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虫母克系虫族伸出倒刺舌头叫妈妈
塔拉虫族,是绝对的战争机器,毫无感情的虫子、狰狞的怪物。
它们没有痛觉、没有感情、没有人性,也没有任何对其他生灵的怜悯,包括对自身痛苦的反应。
这只虫子将脑中的石头缓缓拿出,它剩下那只独眼仍然甜腻地、狂热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仿佛这就是它生命的全部。
对于每一只塔拉虫族来说,它们此时最重要也唯一在意的东西,就是它们的,母亲。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的闻远,对虫族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他甚至顾不得其他,只想要从对方的身上逃开,但虫子却并没有纵容他:对于塔拉虫族来说,母亲做什么都是应该被纵容的,不,是它们应该不顾一切地将那些东西碰到闻远的面前。
每一只塔拉虫族,都可以为了母亲做任何事,但与此同时,闻远也应该承受他应有的职责,那便是躺在每一只虫子的身上,被它们的生殖器牢牢擒住,犹如捕虫网上的猎物一般,被虫族的毒液或触须捕获。
这是虫母的职责,也是每一个虫族的本能,闻远不应该,也没有任何资格拒绝任何一只虫族的求欢……
更何况,现在的局势并不太好,虫族的天灾被联邦联手打压,死去了几位天灾,虫母必须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孕育出虫族的天灾,那些跪伏在他面前,为他鞠躬尽瘁的孩子。
也是虫族中最恐怖的,最骇人的怪物。
而现在,闻远却想要逃避自己的职责。
“妈妈……”
虫子看着他,重复地呢喃道:“交配。”
虫子的手缓缓伸出,探入母亲温暖的下体之中,男人的下腹柔软又黏腻,两腿之间的温度略高一些,淡淡的腥甜香味从其中传来,在军营时,那些闻远的队友们总会在靠近闻远的时候大声说着闻远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然后就用那种鲜明的、像是在盯着猎物般的眼神望着他,突然阴森森地笑道:“你身上有这种味道。”
“该不会天生就是出来卖的婊子吧?”
闻远几乎受够了那些淫秽的、恶心的注视,那片那些人的长相都美丽到毫无瑕疵,却也只让人感到厌烦,但这一刻,当面前这个虫子的手缓缓插入他的大腿之中,尝试掰开他闭合的双腿抚摸他的下体时,闻远的心里甚至有一瞬间的、迟缓的悔恨。
悔恨自己为何离开军营,悔恨自己,为何要拒绝上司的话。
哪怕是在军营内变成对方的禁脔,也好过……好过在这种地方,在满地的尸堆里。
和一个狰狞的虫子做爱。
“妈妈。”虫子的声音因兴奋而缓缓变形,和母亲交配,进入母亲温暖的子宫之中,是每一个虫族生来的本能,那是水乳交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感觉,每一只虫子都想要和母亲交配,吮吸他的母乳,亲吻男人的身体。
那个时候,陷入情潮中的母亲,就会犹如一块柔软的蜜糖一般浑身上下渗出带着甜味的水潮,他的身上会产出一股蜜水,让每一个虫族都魂牵梦萦的甜蜜滋味,他会被自己的孩子强奸、轮奸,接着被人射了一肚子的浓精,那些精种会在他的子宫内逐渐生长,在被他的孩子奸淫的时候,再怀上一窝随时等待着出生,在出生后享用生产结束时显得疲惫不堪母亲的虫子。
他的一切,都是被虫族享用的甜美佳肴,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过,只会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再被自己的孩子侵犯,接着生下一群再次强奸他的孩子。
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妈妈……”
虫子几乎兴奋到发出颤音,他的舌头伸出了些,犹如青蛙的长舌垂下,但边沿却生长着狰狞的倒刺,因为兴奋而彻底炸开,粘稠的水液就那样舔过男人泛红的胸脯,带来一阵的刺痛。
随着撕拉一声,包裹着闻远下体的布料被撕开,柔软的、泛着水热湿度的穴口就那样暴露在了外面,近乎瑟瑟发抖。
他还没有被人操过,虫母的身体是专门为了繁育而存在的,闻远生来就没有阴毛、阴茎即使发育也仅仅发育到一定程度后便停止了生长,他明明长得人高马大,下体却与外貌不相符的干净,在那根阴茎的下方,一段又窄又小的肥软嫩穴就那样卡在其中,其中的沟壑深深地陷着,像是一段伤口,颜色都嫩得出奇,呈现出让人惦记的嫩粉色,曾经有几次,闻远不得已和队友一起洗漱的时候,他总是会独自站在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清洗干净,但即使这样,男人也无法阻止那些从背后传来的满是淫欲的眼神,以及那调笑般的污言秽语。
即使如此,闻远也从未在意过自己的这个部位,更不会觉得是自己身体有问题,他也从未亲眼看见过这个狭小的部分,即使有段时间,男人的双腿间含着一口水似得,连走路都像是在渗水一般,闻远才会皱着眉头给自己擦干净,再过两天,这种异样就会彻底消失。
但现在,他的这个部位表露在了一只虫子的眼中。
“嘶、嘶……”
虫子发出极度亢奋的声响,语调甚至不成人形,但闻远却诡异地听懂了它的话,对方在向他求欢。
在向他示意:他该张开腿,迎接他的生殖器,迎接虫子的侵犯。
因为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不,不是这样的。”闻远不断地摇着头,说道:“不是!”
