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晏明修有xig瘾,苏莫有。
晏明修看见小学弟要逃,抓住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阴毛里,一晃一晃地加快套弄的速度,终于噗嗤一声满满地射进苏莫的喉咙里。“咳咳咳咳咳…呕…呕呕…”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精液,苏莫无法接受的急促咳嗽起来,腥浓的气息席卷了翻涌的胃液。苏莫抠着喉咙,跪在地上想要把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晏明修绕过他,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学长生气了吧。”苏莫一边咳嗽一边难过的想着,忽然被一个温热的轻拍消除了心中的难过。晏明修拿着一杯水,放在苏莫面前,“喝一口,慢一点。”
苏莫接过水杯,咕嘟咕嘟的灌下一大口,突然呕的一声,又吐了出来。“都说慢一点了,我再给你接一杯。”晏明修拍了拍苏莫被淋浴湿透的衣服,起身又去房间里给他接了一杯水过来。“衣服都湿了,伤口疼吗?”苏莫摇摇头,看晏明修裹在浴巾里的肉茎还牢牢挺立着,软着身子托着丰满的胸部贴上晏明修的腿间,“学长,我帮你再弄弄吧,你还胀着呢。”
晏明修无奈的看看自己毫无软下势头的阴茎,苏莫一颗接一颗的解开身上的扣子,早被扯烂的束缚带已经无法阻挡呼之欲出的奶子,苏莫隔着浴巾用乳房挤压着晏明修的肉棒,帝王般的视觉体验让晏明修不能自禁的轻呼出了声。
洁白的浴巾掉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晏明修脱下身上的遮挡物,勃起的阴茎傲然挺立在苏莫胸前,苏莫学着原来在网上看过的情趣视频,合拢了乳房来回摩擦着晏明修的阴茎。晏明修扶着肉茎,用马眼逗弄着左边的乳粒,乳尖上细小凸起的软组织摩擦在肉眼上,爽得肉棒弹了一弹,“嗯…哈…”苏莫乳尖被戳,体内淫欲的按钮好像找到了开关键,水蛇一般的扭动着腰肢,想要晏明修戳得更用力一点。
“学长…右边,右边也要磨。”晏明修有趣的看着苏莫,回忆着之前他躺在哥哥床上的骚浪的模样,指甲掐了一把他右边的乳尖,不带歧视的轻骂了一声:“骚货。”
“我不是骚,学长…”喜欢你的这句话又一次哽咽在苏莫喉咙里,他激动的捧着两颗嫩奶子,任晏明修磨得他稚嫩的乳尖全部都破了皮,又献上自己的乳房夹紧炙热的肉棒,飞快的在乳沟中冲刺,揉弄着。苏莫淫荡的伸长舌尖,舔了舔每次都能冲到自己脖子上面的肉冠,精液的味道又开始渐渐浓郁起来,舌头沾着马眼上的泡沫,腥膻的味道尝起来,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反复挺弄了一阵,晏明修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他用力掐揉着苏莫的乳房,挤压自己的阴茎,原本d杯的奶子被挤成f杯,饱满的软肉被挤成连绵起伏的乳浪。苏莫的乳房被肏得生疼,又不敢喊痛,眼角噙着晶莹的泪水,好几滴忍不住沿着脸颊滑落到下颌骨处。渐渐的,疼痛中产生了一股带电的酥麻,苏莫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自带淫荡,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干,竟然在这种粗暴的乳交中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因为他射了。藏在腿间的小阴茎一突一突的射出了浊液,混着浴室的水滴,悄悄的流向下水道,苏莫的体味不浓,沉浸在性欲中的晏明修根本就没有发现。
