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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栓/电击阴蒂囊袋/软刺手指J进子宫R点碾s致c喷

 

矗立着密集软刺的指峰挤上沈言宫口,指腹顺时针打着转,以软刺摩挲嫩肉的同时重重碾压。

“——嗯呀、啊啊!!”

过激电流倏然迸起,自小腹深处汹汹爆发。快感如涨潮的浪花蜂拥而来,沈言整条脊背痉挛抽搐着,猛地向前弓出一道拉满的弧,摇晃在小腹前的阴茎也瞬间充血直直向前一绷。

沈言尖叫着睁大了双眼,生理性的情泪在眼眶里激颤。身体短暂的僵直过后,沈言的腰又遂像脱水的鲤鱼一般前后来回地摆动打起挺。

穴心里的欢愉如疯长的潮水,逐渐将淹没oga头顶。男人手指狠狠挤压着甬道尽头的淫软壁肉,挤得宫口向里凹陷,比之刚刚要更多的白浊从凹出的缝隙里往外流溢。

这少量男精被宫口外黏膜泌出的淫水混作一起,顺着壁肉与手套的贴附缝隙汩汩涌出穴口,湿了穴外整片阴唇,沾染得翻张开的大花阜看起来更像开了壳的鲜鲍。

朱利斯的手指也挤得愈发用力,指尖几乎要陷入软嫩的宫口里。快感强烈到铺天盖地,沈言一双眼眸也不自觉地痉挛上翻,快感穿透大脑,让他再没多余的理智去放松逼穴,只剩下随身体在快感下的生理性反应,任凭逼穴抽搐着将那矗满了软刺的粗糙手指越绞越紧。

“哈……子、子宫,要……要开了,嗯……好、好酸啊呀呀……”

灭顶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扩散,沈言哽咽着浑身抽搐想逃离,可他的身体却仿佛脱离了大脑控制,贪婪的逼穴反倒绞得那手指更紧。

男人指尖插进子宫口一小截,就立刻被宫口咬住,柔韧细腻的黏膜紧紧包裹着男人指尖下的第一个关节,任凭男人如何旋转手腕、用软刺搔磨,宫口软肉也都泛着颤抖紧密地贴吮着一刻也没松开过。

oga的肉穴是那么的淫荡又贪得无厌,只是再继续下去它的主人怕是要高潮到昏厥过去了。

“拿……嗯哈啊……拿出来,不、不行了……那、那里松不开……我要坏掉了,嗯、奴隶要坏掉了……呜……”

潮水般的快感在沈言体内疯狂奔涌,崩溃的oga何曾承受过如此灭顶的强烈欢愉?无奈铃口还被尿道栓堵塞着,那尿道栓用的还是权限锁,除却主人允许否则根本打不开。汹汹快感热流半点也发泄不出去,只能在他体内肆意堆积。

沈言不住地甩着头哭吟,拼命挺动着阴阜想要男人的手远离,却又弄巧成拙地把男人手指吮含进甬道更深处,吮得顶在宫口的食指又插入一截。

浓烈的薄荷信息素萦绕在闭塞的卧房里,纵使自持如朱利斯也难免地感受到了一股从胯下冉冉升起的欲火。

这情形在朱利斯成为调教营的医生起,已经很多年都没曾出现过了。他替那么多美人“善后”过,尽管在这些美人里沈言的容貌可以算中上流。

作为医生、尤其还是调教营的医生,这种冲动本就是不该有的,在来到调教营就职之前,朱利斯在医学院毕业前受过最多的叮嘱便是不要对调教营里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是最廉价的同情心。

但第一眼沈言就令他感到不同,让他不由自主地对这个造人利用身陷调教营的美丽青年产生某种别样的情愫,去做些能够使oga缓解痛苦的事。

他以为等到沈言受刑之后在他心里就不会再与别的奴隶不同了,可两日以来亲眼见证沈言从矜傲的白天鹅跌落进泥潭,朱利斯对这个a国人的复杂情绪不减反增,甚至清楚地意识到那热流正不断地涌向他的胯间,裤子下有什么东西在充血膨胀。

沈言是不一样的。一个不该有的念头猝不及防闯进了朱利斯的脑海里。

“还记不记得我刚刚给你的东西?”

