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日常:请保持你的贤惠(剧情)
下腹燥热啃噬着沈明冬的理智,他强忍着欲望耐心的帮贺夏天做着扩张。
十几分钟后,贺夏天总算适应这股疼痛,后穴内松软下来。
沈明冬抽出被夹得发麻的手指,拉下他滑到脚边的裤子。喘着粗气坐起身,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露出一双美丽狐狸眼。
一边紧紧盯着贺夏天泛红的脸,一边拉过他的手放在腰带上,一脸期待的恳求:“你帮我脱。”
虽然有一点点别扭,但是贺夏天也没矫情,坐起身拉开他的腰带帮他褪下裤子。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做都准备做了,脱个裤子算什么。”
两人坦诚相待后,沈明冬从他身后的枕头下摸出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看到这东西后,贺夏天先是一愣,随即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早有预谋!
沈明冬取出一枚套子塞到他手里,抽回手时还在他掌心挠了一下:“给我戴上吧。”
掌心一阵异样的电流传遍全身,贺夏天像是被他蛊惑一般,一步步跟随他的指示行动。
“躺好。”
被诱惑的人乖乖听话躺平。
沈明冬欺身压下来,摁着他膝盖向上对折,翘首的欲根抵在甬道口兴奋跳跃:“夏天,我进来了。”
贺夏天又羞愧又紧张,身体紧绷哆嗦的厉害:“你话真多。”
“我太紧张了,跟你说说话嘛。”沈明冬一手按在他腰侧,一手扶着肉棒插进他体内:“这次是真的。”
“呃唔!!!”
肚子里像是被一根棍子碾过似的,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贺夏天面色痛苦,嘴里吱吱呜呜地发出痛苦哀嚎:“啊——!疼”咬紧牙,用力地推着身上人:“不行,太疼了。”
“嗬呃——!好紧”沈明冬额头的汗也一个劲地滴下来。甬道太窄,他进入的动作并不顺利。俯身趴在贺夏天身上,用脑袋在他颈间蹭啊蹭的:“夏天,快让我进去吧,我疼”
贺夏天早已泪眼汪汪,夹在他腰侧的双腿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掐着他手臂,控诉罪行:“哈啊!唔劳资也疼!你长那么大干嘛!好疼。”
回应他的是沈明冬用力的顶撞,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身体紧密相贴。
“啊!嗬啊——!艹!”
沈明冬拉开他挡住身前的手臂,按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缓缓抽出一半分身,再慢慢推进去:“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嗯唔——!”随着滚烫硬物进入深处,肚子内一阵翻涌,贺夏天有种想吐的冲动:“肚子,疼”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大手覆在他肚子上揉搓,帮他缓解痛苦:“你别紧张。别怕,我会慢慢来的。”
贺夏天伸手按着肚子上,能清晰感觉到那根硬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动作。抬眼望着沈明冬,苦着脸抱怨:“我怎么放松?昂,你他妈的让我怎么放松?你对自己没点数吗?”
原本在压制暴虐因子的沈明冬,被他这幅可爱样子勾引到,眼中欲火越发浓重:“你自找的。”
下一秒,沈明冬跪起身来,抱着贺夏天的大腿根,耸动的力度凶狠起来。
“呃嗯哈啊!!!”
后穴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贺夏天皱着脸,眼泪在眼眶打着转:“轻,轻点,疼。”
沈明冬像是没听到他的求饶,抬起他的腿架在肩头,提起他的腰。弯腰下压,几乎要把他对着起来。整根抽出肉柱,再猛用力撞击整根进入。
“啊!!嗬唔!!!腰,劳资的腰!”
“停,别动了,呃哼——!”
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逐渐响彻室内。
终于在贺夏天快疼晕过去前,那根炙热物在体内膨胀变粗,随后滚烫液体喷涌而出。
沈明冬趴在他身上缓解空虚,慢慢抽出分身,去掉上面的套子。打结,扔到一旁。
伸手摸到一旁散落的套子,撕开,套上,重新进入冒热气的甬道内,展开新一轮进攻。
“唔!狗日的,就不能轻点啊!”贺夏天无力地攥紧床单,嗓子沙哑的厉害。
“我都没用力,明明是你自己太紧了。”沈明冬抓起他的腿,低头在他大腿根部用力一咬:“还一直咬着我不松口。”
“哼唔你—去—死—吧!”
陶醉怡人的月光透过窗台洒落房间,地板上,是两人灰色欣长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凌晨三点,夜色幽静。
不久前两人刚刚结束一场激烈性事。
贺夏天只觉得浑身跟被碾过一样,酸疼无比。最后累的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半分,头一栽直接睡过去。
沈明冬简单清理掉两人身上的黏腻液体,靠着他躺下。
月光照在贺夏天脸上,如同给他镀上一层朦胧圣洁的银光。
在他身侧的沈明冬始终无法入睡,静静看着他入睡的样子。温柔地吻上他的额头,轻轻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昂!”
昏睡中的贺夏天眼睫忽然一动,紧闭的眸子陡然睁开。顶着一头凌乱不堪毛发拼命往远处顾涌,一双明澈却惊恐不安的大眼望着他,嘴里发出呜咽声:“干嘛?你不会又想做吧?不行不行!”
眼看他要掉下床,沈子悦拉住他,用力一拽把人按到怀中:“别乱动,快掉下去了。”
身体接触到一起,贺夏天直接僵住,闷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隔着一层薄薄短袖,沈明冬感觉到他鼻息呼出的热气吐到他胸口,酥酥麻麻让人心猿意马。手掌覆在贺夏天后背上,顺着背脊往下游走,摸到腰侧的软肉捏了捏:“多吃点,有肉摸着手感好。”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
“放屁!谁让你摸劳资的!手拿开”贺夏天拍开腰侧的手,抬起头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触碰到一起,骤然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直白欲望吓到,别过头赶忙往被窝钻:“你你我我劝你善良!”
自己都快死了,这个狗东西竟然还想继续做,这根本就是在要他的命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他的靠近,身体不断往床边挪动,尽可能远离这个魔鬼。
沈明冬掀开被子,拽住要跑的人,捏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做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
贺夏天身体扭动着,奋力挣扎:“不行!不能再做了!”
被拒绝后,沈明冬一双澄澈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跪起身来,低头咬着下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为什么?夏天,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见他要哭,贺夏天心头一紧,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一样难受。坐起身抽出一张纸帮他擦擦眼,别扭的解释起来:“哎呀,我不是不喜欢,是是我后面现在还疼着呢”
“”沈明冬垂着头不言语。
两人僵持了一会,贺夏天败下阵来,双手啪的拍在他脸上:“看着我,不许哭!”
