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过渡章无
不知何时,看不见的人抽身而去,只留下了乌纸靠在墙上喘息。
系统:“……”
一收到解除屏蔽的消息提示它就赶回来了,看来是来得太早了,乌纸还没收拾好。
“你……可以吗?”
系统有些尴尬,可也没有办法,乌纸不能在这里留太久。
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浊液从穴里流下,勾出暧昧的痕迹。他用自己的衣服下摆擦了擦,“好了好了。”
系统:“探索进度21%,恭喜。”
乌纸有些雀跃,系统劝他先回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乌纸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泡在卡米尔的浴缸里和系统说话。
“探索进度超过百分之二十了,你想接取任务吗?”
乌纸撩热水玩,穴口大开着,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闻言他问道:“任务是什么?”
系统简略地给他解释了一下:“一个指定你完成特定事件的要求,任务成功不仅可以增加探索度,还可以增加积分,最多能一次性增加当前副本积分的10%。”
乌纸换了一个姿势,像小鸭子一样坐在了浴缸里,穴口下贴浴缸壁,肉肉的大腿合拢在一起。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而后才道:“任务会很难吗?”
系统说:“有的会很难,有的会很简单。”
乌纸异想天开:“可以给我一个简单的吗?”
系统:“……可以。”
它翻了翻,发了一个自认为简单的:【德尔·艾文斯是一位优雅的绅士,他很喜欢在半夜自己与自己跳舞,未免有些孤独,您可以与他共舞一曲吗?】
【任务一:与德尔·艾文斯在他的房间里跳一支交际舞。】
乌纸觉得有点难,这对双胞胎里他最害怕德尔。德尔虽然总是虚伪地笑着,他给乌纸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说话的那种。而且乌纸连整个城堡的布局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更别说他房间在哪了。
系统鼓励他:“没关系,反正任务没完成也就是会有一些小惩罚而已。”
乌纸连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惩罚?”
系统含糊道:“你绝对受得了的惩罚。”
乌纸觉得无趣极了,站起来擦干了身子,换上衣服走了出去。系统让他去卡米尔的书柜前找些资料,他还算乖巧地翻了翻。结果还真让他翻到了一张古堡的地图,这张地图将古堡的每一个房间都标注清楚了,包括德尔和伊莱嘉的房间。
他心里痒痒的想把这一张地图偷回去,但又害怕被卡米尔发现,于是便听系统的找了一快白布蘸了蘸卡米尔放在桌子上的墨水,在白布上歪歪扭扭地画了路线图。
他画完后把地图放回去,把路线图藏在了身上。很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卡米尔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语气还算温和地对乌纸说:“准备一下吧,晚一些你也得出席晚宴。”
在由德尔主持的晚宴上,乌纸发现少了许多人。
剩下的吸血鬼们拿着血液欢呼时声音却不输先前人多的时候,女仆们在中间来回穿梭,德尔不曾往自己这边看过一眼,他长袖善舞地招呼每一个人,唯独经过乌纸身边时只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停留了几秒。
乌纸抬起头看他,德尔与他无声地对视了几次,转身便离开了。
一直到晚宴结束,德尔都没有来找自己。
“所以我晚上要去德尔的房间里找他。”
乌纸告诉系统,系统却劝他不用那么着急,“任务一直到副本结束前都还能做。”
他却很坚持:“不行。”
系统拗不过他,只能放任他去了。
半夜乌纸悄悄踏出了步子,按照先前画的地图往德尔的房间去。路上死气沉沉的,墙边的挂画都开始变得恐怖起来,乌纸好几次被画吓了一跳。
“系统,这些画对剧情有用吗?”
系统很遗憾地说道:“没有。”
乌纸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振作起来了,“我得快点找到德尔,拿回属于我的探索进度。”
系统不忍心打击他,便一言不发。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间与其他房间门都戛然不同的卧室大门前。
这扇大门很厚,看起来也很重。周身涂满了红到发黑的涂料。乌纸有些害怕,他总感觉这扇门上有什么东西在尖叫,不太敢把手放在门把上。而且感觉这个地方太死气沉沉了,好像误入了医院的太平间一样阴深恐怖。
他低声叫着系统,“可不可以不做那个任务了?”
系统不明白他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突然想放弃了。
乌纸打了一个寒颤:“有些恐怖……”
但最后乌纸还是选择把手放在门把上,推开了门。
一股奇怪的气味迎接了他,乌纸“唔”地一声瘫软在地。
系统:“!”
一双苍白的手抱起了乌纸,大风吹开了屋子里的窗户,月光照亮了那人的脸。
正是德尔。
他挑着眉,像是觉得有趣一般。
“是你?”德尔侧开身子,示意他进去,“小荡妇,你欠干了吗?”
乌纸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系统在脑子里鼓励他:“加油。”
于是他便扑倒了德尔的怀里,德尔托着他的屁股,关上了门。乌纸满脸红晕地揽着德尔的脖子,小声道:“我听说……”
德尔把他放在了床上,“听说什么?”
系统有种不好的感觉,它连忙制止:“等一下——”
乌纸却已经很直白的说出来了:“和您在夜晚共舞过的人可以得到安杰勒斯大人的青睐,是真的吗?”
系统:“……”完蛋了。
德尔挑了挑眉,解开了衬衫上的领结,他的神色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但乌纸却是满脸的期待,鲜嫩清纯的表情让德尔有些意动。他将领结丢在了床上,浅笑道:“你是听谁说的呢?”
乌纸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个穿着神官袍的人……我也不认识他。”
他又抬起头,期待地看着德尔:“大人,是真的吗?”
德尔说:“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系统:“别试……”是会逝的!