朱利斯拍了拍沈言抽搐的花臀,示意他不要绷得太用力,随后旋动的手指稍稍停顿片刻。

酸涩的快意逐渐削减,沈言空白一片的大脑适才重新朦朦胧胧地有了意识。

迟钝的思绪让沈言本能地不想再承受宫口毁天灭地的酸涩酥麻,他这才想起手里还有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

短路的大脑令沈言难以多家思考,仓皇中的oga就像只突然找到笼子出口的幼兔,几乎没多想分毫便点下上面的红色按钮。

然而当电流自那三块分别贴附于阴蒂和囊袋的电击片猝尔蹿起时,oga才迟迟明白这同样是他难以承受的。三块四四方方的小薄片呈脉冲频率,电击着沈言饱满的囊袋和奴字烙印的阴蒂尖,电得两扇肥软阴唇都哆嗦着颤抖起来,湿红的尿眼蠕缩着张开,小肉洞内软肉激烈地抽搐着,不一会儿就从深处喷出一股晶莹透亮的汁水。

沈言被电得泄出了尿汁继尔又潮喷,同时插在沈言子宫口的手指再次发力,直撑开穴口,把那布满了软刺的指腹完全插进紧致温热的宫腔里。

oga的小腹比之清洗开始前又饱满了一丢丢,是子宫内膜泌出的淫液。在男人手指完全撑开穴口瞬间,宫腔口也如同决堤的坝口,腔里的淫汁掺杂着昨晚许秋风射进去的精水,再也兜不住地大量涌出。

湿软滑嫩的唇肉抽搐着,穴眼里流出的污秽腻液漫过每一道唇肉缝隙。看着那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朱利斯没发觉,自己的眼底居然略过一抹妒意。

怀里的oga骚淫极了,被罗格拷问过,也被许秋风也肏过,兴许还被什么狱卒囚犯之类的搞过骚逼。肥嫩的唇肉翻得张扬淫浪,都是个让男人玩烂的淫烂货了,朱利斯心中恨恨想,但他胸腔里还是忍不住汹汹生起一团酸意。

他注意到沈言方才没握住遥控器,那车钥匙大小的白色小东西趁着沈言被电得发抖,从沈言指缝间溜了出去掉进床缝里。

“不,不嗯……”

oga瞳孔紧如针尖,大腿根肌肉激烈地紧绷抖动着,反绑的手下意识朝遥控掉落的方向张开掌心,但他根本拿不会他的遥控器,朱利斯也不打算替他捡回来。

他就是要罚一罚沈言这贪吃男精的肉逼,最好电得双性人子宫里分泌出的宫液把精水全都冲洗出去,只留下属于沈言的、纯粹的薄荷清甜。

朱利斯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是从何时起有了那么多卑劣的想法,可他完全不以为辱。感受着怀里温软颤抖的身躯,出于一个alpha的本能,他只想把自己那些卑劣的念头,一个不剩地全都付诸实施在沈言身上。

于是男人碾弄子宫的力道再次加重,以软刺一寸不落搔磨着宫腔内的壁肉,不顾从床屏跌入他臂弯里的oga浑身都正像经受电刑似的颤栗,身体应激地不断打挺。

“啊啊……子宫、子宫要爽烂了……哈啊呀呀……”

“医、医生……啊哈啊……求求你,饶、嗯、饶过奴隶的……骚子宫、嗯啊医生……”

oga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夹杂着止不住的甜颤。

子宫已经要淫透了,淫脑的效果彻底折返回身体。强烈的情欲燎烧着沈言,让他徒劳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事实上沈言的求饶非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地,这颤软柔媚的哭叫越发引燃了朱利斯作为alpha心底旺盛的攫取欲。男人更过分地磋磨起沈言的宫肉,甚至又探入一根手指,半张着撑开宫口又捏住那刚刚自宫腔里寻到的敏感软肉,狠狠揪起又用力地揉按回去。

绵软的宫肉抽搐着,贪婪吮吃着男人蹂躏进宫腔里的手指,那温热清晰到无以复加,让朱利斯短暂地浮现出阴茎正在被沈言淫肉含吮的错觉。

可在调教营里医生私肏奴隶是要被解雇的,朱利斯没许秋风那么好运。妒意在欲火的烧燎下越来越浓,淫弄在宫腔里的指尖捏着oga敏感的软肉,上下搓弄的力道更是不自觉地加重。

“沈言,主人在做什么?告诉主人喜欢吗?”男人掐住子宫里那颤缩着的淫肉,打着转地一碾,“都说给我听——奴隶,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沈言的尿眼汩汩流淌着淫汁,嫩软的小舌尖在一声声尖叫与喘息中探出唇角。

指尖狠掐骚点瞬间,他只觉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快要被掐碎了,身体猛然泥鳅似地弹动好几下,在宫腔里又泄出一股汁液后,如一汪春水般呜咽着,软倒进朱利斯的怀里。

沈言的几个肉洞都痉挛地张着口,暴露着内里因欢愉激烈蠕缩的软肉。他潮红起伏的细腰濒死般地向上弓着,大股花液自张开的腿心里汩汩流淌。

高潮激发的情液自几个肉洞尽头决堤似地往外涌,腻稠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心,浸透了穴口和腿肉,也沿着臀缝淅沥沥地流下去在床单晕开大片水痕。

