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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

 

“也好”春秀看了看日头,估0着时间,然后提着手里的篮子去了厨房。

厨房还是乱糟糟的,油盐碗筷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柴火也剩的不多。

春秀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先往锅里焖上了饭。趁着焖饭的空隙,又在另一个灶头里煮了锅水,把冬瓜切块和一根大骨头一块儿丢进去炖汤,然后才逐一把厨房里的东西规整到相应的位置去。

想着他们这两日要g的力气活儿b较多,炒菜时,还特意多下了些盐。

胖妮儿醒了后也不闹着要找爹娘,自己穿好衣裳就跑到了院子里,探了个脑袋进厨房:“娘,没有水”

以前在村里都是舀水缸里的水,到了城里,院子里有口小井,小丫头不会轧井水,只能眼巴巴地求助。

春秀正炒着菜,灶台里的火大,一不留神就会炒糊,她也不得空,只好扯着嗓子喊蒋蔚。

蒋蔚在前屋收拾东西,还以为是出什么事儿了,立时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焦急地冲过来:“咋了!出什么事儿了!”

春秀头也不回,给锅里的菜下盐:“给胖妮儿弄水洗脸去!”

见没什么事儿,他轻吁了一口气,这才把视线落到脚下的小豆丁身上,一把抱起她捏了捏脸:“咱们胖妮儿这么早就醒了,爹抱你洗脸去~!”

胖妮儿n声n气地解释:“没有水缸了~”

“那爹下午就给胖妮儿买个水缸去!”

“爹爹正好~”胖妮儿毫不吝啬地给她便宜老爹送上了一张大笑脸,哄得蒋蔚又答应下午给她买串糖葫芦。

乡下搬来的东西很多,过惯了穷日子的,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凡是能用的东西,就算绑在马车的架子上,也要带来。

三兄弟又收拾了一整天,才总算是把整个屋子收拾出了家的模样。

因着铺子刚开,大件儿的成品少,所以征求了春秀的意见后,原来蒋进送给春秀那套木柜子,先暂时摆到了店铺里。

然后蒋进又做了一些其他的小物件儿,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是让两间铺子不至于看起来空荡荡的了。要是有客人来了,叫人进来一看,也能知道他的手艺如何。

木材铺子b不得酒楼茶坊,本就是个没什么人来的地方,只靠接单子过活,所以这开张的形式也极为简单。

蒋蔚托人择了个良辰吉日,又叫蒋煜写了副红对联贴到门上,还特意买了一挂鞭pa0,在门口噼里啪啦响了一会儿,就算是正式开业了。

至于挂匾额或是舞狮舞龙的,实在是有些费钱,蒋蔚也没舍得。

附近几间铺子的掌柜倒是露了面,贺完喜又寒暄了片刻,便又各自回去了。

隔壁的牛铁匠倒是对他们家要更热情些,毕竟木匠和铁匠本就不分家。

往往置办新物件儿时,铁的和木的都少不了,两家开在一块儿,这生意上还能相互帮助一二。

再说了,这木匠要g活,还不得要几个称手的铁工具?这生意做来做去的,都是相互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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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出,所以只有一章啦~

春秀一早特意跑了趟医馆,问过了大夫,说是炖骨头汤能补养腿伤,于是带着蒋煜跑了好几条街,把各个摊上仅剩的猪骨头都买了回来。

因着要过年,各个村子杀猪的人家不少,可买r0u的人也不少。春秀原先也屯了不少r0u用碎雪存着,好在这年头家家户户都紧着吃r0u,倒是正好剩了些骨头还能买到。

为了方便蒋蔚走动,蒋进还特意用剩下的木料给他做了一根拐棍。

好在蒋蔚还早了两日回来,一家人总算能团聚在一起过年,毕竟这是他们一家在县城的第一个年节。

年三十晚,一家大小窝在一个炕上守岁。

打更的锣鼓被敲响后,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蒋进也连忙套上棉衣,从角落找出早就买好的爆竹,准备凑个热闹。

胖妮儿兴奋地在炕上挥舞手臂,闹着要蒋煜抱她一起去看。蒋煜放下手里的书,替她穿好衣裳,这才单手托着她往外走。

春秀眉梢弯弯,笑盈盈地看着他们陆续走出去,然后才回身看向蒋蔚“我扶你下来,咱们也去看看?”

蒋蔚握紧她递来的手:“好”

新春又是一岁。

大年初五这日,连下了好几日的雪终于放晴,明h的日头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一片。

春秀正在厨房给蒋蔚炖着骨头汤,趁着空隙赶紧探出脑袋,让院子里的几人赶紧把晾在屋里的衣裳拿出来晒一晒。

话正说到一半,揭开锅盖的瓦煲里突然飘出一gur0u腥味,春秀脸一白,忽地扶着墙g呕起来。

这下可把院子里的三个男人吓坏了,一个个立马飞冲到她身边,扶人的扶人,拍背的拍背,倒水的倒水。

胖妮儿看着娘亲难受的样子,她帮不上忙,也挤不进去,只能站在旁边小声地喊着娘。

春秀一低头就瞧见小丫头担忧的模样,忍下那gu子恶心劲后,她朝她笑了笑,正要安慰说自己没事,一阵风飘过,r0u腥味再次袭来,她转头又按着xg呕起来。

“找大夫!老三!你赶紧去找大夫来看看!”蒋蔚当机立断做出安排。

蒋进也急得直跺脚:“那那大哥我要g啥?!”