都怪它没能意识到乌纸太喜欢打直球,乌纸甚至都不知道可以钻规则的漏洞,只要和德尔周旋跳上几个舞步就好了,系统懊悔极了,它以为乌纸在这里待了几天开窍了。没想到离开了自己明确的提示他还是摸不准。
这个任务就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与德尔共舞是一个死亡条件,但不触发这个条件与他玩闹一般地跳两下就好了。
系统有些伤感,它觉得自己和这个小笨蛋的交情可能就止步与此了。
与系统不同的是,乌纸高兴极了,突然发现任务居然这么好完成。德尔握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他们环抱在一起,就像昨日在那个森林舞会一样,踩着月光旋转起来。
德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屋子响起了一阵乐声,黑暗的房间突然被调亮了,红色的帷幔挂在四周的明净窗户旁,他们仿佛身处大厅里共舞一般。舞动的脚步也逐渐加速了起来。德尔揽着他的腰,突然轻声道:“你不知道和我跳舞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说不知道,他的眼里纯净没有任何杂质,在德尔看来有些笨地反问:“会发生什么?”
德尔没有回答,但他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德尔的红眸闪过一丝光芒,乌纸只觉得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德尔接住他,周围的的幻影随风散去,他眼里的光亮弱了下去,但在黑暗中还是十分显眼。
“会死啊。”德尔轻声说。
但和之前那些共舞人的惨状不同,德尔的舞蹈刚刚开始便宣告了结束。
他把乌纸放在了床上,脱下了乌纸的裤子。
那两口昨日温润包容过他和伊莱嘉的小穴此时泛着可爱的粉红,随着乌纸平稳的呼吸微微动弹着,月光照在了水嫩的花穴上,他忍不住将手指色情地按在了肉蒂上轻轻转动。睡梦中的乌纸没有什么反应,但小穴却是很诚实地吐出了一丝淫水。
“玩了两下就吐水了?”德尔沾了沾淫水,手指按进逼缝里精准地戳刺进小穴内,穴肉温柔地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里面热热的很快又吐出了几口爱液,“啧,昨天才操过你,现在又紧了。”
他毫不犹豫地在汩汩冒水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女穴里的敏感点被他的手指快速地戳弄着,睡梦中的乌纸忍不住扭动了两下,但是还是被梦境箍住,醒不过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细小的呜咽,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德尔的手指很长,他四根手指都撑开了穴口,把狭小的女穴撑开了一个小洞,一星媚肉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扯出穴口,很快又被深深地捅了进去,穴里像是发了大水,水液一波波地打出来,很快就打湿了德尔的衬衫袖口。
他抽出手指,露出了自己的肉具。抵在了因为刚刚抽插的快感微微颤抖的穴口上,感受到肥厚的花唇包裹自己龟头的舒爽,这才缓缓顶进乌纸的嫩逼中,乌纸好像在睡梦地感受到了被人干穴,他的鼻腔哼了几声,小屁股难耐地扭动了几下,但很快就归于了平静。
德尔被他粉嫩的穴肉吮吸得腰眼发酸,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握着乌纸的屁股开始往子宫口顶,幼嫩的子宫口被他撞得不断将热热的水液吐在了龟头上,似乎是想让奸干自己的大鸡巴轻一点,可这种刺激让德尔加快了速度。
大鸡巴在穴里快速抽送这,激烈地摩擦着穴里的嫩肉,子宫很快就被干开了,龟头直接顶了进去,被窄小的宫颈细咬得发疯。乌纸在梦中也感觉到了下身酥麻酸软的快乐,不知不觉地抬起来屁股迎合着撞击,囊袋一次次地打在穴口上,把爱液拍得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德尔几巴掌抽到了乌纸的小屁股上,打得乌纸屁股上肉波颤动不断,他嘴里发出了几声哀鸣,可怜得像是小兽呜咽。德尔抽插的动作不停,深处深入,干得乌纸的小穴里面水多到完全止不住,很快就被干到了高潮,小穴绞紧了德尔的肉棒。
德尔勉力地抽了出来,乌纸被高潮却空虚的小穴逼得有了反应,不耐地想要合并腿根,但被强行地摁在了床上,快感被中断,他的小穴最后只是寂寞地吐出了一大口水,鼻腔喘了哭声,德尔使坏地把肉棒拍在乌纸的肉蒂上,故意擦过他的肉蒂顶到小阴茎上。
反复地几下摩擦后,乌纸的脸上出现了既快乐又痛苦的神色,密密麻麻地出了一身汗,他的意识还坠在梦里,但兴许是一个香艳的梦,最后难耐地哼出了声音:“给我……呜……想要……”
“小荡妇……想要……呜……”
小穴也饥渴得一张一张的,淫水一直都没有停过,水光盈盈地等着身上男人的临幸。德尔轻笑一声,肉棒施舍地顶在了穴口上,花唇热情柔嫩地包着他的龟头,他一挺身,肉棒“噗呲”一声干进了最深处,直捣黄龙插进了子宫里,龟头压着子宫里的嫩肉摩擦了起来。
睡梦中的乌纸无力地蹬了蹬双腿,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呜……”
德尔快速地顶弄着,连续操了几百下,乌纸终于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出来,子宫里的穴肉被干得酸楚酥麻,穴肉里的褶皱被一次次磨平的快乐让睡梦中的他都难耐地颤动着,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在黑暗里可爱异常。
乌纸陷入了被人不断玩弄身体的梦境里,他被看不见的男人掐着屁股,大肉棒深深地干进了子宫中,他红着脸毫无尊严地浪叫着:“嗯啊啊啊……哥哥好快好会干……小荡妇要被哥哥干坏了……里面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小荡妇又高潮了……嗯嗯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操子宫……啊啊啊啊……射进来、射进来……子宫喜欢、喜欢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
不断绞紧穴肉德尔顶着子宫的深处不断地挺送腰身,又奸了许久,终于在乌纸的一次潮吹里,他深深地干在子宫里面,灼热的精液喷出,一波波炽热地打在了淫荡的子宫里,感受到子宫媚肉的绞紧收缩,他伏在乌纸身上微微喘息,扯开他的上衣咬住了乌纸白嫩的奶子。
很快堵在子宫里的阴茎被含吮的子宫嘬吸得再一次硬了起来,德尔叼着乌纸的奶头用舌尖碾磨亵玩着,在仍处于高潮中的穴肉里缓缓抽插了起来。
