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藏针
“夫君……夫君……”她迷迷糊糊听着王崇的话应了他。
陆希娘在除夕那日就大抵放开,这几声喊得倒不像先前那样忸怩,王崇听得心满意足,肏弄得她更狠。
到最后木桶里水凉了,水面浮了不少怪异的白浊,地上更是狼藉一片,王崇这才拿锦袍裹了两人唤丫鬟进来收拾。
待重新沐浴好已是子夜,陆希娘乌云散乱枕在王崇怀中,王崇低头勾着她一缕头髮轻轻叹气。她现在心思松动,八成是被自己缠的,她嘴里时常骂他没礼法,可这世上哪里找得到比她更心疼自己的人。
次日陆希娘原还想着出府,然而郡王世子夫人王姝又来了趟府上,她陪着王姝一同去秦氏院中。
王崇倒不曾跟着去,王姝是个脑子清楚的,也知道他如今手段,府里下人哪个没有点眼见力,她当吃不了亏。
秦氏见到陆希娘脸顿时沉下,如今算是撕破了脸皮,若是王崇,好歹还算一荣俱荣,在她面前秦氏不稀罕得再装。
她道了万福,秦氏并不叫她坐下,还是王姝过来拉了她的手与她并肩坐在秦氏下首。
秦氏隻当未瞧见女儿的眼色,接过丫头递来的茶水吃了口与陆希娘道:“你姑姑还在那会儿你时常来瞧她,我见你与大郎情投意合……”
“母亲!”王姝道。
秦氏重重摔了茶盏,身边丫鬟忙跪地求饶,王姝看看秦氏又瞧眼陆希娘便再未吭声。说到底,她忌惮的是王崇,母亲已然退让,便是在嘴上厉害几句,就是王崇都不好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