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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长当成女友尽根猛C问学长女友和她谁夹更爽

 

简令棠还没扭头看钱炎翎一眼,只觉腰身一紧,忽然就被计煊带着压进了他胸膛,手掌按在她后腰。

鼻尖撞上温和浅淡的香气,和与温和的气息完全相反的强势动作,娇臀受力向前,粗长的肉棒把汁水淋漓的细缝撑得满满当当的,摩擦得甬道急剧收缩,冠头再碾磨上宫口。

“啊……好爽。”简令棠根本顾不上钱炎翎说了什么,抓着计煊的肩膀浑身紧绷,双腿捆在他腰上,低吟着哭叫出声。

“学长呜呜,计煊,计煊……不要那么深。”

轻柔沙哑的呼唤引燃了计煊最后的理智,他扯住少女的腰身,感觉到娇软的身体贴在炽热的胸膛前,忍无可忍地动起了腰身,把插到深处的肉棒往回收,再挺身一撞。

“啊……计煊,好硬,里面全都被刮到了。”

简令棠被按着困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攀上计煊的脖子,把一张憋红的小脸从发丝中露出来。

神识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她晕乎乎想着,主动的学长……果然差别很大。

毫无技巧,也不循序渐进,计煊上来就是次次插到底的干入,穴肉缠裹得亲密,肉棒反倒左冲右突,劈碾得内壁没有还手之力,彻底地享用着软嫩开合的媚穴。

得亏简令棠把腿张得够开,早就动情地软趴趴的阴唇贴在肉棒上,底下才能勉强容纳肉棒的尽根捅入。

计煊也没再纠结哪里不能碰她,贴着她的奶子、扶着纤腰、深插着嫩穴,从她身上完全不客气地索取快感,肉棒埋在甬道中抽插越来越快,摩擦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撞击出肉体拍打的响声。

简令棠内壁紧咬着坚硬的棱角,被肉棒猛顶肏开,摩擦得穴肉炙热如火烤,肉褶里敏感透顶,每一插都带喷出条条水液,浸泡得粗大的肉棒连沟棱都泛着水光。

两人就这么当着钱炎翎的面媾和着,从帐篷的另一端滚到钱炎翎的边上,肢体贴合纠缠的姿态之亲密,简直和一对热恋期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钱炎翎早黑了脸,闻到少女独有的清香都被性交的体液麝气取代,他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又控制不住该有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受控起来。

真不知道这两人搞这么暧昧干嘛?又不是真情侣,偷情还缠这么紧。

计煊也真够贱的,谁知道是个伪清高,被个骚货这么勾一下就能肏得入了迷。这么爱操逼,早就给他找十个八个女人得了,何必到今日。

莫名其妙的动欲让钱炎翎咬着牙动了怒,他知道自己硬了,但他扬起了脖子,表达自己对这种廉价低级的情欲的不屑。

很少有人知道,他名义上的女友虽多,却从来只是享受击溃她们自尊心、听她们崩溃痛哭时的心理快感,而从未碰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钱炎翎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计煊一样的。

两人越交合越旁若无人,黏腻的水声中,女孩子细软的嗓音哑着,又是低泣又是吟哦,叫的全是计煊的名字,偶尔媚眼如丝地无意瞥过来,也不是在看他。

钱炎翎更加心烦意乱,胸口卯着股恶气无处发泄,正想让这对奸夫淫妇快点完事,别在这里碍眼,就听女人娇媚的呻吟里掺杂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萦心……”

计煊把怀中人按到底,胯部都贴在了一起,肉柱碾压得穴肉酥麻痉挛,柱头顺势顶入宫颈,精液也抹在了她的深处。

这是让人神魂巨震的交合深度,然而他却不知道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女人是简令棠,反而叫她。

“萦心,你好美……”

简令棠先是被插得浑身战栗,美眸含泪,尖叫涌到嗓子眼死死止住,而后才意识到计煊叫错了人。

钱炎翎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嘲弄她,他关了相机,想必是已经录到了想要的东西,却也没走开,反而居高临下地和她眼神相对:

“操着你,他想的也是柳萦心。你不会以为勾引我们,就真的能攀上计家或者钱家吧?”