乌纸被那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扛起了一条腿,足尖在他的背后无力地晃悠着,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挤了进来,“噗呲噗呲”地捣弄着,精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沿着被撞得外翻软烂的花穴流入股缝里,被微微张开的后穴含进去了一些。
他含着泪,期期艾艾地恳求着身上的人:“不要了……里面要坏了……子宫已经、已经满了……呜哥哥不要操了……小荡妇要、要被操坏了……呜……”
但下身绵密操干并没有停止下来,乌纸反而被抓着屁股迎来了更猛烈地撞击,子宫瞬间绞紧了冲进来的龟头,肥嫩的媚肉咬着马眼上试图吮出囊袋里满满的精液,身上男人的喘息加重了,大肉棒在花穴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把乌纸当成泄欲的玩具了一般,花穴里的褶皱都要被磨平了。
乌纸仰着头哽咽地求饶:“呜呜呜……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真的要坏了呜呜呜……子宫已经是、是哥哥的了……里面要坏了!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呜呜呜……”
从花穴猛地喷出了一大滩淫液,乌纸抽噎地捧住自己被肉棒干出了凸起的小腹,屁股摇晃着迎合下身接连不断地操弄。身上的男人最后又冲刺抽插了百来下后抽出了阴茎。
乌纸不解地摇了摇屁股,花穴又喷出了一小滩爱液,他侧躺在床上疑惑的地看着男人把阴茎凑到了脸上,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射进……子宫……”
男人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张嘴。”
乌纸乖乖地张开了嘴,下一秒腥臊的精液铺面而来,射了他一脸,就连眼睫毛上都挂着黏腻的精液,嘴里更是含着一大泡,他涨红了脸,任由精液在脸上流动着,小舌在嘴里搅动着粘稠的白浊,水红的舌头在唇齿间闪过,勾得男人把阴茎放了进去。
“舔。”
乌纸被突然而来的窒息吓醒了,他迷蒙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浓密的阴毛,一个大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深深地插进喉咙又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颊。乌纸下意识含住进来的阴茎,软舌笨拙地滑过柱身虬结的青筋,双手握着囊袋揉捏。
“你醒了?”德尔抓着他的头发,缓缓在他嘴里抽送。
“唔……唔……”
大概是乌纸的嘴也很舒服,他感觉手里揉捏的囊袋开始一跳一跳的,乌纸努力张大了嘴,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德尔抽出了一些问他:“想吞下去还是想射在哪里?”
乌纸睁开眼,暂时吐出了阴茎,只用一只手手抚慰着,往后归了一点,另一只手捧起了自己的小奶子,“这里想要大人的精液……”
德尔一挑眉头,欣然同意:“可以。”
乌纸用奶子裹住了大肉棒,看着粗黑狰狞的鸡巴在白嫩的乳房来回插弄,他就止不住地脸红,屁股也不知不觉地轻轻摇晃起来,下身颤抖着吐出了一大口淫水。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弄送上来的龟头,抵着马眼搅动。
“唔……大人的大肉棒在操小荡妇的奶子……呜哈奶子要化掉了……被大人干得好舒服……唔……大人的鸡巴味道好好、小荡妇好喜欢……哈啊”
德尔“啧”了一声。阴茎被两团柔软的嫩肉挤压的快感不输被乌纸的穴肉嘬吸,他忍不住抓着乌纸的头下压,每一次抽送都在保证最后能送进乌纸的嘴里。
才抽插了百来下,德尔就粗喘着射在了乌纸的奶子里,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脸颊上,与之前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乌纸现在整张脸都是情色的浊液,他也不去擦拭,反倒是跪在了德尔面前,继续含弄着他刚刚泄过的肉棒。
“唔……”
很快,德尔又重新硬了起来。
乌纸躺在身上,自己抱着双腿,将先前被干得媚红的花穴拨开给德尔看,“小荡妇……里面想要大人的精液……呜哈里面痒痒的……啊啊啊啊啊大人操进来了!好快好猛啊啊啊……子宫、子宫被干到了……嗯嗯!喜欢、喜欢被大人干子宫……”
德尔直捣黄龙,乌纸先前已经被他干开了不少,只是轻轻一顶就能捅开柔软的穴口,顶进媚滑的宫口,龟头在饱含淫液的子宫里碾磨骚肉,即使宫腔咬得死紧,也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抽插着,势必要把淫乱的骚子宫干到听话。
乌纸握着他的手臂,被颠弄得浑身发颤,被干得发出甜腻的浪叫:“好舒服好舒服……大人干得小荡妇的子宫啊啊啊啊……好爽、呜哈……下面要被大人干坏了——呜呜呜呜……喜欢、被干子宫……小荡妇要要到了!要到了!——”
随着乌纸尖叫几声,粉茎喷出了几滴白浊,穴内再度喷出一大滩淫水,热热地吐在德尔的龟头上,逼得他抓住乌纸的屁股不顾他还在高潮,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乌纸浑身因为快感痉挛骚乱起,嘴里浪叫求饶不断,尖叫着迎来了德尔扎进子宫射精。
“呜呜呜呜大人射进来了……好喜欢、好喜欢……哈啊热热的……小荡妇喜欢大人的精液……呜哈……”
德尔低下头来和他接了一个吻,完全射完后抽出了阴茎。他看了一眼瘫在床上喘息的乌纸,披上外套走进房间自带的浴房,自顾自地洗了澡。等他出来时看到乌纸咬着手指,浑身颤抖着,大概是站不起来,他难得起了善心,扛起乌纸丢进了浴缸里。
“洗干净。”
乌纸心里骂德尔是坏蛋,但嘴上乖乖说:“好。”
他撩着水,脑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任务完成了,探索进度24%”
乌纸感觉不是很值:“我还被他操了好几次,居然才加这么一点。”
系统安慰他:“至少你还活着。”
乌纸撇撇嘴,不满极了。他踏出浴缸,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德尔拿着一本书坐在月光下翻看。乌纸悄悄地在心里和系统说:“这么暗,他也不怕把眼睛看坏。”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人。”
乌纸乖巧地站在德尔面前,“大人……我的衣服呢?”
