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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公开lay(与母亲隔一道屏风被皇帝舌J至)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皇帝的舌头直接被夹在了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他当然不能用力扯伤自己。

皇帝又惊又怒,直接就想掌掴班授的臀部,手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去,直接就着被夹住的舌头,咬在了班授的花蒂和唇肉上。

班授“啊”了一声。

这声音虞氏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她疑惑道:“君后怎么了?”

“母亲,”班授被弄得欲死欲活,他的脚趾都在绷紧,竟一时也不顾尊卑,试图伸手去推张嘴含住他整个雌穴的那个头,“孩儿……在宫里……还好,劳烦母亲挂念了。”

班授与母亲谈论,皇帝就啃噬班授敏感的乳肉,两根手指在淫穴里抽插起来,弄出极小的水声,只能由两人听到。班授一边被手指奸淫和品尝乳汁,一边强忍着快感和母亲接话,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个字上咬的时间太久就会拉调成轻微的呻吟。

班授在床上哭着躲避皇帝的手和舌头,可他怕牵动乳上的铃铛,不能大幅度动弹,只能轻微扭动身体,来逃避眼下的亵玩,可刚刚逃离的敏感部位马上又被湿热的口腔捉住,轻佻地惩罚捉弄。

皇帝似乎是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根本不恼,左右班授的身体已经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他的手指和口不停地追逐这班授的乳和穴,刺激碾磨着,感受着这两者在他口下的颤抖与绝望。

他舔过班授的乳晕,班授的雌穴,用手指在花蒂处不停地揉搓,在穴里用力地抽插。

班授几乎真的要忍不住了,他和母亲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也不知道母亲听出来什么没有,每一句话都结束得匆忙,生怕再多说几个字就变成了呻吟,次次都觉得自己好似是喘着说出来的。

他被皇帝玩遍全身,尤其重点照顾了乳和穴两个地方。每每轮到班授接话,皇帝必然要加快手指或者舌头的抽插舔舐速度,极为恶趣味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得他淫水涟涟。

皇帝见状,低下头去舔舐品尝,而后含了半口,渡给了班授:“好宝贝,尝尝你的淫水多骚甜,朕日日都喜欢喝。”

班授被喂了一口自己的淫水,屈辱地别过头去。

所幸此时并无巨物抽插,不然雌穴中的水声是断然掩盖不住的。

“陛下……不要…”班授已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再刺激些定然要露馅的,只能在母亲说话的间隙,对咬住他耳垂的皇帝小声说,“罪奴要…喘出来了,求陛下轻些吧。”

皇帝没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把龙根抵在了穴口,班授这才真的惊慌失措,之前的动静毕竟比较小,阳物在他身体里鞭挞,那怎么瞒得住?

“陛下别,求您了,”班授摇头,苦苦哀求,“母亲就在屏风外面,真的会听见的,让罪奴回章华宫再侍奉您吧。”

“让夫人听见不是正好?正好让夫人看看君后是如何以身侍君的。”

“朕本来还打算给君后一个机会,若是君后将朕服侍得舒服了,朕就放过班家的女眷,既然君后不愿意,朕也不强人所难。”

班授睁大眼睛,他急忙想要去回应皇帝,可这时候皇帝已经坐起来了,这个距离若让皇帝听到,外面人也是听得到的。班授用口型表示愿意,皇帝却假装没看见。他只能扭动臀部,努力把皇帝的龟头吞吃了进去,又用穴肉轻轻地夹着,表示顺从。

皇帝这才低下了头,靠了过去。

班授小声说道:“陛下所言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岂有更改之理。”他往里撞了一下。

“嗯,”班授被撞那一下,几乎又要哭起来,眼尾泛红,“谢陛下恩典,罪奴一定尽心”

“怎么?”皇帝有些不悦,“单独伺候朕就不愿意,求情就这么积极?莫非在君后眼中,旁人比朕重要吗?”

“除了应你母亲的话,朕待会做烂你,也不许发出别的声音,知道吗?”

皇帝把班授手连着的铁链围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使其绷紧,然后把铁链交到了班授的手心里:“抓紧了,别松,松了的话,你身子挨肏的时候铁链一晃荡就响动了。”

皇帝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他一丁点也不着急,阳物摩擦过内壁,带来战栗的快感。

虞氏虽觉得班授声调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别处思考。她自然不知道班授在仅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面被皇帝肆意淫玩,皇帝硕大的阳物插在班授的雌穴中,被牢牢吸吮着,除此之外,皇帝还从边缘怼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小小穴口吞吃得极为艰难,几乎被撑大撑裂。

肥大雪乳在皇帝手中揉搓,挑逗几番乳头身下便又出了些水,皇帝便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让班授抬起头来,望着上面:“好好看朕怎么样肏你。”

那是一块镶嵌在那里的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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