等沈明冬抬起头来,贺夏天瞧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微微叹气,凑上去亲他一口:“我没说不喜欢,你想做就做,怎么做都可以。好了,别哭了,眼睛一会该肿了。”
沈明冬鼻尖泛红,声音沙哑:“那你不能躲我。”
“好,我不躲。”贺夏天点点头,抬手抚摸他的唇瓣,加深刚才的吻。
唇齿相碰,灼热的呼吸顷刻间席卷,贺夏天下意识往后躲,沈明冬一手禁锢在他后腰,手臂一收将他拉进怀里再也逃不开。
片刻后,两人分开来,挂在两人唇上一条银丝被拉断。
沈明冬猛地将贺夏天推到在床,抬起他一条腿用力一推,让他趴在床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夏天,你跪好。”
“”贺夏天没回答,默默跪起身撅好屁股。
“真乖。”沈明冬在他背上到处落吻。
“别说了,你快点进来吧。”
一声咆哮传来,沈明冬噗嗤一笑:“好,我不说。”
说完,借着月色摸到最后一枚套子,撕开包装取出给自己戴上。
“你快点,磨磨唧唧。”贺夏天跪伏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很大,可是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他此时很慌乱。os:“妈的,这狗东西一哭我就心烦阿西吧!”
在贺夏天做着心理建设时,身后的男人行动起来。
“夏天,我进来咯”沈明冬握着他的腰,猩红肉柱抵在红肿的后穴口,慢慢顶进他体内。
“唔!嗬呃——!”
“嗯哼!不要好痛。”后穴内被撑到极限,贺夏天面色狰狞,双手攥紧被单,拱起腰身收紧甬道,想把异物挤出体内。
可惜沈明冬哪里会给他机会,用力握紧他的腰,蛮横用力一顶,肉柱整根进入最深处。
“啊!!!”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贺夏天眼睛发酸,眼泪不停掉下来,白色枕头上一片水痕。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明冬,轻一点”
一连串撞击把贺夏天求饶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啊哈——!轻点哼唔!”
“好。”沈明冬说着答应的话,坚硬肉柱还是胡乱的在他体内进出。
忽然,蘑菇头剐蹭过甬道深处敏感点,贺夏天浑身一颤,用力收紧后穴。
试出来他的敏感位置,沈明冬露出坏笑:“是这里吗?”
覆身胸膛贴在他后背,狠狠咬在他脖子上。湿滑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摸到他腿间握住翘首的肉棒撸动,指尖在马眼处按压、打圈圈,一股股湿哒哒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灭顶快感蜂拥而至,贺夏天浑身发抖,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急速收缩的甬道内流出黏腻液体,沈明冬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深顶:“该我了。”
身体内的硬物贯穿深处,频频撞击敏感点,还处于意识混沌的贺夏天如同遭遇触电一般:“啊!!!不要哈呃!”
折磨人的酥麻快感还在持续,贺夏天大脑一片空白,股股精液连续喷射个不停,双腿间湿哒哒。
沈明冬抬起他下滑的腰,持续猛力操弄。
湿热甬道突然咬紧肉柱,顷刻间,沈明冬腹间席卷燥热,低吼一声释放出欲望。
趴在贺夏天身上,蹭着他后颈亲吻:“干嘛夹我,害我射这么快。”
良久也没听到身下传来声音,沈明冬推了推他的手臂:“夏天?”
依旧没回应。
沈明冬撑着手臂半起身来,歪头看他,发现他早已经酣然入梦。
“晚安。”沈明冬低头吻在他眉心。
抽出半软的欲根,褪下套子扔到垃圾桶,转身去浴室拿来毛巾给贺夏天清理满身狼藉。
拿出一床新被褥换上,抱着睡着的人一同入梦。
月光不负良辰,穿过玻璃照在熟睡的两人身上,安宁又温暖。
大年初三一早,炮竹声吵得人睡不着。
浴室内传出哗啦啦流水声,沈明冬捧着清凉的水润湿脸庞,快速帮自己清醒,顺便降降温。
卧室内,一脸困意的贺夏天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床头频频掉头。
沈明冬洗漱完,拿着热水打湿的洗脚布走回卧室。
蹲在床边,把贺夏天的双脚从被窝拽出来,仔细帮他擦拭脚趾:“晚上再睡,先起床。刚好去买点你想吃的菜,晚上我给你做。”
“唔。”热毛巾裹住脚面,舒服的很。贺夏天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抽出脚朝他肩上蹬去:“狗屁!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骗我陪你去买套?做梦吧!”
从初一晚上一直到初三凌晨,这期间贺夏天连卧室门都没出去过。
刚开了荤,且精力旺盛的沈明冬,不分白天黑夜缠着他做爱,就连他睡着也不放过。
贺夏天不是被他折磨的无法入睡,就是被他折腾的累昏死。最后困到连下楼吃饭都没力气,一日三餐全指望那个混蛋一勺一勺喂。
贺夏天os:“好不容易家里的作案工具用没了,竟然还想骗我去买!痴人说梦!”
沈明冬抱着他踹过来的湿脚,故意挠他脚底板:“别生气嘛,要不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贺夏天沉默片刻,拿起手机找了张图给他看:“这个油焖大虾。”
“好。”沈明冬点点头,拿起干毛巾擦干他脚上水分,套上袜子、拖鞋。
贺夏天滑动手机,换下一张图:“这个麻辣牛肉。”
“可以,还有其他吗?”沈明冬抓起他的另一只脚,重复刚才清洁的动作。
“有!辣豆腐,还有红烧麻辣鸡,还有糖醋鱼,再来个汤。”
点菜声再次传来。
沈明冬帮贺夏天穿好鞋子,夹着他腋下让他站起身。拿过毛衣帮他套上,推着他进浴室:“行,没问题。先洗把脸,我去收衣服。”
“okk~”
一想到晚上有美食,贺夏天觉得浑身都充满动力。
洗漱完,回屋换上衣服小跑下楼:“我好了,你快点。”
“桌上有牛奶。”
“看到了。”贺夏天端起牛奶,温度刚好合适,仰头一口喝完。
等沈明冬收好衣服,两人驱车赶往购物区。
两人离开没多久,一辆蓝色帕拉梅拉停在门口。
伴随着汽车轰鸣声停止,车门打开,一名戴墨镜,穿着棕色风衣的年轻女士走下车。
她一头乌黑头发高高盘起,身材苗条硕长又不失丰满,身上裁剪恰到分寸的风衣使那曼妙的曲线显露无疑。
娇嫩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的鼻子,一点朱唇微微一笑,媚态横生。
虽然戴着墨镜看不见全貌,仅如此便使人顿生无穷睱想!
