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班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怀孕了。
虽然他这些日子来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要和皇帝欢好,皇帝也没有给他喝过避子药,怀孕本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可是当真知道这里有个孩子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如此突如其来。
在过去七年里,在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君后时候,他无比盼望能有一个孩子,皇帝很少来他这里,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按照规矩驾临。当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希冀和皇帝说想要个孩子的时候,得到是什么?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问他说:“班家也想要一个朕的孩子吗?”
他后来就不再说了。
如果这个孩子在一个月前,在皇帝对班家下手前怀上,他会欣喜若狂,但他现在不敢了。
笼子上冰冷栏杆的触感无不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令他迷茫至极。
他是属于皇帝的东西,是皇帝的宠物,那他的孩子算什么呢?
宠物生下的孩子吗?
宠物生下来供主人高兴的孩子吗?
班授想起来他幼时家里养的那只名贵的波斯猫,刚到家的时候高贵冷艳,动不动就拿起爪子挠人,给他喂吃的也爱搭不理。
后来随着几个小孩子都被抓伤,家里大人一生气,就不让人喂养它了。可班授那时很是高兴,经常偷偷给它吃的,因为波斯猫没人喂食就只会吃他给的食物,只会乖乖依偎着他了,会冲他“喵喵叫”,见到他来了就摇尾巴。
猫被训养得乖下来之后,家里给波斯猫配种,他问为什么之前不做。叔父笑着告诉他,只有乖下来的才是好猫,这只猫之前就算生下小猫,也只会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后代,而家里不需要。让它现在配种,只是因为想要它身上的血统,来得到更多更小,更乖更可爱的可以供人赏玩的波斯猫。
皇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嘛?
他难道不是那只当初的波斯猫吗?
人和人无甚区别,人与猫也一样。
自古以来子凭母贵,母凭子贵。
他不觉得他如今能沾上后者,然而一想起前者,他就更加毛骨悚然。
他现在是一个淫奴,是皇帝的一个玩物,一个宠物,所以可以被随意锁在笼子里,高兴就拿他泄欲,不高兴了就肆意折辱,把人往死里搞。就算现在皇帝心情愉悦了,愿意让他怀孕生子。可等到皇帝对班家的那口恶气出了,等到将来皇帝玩腻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孩子身上流着班家的血,流着他的血,就算皇帝看在亲生子的份上愿意让他平安长大,可等他将来长大了,皇帝每每看到他的脸,纵使时过境迁,难道不会想起桎梏他七年的班家吗?
一个仰仗帝王恩宠得活的皇子或公主,一旦得了帝王的厌弃,哪怕是一丝一点,也足够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是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双性……那么,那么……没有权势的双性儿比娼妓的下场还要惨,从高台跌至尘埃里的帝胄贵子更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宫阙里那么多腌臜事,前朝权贵把公主当为禁脔都有,何况一个双性?
他不敢赌,他害怕。
他是班家的儿子,受家族的庇佑,即使是双性之身也不曾受到侮辱,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君后,也算的上是人上人。纵然如今至此,那也是一切皆有因果轮回,该他付出代价,承了班家的因,就要接受班家的果。
可孩子不该,他还没有意识,还没有出生,甚至在他肚子里都不会动,大人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生来就要带着这样的罪孽和命运,为什么要把他来这世上赌这一遭?
腹部的疼痛越演越烈,他能感觉到身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想必依然是血。
好痛,班授想,真的好痛,是宝宝在他肚子里不断挣扎吗?
可他不打算去求皇帝了,他痛得叫不出声来,也说不出口,就这样吧。
他尽力在笼子里躺平,身体贴近接触的地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也省一点力气,留下的那仅有的精力去应对疼痛。
只是对不起这孩子。
半昏半醒间,班授听见极轻的咔嚓声,只感觉笼子门被打开了,来人好像观察了他一会儿有没有睡着,然后半个身子探进了笼子,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出了出去,似乎想把他抱到床上。
那人抱他的时候,手上沾到他身下的液体:“嗯?”
