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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被撞见自渎/穿小裙/骗人的嘴

 

、被撞见自渎/穿小裙/骗人的嘴

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裙让他不安份地动了动,"你还挺难说话的?"

"干什么?"

"有点紧。"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些事了?"

希涅抬起头,尤其在刻意看人的时候,纯情真诚的眼神简直撩人心扉。

父亲放松了腰间的绑带,大片柔和的腰线便袒露出来,衣袍有些短,半坠在右肩,隐约可以看到并拢大腿挤压出的雪白皮肉,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一起身短裙还往上缩了点。

这让刚听见嗯声就三两下爬起来的少年,失措地拉了拉前面的褶裙,甜桃似的后臀就半露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接受你也不是不行。"他意识到哪都捂不住后就干脆一屁股坐下,臀垫着腿,有些脸红,"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他们间的纷争,只是米斐斯身为我的…"

他想了一下,带着含糊不清的暧昧,微微蜷起脚趾,"你知道的,就不好拒绝啦…所以才会帮他通风报信、乱翻书房里的东西。"

"然后?"法老轻吐薄唇,希涅便毫无负担地迅速切割队友:"把人放跑、假传旨意都是米斐斯派人做的,他想从中立功,您就别关我了好不好?"

似乎仍觉得不够,美人塌下软腰凑近了些,手扶着胸膛,猫一样的瞳孔在夜色下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我还知道很多。

只要你放了我。"他低声补充。

"……"

趋利避害是猫科动物的本能,就象现在希涅越亲近他,弥漫起的欲色透出一种服软的意味,配合他极其纯情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挑逗。

少年被他弄得呜咽喘了几声,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吐着热气,追逐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到最后,连身体都微晃了起来,狐狸尾巴一抽一抽地,媚进了骨子里。

他眼底划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意,理智让他没有丢盔弃甲,难得解释道:"我没有惩罚你,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见血的王宫。"

"可是您说了要把我拘禁深宫。"

"那个是因为…"法老王滚了滚喉结,声音艰难而暗哑:"你会离我而去,宝宝对其他男人…可骚死了。"

希涅羞耻得红上了耳尖,牙齿直接没收住力道。

还好隔天一切顺遂,在他绞尽脑汁地连哄带骗下,父王总算放轻对自己的戒心。

没了会拦在门口的侍卫,早晨起来看到一群小姐姐红袖添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出来碰到王兄/蛇/缘起

希涅端了盘水果就往外面走。天刚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距尼罗河不远的高耸建筑,人渺小如蚂蚁般在其间穿梭。

河岸边的纸莎草丛不断有船只往返,河官正丈量水位,听说就快要到泛滥期举行河谷欢庆,越来越多贵族涌入王城。

天空此时稍渐变红,红日悬在沙漠之城上,连西岸都染上炽热残影。

他想着还没完工的金字塔,视线很快被一头的动静所吸引。

尖锐的叫声与怨毒的咒骂,昔日光鲜亮丽的贵族被捆着麻绳送上绞刑场,四周挤着乌泱泱的卫兵,希涅随手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父王已经下达对安努斯的罪召。

就在他转身想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阻拦在眼前。阴鸷颀长的少年一袭披风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高大侍卫,见长官捉了个迷路的美人,还有人出面为他开解。

少年长官却罕见地露出笑意:"希涅,好久不见。"

他惊讶地愣了会,蒙图姆就把一颗桔子往他嘴里递。

这不是他们、坐/脸被舔出水脚葳了

希涅笑眯眯地唔了声:"二王子被关禁闭了,我得给他送晚餐。"

"他是犯了什么错来者…"蒙图姆少有地沉思了下,"哦,殴死贵族还冲撞御驾,现在司命者还在修补祂的遗体,饿一顿也没差。你,先过来我这边。"

"这不太好吧…"希涅有点犹豫。

旁边的贵族按捺不住,几乎是走到希涅面前,立马换上完美无缺的笑意,微笑伸手,"这种东西让其他人送就好了。更重要的是,我们游戏刚好缺一人,总不能连这面子都不给吧?"

接续又有几个人凑到他周围,手中的食盒被提走,隔着轻薄麻纱,源源不绝的闷热体温让他不自在地避了避。

"你的样子真可爱,这么担心主人?"人群中权贵抚着他的耳垂,近乎下流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比你的主人有更多的实权,绝对可以…让你欲罢不能。"

几乎瞬间,涌上的羞愤让少年想转身离去,蒙图姆却叩住棋盘,懒洋洋地开口:"站住。"

他给的威胁足够明了,意识到自己把柄在对方手里,希涅艰难地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薄红,"知道了。就一局…"

王兄不为所动。

"随便多少局吧。"希涅识时务地应下来,随意笑了笑:"玩完了放我走。"

"成。"

他被堵在人墙间,健硕又高大的贵族偏偏这时不会看情况,不给他留个空钻出,手臂干脆往旁随便乱推,"不好意思,借过。"

淡薄光亮下,可以看到少年狐狸眼升腾的雾气,长睫给人非常多情的感觉,腻白的手腕扫过数人的肌肉,隔靴搔痒般带起令人口干舌燥的痒。

他的身形被衬托得格外娇小,混在一群人高马大的青年中显得像误入狮群的兔子。

"我抱你过去吧。"有人看出他费力地穿过,忍不住想扶一把,毕竟这样的脚就不适合踩在地面。

应该要放在床、去床上玩怎么样/王的传唤

蒙图姆不置可否,从侧边抱起他,视线中肩胛骨如天鹅折翼,脚趾隐隐紧张地拉扯起垂坠的衣摆,好象下一秒就会爬上男人的腿。

他拍了拍希涅躲起来迷离的面颊,姣美的眼线下满是不正常的红晕,狐狸眼湿漉漉地抬起。

蒙图姆半掩着眼皮道:"他交给我了。"

"这个…"贵族屈起的手臂爬上青色筋络,不甘心地还想再说什么,少年却迷迷糊糊双臂圈上王兄的脖颈,整个人都透出股依赖顺从的意味。

王兄抱起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走时还有闲情逗弄美人,"你这样还挺乖的。"

话虽这么说,但注意到微量的精斑,手指往上捻了捻,继续抠弄着,"本王当了你的肉垫,就让你这么爽?"

