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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你和宗镇谁TX更厉害呀?”

 

“我想当你的狗。”

天知道这句话对阮白的时候杀伤力有多大,稚嫩的小虫母呆愣了足足十几秒,才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转过头去。

“妈妈——”菲尼克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宗镇用手挡住了,灰色眼眸瞬间不善的死死盯着宗镇。

宗镇说:“你吓到妈妈了。”

菲尼克斯的眼神变得微妙。

宗镇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别露出这种恶心表情。”

——露出这样垂涎妈妈的眼神……看了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你!

“妈妈。”菲尼克斯忽视了宗镇,比阮白强壮太多的身躯直勾勾的面对着稚嫩的孩子,他严肃而又认真,像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求婚那般。

菲尼克斯轻声说,“汪。”

他垂下眼眸,将自己一身的戾气收敛干净,让自己变得温顺、乖巧。

“妈妈,你喜欢什么样的狗狗?”

“你觉得我……可以吗?”

道德、羞耻、廉耻——作为虫族,他们没有人类这些奇怪的感性思维,在他们看来,学狗叫、跪在地上、变成妈妈的玩具、可以让妈妈开心——

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荣幸。

妈妈是最重要的,妈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妈妈是整个虫族的皇。

妈妈的小脚丫子好可爱,软白白的,宗镇是不是不行啊,肚子里都没什么精液,甚至还让妈妈走路……怎么可以这样?妈妈以后要揣着一肚子精液,乖乖地被他们抱起来才好,……对了,妈妈成熟的话,还会产奶呢……

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可他狠会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肌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但这一切阮白全然不知。

在人类社会长大,遵守着最基本道德观的阮白整个人都裂开了。

试想一下,一个前几分钟说你是个废物的帅哥过了几分钟就说要当你的狗——这特么的换成谁谁不炸裂啊!

为什么对方这么认真?

为什么对方还汪了一声?

为什么对方特么的真的好像要给他当狗了??

草一种植物

阮白现在风中凌乱,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对方上前跪在了他的面前,舌尖直接舔过阮白吃蛋糕的叉子上,对阮白露出了一个略显痴汉地笑容。

“妈妈……”

“好甜啊……”

阮白:“……”

——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大变态!!!!!

菲尼克斯很高大,至少比阮白高了一个肩膀,跪在地上的时候刚好可以平视阮白,这让阮白再一次的直直地面临雄虫美颜暴击。

为了勾引妈妈,为了古惑妈妈,在漫长的雄虫基因的进化里,凡是长相丑陋的都淘汰在了残酷的丛林法则中,故,现在能站在妈妈面前的雄虫几乎没有一个不是盛世美颜。

阮白被蛊惑住了,伸手掐了一下男人的脸。

……好硬。

没掐动。

不过菲尼克斯很乖巧的蹭了蹭阮白的手。

……军团长……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阮白被蛊惑住了,晕乎乎的如此想着。

虽然长的很凶的样子,但是他好听话唉。

还会汪汪叫。

还会温柔的注视着我。

……而且好好看啊。

鬼使神差,阮白晕乎乎地说:“你和宗镇谁舔穴更厉害呀?”

宗镇:“?”

宗镇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菲尼克斯的呼吸顿时变粗了几分,整个虫身一震,他膝跪上前,尖锐的利爪小心翼翼地撕裂妈妈的裤裆,露出了粉嫩的小穴,在阮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下,菲尼克斯舔了一口。

……好甜。

……妈妈的味道。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甜甜甜甜甜……

这就是妈妈的气味吗?

好棒啊……

天呐……

太棒了……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真的太喜欢了……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想要插进去想要操进去想要让妈妈把全部的都吃下……——稍微有点过分了吗?不过分吧,妈妈每天乖乖地撅起屁股不就好了吗?肚子里一点精液都没有的样子像什么虫母?

菲尼克斯如此冷静而又淡然的想着。

再次重申一下,菲尼克斯精通数据,精通建模,只要舌头扫过一遍,他就知道妈妈的敏感点在何处,什么力道会让妈妈爽到双腿抽筋,什么力道会让妈妈爽到想要逃跑——

这对他来说很简单。

“妈妈——”他的舌尖再次舔过可怜的阴蒂,又舔过稚嫩小巧的可怜肉棒,激灵着可怜的少年瞬间睁大了眼睛,双腿想要逃跑却被死死地扣在雄虫的手上。

可怜的小穴上面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被狠狠疼爱过了,小巧的鸡巴应该只是个装饰物,可怜的一滴也滴不出来。

菲尼克斯问阮白:“妈妈,你说,我和宗镇谁舔你舔的舒服?”