“嗯……嗯啊陛下,陛下轻些,罪奴受不住了,”班授哭着摇头,被皇帝捧住脸,亲了上去,吻了许久才松开。
皇帝嘴上不饶,身下却放轻了动作:“不是你求朕要你的吗,嗯?”
班授的肚子三个月大,已经微微显怀,怀孕之后,身子格外的敏感,竟也更加渴望起性事来,求着皇帝要他。
班授如今有了身孕,皇帝怕压到肚子不好,于是把他抱在怀里,就从后面肏干他。
班授不愿背对着皇帝,总是想扭过头来看着他,一来二去皇帝也心软了,把人转过来,和班授面对面,让他把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微微往后倾。
这个姿势会让阳物进得特别深,皇帝托着班授的臀瓣慢慢把他往下放,生怕弄得他难受。班授身子倒是习惯了,他早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次皇帝的东西了,眼下又动了情,没废什么力气就将皇帝的龙根吃到了底,皇帝的龟头在子宫口蹭了又蹭,弄得班授体内发痒。
他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通过摩擦皇帝阳物获得快感:“陛下求您动一动,罪奴求您动一动。”
皇帝哪里还忍得住,他只恨不得把怀里人干烂,要不是看在班授怀孕的份上,早就将这淫奴肏得哭不出声来。
“乖,”皇帝念着他有孕,不敢快速抽插,只敢轻轻撞在几个敏感点,强忍着快感在他穴里缓缓抽送。
皇帝贴着班授的身体,闻到一股奶香,自班授怀孕以来,奶水不用催乳药也能涨的很饱满,他之前又穿了乳环,因此溢奶溢得很是严重,此时两人胸膛靠着,乳汁从班授乳尖滑落,滴到皇帝身体上,顺着流了下去。
皇帝此时双手还在托着班授臀肉一紧一慢的动作着,他低头把班授的乳头含在嘴里,就开始吸吮起奶水来。
孕期的美人不光身子敏感,心思也细腻起来,听不得侮辱的话,皇帝一说荤话他就哭,皇帝就只能一边哄着他,一边肏他,可班授还是哭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试了多种方法都没用,于是性事中要叫上七八次的“小淫妇”“小娼妇”,终于一次都不说了。
“就这么喜欢朕?”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非要看着朕,嗯?”
班授被亲得脸偏向一边,低低地喘息,却又转回来,埋进皇帝的颈间,抱紧皇帝。
他其实不是非要看着皇帝,他只是害怕。
害怕像那天晚上一样,被皇帝抓着臀肉,像一个单纯用来发泄愤怒的肉套工具,从后面被残忍地进入侵犯折磨。他看不到皇帝,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去看皇帝,只需要跪趴好等着那毫无怜悯的龙根直直插入,鞭挞蹂躏他的身体,来安抚帝王的震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低贱玩物和性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不合主人口味时可以被随时虐打的穴。
至少看着皇帝脸的时候,他还勉强觉得自己算个人。
那天他在笼子里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一声不吭。皇帝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把班授弄上床来抱着睡,才发现他身下流了许多血,急忙召了太医。
太医说他当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身孕,幸亏发现的早,孩子还是保下来了。
按照日子来算,他被贬为淫奴后没多久就怀上了。
这也难怪,皇帝几乎没日没夜地搞他,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又让他身体里含着精液不许清理,受孕是迟早的事情。
太医自然看到班授当时身上满身的性虐痕迹,可他哪里敢指责皇帝,只是告诫皇帝要注意房中事。
