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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其人先见其C自己的画面

 

江满明被读者的负分攻击时,才知道自己一直生活在一本都市狗血虐恋文中,因为他在和主角攻的相处中太作,被读者负分攻陷评论区,作者没办法,就把江满明写死了。

江满明睁开眼睛,四肢的感知慢慢回到身体,他眨了眨眼睛,坐起来,那他现在是……又进入了另一本书里?

江满明环视了一眼他现在所处的空间,是一间蓝色调的卧室,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来,将空气中浮动的灰尘映照的纤毫毕现。

江满明皱起眉,空气质量好差,这得两天没有打扫了吧。

他从周边收回视线,落到自己刚才撑了一下床单的手掌上,掌心已经红了,让白嫩的皮肤看起来有些令人怜惜。

江满明撅起粉嫩的唇,床单也好粗糙。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再躺一会,他全身的皮肤都会红的。

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圆润的脚趾头被冰的一缩,他低头找鞋,又嫌弃床边的鞋被人穿过,即使穿鞋的人可能就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江满明也接受不了。

江满明惯性的想拿手机给陆成洲打个电话,让他给自己送双新鞋子过来,最好把床也换了。

等手伸到裤兜里摸个空后才想起,自己在陆成洲所在的那本书的世界里已经死去了。

江满明呆了呆,站在原地一时没了动作,眼眶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绯红。

这时候,房间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下缓而慢,像有人拖着脚掌在走。

隔着房门,江满明没有听到,因为没有鞋可穿,他还光着脚站在床边,而那道脚步声已经停了,最后一下就紧贴着房门消失。

短短时间里,江满明把自己和陆成洲的回忆都想过一遍,将眼里的水汽眨掉,想,既然嫌弃自己在谈恋爱的过程中作,自己也被作者写死了,那他也和陆成洲断个干净,以后都不想这个人了。

只是眼尾没忍住又红了起来。

正这个当口,江满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副画面,一个浑身酱紫色的走尸破开门,木屑横飞,自己所在的位置被砸出一个深坑。

江满明本能地离开原地,转移到了离窗口近的地方,就在他刚站好看向木门的时候,门哗一下地破开了大口,一个紫黑色的物体飞速从破口中闪进来,利爪横切,在江满明刚才站过的位置上插出十道深口。

他站起来的时候,那里一整块的木地板都被那锋利如铁的指甲带起来了。

江满明这才看清对方的面容,腐烂的皮肤,脏污的毛发,掉落肉块的身体,他这是……穿到末日丧尸文里来了。

丧尸移动着身体向江满明走来,又恢复了在门外一下下拖动的移动速度。

江满明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丧尸,法,只知一下又一下地狠撞,像是动物世界中的每一只雄性,在自己的雌性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

……

回忆起预知到的画面,江满明微微失神,仿佛身体又回到当时画面中被男人干的浑身酥软的状态,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

突然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冷水流过寒石似的,冰的江满明一激灵。

江满明惶然抬头,就和男人幽深的眼珠对视。

男人墨黑色的眼珠透过单眼皮的丹凤眼望向江满明。

目光一寸寸在他身上挪动,仿佛在审视对方每一个想法。

“你在害怕我。”

一息的打量后,梅又临锁定男生犬羚般瞪圆的眼睛,肯定地说。

“你害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梅又临一步步向男生走去。

“我们没有见过面,”梅又临再次检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他对他的记忆能力很自信,“但你表现的似乎认识我。”

梅又临停在了男生面前,此刻,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男人微微倾身,就拉近了。

“末世里有很少的人会觉醒异能力。”

梅又临一只手越过男生的腰侧,撑在大理石窗台上,他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江满明,此刻两人的距离近的彼此的一呼一吸都能感受到。

梅又临眼皮垂着,眼珠向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生的脸,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继续紧逼,借着问清事实的幌子,放纵自己的私心,呼吸交融间,品尝着男生呼出的如兰如麝的气息。

江满明有些心虚又有些害怕地躲避着梅又临的审视,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到他的脖颈上,每一下都像是被一团热烈的气息浸染,江满明不断转动脖颈想要和梅又临拉开距离,黑润的眼珠向下看,躲避梅又临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梅又临看着男生刚出壳鸭子似的柔弱姿态,轻声哼笑了一声,突然,他猛地抓住了男生的腰,结着枪茧的大掌刚好覆盖在男生的腰臀部位。

和刚才短暂接触时一样的滑腻触感,很难想象,丧尸末世一个月,男生没有像一朵花朵暴露在风雨中那样枯萎下去,反而仍保持着柔软鲜嫩的活力。

这样的接触对梅又临来说是享受,对江满明来说就是惊吓了。

现在的体位和预知画面中的姿势重合起来,江满明几乎是立刻炸毛起来。

“你不要碰我!”