这种嘲弄比先前仿佛更饱含着怨毒的怒气,简令棠却不以为意。

计煊也好,钱炎翎也罢,说到底他们才是一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和她这种低微之人合作,对她也是既利用又厌恶的。

不过她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她偷的是一晌之欢,要的是能解眼下之急的好处。

简令棠此时也根本无心理会钱炎翎,计煊忽然爆发的肏穴力度都快把她撞散了,他的尺寸本来就超出常人,还一点余地都不留地完全捣进去,连囊袋都挤到了花户上。

“不要……嗯啊啊啊!”

她稍有挣扎,就被计煊扣着手腕往身后压,娇嫩的身体被迫迎上来,计煊也不管绷得奇紧的嫩穴承不承受的了,非要次次全根没入。

啪、啪、啪……

咬合肉棒的下体承受了最多最猛的力道,简令棠连转移受力的办法都没有,肉棒直戳进宫颈,骚穴连带肚子被戳得酸酸胀胀,还有密密麻麻的电流窜过,她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

“计煊……嗯啊……要不行了,那里会坏的……”

“不会的,萦心,坚持一下。”

听见计煊嘶哑地叫着女友的名字,简令棠非但不生气,还主动送上水润的红唇亲他的嘴角,诱着他吻。

计煊紊乱的呼吸不带停顿,吮住两瓣红唇就是一阵吸舔,比舔肏花穴娴熟得多,分开时嘴角跟她的舌头拉着丝,简令棠边喘边收缩小穴夹他:

“我和学姐有那么像吗?”

“……”

简令棠收紧小腹,泛滥的软穴用着想把肉棒排挤出去的力气箍紧计煊。

“计煊,看着我,你看到的到底是我、还是学姐?是柳萦心夹得你爽,还是我让你快乐?”

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水盈盈又娇娆,计煊只觉下面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咬合着龟头沟棱,磨合得软肉酥颤,水流喷涌。

按在她腰后的手收成拳头,计煊眉宇有黑气堆积,明显对她的挑衅极为不悦,沉重的下身却像是回应了她的问题,仿佛吸食罂粟后的本能,扶着纤腰在她身体里一刻不停地肏干。

简令棠不是没听到计煊粗重的喘息,也不是看不懂他眼底浓重的欲望,但不满意他的避而不答,她停住了腰臀的迎合,在他抽出时往后一躲,再没让他顺利肏入。

计煊没得到嫩穴的接纳,焦躁了一瞬,龟头卡着穴口,要掰着她的腿要强行送进去,简令棠却把腿一拢,“啵”一下脱离了龟头,捂着穴从他身上起身。

钱炎翎从看到两人接吻,听到那种啧啧的唇舌响声时,就有种想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

恶心,太恶心了。

明明只是一对野合的奸夫淫妇,还干着出轨的勾当,怎么好意思接吻的?

亏计煊还叫得出柳萦心的名字,白天跟人暧昧不清,晚上转头就肏了另一个女人,不为柳萦心守身如玉就算了,这个女人是他该肏的吗?

还有简令棠,她就这么骚,光是他看着都喷了多少次了,平时看着还挺清高矜持,结果连个有妇之夫都能让她合不拢腿,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烂的骚货。

对,就该肏烂她!

但钱炎翎即使气得快炸了,却依旧没有掀帘而去,而是在心里把这两人的丑事啐了个遍的同时,解开裤子,无声握住了自己硬如热铁的下体。

曾经被人脱光了勾引都能面不改色的钱炎翎,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只是因为看见某人接吻时露出一截粉色舌头热切勾缠的模样,就硬得快爆了。

把柳萦心的脸和以前看过的乱七八糟的碟片都回忆了一遍,好不容易冲淡了点盛怒的火气,钱炎翎扶着硬挺挺的阳具缓慢撸动着,脸色极差。

恰是此时,地上两人的肏弄停了,简令棠挣脱了计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钱炎翎挑了挑眉。

果然还是不甘心嘛,他就说,谁能在欢爱的时候接受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不快活就对了,他在这里受性欲煎熬,怎么能让他们快活偷情。

然而钱炎翎还没细品自己微妙的心情,下一秒,就见纤细的少女就被扯住脚腕一拽,再度倒了下去。

钱炎翎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又梗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两人体位猛然翻转,变成男上女下,竟是计煊主动压住了简令棠。

等等,计煊能动了?那个药……解了?