女子摘掉眼镜,散开头发,纤纤玉手插入发丝给自己梳了个头发。随手将身后的车门一甩,在周围人群探究的目光中,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缓缓走向贺夏天家门口。
举着墨镜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门铃停止无人回应。
女子微微蹙眉,手伸入风衣兜里似是在找东西。
良久后,女子没摸到想找的东西,一拍脑门懊恼的很:“哎呀,又忘拿钥匙了?”
一边在身上上下摸索,一边转身走回车里。从车里拿出手机,靠在车边拨通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略显嘈杂的声音响起:“姐,怎么了?”
女子缓缓开口:“妈不放心你们,让我来看看你们俩。我在家门口,你们去哪了?”
另一边安静片刻后,回道:“我们在海鲜市场,估计再有20分钟就回去。”
女子翻转手腕看表:“行,我等你们。”
另一边:“好,姐你晚上在家吃饭吗?我们多买点菜。”
风吹拂过,女子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发轻轻地飘逸,更显迷人神韵。
抬手拨开脸颊上的刘海别在耳后,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股调侃的戏谑:“呦,沈明冬,想不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姐姐的呀。真心想留我吃饭?不怕我耽误你做坏事?”
沈明冬丝毫没受影响,平淡开口:“沈暖阳同志,你满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也不怕教坏小朋友。”
【沈暖阳:性别女,1992228出生,28岁,身高1674,体重567公斤。安庆第一人民医院骨科副主任医师。】
沈暖阳揉着太阳穴,冷哼一声:“哼,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从小就霸着夏天,你放个屁我都知道你想干嘛。”看着手表,叹了口气:“哎,吃不了饭,见你们一面我就要走,下午院里还有个会。”
“我们现在回去,15分钟到。”
“嗯,等你们。”
姐弟俩对话结束,沈暖阳收起手机,倚在车上晒太阳。
另一边,贺夏天眼前一亮:“姐来了?那我不是又要多个红包?嘿嘿~”
沈明冬拎起称好的鱼,推着他往前走:“我的也给你。”
贺夏天搓搓手:“快快,回家回家。”
约莫10多分钟后,贺夏天家门口前。
沐浴阳光的沈暖阳打着哈欠,余光瞧见一个身穿军大衣,脚踩棉拖,拎着一兜超市购物袋,满身泥泞的男子疾步而来。
男子脸上、衣服上沾满雪花跟湿漉漉的泥土,碎发上还挂着片枯树叶,看着很是狼狈,还有些滑稽。
“噗。”沈暖阳实在没忍住噗嗤一笑,又觉得很不礼貌赶忙转过身背对他,os:“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穿军大衣,有品位。”
很快男子就走到她面前,驻足在几步开外打量起她。
对与这种没礼貌的行为,沈暖阳有些反感。想着要不要赶走他,又一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嘲笑他,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在等道歉?
思索片刻,沈暖阳开口想问问原因,谁知男子直接走上前。
着实给沈暖阳吓到,连连后退:“喂,你干嘛?”
男子越来越近,还一边从购物袋里翻东西:“女士您别紧张,我刚才”
沈暖阳以为他要拿武器,慌忙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上车躲一下。
“诶,别走。这个是不是”
男子一把拉住她,手里拎着个东西,沈暖阳没看清是什么,直接从车里摸出水杯,朝男子头上就是一下:“滚开!臭流氓!”
“咚!”保温水杯砸中脑壳,男子应声倒地,手中东西散落一地。
沈暖阳举着水杯,防备着他:“别,别过来啊!”
地上的男子闷声呜咽,捂着脑袋站起身:“嗬你”
看他站起身,沈暖阳准备上去补刀:“臭不要脸,老娘打死你!”
男子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车上:“别乱动!”
“你放开老娘!臭流氓!”沈暖后抬腿朝男子腿间踢去,仰头往后还想撞他。
身后的人被她一系列动作吓到瞳孔紧缩,直接从后腰摸出手铐给她双手扣上:“女士,您要是再妨碍公务,我有权逮捕您。”
两分钟后。
沈暖阳一脸尴尬的垂着头。
男子收起警官证:“女士您是不是叫沈暖阳?身份照后四位1023。”
“恩恩。”沈暖阳点点头。
男子露出职业微笑:“是您好就。”从破烂不堪的购物袋里掏出一个剪羊毛小兔包,递给她:“我刚才捡到您的钱包,您看下东西有没有少。”
沈暖阳接过包,象征性检查一番。望着他追自己摔了一跤弄脏的衣服,还有满地破损殆尽的礼品盒,朝他歉意一笑:“那个,林林”
男子蹲在地上捡东西:“林池。”
【林池:性别男,19901216出生,30岁,身高1857,体重79公斤。安庆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副队长。】
沈暖阳朝他深鞠一躬:“林警官,真不好意思,我以为您是那个啥,才会打您的。”
林池把一些小东西塞进口袋,剩下用衣服裹着:“没事,也是我没说清楚,不怪你。”
沈暖阳把包扔进车里,蹲在地上陪他一起捡东西:“对不起,我没搞清楚情况就打人,还把您的东西撒一地。这些东西,还有衣服我会赔给您的!还有”指了指他额头的鼓包,双手合十诚恳道歉:“医药费,我也会赔的。”
“小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林池不以为意,捡完东西起身准备离开:“行,那就这样,没事我就先走了。”
“林警官我赔钱给您,等我下。”沈暖阳钻回车里那钱包。
林池不给她机会,直接抱着东西离开:“真不用,拜拜。”
下一秒,他便消失在拐角。
“先别走。”沈暖阳追上去没瞧见人,站在原地左右观望:“诶?人呢?诶?”
没找到人,整个人蔫了一样:“你说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打?招惹到警察了还,要命咯。”
一辆汽车从远处驶来,贺夏天从车上下来,张开双臂冲着沈暖阳冲过来:“姐,你总算想起来你弟弟我了!”
沈暖阳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塞到他怀里,小声跟他嘀咕:“还是你乖,红包都给你,不给他。”
两人对视一眼,阴险坏笑。
后下车的沈明冬,拎着几大袋子食物,越过他们靠在门槛上,努努嘴示意开门:“回屋再聊,先开门。”
三人坐在客厅,闲聊起家常。
闲来无事,沈暖阳翻着他们的购物袋,除了一些青菜、肉类、海鲜,还找出来一些价格不菲的精致礼品。这些东西很眼熟,跟刚才林警官袋子里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些包装没有坏。
沈暖阳指着那些礼品问道:“夏天,这些东西你们要送人吗?”
