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孕期美人
不知过了多久,确实是没有其他动静,班授紧绷着的时候神经才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银夹处微微的刺痛夹久了之后,竟也逐渐转成了些许快感。雌穴里并无其他东西插入堵住,精液顺着内壁缓缓地流动,引得内里一阵瘙痒,竟有些空虚的痒劲泛了上来。
“这御花园,怎么会放着个这么漂亮的淫奴?嗯?”
昏昏夏日,忽视掉身体内处的骚动,班授几乎要睡过去了,却被这一句话惊醒。
“怎么大着肚子,流着龙精?这是被干大的还是灌大了,这奴儿的穴当真好生能吃,夹不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
“莫不是……”那人低笑一声,“大着肚子还要勾引陛下,这才被陛下狠狠惩处一番后罚在这里示众。”
“既然是示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玩。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
那人来到桌边,将他班授的乳夹取下,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那银链连着的地方虽少了一端,但其余三处仍在,班授的舌头仍旧被银夹固定,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地声音。
“莫不是爽到了?”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乳波荡漾,竟又喷出些奶水来,“玩个奶都能高潮,原来是宫里的奶牛。”
他的手从揉搓了几下奶子,从里面榨出些,移到了班授的下体处。
他沾了一些糊在穴口上的精液看了看,嗤笑一声,两指并做一指,从穴口处往上掠过花蒂,重重一抹!
他的手像是惯熟弓马,略显粗糙。班授本就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眼下又在孕期,仿佛一阵电流穿过了班授的身体,他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起来。那人抹这一次还不够,专门顺着那条已经半合拢但还流淌着龙精的敏感地方,手指上下磨按来回用力,似乎要把那里磨烂。
花蒂上还夹着银夹,花穴这样被狠狠磨动着,也牵动了蒂肉和蕊豆,带来的快感让班授被绑住的腿都在用力,雌穴也一阵抽搐,他拼命地摇头,不顾被夹得疼痛,晃的银链荡来荡去。
那人的花样从磨逐渐变成了勾,指尖轻刮勾起边缘的嫩肉,微捏拉长,直到脱离指尖弹回原位,勾一次手指就往里面捅上一回,本就闭不上的穴口更开了,又有从白浊从里面汩汩地流出。
银夹在剧烈地晃动下终于从班授的舌尖挣脱了:“陛下,不要……不要再作弄罪奴了。”
皇帝把弄出的精液尽数搽在班授的腿根处,揭了他眼上的红绫:“赏了你的精液不好好夹紧,做什么呢?”
皇帝的声音纵使低了些,变了些声调,哪里又听不出来。
皇帝看了看班授的下体,似乎有些苦恼:“君后的穴含不住朕的龙精,弄在桌子上也就罢了,若是待会回宫时候走一路滴一路的话……朕的颜面何在啊?”
“只是,朕出来这一时半会也没给君后预备玉势,不如…”他把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圈佛珠取了下来,“就用这个堵上吧。”
那佛珠乃是檀木所制,通体乌黑,颗颗饱满硕大,却并不圆润,每颗珠子都刻有镂空,其余则是凸刻了佛经和花纹,那密密麻麻的字和突起的地方极多。
若是在内壁里压着滚动起来,每一处凸起都碾过穴肉的话……
班授没想到皇帝今日弄他还没弄够,哀求道:“陛下,罪奴淫躯,怕污了陛下的佛珠,罪奴一定把自己的淫穴夹紧,不让陛下的龙精再溢出来。”
皇帝瞄了一眼他今日几乎被玩烂的穴,终究还是没坚持下去:“那君后可要努力了,这么松垮的穴口,怕是不易。”
皇帝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要将他抱回宫,班授这是却想起来散了一路的衣物,挣扎着要去取。
皇帝亲亲他:“急什么?自有宫人去拿的。”
当一个平行线看,里面会有比较羞辱人的py,时间线可以当做放角色扮演那一章之后。提示:不喜欢看这些可以划走哦
“君后既然这样想要替她们求情,倒不如,自己代她们去一趟?”
班授脸上的血色刷得褪尽,声音颤抖:“陛下要把罪奴贬入青楼里吗?”
“青楼里的乳妓都扮了,亲自到青楼里待几天又怎么了?”
班授伏在皇帝的膝上,抬起头来看着皇帝,他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罪奴会好生服侍陛下的,求陛下不要把罪奴送到青楼去……”
这么久了,皇帝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当下开口安慰,但话中还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朕不让旁人碰你,只学一学青楼的规矩,真正学几日妓子怎么服侍人,回来也好伺候朕。”
班授自知再也无法拒绝,也只能含泪应下。
于是次日,班授就被送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更是皇家的妓院产业,犯事被抄了家的官眷小姐,没为官奴的官宦家室,通通会被送到这来,故而天香楼从不缺娼妓,因着这个缘故,调教出来的美人,更是个个多才多艺,名艳京城。天香楼还负责在其中甄选各类美人,调教好了往乐府送,充当舞伎歌姬,实际上就是给达官贵人们送人,皇帝们也偶尔听个曲子,看到哪个美人顺了心意,往龙榻上一招,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当今皇帝不怎么好这口,他对青楼里出来的人没什么兴趣,只对进去的某位美人很有兴趣,吩咐了天香楼楼主要尽心尽力,但绝不许伤了他。
天香楼的楼主叫宁卿,皇帝发话,哪里敢不从,想着大概是某位烈性的美人不得了皇帝心意,皇帝要他来着吃吃苦乖顺些,但又不舍得下死手折腾。
结果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你这楼里身份最低的是底奴吧,”皇帝轻描淡写,“那就让他从底奴做起,把规矩都做一遍。”
历来也有权宦人家把人送进来调教的,但那都是按照花魁的规格培养,哪有人是送进来当个底奴的啊,更何况还是皇帝送进来的人!
“陛下,您确定?”宁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底奴可是……”
“虽说是底奴,但仍然是朕的人,”皇帝打断了,他警告道,“你应该有分寸吧。”
皇帝的心意他不好猜测,既然稀罕人家又要人家楼里的规矩一个不许拉下来,还要他从底奴做起,这是要干什么呀?
临到中午,宁卿才终于见到了皇帝送进来的那位美人,心想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陛下这样地下功夫。
毕竟是在楼里,宁卿不好直接说陛下,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进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水了。”
这进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妓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水,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肉里面,是为了防止娼妓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身。楼里边还有一种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肉锥骨之痛,才能把融进肉里的染药给清没。尽管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出楼去,寻得个良人做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做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妓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宫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奴”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头,在两边肩膀处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妓”字,尤为显眼。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水,然而刻出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眼看着他把那处肌肤硬生生地搓红,哭着道:“我不是娼妓,我不是娼妓。”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美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进楼的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