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健身
写完一百遍,安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他发誓李今呈三个字一定会被他从屁股记到脑子再刻进灵魂里,就算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
腰疼,屁股不疼,但屁股上一定被水笔戳了几下,安陶洗了半天,揉的穴口泛红,可对着镜子看,仍旧有几个小黑点儿。
“主人,老板,呈哥,阿呈,”他爬过去抱着老板的腿诉苦,“我屁股洗不干净了。”
老板答非所问:“到底叫我什么。”
安陶打蛇随棍上,连着叫了三遍:“阿呈,阿呈,阿呈。”
李今呈眸色一暗,把人推进浴室:“我帮你洗。”
安陶感觉自己的菊花凉飕飕的。
涂了甘油和免洗的洗手液,李今呈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两根手指在后穴边缘来回按揉,揉着揉着就探了进去。
安陶哼哼:“阿呈,我腰疼。”
“是谁说只要是被操多久都不够的。”李今呈凉凉打断安陶的求饶,“才一下午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主人……”
“今天可以不叫主人。”
不叫主人的下场就是,安陶去驾校练车的时候差点踩不动油门。
科一科二他都低分飘过,今天是科目三的模拟考试,安陶没带眼镜和口罩,肉痛的买了瓶防晒霜。
教练从他身边路过,又走回来:“嗯?你谁啊?”
“安陶啊。”
教练一脸稀奇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整天捂这么严实,我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不过你脸色好多了啊,刚来那天就跟张纸似的,我都不敢骂你,怕你倒下去讹我。”
安陶心想那后来也没耽误你骂我只有悲欢没有离合。
他敏感的问:“你是说我胖了吗?”
教练一巴掌拍他肩上:“夸你呢,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安陶本来就腿软,教练手劲大,差点被他拍地上去。
模拟成绩负785,教练唾沫横飞指着他鼻子骂人:“你以后上路别说是我教的,别人问就说隔壁学的车听见没?我这半辈子招牌都要砸你手上了……”
安陶不信邪地又在场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一个负1150的。
教练脸都绿了,但安陶很开心,他嬉皮笑脸地和教练挥手告别:“明天见啊教练。”
教练看起来想和他再也不见。
回家之后的安陶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胖了?没有吧,脸色到确实是好了不少,毕竟天天吃阿姨做的营养餐,不像以前那么面黄肌瘦了。
他明明就是个唇红齿白腰细腿长一米八二的帅气小伙子,跟胖完全不搭边。
十分钟后,安陶出现在了小区一楼的健身室。
人得有忧患意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胖是迟早的事。
但作为一条合格的狗,除了得摇着尾巴讨主人开心,还得保持自己皮毛顺滑外表可爱,没人会对一坨肥肉感兴趣。
而且万一、万一老板就喜欢瘦了吧唧风一吹就倒的类型呢。
……所以这些玩意儿怎么用?为什么没有说明书?安陶对着一溜黑色的健身器材傻眼。
跑步机和动感单车他还能操作一下,史密斯架龙门架罗马椅这种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拉了两下划船机,又试试下拉机蝴蝶机,差点被引体向上机闪了腰。
专属铃声响起时,安陶简直长舒一口气,扔下那堆用不明白的器材火急火燎地回家了。
阿姨在厨房做饭,李今呈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着,问他跑哪儿野去了。
安陶简明扼要地说了健身的事,李今呈听得直皱眉,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你bi还没到十八,都营养不良了还减肥?”
前半句没听懂,但后半句还是明白的,安陶被捏了痒痒肉笑个不停:“教练说我胖了。”
“不胖。”李今呈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还是得多吃点。”
安陶嗯嗯地应着,心里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就是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的话没一句能当真了,他要真是个胖子老板才不会管他在工地打架是为了什么,只会让人把他轰出去。
所以该减肥还是得减肥。
李今呈也看出来他没听进去,晚饭盯着安陶把饭吃完,才道,“书房也有健身区,不用去楼下。”
安陶有点迟疑:“不好吧,毕竟是书房。”
除了上次送文件,安陶还没进过书房,这种比较私人的地方他一向知道分寸,不过李今呈说没事,重要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
安陶还是不愿意离那些比他命都值钱的东西太近,他手搭着李今呈的肩晃:“楼下的健身器材我都不会用,主人你教我好不好。”
说完又改口:“求求阿呈了,拜托拜托。”
阿呈两个字一出,李今呈的眼神明显变了,安陶想起昨天的惨状,手慢慢松开,转而捂住了屁股。
捂住了,又没完全捂住。
阿姨不住家,打扫完就离开了,安陶在浴室里拿着根假阳具往后面塞,阳具后面有两根固定杆,尾端分别用皮带固定在大腿上。
如果不动的话,其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一走起路,两根固定杆分开就会把假阳具拉出一段,腿合拢又会顶回去。
运动裤是宽松款的,就算走路也看不出异常,但安陶不放心地看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出去,走一步被假阳具顶一下,肉体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无可言说,“阿呈……主人,我们真的要这样出去吗?”