苏莫的身体被肏弄到发抖,他舌尖打着颤的呻吟出了声,充满淫欲的娇喘刺激着晏明修的神经,他龟头大涨,突突的磨蹭几十下激射在苏莫的乳房上。“呼…呼…”胜过飞机杯百倍的乳交暂时抚慰了晏明修的性欲,他喘着粗气,拉起苏莫的身子,一下子就吻在他的唇上。苏莫的嘴里还留着晏明修精液的味道,晏明修吸着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苏莫睁大了眼睛,感受着呼吸和律液被这个性欲强劲的男人所掠夺,晏明修迷人的眼睛就近在他的面前。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晏明修伸手开始脱苏莫剩下的衣服,“学…学长。”苏莫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往后退了几步,他还没准备好把这副被晏岚山玩弄过的身体彻底展现在晏明修面前。“一起洗,洗完我替你上药。”晏明修按了几下沐浴露,随意涂抹在苏莫身上,打开花洒替他冲淋。
晏明修没有替人洗过澡,但他想在自己下一次勃起前赶快结束着荒唐的性爱,他知道今天苏莫的阴部被扩阴器弄过,需要消炎杀菌,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去房间拿过刚才买好的药物口袋,从里面翻出棉签和碘伏,“背后的伤口我替你处理好,这里还有瓶杀菌洗液,你待会自己弄弄吧。”
晏明修关上浴室的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摸着怦怦直跳的胸口,他还要治病,还要找哥哥复仇,没有时间想这么多感情的事,但苏莫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之前无法想象的。他翻出外衣口袋里的那盒药剂,不多了,只有十来颗,加上租房和生活费,他可能再也不能负担高昂的药价。他翻身倒在床上,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刚才慰藉也太过舒服,他想也没想就沉入黑压压的梦乡。
第二天,晏明修醒来后,看见苏莫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面色通红,呼吸还有些急促。晏明修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可怜昨天受凉发烧,可能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晏明修看了看隔壁没有被动过的被子和枕头,原来他们两个睡了一夜呀。晏明修轻轻搂着苏莫的身子,让他靠在枕头上,自己起身匆匆的去浴室漱洗,开门下楼给苏莫买药。
“咳,咳。”苏莫睁开酸乏的眼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学长已经离开了。他泄气的回到床上,用双臂环绕住膝盖,头埋进两腿中间,“咳咳咳,咳。”苏莫觉得身体无力,脑袋胀疼,但这些都比不上他此刻的难过。爸爸被逼债,他又被抵押给晏岚山那个恶毒的男人,原本惊恐的以为这辈子都逃不出晏岚山的桎梏,结果阴差阳错又被卖到夜总会,好不容易才遇见黑暗中的阳光——晏明修学长,长夜刚过,学长就不见了踪影,正在苏莫抱怨命运的时候,咔嚓一声,酒店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苏莫以为又是晏岚山的人过来找他麻烦,他惊恐的躲进厕所里,紧紧地反锁上门,“别!别过来,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过来我就报警了!”晏明修以为苏莫睡醒后后悔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看来是被他超乎常人的欲望吓到,终于想明白要和他划清楚界线。果然自己的瘾症是不配得到正常人理解的,晏明修默默的把自己买回来的退烧药和早餐放在桌子上,“我不会碰你的,我走了。”说完拉开门准备离开。
苏莫听外面说话的是晏学长,赶快打来门,冲了出去,他趁晏明修关上门前从里面拉住门把手,“学长,别走!”苏莫甩开门,从后面抱住晏明修的身体,“学长,别丢下我,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我不知道是你…”晏明修想要转身,但发现背后的苏莫把自己缠得死紧,根本没办法扭动,他等苏莫哭够了,才转过身用衣袖擦了擦他的眼泪,“我现在也无家可归,你不让我走,难道跟着我吗?”