钱炎翎顿时怒了,那他还不扔开简令棠,反而把她压住是什么意思?真就发情上头到连人都分不清?

钱炎翎握紧了拳头,阴森道:“别犯贱了,醒了就把她放开。”

计煊却是一言不发地压低眼皮,单手控着简令棠,扶着紫胀的肉根又挤开了湿漉漉的花唇,在钱炎翎的注视下,宛如挑衅一般果断地送了进去。

体位反转之后,地上两人从竖躺变成了横卧,交合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正对着钱炎翎的视线。

所以紫红肉棒捅入被撑成白膜的花穴的画面,就像高清av一样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播放。

欲火腾地窜高,钱炎翎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地烧断了。

“操。”

计煊这会正进了一半,不上不下的,膨胀的肉棒被花穴不配合地卡着,沉郁的眼睛幽暗盯向简令棠:“腿分开。”

简令棠何尝不是被顶得神魂快要出窍,花穴再如何收紧抵抗,又怎么敌得过坚硬如铁的肉棒,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

看样子计煊只是突然能动了,但还没摆脱药效清醒过来,不然他不会还跟她纠缠不清的。

可现在是她被压着,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计煊硬成这样,就凭刚刚她的作死劲,岂不是要真的被玩一晚上满足他了……简令棠从破处到现在,还没哪次是完整地在男人身上过夜的,要是她动都不能动地被这个状态的计煊干一晚,那都不是谁玩弄谁的问题了,她很有可能被玩死啊。

……不要吧。

简令棠下身被堵得严严实实,花穴夹着硕大的龟头刚喷过水,这会正连带着头皮一块发麻,她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计煊这会还没清醒过来。

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再占点便宜,试试能不能让他心软?

简令棠膝盖向内曲起,忍着那几乎刮掉皮的摩擦,同样盯住计煊的眼睛,不怕死地继续往他底线上踩。

“不分开,不给你肏,除非你……叫我老婆。”

对此惹是生非的发言,计煊还没作出什么反应,搂着她深深地粗喘,钱炎翎先表达了不满,捏着摄像头开关的手把按钮敲得哒哒响,权作警告:“别节外生枝。”

简令棠才不听钱炎翎的,什么都听他的,将来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她眼皮一抬,清冷容颜照在计煊的眼底,显露出一股倔意:“学长你没听到他说的吗?你肏错人了,我不是柳萦心。”

又是一次强调,偏偏戏谑又认真,连是不是故意羞辱都不好说,反而像是真被他欺负了,赌起气来。

“你要是觉得她更让你爽,现在就放开我,去找她。”

计煊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大了几分,眼神很沉,但还是没动作,既不抽身离开,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风度做不出在女孩子明确拒绝时强迫的事情。

肉棒没那么压迫着穴口,简令棠略觉放松了些,也能更好地体会计煊这根阴茎的特点了,比她以前经历的似乎要更粗一些,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能让穴口一圈有种褶皱完全展开的撑涨感,初时会觉得吃的人很吃力,但静止不动含久了又有穴口嫩肉被细微剐蹭的酥麻,简令棠觉得动情,甬道深处又细细地滚落春水。

计煊的喘息也在加重,骨节分明的手背逐渐凸起青筋,大颗汗滴掉到她锁骨里,眼神渐渐涣散。

简令棠歪了歪头:“计煊?是我让你爽,还是柳萦心?”

