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掌掴花X喷满床
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扬手就给了那让我眼热了很久的小逼一巴掌。
“呜——!”他真的超乎想象敏感,我一巴掌下去,他眼神都直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涨得通红,死死地咬着嘴唇,好像在忍耐着身体的反应。
看起来有点可爱。
我兴趣高涨,再也管不了那么多,高高扬起手又一巴掌拍在他女穴上。
这一下力道颇重,把那豆子都拍进了他肉里,手收回来时,淫水黏得我一手都是,逼穴更是通红一片。
“啪!啪!啪!”
我又重重地接连给了他三下,每一下都打在他阴蒂上,那肉蒂肉眼可见地被我拍得肿了起来。
他抬起来的腰再也撑不住,脱力砸进床里,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像是要推开我,又忍耐住,老老实实放在了身体两边。
竟然还挺乖?
我倒要看下你有多乖。
顺着心中想法,我又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更重,淫水都被我打得飞溅了起来,身下人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崩溃地叫了出来:“咿啊——!”
“唔——!”这声音响在半夜,吓得我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后面的声音关在了他鼻腔里。
尖着耳朵往隔壁院里听了一下,没听见杜秋的声音,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别叫,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身下人急促地喘息被我捂在掌下,桃花眼中痛楚未消,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鹿,无助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这个情况我实在收不了手了,我趴在他身上咳嗽了一声,嘱咐道:“你要是受不住了,就咬我的手心,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还拿舌头舔我的手。
“你还想要,就张开大腿。”我尝试把句子缩短,果然有效,夹紧的大腿在我面前开了。
我不自觉地咳嗽两声,把身体卡进他双腿间,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半趴在他身上,右手不给他反应时间啪啪啪地连续给了他小逼三巴掌。
三巴掌结束我停下来,他果然又开始抖,胸腹剧烈起伏,腹肌崩出好看的轮廓,被我捂住的嘴巴出不来声音,化为鼻音,灼热地喷在我左手上,痒到我心坎里。
我吞吞口水,给他预警:“我要加重了,受不了要记得咬我。”
语毕也不管他回答与否了,扬起右手又重又快地给了他几个巴掌,这几下打完,我的手掌都感到微微热麻,他的感觉也就可想而知。
他一直老老实实抓着床褥的手在我扇的途中就再也忍耐不住,伸下来想要挡我,伸到一半又收回去,死死盖在我压着他嘴巴的那只手上。男性的手掌修长,他自己一捂,连鼻子都盖住了,这下鼻音都几乎没了,只余下胸腔震出的闷响。
怎么会这么乖。
我决定给他一点好处。
我再一次拍上他的女逼,这次不算太重,他果然爽到,阳具很快挺直了。
我下一掌又重重拍下,在他本能往后缩时找到他的阴蒂揉搓起来。
他本来粉得像处子一般的骚逼现在艳红的一片,阴蒂颤抖着脱离阴蒂包皮的保护,比刚刚更大更肿,颤巍巍地悬挂在外面,缩都缩都缩不回去。
我一摸上去就看到他腰受不住地抖,阳根更是竖得笔直。
我对着他坏笑几声,就这样一轻一重再一揉地玩起了他的小逼。
他这地方实在敏感得过分,我这样玩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般地扭动身体,叫声被我按在手心,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再找准时机对着那颗骚豆子重重一弹,他就抽搐着射了出来,把自己肚皮搞得湿答答一片。
我等的就是此刻,趁着他高潮,我对着他蒂头重重就是几巴掌,他再也坚持不住,双腿得抖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一样在空中登夹,好像是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身体器官,可惜被我的身体挡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施虐。
我左手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却没有收到任何痛楚,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想继续。
我舔舔嘴唇,伸手拧住了那颗已经肿大得有原来一倍大的豆子。
那地方正常来说是拧不住的,但他阴蒂天生就比起一般女人大一些,又被我掌掴到肥肿,轻易就被我捏在手里搓揉了起来。
“呜——!”
刚刚高潮就被人毫不客气地亵玩如此敏感的地方,他再也受不住,那男根马眼通红,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体液,他身上肌肉颤抖,柔韧的腰都从床上拱了起来,被我用手肘死死按住,将我的身体都抬起来一截。
他头也崩溃地在床上甩动数次,我覆盖在他面上的左手被他的手按得发痛。
都这种程度了,竟然也没咬我,没踹我?