苏莫并不知道晏明修是晏岚山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晏明修所说的无家可归是什么情况。心心念念的学长就在眼前,苏莫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跟你,学长,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苏莫边说边在心里默念道:“我还欠你好多好多的钱,学长,多到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还,如果你能接受我,我愿意用我的一辈子来还欠你的债。”
晏明修当然听不到苏莫的心里独白,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苏莫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怪物。他敲了敲苏莫的头,“行,那就先吃药,我还给你买了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待会我们去租房。”
晏明修和苏莫身上都没有什么行李,所以搬家很快也很简单,晏明修租了一间学校附近一室一厅的房子,卡上余额不多,苏莫又身无分文,他要精打细算的花。幸好出租屋里家具家电都是配齐的,节约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学长,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以后…我们睡在一起吗?”晏明修根本没有意识到苏莫提出的这个问题,他忽然想起治疗性瘾的药快没了,失去药物压制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以后我睡客厅,你睡卧室,我把客厅改一改,弄成两个房间。”苏莫以为过了昨天,他们的关系至少可以上升为性伴侣,没想到学长还是要和他分房睡,他支吾了一阵,还是怯怯地开口道:“学长我们一起睡卧室吧,你有需求我可以帮你解决的,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苏莫的直线球直接打在晏明修的神经上,他不是没有触摸过苏莫身上柔软嫩滑的肌肤,和那对丰满弹性的乳房。晏明修略带侵略的把苏莫咚在客厅的墙上,“你知道在我身上惹火是什么下场吗?”苏莫呼吸急促,酥红着脸道:“和我做吧,学长,我愿意!”被压到墙角的苏莫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差一点就要和陌生的男人做爱,差一点就要变成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如果是学长,他可以。
晏明修的手滑过苏莫的鬓角,伸出舌头轻轻舔咬他的耳朵,“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现在给你机会逃还来得及。”苏莫转头吻住晏明修的唇,“我不逃,跟着你我哪里也不去。”晏明修瞳孔微缩,掐住苏莫的下颌骨,“这可是你说的。”说完撬开苏莫柔软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套取着他甜蜜的甘露。
“学长…啊…”
“别叫我学长,叫我明修。”晏明修似乎更喜欢听到苏莫叫他的名字,他解开苏莫的衣服,握住那两颗令人爱不释手的奶子,吮吸着奶孔,看着苏莫一步一步沦陷于情欲的样子。一股热流经苏莫的小腹很快扩散于他的全身,他知道这不是发烧,但比发烧来得还要猛烈。他抚上自己的奶子,像哺乳一样希望晏明修吸得更用力一点,欲望的酥麻沿着细小的奶孔被无限的放大,渐渐变得失焦。
刚开始晏明修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的欲望,可越到后来越是觉得两颗睾丸涨得疼痛难耐,他摸了摸苏莫的内裤,小阴茎也在悄悄的抬头,还不够湿,或者说还湿得不够插入。晏明修拉起苏莫内裤的两头,把它绞成一条线,镶在花唇中反复勾磨,拉蹭着娇嫩的阴蒂。苏莫抬高一条腿,踩在沙发的坐垫上,背靠着晏明修,被他肆意的玩弄着花穴,等到内裤摩擦出了汁,晏明修脱下湿透的内裤,让他躺在沙发上。苏莫腰部悬空,屁股下面是拱起的沙发扶手,阴穴和屁眼毫无阻碍的绽放在晏明修面前。
苏莫并拢大腿,想用手去遮挡暴露在外面的生殖器,被晏明修拦住,“别遮,我想看。”晏明修昨天刚在哥哥的门外看过苏莫这副完美的酮体,没想到今天就能近距离观察。精巧可爱的阴茎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充满血色的微微扬起,神秘的女穴掩藏在一片黑色的阴毛丛中,只要稍稍扒开底下的毛发,就能看到佛手样式的女穴上面长着一颗水滴形状的花阴蒂,肥厚的的花唇配上青少年才有的阴茎,一种奇异的美感深深的冲击着晏明修的视觉神经。致命的尤物正张着他的桃花源等待着主人的侵犯。
“啊…明修…别,别看…”
晏明修听到苏莫动情的叫着他名字,突然气血上涌,心脏莫名的一动,掏出已经勃起的大肉棒拍打在苏莫雪白的屁股上。晏明修分开苏莫的双腿,让他缠在自己的腰杆上,握着发烫的肉棒贴住苏莫的小阴茎,一大一小的两根阳具粘黏在一起纠缠,磨蹭着,越缠越紧,越磨越热。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跟非凡的肉棒,苏莫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小处子摇晃着屁股想要肉棒在他的身体上获得更多的快感,但单靠体外摩擦怎么足够。晏明修握住肉棒,拍打着苏莫的阴蒂,早已流出淫书的花穴一汲一汲地发着浪,“嗯啊,我忍不住了!”晏明修嘶吼一声,原本徘徊在花穴前的肉棒猛的一闷子插进苏莫的屁眼里。
苏莫早已发情,他原以为忍一忍,破苞的痛就会过去,没想到晏明修走了后门。性瘾发作的晏明修虽然知道苏莫是个雏儿,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看着苏莫身上还未消退的伤痕,他本着最后一分理智不插坏苏莫娇柔的女穴,选择操入被浅色的绒毛包围住的肛门。没有被扩张过的屁眼痛得厉害,苏莫的指甲都嵌入了沙发的垫子里,“啊,啊!好痛!明修!轻点,啊,轻点!”
