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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女X而不自知师妹撞破现场/他骨子里到底就是个b子

 

这是…苗蛊!

蛊术,源自南疆的一种古老的秘术,深谙此道的蛊师通过培养蛊虫、向人体种蛊来操控他人,而在这些蛊师中,最为超群拔萃,也最狼戾不仁的,便是那些被奉为巫祭的存在。

巫祭的能力远非寻常蛊师所能比拟,他们不仅能将蛊与自身融为一体,使它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成为自己与生俱来的力量,更能以各种奇特的形态将蛊种于他人体内,无声无息,防无可防。

如今,这条以藤蔓姿态所存在的蛊,正是只有大祭司之能才能种下的产物。

苗疆的巫祭,他只有在药宗被囚,沦为药人的日子里见过那一个……

回想起那个巫祭,想到的永远是他那双深邃而狂热的黑眼睛,他说以活人炼药的所作所为,在巫祭们眼中是神圣的仪式,是追求神灵的天梯,但在沈猗看来。

疯子,巫祭全都是疯子。

他体内的蛊,必定是当年那位巫祭的杰作中未涤清的遗孽。

沈猗紧咬牙关,那藤蔓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在他的体内肆意妄为,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颤栗。

“哈……”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在腿心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后,身体微微的僵硬了。

酥、麻、痒…犹如蚁行。

这感受起初是细微的,像是微风吹过绒毛,但很快变得凶烈而持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他在皮肤下躁动,在他的血管中穿梭,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经。

四肢,脊骨,躯干,每一处都仿佛被这股酥麻侵蚀,无处可逃,越来越软,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

腿心像有千万根极细的银针同时刺入,剧痛与酥麻交织,他几乎要喊出声来。

这种痛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不适,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折磨。那种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挠、去碰。

犹豫片刻后,他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盘腿坐了下来,轻轻地撩开下裾,借助宽大的衣袖作为遮挡,指尖颤抖着向下探去。当他触碰到腿心的那一刻,那种感觉却变得更加尖锐和剧烈,仿佛是在警告他:

不要轻举妄动。

沈猗的眉心蹙起,脸色微微发白,他的手指依然探入了,首先触及到的是一片光洁的肌肤,再往下是软垂着的阳物,他微红着颊把它胡乱推搡到一边,不经意间掌心却贴到了另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细腻,那种触感,就像是到了最娇嫩的花蕊蕊心。

突如其来的感觉电流般贯穿沈猗全身,令他心跳猛地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沈猗难以置信地轻轻一捻,两指传来奇异的湿软,湿润如春水的流动,柔软又像是丝绸。

神智在震荡,他却感到一丝疑惑:这是…我的身体么?

沈猗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惘,他发现自己对于这具身体的认知似乎变得模糊起来。

他固然博览群书,藏书阁中也曾读过不下万卷文论典籍,是众皆敬仰通今博古的大师兄,可在此刻,过去的知识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不能为他提供任何关于这朵肉花的信息。

沈猗挪动了下手指,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困惑,突然有了反应,竟现出一个更为滑腻的小口,柔滑,温热,轻轻一摁就会流水,讨好地吮吸着他,引诱着他,邀请着他,对…就这么稍微向里送一送——

一只纤细柔软的手按住了他的肩。

“师兄,你在做什么?”

少女亭亭地在沈猗的身后笑着,她生得一张芙蓉小脸,眼如水杏,檀口含樱,色若朝霞映雪,又似三春之桃;发结双髻,束着两缕淡绛红色丝带,长长垂在颈后,飘曳扶风,一系黄绫腰带,轻粉罗裳,更衬出莹白如玉,神光照人的风采。

不知已看了多久,唇角愉悦地牵起,眼中饶有兴致。

这一位俏丽而灵动的少女,便是破云剑派齿序最幼的内门弟子,也正是沈猗牵肠萦心的小师妹,阿霭月了。

“大师兄,看来你现在不太欢迎我呢?”阿霭月的声音清脆悦耳,笑意也更深了。

那头沈猗在听见阿霭月脆生生的嗓音时,心跳猛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膛中跃出,撞击着肋骨,发出砰砰的回响。惊愕之下,手指却又不慎向深处再入了半指,柔媚的软肉立即紧紧裹了上来,而他简直是灵台轰鸣,惊骇莫名,几乎眼前一黑——

虽然他本就是个瞎子。

在那短暂的一瞬间,沈猗的思绪成了被狂风吹散的枯叶,四散旋飞,无法凝聚。小师妹还活着的狂喜和可能被发现的巨大的恐慌交织,唯一清楚的想法是,绝不能让对方看见。

看见什么呢?看见一向品格端方的大师兄其实私下纵欲又放荡,即使知道师妹身陷险境之中,还不知廉耻地玩弄起了自己的下体吗?

真是让人止不住猜测,师兄那所谓的正派、庄重、复礼克己,都是装的吧。

……骨子里到底就是个婊子,和他父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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