虽然皇帝得知他有孕之后,变了脸色,再也没折磨凌辱他,也不把他关进笼子里了,可那一夜的皇帝仍然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那以后就很是害怕性事,皇帝知道他不愿意,又想着他怀了孩子,不好逼迫,每天晚上只抱着他睡,直到班授不再那么抗拒,甚至因为孕期的缘故主动求欢。
可班授不说这个原因,皇帝又怎么会知道呢,他只知道他的君后想看着他的脸,他确实最是受用这一套,以前不知道他的君后这样的乖,其实也未必一定要乖,只要愿意主动抱着他亲他看着他,他还是能给的都会给的。
班授躺在龙床上静静地睡着,已经四个月的肚子微微隆起,盖上被子后却不甚明显。
皇帝刚刚下完早朝回来,脱下朝服,他料想班授这个时候一定没醒,于是蹑手蹑脚地进内殿来。
班授睡在里面那一侧,因此皇帝轻而易举地霸占了空的外侧。
他侧着身子,看着班授的睡颜。
他本来就生的美艳大气,孕期更给他添了一份恬静柔和。
“真漂亮。”皇帝想。
他忽然觉得班彰也没这么可恶了,给他送来一个这样的美人做君后,之前给他打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在龙榻上乖乖挨肏,还给他怀了个孩子。
皇帝把手轻轻放在被子的隆起处。
里面是他们的孩子,都四个月也不动一动,叫父皇高兴高兴。
不过皇帝转念一想,不动也好,要是半夜动来动去,他的君后该睡不好觉了。
他有点想钻进班授被窝,但班授睡觉时习惯用手臂压着被子一个角,皇帝又不想把他吵醒。
班授怀孕之后,不但嗜睡,而且总是溢奶,皇帝隔着被子都能闻到那股奶香,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不能整个人钻进去,就选班授没压住的地方,把自己的头慢慢蹭进了被子,只留身子在外面。
班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乳房,他睁开眼睛向下一看,看见被子里有一团鼓鼓的东西,连着那团东西被子外还有一具身体。
班授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用手轻轻推了推他:“陛下?”
皇帝“噌”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醒了?”
“嗯。”
皇帝不想再忍了,直接便钻了进去。
被里头赤裸的美人让他着迷,他双手揉搓班授的肥乳,张口含住班授的乳头,就开始大口吸吮起来。
胸部传来的巨大吸力令班授轻轻呻吟:“陛下吸慢些……”
他孕期最是敏感,不一会儿,身下就湿了一片,皇帝把头埋在班授柔软的乳里,恨不得滚来滚去。
喝够了后,他抱着班授躺了一会。
“你躺了这么久,也该起来走一走了。太医说,晒晒太阳对孕期的人好。等吃了午饭,朕陪你去御花园逛一逛吧。”
班授点头应允:“好。”
两人用过午膳,皇帝依约带班授去御花园。
班授已经一阵子没出来透气了,因此很是高兴。
在御花园中走了没多远,皇帝便走到班授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手从领口一点点伸进去:“把衣服脱了。”
“陛下,您要做什么?!”
皇帝无辜道:“隔着衣服,朕的孩子可晒不着太阳。”
这简直胡说八道,班授无语。
“……陛下,罪奴可以把肚子上的衣料掀起来。”
“既然肚皮都露出来了,其他地方哪里还有遮着的道理?干脆全脱了,其他地方给朕看。”
“这里是御花园,旁人会看到罪奴的,求陛下不要。”
“靠近章华宫,闲杂人少,不会有人看见的。”
班授自知躲不过去了,偏过头去,眼泪涌了出来。皇帝见状,上前吻掉了他的眼泪。
皇帝一边拥着他走,一边一件一件把班授的衣服扒掉,扔了一路,然而脱到一半他就不动了,非让班授自己继续。
班授只能一边咬着唇一边把自己的亵衣解下来,贴身衣衫从他的身上剥落,露出雪白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不着寸缕地站在皇帝面前。
皇帝拉住他的手,和他继续往前走。
若是此时有人在,就会看到衣衫完整的皇帝领着一个浑身赤裸、姿容绝色的美人行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那美人的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他每走一步都扭捏得厉害,脸上羞色不止。
