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含着假/哭着要哥哥的大
暗夜沉寂,庄园陷入一片黑暗。
李斯镜饶有兴趣地矗在暗黑中,听房间里传来的刻意压低的呻吟。
据闻易家大少孤僻冷傲,28岁了也没结婚,外界都传闻他是个性冷淡,没成想居然是个好男色的。
“哥哥…嗯…我要…”
少年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暗哑,音质绵软,是刻意染上的甜霜,萦在舌尖,是触口便会化开的津甜。
李斯镜修长的身体谢倚靠在红木桌上,半眯着眼睛吐出烟圈。
哥哥…
听这声音不是易楠戚的。
易家大少性子淡漠,平日里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是不沾身的,是不可能让无关的人胡乱攀关系的。
这么看…那就只有白天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个叫宋柃的私生子了。
17,8岁的小少年,白净的小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不出有那里出彩的地方。穿着白衬衫套黑色制服,满脸的学生气,嫩得能掐出水。
那只怯生生低着头向他道谢的小兔子,声音软软的,连指尖相触都会抖一下,没想到私低下居然这么骚。
边缘化的小私生子和易家掌权人的艳闻,就不知道是易家大少以权逼人还是这只小白兔蓄意引诱。
李斯镜吸入最后一口烟,然后将指尖的那一点火光碾灭在琉璃盏烟灰缸里。
房间深处传来黏腻的水渍声音,男人低沉的闷哼,和少年带着哭腔的撒娇声。
李斯镜借着窗外溢进来的月光看了下表,然后将自己窝在真皮沙发里,恶趣味地给易家大少计时。
此时书房里,那被李斯镜嫌弃的那副眼镜,也被易楠戚远远甩开了。
平平无奇的小白兔,取下了那副笨重的眼镜,露出了原本精致漂亮的小脸蛋。
可怜的小兔子正在书桌下努力用舌尖讨好着狰狞的大肉棒,肉棒几乎要抵入喉咙,也不过才进去半根。
“哼…嗯…”
宋柃清瘦修长的身体赤裸着跪趴在男人胯间,细白的手指在吞不下的柱身凸出的青筋上轻轻摩挲,易楠戚按着他头的手越来越重,被粗大快要顶开喉咙口的恐惧让宋柃耿着脖颈不肯再往下,他可怜地摆了摆头小声呜咽着,示意不行了。
大概易楠戚也知道自己的尺寸真的有些可怖,按在宋柃头上的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
察觉到脖颈上的压力减少了,宋柃吐出肉棒,伏爬在易楠戚大腿上可怜兮兮地求饶。
“哥哥,真的吞不下…”
易楠戚没什么表情,喉结上下翻动一瞬,捏住宋柃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绯红眼角下的缀着的那一颗小痣在少年情动时更加勾人。易楠戚大拇指摁上那颗红痣,满意地听到细小的抽泣之后,又将手指滑到宋柃嘴里。
跪趴着的少年很懂事,小母狗一般懂事乖巧,闭着眼颤着睫毛含着拇指舔舐吮吸。
安静的书房里只有淫靡的啧啧水渍声和冰凉的器械声,宋柃屁股里含着的阳具还在小幅度震动着,后穴被撑得紧紧套在黑色假阳具上,股缝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宋柃跪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易楠戚,膝盖已经被羊毛毯磨得酸软,腰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忍不住再次讨好求饶:“呜,哥哥,好涨…”
宋柃仰头看着易楠戚冷竣的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冷淡,沉着目光看着他。
被幽幽盯着,宋柃心里没底,手指紧张拽着西装裤,将脸颊主动送上易楠戚的掌心里,小猫一般主动蹭着。
“小柃…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易楠戚心底那点火还没熄,顺势捏了一把那滑腻的小脸蛋,在看到宋柃瞬间被疼出泪花时才泄了点力。
“知道错哪儿了吗?”