好舒服………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的、呜……不行!!不行了!!就这两三下为什么就——

不行!不行!!!不能——不要……哈……为什么又高潮了——

崩溃的妈妈哭的想要崩溃,他随意的抓向旁边,才猛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雄虫——悬挂着泪滴的少年又可怜巴巴的向对方求救:“宗镇……我不要了、不要——”

宗镇好脾气的说:“妈妈,别担心。”

菲尼克斯好心的继续舔舐妈妈那稚嫩的小穴,爽的少年浑身都在颤抖,抱住宗镇隔壁的手都在无意识的害怕。

宗镇露出了微笑:“我会和菲尼克斯比出来,谁舔妈妈舔的更舒服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噩梦般地回答,可怜的少年瞪大了双眼,然而菲尼克斯真的太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快让阮白发疯了过去,从小穴到脊椎再到大脑皮层的快感快要把他爽上了天,小穴忍不住的痉挛着喷着水,跪在地上的雄虫沉默不语的继续伺候着已经不行了的妈妈。

“……”

不、等一下——

“这个地方不可以!!!真的不能再舔——呜呜呜!!”

高潮了。

潮吹了。

淫液被吃了下去。

宗镇好心的在一旁提醒:“妈妈肚子里还怀了别的雄虫的蛋,可要小心点别伤着妈妈了。”

菲尼克斯停滞了一秒,阮白缓缓瞪大了双眼。

不——、等等、

阮白看清了菲尼克斯的表情。

——好可怕……

——对方好像……想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样子……

要被草死在床上了吗?

阮白呼吸一滞,被情欲冲昏的大脑开始有一点点的清醒,他看着眼前凶巴巴的雄虫,又想到了对方所言【虫母不过是繁衍工具】而已这句话——

穿越过来、被宗镇完全吃抹干净、内心?虫族变态的痴迷有些恐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什么境地的阮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吗了个b你好坏!!不准这样看我!!不准!!!”

嫩白色的小脚直接一脚踢到了菲尼克斯的脸上,莫大的委屈与恐慌直接环绕上了可怜的妈妈,可怜的妈妈只知道一个劲的哭泣。

宗镇头都大了,在他的预测中根本没出现妈妈哭的撕心裂肺这种情况……可是问题发生了就是要解决的。

宗镇好声好气得哄着闹别扭的虫母:“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你就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妈妈!”没想到气到上头的阮白直接开启了暴怒模式,“你就知道让我吃鸡巴!你就知道每天给我喝精液!!你怎么这么坏!!!这个蛋糕里面都有精液味道!果汁里面更浓!!!”

宗镇硬着头皮想要解释一二:“妈妈……”

“每天晚上你还喜欢抱着我睡觉!!鸡巴插在小穴里的睡觉好难受的!!!你就只知道自己享乐!!我告诉你,我以后要一个人!睡!一!张!大!床!”

宗镇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妈妈……”

阮白趾高气昂地:“闭嘴!不准说话!”

“……妈妈,我觉得你误解了……”

“我误解什么了?你每天就跟个色情狂一样就知道抱我亲我——”

宗镇说:“蛋糕里面的精液其实比果汁里面的更多。”

阮白:“?”

阮白:“???”

啊……?这在解释什么?

“我也不光是自己在享乐,妈妈要是不被插的话,会很难受的……”

“……你闭嘴!!!”

宗镇真的太讨厌了!!!

太讨厌了!!!

太!讨!厌!了!

怒上心头的阮白怒从胆边生,惧从心底起,直接对着对方打开了双腿,露出了刚才被舔了一变后湿漉漉的小穴:“你这么喜欢让我吃你的精液,有本事你天天吃我的淫水呀!”

宗镇:“……?”

宗镇明显懵住了。

以为对方不愿意的阮白再一次趾高气昂地,“你看,太不公平了!你凭什么让我每天吃你的,你却不吃我的!”

宗镇的头上缓缓冒出n多个巨大的问号,紧接着露出了非常……让阮白大脑瞬间清醒的可怕表情。

……比菲尼克斯还要可怕的表情。

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宗镇说:“妈妈……你可要言而有信啊。”

他的眼神,宛如要把阮白关起来狠狠调教一遍的样子。

在虫族,可以跟妈妈一起睡觉,上妈妈的床,让妈妈给自己诞下后代是一件荣誉至极的表现,更别提每天都要吃妈妈的淫水这种……明晃晃是偏爱的行为。

菲尼克斯快要嫉妒疯了。

妈妈白嫩的脚掌在他的脸上放着,可怜的肉穴对着他打开了大门……菲尼克斯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嫉妒,“妈妈……我也可以每天吃你的淫水吗?”

头脑已经开始清醒的阮白:“……”

等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等等!!这话……等下……他说让宗镇每天吃他的淫水然后对方答应了……哈哈哈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而且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再次同意!

