩开帘子,看向坐在车里的洛钰川:“要直接闯进去把人带走吗?”

洛钰川摸了摸下巴,微微眯眼做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大手一挥:“咱们要有点礼貌——先让阿宝敲门。”

阿宝是拉车的马,洛妩无语,但还是扯了一下缰绳,让马蹄在门上咚咚敲了几下。她清楚地看到那扇门抖了抖,一副马上就要散架的模样——万一这门真叫阿宝一蹄子踹散架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有礼貌。

许秋分本来就快醒了,如今听到敲门声便直接睁开了眼睛,他迷糊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幻觉。

谁会一大清早来找他?

敲门声则停了一会儿,见没人开门,又再一次响起。

他低头看向怀中,玉露还埋在他胸前,兀自睡得香甜。许秋分心中又一次柔软了起来,他低头吻吻玉露的额头,给他掖好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开门了。

他刚一推开大门,就看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己门前,车上坐着一个俊朗华贵的男人,还有一个英气飒爽的女人。他怔了怔,第一反应是他们大概找错人了——不过他随即又意识到,或许并非是找错人了,毕竟除了他之外,他家里还有一个人呢。

想到玉露,许秋分紧张了起来。毕竟他也不清楚来者是敌是友,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恼:他的警戒心太差了,明明刚刚见过了不怀好意的映宿鸿,这次竟然又毫无防备地把门打开了。

洛钰川没看出他在想什么,或者说尊贵的小王爷并不在乎眼前之人在想什么。他笑嘻嘻地从马车上蹦下来,许秋分这才意识到他到底有多高。洛钰川也没废话,而是拿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放在了许秋分眼前晃了晃:“我是映栖鹊的朋友,贤静王洛钰川;她呢,是我外甥女洛妩,安平公主,也是映栖鹊的朋友。”

洛妩平静的面容龟裂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才努力克制住了在外人的面前给自己的舅舅一巴掌的冲动。

是外甥女没错,不过两个人年龄相近——此处相近,是指洛妩的年纪比洛钰川的还要大上一岁。

许秋分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磁场,他只是将信将疑地接过那块令牌:他不知道所谓天子亲赐的令牌该是什么样子的,但这块令牌确实做工精致,而且看重量,金子似乎也是货真价实的。但许秋分仍旧不敢全信他们两个——令牌是真又如何,连玉露的亲哥哥都要对他不利呢。

不过许秋分现在已经大抵清楚了,玉露就是他们口中的映栖鹊,他们说的映栖鹊,大概就是现在正在自己床上睡得香甜的玉露。

他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眼前这两个人确实没有映宿鸿身上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但许秋分却无法分辨他们是不是演的。——贤静王、安平公主。这是对他来说太遥远太遥远的称呼,许秋分困在许家村,本来一辈子都没有接触到他们的机会,可这两个称号背后的含义许秋分同样清楚,以他们两个的地位,应该可以把玉露照顾得很好很好,至少比自己这里好上一百倍、不,更多。

他还思索着,但洛钰川的耐心有限,他给洛妩使了个眼色,对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无声息地翻入了许秋分的家中。

结果没过多久,屋内便传出了一声尖叫。

是玉露!

洛钰川本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是许秋分的速度比他还快。许秋分在听到尖叫的一瞬间就把令牌丢了出去,然后赶忙往回跑——那令牌险些砸到洛钰川的脸。

他刚进卧室,就看到玉露惊恐地躲在角落,头发是刚睡醒的凌乱,而方才那个“安平公主”不知何时进了自己的家门,正站在床边,表情和玉露一样惊恐。

看到了许秋分,玉露才稍微安心了一点,他连忙扑腾到床边,埋在许秋分怀里,不去看那个闯进来要带他走的陌生人。

她叫自己阿鹊,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好像有什么京城、王府、回家……

好遥远的词汇。

玉露哪儿都不去。玉露埋在许秋分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这让他无比安心和放松,他又一次下定了决心:除了夫君身边,我哪里都不去。

洛钰川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场面,他的军师看起来不太好,还黏在许秋分身上不肯下来。而洛妩已经缓了过来,刚才的惊恐已经变成了愤怒,但碍着映栖鹊还在,便只能努力平复情绪:“……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记忆里的映栖鹊,一直是那个笑意如水般温柔,永远泰然自若、运筹帷幄的军师。所有的谋划都在他一棋之间,哪怕不出营帐,他也能分析出现在的战局。

她当时还说洛钰川打仗的脑子大概都长在映栖鹊身上了,所以她现在实在无法将眼前的人和映栖鹊联系在一起。

但他们确实是一个人。

许秋分见玉露被吓成了这个样子,罪魁祸首还这幅模样,心里也有点恼火。但他同样克制自己的情绪,一边他拍着玉露的后背安抚一边回话:“——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就这个样子了。”

他单手把玉露抱在怀里,尽可能地捂住了玉露的耳朵,又把玉露讲给自己的话复述了一遍。

从那间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再到他被丢到乡间的路边,再到他差点被其他村民轮奸、再到发现他身中蛊毒。许秋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洛钰川和洛妩,期间还不忘时不时低头看一眼玉露的状态。

而洛钰川和洛妩的脸色则越来越黑。

自然是因为愤怒。

在听到映宿鸿来之后说得那些话,洛钰川再也没忍住怒骂一声,然后冲了过来——

扛起许秋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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