少年可怜兮兮地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巨大的黑紫肉棒和主人的冷淡不同,不时兴奋的拍打着宋柃白嫩的小脸蛋,甩在脸上水痕里的那股腥檀味简直就像是混了浓烈春药,冲进宋柃的鼻尖,勾得他屁股发痒。
宋柃抬起屁股,“啵噔”一声,黑色假阳具滑出雪白臀肉,溅出的点点淫液洒在地毯上。
裸着的白玉一般的脚踩上那被淫水浸湿的地毯,宋柃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上,手掌搭上他的肩撒娇晃了晃:“小柃要…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
易楠戚垂着眼皮打量宋柃,少年双眸浸了水雾,双颊染上绯红,唇被巨大撑得嘴角红肿,带着渴望的情欲看着他。
真是骚得没边。
易楠戚微蹙的眉心展开了点,提示道:“下午。”两只大掌狠狠掐上少年的纤软腰肢,手指沿着凸出的尾椎骨下滑,两根手指借着滑腻的肠液撑开褶皱又退出,把人揉地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进去。
“你和李斯镜在说什么?”
宋柃实在怕了易楠戚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可谁让易楠戚是他最大金主呢,一个合格的小性奴就应该处理好金主的一切负面情绪。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易楠戚是宋柃的哥哥,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爹的血,可宋柃没那么好的运气,和易楠戚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
宋柃是十五岁那年被接回易家的。
在那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宋柃都是被丢在家里自生自灭,从八岁起,便是独自守着一盏小灯从晚上等到天亮,大概一两天他的母亲才会给他拿点钱,叮嘱一两句又匆匆出门。
那会儿宋柃总是会踩在破旧的小板凳上,踮着脚从窗户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接上一辆漆黑的车。
宋柃已经忘记了15岁那年,当自己也坐上那辆漆黑的车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易楠戚穿着熨烫平整的西装,挺阔的肩背,贵族一般端正坐在车里,侧森寒着一张俊脸,用冰凉的眼神打量他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吩咐司机开车。
纤白的手指压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腹肌上,沿着沟壑将析出的汗汇聚成一股,流往紧绷的,鼓出青筋的劲瘦小腹上。
宋柃自顾自地玩着男人的身体,试图蒙混过关。
“不…不认识的…哥哥。”
“不认识李斯镜是谁…”
李斯镜三个字被咬得轻轻的,听在易楠戚耳朵里是带着一点心虚,听在李斯镜耳朵里带着一点懵懂不知的缠绵挑逗…
宋柃跪坐在男人大腿上,纤软腰肢下塌,浑圆挺翘的臀部往外撅起,香馥红软的两片唇主动送到男人嘴边。
易楠戚盯住那一截粉红的舌尖,低下头狠狠衔住。
野蛮又霸道的舌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宋柃的舌头被压得无处可逃,被卷起吮吸得发麻,舌根被吮得生痛。
雪白臀瓣中间的小后穴被手指肏得红艳艳,肠肉深处瘙痒难耐,一股一股淫水顺着手指往外溢。宋柃咬着唇偷偷把屁股往手指上送,被男人发现了意图,撤出手指在臀上猛拍了一巴掌。
“呜…”
软硬不吃的臭男人。
宋柃不乐意了,委屈巴巴地要从男人身上滑下来,两条长腿还没迈出便被扣着手腕跌坐在易楠戚怀里。
“小柃。”头顶上方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喉咙里不经意滚出的音节,然而不管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地位,还是目前两人所处的境地,都让宋柃感到极强的压迫感。
“下午…走路没注意,不小心撞上的。”
宋柃纤长细白的手指绞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悬着泪珠。雪白赤裸的身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是吗?”
“那小柃为什么要撒谎说不认识呢?”
易楠戚混蛋极了,把窝在怀里的小可怜横抱着桎梏在怀里,发着烫的大肉棒塞在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中间,用多出的一大截去贴宋柃粉粉嫩嫩的小肉棒。拇指和食指还不紧不慢地碾上宋柃柔嫩的小奶尖,指甲轻轻刮着乳首上的小褶皱,怀里的人绯红着双颊,含含糊糊地求艹也不给。
“不想…嗯…不想要哥哥误会…”宋柃手指紧紧扣着易楠戚肌肉结实的小臂,两条长腿难耐摩擦着,夹得中间的那一根又涨大一圈,烫得雪白的两块皮肤泛红。
18岁的小少年嫩得就像是春天新发的那一茬绿芽,脆生生的一掐就是一个印儿,圆润纤薄的两片肩上,白生生的锁骨上都是易楠戚咬出的印记。
宋柃闭着眼仰着脖颈,一副任君品尝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
易楠戚腿间狰狞怒发的那一根涨得发疼,可他沉得住气。大掌贴上宋柃雪白挺翘的臀,用两根手指就着湿滑黏液撑开小孔,勾得宋柃难耐地扭着腰就是不进去。
“小柃没有说实话,哥哥现在生气了,该怎么办呢?”