李今呈让他走了几步,仔细看了两遍,点头,“看不出来,放心。”
安陶不是很放心,不过他早做好了室外调教的准备,没多说什么,同手同脚地下楼了。
住的是六楼,李今呈干脆带着安陶走了楼梯。
小区是一梯一户的设计,又位于市中心,能住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住户很少,楼梯更是个摆设。
安陶挪着小碎步下楼,都快忘了要怎么走路。
步子大了阳具拉出的部分就会变长,顶回去的时候感觉就格外明显,步子小了又显得很扭捏,自己也不习惯。
稍微快点阳具抽插的速度也会变快,那感觉就像一边被操一边走路一样,安陶又紧张又兴奋,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但性器还是硬了,又被贞操锁箍着不得伸展。
他抓着李今呈的袖子,指节都泛了白:“主人……”
李今呈明知故问:“怎么?”
安陶脑子一抽,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难得见安陶主动,李今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衫用力拧了一下。
安陶疼的差点叫出来,但那点痛感很快就散了,变成麻麻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要完,不会真被调教出受虐倾向了吧。
但转念一想那也挺好,玩的更开,自己多配合那老板的新鲜感兴许还能保持久一点。
一侧被刺激,被冷落的另一侧就透出不满足来,安陶勾着李今呈的手心,又叫了声主人。
可惜李今呈就像是没听懂一样,只捏着那一侧又拧又捏,每一下都疼得厉害,偏偏乳珠不争气,硬的像粒小石子,另一侧缺只能软软的趴着,安陶哼哼:“主人……”
李今呈收了手,“不是说健身,不去了?”
安陶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不去了想回去挨操,话到嘴边又刹住了车,忍着一身不上不下的情欲下楼了。
健身区没人,安陶挨个试过去,李今呈教他怎么用,如何正确发力避免受伤,又告诉他哪些更适合初学者。
安陶不太分得清什么叫有氧无氧增肌减脂,但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想像举重运动员似的练出一身腱子肉,他只想保持现状。
毕竟老板看中他就是因为一张脸,万一胖了不好看了就容易被扫地出门,不过这句话安陶没敢说。
李今呈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那平时跑跑步做下健美操就可以了。”
安陶听到跑步两个字,脸一下就热了,“主,主人,那我们回去吧,你书房不是有跑步机。”
“来都来了。”李今呈把他推上一台跑步机,替他调整坡度和速度。
安陶真的很想说这个时候可以不用讲究来都来了。
他被迫站上跑步机,一开始的速度是二十,扶着两侧扶手倒也没什么不适,阳具缓慢地抽插着,一下一下顶弄着肠壁,安陶低着头,努力忽视那股异样的感觉,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跑步机上。
身下的阳具忽然震动起来,安陶猝不及防,被震得腿一软,从跑步机上滑了下来,李今呈把他接住,冷酷无情地又把人推上去:“继续。”
安陶欲哭无泪:“主人,别……”
“不是要减肥,减肥贵在坚持,你这还不到一分钟。”
速度逐渐从二十往上升,从三十升到四十,最后停到了六十,不动了。
安陶被迫一点一点提高速度,带得阳具也跟着越来越快,酥麻的感觉让他完全用不上力,只麻木地重复着跑步的动作,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跑步还是被操。
性器涨的发疼,后穴明明塞着东西,心里却很空虚,想要被更大更热的填满。
这还是公共场合呢……安陶抬头还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他气喘吁吁,说不出是羞还是累,体力消耗得格外快,看起来和运动出汗的人没什么两样,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层薄薄运动衫下的身体有多淫荡,含着的假阳具更是又插又震,让人连腿都合不拢。
坚持了三分钟,李今呈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他。
跑步之后不能立刻停下,跑步机的速度被降下来,后面那根东西也跟着慢下来,让安陶更加欲求不满。
他索性直接跳进李今呈怀里,人形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连声叫着主人,仰头一下一下舔着喉结。
这晚安陶入睡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和老板做爱不比跑步更能减肥吗。
在继请安之后,安陶又一项自作主张的想法无疾而终。
科目三安陶拿了92,比他负分还高的兄弟拿了满分,教练一直念叨邪了门了。
他兴高采烈地去公司报喜,并在大老板心情愉悦的时候拿到了特许,能去看何时月。
上次闹的不愉快,也不知道何时月吓到没有,但他俩没怎么联系,何时月怕又被误会给安陶添麻烦。
李今呈说下班去接他,安陶欢天喜地的应了。
已经到了暑假,何时月申请了留校住宿,安陶转了四五趟公交车,到的时候何时月已经在等他了。
沉夜的工资到账了,六位数看得安陶跟做梦似的,还没捂热乎就全转给了何时月。
毕竟是自己挨操挨打换来的,比刷老板副卡名正言顺多了——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这钱依旧来路不正。
可一见面何时月穿的还是上次他买的七十块钱的连衣裙,连杯奶茶都舍不得买。
何时月兴致不高,看起来郁郁寡欢,两人坐在校园的长凳里吹风,何时月道:“桃子,你把钱还回去别跟着他了,我下学期能拿八千块的奖学金和助学金,你不用再给我钱了。等我毕业咱俩就去外地,我可以找个好工作养你的。”
安陶被呛了一下:“只可能是他玩腻了让我滚,我说不跟着他,活腻了?”