"啊?"希涅反应过来正被放在床上,蓦地便僵住了,"…没有。"

他避开眼尽量不去看,对方热得不行的体温近在咫尺,这种时候还是装纯比较好。

飘纱的阴影内,希涅笑了笑:"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殿下也赶紧去包扎吧。"

"想感谢要拿出诚意。"蒙图姆也低笑两声,挥了挥手,医官便低头来到床边。

他起初不懂是什么样的患者有那么多人守着,直到床帐内那人朝自己弯了弯眼,扬起的薄纱下满是惑人的春色,一条小腿懒散地从床帷伸出来。

"伤口在脚踝,要最快好的疗程。"他的上司紧接着命令道。

希涅的目光移向搬过来的棋桌,声线渐渐染上颤抖:"还玩啊…不嫌挤吗?"

"小希是觉得床不够大?"蒙图姆心情极好地眯下眸:"那待会换个大的,我们去床上玩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王兄好整以暇地托颊看着,少年秀美的指节在刺激下打起颤来,想使上力气,唇齿间却无意识泄出几声闷哼。

等到开口时琥珀瞳孔涣散,又娇又欲,"原本…就挺好的,不过我没玩过这个、会很烂嗯。"

"这倒没问题。"他继续说:"会认棋子吗?"

希涅摇了摇头,蒙图姆便极亲昵地坐在一旁教他,光线中美人乌睫如梦幻般纤长,他的头也轻轻靠着。在仆人端来银盘时,王储偏过头搂他,低声暧昧的姿势在浮光掠影的一隅里,有些暗奢的旖旎。

他绝对是故意展示这点,哪怕四周投来羡慕嫉妒的视线,蒙图姆也没放开,拇指摩挲艳唇,扑面而来蹂躏的美感,几乎让人无法忽视他眼底的深色。

显然,他低估王兄的恶劣程度,也低估他的报复心。

"我常在想神为何能宽恕一切,"蒙图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声说着:

"犯了错就该得到惩罚,只有刻骨铭心的血和痛才能记取教训——这是父王教会我的。"

他就像展示战利品的小狗,露出手腕的伤疤,在规整的棋桌显得格外狰狞,

"当时我养的宠物跑到了父王宫殿,剑尖在阻拦时没入手臂深处。…后来我明白到,神所谓的宽恕不过是造物的死亡。"

蒙图姆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象在询问他认同般,抬起手继续:"不过宠物再找就有了…所以,我也会像祂一样宽恕父亲,不是吗?"

在后者过分纯情的注视下,无形中散发安慰,希涅拍了拍紧绷的手背道:"都过去了。"

"今后您拥有的只会更多。"

蒙图姆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眼,此时医官悄无声息地退下,帘外显得有些不平静。

他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你刚刚勾搭他了吗?"

见希涅茫然,蒙图姆笑了笑,按着脖颈轻轻吻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博爱。"

"不是。"希涅的呼吸不由急促上几分:"只是感谢了几句。"

王兄尾戒贴着细细颤抖的腰身,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那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希涅手足无措,蒙图姆象是察觉出他的抗拒,默了下:"开个玩笑。"

"没想到你连谎都不愿意撒。"

"不过倒也没关系,你身上迟早会烙下主人的印记。"希涅兀地觉得腰被摸得发烫起来,王兄话锋一转:"这么多年,他们可有把你当养子看过?"

"从未,对吧?"蒙图姆替他回答,视线停在轻纱覆盖的身影,犹如一捧春日即化的雪,

"就象是专门为上位者准备的玩伴,每一根毛发都那么合人心意。…让我都舍不得罚你了。不过,"事实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发现祭司殿有记载一位不知名男孩的降生,父王那段时间也很反常关照贵族家的孩子,又是养子…

"这次让你进宫总不会是为了勾引我吧?"他说得信誓旦旦。

"?"希涅陷入一阵沉思,回想自己偷看过一些信笺还有把内容抄走,虽然都是被迫,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十恶不赦的内奸,怎么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琥珀的瞳孔掩在长睫的阴翳下,披纱微透出薄暝的暮光,"我想回去了。"

傍晚的夜幕笼罩住整片茫茫沙漠,偌大王殿显得空旷迷离,侍官穿过重重宫门,看到一群僵持在一旁的王公贵族。

最终的胜负总算揭晓——

"是我赢了,我先进去探探情况。"贵族迫切地站起身整顿衣袍,在掀开绯色门帷时才注意到一旁安静的侍官,"法老的人…怎么会在这时间过来?"

希涅随手穿上衣冠,雪白手臂和双腿在衣纱曳动间美得令人上瘾,他看着人走远,甚至想象得到,素来娇艳的美人对父亲露出臣服的模样,高殿里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露出祈求…

坐拥金山的人只要勾勾手就能困住漂亮的丝雀,那因畏惧而湿气交缠的呼吸,连睫毛都忍不住沾上水色——几乎无异于玩火自焚的引诱。

另一边希涅穿过高耸廊柱群与绚暗的壁画,只有哑仆微弱的火苗带他走向华殿深处。

在此前他还没见过这国家实质上的君主。

"不必站这么远。"帘幕后隐约移动的黑影昭示他的身份。

四周是空荡荡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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