宋柃纤细的身子颤得可怜,粗糙的指腹就在湿淋淋的穴眼旁边打转,小肉榜颤巍巍地竖着,小孔里溢出透明液体顺着往下滑,宋柃缩了缩后穴,想要被大肉棒狠狠碾压内里肠肉。
他抖着声儿呜咽道:“呜…小柃…可以自己…自己玩儿哥哥看…”
“嗯啊——!”
话还未尽,易楠戚就将人打横抱起,烙铁般滚烫粗长的肉棍顶开那细嫩的小孔,纤薄的一圈儿紧紧套着肉棒,才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引得宋柃忍不住叫出声。
“那现在要哥哥出来,看小柃自己玩吗?”
宋柃还是低估了看似禁欲实则老流氓的混蛋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肉棍劈开肠肉,明明昨晚才被开发了整晚的肉穴,依然紧致到令人销魂。肉锲子扞入了发了水的肉洞,每一次撞击都能带出透明液体,那凶狠程度哪里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可宋柃迷蒙着一双眼,红唇微微张开,两条手臂套在易楠戚的脖颈后,听到易楠戚要出来赶紧将后穴夹紧,引得男人闷哼低喘一声。
“不要…嗯…”
“呜…小柃听话,会听哥哥的话…”
宋柃抽抽嗒嗒地靠在易楠戚肩上,努力将嫩白的小胸脯挺起送到男人的嘴边,粉嫩小乳果被催熟泛着甜香,好像要在男人的唇舌下溢出乳白汁液。
易楠戚没有理那送上门的小奶尖,而是咬上宋柃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交代着什么,宋柃不住地摇头,羞得眼泪直掉。
“不…不可以…我是男孩子…不行的…”
纤细漂亮的小少年,嫩白的身子颤地可怜,两瓣娇臀被拍打出一片绯红。
“小柃真是不听话啊。”易楠戚低声喃道,那富含磁性的声音,却让宋柃觉察到莫名危险的意味。
宋柃手指抓着衬衫,怯生生地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哥哥…不要…”
身后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着,将宋柃整个身子往下摁,啪叽一声,整根肉棒被完全塞进肠道,肠肉深处被凿开,后穴被整根撑得酸软,粗硬卷曲的耻毛戳得宋柃两颗粉嫩小蛋又痒又疼。
“疼…”宋柃娇气,禁不得一点儿疼…
易楠戚在床上从不惯着他,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毫不费力地将宋柃打横抱起。他沉着呼吸,挺着胯凶猛地边走边撞击,少年腿间湿淋淋一片,靡艳穴眼里挤出的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臀滴在易楠戚的腿上,地毯上。
宋柃就这样含着肉棒被抱到沙发上,易楠戚半跪在沙发外,将宋柃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抗在肩上。
这个姿势过于深了,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大截形状,宋柃按着肚子低喘了一声,软软地叫着哥哥,试图唤起男人的怜惜。
可换来的却是易楠戚挺着劲腰将长粗性器狠狠往里凿,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肠肉上凸起的那一点,酸涩从尾椎骨传到背脊,秀气小肉棒被顶地不停拍打着小腹,顶端淫液乱甩。
“不要了…哥哥…呜…小柃…受不了…”
宋柃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沙发上的枕头,一只脚踩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脚趾还不安分地去夹男人的乳首。
易楠戚危险地眯着眼,侧过头吮上嫩白的小腿皮肤,大掌揉上那莹润如白玉一般的脚,宋柃怕痒,可怜地抖着身子,可他被死死锲在沙发和精壮男人中间,挣脱不了,只能咬着手指哭着承受粗硬肉棒的凶狠操弄。
“嗯…啊…不要…”
黑紫肉棒在两片雪白的臀中间进进出出,卷曲的黑色耻毛覆上淫液,后穴的撞击越来越狠,快感已经要溢出,小肉棒柱身变得通红,宋柃伸出手想要自己撸一把快点泄出来,却被男人恶劣地抓住了双手。
粉色小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还没男人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儿,被搓面团一般翻弄,易楠戚翻开顶端,在少年的哭叫声中,用手指堵住了那吐着水的小孔。