“……啊哈……子、子宫,嗯好酸……好舒服……”

“好喜欢……主人、主人的手指……在、在玩奴隶子宫里的骚肉……”

电击片发出低沉震动的吟鸣,oga肿胀的花蒂被电得过筛地搐动着,肥腻的软唇湿漉漉的,还贴着男人的手背热情吸嘬。

奈何潮喷了多少次的肉穴还是难以得到极致的高潮,这让oga的潜意识愈发焦躁,甚至忽视手指折磨宫腔带来的难耐,宫肉迫不及待地往男人作祟的手指方向主动地挺送。

嫩滑湿热的甬道已然在淫汁的浸泡下变得比吸足了水的海面还柔软,唇肉含裹着男人的指根和上半截手背,肥腻的瓣肉一开一合地被软刺大手奸淫得不停涌出淫汁。

快感在沈言大脑里仿佛一团被引燃的火焰,愈演愈烈,让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打挺,想要男人再给得更多。

经历了几次潮喷,沈言抽搐的臀下也已流满了或清澈或浊白的污物,甬道里再涌出的花液也不似原先般掺杂着大量男人的精液,变得清澈晶莹,气息也只剩下属于oga本人甜腻浓郁的薄荷香。

淫脑的效果重新返回了身体,大脑渐渐失去理智的双性人急促地吟喘哭叫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摆动臀腰迫不及待朝男人的手指挺送,试图借着手套上一簇簇软刺攫取更强烈的欢愉。

“很好,不要急,”朱利斯一手安抚地揉弄着沈言腰窝,另一只手深埋在甬道内的手指重新揉过宫腔里每一寸区域,“再喷一次医生就满足你。”

沈言的眼前不断炸开白光,涎水沿着唇角滑落,快感就像潮水一样翻涌着,灌满了他每一处身体角落,冲击着他每一缕柔弱的神经。

他甚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给折磨疯了,直到身体爽到极致,一阵满足的酸胀猝尔蹿上天灵盖。

“子宫……再、再肏肏……那里……”

“嗯哼……朱利斯……医、医生……好舒服,给我……快给我……”

“舒、舒服——嗯呀啊啊啊——!!”

朱利斯被oga的肉穴死死吮吸住手指,淫浪地挽留在宫肉里。他被这果冻似软嫩又无比饥渴的花洞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尽管理智上清楚肉穴只是吃着他的手指,却蓦地产生了肉根正在被裹进含吮的错觉。

可他不能肏沈言——或者说,现在还不能肏沈言。

慢慢无尽的欲火只能被他强行压回心底,化作凶狠的凌虐欲,更加粗暴地碾磨扣挖oga淫荡的肉穴,用手指奸得花肉冲上快感的顶峰汁水狂喷。

沈言的身体也在手指奸淫出的激烈快感里抽搐着又抵达了高潮。

意乱情迷的眼眸流着泪睁得滚圆,淫浪的肉穴又喷出一汪汁液;而他的铃口,朱利斯也如约打开软栓的电子锁,随着oga小腹的一连串抽搐,一股浓精从翕动的嫩红铃口尿眼里也噗地喷了出来。

调教营第二日的午餐,依旧是枚足够维持一整天体能消耗的营养胶囊。不过今天,与胶囊一同被狱卒塞进沈言喉咙里的,还有两枚黑黝黝的淫脑药。

这是调教营实验室里尚处于研究阶段的药品,包括沈言在内,现役调教营里的性奴,所有人都是这药物的“小白鼠”。由于研究数据并不全面,故尔没有人晓得它除了激发快感、使人大脑对道德的执念大幅度减退外,还有什么别的负面效果。

但好在它不会要人命,泛着股浓郁涩苦的小药丸滑进喉咙里后许久,确信身体没感觉到什么不适的沈言心中暗自庆幸。

所以眼下令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在罗格食指尖打着转的小挂坠,挂坠的另一头是一枚蓝色克莱门斯logo。

这是许秋风的大厦出入凭证,也是昨晚罗格要他去许秋风口袋里偷的东西。方才一踏进刑房,沈言猝不防看到这东西在罗格手里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欲坠,意式的包羊皮橡胶鞋跟慢踱踩踏在大理石上的清悦步子声渐渐逼近。

四面混凝土灰扑扑的阴冷刑房正中,刑椅上的沈言抬起头目光对上罗格的脸,然而今日,男人的脸上却不似昨日般不羁懒散。

“你以为耍点小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吗?”罗格朝沈言晃了晃手里的大厦出入凭证。不知为何,沈言觉得今日的罗格眼底好像比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那是许秋风的字迹,沈言熟悉。

