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他的裤子洇湿了一小片现出了肥美的马蹄形状
“哈啊下面好难受摸摸我都怪霍云峰那个王八蛋,妈的”
贺宴含糊的咒骂着,身子不住往身后人胯间拱,贺子财没两下就被弄的起了反应,滚烫的硬物直直抵在贺宴的胯间。
“大人别这样我不想被神君大人罚跪,您再忍忍吧。”
贺子财掐了一把他的腰身,仍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态度。贺宴骂骂咧咧的在他怀中拳打脚踢,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很快他便折腾的没力气了,只能绝望的瘫软在贺子财的身上,眼睛空洞的瞪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拐了个弯,在一幢三层高的独栋小楼前停了下来,小楼的一层是一间医馆,里面有不少来往抓药的客人,二三层则是普通的民居,窗户口伸出了几根长竹竿,上面晾着被褥和换洗衣物。
贺子财打发走了车夫,用一张毯子包裹住了贺宴,将他抱下了车。前厅里,一个高大的男子正一边喝茶一边拨弄着算盘,见到两人回来,他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从贺子财手里接过了贺宴。
贺宴满脸潮红,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漂亮的眉眼间染着春色,显现出了一股脆弱的可怜。
男人抱着他一路回到了里间,房门被锁好后,他被放在了床榻上。男人褪去了外袍,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身材,宽大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贺宴的胯间,隔着那块耻人的湿痕揉弄着裆部的软肉。湿透的布料已经有些黏在皮肤上,现出了肥美的马蹄形状,男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喉结微微滚动,眸中的暗色更深了几分。
“小宴刚刚就是这样在大街上发骚的吗?”
手指一寸寸剥开衣料,任由赤裸的皮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贺宴难堪的别过了脸,修长的双腿不住打颤,几次想要合拢,却在男人威胁的目光中生生止住了。他完全不敢忤逆这个他又爱又恐惧的男人,只能咬着牙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将下身呈现在男人面前。
贺宴虽然很瘦,身型却高挑修长,他胸大腰细,有着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和羸弱一点也不沾边。然而就是这样一副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的胯间,却生长着一道畸形的肉缝。
本该平坦的会阴处,取而代之的是两瓣泛着莹莹水光的蚌肉,蚌肉肥美,此时已经红肿湿润,那是一只本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逼。
贺宴的逼不算青涩,反倒带着一股被长期调教过后的熟媚气息。大小阴唇又肥又厚,颜色是糜烂的深红色。阴蒂被强行从包皮里揪了出来,根部夹着一个小巧的夹子,下方的逼缝间,一枚白玉形状的假阳具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处,泛滥成灾的骚水顺着被撑到发白的逼肉汩汩流下,将腿间浸润的泥泞不堪。
“哈啊”
感受着男人带着审视的灼热视线,贺宴的逼口不自居的翕张了一下,咕噜一声又吐出了一大股骚水。他前端的阴茎勃起了,此时正流着水抵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就连结实的腿根也因为情欲染上了一抹淫靡的红色。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师兄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见贺宴羞耻的闭着眼,不愿面对自己身下的狼藉,干脆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行逼他抬起头。
“你看看你,流了那么多水,师兄刚刚隔着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
黏着晶莹丝线的指尖被凑到了贺宴眼前,腥臊的气息从鼻间传来,贺宴本能的想要反驳,那两根手指却不由分说的捅进了他的口腔,残忍的捏住了他的舌头。
“还想狡辩吗,”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喉间抽插了起来,贺宴被捅弄的干呕连连,两眼不受控制的翻白,正当他试图挣脱开身上的桎梏,为自己辩解时,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从耳畔想起。
“可是小宴啊,你刚刚被我说的又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