易楠戚母亲带有异国血统,因此他的眉骨较之东方人更为深邃,密长卷翘的睫毛下覆着的瞳仁带一圈极淡的灰绿色,俊美的侧脸在从窗外倾泄进来的月光下愈显凌厉。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臀线至大腿侧的肌肉紧绷,赤裸的上半身肩背肌肉线条流畅精悍,和身下被肏得失神的纤细少年形成极大反差。
白皙柔软的两只手腕都被大掌牢牢钳制着,半分都动弹不得,男人恶劣极了,用覆着满满一层白浆的紫黑色肉柱去顶那闭合的褶皱,又在少年的抽泣声中顶开小肉洞狠狠将自己推进去。
宋柃难耐地拧着身子。
“呜…不要堵着…难受…”嫩白的脚尖紧绷,莹润的十根脚趾蜷缩着,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将要爆发的临界点,可那唯一可以宣泄的出口被男人堵住了。
宋柃抬起眼,卷翘睫毛上沾着汗珠,柔软黑发散在枕边,“哥哥…”宋柃软着声儿求饶,双颊都被泪沾湿,乖乖软软又欠肏。
他越是这副乖巧听话,柔软可欺的模样,易楠戚心里的那一点芥蒂就越是难以释怀,混着想要将人弄坏和难以言说的不安,他必须要把宋柃牢牢拽在掌心才能安心。
毕竟谁也想不到,卑怯的少年敢光着身子爬上他的床,雪白的身体羞臊出粉红色,指尖儿分明已经颤出血色,却还是敢两只手握住那几乎有着和少年手腕一样粗的大鸡巴。
看似纯真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爬上自己亲哥哥床的理由易楠戚自然知道。无非就是想着以后在分老头子家产的时候,能让他松松口。在易楠戚看来,养一只漂亮金丝雀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比别人更加精细罢了。实际上老头子根本不在意这个15岁才冒出来的私生子,宋柃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易家正牌少爷来的,这钱自然也是从易楠戚帐上划。
可自从他发现宋柃只进不出的吞金兽属性,便刻意断了每个月的大额零花钱,少年面皮薄,每次张口要钱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讷讷地开不了口,每个月要钱的时候,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这小笨蛋该不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吧!
所以宋柃和李斯镜的相遇,到底是纯属碰巧,还是蓄意为之都未可知。只要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易楠戚竟像是平白吞了一片柠檬,心间不住地冒着酸气。
他眼底藏着一抹冰凉,薄唇却微微勾起,存了心要好好收拾这个小混蛋:“小柃真是不乖,怎么不等哥哥一起呢。”
“难受…哥哥…好难受…”小可怜儿平坦的小腹紧绷,臀肉往内挤压,比平时夹得更紧,易楠戚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中一寸都很难推进,肉洞里泥泞湿润,被肉棒摩擦得温度烫人,入了那桃源洞,爽得人头皮发麻。
易楠戚喘着粗气,俯下身含住那红润润的两瓣唇。少年好似是水做的,喘语娇声,腰肢轻颤,蜜臀里的汁液被捣碎流淌在身下沙发上,纤腰薄背上都蹭上自己的液体,整个人就像浸在欲液里的为男人量身打造的小性奴。
肿胀的小阴茎被大掌握住,粗糙指腹翻开软皮,按住圆润顶端那道浅壑中间的小孔,两颗湿红小蛋悬在阴茎下方乱晃。易楠戚瞧着有意思,宋柃的小鸡巴从来都没有用过,连带着两颗小蛋蛋都是漂亮的嫩粉色。他放开钳制住宋柃的双手,用手去拨那两个小玩意儿。
“嗯…要出来…”下身被塞满,粗长肉刃每一下都会重重地碾压过敏感点,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快要炸裂,宋柃努力挺着酸软的腰,将小阴茎在男人同样湿润的掌心里摩擦,还试图用双手去推男人有力的手臂。
“呜…”只触到纹丝不动的坚硬肌肉,根本推不动。宋柃迷蒙着一双眼,隔着雾气看着硬心肠的坏哥哥,没有一丝要松动的意思,宋柃终于认清局势哀求道。
“不要捏,呜…我听话,我听哥哥的话。”小可怜哭了一整晚,嗓音都带着沙哑。
“是吗?”易楠戚敛了笑意反问道,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好像刚才的筹码对他来说已经满足不了了。
“小柃不是说自己是男孩子,不可以这样做吗?”