“而且……”安陶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好像……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他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就一点。”
何时月一脸茫然:“你喜欢他?你疯了?”
安陶瞬间理直气壮,还十分骄傲:“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他对我很好啊,帅还有钱的大老板,不喜欢才不正常吧。”
“你……”何时月气结,“他喜欢你吗?他就是包养你,所谓的对你好也是顺手的事,你为什么要喜欢他?恋爱脑吗?!”
“他当然喜欢我,不然为什么找我呢。”安陶大方坦然地笑着,“虽然是和喜欢小猫小狗一样,但至少现在他还愿意对我上心不是吗。”
安陶不知道有句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但这不耽误他领老板的情,“月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忍不住呀,他一直都在帮我这还不够吗,你管人家为了什么呢。”
“安陶!他打你!还让你叫他……叫他……他拿你当什么?你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何时月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就因为他有钱,所以你就去给人家当情人,明明再有几个月我们就能好过了,你为什么就这么等不及?!”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何时月所有的火气都停滞消失,她伸手试图挽回什么:“安陶,桃子……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陶起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何时月的手僵在半空,什么都没能抓住。
“何时月。”安陶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你是在说我下贱,觉得我给你的钱脏吗?”
“我是心疼你,怕你受委屈,我也可以养你的啊,我兼职挣钱了,你不用那么委屈自己的。”何时月快要崩溃了,“我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辍学,不用因为几千块钱就到处求人,安陶,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安陶看着她,眼眶红着,“丁妈妈说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管是辍学还是给人当……包括我喜欢谁,都是我自己选的路,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不会后悔。”
两人不欢而散。
他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喜欢老板是错的吗,安陶扪心自问,除了何时月,他就只有这么一个亲近的人,不喜欢他难道要讨厌他吗,可那样除了让自己难受又改变不了什么。
他没何时月有出息,也不懂那么多道理,以前他只想让何时月好好念书,现在除了何时月,他还想能和老板多待久一点,哪怕明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扫地出门,他还是忍不住贪恋这点随时会消失的温暖。
所以喜欢老板有什么错呢,安陶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有人在卖氢气球,拦住了安陶,安陶盯着那簇太阳花团看了一会儿,扫码买了一个。
线缠在手腕上,气球往上飘着,上面画着大大的笑脸,以前安陶根本不会看一眼这玩意儿,现在居然会花钱买,可能是被老板惯出来的毛病。
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小时候明明很羡慕别的小孩子可以拿着它到处玩。
安陶索然无味地解开绳子,气球晃晃悠悠地升上高空。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李今呈。
【at:[图片]气球飞走了,会掉在哪儿?】
【阿呈:会在半空爆炸。】
【at:真可怕。】
没人牵着的气球会爆炸,安陶有点矫情地想,那他和气球也没什么区别,总想找个什么人拉着自己,不然他会不知道飘到哪儿,然后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炸成一堆碎片,变成污染环境的垃圾。
从前是何时月拉着他,现在又多了个李今呈。
可能他天生就是给人当狗的命,非要套上个项圈被牵着才知道该怎么往前走。
气球在天上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然后就看不见了。
安陶百无聊赖地发了会儿呆,想他还真是贱,以前在工地要累死的时候只会想拌面酱能不能再便宜点,现在居然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人果然不能吃太饱。
他找了个地方坐着,这是家火锅店,外面排队的人居然还不少,店门口摆着一张积木桌,安陶拿着它摆起来。
他摆了个城堡出来,桌上的积木都被他霸占了,几个小孩儿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城堡气势磅礴,安陶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他拿出想拍个照,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嗯?没电了?