贺夏天把那些东西推到她面前:“姐这是给你的,一年到头难得见你一次,也让弟弟我孝敬孝敬你。”
“那正好,我刚好有用!”沈暖阳拎着袋子朝门口跑去:“我出去一趟。”
家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姐去干啥了?”
“不知道。”
沈暖阳驱车来到门卫室,假意走亲戚忘记门票,手机没电联系不上对方,从门卫那边得到林池家的地址。
开车来到271号门口,敲敲门:“您好,林警官在家吗?”
很快有人回应:“来了。”
门推开,一位面容和蔼可亲,体态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士走出来。看到沈暖阳后眼睛里却充满了惊讶:“请问你找小林警官,还是老林警官?”
沈暖阳甜甜一笑:“阿姨您好,我找林池警官,他在家吗?”
中年女士眼中的惊讶变成惊喜,抓住沈暖阳的手臂就往屋带,还不忘回头冲屋内大喊:“老林!老林!你快来啊,女娃娃,是个女娃娃!”
“???”阿姨突然的举措,搞得沈暖阳一头雾水,一路被拽到大厅。
客厅内,一个身材魁梧,微微发福,手拿擀面杖戴围裙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沈暖阳。
中年女士拉起沈暖阳的手,满脸喜悦:“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家住哪啊?”
在沈暖阳不知所措时,林池出现在二楼:“妈,谁呀?”
看清来人后,林池很是诧异:“怎么是你?”
沈暖阳朝他投去求救眼神:“我不是把你的礼品弄坏了吗,我来给你送新的。”
说完,还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你还真是拗。”林池哭笑不得,几步走下楼,接过她手中袋子:“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他一接过东西,沈暖阳直接挥手准备溜:“不不,是我该谢您。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本来就不熟,林池也没多留她:“行,拜拜。”
林池妈妈,王湘湘王女士不乐意了,直接拽着她不让走:“诶,别走别走!你女朋友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吃个饭再走嘛。”
忽然,林池看到袋子侧面几盒东西,皱起眉,声音冷冽:“妈!别乱说,我都不认识她。”
这时候沈暖阳再不明白就是二傻子,赶忙抽回手快速解释:“没错阿姨,我跟林警官真不熟,今天第一次见面。是我丢东西,刚好林警官捡到,我是来感谢他的。”
王女士半信半疑:“真的?”
“嗯!”两人异口同声。
王女士一脸失落,松开沈暖阳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怪我怪我,没问清楚。”
“走吧,我送你出去。”林池拎着袋子送沈暖阳到门口。
沈暖阳心中懊恼无比,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等她坐上车后,林池敲敲车窗。
摇下车窗,只见他从袋子里掏出几盒东西扔到副驾驶,态度一改最初送钱包的热情,冷淡地很:“沈女士,我不觉得第一次见面送对方避孕套是很好的习惯。还有,我们并不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再见。”
说完,把手里剩下的东西扔到垃圾桶,嘭的用力拍上门。
车里,沈暖阳风中凌乱。
低头望着副驾驶上那几盒东西,只感觉头更加疼。趴在方向盘上,敲着快爆炸的脑袋:“你们两个臭小子,真是害死我。”
等头没那么疼,赶忙驾车离开。
同时间,贺夏天家中。
沈明冬打开袋子,怎么也找不到心心念念的东西。
忽然,贺夏天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哎呀!凉凉凉凉啦!”
沈明冬回头看他:“嗯?”
贺夏天欲哭无泪:“那个东西刚刚被姐带走了!”
场面陷入尴尬。
一个尴尬的恨不得撞豆腐自尽,一个低头沉思。
片刻后,沈明冬抬眼看他,无比认真道:“没套射里面你会不舒服,怎么办?”
蹭蹭蹭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贺夏天对着他一顿爆锤:“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一会姐回来,你自己去解释!”
沈明冬双手抱头,睁开一只眼偷瞄他:“解释?解释什么?”,心中暗暗补了一句:“反正我从小就喜欢你,姐又不是不知道”
“脸都被你都丢尽咯。”贺夏天瘫坐在沙发,仰面一脸呆滞:“哥这一辈子的名誉,全完了。”
沈明冬坐在他身边,拿手机编辑短信给老姐:“?”
“滴滴”短信提示音。
查看短信内容:“帮我热好牛奶,还有记得洗好脖子。”
这个回复基本确定老姐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沈明冬起身去厨房热牛奶。
5分钟后,门铃响起。
沈明冬开门:“回来了。”
“”沈暖阳气鼓鼓的冲到沙发坐下,端起那杯牛奶顿顿顿喝完:“再来一杯。”
重新给老姐续上一杯牛奶,做坏事的两人靠坐在一起,等在家长的审判。
沈暖阳喝完两杯牛奶站起身去厨房把杯子洗干净。
重新回到客厅,意味深长看他们两人一眼,从兜里摸出避孕套扔到桌子上,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呆坐好一会儿,贺夏天捏着沈明冬的手臂,听到他闷哼一声,才放下心里:“哦,不是做梦。”
“”沈明冬揉着手臂,眼含热泪。
他一哭贺夏天就心疼,赶紧抱着他哄:“不哭不哭,我就是试试疼不疼。没想打你,真的。”
沈明冬咬着唇,泪眼汪汪的瞧着他。
被他这幅可怜样子触动到,贺夏天心头一颤,os:“麻蛋,越长越妖孽”
身子不由自主凑近,在他唇上亲吻:“明冬,要接吻吗?我想吻你”
贺夏天的目光紧盯在沈明冬唇上,俯下身手臂撑在他身后,鼻尖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沈明冬缓缓闭上一汪泪眼,小脸红扑扑的期待亲吻降临。
呼吸纠缠相黏,生出极其暧昧的气氛。
贺夏天眸中翻腾着某种情绪,最终忍无可忍,低下头轻啄上那微凉的红唇,蜻蜓点水般亲吻。
慢慢地,又觉得不过瘾,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碾辗在软唇上,灵巧的舌滑进他口中,吸吮着那片柔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沈明冬搂住他的脖子享受着柔软,舌尖顶回他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渐渐地贺夏天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回应着他。
心脏在狂跳,让彼此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夏天”沈明冬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贺夏天的耳侧。
膝盖顶进他腿心,火热的手掌顺着他腰际往下滑落
客厅内的暖气开的很足。
沙发上,贺夏天全身赤裸半躺着,一条腿踩着跪在他腿间的沈明冬肩头上,另一条搭在扶手上。
沈明冬掌心涂满白色液体,全是刚才贺夏天射在他手里的。
手指轻捏肉柱前端,头顶喘息声加重,舌尖舔舐肉柱顶端,张嘴含住,用力吸了一口。
“唔!嗯嗬——!”湿热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贺夏天浑身剧烈一颤,随即从肉柱内涌出不少粘稠液体。
沈明冬吐出嘴中发烫硬物,指尖摩擦着在兴奋抖动的暗红蘑菇头,观察着它慢慢肿胀的过程:“这次想射哪儿?”