宋柃不蠢,当然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平时让他在家怎么玩都行,可男人提出的要求,单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羞得脸颊都要滴出血。
“嗯…”下身被猛烈一撞,噗嗤一声那蓄在肠道里的淫水都跟着溢了出来,一阵一阵的痒从后穴被顶到前面。
乌黑的发梢挂着汗珠,少年绯红着双颊,纤瘦的背脊紧绷,全身都在发着抖。
“呜…好难受…要出来…”小可怜话都是从嗓眼里抖出来的,“哥哥不要再插小柃了…”
临界点被生生掐住,小腹一团火在燃烧,他在男人掌中疯狂扭动着。
“小柃…会乖乖穿好衣服,明天到哥哥办公室,呜…”
身下的少年抖得如一尾鱼,快要滑得捉不住,易楠戚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挪开大拇指,手掌泄了力道,握着那根还没他巴掌大的小东西撸了几下。
“嗯…啊…”雪白的身子抖了两下,随着呜咽声,小股小股白色液体从马眼渗出,顺着笔直的性器流到两人交合处,小美人身子彻底软了,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张,无力挂在男人的肩上。
“真乖,宝宝。”薄薄的眼皮都已经哭红了,睫毛被沾湿,像是被打湿的小动物,让人爱怜得心痒,恨不能一口吞了才算好。
靡艳的穴口被肉刃撑得大开,宋柃意识涣散,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男人手指揉上紧紧套着肉棒的那一圈嫩肉,指腹上沾了些精液塞进宋柃嘴里。
少年抽抽嗒嗒流着眼泪,小嘴还含着手指,被迫咽下自己的东西。
易楠戚心情大好,抽出性器靠在沙发上,将全身绵软的少年抱在腿上边哄边肏。
宋柃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大腿两侧,乖乖吐出一截舌尖让男人含进嘴里,两人唇间拉长的透明银丝说不出的色情。
少年软得不像话,前面才刚淌完了水,亲一亲哄一哄,肠肉深处淫液就浇到肉棒顶端。被热烫的液体一淋,易楠戚终于也撕下和善伪装,掐着少年的腰将肉刃重重顶进。
“乖宝宝,真会夹。”男人喘着粗气,喉结翻动,连声音也带着急促。
“嗯…好涨…”被肏的爽感一路从背脊传到全身,易楠戚这次没有保留,仿佛猛兽进食一般凶狠。宋柃半阖着眼,颤抖的手指抓着男人精悍的手臂。
雪白臀肉含着牲口般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要抽出然后再从那滴着水的小孔里一入到底,刚射过精的身体本就敏感,剧烈的刺激让挂着的小软肉又有抬头的趋势,一甩一甩点在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唔…不要了…呜…”两瓣嫩臀被大掌掰开,后穴被黑紫肉棒操得红肿。
易楠戚胯间的肉刃被少年敏感的肠肉绞得头皮发麻,他挺着劲腰,弓身去舔宋柃腰上的软肉。
“嗯…呜…”
果然,怀中的少年一愣,过了一秒便开始激烈挣扎,全身被怕痒的地方被舌尖舔弄,后穴夹得更紧,易楠戚闷哼一声,腰腹胯都蓄满力,不管不顾提着少年的身体狠命顶撞起来。
“乖宝宝,别哭。”
少年声音早已哭得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一抽一抽的,虽然夹得很爽,嘴上说着心疼,可胯下的力量一点没减…易楠戚起身将宋柃抱起压在沙发上,将两条腿抗在肩上,狂风暴力般重重的捣杵了几十下才松了口,和前面的小肉棍一起出来,大股秾稠厚精顶在了肠道深处…
今晚实在玩得太过,易楠戚把人抱在腿上哄了好久都不见好,最后还是咬着少年耳朵说了一个数字,宋柃才撅起嘴让他亲了一下。
易楠戚作为生意人,最会审时度势,趁着少年松口,赶紧把衣服拿出来让他自己选。
宋柃耳朵尖都红了,脸颊发着烫,脸埋在易楠戚睡衣里,羞涩地看着那些大尺度的衣服:什么女仆开档性感内衣,小野猫免脱午夜激情套装,性感护士火辣趣味装…
