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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后入爆C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好,步谦先一步开口替他解围了。

“但解我的腰带之前,我更想知道,你昨天经历了什么?”

昨天经历了什么?

那他昨天经历的可多了。

先是在拳馆被人猛操又内射,然后在大街上被人伸手抠逼,最后还被人强迫带回家操了一晚上,差点脱水……呀,洛星突然想起来,成渊说好给他的那两万块钱,他忘记拿了。

“很难回答吗?”

洛星抬眸注视男人,意识到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或许就在此刻。

男人伸手圈住他的手腕,拿过桌上的帕子用力蹭开那层遮盖,腕骨上的红透了出来,是很深的指痕。

步谦更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洛星就是被人胁迫了。

“如果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尽管我在下城区的权力不大,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握手帕的力度小了很多,拿那块布料轻轻擦拭着洛星的手臂,像在碰什么珍贵的瓷器。

洛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谎言开启这段新的人生之旅。

可如果不撒谎,步谦凭什么帮他呢?

“我…”他尚未组织好谎言,说话时有些磕巴,“是的,少爷,我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但、但我不想报复,我拿到赔偿了……我只是害怕,怕那个人还会找上我。”

害怕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洛星只敢将头埋进男人腿间,他掐痛手心挤出眼泪,慌张又失措的抖动身体。

雏鸟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埋在他身前,步谦伸手轻抚少年细嫩的后颈,指节触过那毛茸茸的发尾。

近在咫尺的香味过于甜美,他闭眼深嗅,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把玩,柔软又温顺的触感,像一条灵活的尾巴缠上了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提出一个宽泛的问题,想知道洛星会怎么回答。

少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潋滟的唇微微发颤。

“我…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少爷能跟我说话,就已经很开心了。”

步谦抬眉,“就这样?”

“嗯。”洛星点点头,脸颊浮起一层绯红。

步谦抿唇,从这腼腆的姿态中看出爱慕,不疑有他。

毋庸置疑,洛星很漂亮,少年垂眸跪在脚边的姿态,是上流社会最爱豢养的小宠模样。

步谦点燃一根烟,低眉思考着洛星的去处。

当他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洛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气缭绕中,少年的轮廓被打上一层朦胧,水红的唇张大,吃力的含进他的性器,很快,温顺的眉眼皱在了一起。

步谦伸手撩开少年睫毛上的发丝,洛星抬起潮湿的双眼看他,愉悦的情绪瞬间弥漫大脑,他突然读懂了那些人的恶趣味。

是的,谁不想养一只这样的宠物在家呢?

他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

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咽喉,整根深入,洛星的鼻尖撞上男人的小腹,细短的毛茬刺痛了他的脸颊。

咽喉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也唰得流下来。

原来外表再体面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都克制不住兽性。

洛星是懂得适应环境的人,他放松咽喉,尽最大的努力容纳下男人的性器,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少年唇角溢出口水,下巴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爱意,渴望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步谦像摸狗头一样拍了拍少年脑袋,裹着他鸡巴的小嘴后撤,潋滟的唇肉朝他张开,乳白色液体泡着水红的嫩肉。

少年动动嘴唇,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后,张嘴让他检查。

“在哪里学的?”

步谦笑得很温和,给洛星一种对方在床上会很温柔的错觉。

“黄片。”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也会看那些?”

洛星摇头,“讨债的人给我看,说如果还不出钱,就这样抵债。”

步谦沉默了,递给他桌上的纸巾,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告诉金主自己有债务啊?可是成渊就很吃这套。

步谦在思考带走洛星这件事的可行性,这样动人的小宠放在下城区实在太过危险,可随便带人进上城区是律法不允许的。

要想合法带洛星出去,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

他低头看向少年柔软的发顶,耳后那一截雪颈隐约透出半个牙印。是了,洛星在这里活不下去的。

只要做好婚前协议,也不办婚礼,洛星分不走他一点财产,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娶了下城区的妻子。

结婚证不过是个程序,却说不定能救洛星一命。

指节在膝盖上来回敲打,步谦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日后有了孩子…

洛星乖巧的跪在男人身边,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唇,连十根手指都擦了两遍。

他觉得自己的膝盖要伤上加伤了,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却对上了男人笃定稳重的视线。

“如果你想进上城区,恐怕只有和我结婚这一个办法。”

洛星震惊的瞪大眼睛,考验真心的时候到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眼泪便流下来。

“少爷…你真的愿意娶我?”

他怀疑步谦是想哄他上床,但不好意思,所以说出这种话想让他主动点。

短短几分钟,步谦已经想好了一切,他很愿意拯救洛星离开这片苦海。

“你准备一下证件,债务我会帮你清偿,结婚手续也会开始准备,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哭什么,离开下城区这是该高兴的事,还是说你不想离开?”

洛星疯狂摇头,爬上沙发骑上了男人的腰,先不管男人话的真假,眼前是个和步谦建立关系的好机会。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眼含泪,一贯的嘴甜,“可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您要带我出下城区,随便把我嫁给手底下的人就好了…”

比如一直开车送步谦来下城区的那位司机,也是五官端正,西装革履。

洛星不相信步谦能娶他,倒不如和司机结婚更现实,也更好跑。

步谦的大掌抓上他的臀,揉到了昨天被成渊抽打的伤处,痛得洛星一颤。

男人将他反身压在沙发上,伸手剥下他的裤子。

白皙纤细的腰身上遍布指痕,一对肥臀被抽得肿大,腿根处一个鲜红的齿痕,犬牙咬得最深,都出血了。

“疼吗?”

洛星摇头,心底惴惴不安,怕步谦嫌他不干净。

可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肿着的穴。

“竟然还是双性,很难得……”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

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两指夹下嘴角的烟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朝穴口凑近,不由分说的将烟蒂戳进了后穴。

噗呲一声烟灭,男人的手指猛插到了底,将后穴用力撑开一个口子。

“唔…!”

洛星被玩得拱起了腰,身子连连颤抖,不住摇头。

申纪强行入了四指,毫无怜惜的抽插把玩,蹂躏着穴内褶皱。

少年的身子在掌下越扭越快,拱高的腰肢下意识往上顶,申纪手指搅弄着那截烟蒂,来回转动,直到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潺潺流水。

看出洛星快要快要射精了,申纪找准时机,猝然拔出手指,正好停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唔?”

洛星茫然的睁开双眼,仰视对方。

“看来…”申纪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块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透的手指,“你身上确实没有违禁品。”

洛星声线发颤,浑身细汗,手臂都在抖,“谢谢…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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