皇帝不让他把双臂交叉起来遮着,乳房便全部露出来,因为走路微微荡起了乳波。
美人在旁,又是一丝不挂,皇帝本来就不是柳下惠,多次想把他就地正法,还是忍住了。
石子路又凉又硌,他想,在这里做的话班授不舒服,对宝宝也不好。
两人很快到了假山处,班授刚才羞耻地不肯迈步,皇帝就哄他到了假山这里就停下不用他走了,班授这才跟上。
然而他绕过假山就看到挂着垂下来的红绳和红绫,还有一张大桌,不知道皇帝又要玩什么花样。
皇帝也不着急,只是抬起他的下巴,一根手指顺着班授的脖颈滑过乳房,一路往下,在肚子上停留了,片刻继续往下……
“腿分开。”
班授哀求:“陛下……”
“分开。”
皇帝一手搂着班授的腰,生怕他因为站不稳摔过去,另一只手插入班授紧闭的两腿缝隙间。以手为刀,非要把那两腿完全分开。
他把班授的穴拢在手心,慢慢地揉搓着,班授很快就受不住,被玩弄得腿都软了。
皇帝见状,便把班授抱起来,让他坐在旁边的一块青石,继续玩弄着。
只是这一次,不是用手,而是嘴了。
那青石半人高,触肤冰凉,班授臀部甫一接触,便打了个寒颤,皇帝见状,把手垫在他的臀部处托住,蹲下身来,掰开班授花穴的唇肉就咬了上去。
若不是被皇帝扶着,班授险些要倒下去。他的手臂撑在后面,身体因刺激极力后仰。
皇帝连领口都不曾乱,他却浑身赤裸,大张双腿,将淫穴送到帝王嘴下,露出所有可以用来玩弄的身体部件供帝王亵玩。
皇帝的舌头极为灵活,左舔右舐,精准地舔过每一个敏感点,他还扒开小阴唇,往里深入,那穴里面温软湿润,将皇帝的舌肉紧紧包裹着,皇帝把舌头伸直上下左右动着,班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潮吹了。
幕天席地的,他竟然在御花园泄了身子。
皇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好穴。”
“君后这样的敏感,那自己再把自己玩出水,快点。”皇帝亲了亲他,“不然朕就让你多在御花园里走上几圈。”
班授只能哭着把手指插入穴中,自己亵玩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皇帝还在一旁指导,要他几浅几深,这样出水出得才快。
等喷了水,皇帝又把他按在假山旁肏干了一番。
“喜不喜欢,”皇帝咬着班授的耳朵,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他自己隆起的肚子,“喜不喜欢朕这样干你,你瞧,都被朕干大肚子了,要乖乖地给朕生崽子。”
班授被肏的呜咽出声,他挂在皇帝身上,将龙根深深地纳入体内,皇帝不停地顶弄着。
班授雪白的脚掌不停地扑腾,屡屡泛上来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眶。
他一边做,一边竟还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断断续续地哀求:“陛下……回宫……”
皇帝压根就不理会,抓起班授攀在他身上的手,让班授往下又沉了几分,引得他一阵惊呼。
皇帝把班授的一只手指吞入口中舔舐,胯下不停地耸动:“回宫做什么?”
班授被顶弄地哭出声来:“回宫再肏罪奴。”
“可朕就想要在这外面干你,怎么办,朕的淫奴想忤逆圣意吗”
“顶到宝宝了,顶到孩子了,是陛下的皇嗣,呜……”
“什么顶到宝宝,分明是你自己夹着朕的阳物不放,朕的孩子在肚子里待着好好的。”
忽然,班授感觉肚子上被踢了一脚:“宝宝在踢我。”
皇帝摸了上去,果然惊奇地感觉有小小的东西好似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道:“在和他的父皇打招呼呢,怎么,宝宝也喜欢这个地方?”
班授简直要被皇帝的无耻气哭了。
皇帝忽然抬起头,望向一个方向:“哦?”
班授一惊,艰难地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皇帝只是在吓他。
“怎么,君后就这么害怕有人看见你承欢的样子?”
“想不想要朕射给你?”皇帝顶了几下,停在一半,“嗯?想不想要朕射给你?”