易楠戚一口一个宝宝哄着人,一定要宋柃自己选,宋柃只好抖着手随便指了一眼相较起来比较保守的衣服,他埋在人怀里,自然是没看到易楠戚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
而外间那坐在真皮沙发上喂了三个小时蚊子的李斯镜…饶是对自己这方面很满意,也不得不给易大少鼓鼓掌…
那扇紧闭的红木门终于被打开,在深夜中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少年揉着眼睛,一脸困顿地从书房走出来。
晚风乍起,窗外盛开的白玫瑰簌簌招摇,月光从拱形雕花窗户倾泄而入,勾勒出窗边那道纤细的身影。
宋柃全身就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月白色真丝上衣,下摆将将能遮住大半臀肉和软成一团的粉色小鸡巴,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着,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莹润剔透,连行走间大腿内侧被啃咬上的红痕都如落梅入了缎面。
真嫩啊。
少年就像是一颗外表青涩的果子,只有揉破皮儿掰开细细嘬,才能吃到那颤巍巍挤出的蜜汁。
李斯镜喉结一紧,鼻息有些灼烫。西装裤紧绷得厉害,逐渐抬头的野兽蓄势待发,冲着少年的方向蓬勃跳跃着。
宽敞的客厅里静谧幽暗,易斯镜没吭声儿,宋柃直到走回房间也没发现,那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如野兽一般潜伏,幽幽盯着他的男人,不知道已经用目光把那件睡衣剥下多少次了。
书房里透出的还未散去的淫靡潮湿的情欲味道,无端生出些潮热。
李斯镜将指间的烟碾在烟灰缸上,猝然熄灭的细碎烟草声在黑暗中有些突兀。
他知道易楠戚把他叫过来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意图是什么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和易家联姻,宋柃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要求搭上也不为过。
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自作聪明的小玩意儿罢了。
宋柃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进浴室清理,就被身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易楠叙抱坐到床上,然后一如既往地塞了一杯牛奶给他。
“柃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危险,宋柃后穴里含着一大股热烫的精液,他光着屁股坐在易楠叙的腿上,稍有不慎,那东西就会流到易楠叙的裤子上。
作为进入易家以来,唯一一个单纯对他的兄弟,宋柃并不想让易楠叙知道他和易楠戚的事情,可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呢?
宋柃指尖摩挲着玻璃杯,靠在好兄弟怀里垂着头没说话。
见怀里的人小鹌鹑一样沉默着,易楠叙实在是善解人意,他没开灯也没追问宋柃去干什么了,只是催促着宋柃赶快喝下牛奶早点休息。
宋柃其实不太想喝下这杯牛奶,这是他们从十五岁便养成的习惯,但最近的牛奶味道都不太好,有极淡的涩味,而且最近那据说喝了牛奶睡眠会更好的功效也没了,反而起床的时候会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楠叙…我晚上水喝多了…今天可不可以不喝呀?”试图放下牛奶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易楠叙那双眸子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早上不是说没睡好吗?”