贺夏天眼中布满情欲,盯着他沾染自己液体的唇瓣,勾唇坏笑:“想射你嘴里。”
话音刚落,趁着他怔住没来得及反应,腿勾住他脖子用力压向腿间,故意顶腰把肉柱往他嘴里送:“来张嘴。”
沈明冬望着他潮红的脸庞,握住肉柱,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吞入腹中。
吃干净后舔舔唇,亲吻了一下棒身,张大嘴方便贺夏天进入:“继续。”
深邃迷离的眼神,配上他蛊惑勾人的动作,活脱脱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物!
贺夏天喉咙发涩,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猛地用力按下他的头,强迫他整根吃进去:“妈的欠艹!”
尽管沈明冬极力配合,依旧被突如其来捅入咽喉的异物呛到。一手抱住贺夏天腿根支撑上半身,一手摸到肉柱底端使劲揉上饱满的肉袋,舌头有意无意对着吐淫水的小口钻弄,惹得贺夏天不住抽冷气。
“啊!嘶唔!”贺夏天双手插入他发间,梗着脖子闭目呻吟。
嘴中的炙热物膨胀一圈,沈明冬捏紧一个肉袋,深喉猛吸。
“嗬嗯!!!”
快感来袭,贺夏天拱起腰身,攥紧沈明冬的头发,浑身一抖一抖,股股热精喷射入他嘴中。
“咕咚咕咚”,沈明冬吞咽掉嘴里的液体,仔细舔掉棒身上残留的。
“呼,呼”贺夏天吐着重气,捏着他的下颚抬起,拇指擦掉他嘴角白色污渍,再把指头塞到他嘴里绞弄:“狗东西,你这都从哪学的?”
“自学成才。”沈明冬含住手指舔干净,攥住贺夏天搭在肩头的脚踝。侧头吻在他大头内侧,湿热的舌尖在上面留下一道亮闪闪的唾液痕迹,把他双腿对折压到他腰间:“夏天,你自己抱着腿好不好?”
体内热意逐渐升高直冲脑袋,贺夏天脑海里只剩下把他吞入腹中这个念头,听话的抱紧双腿:“好了,你进来吧。”
沈明冬站起身,褪下衣物扔到一旁。快速拆开套子戴好,跪在他腿间,低头交换一个满是他自己味道的吻。
缓缓沉下腰,肉棒抵住穴口强势挤入两寸便动弹不了:“呃别挤,我还没进去呢。”
“唔!”滚烫肉柱贴紧后穴内壁,贺夏天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啊!明冬,好涨”
硬物一寸寸挤开穴口,沈明冬用力挺腰一下子顶入深处。
“嗯啊哼哈!”那骇人长度顶进一个无法触碰到的区域,贺夏天被逼出眼泪,指甲掐红大腿肉,呻吟变成抽泣:“唔——!”
分身被湿热肉壁吃得死死的,沈明冬觉得还不满足,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整根抽出,向更深处奋力一顶。
“啊!!!”贺夏天神情痛苦,浑身颤抖,眼里再也不止不住:“呜哼——!明冬,可以了,别进那么深”
一连串的撞击,顶的他快说不清楚话。
沈明冬靠在他耳边,长舌舔吮一圈耳蜗,咬上耳垂来回打转:“好,听你的。”
舌尖从耳垂一路向下舔弄,炽热的吻落在颈部,时不时用力轻轻咬一口,故意留下印记。
随着坚硬物每一次侵入体内深处,粗壮的前端撞向敏感部位,后穴便会不断地痉挛,紧紧吸着那根肉柱。
强烈快感一遍遍席卷全身,贺夏天无力抓着沈明冬的手臂,急促的喘着气:“明冬,我快射了。”
“唔!”
肉柱突然剐蹭过内壁一点,贺夏天拱起腰身,白浊喷溅在两人腰部。
刚刚经历高潮的湿热肉壁,死死咬紧自己的肉棒,一股热流汇聚在腰腹下一点。沈明冬撑起身子,加快挺动节奏。
贺夏天双腿还在剧烈抽搐颤抖,体内滚烫硬物还在持续抽动,甚至因为摩擦的快感,兴奋胀大一圈。
“嗯唔!啊哈——!明冬,不行”
略带哭腔的声音在沈明冬耳边呢喃,这声音带着魔力一般,让人着迷。
“呃!”沈明冬深埋在贺夏天体内肉棒不断胀大,膨胀的肉柱猛地顶进深处,接着一股又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
激情告一段落,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耳边喘息。
连续射精多次,贺夏天又累又爽,张着嘴急促呼吸,一行清泪从眼眶流出:“好累”
“不累,我还能继续。”沈明冬舔掉他眼尾的水珠,继续动起腰,还吐着精液的肉柱在他后穴内快速抽送。
“啊!唔哼!”
滚烫硬物继续捣弄敏感肉壁,并且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样子。疯狂的快感,瞬间积蓄起来,一层层冲击大脑。
贺夏天推沈明冬的大腿,想坐起身:“你他妈的,让劳资,歇会!”
沈明冬按着他的手腕,抱着他大腿根压向自己:“做完再说,很快。”
随着摩擦,避孕套承受不住破裂,里面的精液溢出,充分润滑了内壁,让肉柱的进出的动作更加流畅。
时钟指向十二点。
贺夏天已经数不清究竟射精多少次,他只觉得后穴麻木,肚子涨的不舒服,腿心也好疼,虚弱的身子站都站不稳。
事后只能任由沈明冬抱着自己去浴室。
沈明冬伸手探入他后穴内,一点点抠挖里面自己留下的精液。
当然也免不了被贺夏天一顿爆锤:“狗东西!你真是反了天了,还敢射进去!”
“抱歉,下次我注意点。”沈明冬一边帮他清理,一边冲他笑得灿烂:“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别气了嘛。”
趁着贺夏天思考美食,弯腰偷了个香:“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贺夏天捏着他的脸:“哼,算你识相。”
一场小风波就此打住。
沈明冬跨步进入浴缸,一把拉他入怀中。
“诶?干嘛?唔!”