安陶抬头想找人借个电话,冷不防就有人递过个手机来,他刚想道谢,就发现给他手机的人是李今呈。
安陶挺意外:“你怎么来了。”
李今呈冷冷地道:“你说呢。”
安陶不明所以,用他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夏日天长,现在依旧大亮,安陶一点没发现已经到了这时候,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讨好地搂着李今呈的胳膊晃:“我刚才没留意时间,不知道这么晚了。”
诶不对啊,这又不是公司又不是大学城,他怎么找过来的?
李今呈凉声道:“你玩的倒是开心。”
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李今呈还没多想,毕竟一天了手机没电也正常,但何时月说安陶早就走了,慌里慌张地问他安陶没回去吗,会不会出事,他这才知道两人吵了架,吵的还挺凶。
可能是对孤儿这个群体多少有点偏见和刻板印象,加上何时月也在担心,李今呈就这么被带偏了,还以为安陶真想不开,他根据微信那张图片露出来的店铺找过来,才发现安陶搭积木搭的不亦乐乎,纯粹是他们瞎操心。
李今呈把安陶推进车里,看起来心情极差,安陶被他的低气压吓得不敢吭声,李今呈没理他,拿回手机给何时月打了个电话:“人找到了,没事。”
安陶听得云里雾里,又不敢问,他偷偷摸摸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发现何时月的消息噼里啪啦跳个不停,才知道俩人以为自己想不开。
安陶看完聊天记录,无语凝噎。
我和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的格格不入,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
阿姨得了通知早早就下班离开,一进家门安陶就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玄关就跪下了,他扯着李今呈的裤脚撒娇:“主人我错了,我以后绝对随时注意电量汇报行程。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是么。”李今呈淡声道,“我还以为你跟气球一样飞了。”
安陶想起下午丢脸且矫情的心历路程,有点无地自容。
但他脸皮厚,羞耻了一秒钟不到就抱住了李今呈的腿,尾调缱绻的勾着人:“不是气球,是主人的小狗,只要主人不松手,小狗就一直跟着主人。”
李今呈没说话,扯下领带扔给他,安陶不太乐意,但还是把领带蒙在眼睛上系紧,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他跪直身体,摸索着去咬裤子拉链,李今呈解开腰带,安陶就叼着内裤往下拉,然后张嘴将那个硕大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干涩的柱身磨着嘴角并不好吞吐,安陶就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湿,可李今呈忽然扯着他的头发一插到底,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安陶十分不适,他拼命深呼吸放松,试图接纳那根巨物,可喉咙还是不断收缩着,让他忍不住想吐。
没有抽插操弄,那根性器单纯就是抵在喉咙深处折磨人,安陶甚至能摸到喉咙被顶开撑起的弧度。
他努力适应深喉的感觉,却还是生理性地反胃恶心。
在他坚持不住快要窒息的时候,李今呈终于松开手,安陶刚喘了口气,又被拽着头发一插到底。
反复如此几次,安陶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什么都看不见,领带隔绝了所有光源,也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这么遮光。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李今呈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主人并没有动情,安陶感觉得到。
恍惚间安陶有种错觉,他好像变成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去听去看,只需要安静待在某个角落,等待主人的临幸,供他发泄欲望。
哦不对,他本来就是因为能够泄欲才被带回家的工具,机械类的工具需要保养上油,而他是人,所以李今呈会对他好。
这次插入的时间好像格外的长,安陶努力适应,可坚持的时间明显超过他的极限,他试图推开李今呈,可那根凶器却在喉咙里进的更深,安陶终于忍不住反胃吐出来,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吐了一股酸水。
一半吐在李今呈裤子上,一半吐在地上,安陶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却又被踩住肩膀压在地上,脸抵着那团酸水,领带被蹭下来一半,突然的强光刺得他忍不住眯眼。
“为什么和何时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