“柃柃乖,喝了牛奶晚上就会睡得更好了,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宋柃听着易楠叙那明显变冷的语调,想着不能辜负好兄弟的心意,犹豫着还是慢吞吞地喝下了牛奶
唇上糊了一圈牛奶,宋柃伸出舌尖将那一圈白沫舔去,易楠叙死死盯着那截湿淋淋的小舌头,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去洗澡了。”易楠叙的眼神有些可怕,纤长的睫毛下覆着一层阴翳,看不出在想什么,而且臀肉被硬物顶着,宋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也是男人,只当是自己好兄弟硬了找不到发泄欲火的地方所以最近性格变得古怪。
“嗯,去吧。”易楠叙的嗓音收紧,比平时更低沉一些。等宋柃起身的时候,他才满脸不悦地看着裤子上的白浊液体,那是刚才宋柃后穴坐着的地方。
易楠叙脱下睡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内裤里埋着的一大团沉甸甸的。
他拿出平板,带上耳机,看浴室里的宋柃蹲坐在浴缸里,用纤细的手指去扣后穴里遗留的精液。
“呜…”屏幕像素高清,连少年闭着眼颤抖的睫毛都一清二楚。白皙的齿端咬住被咬肿的下唇,粉色的小奶子旁,腿上,腰上,全是牙印。
易楠叙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红痕,大掌焦躁地伸进内裤去抚弄那根抬头的野兽。
无济于事。
易楠叙喉结上下翻滚,忍着肿胀躺在床上。
宋柃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发现易楠叙已经睡了,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浓重的鼻息喷在脖颈上,腰也被火热的大掌握住。
宋柃手掌随意搁在易楠叙手臂上,掌下的肌肉偾张,薄薄一层肌肉手感极好。小时候软奶的小孩,现在比他高大的身子却非要缠上来,结实的小臂紧紧箍着宋柃的腰,一条腿搭在宋柃的膝盖上,八爪鱼一般缠绕着怀里的人。
宋柃其实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喜欢裸睡,被子早已换成了真丝蚕丝被。可自从发现易楠叙时不时要爬上他的床之后,晚上还经常会被摸醒,宋柃就改了这个习惯。
上下眼皮在打架,手脚发着软,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里,宋柃翻了个在易楠戚均匀的呼吸声里也入睡了。
等到怀里的身体彻底软和下来,易楠戚才小心起身,在黑暗中幽幽起身,和宋柃面对面躺着。
面嫩的少年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芯里,微微张开的唇瓣水润润的,好像浸了蜜的鲜嫩果子,吐出的气息都是甜的。
易楠叙慢慢靠近宋柃,喘着粗气和宋柃鼻尖相对。舌尖描摹着宋柃的唇瓣,甜味扑鼻而来,易楠戚手臂揽着宋柃的腰将人完全贴在自己身体上。
那轻薄的布料能抵挡住什么。
宋柃睡像不好,被子被卷到了脚边,两只手摊开软软搭在枕头上,睡衣下摆掀到胸口处,露出干净白皙的一截瘦腰。
临窗薄纱帘被扬起,沉睡着的少年脸庞上覆了一层轻纱般的冷月光,一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光轻抚着少年卷曲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梁。
少年睡觉也很安静,鼻间的呼吸小小的,温热的气体喷在易楠叙的指尖,不抵近都察觉不到存在感。就像宋柃本人一样,干净无害的一个小少年,却能轻易撩拨着这些豺狼的心。
指尖用力揉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嘴皮被磨蹭地发痒,宋柃小声哼哼着用湿软温暖的舌尖去顶那指尖。湿滑温软的小舌头滑过手指,易楠叙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顶进宋柃嘴里,搅出细小的水渍声。
“嗯…嗯…”嘴里的东西咽不下也推出不去,宋柃小声呜咽着抗拒。
易喃叙喘着粗重鼻息,“柃柃…”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欲望,喷出的热烫气体快要化为实形,将宋柃裹在他浓厚腥臊的情欲里。
易楠叙整个人都伏趴在宋柃上方,那精悍的小手臂,沟壑分明的小腹,都在散发着属于纯雄性的蓬勃的热气,手掌粗暴探进那柔软的布料里,用指甲盖去轻轻抠那小奶尖儿。
“嗯…热…”
这会儿赶上夏末,晚上开着窗吹着凉风入睡正好,可身体被揉得酥软,