热吻在一起的两人,又在浴室内闹了良久。
由于两人磨蹭许久的缘故,吃上饭已经是下午3点。
“出锅。”沈明冬端着盘麻辣海鲜从厨房走出来。
坐在餐桌前的贺夏天眼睛都看直了,拍拍面前的位置指挥:“快来快来!放这放这!”
沈明冬把盘子放到他面前位置,挨着他坐下,“啪”的拍开他拿螃蟹的手:“袖子。”
边说边拽过他的手帮他挽起袖子:“行了,快吃吧。”
“嗯嗯嗯!”
这顿饭贺夏天净挑锅底那些最辣的吃,愣是给自己吃到肚子疼,还嘴硬说自己吃太多拉肚子而已。
卧室内。
闹肚子的贺夏天倚在床头,脸色不佳。
沈明冬端着热汤坐在床边,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喝完再睡。”
喝完汤,贺夏天感觉胃舒服多了,蜷缩在被窝昏昏欲睡。沈明冬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时不时帮他揉揉肚子,缓解疼痛。
贺夏天偏过头刚好瞧见沈明冬要哭出的小模样,摸着他的后脑勺顺毛:“我不就是吃坏肚子吗?怎么感觉是我要死了,你搁着哭丧呢”
话音刚落,沈明冬紧攥住他的手腕:“不许胡说!”
因为情绪激动,他手臂青筋凸起。
凶狠的眼神把贺夏天给镇住,抿紧唇不敢再言语。
半晌,手腕处一阵剧痛,贺夏天这才回过神来,奋力甩动手臂:“哦呦,疼!松手,松手。”
成功挣脱沈束缚,还因用力过猛甩了明冬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沈明冬总算恢复如常,赶忙拉过他的手查看情况:“对不起,抓疼你了。”
纤细的手腕一圈青紫特别渗人,沈明冬起身翻药箱:“我去拿药。”
“明冬,我的病早就痊愈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沈明冬脚步一顿,缓缓回过身:“夏天,我害怕。我好怕你又长睡不起”
一句话听的贺夏天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撑着身子侧卧,对着他勾勾手指,指着床边的位置:“你,过来,蹲这儿跟我讲话!”
沈明冬半跪到床边,拉过他的手放在脸上:“我真的好怕。”
他的声音在颤抖,贺夏天感觉到手心有股暖流。侧身躺下,凑到他面前吻上他的鼻尖:“好了,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吃太多辣的胃里不舒服而已。”
沈明冬抬眸看他:“我知道,可我就是害怕。”
“”
贺夏天叹了口气,往床边蠕动半尺,抚着他耳后抵上额头:“你别哭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吃这么多辣了,行不行?”
“嗯。”沈明冬握紧他的手,吸了吸鼻子:“那冰箱里其他海鲜我晚点给门卫大爷送过去。”
“啊???”贺夏天一怔,苦着脸小声抱怨:“买都买了,要不我们再吃一顿吧”越说面前人脸色越差,吓得他话锋一转:“算了,我都不爱吃海鲜,送走!都送走!”
“刚好,我也不喜欢它们。”沈明冬眸里染着笑意,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睡会,我去送东西。”
贺夏天重重点头:“嗯!你去吧!”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贺夏天头一栽倒在床上,掰着手指数食材:“我的大螃蟹,我的小龙虾,我的蛤蜊,我的”
每念到食材名字,脑海里闪过美妙滋味,他都不由砸吧嘴。
念着念着贺夏天就睡着了。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沈明冬出门回来,手里还带着一兜子绿色蔬菜。
晚餐全是一些养胃的汤品,外加几盘蔬菜,贺夏天吃的别提多伤心了,都怪这个不争气的胃啊!
睡觉前,许是他一晚上哀怨目光太过渗人,沈明冬掀开被子躺进来,凑到他耳边悄声道:“以后允许你每一个月吃一次。”
贺夏天眼前一亮:“真的啊?!”不确信的揪着他的手臂再次询问:“你做吗?做吗?”
“”沈明冬揉着他的肚子,语气平静:“你不舒服,现在做我怕你会吐今天先不做,等你好了我们再做。”
安静半晌后,屋内响起贺夏天恼火的声音:“去你大爷的!你真t以为自己能一步到胃啊?给劳资滚蛋吧!”
短促的笑声响起,沈明冬食指按着他小腹位置稍稍用力压下去:“第一次,我刚进到在这里,你说你想吐”
贺夏天一时语塞,脸色逐渐变成猪肝色:“滚滚滚!闭上你的嘴,都烦死你了!”
沈明冬顿了下,舔舔嘴唇,听话的抿上嘴不再言语。
“哼!”贺夏天嗤哼一声,翻过身不看他:“睡觉。”
刚躺稳后背贴上个暖炉,贺夏天不耐烦拍开腰上的手:“狗东西别碰我!”
背后的暖炉非但不松手反而抱他更紧。
眼见挣脱不开,贺夏天也懒得理他,干脆闭眼睡觉。
凌晨。
贺夏天迷迷糊糊醒来,身旁的沈明冬似乎是做噩梦了,睡相不太安宁。
翻身侧卧,盯着他的脸颊欣赏。
虽然之前两人经常睡一起,但这还是贺夏天少有的这么近距离盯着沈明冬看。
棱角清晰的下颚线,挺拔的鼻梁,浓密的长睫毛,水润可口的红唇。
近在咫尺的那张睡颜处处透着诱惑,贺夏天不禁咽了咽口水,身子不受控制凑上去偷了个香。
做了坏事后,贺夏天抚着沈明冬的脸颊,心底安耐不住还想再亲上去。
挣扎两秒后,行动快过思绪。
也不知道贺夏天偷亲了他多少回,等自己满意时沈明冬的嘴角泛着水光,在灯光反射下,红唇布灵布灵闪闪惹人。
越看越招人,贺夏天心中暗道不妙:“狗东西越长越好看了!祸水!一定是祸水!”
缓缓情绪,伸手想关掉沈明冬床头留的那盏小暖灯,不想睡梦中的人顿时惊醒。
“夏天!”