“我的存在不是为了给你操,为了繁衍,为了生下什么虫子。”闻远惶恐极了,他甚至不住地往外爬动,俨然是被虫子的话吓到失了神:“我不是你的妈妈,滚,滚啊!”
“嘶、嘶嘶!”
虫子歪着头看着他,从它裂开的脑部中,一根根深黑色的触须缓缓伸出,如同某种色情的道具一般蔓延到了男人的胸部上,深入他全身的缝隙内,他的衣服内侧、衣袖、乃至于腰部都传来了冰凉的触感,这一幕仿佛将闻远的理智击碎了一般,他尖叫道:“滚啊!”
“救命,救命……”
闻远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求救,眼角不断渗出眼泪,如果只是单纯的折磨,他并不会感到畏惧,但眼前的这一幕已经足以击碎人的理智,从虫子脑中伸出的触须在猥亵他、舔舐他,黑发男人颤抖到近乎昏厥,但他流出的眼泪却被舔舐,虫子发出了嘶吼声,母亲身上流淌而出的蜜水,已经让它彻底陷入疯狂。
但母亲却仍然在拒绝他的交配,这是不行的,闻远没有资格这么做,他也不能这么做。
“妈妈……”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这甜甜地叫着他母亲的虫子,就那样伸出手,掰断他的小腿。
“啊!啊啊!”闻远痛苦地挣扎起来,他睁开眼睛,就看见这美丽的怪物仍然在对着他说:“妈妈。”
你不听话。
母亲,你不能逃避你的职责,因为这是虫族存在的意义。
“啊!!”
闻远愤怒地盯着他,眼中有仇恨,也有掩藏在其下的恐惧,虫子深深嗅闻着从他的身上传来的,那股渗人心肺的香气,那是让所有虫子都为之倾倒,乃至于陷入疯狂的气息。
如果是在虫族的巢穴中,那么像它这样的、最普通的虫子,恐怕此生都没有和母亲接触的权力,然而现在,它却可以独享这份美味了。
“妈妈。”
虫子掰开男人无力颤动着的大腿,如同玩弄着手下的猎物,它的残忍、无情,以及对母亲的病态痴迷,都是铭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互相矛盾,又同时存在。
下一秒,一根正在发颤,隐隐颤动的生殖器从虫子的下体缓缓探出,那东西的存在意义,就是插入母亲温暖的子宫内,将男人牢牢擒住,接着灌入浓精。
那是一根骇人的恐怖凶器,它就那样垂在男人那柔软蜜穴的上方,仅仅一个龟头,就将那处完全笼罩。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突然扩散而出,原本正在挣扎,且痛苦呻吟的闻远突然缓缓停下,他闻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那让他的全身开始发软、发红,整个人像是一只软脚虾,下方开始不断不断地渗出蜜液,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狂热情潮之中,连小腿传来的痛苦都完全消散。
闻远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朝着那根生殖器上望去,下一秒,他看着那根东西缓缓顶在了自己的女穴前方,不知为何,这副场景却只让人口干舌燥,刚刚还显得痛苦至极的男人却颤抖着张大了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根东西,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唇。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被其贯穿的那一刻,闻远的眼神发直,他的浑身紧绷了一瞬,接着又控制不住地张开腿,整个人软得像一团发软的蜜糖般,下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进了虫子狰狞可怖的生殖器,原本紧短的女穴像是有着生命力般将其吞入,热情得令人诧异。
简直就像是。
生来就为了吃虫子的鸡巴一般。
淫贱又热情。
闻远的双眼发白,近乎被操到翻起了白眼,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
那在脑中炸开,突破了一切,超越所有的快乐。
“啊……啊……”
英俊的英武男人叫得发软,声音黏腻得出奇:“用力一点,好舒服……”
“妈妈……”
虫子好像只会说这两个字。
他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着身下的人,亲吻着他的脖颈,含住男人的胸脯,亲吻着那颗乳粒,仿佛是要从其中,收获自己诞生时就缺失的乳水。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