他眼睑通红,一双桃花眼此刻充盈着泪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饶有兴趣地回望着他,又毫不客气地继续扣弄他不堪重负的阴蒂头。
刚刚过于激烈的二次高潮好像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小腹抽搐着,随着我的扣弄往外淌泪水,看起来乖极了。
那大半张脸都被盖在手指下,一双眼睛就格外显眼、格外动人,我只要动作大一点他就受不了流着泪闭上,但马上又被他自己睁开,就跟我是他的精神食粮一样,几乎算得上眷恋地盯着我。
眷念?对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
噢,不对,他算不得人。
我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烦闷,对着他的下体就是几个巴掌拍下去。
结果精神不集中,最后也最重的一巴掌直接打到了他囊袋。
男人那处可比不得女穴,一巴掌下去他眼睛都瞪圆了,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脸上,他愣了好半晌后才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其间一双长腿绷直,夹得我生疼。
我也知道犯了错,赶紧伸手轻轻包住那地方给他止痛。
他脸长得好,身上更是没一处不精致,就连那两颗小丸都大小适中,捏着手感好极了。
我没忍住晃了晃,给他疼得又轻轻哼了一声。
然而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
他缓了一会儿,似乎是忍过了那波疼痛,含着眼泪的眼睛迷蒙地睁开,他的呼吸带着明显的哭腔,胸膛剧烈地小幅度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但视线在我脸上汇聚了一瞬,就又晃着腰叉开了大腿,他害怕得闭上了眼,却又瑟缩着用囊袋拍打我的手。
我哪会不懂,这是在邀请我掌掴他的男性器官呢。
他乖得近乎怪异。
难道他喜欢疼痛?
但看他这副害得发抖的模样,并不像。
那就是在取悦我?
难道说“打……喜欢……”,并不是“打,我喜欢……”而是“打我,你喜欢……”?
他该不会真是我幻觉吧!!
后半夜我完全没睡。
天一亮,我依旧拿被子将他捆了扔床里面。
为了避免他逃脱,我在自己的藤条之外又捆了两根麻绳,再郑重其事地叮嘱他:“你,不准动!”
他被我捆得死紧,棉被厚重,他连头都动得很艰难,还是努力地动了动脖子,目光追着来找我。
那眼神看得我有点于心不忍,但为了我自己的小命着想,出于谨慎,我还是给他嘴巴里塞了两张手帕:“声音也不能有!”
他乖乖被我塞成个包子,眼神眷念,仿佛我才是他的全部世界。
我被看得心烦,干脆把他的脸也塞进被子里。
我今天要去找我的主人,他绝对不能在这之前被人发现。
我知道他想挣脱实在很容易,出门前还没忘记拍拍他的头,嘱咐道:“我要出门办点事,你就这样乖乖等着我回来,知道吗?!”
锁门、落阵法,一气呵成,我半点等不了直接往我主人院中飞过去。
结果到了地方,我主人还没回来!
我刚想回去,结果宫中的管事仙子折颜一见我就喜笑颜开地过来捏我的脸:“小嫱儿,过来让姐姐揉两下!”
我是主人制造的生灵,没经历过雷劫、未登过接引台,其实算不得真正的仙人,虽然受主人蒙阴,出门办事时其他人都还尊称我一句仙子,其实地位就跟主人养的阿猫阿狗差不多。
折颜是鸟族给主人配的仙宫管事,年龄大、实力高、能力强,宫里众人无不信服。
她也宠我,就是每次一见我就要揉我两下,要是平日,秉持着作为“宠物”的自觉,我也就让她捏着玩了。
然而我今天院子里还捆着个人,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她。
我对她笑笑,刚想告辞,就被一阵风裹挟着飞向她。
境界高了不起啊!
……
确实了不起。
我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地被她拧在手里,她掐住我的脸颊狠狠捏了几下,脸上都是关切,问:“今日是怎的了?谁欺负你了吗?”
我没敢如同在主人面前一般与她说实话,摸摸鼻子对她笑笑:“没有,我昨日研习典籍,遇到点问题,头疼得很,所以来找仙尊问问。”
折颜手上不停,把我脸颊肉当包子揉,嘴里说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就是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我脑子里想着措辞,不确定的问:“仙人会不会突然变成傻子?比如因灵魂残缺、神识受损之类的?”
折颜眼睛一眯:“你自己就灵魂破损,连以前的自己是谁都忘了,你是觉得自己傻吗?”
“不要和我开玩笑啦!”我打掉她的手,佯装嗔怒:“我走了!”
“你未曾经过正统的修行,不懂也正常。”她见我神情严肃,不自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由炼气、筑基……修炼至正常飞升,到合体境界时魂魄就已经与肉体融为一体,想傻想疯都是不可能的,重伤垂死倒是可行。”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傻子是个分身?”
“分身是本体同时操纵的另外一个身体,除非那个本体就是个傻子,我想应该没有傻子会使如此高阶的分身之术。”
我也快听成傻子了,难道我屋里那个真是我的幻觉,还是能搞得我满手都是水的幻觉?