贺夏天眼疾手快遮住他睁开的眼,按着他到怀中,轻拍后背温声安抚:“没事,我就是关个灯,接着睡吧没事的。”
沈明冬乖巧的闭上眼,趴在他怀里双臂圈上他的腰,哑声回应:“嗯。”
等沈明冬呼吸平稳,贺夏天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关上灯,调整姿势,抱紧暖炉睡的安逸。
夜里贺夏天做了一个梦。
梦里。
贺、沈两家的妻子同时在医院待产时,因为同小区且生产期相近,妈妈们之间倍感亲切。
慢慢的两家相识,双方父母成了好友,两个小的自出生便一直在一起。孩子之间相处融洽,两家的关系自然更为亲切。
今年,满6岁的两人刚上幼儿园小班,他们上学的幼儿园就在小区门口,离家非常近。
放学后,老师都会把他们送到小区门口保安亭,等着家长来接,小区保安也都认识这些孩子,小区的治安家长还是很放心的。
这一天两家的家长都有事不能来接小孩,保证安全带弟弟回家的重任交到了早出生半小时的哥哥——贺夏天身上。
贺夏天牵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沈明冬,两个小人迈着不怎么流畅的步伐,迎着夕阳,并排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幼年沈明冬紧紧牵着贺夏天的手,努力让自己跟上他的步伐:“呜呜呜夏天,我害怕,你走慢点。”
贺夏天:“不哭,哥哥带你回家。”边说边伸手往他兜里摸索,摸到几个糖果:“你看,哥哥有糖,给你吃。”
沈明冬摇摇头;“我不要!我要回家!”
一路上,贺夏天一直在安慰哭泣的沈明冬。
时不时从沈明冬兜里,摸出几个沈伯伯提前装好的糖果来哄他开心。
怕黑的沈明冬根本没有半点心思吃东西,最后这些糖果全都落到贺夏天的口袋里。
后来两人升中班,双方父母因为工作问题,接送孩子的次数更稀少。
小小年纪的沈明冬为了讨好贺夏天带自己回家,每天都会把背包里的零食分给他吃,对此贺夏天表示很开心,自然乐的跟他一起玩。
与其说是分零食,不如说是全数赠送。因为这些零食每次都会被贺夏天全部吃光,对此沈明冬也不反抗,还非常乐意哄他开心。
因为贺夏天贪吃,在12岁那年曾食物中毒住院过。
当时可把带他出去的沈明冬吓坏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天休克好几次。
等贺夏天出院后,沈明冬每回给他食物都会精挑细选,再也不敢马虎。
夜里,透过月色,沈明冬愣神的盯着贺夏天的睡脸。
突然也不知道贺夏天做到什么好梦,眉眼笑的好开心。
沈明冬回过神来,瞥他一眼,眼尾跟着沾染上笑意,揽着他的肩膀,下巴枕在他头顶:“小馋虫,又梦到吃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身体贴的太近,隔着两层布料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脖颈处的热气蹭的心痒痒,沈明冬眸色骤暗淡,赶忙闭上眼重重吐气。
反复重吐气几次也没能平复下燥热。
沈明冬缓慢掀开被角,娴熟的跪在贺夏天脸边,褪下裤子放出欲望。扶着肉柱在他嘴角蹭了蹭,一边撸动肉柱,一边恶趣味的把沾染上黏稠液的手指体捅入他口中,手指绞弄他的舌头涂抹上去。
黑夜中,渐渐响起男人沉闷压抑的呼气声
愉快的假期总是结束的猝不及防。
24号一大早,俱乐部派来接选手的车。
回程路上,因为出门太急,没来得及吃饭的贺夏天、沈明冬两人,靠在一起发愣。窗外一晃而过的漂亮雪景也提不起他俩的兴致,表情依旧那么呆滞。
司机李师傅从后视镜瞧见他们的状态,还以为俩人晕车了,赶忙停车道路边,从包里翻出晕车药递过来:“小贺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啊?那一会我开慢点。”
贺夏天摆摆手:“没有李叔,我就是早上没吃饭有点没精神,眯一会就行。”
李师傅还是把药塞给他:“行,没事就行。”又翻出一袋子零食,一股脑全推到后排:“那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里面还有酸奶,来来,给。你们吃好再睡一觉,睡醒就到地方了。”
“不用”贺夏天想把东西还回去。
李师傅先一步开口:“别跟叔客气,快吃吧。”
说完启动车子继续出发。
沈明冬拎过零食袋,冲李师傅感激一笑:“那谢谢李叔。”
“哎没事,快吃吧。”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沈明冬悄悄从口袋摸出几张毛爷爷,塞到李师傅挂在副驾驶的衣服口袋里。
贺夏天目不转睛瞧着他的动作,暗戳戳竖大拇指。又想起来什么,拿起手机快速操作了一番。
“滴滴”沈明冬的手机震动,查看是身边人发来的信息:“狗东西你哪来的钱?学会背着我藏私房钱了啊???”
身旁透射来不友善的目光,沈明冬只笑不语,关闭手机。拆开一盒饼干,取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先吃点东西吧。”
生闷气的贺夏天一扭头:“我不吃。”
“快,就吃一口。”沈明冬不依不饶。
贺夏天别扭的张嘴吃下,饼干甜而不腻一口奶香味十足:“蛮好吃的,再来一块。”
伸手想再拿一块,沈明冬侧身躲开。
“都是油,别沾手了,我喂你吃。”
饼干确实有点油腻,贺夏天直接张着嘴发出‘啊’声,等待喂食。
沈明冬捏起一块喂到他嘴里,却被他咬到手指:“嘶,干嘛咬我?”
“唔?哦哦,不好意思咯。”贺夏天咀嚼着东西,回复的口齿不清。
望着手指上留下的浅浅牙痕,沈明冬若有所思:“从小就爱咬人你别说这小尖牙咬人还挺疼的。”
听他这么一说,贺夏天故意露出自己的虎牙,冲他挑挑眉:“那必须的。啊,再来一块。”
沈明冬盯着他的尖牙,心里补上一句:“要是帮我口,会咬疼我吧?要不下次试试?”
一想到他跪在自己腿间,嘴里塞满自己的模样,沈明冬下腹一热,呼气变重了几分。
“袋子里有没有蛋糕?”专注吃东西的贺夏天,未注意到异常。挤到他身边拉开袋子翻:“你快找找,我想吃其他的。”
“好。”沈明冬舔了舔手上碎渣,翻出一包小蛋糕,撕开袋子递给他:“诺,给你。”
贺夏天接过面包吃上一口,实在腻的不行。“咦!这个不好吃,齁甜!”皱着脸,把剩下的半块蛋糕举到他嘴边:“你吃吧。”
从小就这样,只要贺夏天不喜欢吃的东西,都会推给沈明冬,两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
沈明冬吃着剩饭,还不忘帮他喜欢的零食:“那我再给你换一个。”
一个小时后,基地车库。
李师傅停好车,跟两人简单道上几句新年祝福,匆匆离开去接其他队友。
两人先回住所放好东西,休息半个小时左右,便去训练房找找手感。
毕竟,再过不久就要开启今年的春季淘汰赛,训练还是要抓紧。
上午11点刚过。
“砰”训练房大门被推开。
“乌拉——!我亲爱的队友们,有没有想我呀?”