娇媚的吐息一刻不停地洒在计煊的脸上,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力。

“要是觉得我肏得更爽……你就叫我老婆吧,学长,我只给把我当老婆的人无套哦。”

无套。

都不用把这个词说全,前面两个字一出来,别说计煊了,连躲在暗处撸管的钱炎翎都感觉浑身发热,更别说她还是强迫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人把她当成老婆肏,这心理刺激程度,抓在手里的肉棍翘得更高了。

不过这话真不像简令棠能说出来的,她也算是遇强则强了。

钱炎翎瞄了眼两人底下的情形,暗暗咂舌,骚逼真是不给人活路,嫩生生的肥蚌水滑肥嫩,阴茎卡进去的部分肯定是爽的,可肏到一半这么箍着就只有难受的份了。

计煊紫成那样了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忍耐,他也理解他的为难,难不成真要承认女朋友没她干得爽?

对计煊这样高傲自律的人来说,身体上被迫出轨是一回事,精神上要承认自己肉体的沉沦、还要表达自己更喜爱出轨对象,哪怕以为是在梦中,也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折磨吧。

奇怪的是,她这样帮他刺激计煊,钱炎翎却觉得自己没有想象的惬意暗爽,而是又一次烦躁得移开了眼。

他对简令棠的性格倒是又有了新的认知,还说甘愿当发泄品呢,谁说她柔柔弱弱的,没有报复人的时候?

简令棠只当是找乐子了,含着龟头心满意足地收缩了一次,吮得龟头皮褶里都是水,手不能动,她就往里扣了下自己的膝盖,双腿闭起,以暗示真的要拔出来,结果立即被计煊压住。

他都忍得发抖了,哪里受得了肉棒插在嫩穴里这么一动弹,马眼戳到小嘴似的一处穴肉,脑子彻底一乱,揉着她白嫩饱满的屁股猛地收紧,把肉棒重重塞回穴里,顺从本能地挺身肏出逼水。

“你夹得舒服……老婆!”

这个称呼太过放浪也太过背德,计煊刚叫出口时动作明显顿了一顿,眼看他可能清醒过来,简令棠立即张开了双腿迎着向上顶,用水淋淋的蜜穴把肉棒含得满满当当,嫩肉勾缠上去,收紧巨物往里深吞。

“啊……”

极尽爽慰一瞬间上头,计煊也就那么犹豫了一瞬间,就再也收不住腹肌的劲势,压住简令棠,如饿狼扑食般紧搂着少女的纤腰大肆耸腰肏干起来。

“老婆……老婆,你好紧,噢,夹轻一点……”

“啊……嗯啊……”

简令棠被他忽然放开地纵身深入顶得浑身战栗,肉棒以雷厉风行之势贯穿了湿软的穴,直直捅入花心,酸胀和快感扯得简令棠反弓着腰,从下巴绷紧到足尖,像被狂风骤雨打落的花萼。

甬道禁窄曲折难行,骤然被大龟头蛮力破开挤压到底,娇嫩的内壁反射性地推挤着肉棒,把上面的棱角舔舐了个遍,花户缝隙内溢出骚甜泛滥的水液。

计煊抱着她同样抖动不止,骚穴太会吸缠,深入过一次之后就急了眼,所剩不多的神智完全沦陷在滔天的快感中,腰胯一刻不停把性器送入她体内,将穴内嫩肉撞服帖后一遍遍加速俯冲。

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断从他下颌滴落,白皙皮肤的肌肉纹理都鼓得狰狞。

短暂的理智回神像一块冰坠入沸腾的岩浆灰飞烟灭,欲火完全占据身体,计煊双目发直,宛如媾和的野兽一遍遍挺身,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老婆,放松点……你太紧了,夹得会痛……老婆。”

计煊大概以为这样叫她就能换来身下人的顺从放松,可以给他随意操干,越界的暧昧称呼越叫越自然,嘶哑声线里隐含浓重的欲求。

一句句情人间的称呼刺激着简令棠的耳膜,她手伸到交合处,艰难地以四指掰开花穴,外翻的媚肉若隐若现,配合身下这根粗棒子暴力地插进插出,捣弄得泥泞一片。

“学长……”

龟头正对宫口猛撞的那一下,简令棠能感觉到媚肉附着住肉棒的青筋两相摩擦纠结,小腹微微一抽,泄意瞬间变得排山倒海。

“又好紧。”