德尔说:“脏了,丢掉了。”
乌纸瞬间露出了失落的神情,他裹了裹身上的浴巾,“那我就这样离开了?”
德尔叫住了他:“不用回去了。”
他抬头示意了一下那张被换好床单的床铺:“你在床上睡。”
乌纸好奇道:“那您呢?”
德尔合上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乌纸:“贵族血族不会睡在床铺上,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系统突然发出了警告:“如果德尔·艾文斯察觉到你是玩家的话,他会立即杀了你。”
乌纸有些害怕,但他还是软软道:“我以为您会愿意和我睡在一起。”
德尔揉了揉他的头,“你可以做这个梦。”
他只是一转身,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乌纸和系统都松了一口气。
乌纸一觉睡到了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被干得浑身颤抖,他迷离着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想:应该只是幻觉吧。
他回过头想要看着身后的傅忍玉,却看到身后的人与教室又变成了先前的幻觉,傅忍玉浑身冒着黑气,眼睛里失去了瞳仁,血洞一块块地开在他的身上,泛着冲天的血腥气味。而在他后侧方的窗户处,窗帘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了,窗户外满头鲜血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教室里淫乱的媾和。
乌纸被吓得失声尖叫,可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傅忍玉,乌纸这才瞬间回了神,肉棒掏出顶起了他宽松的校服,他正盯着被自己不断操干的地方,喘着气往里面抽送,意识到乌纸在看他,傅忍玉便抬起头,凑上来欲与乌纸接吻。
乌纸却躲开了他的亲吻,穴里猛地一收缩下,傅忍玉卡在了子宫中,龟头被含吮得舒服至极,再又一波温热淫液打在马眼上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乌纸感觉到身体中再一次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甜腻地喘息几声,趴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
傅忍玉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像是花穴里的玉露一般,从被干得艳红的花唇一张一张时流了出来,瞬间就沿着阴部的轮廓滑到了乌纸小巧可爱的肉蒂上,还沾上整个阴部,在无毛的嫩肉上看得色情异常。
傅忍玉咽了咽口水,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没忍住贴在穴口上,乌纸依旧在高潮中,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身子软软地转了过了,面对面看着傅忍玉,红着脸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了……”
乌纸仍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但先前恐怖的景像再也没出现过,他推着凑上来的傅忍玉,艰难地跳下了桌子。傅忍玉看不能再来一次,只能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纸帮他擦拭了一下,乌纸当着他的手指探进穴内抠挖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了出来,傅忍玉的肉棒又硬了,他伸出手想触碰乌纸,却被乌纸打掉了。
“色情狂,”乌纸瞪他,“自己去解决。”
傅忍玉笑了一声,牵过乌纸的手,粗大的肉棒强制地让乌纸握着,“帮帮我。”
乌纸试图抽回手,傅忍玉却威胁道:“你想被全校的人排队上你的小骚穴吗?”
“你!”
乌纸只好不情不愿地帮他撸弄着大肉棒,只是他两只手一起弄了很久才让傅忍玉射了出来,精液喷薄时差点打在了乌纸身上,乌纸躲得很快,让少年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他没好气地收回了手,“这一次好了吧。”
傅忍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服务不错。”
他收起鸡巴,整了整衣服下摆就要离开。乌纸却叫住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会跳楼啊……”
傅忍玉挑了挑眉:“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也会在意这种事吗?”
但他转念一想,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嗤笑一声:“也是,你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乌纸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啊?”
傅忍玉伸手隔着衣服掐了掐乌纸的奶子:“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三年来没被他们缠上是不可能的,也许在你意料不到的时候,你可能就和他们玩了一场游戏呢。”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间教室,乌纸在身后叫他:“傅忍玉!”
傅忍玉走得很快,瞬间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乌纸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懊悔极了。系统被解除了屏蔽,“探索进度3%,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很生气的样子。”
乌纸气的牙痒痒:“被这个狗男人白嫖了!”
系统:“……”
最担心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乌纸把自己看到的奇怪景象告诉了系统,系统也觉得奇怪:“从你描述里来看,好像是偏向于末世本。”
“末世本是什么?”乌纸好奇地问。
系统解释道:“末世本是以末日为主题的副本,玩家主要的障碍物就是副本里成片的丧尸。同时因为末世本的特殊性不会出现灵异事物,按照你的描述来看只有末世本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明白了,“那么现在的副本会突然变成末世本吗?”