“陛下射给我吧。”班授微微张着嘴,他被弄得好似失了神。
“射给谁?”皇帝又用力捣了几下。
“陛下射给淫奴吧。”班授被这几记猛干干出了哭腔。
“把你灌的满满的,罚你这样的勾引朕。”
班授抓紧了皇帝,惊呼:“不,要弄到孩子了。”
滚烫的精液注入班授的甬道,烫的嫩肉一阵抽搐,班授已经失了气力,腰酸腿颤,皇帝便把他牢牢把住,不让他摔下去。
他的肚子本就因怀孕隆起,如今又被皇帝灌满了精,活像个怀胎六七月的样子。
皇帝让他赤裸着平躺在大桌上,双腿分开,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用红绳固定住,让他在台上一丝动弹不得。
皇帝美名其曰道:“朕怕你乱动,若是待会摔下去,伤到了朕的皇子或者公主怎么办?”
皇帝又用红绸将他的乳根扎好,绑紧了让两只丰乳靠拢,才过了这么半响,早上被皇帝吸尽奶水的乳房就重新充盈了起来。
班授被弄得头昏脑胀,见他这样,又竭力凝起一股劲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陛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皇帝咬住一边乳头,用牙轻轻地研磨,“就是让你乖乖地待好了,让朕的皇嗣多晒一会儿阳光。”
班授忽然感觉花蒂上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两个乳头也传来刺痛。
他这才看见皇帝手拿银夹,分别夹在了他的花蒂、乳头上,这夹子之间用银链彼此连接,皇帝根据花蒂到乳房的距离收紧了银链,传来的疼痛使班授下意识紧绷身体,此时还有一个空着的银夹在皇帝手中。
皇帝把手指伸入班授的嘴中搅了搅,和他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随后把最后一个银夹夹在了他的舌尖上。
班授的舌头抻得难受,想要收回来些,可这么一动,连着的银链牵动身上其他的地方,乳房和花穴都被银夹拉得疼痛,班授呜咽一声,便只能这么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皇帝用红绸蒙上了他的眼睛。
皇帝摸摸他的头发,道:“你在这晒上一个时辰,到了时辰朕来接你回去。”
别走,陛下,班授想叫住皇帝,可他的舌头被银夹夹着着,说不出话来。他感觉皇帝似乎慢慢走远了。
班授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其他的感官更是明显。
明明已经很暖和了,阳光晒在他的肚皮上,可未着寸缕的却让他很是惶恐,他的手脚都被分开,绑成大字型,赤裸的乳、臀暴露在空气中,还被红绸装饰勒紧,嫩肉都溢出了,他还敞开大腿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花穴上面糊着龙精,刚刚被宠幸后留在体内的龙精也顺着他的腿蜿蜒留下。
这哪里算是晒太阳,倒像是已经被干大了肚子的淫奴刚承了雨露,被摆出一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在这里放置,只等有缘人来享用。
若是此时,此时来了别人的话,看到…看到他这副样子。
班授身子微颤,在紧张中,淫穴竟又吐出了几滴龙精。
这是皇家的御花园,没有闲人的。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确实是没有其他动静,班授紧绷着的时候神经才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银夹处微微的刺痛夹久了之后,竟也逐渐转成了些许快感。雌穴里并无其他东西插入堵住,精液顺着内壁缓缓地流动,引得内里一阵瘙痒,竟有些空虚的痒劲泛了上来。
“这御花园,怎么会放着个这么漂亮的淫奴?嗯?”
昏昏夏日,忽视掉身体内处的骚动,班授几乎要睡过去了,却被这一句话惊醒。
“怎么大着肚子,流着龙精?这是被干大的还是灌大了,这奴儿的穴当真好生能吃,夹不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
“莫不是……”那人低笑一声,“大着肚子还要勾引陛下,这才被陛下狠狠惩处一番后罚在这里示众。”
“既然是示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玩。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
那人来到桌边,将他班授的乳夹取下,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