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聚会
周且端来了一盘甜点和小蛋糕放到他跟前,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今呈说你爱吃甜的,尝尝。”
“谢谢。”安陶心不在焉地道了谢,看了眼蛋糕,没动。
他其实没那么爱吃甜的,他对吃穿住行都不挑,但自从李今呈给他买过一次蛋糕,他就对甜食有了偏爱。
现在么,没胃口。
几句话的功夫,右边那个已经坚持不住,一串拉珠从后穴滑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听得安陶心头一跳。
输了的sub爬到纪知闲脚边,委屈地说:“主人对不起,意奴输了。”
纪知闲摸了摸意奴的头,笑道:“那你应该去求沈总惩罚轻一点。”
意奴不情愿地摇头,纪知闲笑容未变,只温和地重复了一句:“过去吧。”
可能是在孤儿院里摸爬滚打多了,安陶对危险事物感知的格外敏锐,他莫名替意奴捏了把冷汗。
安陶默默把纪知闲划分成比沈序淮还恐怖的人物,笑面虎什么的最讨厌了,李今呈最开始也这样,那时候他每天都胆战心惊的,小心翼翼地讨好,生怕自己犯了错。
哦他现在也胆战心惊的,不知道李今呈这几天不冷不热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奴也意识到了危险,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到了沈序淮脚边,俯身亲吻他的鞋子,“沈先生,请您惩罚。”
沈序淮啧了一声,旁边的侍应生端上来一盘道具,他挑着看了看,忽然朝安陶道,“喂,小孩儿。”
“小孩儿”这个称呼听得安陶一阵无语:“怎么?”
沈序淮调笑:“要不你来?”
关我屁事啊哥们,以前我顶多被当成py的一环,充当个背景板,主要作用是给你们这些变态提供心理刺激,你让我动手是几个意思?下马威是吗?如果我不动手是不是就一样的下场?
安陶皮笑肉不笑地拒绝:“又不是我赢的,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了。”
沈序淮也没指望他真动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嫌弃地招招手:“那算了,小希,去帮帮你承意哥哥。”
赢了的sub乖顺地爬过去,接过了那一盘道具。
三百毫升的浣肠液被灌进意奴后穴,然后堵上了一个充气肛塞,肛塞是带锁的,外面露着一个小孔,一条链条从中穿过,铐在意奴的两手上,链条只有半米长,手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几乎只能垂在大腿两侧。
手铐和肛塞的钥匙用定时锁锁在意奴的项圈上,时间设定为十五分钟。要么别人帮他开锁,要么等时间结束钥匙掉下来,不然意奴就只能保持着手被锁在后穴的姿势。
按理说三百毫升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可意奴忽然呻吟起来,难耐的扭动腰肢,无助祈求着:“先生,饶了我……”
沈序淮轻蔑地拍拍他的脸:“就加了点催情药和山药汁而已,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这两个东西说不出哪个更让人难受,意奴的后穴又痒又热,浑身上下覆上一层绯红,他小声啜泣着,却不能换来在场任何一人的心软。
沈序淮踢了他一脚:“今儿李总和他的小情人儿最大,你要真是难受,就去求他帮帮忙。”
安陶:……????
非要拉他下水是吗?
安陶眼睁睁看着意奴赤身裸体朝他爬过来,其冲击力不亚于一头成年华南虎朝他狂奔,他强忍住把人踢开的冲动,手在沙发上抓了几下才抓到李今呈。
他也顾不得李今呈最近这几天对他的爱搭不理,拼命朝人使眼色,他不能直接开口落沈序淮的面子,但李今呈可以,李今呈让他收敛点,那他现在只能求助李今呈了。
沙发之间距离并不算远,意奴已经爬到了安陶脚边,额头抵着安陶的膝盖,软着嗓子喊他:“先生,帮帮我吧。”
安陶额角狂跳,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李今呈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安陶抓的有点疼。
他把袖子从安陶手里拉出来,朝意奴道:“过来。”
意奴膝行过去,李今呈扯过他的项圈,把上面的定时锁从十五分钟延长到了三十分钟,然后松开手:“回去吧。”
意奴看起来快哭了。
安陶觑了眼纪知闲,他跟沈序淮聊着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sub被怎样对待。
虽然以前他当侍应生的时候见过类似的场面,但那时候他只是个端茶倒水的工具人,现在身份转变,安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承意。
能出在这儿的,必然都兴趣相投,纪知闲和沈序淮都不在意,李今呈大概率也是一样,更别提最近他本来就开始冷淡自己。物伤其类,兔死狐悲,安陶有些提不起劲。
李今呈递给他一块提拉米苏:“怎么了?”
“……”安陶捏着蛋糕盒子,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感觉他很难受。”
“那你去帮他解开。”
安陶不吱声了。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关心承意是不是真的难受,更没兴趣跟那个处处针对自己的沈序淮对着干。
死道友不死贫道,更别提他和承意不熟。
在药水的刺激下,意奴小声呻吟着,沈序淮踢了小希一脚:“愣着干嘛,没看他那玩意儿都硬的流水了吗。”
小希听话的爬过去,俯身为意奴口交。
前面的快感并不能抵消后面的麻痒,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意奴跪坐在地上,被刺激得泪水涟涟,啜泣声音里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呻吟媚意。
安陶忍不住自我反思,意奴哭起来还挺好听的,如果他也会这么哭,兴许李今呈对他的兴趣还不会消失的这么快。
——算了,谁他妈想看你们现场调教,如果让他去给除了李今呈之外的人口交,他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人的鸡巴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