系统斩钉截铁:“绝无可能,别担心。副本世界也许会自行演进,但绝对不会出现两种类型副本交融的现象,我会给总局写报告书说明这件事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缓缓走回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咦?”乌纸难得有些慌乱,“人都不见了。”
系统让他看看课表,乌纸发现这是体育课。
“啊……那我下去吧。”
这个高中很大,比乌纸过去待的那个小破学校要好很多,他走到操场都要花十分钟。高三的体育课很难得,体育老师也没有什么要求,大概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了,但他们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看书而已,全都找了一个树荫翻着手上的资料。
除了一些男生选择去球场。
乌纸小声对系统道:“这个学校应该是寄宿学校吧。”
系统:“当然。”
乌纸小声道:“可以去宿舍里看看吗?”
挂着空档实在是很难受。
系统却劝他不要:“学校不是有很严的规章制度吗?你看你连天生的卷发都要拉直,宿舍楼的进出应该也是有特定时间的吧。”
乌纸想了想:“有道理,那我们去天台吧。”
系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它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劝下乌纸,只能看着他执拗地爬上了楼顶。
像这样的学校天台,大门自然是锁着的,只不过大门很旧很破,而且挂着铁链锁头的大门地方有缝隙,凑上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天台的样子。乌纸没有钥匙,自然进不去,于是他就着那条缝隙往里看。
此时是白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乌纸努力地不断变化角度,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他只能不甘心地放弃了,回过头时却被一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
数学老师凑得很近,“你在看什么?”
乌纸不确定这是真老师还是假老师,他声音发紧,感觉说话一时间变得十分困难:“我……想来吹吹风。”
“吹风?”数学老师轻哼一声,“理由也不编点好的,你其实只是对那些跳楼的学生好奇吧。”
乌纸不敢说话,数学老师越过他,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我不理解你们这群孩子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那么好奇,既然你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
他推开了沉重的铁门,锁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乌纸看了进去。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突兀的是所有的围墙都被加高了,乌纸先前蹲在地上看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加高的围墙几乎有两个他那么高,数学老师走在前面絮絮叨叨:“什么都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唉,碰不到的游戏也要玩,甚至都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
乌纸捕捉到了“游戏”,连忙出声问道:“老师,什么游戏是碰不得的?”
数学老师回过头,他那张英俊温润的脸突然间拉长变大扭曲起来,“当然是会招来我的游戏!”
“!”
乌纸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天台的铁门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他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了,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声音,乌纸呼唤了几次它也没有回应。
而楼梯间也异常地安静起来了,乌纸浑身汗毛直立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楼梯口,那里渐渐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走了上来,他拿着扫把,脸上还有着一个青肿伤痕,身上的白色校服也有些脏乱,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到乌纸时他有些惊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乌纸不确定他是不是人,决定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扫把,“我是来打扫天台的。”
乌纸说:“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拿扫把。”
少年笑了笑:“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检查的。”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只是这一次天台里面的景象就与乌纸先前看到的不同了。天台的围墙并不高,只到乌纸的胸部,没有那些夸张的加建围墙。大概是之前下了一场雨,围墙周围有些积水,地面也有些湿润。
而在大门略突出的屋檐下有人放了一张床垫。
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身侧的少年很自然地拿起扫把将床垫附近的积水都扫到围墙边去,他做得很熟练也很快,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席子周围就没有了水液。乌纸问道:“为什么要扫水啊?”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你也是来做打扫的吗?”
乌纸红着脸:“对不起,其实我是来偷懒的。”
少年把扫把放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床垫上,拍了拍垫子示意乌纸也坐。
乌纸坐到了他身边,两个热热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少年问:“你叫什么?”
“乌纸,你呢?”
他却说:“不重要。”
乌纸有些生气,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抱住了,“给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我很久都没有和人拥抱了……”
乌纸靠在他怀里,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药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只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无法挣脱开。忽然间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乌纸低下头去看,一瞬间猛烈地抬起头:“你硬了?!”
少年却像是装不住了一样,手胡乱地摸进了乌纸的衣服里:“对不起……你身上好香,让我摸摸可以吗?我只摸一下……”
乌纸挣扎着,面红耳赤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不是,你等等……呜!”
少年精准地恰上了他的奶子,甚至卡着乳头研磨,乌纸瞬间就软了腰,被他抱在怀里撩起了衣服玩弄,“好软……你的奶子好可爱……你是女孩子吗?”
乌纸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许你摸了。”
少年很快就道歉认错,手上的动作不停,把乌纸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揉得乌纸的奶子热热的有些发胀,这个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像是经常拿什么重物一样,磨得他的奶头有些刺痛,但又忍不住挺起了腰向少年索要更多,直到奶头被玩得红肿了起来少年才放过了他的奶子。
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的手渐渐往下摸,顺着乌纸细腻的皮肤缓缓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乌纸一个激灵,“你不是说你只摸摸的吗?”
少年却说:“对啊,我还想摸摸下面。”
乌纸有些生气:“你怎么……嗯哈……不要揉那里。”
肉蒂被人瞬间袭击了,少年把这小小的一粒的骚豆卡在了自己的手指里,两个手指夹着这里来回搓弄,过电一样的刺激让乌纸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部剧烈弓起,又被迫放松,抓着他肉蒂的坏人始终没有放手,一直以超高强度的揉弄让乌纸直接被玩到了高潮,穴里喷出来几股淫水,身下的床垫立刻就湿了。
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就知道了。”
在乌纸要追问的时候,他又趴下去继续睡觉了。
乌纸气得推了他一把。
系统:“不如就听他的,等回了宿舍?”
