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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是我母亲!”宗然明眼神坚定,抬头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让人把宗自沉抱过去,瘫坐在榻上,揉着头。
“你回去吧。”
宗自沉被绢花抱着回碧云堂的路上,含着手指,愁死了,他这便宜父亲可真孝顺,他真的要被弄死了,只能盼着绢花多留心了。
可恨他不能说话,他明明会,怎么就说不出口。
卷帘阁,
李小娘看着进来的丫鬟问道:“公爷身边的茂南怎么说?”
听完丫鬟的来报,李小娘将桌上的一套瓷器全砸了。
“老妖婆,想养那贱妇的孩子,我偏不如她愿。”
又将书架上的书全扔了:“要不是这老妖婆作梗,我本该就是明郎的正妻,何至于如此。”
李小娘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书本:“她叶婉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养的,只不过孩子要是没福就怪不得我了。”
“姑娘,那妇人找到了。”李小娘身边的陪嫁丫鬟文秀悄悄过来说道,并将一个绣有银杏叶的帕子打开给她看。
李小娘看了一眼,示意拿远些,抚平书上的的褶子,温柔的笑道:“是吗!”
李小娘又拿起刺绣,随口问道:“文秀,叫你去医馆拿的东西拿回来了没?”
文秀拾起地上的碎瓷片,回道:“姑娘,那个小医馆今天关门,奴婢下次再出去看看。”
“你记得就好,不着急,先把东西收拾好,咱们就要搬到碧云堂了,可别落下了什么东西。”
见红
又过了一个月,李小娘已经被抬为正室了,不过也只有相识的人家知道。
自从李小娘上位之后,宗自沉自己感觉,倒是没有亏待他,日日都来看他,亲自喂食。
宗自沉一开始以为,她会给他下毒,好在并没有。
趁这段时间吃的好,宗自沉努力的驯服四肢,每天都尝试着说话。
“哗——”
他现在正在尝试喊绢花的名字,叫她过来,把他抱出去晒晒太阳。
“哗——哗——花——”
绢花小跑着进来,抱起他:“小郎君是在喊我吗?”
宗自沉想点个头,没成功,隻好伸手碰碰她,绢花突然笑着哭了:“咱们小郎君和姑娘一样聪明,才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是灾星,合该是福星才对。”
宗自沉内心点着头,封建迷信要不得,而且他祖母不是说,不准府里的下人说这个吗?
这才消停几天,又开始了。
他指着外面,让绢花看外面,绢花擦了擦眼泪,抱着他往外走。
一出门正好碰见了李小娘,她走过来问道:“绢花,这是抱着二郎去哪?”
绢花抱着孩子不好行礼,隻好福了福身:“回夫人,奴婢抱小郎君出去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