她高潮时计煊非但没有退出去,还深深埋在里面感受那阵极致榨精的媚意裹吸,高大的人压迫感极强地把她钉在地上,低垂的眉宇一片混沌暗沉,咬住她红艳艳的奶尖。

刚才计煊是收着不肯沉沦,现在则是放开得太过猛,任由情欲主导,简令棠整个人都快被撞散了,白嫩的腿附在他身后才能勉强有所依靠,身体在地上不断位移。

二人交叠的影子越来越靠后,简令棠伸出手臂在空中胡乱摸索,想抓住点什么,直到划过一双皮鞋的鞋尖。

面前落下一道高挑的阴影,简令棠只见那人半长的头发披在肩头,轮廓隐在黑暗里,一双狭长妖异的眸子盯着她挨肏的迷乱骚样,一眨都不眨。

看到了……都被看到了,她勾引别人男朋友肏自己的骚逼,潮吹得水花都溅出来了,她太骚了……不要看呜呜,就算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会有被视奸的感觉……

不好!她喷得更狠了……

简令棠呜咽一声,随手扯住头顶的一块布借力,与此同时计煊又低吼着完全不控制力道地往前挺身,粗硕的肉棒碾压上骚芯,阴囊都拍到花户上来,发出清脆又淫荡地脆响,简令棠仰起脖子尖叫一声,指尖攥紧得差点捏破手中的布料。

就这么一下用力,那条早就解开了裤链的裤子就被她扯得掉了下去。

健硕的大腿露出富于雄性气息的征兆,简令棠惊厥地仰着脑袋,看见长硕的肉棒从黑色毛发中挺立翘起,顶端在黑夜中闪着亮晶晶的光。

钱炎翎脸色黑成了锅底,咬紧牙关啐她的名字。

“简、令、棠。”

简令棠分神了刹那,就被计煊宽阔的肩头阻隔了视线,她刻意诱导的称呼大概对他的心理防线起到了暗示,他半点没忌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胯疯狂耸动,舌头和唾液交融过来,用更汹涌的欲潮淹没她。

“嗯啊……不要嘛,你压得我呼吸不上来了,学长……”

她的手移到花户外紧贴的阴囊上,那里两只鼓鼓的囊袋已经被淫水打湿了,她随手抓揉了把,哄着丧失理智的计煊:“学长你别急,我们换个姿势……唔呃,我趴着,能吃得更多点。”

柔荑嫩手的揉捏阴囊的触觉也不同寻常,计煊阖目喘息着,喉结滑动,真就依言直起腰松开了她些,但下体还插在里面小幅度地动。

情欲浓烈的时候,沾了她的身子就舍不得脱开身片刻。

简令棠只能保持着花穴含阴茎的姿态,慢慢抬起腿,裸足从他胸口滑过去,颤悠悠地绕到另一边。

花穴紧紧箍在肉棒上,像螺丝一样拧了半圈,嫩肉和青筋颗粒对齐的深度摩擦,连后背皮肤都像苏爽得要掉了一层,别说计煊了,简令棠低低哭吟着蹬直了腿,手指抓紧地面,上半身拱来拱去扭得跟虾米一样。

“不行了,又要喷了,学长……啊!”

计煊还没停下多久,下腹又烧了起来,一把按住侧过来的纤腰,“啪啪啪”挺身朝里面狂送了几十下,结果把简令棠的身体又往上推了几厘米,送到了藏在了阴影中的那人腿间。

简令棠尖叫到了嗓子眼,赤裸的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径直向前而去,擦过钱炎翎的小腿。

钱炎翎惊诧,触电似的后退一步,脚跟紧接着被死死拽住。

“你这是干什么?松手!”

