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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边亲边C,持久打桩,S满肚子//“别哭了,马上就S。”

 

少年缩成一团在怀中细颤,漆黑的眼珠望着他,眸中盛满细闪的微光,很是惹人怜爱。

水红的唇上有一处挂着血痕,步谦伸手去触,似有痛感,刺得怀中人剧烈一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吻,吮住那处伤口,舌尖尝到铁锈的气息。

又甜又腥,让人上头。

男人吸吻的力度很大,鼓胀的性器隔着布料蹭在他腿侧,木质男香萦绕鼻尖,似有蛊惑感。

洛星装作怕极了,颤抖着往男人胸口缩,对方很快将他抱紧,吻也很快温柔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步谦再没出声侮辱他,只是将性器插入时稍有失控。

“啊…先生。”

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仰头望着男人,只是流泪,没喊一句痛。

少年满面潮红,浑身湿透,明明害怕到发颤,却还是双腿极力敞开着容纳他的插入。

步谦伸出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湿润,食指手背擦去少年眼下潮泪,抽送的动作更轻了一些。

穴里很热,似乎因为被跳蛋玩弄了一天,所以过度柔软温顺,毫无缝隙的包裹上来,将鸡巴狠狠吸住。

肉冠撑开层层褶皱,插到底时甚至能触及微张的宫口,步谦故意蹭了蹭那里,看见洛星皱眉,便抽出来了一些,没再往里。

洛星眼下这么乖,他怎么还舍得叫他吃苦?

快感逐渐上涌,带着灼热,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洛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先生…”他呜咽道:“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一落,雌穴涌出一股热流,浇上男人鸡巴小眼上,刺得那根性器猛撞进来。

“唔…啊!!啊啊……”

鸡巴插到底,狠狠顶住宫口,抽搐的甬道忍不住绞紧,灼热的性器便生生嵌在逼口中顶着骚点。

盘虬青筋鞭子般抽打着嫩肉,洛星在高潮之中连连颤抖,呻吟不断,五指抓空,爽得快合不拢嘴。

五官明艳的少年此时浑身欲色,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绯红,膝盖上两团伤就像是被人性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明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双手却还是紧紧掰开腿根挨操,乖巧得很。

步谦低头,吻到一片湿润,看见委屈哭泣中的少年,忍不住怪自己过分,洛星像玻璃杯般易碎,不该玩这么过。

“别哭了,马上就射。”

原本有担忧洛星怀孕的顾虑,眼下全然不在乎了,怀孕也好,他们俩两情相悦,是该有个孩子。

洛星再也不相信男人的嘴,说是马上就射,结果他射三次步谦也没射,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呜呜,先生快射吧。”他摁住自己酸痛难忍的肚皮,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射啊!”

一直不射也就算了,这个动作从开始用到现在,他腿根酸疼的要命,整个下半身都要麻了。

见他实在可怜,步谦动动腰,将肉冠用力顶到宫口处,卸力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凶猛灌入,射得深处都有刺痛感,洛星五官紧皱,小腹涨得鼓起来。

“唔唔…太、太多了,先生。”

他埋怨的睁开双眼,眼泪很快又掉下来,男人的大掌只是轻轻按在他小腹处,并未停止作恶的性器。

“我们结婚这么久,这是初次圆房,当然应该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还给你,你说呢?”

“我……”洛星打着颤看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咧嘴讨好的笑道:“先生、先生说得是…”

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仿佛怀胎多月,宫腔内满满的炙热烫得他浑身发热,洛星忍不住打量对方。

男人头颅微低,直挺的鼻梁上挂了一滴汗,此时眼眉舒展,专注的看着下方,表情满足。

没察觉、没生气、没发癫。

非常好,洛星安心闭眼,累得昏睡了过去。

步谦不对劲,自那天以后,不止让他自由出入主卧,竟然还开始带着他‘招摇过市’。

参加宴会,他不再是坐角落,步谦同人应酬也要叫他站在身边。

洛星什么也听不懂,就礼貌微笑的做一只合格花瓶,但步谦知道他听不懂,竟然还会开口解答。

可哪怕步谦现在单膝跪下给他一场众人皆知的求婚,他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了。

今天还柔情蜜意,明天说不定就将他丢回角落,步谦太善变,洛星吃不准。

而申纪不同,申纪是确确实实沾染了有夫之夫,这样的丑闻对于一个名声极高的检察官来说,怎么不算把柄呢?

洛星打算换注。

他站在步谦身边,眼神漫不经心的搜寻着申纪的影子,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似乎是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申纪没让他找多久,甚至故意出现,在灯光极亮的地方站定几秒,侧头丢给了他一个眼神。

男人黑边眼镜下的目光敏锐灼人,洛星接住其中暧昧,转头对步谦说想休息一会儿。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唔!”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是啊。”洛星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申纪盯着他,“过来。”

洛星走近了两步,免不了心有余悸的摸了嘴唇。

“你别太过分,被发现了怎么办?”

申纪伸手扯他进怀,漠然道:“他问起,你就说你刚才吃了辣。”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洛星骑在男人腰间疯狂点头,“你说得对!”

烟的气味很淡,男人吸了两口便捻灭,接着往嘴里喷了除味喷雾,谨慎克制、缜密理智。

明明每次见面都在抽烟,身上却根本闻不出烟味。

“你能帮我摆脱他吗?”洛星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搂住男人脖颈,看见对方镜片下的双眼扬起了笑意。

少年小巧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那么勾人,手一伸,就知道把嫩逼送到掌心,又好玩又好操。

申纪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饱满的雌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拿捏这送上门的礼物,洛星这样漂亮的人,合该让他好好操玩一番,榨干所有价值。

“摆脱?”他抿唇一笑,“你是说要跟他离婚?”