乌纸没有办法,傅忍玉看起来起床气很大的样子,只能按下不表。
晚自习结束时,傅忍玉醒了凑过来:“阿姨查完房后你来607找我。”
乌纸点点头,按照系统的指引回了宿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人住在609,一推开门便感到很冷清,四张上下床中只有一张是有放床铺的。乌纸好奇地问系统:“我怎么还有待遇啊?”
系统:“……不知道啊。”
乌纸找了衣服去寝室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澡,按照傅忍玉说的,阿姨查完房后,他就悄悄跑到了走廊上,轻轻敲了一下607的门。
傅忍玉打开了门,他们宿舍里面已经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很暗的灯,中间狭小的走廊上放了一张床上桌,乌纸只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稀看清桌子上的是几副扑克牌。傅忍玉把他拉了进去,回过头说:“让乌纸替我吧,我今天可没兴趣。”
他的舍友们“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个像是带头的人不太高兴地说:“那行吧。”
“乌纸你进来吧。”
乌纸应了一声,走进了607,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他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沁出来的冷。几个人挤了挤给乌纸让了一个地上较暗的位置出来。只是灯光太暗了,乌纸看不清到底有几人,这个学校的宿舍诡异的漆黑。
黑暗中,有一个人问:“你知道抽鬼牌吗?”
乌纸说:“知道。”
那人欢呼道:“太好了,我们就玩这个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五副牌,只留了一张小鬼牌,又数了数牌量,剩下的都放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人像是经常玩纸牌游戏一样,洗牌的动作很熟练,“哗啦啦”几声,那张小鬼牌没入了几百张扑克牌里,他开始两张两张发,最后乌纸手上有10张牌。
这个桌上有几个人在玩游戏?
乌纸的视线在黑暗中一一略过那些看不清脸的人影,他大致数了数,像是有九个。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下家抽上家的牌,上家被抽完牌之后可以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不是鬼牌的丢在中间的桌子上,一轮轮抽牌,一轮轮减牌,最后所有人都剩两张牌的时候不减牌,直到最后一个人抽完即可明牌,这时鬼牌在谁手上谁就判输。
眼下鬼牌并不在乌纸手上,但他也不敢放心,微微坐直了身体,等待着上家把牌递过来让他抽,他抽了一张,翻过来时心里一颤。
鬼牌!
上家丢出一张牌:“红心5。”
他强制着镇定,将牌背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牌上来回滑动,在鬼牌上停留几瞬,最后抽走了一张黑桃7,乌纸丢下一张牌:“方块2。”
鬼牌依旧捏在他手里,他浑身微微发颤,像是错觉一般,好像有人从身后伸出手抱住了他。乌纸似乎紧张得感官出来一些问题,直到那双手摸上他的乳房他才意识到不对。
“啊!”
他没忍住短而急促地小声叫了出来,抽牌的人人停了下来乌纸感觉他们好像在看自己的方向:“乌纸,你怎么了?”
“你要退出吗?”
“退出是会有额外的惩罚的。”
乌纸苍白着一脸,那双手仗着黑暗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伸进了薄薄的睡衣中,冰冷的指尖捏着娇软的乳肉玩弄,但乌纸只能说:“……没事,继续吧。”
他们继续抽牌,乌纸抓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但抱着他的人只是捧着他的乳房掐揉几下,饱胀的快感从乳房上传来,乌纸便受不了地猛地躬身,制止的动作也开始变了味,像是催促着要得到更过分的玩弄一样。
乌纸从鼻腔里哼出了几丝呻吟,玩弄着他的手有一只往下滑,乌纸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抓着那只往下伸到手摇了摇头,可小奶头被猛地掐了一下,快感一瞬间便让乌纸软了腰,那只手也如愿以偿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乌纸用气声抗议道,他紧紧夹着的腿却很快就被分开了。
他感觉粉茎被人摸着撸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就直接越过这里,摸向自己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容易地揪起小小的肉蒂,指尖拨开了小孔上的那一点点皮肉,摁在上面快速地抖动手腕,指按揉着敏感的花蒂头,乌纸浑身都发颤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扑克牌,几乎要把薄薄的纸张抓烂。
他咬着牙抵抗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催促:“乌纸?”
乌纸勉强地伸出手,“嗯……好……”
他随便抽了一张,上家丢出一张牌:“黑桃10。”
乌纸把牌递给了下家,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下家的手指再一次在自己牌面上来回移动,身下被人揉搓阴蒂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身后的人像是嫌弃他的裤子不方便,趁他跪坐起来递牌的时候扯下来他的裤子,强迫他岔开了腿跪着。那人的手没有了裤子的阻挡后,手指摁在乌纸肉蒂上的动作更快了,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乌纸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花穴里打下了一大滩淫水,全都泼在了他没脱完的裤子上
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牌,有人催促道:“乌纸,丢牌啊。”
“啊……抱歉……唔……”
乌纸艰难地丢出来一张牌:“梅花8……呜哈……”
不小心露出的呻吟没有被察觉,他们继续抽牌减牌。
乌纸已经被玩得向后翘起了屁股,玩弄自己的手来回摩擦着乌纸的花穴穴口,从肉蒂挂过打开的穴口,又在穴口的嫩肉上停了下来,他拨开了阻碍穴口的两片肥厚花唇,手指试探地压了进去。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太刺激,乌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黑桃5,鬼牌是不是在你手上?”
“怎么可能,说不定在你手上。”
“方块9,你猜在不在我手上?”