不利于许秋风,便是不利于他离开这鬼地方。优先依靠谁,沈言心里有了自己眼下的盘算。

沈言知道卧房里同样也有监控,除了暗中提醒许秋风保管好自己的通行证,他还要通过监控向罗格传递一个信息:他尽力了。

然而沈言的小算盘却在看到罗格手里的通行证时,被眼前情形顿时打了个稀烂。

“你昨晚藏在被子下偷偷踢他,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罗格笑里含着阴晦,慢慢凑近沈言的脸,“奴隶沈言——作为我的玩物,你竟敢悄悄帮助一个外人。”

男人单手支撑着沈言肩旁的刑椅背,投下的影子笼罩住沈言一整张脸,让沈言明显感觉一股吐息的气流缓缓拂过鬓边。

甚至还有股淡淡的烟草香信息素,带着顶级alpha所独有的震慑力。

“怎、怎么会……”oga勉强地扯了个笑,可他的脊背却在这扑面而来的血脉压制之下不禁悄然渗出一层冷汗。

“是吗?”男人谑笑着一挑眉,“尝尝这个。”

罗格拍了拍手,侍立于两侧的狱卒旋即左右分别捞起沈言膝窝,架着大腿掰开腿心,其中一人伸出手,从肥厚的肉唇里翻出并揪住沈言还潮湿红肿着的花蒂。

狱卒指腹并不细腻,体外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手指捏住时,蹿起的尖锐麻痒酥得沈言浑身倏地一激灵。

oga惊慌地望向腿心落入男人蹂躏的蒂肉,却看到另一个狱卒从旁边桌上的医疗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利落地拔掉针帽,把尖锐的针尖对准捏在两只粗糙手指间的肿嫩肉蒂。

那注射器管壁像是透明玻璃的,针筒仅有小指粗长。里面的药物不多,只有大约3毫升。而那药汁的颜色却红得可怖,像静脉血般鲜艳,且色泽清澈通透。

寸余长的尖利注射针,头部已紧密地贴上oga的蒂肉,水盈盈的小肉蒂被针尖顶得压出一道小小的凹陷,使针尖看上去随时都能够刺破黏膜,扎进蒂肉里。

想到那不明作用的鲜红药汁将会注入进自己阴蒂,沈言头皮便不由得怕到发麻。

几乎下意识地,沈言睁大了双眼,慌忙挣扎。

oga绝望地蹬踹着两条架在狱卒臂弯间的小腿,无奈调教营的狱卒们都是力气最上等的beta,沈言早就被他们先行禁锢住了所有的挣扎能力。

“不、不!不要扎,求求你们……哈啊……别、别弄那里……呀!”

上一秒还仰起脸乞求地朝罗格望去的oga,下一秒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顷刻身陷进刺痛与灭顶酸酥夹杂在一块的尖锐快感当中。

一双乌黑的眼眸只短短一瞬便飞快地盈满了泪,紧蹙的眉头亦慢慢地松缓开,卑微的乞求声在针尖刺入的一刻戛然而止,双性人红润的嘴唇依然还在微微颤抖着,却除了泄了气的无声气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罗格眼睑淡淡眯了眯,哗地收起把玩在指尖的通行证。他将那钥匙扣似的小东西随手揣回裤袋里,后腰靠着桌沿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沈言接受阴蒂注射的淫虐画面。

注射器的针扎进花蒂,oga被两个狱卒架着的双腿猝然停下了踢腾,肌肉当即痉挛绷直,每块肌肉都在激烈的刺激下轻微地颤抖着。

“……不、哦不……”

沈言全身肌肉都陷入痛痒过溢的痉挛里,上半身也保持着刚刚挺起的姿势,脖颈向上僵滞地昂着,全身肌紧绷有如被电打得直了筋的青蛙。

半张开的红唇一角,柔嫩的小舌伸出唇边,连带着从口腔里溢出一缕滑腻的涎液。

“这药是能够让你阴蒂变大一些的好东西,”罗格低笑着拇指蹭了蹭沈言的唇角,“等到你刚刚服下的淫脑药发作后,你会明白它的好处。”

男人指尖从沈言嘴角沾染上少许涎液,又借摸下巴的隙机抵至自己唇边悄悄一舔。另一边,待到沈言身体肌肉抽搐得不再那么激烈,狱卒也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oga眼眶里的泪水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药汁从注射器徐徐注入蒂肉的感觉过于鲜明,起初贴附着针尖的小创口酸涩流窜,随着药汁的注入,那酸涩逐渐转化成了剧烈钝痛。

“唔……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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