“你老老实实看好火就行!”蒋蔚没心思管他,小心翼翼抱起春秀就立马回了屋。

留下蒋进和胖妮儿两个人紧张又茫然无措地对视着。

“二爹”胖妮儿看看被抱进屋子的娘亲,又看看二爹,不知道能不能跟进屋去。

蒋进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原地打转,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拍脑袋做好决定“胖妮儿等等二爹!”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进厨房,直接用水浇灭了炉灶里的火,然后抱着胖妮儿一起进了屋子,巴巴地守着春秀。

蒋煜那头,他一路狂奔赶到最近的医馆,就连鞋袜衣摆上沾满了雪水也顾不上管,好不容易说明来意后请到了老大夫,又嫌老大夫走得太慢,g脆蹲下身径直把人背起来,在雪地里走得飞快,可把小老头给吓坏了。

直到老大夫给春秀把了脉,一家人才总算松了口气。

“夫人这是有孕了,约莫已经有两个多月。”老大夫又看看炕上的小丫头,嫌弃道“这不是已经生过一次了么,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要是把我这小老头摔路上了,只怕b你要严重得多!”

知道春秀没事,蒋煜这才顾得上和老大夫赔笑道歉。

蒋蔚严肃的脸se也终于和缓了些,他示意两人照看春秀,自己则是亲自送老大夫出门,顺便问了许多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当然了,一个厚厚的红封也是少不了的。

家里出了这样的大喜事,三个男人是即兴奋又仓惶。兴奋是春秀终于要给他们蒋家生个孩子,仓惶则是他们都没有经验,家里也没有别的nv人可以问一问,一时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春秀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欣喜、怅然、庆幸、担忧,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而来。

这一两年,她的身子倒是补养了许多,可月事偶尔还是会有些失调,迟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态。

虽然心里也总盼着能再怀个孩子,可又担心自己的身子受不住,怕保不下这个孩子,所以一直也没敢往这处想。

如今水到渠成,不论如何,她都要安安稳稳生下这个孩子。

自这日起,全家便像是供养个菩萨一样,整日小心翼翼地看顾着春秀,既不让她做饭,也不让她烧水。

几乎除了吃饭洗澡如厕以外的其他事情,三个男人都恨不得抢着帮她g完。然后又整日换着法子给她煮好东西,一个月下来,春秀的脸上瞧着都丰盈了不少,baengneng的脸颊上泛着滋养的红润。

关于炕上那点子事情,三个男人私底下达成约定,绝不能碰她,还要相互监督。

等春秀的胎稳定下来,再三和大夫确认过后,才被允许每隔三日,一人一次,九日一个轮回。

春秀见他们憋得辛苦,偶尔也会开些小灶。

b如蒋进在洗完碗筷后,她会坐在厨房的小矮凳上,用嘴帮他咬一会儿。

蒋煜在屋里看书时,借着书桌的遮挡,她的手会探进他的k腰里,帮他r0u弄。

因为怀孕的缘故,春秀的x脯涨了不少,夜里蒋蔚把她擦洗身子时,会挺进她的x里,包裹着磨蹭。

表面上相互监督,实则各自徇私枉法

眼看着春秀的肚子一日b一日大,甚至b寻常怀孕nv子的肚子还要大上许多,三个男人心底里的焦躁惊慌便越来越重。

整个县城的大夫几乎都被他们请了一遍,只有两个经验老道些的大夫把出了脉,说是可能怀了三个。

这下就连春秀自己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一连三个,她能生的下来吗?可他们不就是一母同胞的三胎,她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春秀心里给自己暗暗鼓劲,三个男人更是面上不表露,实则都分别去庙里上了香,乞求老天保佑母子平安。

十月初的一个小雨天,春秀终于发动了。

三个男人站在屋外听着春秀痛苦的嚎叫,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言喻,悄悄约定着不再让她继续生了。

兵荒马乱的一整夜过后,春秀终于平安生下了两子一nv。

没人纠结这一胎究竟是谁的种,大概不论从长相还血缘,都无法从中进行分辨。

春秀看了眼三个皱巴巴的孩子,然后就累得昏睡了过去。

蒋进羡慕地看着蒋蔚怀里抱着个n娃娃,他没抱过这么小的,有些不敢上手

饶是蒋煜聪明,这会儿也有些放不开手脚,既想上手去抱,又怕把熟睡的n娃娃吵醒,只能跟着蒋进一起羡慕地看向蒋蔚。

蒋蔚得意一笑,还得是他这个正经的丈夫。实则私底下偷偷拿被子练习过抱姿

等春秀再睁眼时,炕边就守着三个男人,已经能一人一个抱着哄了。

蒋蔚把最小的丫头抱到她跟前给她看“三个孩子都还没有起名,你给起个名字吧。”

春秀直接拒绝了“我也不识得几个字,取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你们三兄弟一人起一个吧。”

主打的就是雨露均沾。

于是三人聚在一起小声嘀咕,最后分别给三个孩子起了名字。

老大蒋秀杰,老二蒋秀林,老三蒋秀宜。

胖妮儿坐在一边撅起了嘴,很是委屈地看着春秀:“我也想要个名字”

春秀笑了笑,搂着她的肩小声宽慰:“胖妮儿的名字由娘亲自取,就叫蒋秀晴。”

孩子满月宴的前几日,蒋家收到了一封喜报,蒋煜中举。敲锣打鼓的报喜队伍一路从县衙敲到了蒋家的铺子,于是满月宴便和庆贺宴摆到了一起。

锣鼓喧天的热闹后,一家人终于能躺在炕上歇息一会儿。

然后

一个娃娃哭了

剩下两个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春秀烦躁地闭上眼,等着三个男人各自把孩子哄好

春去秋来,

乡下该是丰收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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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会喜欢这个平淡的乡村ai情故事~

画大饼:番外会有的只要我欠下的番外够多,每一本的读者都催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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