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
陆希娘泪眼朦胧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大腿根部疼得很,两人那地方就没分开过:唔啊够了
王崇掐着她的腰肢往后撤了几分,只剩圆润的阳具顶端埋在屄内。妇人昏沉呻吟着,穴内硬物突然没了,她说不出这股怪异心痒的感觉,皱眉哼了声。
她难受得狠,脑子里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歪头瞧他。
王崇身子不动,她着实忍不住了,偷偷挪了下屁股试图往肉棍子上套。这动作恰好落入王崇眼中,他如同发疯了般,硬铁似的紫黑色阴茎在嫩肉间捣进捣出。
她双腿没了力气,任由他一会儿架在肩处,一会又缠在腰后,甚至抱着她白软的屁股来回在屋内走动。
花穴也不知道让他插了多久,内里嫣红被迫外翻,甬道中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粘稠。王崇从她嫩屄中退出来,悬在腿间的肉棒同样沾满了稠液。
他将她抱坐在桌案上,取了她自己的衣裳裹着她。倒是没管花瓶,走过去将里头几幅卷轴画拾起来,又推着屏风过来挡住她的身子。
你等会儿,我去让人送汤进来。王崇道。
陆希娘也是破罐子破摔,两人在里头这么久,外头定然猜出发生什么,脸一早就没了。
王崇出去片刻,去而复返绕过屏风,地上碎瓷片已让陆希娘捡了堆在一处。她此刻手中正拿着幅画,身上披了件外衣坐在檀木椅中,听到动静扭头往他这儿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