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占
“等下,不可以,皇上……”
沈玉躺在长桌上,双腕被人擒住,衣裳被人拨开,双乳细微地发着颤,被吮吸到艳红红的奶尖还残留着一滴乳白的奶水,他双腿大敞,腿间挤进一人,炙热硕大的阳茎流着清液,正对着翕动的花穴上下滑动。
茎头的孔眼撵住发硬的蒂珠,顺势向下碾压花唇,烫得唇肉瑟缩又不得不张开承迎将要进入的阳茎。
季宴礼握着茎身,双目低垂,唇齿微张,呼吸间尽是压抑的粗喘。
“皇上!”沈玉挣扎了下,季俞白贴上他的颊侧,轻声安抚道“不怕,我们轻轻的。”
“等下,不要这样,我早已嫁为人妻怎能与他人苟合?”
沈玉呼吸急促,他克制着惧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着冷静,他柔声地唤着季宴礼的名字。
沈玉从未想过,与自己从小一齐长大的两兄弟竟会在自己嫁为人妻且产下一子后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季宴礼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将沈玉的腿折起,令花穴大敞。
“俞白!俞白,你劝劝你兄长。”
季俞白笑了笑,道:“玉哥哥说什么呢,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今夜呀。”
季俞白双眼笑眯眯的弯起,像极了只玉面狐狸,身前的季宴礼同他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俯下身,吻住沈玉那张薄薄的唇肉。
沈玉欲想让季宴礼放过他,在季宴礼吻过来时讨好地迎上去甚至主动的张开唇齿让季宴礼攻池而入。
季宴礼被他讨好到,低低笑出了声,他道:“不怕,阿玉。”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此刻像两只狐精一般缠住沈玉,季宴礼沉了沉腰,阳茎怒张勃发,在沈玉即将出声阻止时,插了进去。
“唔!”
沈玉被激得腰身弓起,薄薄得小腹上凸起季宴礼阳茎的形状。
硕大的阳茎直趋而入,插进深处抵在还未恢复全的宫口上,宫口感受到陌生的阳茎,缓缓蠕动着,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茎头,吮着上面流出清液的孔眼。
季宴礼咬着牙,额首青筋突突直跳,他双手嵌住沈玉纤瘦的腰身,极力克制住自己不粗鲁的抽送。
季宴礼睁开眼,就着窗外映射的月光,他看见沈玉倒在桌上,长发铺陈,清冷的面上,双目望着自己,涌出泪水,顺着眼角下淌,唇舌微张,好不可怜,他现在都无需季俞白抓着双腕,早已无挣扎的力气。
季宴礼垂下身,吻在沈玉眉心,下身缓缓抽动,阳茎深进浅出,插进深处感受到软热的穴肉裹挟讨好。
终于,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是他的了。
计划了好久,终于得到了。
半个时辰前,三人还在小儿的满月宴上。
沈玉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夫君严云初身边。
严云初是新科状元,前途大好,被先帝赐婚沈家长子沈玉。
严云初傲骨清高,瞧不起这等子以持男自身又雌伏与男人身下,连带着一起讨厌他,但不得不又得跟他有个孩子以示皇恩浩荡。
只不过沈玉怀胎九月,先帝驾崩,新帝登基,不出几日沈玉产下一子,新帝大喜将严云初连升三品,小儿满月皇帝亲临,赐名严珩。
满月宴办了一整日,沈玉离不开身无法给严珩喂食,双乳蓄满奶水,涨得发热疼痛,他坐在严云初身边,布料摩着娇嫩的奶尖,奶水控制不住,渐渐溢出奶孔染湿衣物。
沈玉在下拉了下严云初的衣摆,轻声道:“云初,我想去换个衣裳。”
严云初侧头,眉心微蹙看了看沈玉,冷声道:“没脏换什么。”
沈玉咬着唇,难以开口,他叹出一口气,“打湿了…”
严云初低声道:“那为什么不一早换了,束缚起来?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去厢房换。”
“是……”
沈玉没有过多的情绪,严云初再恶劣的态度他都见过了,这算不上什么。
沈玉站起来,从后面绕了出去。
歌舞吵了一天,走在廊道上,夜风拂面,得了几分清净。
下人拿来衣物,沈玉道谢,随意推开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沈玉将衣物放在屏风上,解开腰封上的绳结,忽然,一双手从后环住他,托起那对沉甸甸的奶肉,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
沈玉大惊,下意识回头看,嘴却被另一只手捂住,又被掰了回来。
沈玉一颗心狂跳起来,他没想过府邸里会潜进贼人。
寂静的厢房中,只有几人呼吸的声音,三个人谁也不动,就这样僵持着。
黑云移动,月光洒进厢房,借着微不足道的光亮沈玉双目微眯,看清了身前的贼人。
“宴礼?你怎么会在这,先放开我。”
沈玉握住托起奶肉的手腕,欲想将他拉下,季宴礼笑道:“阿玉叫着我的名,动着别人的手。”
“玉哥哥只看见阿兄没看见俞白吗?”
少年的声音听着极其委屈,手中的动作却加重了几分。
沈玉被弄得疼了,想挣脱,但声音仍旧轻言细语,他道:“不敢忘了你,先放开,俞白,这样不合礼数。”
即便是从小一齐长大,睡着同一张床上,没有人会习惯被别人从后捧住自己的奶肉,更何况他早已嫁为人妻,这样被人看到不光彩。
“阿玉来这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