“钱少……”

简令棠浑身泛起粉红,从头皮到足尖都在用力,鼻腔里呜咽着声,侧着身挨着操,雪白的奶子荡漾出诱人的弧度,一下一下甩过来贴着他,仰起的颈项纤长而脆弱。

“钱少……我快受不了了,你帮帮我……”

娇柔婉转的泣音极能蛊惑人心,钱炎翎被她抓住的脚踝皮肤传来酥酥的麻热,甚至觉得要是简令棠有心,估计早就能跻身学校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你那也叫喜欢?喜欢他会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简令棠白花花的臀瓣在他的眼下被他的囊袋挤压变形,上面流的全是水和精液,随着他的缓慢进出,不断在压扁和鼓圆之间切换形态。

她不说话,钱炎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会很可笑。

他于是嗤笑:“他现在跟柳萦心感情好着呢,你这样的骚货,就算他肏了你也只是把你当成送上门的发泄品……就像我一样。”

“他给了你个名额是不是?那就是补偿。”

后入顶到最深处,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暴露出女人细软的腰、丰满如春山的臀部,一对圆乳在身前晃来晃去,无一不让男人难以把持。

钱炎翎夯击渐沉,声音却只是微哑了几分,毒蛇般的森然从漫不经心的话语透出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你也知道,对计煊那种人来说,一次情不自禁而已,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简令棠没有反驳他,而是低下头,狠厉的顶送推动着她的身体起伏,媚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压抑的喘声还是传进了钱炎翎的耳朵里。

两片白花花的臀瓣颤抖,股间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下来。

她有些恍神:“是这样吗……”

钱炎翎脸色冷漠,除去紧密进出少女身体的阴茎,根本无法从他冷淡至极的脸色想象出他下体炽红如烙铁。

他感受着嫩穴的绞紧,电流窜过全身,脑子里却想到那天在学校,他跟计煊提出3p的时候,计煊愤然离去的样子。

那么生气,他应该不会再接受简令棠了吧?

而且现在他也和简令棠有性爱之实了,也不算骗了他。

简令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算法和数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她将头发捋到耳后,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里人不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台前忙碌着,低声讨论或是干自己的任务。

一切看起来严肃而有序,只是有点过于严肃了。

漫长的上午连个敢提出中场休息的人都没有,更没人插科打诨,这和她之前待过的小组有明显区别。高压氛围下大家都有隐而不显的疲态,只期盼午间的钟声快点敲响。

惟有计煊例外,他手持马克笔,在白板前沉浸式推导一组复杂的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眉目专注,思索皱眉时,旁边说话的人渐渐停了声。

简令棠托着腮凝视了一会,忽然拿着一沓稿纸站起身,经过那些摆满笔记本、参考书的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他面前。

“学长,我昨天说想换一个算法,今天可以试试了吗?”

计煊停在白板上的视线顿了顿,放下笔,转过头看着她,淡淡道:

“没有必要尝试,雅可比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最好的算法,你想做的改动只会影响效率。”

简令棠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道:“我不觉得,如果不能保证结果的精确和稳定性,计算再快也没用,反而改进之后的算法处理收敛性会更稳定。”

她黑茶般的眸子映在日光里,冷冷清清的,除却认真,没有别的东西。

计煊望着她,微微笑了下:“不然,我们做个折中?”

其他人从简令棠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了手头的事,把吃瓜的目光投向两人。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也不怪大家八婆,计煊和简令棠的颜值实在惹人注目,扔到校园论坛上是会被凑cp那种,但两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保持着极为礼貌客气的距离,从不在课余时间多一句交流。

偶尔像现在这样,探讨学习问题时针锋相对,明明对答的话很学术,神情举止也很庄重,空气中却会有微妙的火花。

事实上,简令棠自己也能感觉到每每和计煊对视的紧张感。

虽然她努力告诉自己把学长当成普通同学对待就好了,只要计煊自己不拿她当回事,她也完全不必有压力。

可她毕竟远不如钱炎翎了解计煊,那天晚上钱炎翎的话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果不其然的,下午他的话就在图书馆得到了印证。

简令棠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听见实木书架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煊,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总是给你打电话的……我现在很难见到你,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男生的音色很淡薄,像掺了冰块的水:“我不在工作时间回消息,你是知道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简令棠悄悄挪开书缝,果然看见了女生棉麻裙的后领,米色与碎花交织,清新素雅。

她身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白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袖口处隐现,手腕上一只百达翡丽,掌心拎着两本厚重的书,书脊上泛着微微的旧色。

这个身形和高度,简令棠再熟悉不过了,上午才在研究室见过。

学长是和柳萦心在一起?