折颜估计看我表情精彩,笑着捏我鼻子又补充道:“如果你要真遇到一个状似痴傻的人,最可能的就是身外化身。”
“我没遇到!我就是问问!”我转头夺回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继续:“什么是身外化身?”
“分身等于左右手分开用。身外化身则是用顶级天材地宝和本体精血培育的另外一具身体,如果本体神魂没有进去使用它,它便只有一些原主的身体本能,看起来自然痴傻。”
难道我屋子里那个是云寂帝君的身外化身?!
“本能?什么样的本能?”我语气都急切了。
“一般来说身外化身会如个傀儡一般不爱动弹,但受到刺激就会以本体的行事方式进行反应。本体弑杀就弑杀;本体好吃就好吃,大概是这么个本能吧。”
我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屋子里那个,看样子真是个身外化身。
但是仙界杀神的“本能”是如此下贱又色情的吗?!
那这玩意儿我还能还回去吗?
云寂帝君到时候进去一读取记忆,发现一个微末仙侍不仅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还把他这副身体打得喷了一床,他真的不会杀我灭口吗?!
折颜一脸探究:“你遇到谁的身外化身了?”
我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一时兴起问问。”
折颜点点头,嘱咐我道:“遇到这种东西走远点,仙界有身外化身的人不多,全是一方大能,而且这种东西至少有其主人一半的威能,相当于一个人形兵器。除了其本体还无人能控制,要是突然暴起动手伤人,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要避其锋芒,遇到了第一时间就跑知道吗?”
我都想哭了,原来我放了个炸弹在家里,还是不知道啥时候会爆的那种。
可能是我表情太难看,折颜安慰道:“这东西炼制材料和境界要求极高,仙界能拥有的人拢共不到十指之数,且大部分会被本体随身放入储物空间,遇到的机会不会太多,下次遇见了你往家里跑就行了。”
“那这东西有可能被它主人不小心丢失,找不到了吗?”我发出最后的挣扎。
折颜像个被笨学生气到的老师:“你能不小心丢了本命法宝吗?就算有什么要紧事耽搁了,空闲下来立即就可以通过神魂联系,马上召回或者找过去啊!”
我绝望地问出我的缓刑期:“仙尊还有几天回来啊!!”
“二十四位仙尊与各位帝君都去北周山大阵了,也不知道要忙几天,忙完自然就回来了。”
也就是主人回来那天,就是我被判刑那天。
我一回到自己院里就忍不住捶胸顿足,我后悔啊,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昨天晚上为何要去玩它啊!
它就是长了两个逼又关我何事!我怎么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呢!
我还这么年轻,大好人生还未开始,怎么还没有几天就要结束了!?
既然都要死,还不如和他同归于尽!我杀了这具身外化身,云寂帝君进不去这具身体,还如何知道我干了什么事?!
我恶向胆边生,破罐子破摔,疾步冲进房间。
那团被子还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
我冲过去一把掀开覆住他头的被子,刚准备发泄一下情绪,就被眼前的人惊呆了。
仙界昼夜温差极大,对于我这等法力低微的小仙来说,晚上睡觉必须得盖很厚的被子。
他被我用那厚被子春卷一样裹了几圈,牢牢捆着放置了小半日,现在已经被捂得满头大汗,长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他呼吸急促,被子一掀开就是一股潮热的气息直冲我的脸。
他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眉头紧锁,嘴巴里那两张手帕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堵嘴的作用,一大半都滚在了他脸颊边,小半个边角正被他用牙齿死死咬在嘴里,口水濡湿了老大一团。
他脸色红得不正常,我简直不敢想他现在该有多难受,然而他感觉到我的到来,立即就睁开了眼睛弯成月牙,他不敢吐出嘴巴里的帕子,就从鼻子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哼唧声,一副终于盼到我回来的高兴样。
我瞬间就泄气了。
我伸手扯掉他嘴巴里的帕子,他可能张嘴太久,那团布料消失后,嘴巴也一时无法闭合,但那好看的唇形已经颤抖对着我弯成了上扬的角度。
那角度在他眼神聚焦到我脸上时瞬间平了。
他眉头皱得更深,嘴里发出:“嗬、嗬……”的响声,身体挣扎了一下,像是想坐起来,但我绑得很紧,他蠕动了两下又摔了回去。
他眉头皱得更深,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刚开口阻止,就看见华光一闪,他身上的绳子连同我的被子肉眼可见地变为了尘埃——我可算知道我之前那床被子为何会不知所踪了!
我见他动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毕竟有着云寂帝君一半以上威能的人形兵器发起狂来,我估计比那被子结实不到哪里去。
谨慎、惜命是我的座右铭,遇事不决先后退是我的行为准则,我给自己脚下加了个神行术,转头就想往外面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一股巨力就吸着我往床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