……
他们边抽牌边玩笑的声音传来过了,乌纸却已经被人插了三根手指在穴里驰骋。他的腿都快跪不住了,弯着腰忍受着被手指戳刺穴里敏感点的快乐,小穴被插得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但是桌上的人好像都听不到一样,依旧是谈笑着继续。
上家的牌又递了过来,乌纸抽了一张。
呜哈……里面又被、又被戳到了……水好多……会被听的吗……
“梅花a。”
嗯嗯、不行不行……好爽好舒服……唔好过分……在、在这么多人面前玩自己……哈啊……
乌纸递了牌给下家,下家抽牌,他随便抽出了一张牌丢出去:“黑桃……9……哈啊……”
玩弄小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了,乌纸红着脸被插得屁股完全翘了起来,手指齐根没入又齐根抽出,在他的花穴里不断地转动手腕戳弄着g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小穴里积累着,终于,乌纸再一次被上家叫自己名字抽牌的时候,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噗呲”一下甚至喷到了前方的桌子上。
喷了呜呜呜……好坏要被发现了……会被他们轮奸的……好坏好坏嗯额啊啊啊……
但大家都没有注意这突如其来的水液,乌纸伸出手抽走了一张牌,上家丢牌:“红心3。”
乌纸喘着气,小穴一抽一抽地喷出剩下的水液,那只手自然也被淋得湿湿,他又摸上了乌纸的肉蒂,带着淫液的手玩得乌纸的肉蒂滑溜溜,甚至揉出了淫乱的声音,乌纸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抚上了肉蒂,再次被快感掌控了。
啊啊啊……好快好快……不要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揉了……小荡妇要坏了要坏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呜呜呜……会被按在地上轮奸到坏掉的……
他胡乱地摇着头,咬牙伸出了自己牌给下家,下家的手指放在了鬼牌上,在乌纸期待的目光中,抽了出来。
身下的玩弄突然间又加快了,短短几秒内,乌纸再一次喷了出来。
他艰难的丢出来一张牌:“嗯哈……梅花q……唔……”
在他丢出牌的那一刻,下身的手好像不见了,徒留乌纸颤栗地喘息。整个阴部都麻掉了,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穴口被玩得媚红,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挂着水液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媚香。乌纸红着脸拉起了裤子,温软的肉臀被宽松的睡裤包裹了起来,只有裤子下微微颤抖的媚肉臀肉还在昭示着什么。
应该不会……再抽到鬼牌了吧。
乌纸天真的想着。
在玩到最后一轮抽牌时,乌纸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上家递来了几张扑克牌,乌纸的手指在三张牌之间来回游动,迟迟下不去手,直到上家不耐烦道:“快一点。”
乌纸这才不情不愿地抽了一张,牌面上赫然是对着他微笑的面具小鬼,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拿不住牌。上家嬉笑着丢出了一张牌,手上还有一张牌悠闲地给自己扇风,乌纸整张脸都白了下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底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该死!
乌纸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喉,把自己手上的三张牌的牌背面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三张牌上来回移动,乌纸精神都紧绷了起来,突然间有人坐在了他身后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乌纸的惊吓声被下家抽出了一张非鬼牌的欢笑遮住。
他颤抖着手丢出了剩下的一张红心a,捏着那张鬼牌跪坐在原地。
游戏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身后有什么人低低地笑了,笑声异常渗人,湿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在乌纸的后颈上,骨髓深处仿佛都是冰碴。他的手摸进了乌纸的睡衣,极地的温度袭向敏感的奶子,乌纸浑身一个激灵,前方就是桌子,后方便是那个东西,他甚至毫无躲避的地方。
乌纸只能细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最后一个人丢完了牌,最初洗牌的人说:“把牌都亮出来吧。”
他们纷纷伸出手,展示自己的四色扑克牌,唯有乌纸手上是黑白的小鬼。洗牌的人说:“哎呀,真可惜,你被罚下场啦。”
乌纸“嗯嗯”地点头,想要把鬼牌放回桌子上,借此摆脱掉身后的东西,但洗牌的人却拿出了一张新的鬼牌,“你拿着那张牌吧,黑漆漆地看不见,要是有人又悄悄上场扰乱秩序就不好了。”
不!
乌纸来不及拒绝,就被身后的人急切地捂住了嘴往后拖,他原先的位置很快就被游戏里的上下家瓜分了,不留一点缝隙。拖着他的人把他抱到了离门最近的床铺上,他被压在了别人的被子里,冰冷到犹如小蛇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乌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舌玩弄。
“唔……”乌纸在黑暗里微弱地拒绝着,他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别在这里……有人……”
他用气声向着身上的东西恳求,但很明显完全没有用,乌纸的睡裤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里,他被压在床褥上,两根手指被捅进了湿漉漉的穴里,快速地戳弄起了敏感点,乌纸捂住了自己的嘴,腿根剧烈地颤抖着,穴里水液喷薄而下,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乌纸侧躺在床上,手捂着嘴微微喘气。他感到一根粗硬冰冷的肉棒抵着自己的穴口。那根肉棒太冷了,比上一个副本吃过的灵体的还要冷得多,像是寒冰一样贴在穴口。小穴因为这样的刺激激烈地收缩几下,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暖热的淫液想要温暖这根肉棒。
肉棒的主人捏着这根刑具,在穴上拍了拍,又将龟头压在了肉蒂上恶意往里顶了顶,乌纸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了,穴口一张一张淫靡极了,像是渴求被大鸡巴横冲直撞进去。
他的衣服已经被掀起来了,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一些轮廓,两坨软肉上都是被男人亵玩过的红痕,乳粒俏生生地硬挺在雪肤上。身上的人掐着乌纸的胸,手指指腹按在奶头上,下身缓缓沉身,大肉棒就这样压进了乌纸的穴里。
乌纸无声地抖了抖腿,浑身瞬间就陷入了被进入的痉挛快感中,他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颤抖着被人拉开,大鸡巴在穴里直直地冲进了子宫中,压在子宫里不停地操干。戳刺得宫颈一直在收缩着,甬道里水液不断,流出穴口又被囊袋拍在了穴上,发出了极为淫靡地“啪啪”声。
媚肉上的褶皱不断被冰冷的器物擀开,乌纸捂着自己嘴,呻吟声全都堵了起来。
好快好冷……小穴要被干坏了呜呜呜……不要干、干得那么大声……会、会被发现的……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了、大鸡巴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又要喷水了……可是子宫好舒服啊嗯哈……麻麻的好舒服好想再被撞一下……啊啊啊又撞到了好喜欢!——……呜哈还想要、还想要……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宫、子宫要化掉了……
好舒服、好喜欢……想一直被干这里,宫口酥酥麻麻的……好像要被干进去了……大鸡巴好大啊……呜呜呜呜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不要!……
肉棒一直抵着子宫重操,干得深处的子宫口媚肉外翻,张开了一条小缝,立即就被一直压着磨擦的龟头注意到了,被小穴煨得有些温度的鸡巴瞬间便顶着那条小缝极速干了起来。子宫口受不了这样的撞击,缝隙被撞开了,龟头卡进了集富弹性的宫颈处。
乌纸好像听到了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但他的感官好像都被酸软的子宫夺走了,浑身因为宫颈的刺激开始了猛烈地颤动,乌纸双眼泛白,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开始松力,喘息声溢出了嘴角,高潮席卷了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流了满脸。
穴里的鸡巴没有动,一直到乌纸缓过了这段高潮,大鸡巴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肉棒鞭挞着花心,乌纸听到身上的人低声说:“抱你到他们附近去操好吗?”