简令棠打开书本,自若地边检阅书籍,边听起了人家的墙角。

两人离得很近,柳萦心得抬起头才能看着他,话风柔弱又含蓄:“阿煊,你记不记得,上次在伯母家里,你答应过同意跟我单独约会的……”

“你想去哪?”

“电影院。”

简令棠舔了下下唇,漫不经心地翻过扉页。

纸张划拉声清晰传到对面,发现后面有人,柳萦心顿了下,压低了声音凑向计煊:“阿煊,以前我都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就这一次……”

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翻译过来是,以前每次都是学长主动邀约吗?

简令棠轻轻摩挲纸页,那他们真是感情很好了。

学长对柳萦心感情这么深,每天还要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气死了吧,好好的谈着恋爱,被她硬是骑了鸡巴玷污了清白,不得不愧对女友。

可她倒是很怀念……动欲的学长呢。

柳萦心略带哀哀戚戚地说完,计煊沉默了会,忽然似是笑了下,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好,就今晚吧。”

计煊随即报出了电影院的名字和场次。

简令棠买了票,早早来到影院在后排守株待兔。

这是午夜场的一部文艺片,观众本就不多,厅坐席更是稀少,放映大厅里空荡荡的,暗红色的沙发椅两两成排,进来的少数几个人也都是结着伴的情侣。

计煊和柳萦心订的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不远,平时来这里看电影的大多也是z大的学生,简令棠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戴着口罩。

她今天穿的是清凉的吊带和短裤,情侣们挽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去,频频有男生偷看向这个身材傲人的孤僻女生。

在这种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氛围下,简令棠已经觉得身体有点敏感地酥麻了。

电影开场后计煊才和柳萦心姗姗来迟,两个人都穿得很正式,显然刚结束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依旧腻在一起不想分开。

看着两人在座位上坐下,戴上3d眼镜,简令棠端起多买的两杯饮品,穿过两排座椅走到他们身侧,俯身微笑道:

“电影院免费赠送两杯情侣饮料,你们要么?”

柳萦心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靠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惬意地点了下下巴。

“放着吧。”

“好的。”

简令棠把一杯粉色标签的放进她旁边的杯托,端着蓝色标签的一杯,从后方绕到双人椅的另一边,笑吟吟俯身。

“先生,这杯是你的。”

女孩子的声音很耳熟,计煊出于礼貌,颔首瞥过去一眼,不料看见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当场怔住。

简令棠冲他展颜一笑,就在他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计煊眉心微微皱了下,却没说什么,戴好眼镜看向屏幕,显得和她很陌生。

色调深沉的影片很快以一个悬念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柳萦心自恃文艺少女,所以特意选择了一部据说审美一绝但剧情难懂的小众电影,即便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约会,作为女方,主动的心思也不宜表露的太明显。开头部分,她正襟危坐地欣赏着。

简令棠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她双腿斜侧,大胆地扭过身体,眼眸含着笑,把穿着抹胸小吊带的胸乳蹭到男人的手臂上:“学长怎么不喝?给你们点的热饮哦。”

计煊不动声色地要收回手臂,简令棠却双手无比自然地环住他。

他只得道:“我晚上不喝东西,谢谢。”

简令棠微微偏头,眯起杏眼:“是不喝东西,还是想喝点别的什么呢?我这里也有别的。”

她抬起弯曲的双腿,细跟鞋从脚掌脱落,白玉般的足心晃晃悠悠,放在了男人的双腿间,顺着西装裤腿毫无边界感地往上滑。

“不喝,什么都不想喝。”计煊身体被又摸又蹭的,本来舒展的四肢变得坐立不安,僵硬,去拨她乱伸的腿,结果又被她柔软的手臂勾住肩膀,红唇印到手臂上烙下一个吻,属于女人身上那股浅淡幽冷的体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

面对妖精一样的女人对自己手脚并用的抚弄,计煊冷了声。

“腿放下去。”

他推拒的力道很坚决,简令棠勾起唇,本来只是意图撩拨调戏,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存了一定要弄到手的心思。