少年望着他怯怯点头,申纪便收回了手。

男人突然回撤,令洛星措手不及,他们偷情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有些话实在没必要藏着掖着,可申纪这样子是非要跟他演啊。

他抓住对方的手,急得哭出声来,“你不愿意帮我?”

“不是不愿意。”申纪挑眉看他,镜片折射出彩色的光,“你嫁给他快三个月了吧?”

洛星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从下城区离开到现在,竟然快要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成渊过得怎么样,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了,当初离开时很果断,此时却觉得心酸。

男人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薄唇吐出的话轻飘飘的。

“你好像根本不清楚你丈夫的身份。”

“身份?”洛星疑惑的抬头,“他很有钱,家里所有的仆人都管他叫少爷,这跟我要离开他有冲突吗?”

申纪下巴微点,抬眸看他,“你知道他是少爷,他却从没带你参加过家宴,他是提防你呢?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呢?”

“……后者吧。”洛星说。

申纪冷冷笑了一声,盯着他道:“裤子脱了,摸摸逼。”

粗长的手指带着厚茧在肉穴深处搅弄,少年裤腰褪至大腿,伏在男人胸口处喘气,整个身体仿佛蝶翅般抖动。

“你…你快告诉我啊……”

吐气如兰,灼人的气息掠过耳畔,申纪眼圈发热,掌根上扬揉动雌蒂,三指加速抽动。

“啊…啊啊!!唔啊,要去了!”

少年绷紧的身体连颤了十几下,被那三根手指玩得跪不稳,又怕打湿衣裤,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身下带,直到那手掌严丝合缝的拢住阴阜。

淫荡的穴眼在掌心吸吮,嗦得手心又麻又痒,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时这口嫩穴是如何伺候的。

“骚逼。”申纪仰头骂道。

骂完又不自觉咬住少年水红的唇角索吻,直到掌心越来越热,他才疑惑的抽出手指来。

粘稠结块的浓精缠在指尖,申纪的表情猝然垮塌,凝神看向洛星。

少年眼眸迷离,被他瞪了以后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低下头。

“他…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可申纪不吃这套,冷笑着骂他,“他操完不给你洗逼的吗?恶心死了。”

呵呵呵,恶心是吧。

洛星冷笑并偷偷咬牙切齿,下次也不洗!恶心死你!

但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他搂住男人脖颈,哭着讨好:“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洗干净……”

男人抽出纸巾擦手,眉头紧促,嫌弃的要命。

哼,玩别人的老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洛星当作没看到,伸手想去安抚男人那根撑开裤裆的鸡巴。

申纪拍开他的手,“没心情了。”

好好好,没心情是吧!下次还让你没心情。洛星在心底骂完,很快又委屈巴巴的凑上去

“帮帮我吧,检察官哥哥……”

男人眉峰一跳,抬眉望向他,道:“来感觉了,继续摸。”

“……”真狗。

粗大的肉棒烫得掌心通红,洛星两手握着,男人的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抓玩鸽乳,掐着他红肿的乳粒大力揉捏。

“啊…痛!”

“痛什么痛,骚货,奶子这么硬不就是用来勾引奸夫的?”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现在夜夜拉着他做,穴里永远灌满精液不说,两个奶子都被吸大了。

“不要捏了,哥哥!”

申纪看着他的眼泪淌下来,掐住他的后颈抓到面前来吻掉,又叼住那水红的唇瓣用力的吸。

嘴唇如果肿着出去真的没法交代,洛星不想那么快跟步谦摊牌,连忙偏头躲开,手指慌忙讨好那勃起的肉棒,握紧了上下撸动。

“我要射进去。”申纪舔了舔上唇,没在意他的躲闪,只是语气很硬。

洛星咬唇,不露尴尬的微笑:“当然可以让哥哥射进去了,可是我有丈夫的呀。”

“你跟我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件事?”

这人拐弯抹角的烦死了,明明是这傻逼让自己当烟灰缸的,现在变成他主动要跟他偷情了?

洛星很想给一个白眼,但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我受惯了委屈,我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哥哥受委屈?”

这个不好编,步谦那边还能扯一见钟情,申纪这种狡诈玩意儿肯定不会信。

果然,申纪立刻划清界限,“我不会跟离过婚的人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哥哥。”洛星低头默默流泪,“哥哥这么好的人,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配。”

申纪沉默几秒,“要射了,骑上来。”

“……”油盐不进。

穴里的嫩肉透着艳色,几天不见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浇熟了,申纪只狠自己当初心软,才少吃几口便被人榨干净了。

肉冠滑入深处,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他解开洛星的领子,看见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牙印。

“遮什么?”他抬眼瞪着可怜兮兮的少年,“不是你丈夫咬的吗,做出这幅被捉奸的样子干什么?”

真该死,如果洛星是他的妻子,敢这么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一定用打一副钢制的贞操锁将他锁在家里。

洛星恸哭着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他欺负我,我也只能咬牙忍下,哥哥为什么也要凶我?”

“我以为哥哥你能帮我摆脱他,可现在你也说我不配,我……我就是生来低贱的人,我不该来这里。”

“我不如回下城区好了,反正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

他倾情演绎,穴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男人大掌握住他两团臀肉用力上顶,撞得汁水四溅。

少年浑身潮红,边哭边喘,连话都说不清楚,细窄的腰身颤得像柳枝。

“别哭了,你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申纪伸手掐住那截腰,拇指刻意用力,在洛星腰侧留下了一块红痕。

“可步家是黑道起家,如今整个家族都要靠步谦一人翻身洗白,你要跟他离婚?你有几条命?”

性器猛顶,撞到略微松动的宫口时动作顿住,申纪冷哼了一声,挺腰放肆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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