手掌心和大腿根都析出了薄汗,宋柃蹙着眉,小声喃喃着热,手臂胡乱推着。
怀里半赤裸的小软肉,皮肉滑腻,香汗淋漓,不知危险地在男人怀里撩起火来,易楠叙眸色顿深。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少年小巧的下巴,易楠叙重重地吻上了上去。舌尖霸道撬开那微张的唇,将那轻声梦呓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侵略性极强,上颚被强势扫过,宋柃唇里那甜汁儿都被易楠叙搅吮得干净,小可怜在睡梦中似乎是渴水了,主动吮吸着那霸道往嘴里钻的入侵者,引得火热的舌头更加疯狂,几乎要顶到宋柃的喉腔。
这火热霸道的欲望实在太生猛,暧昧淫靡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宋柃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像是坠入无底的棉花洞,身子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热…好热…”宋柃小嘴含含糊糊嘟嚷着,抖着睫毛试图掀开眼皮。
这小模样实在太乖,易楠叙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宋柃醒不过来,还是沉着声诱哄,“柃柃乖,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丝绸睡衣被汗沾湿束缚着身体,宋柃微张着嘴,乖巧配合着男人将自己扒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易楠叙手指钩住内裤的边,冷笑一声。宋柃以前睡觉都是只穿一条睡裤的,现在却连内裤都穿上了,这是在防谁?又防的住谁?
白色棉质内裤透出一片肉粉色,那玩意儿小小的,软软蜷缩成一团,毫无威慑力。
易楠叙的目光一寸寸舔过宋柃裸露的皮肤,那用白玉精心雕琢的小美人,纤薄圆润的肩膀,双手便可以卡住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圣洁的光,要男人用唇舌来表示最虔诚的膜拜。
少年从脸庞到脚尖都是雪白的,身体上晕开的梅朵却红得刺目,易楠叙表情不太好看,他有心将少年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那寸寸白嫩软肉在湿润唇舌间被重重一吮,顷刻间便被更大面积的红痕覆盖。
舌头表面粗糙,倒刺般的触感刮着奶尖,那柔软的小蓓蕾在嘴里绽放,敏感的身体被肆意玩弄,“嗯…嗯…”少年带着哭腔,在梦中动了情却张不了口,只能潮红着脸,红唇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任人欺负。
易楠叙忍了许久,那根玩意儿肿胀得生疼,易楠叙脱下内裤,那分量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宋柃白软的大腿上。
那和宋柃手臂一般粗长的大肉棒,颜色还是干净的赤红色,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出。
被剥得干净的小羊羔被随意摆弄着,易楠叙抱着宋柃侧躺着,将肉棒塞进少年白生生的大腿里,一下一下隔着薄软的内裤去顶那闭合着的小后穴。
宋柃深吸一口气,瞬间蹙尽了眉心,那狰狞火热的大鸡巴,将腿间最嫩那两块软肉摩擦得发红
宋柃软了腰,腿间粉嫩小肉棒悄悄顶起,后穴出的水将那一小块布料打湿。易楠叙弓着腰狠狠挺动,沉甸甸的两颗肉球拍在少年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手掌隔着布料揉上半硬的小鸡巴,湿烫的唇从发红的耳朵尖吻到少年最敏感的颈线。
“呜…不…不要…呜…”像是触发到了某个机关,沉睡的少年剧烈挣扎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扭着腰从侧躺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宋柃将脸侧在枕头上,一头柔软的黑发半遮住额头,睫毛上挂着渗出的泪珠,雪白双腮染上潮红,显得面孔越发的嫩,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才好。
薄薄的背脊上两片蝴蝶谷微凸,纤瘦的腰微塌,衬得那浑圆的小屁股更加挺翘,凹下去的一小块内裤布料被夹在臀中间。
太色情了…易楠叙被勾得欲火焚身。
他忍着牙根痒地冲动,伸出舌头色情地沿着少年美玉般的背脊往下舔,火烫湿热的舌头引得身下的人一阵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