门口。
一位穿着大红棉衣,蓝色牛仔裤,脚踩浅绿色运动鞋,顶着一头雾霾灰短卷发,长相俊逸的粉白皮油奶小生,骚包的靠在门框上,凹着自认为很帅的造型。
“怎么样?发型帅不帅?”男生咧着大嘴露出齐整耀眼的白牙齿,冲两人疯狂挑眉毛。
在游戏中的两人,只是回过头看他一眼,便不感兴趣的回头继续游戏。
“昂?给点反应啊弟弟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男子关上门,张开手臂朝两人冲过来:“在家都快憋死我了,今天总算见到亲人了!快,让哥抱抱。”
还没等他冲上来,贺夏天操起背后的靠枕扔过去:“滚犊子,你丑到我的眼了!”
“谢邀。”沈明冬抽出隔壁座位的椅子,顺手推过去。
李肖泽稳稳接住抱枕,反手扔到沙发上,食指指向两人手还一直哆嗦不停:“你们!你们!呜呜呜!你们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我的美色!”
【李肖泽:性别男,20001021出生,20岁,身高1827,体重78公斤。模样俊秀的奶油小生一枚。】
贺夏天、沈明冬两人相视一眼耸耸肩,同时发出一串没有感情的机械笑声:“哈哈哈哈。”
“切。”李肖泽脱下红棉衣挂到椅子上,拉着椅子在沈明冬身边的位置坐下,拿手机当镜子臭美:“我这多帅啊,你们审美有问题。”
贺夏天嫌弃很:“咦!果然,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李肖泽左右晃晃脸欣赏老半天,最终不忍直视,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桌前:“靠,真的好丑!还好丑也就丑一个月而已,劳资的俊脸啊!”扣上手机,撩了撩头发:“麻蛋,那个该死的理发店再也不去了,艹!”
另外两人对此深表同情,但是嘲笑不能断。
贺夏天:“哈哈,自己都忍不了了?”
“不提了不提了。”李肖泽摇摇头,开始转移话题:“假期在家被逼着相亲,我都快烦死了,能活着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啊?”贺夏天瞪大眼,满脸惊恐:“你才多大就开始相亲?你家里这么着急啊?”
李肖泽叹气:“哎,一言难尽。爷爷们的老封建思想,我是搞不懂,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指腹为婚这一套。”
贺夏天不理解,但是八卦得很,凑到他身边追问:“结果呢?”
“别提了,我故意把头发染成这样就为了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难而退。哪知道我人都没见到,就他妈被逼着订婚了。”李肖泽愁眉苦脸,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闪亮亮的钻戒:“诺,订婚戒指。”
另外两人被这枚戒指镇住,贺夏天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沉默良久,贺夏天恼火:“卧槽!卧槽!你这个骚包都能找到对象?!”一拍拍桌愤恨不平:“真是没天理啊老天爷!我他妈长得也不差啊?竟然母胎lo到现在?!”
这句话一出,训练室的骤然降温。
刚才还一脸愁容的李肖泽,肉见可见变得慌乱,猛地站起身:“那,那个,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事。那个啥,咱们晚上见。”
紧跑几步逃离,跑远想起来门没关,悄咪咪回来关上门,还不忘把请勿打扰牌子挂在门把手,心中默念:“阿门,佛祖保佑,诸神保佑”
一路跑到住处,拍拍狂跳的心脏:“这是什么人间修罗场,吓人吓人!还好我机灵跑得快。这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明冬那小子不得生吃了我”
李肖泽想起自己正式入一队之前,在年会上见到出道早的前辈贺夏天,满怀热情上前打招呼:“你好,李肖泽。前辈可以喊我小泽。”
十几岁的时候,白白净净的李肖泽长得很像女孩子,性格也特别讨人喜欢。
被他乖巧的颜值征服,贺夏天主动朝他伸手:“你好,贺夏天。我知道你,之前我们打过比赛。”
着实没想到前辈还记得,李肖泽受宠若惊,赶忙握手:“前辈客气。”
聚会结束时,李肖泽鼓起勇气:“我可以喊前辈夏天吗?这样显得亲切一点。”
贺夏天搭上他的肩膀:“当然可以。以后都是队友,训练外也多聚,多熟悉。”
李肖泽:“好的前不不,夏天,以后有空多聚。”
“没问题。”
在两人勾肩搭背时,并未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偷偷注视。
再后来,身处青训组的李肖泽还小小出过一次‘名’。
曾获名:国内职业圈‘送一血第一人’。
因为在很多场训练赛中,他总会第一个被淘汰,从而获得该名号。
对此,李肖泽当时郁闷了许久。
从他晋升到二队,再到被俱乐部安排进入一队首发名单,这几年时间内,他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资格加入一队。
一队成立后,李肖泽的首场比赛,居然没有被首杀!!!
自那一刻开始,他正式摆脱‘送一血第一人’的称号。这件事,还登上当时的微博热搜第一名。
【震惊!某职业选手摆脱‘首死’魔咒!】
也是那天,李肖泽偶然得知事件真相,那个跟折磨自己两年的魔咒,竟然来自队友——沈明冬!!!这个看似春风和煦的暖男,竟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这男人每次训练赛就专盯着自己所在队打,甚至还不惜花钱偷偷跟其他队合作买自己队伍的坐标,就是为了在比赛里第一个淘汰自己!
等这个‘首送’名号火起来后,其他队伍也开始凑起热闹。演变到最后,各大队伍居然把首杀他当成一种乐趣,纷纷加入争夺战。
久而久之,比赛中击杀李肖泽成了一种习惯,还持续2年之久。
知道真相的李肖泽想破脑袋也没弄清楚,自己是如何招惹到这个魔鬼,竟遭到如此恶毒报复。而且这事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最后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实际心里苦不堪言啊。
后来的某一天,双方队伍比赛下场,队员握手时。
一位对手故意捏疼贺夏天,他注意到沈明冬看贺夏天的眼神,那目光包含占有欲,像极了野兽护食,凶狠、锋利,下一秒便要冲上去咬断那人的脖子。
而他也这么做了,脸上是最温柔的笑意,手上是最重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