乌纸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下身细密的操干让他差点失声尖叫出来。他只能抓住放在身上的一只手,胡乱地摇着头小声恳求道:“不要、不要……呜哈不要去他们面、面前前……会被玩、玩坏的……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
他的小穴夹得很紧,身上的人低喘了一声,乌纸听见他好像笑了一声,自己便被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乌纸害怕得蹬起腿来,挣扎的力度大到身上的人差点抱不住他,只能拍了拍他的屁股:“乖一点,否则我把你丢到他们中间。”
乌纸瞬间乖巧了下来,他都不敢去想自己被丢到中间会遭受什么,小穴可接受不了那么多人的轮流操干。那人抱着乌纸转了一个圈,像是被小儿把尿一般,插着肉棒的穴口站在那些人的身后,乌纸的被大肉棒插着的穴口就这样对着那处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地方。
乌纸捂着自己的嘴,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下身又开始了操干,龟头在子宫里快速颤动,鸡巴不断地磨过媚肉撞到子宫内的媚肉上,小穴被操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乌纸咬着自己的唇,但依旧从喉咙里溢出了憋不住的呻吟。
“梅花6!”
呜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不要……这个姿势操得好深啊子宫都被干软了……呜哈他们是不是听到了怎么不说话……啊啊啊不要看过来……小荡妇会被他们拖到中间去轮奸的……不要、不要……
“方块4。”
不行了、不行了……好像要喷了呜呜呜……啊慢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拜托、拜托呜哈……
“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鬼牌?”
不对……不对好像真的要到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呜呜呜……
穴里的快感不断积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乌纸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大鸡巴以超高的频率在穴里顶操着。只是抽插了百来下,乌纸就浑身痉挛地达到了高潮,粉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大波大波的淫水从穴里打出。
大肉棒突然间抽了出来,改成了两根手指在穴里剧烈地抽插,乌纸重重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穴肉一收,在放松时淅淅沥沥地水液从穴里喷了出来,甚至喷到了桌子中间。几大滴水液落在了被灯照着的扑克牌上异常显眼。
“那里来的水?”
“漏水了?不应该啊……”
乌纸捂着脸,穴里一抽一抽地喷完了剩下的水液,围着桌子的几个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人说道:“可能是谁喝水没注意吧。我们继续。”
喷、喷出来了……呜嗯好羞耻……全都喷到扑克牌上面了呜呜呜呜……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哈又开始干起来了……
穴里被玩出了“咕啾咕啾”淫靡的声音,乌纸迷离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群,直到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间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什么水声?”
桌上的欢声笑语再次停了下来,好像他们都在四处看寻找水声一样。
乌纸的脊背瞬间僵硬了,小穴猛地绞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鸡巴被死死夹住的穴咬出了精液,他放松地抱着乌纸的腰,冰冷的液体打在了乌纸的子宫里。一直过了几分钟,大概是桌上的人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继续欢乐的玩牌。
乌纸这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他手上原先不知丢到那里去的鬼牌回到了手中。乌纸福至心灵地低头,牌上的小鬼被一阵黑色的火焰烧过,扑克牌顷刻间变成了空白。他忽然间感到眼前恍惚,再回神时自己站在了607的门外。
走廊里惨白的灯一闪一闪的,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呜呜作响,乌纸害怕极了,踢踏着拖鞋跑回了609。
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后,乌纸躺在了小床上,他不敢关灯,看着眼前白色的灯等待睡意。
系统说:“睡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乌纸放心地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他被惊醒几次,但实在无法从困意中挣脱出来,裹着被子一觉睡到了系统叫他起床。
“乌纸!乌纸!”系统叫道,“起床了,要迟到了!”
乌纸翻了一个身:“再睡五分钟……”
系统无奈道:“没有五分钟了,你已经睡过三个五分钟了,再睡一个五分钟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乌纸猛地一个起身:“什么?”
床头的小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6:28,乌纸翻身下床,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很多。他含着牙刷抱怨出声:“最讨厌高中了,每天都睡不够。”
系统说:“快点吧,还有十二分钟早读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