与这句话同时响起来的,是梅又临审判的语句。

“你觉醒了异能力。”

江满明:“!”

梅又临挑眉,“果然。”

他把江满明完全压在窗玻璃上,“你没有见过我,表现的却像是认识我,对我完全不好奇。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厌恶我,甚至宁愿孤身留在沦陷地,也不愿意跟我去安全区。”

梅又临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江满明,他捏捏江满明纤细的手腕,像是捏一只小猫的爪子,小猫至少还会亮爪,这只手却柔嫩无骨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你没有自保的能力,你是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

梅又临一句一句的逼问,像是在把江满明的衣服撕下来。明明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对方却已经猜到了这个地步。

“你的异能力是什么?”梅又临靠近江满明的耳朵,看到那片皮肤因为自己的呼吸而红了起来。

“是预知?”

江满明悚然一抖,抬眼惊惶的对上梅又临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纯真了,什么都写在里面,毫不费力地把想要的答案炸了出来,本来应该到此为止,拥有预知能力的人带回安全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梅又临此时却恶劣地想要更进一步,“你预知到了什么?”

他贴近江满明的身体,放在江满明后腰的手不断摩挲,向上伸入光滑的背脊,向下探入勒紧腰带的股沟。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叫我臭男人?嗯?”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一个鼓包顶起,挤在两人中间。梅又临作为一只雄性的侵略性此时毫不掩饰,他紧盯着江满明的眼睛,直白地问:“我艹你了?把你艹坏了?”

江满明不可遏制地抖了抖身体。

梅又临勾起嘴角,另一只手抚摸上男生的耳垂。

在男生害怕的反应里,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虽然是见面的第一次,”梅又临缓缓低头,在男生的嘴唇上落下轻盈的一吻,“但既然我们迟早要睡,那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利。”

男人的手掌来到了男生的脖颈,两根手指虚虚的搭在脖颈两侧。

江满明的喉结轻轻上下滑动。

男人被吸引视线,手指忍不住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虚抚喉结的形状。

致命点被控制的感觉,让江满明忍不住身体轻颤。

梅又临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这种本能的恐惧,但他没有改变,他享受这种掌控并支配对方的感觉。

直到玩够了喉结,梅又临才放过可怜的小玫瑰花——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却没有长一枚刺来保护自己。

被人玩弄不是活该吗?

男人长着刀茧的拇指向下悬停在男生锁骨的皮肤上。

像是魔法一样。

指尖下的皮肤男人明明还没有触碰到,就已经白雪落梅似的,自动红了。

男人掀起眼皮。

和江满明对上视线。

这一刻。

男人忍不住想知道,“在预知里看到被我艹是什么体验?”他这么想,也就这么直白地问出了口。

江满明微张着唇,听到对方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作的属性又上来了,忍不住呛他,“野蛮、粗鲁,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

江满明不是故意要刺激对方,而是在他认知里,做爱就是要在点着香薰蜡烛、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房里,而不是在脚边死着一只丧尸的房间里、露天席地的原野上或者长时间没洗的狭窄越野车内。

“随时随地?”梅又临一挑眉。

显然,他捕捉到的关键词和江满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江满明在意的是做爱的环境,梅又临关心的却是做爱的频率。

“不要脸,”江满明恨恨地说,他伸手想要推拒梅又临的拥抱,最后当然没有撼动的了对方分毫,“你不是什么国家的清扫队的人吗?你就是这么对待普通人的吗?我要举报你——”

“嘴还挺厉害。”面对江满明奶猫炸毛的威胁,梅又临给出的反应仅仅是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评价。

“你都预知到发生什么了,怎么还会以为能用这么简单的几句就威胁到我?”

梅又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虚张声势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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