阮白恼羞成怒的拒绝了。

菲尼克斯心想。

妈妈愿意给宗镇吃淫水……为什么不愿意给他呢?一定是妈妈没有尝过自己的鸡巴,他绝对、绝对会比宗镇还要厉害的。

在数据分析这一方面,菲尼克斯有着十足的把我。

气氛瞬间很尴尬,猛然想起自己说了什么的阮白的脸瞬间爆红,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宗镇:“妈妈……”

阮白恼羞成怒:“闭嘴!!!”

宗镇:“……”

宗镇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节的笑容,“我只是想说,马上就要开始会议了……”

阮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里。

宗镇:“等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再吃妈妈的淫液就好了……妈妈的水很甜很香…”

“不准说了!!你好坏!!!”

“好好好……妈妈别羞,我会保护好妈妈的。”

菲尼克斯快要被眼前这一幕给刺激到差点丧失理智,身为高等雄虫,他们的体力和智力几乎处于整个宇宙的顶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的强大。

但是对于雄虫而言,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妈妈。

只要看见妈妈跟别的雄虫说话,只要看见妈妈跟别的雄虫在一起,只要看见妈妈跟别的雄虫之间进行那种非常日常的对话——

菲尼克斯就恨不得现在杀死宗镇。

可是烙印在基因深处的dna又告诉他们——要将一切美好的事情奉献给妈妈。

所以……

菲尼克斯一方面恨不得杀死宗镇,另一方面却又不能杀死宗镇。

杀死宗镇会让妈妈的生活质量下降——对于雄虫而言,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

没有一个雄虫会在妈妈出席的会议上迟到,他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着穿上了军装,将象征着功勋的徽章挂在了胳膊上,有的雄虫甚至开始问自己的副官他需不需要喷点香水。

副官说:“…我觉得不需要?”

长官:“很好,那就是需要了。”

副官:“……”

恋爱脑、极度恋母的、认为谁都是自己竞争对手的军团长如此般,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一样惴惴不安。

妈妈……妈妈呀。

我好爱您。

我是如此深深地、迷恋着你。

会议内容就跟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前世身为一个普通大学生的阮白懵逼的竟然什么都没听懂……他就茫然的,像是屁股底下有刺一样的僵硬的坐在宗镇的大腿上。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的眼神好可怕……为什么给他一种要把自己吃到肚子里的感觉,还有……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十二个风情各异的帅哥用一种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的眼神看着你……阮白吓得双腿都在发软,根本不敢动一下。

“妈妈别怕。”宗镇安抚了下受惊的妈妈:“您有看上的雄虫吗?今天晚上可要招待侍寝?”

阮白吓得直摇头。

宗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没有看上的吗?”

阮白忙不迭失的赶紧点头。

宗镇露出了近乎愉悦的轻笑:“听到了吗各位,妈妈没有看上你们呢。”

“宗镇——”其中一个军团长面无表情,“但你永远无法独占妈妈。”

对于雄虫而言,能被妈妈喜欢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可是越高等的雄虫就越是身居要职,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有时间陪伴妈妈——但是如果是低等雄虫,连见妈妈的资格都不复存在。

说好听点他们属于军团长,倘若说难听一点,他们就是妈妈的丈夫。

侍寝。

占有。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身上再沾上别的雄虫的气味……

军团长都要快嫉妒死了!

他们恨不得把宗镇给杀掉然后换成自己上位,抱着妈妈亲着妈妈还让妈妈给自己喂奶,最后跟妈妈一起睡觉还可以留宿在妈妈房间里——

可是他们不行。

妈妈根本连一眼都不看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不喜欢他们吗?

会议开的不算慢,至少在阮白快要睡着地时候结束了,在结束之前,阮白迷迷糊糊听到宗镇所言。

“好了……话不多说了,目前最重要的是送妈妈回主星。”

“诸位,如果碰见可疑人员,立即击杀——哪怕是我也不要手下留情。”

妈妈好像不喜欢我们。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阴沉着连,用恨不得现在就杀死宗镇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尤其是当他们看见妈妈竟然还袒护一般的凑近了宗镇后,一种莫名的、无法言喻的嫉妒直冲他们的大脑。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呢?为什么不多看我们一眼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他们哪里不好看吗?还是他们不够乖巧?又或者他们不够强大?

尤其是蜂族的雄虫,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如果说其他雄虫可以说自己采蜜不够甜,所以妈妈不喜欢,但他们蜂族的雄虫各个都是酿蜜的好手,做出来的一日三餐又甜又好吃,怎么可能会有妈妈不喜欢!

区区小蝴蝶!!怎么能跟他们勤劳的蜜蜂相比!!!