紧致的肌肉缠绕在晏明修的肉棒上,紧紧的阻挠他下一步侵略性的动作。晏明修的肉棒被缠得发紫,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开苞,虽然被潮水般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但也知道贸然进入只会让两人都越来越疼。于是他慢慢的拔出插在里面的龟头,撸动着苏莫的小阴茎,试图转移小处子的注意力。
经验不足的苏莫果然受不了肉棒被人拿捏,他的阴毛虽然茂盛,但肉茎下没有那两颗可以让女人怀孕的子孙代。晏明修额头上大滴大滴的落下欲望的汗珠,探究着双性人神秘的性感地带,突然,苏莫啊的一声扬起脖子,原来是晏明修的手撸到了他的嫩龟头,肉茎一颤一颤的兴奋地吐着泡沫。
晏明修见苏莫情动,争分夺秒地把握时机,在苏莫阴茎高潮的一瞬间,肏透了小处子的后穴。“啊!啊啊,太大了呀…好痛!呜呜呜,我好痛。”撕心裂肺的叫喊顿时响彻出租屋的客厅,苏莫的后穴紧致柔软,虽然没有来得及分泌足够的肠液,但天生适合被男人干的身体居然没有流出一滴血液。
蠕动的肠道一层套一层地按摩着晏明修热涨的阴茎,舒服至极的紧密感让他闭上眼睛,将还露在外面的最后半截阴茎一举插至尽头。“啊哈!那是什么,呜呜呜,明修,我好痒…别插我那点,痛!痛!要死了,又痒又痛。”晏明修的肉棒天生不凡,粗长灵活的阳具第一次肏人就会变换着角度往最深处钻。他感觉龟头抵到肠道内软嫩凸起的一点肉粒,故意往上面顶了又顶。这样甜蜜的折磨让苏莫脚趾都蜷缩在一团,肠道深处传来的酸胀痒麻感反复侵蚀着他的感官,痒,好痒,麻,又好胀,销魂的快感渐渐掩盖被警棍般的阴茎深入的痛苦。苏莫放肆的喊出第一声淫媚的呻吟,晏明修再也无法抵抗,剪影一样的肉棒飞快的在微微挛缩着的后穴里抽送。
性爱的终极奥秘比高潮更令人蚀魂的,是通过销魂至极的交媾令两个心有所想的人越靠越近。晏明修忽然忘记了身下的人昨天还躺在哥哥的床上被插着扩阴器羞耻的被指奸处子膜,今天就被自己肏开了后穴,还淫荡的喊出了舒适的呻吟。晏明修猛肏上百下,忽然邪魅地问道:“很爽吧,骚货,只是被肏屁眼就爽得又要高潮了吧。”苏莫来不及欣赏晏明修略带邪气得俊脸,流着骚水享受着十八年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乐。突然,他浪荡的淫叫一声:“被你肏死了!啊,啊啊啊哦!”小阴茎挺直了甩动几下,稀透得像水样的精液又再次被挤出。
苏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拼命地收缩着屁眼,可前列腺不听使唤的咬着炙热的肉棒不肯放,汲汲的肠液和骚水混杂在浓密的阴毛间,晏明修转着弯的肉棒狠命的继续在后穴里肏送。
天花板好像是白色的,苏莫仰着头,视线模糊的朝上面看着,褐色的瞳孔逐渐涣散,他幻想即使自己被肏死在这间屋子里,晏明修都不会从他身上停下。连绵的快感席卷着苏莫触电般的四肢,晏明修嗯啊的嘶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爆射在苏莫的前列腺上。
白色的浊液顺着生殖器相连的缝隙溢出了穴外,苏莫失焦的瞳孔被敏感点的激射拉回现实,“小安…”迷茫中他听到晏明修好像在叫他的名字,激烈的心跳又再次回到他的胸膛,他缩紧双臂缠上晏明修的上身,“要我,明修。”晏明修从来都没有试过在真人身上能得到如此巨大的快感,他觉得难以治愈的性瘾都似乎得到了缓解。听到苏莫呢喃般的话语,刚射过精的囊袋又变成了两颗硬邦邦的卵蛋,给小处子开苞,晏明修手指滑过沾满淫水的粉色雏缝,值得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