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事天经地义
然而她很快说不出话来,王崇啃完了奶又去舔她肚皮,腰侧,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肚脐附近,她浑身寒毛都起了,陆希娘觉得不大对劲,忽觉腿根一阵湿润。
王崇不知什么时候竟埋头到了那处,张嘴含着肉穴,陆希娘哆嗦了下,往后挣扎着出声:别弄,那儿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那次从陆府回来,她在马车上还咬过他的,虽吃得不情不愿,他还叫她斥责了番。
王崇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陆希娘避无可避,两条腿儿被男人架在肩处,阴户整个都让他含在嘴里咂摸,嗦咬,陆希娘原先抵抗的手渐渐软下来没了力气。
他舌尖往洞里戳弄,勾着甬道内壁,牙齿轻轻磕碰着外面那点凸起的肉珠子,陆希娘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娇哼哭泣:莫弄了哥儿我受不住了求你
她无所适从,腿儿大张朝着男人的脸,只觉得下头完全失控,痉挛抽搐发出怪异的声音,花肉里很快渗出水来,晶透清澈的津液,都让王崇一一吃了去。
妇人从潮涌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被羞得低低抽泣,然而身上醉汉压根不愿放过她,手在她湿润的屄口摸了把道:哭甚?你淌了好些水定然也是快活的,这桩事正是天经地义。
陆希娘可没教过哥儿这些骚话,让他臊得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