狗日的宗镇还很恶心的没有让他们进行自我介绍,妈妈现在怕是军团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行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宗镇给妈妈下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的让妈妈独宠他一个虫了……麻了个b!妈妈竟然还用吃过的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喂给了宗镇!

军团长们诡异的沉默下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要不要联合起来杀了宗镇。】

身为一个普通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这也导致了阮白根本不敢直视那些军团长们的眼神,更不敢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表达自己的观点。

虫族以高效着名,他们基本不存在人情世故这一说法,故会议就是制定方案,不存在客套这一说法,所以会议比想象中更快的结束了。

结束后阮白抓了下宗镇的手。

宗镇弯腰,抱起了阮白。

宗镇:“妈妈怎么了?”

阮白有点唯唯诺诺:“……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呀?”

“……就是……”

宗镇轻拍妈妈的后背,给这个受到了一点压迫的新生妈妈一点精神上的鼓励,过了好久,阮白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我感觉……我好菜……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呀。”

宗镇大为震惊:“怎么会呢?”

虽然有时候会为妈妈离谱的脑回路震惊,但是宗镇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妈妈:“妈妈是虫族的瑰宝,没有虫子会不喜欢妈妈的。”

阮白低下头:“可是我看他们好像……不喜欢我耶。”

宗镇:“……”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们不喜欢你了?

事情过于离谱以至于宗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虫族都是务实派,宗镇直接抱着阮白踹开了一位军团长的寝室,“格拉米尔,你喜欢妈妈吗?”

格拉米尔是一位有着独特魅力的雄虫,他的长相说不上非常惊艳,但是莫名的,给阮白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是跟清澈的大学生差不多的干净。

“我当然喜欢妈妈啦。”格拉米尔笑着说:“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妈妈了。”

宗镇冷漠的点头,转身离去,啪叽一下关掉了房门。

门后传来格拉米尔的怒气:“哇!宗镇你不当人啊!把妈妈带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就走了?我特么都硬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阮白紧紧抓着宗镇的手开始放松了一点。

宗镇如法炮制,打算继续揣开了第二个大门的时候,阮白红着脸抓住了对方。

“不……不用了……”

阮白支支吾吾的,脸都红透了:“打……打扰他们睡觉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就、就这样吧……”

虫族的听力都不差,更何况这还是妈妈在旁边,一个个军团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听妈妈的话,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

军团长们:“……”

格拉米尔:“……”

宗镇:“那我们早点回去,晚上喝了蜜水就睡觉吗?”

阮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用腿勾了勾宗镇的腿:“嗯……有……有点痒……可能是下午舔多了……回去我们做……做爱吧。”

说完还赌起了小嘴:“……下午都在忍着……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还好会议结束的快……”

陌生人?军团长们:“……”

宗镇吧唧了口妈妈:“好,我们回去准备睡觉。”

军团长们冷着脸,看着宗镇抱着妈妈离去。

【要不……去杀了宗镇吧,他不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一进房间阮白就受不了了一样的抓着雄虫,黏黏糊糊的,宗镇都红了脸一般的紧紧抱住妈妈,不让妈妈摔下去,他的胳膊极度紧绷,一方面害怕伤害到妈妈,另一方面又在为妈妈的主动而极端兴奋。

“阿镇……”阮白勾着雄虫的腰,挺着奶尖,仗着对方不敢松开他的腿,坏心眼的阮白用大腿蹭了蹭雄虫的胯间:“你硬了呢。”

砰!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宗镇脑海里,他剧烈着喘着呼吸,激烈地同妈妈一起摔在了床上,像个毛头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媚眼如丝,更吸食人精魄的妖精一样漂亮。

宗镇喃喃出声,“妈妈……”

阮白像是猫叫一样的“嗯”了一声。

阮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又或者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是太慌张,又或者……看着对方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是人类而非虫族的时候勃然大怒然后杀了自己。

于是阮白小声地说:“阿镇……我,我不是虫族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宗镇吻上了妈妈:“妈妈……虫母一直都是人类。”

……他在说什么?

宗镇轻笑着啄了啄阮白的唇瓣:“不然我们虫族为什么会褪去坚韧的外壳,锋利的爪牙,变成了人类所喜欢的、柔韧的皮肤,漂亮的外表?”

“因为虫母喜欢。”

“所以我们便如此的进化了。”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虫母的需求,所以妈妈——面对我们的时候,您可以大胆一点,载大胆一点,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没关系。”

阮白愣住了。

穿越后的茫然以及恐慌在这一刻好像被对方抹平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酸胀感充斥了阮白的内心,阮白心想,这可真是……太犯罪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宗镇了。

于是,情感得以交融让性爱变得更加通畅,宗镇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没有那么抗拒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张开,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湿润润的,好像在邀请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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