她撅高白皙的大腿,把男人宽大的手掌夹进腿缝中,屁股往下压。

白色的短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下去了,计煊的手掌被她两条腿夹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地触碰到她不着一缕的私处。

那里柔嫩滑溜,他的手指无意划过鼓鼓的阴户,触及粘腻的肉缝,阴唇立即如蚌肉般开合,淌下一缕淫液。

计煊不可置信自己摸到了什么,简令棠迫不及待骑在他手上摆动臀部,放浪地和他手掌互相摩擦,就在他错愕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动了十几下,淫液也从穴口源源不断渗出,涂满了他一手:

“嗯……学长来之前,我只能自己偷偷摸,这里只要一想到学长就会痒,我摸了好久,想你什么时候来,嗯……学长……计煊,你喜欢吗?”

简令棠一把细腰软得不成形,越过扶手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她动了情的声音甜腻腻地凑在耳边,身下还冒着水儿在他手心蹭逼,寻常男人早被她哄得晕头转向了。

但计煊是何等定力,上次若非被钱炎翎用药暗算,也不会在她这里折戟,反应过来后他并没给她应有的反应,脸色反倒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山雨欲来。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计煊摘掉眼镜,警告地看向简令棠。

影院光线压得很暗,他眼风却凌厉清晰得让人心底发憷。

简令棠是不怕他的。或者说,他越是这副意志坚贞不可沾染的样子,她越想让他屈服于欲望,把道德和尊严踩碎。

就在这里,在他女朋友身边。

她笑吟吟端起杯子,揭去杯盖喂到他嘴边:“喝嘛,特意为你调的,学长。”

计煊听到却倏地沉下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顶出来一大截暴露在空气中,红胀狰狞。

简令棠张开湿黏的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头,刮走他最顶上马眼渗出的腺液。

计煊浑身完全勃起了,肉棒粗硕无比,虬结的青筋如蛟龙盘踞,顶端鹅卵大的龟头紫胀着从两只乳房中竖直冲天,简令棠低头好奇地看着他的生理反应,贪玩似的打开唇瓣,把乳房未能完全包裹住的那截肉棒,从上到下地含进了口腔中。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那几秒钟,什么声音计煊都听不到了。

龟头被腻滑的口腔黏膜紧紧包含着,比起上次她生疏的口交状态,她就像一夜长开了会食人精气的女妖,红唇吸裹,舌头灵活地抵着沟棱嘬,杏眼微眯,娇艳地媚视着他。

难以想象的快感袭卷下腹,计煊猛然抖了起来,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抓握成拳,死死扼住喉咙里一声低哑的喘。

这下动静太不寻常,柳萦心回过头:“怎么了?”

计煊深吸了口气,微摇了下头:“没事,腿抽筋了一下。”

柳萦心关切地倾身看了一眼,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腿上:“是不是这里空调太冷了?诶,你都出汗了,没事吗?”

她伸出纤纤玉臂,眼看要抚上计煊的手臂,他却极为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事。”

柳萦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半晌,悻悻地缩回去。

计煊拳头紧握,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毫不费力,如果现在光线够亮,就能看到他浑身肌肉怒张,像要撑破衬衫的样子。

“先看电影吧,有什么晚点再说。”

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柳萦心被他拒绝后有些面子挂不住,不好意思再凑过来,也没有注意到。

两人都目视前方化解无声的尴尬。

简令棠头顶着计煊的外套,有些想笑,计煊现在可太狼狈了。柳萦心不知道,计煊的不耐烦并不是对她的,而是被藏在胯下的自己口手并用地夹击着肉棒,龟头濡湿,贲张的怒龙被她用乳房摩擦挤压,终于忍无可忍了。

然而简令棠没能笑出来,男人的手掌就伸进西服外套里面,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绵乳,向内合拢按在肉棒上。

欲望的失控显而易见,计煊竟然忍不住在漆黑的影院里挺起腰,用她的奶子裹在肉棒上前后摩擦。

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脖颈线条流下汗水,呼吸沉得像破风箱,一次次挺腰把龟头喂进女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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