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坐在好兄弟腿上喝牛N/浴室被拍
那扇紧闭的红木门终于被打开,在深夜中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少年揉着眼睛,一脸困顿地从书房走出来。
晚风乍起,窗外盛开的白玫瑰簌簌招摇,月光从拱形雕花窗户倾泄而入,勾勒出窗边那道纤细的身影。
宋柃全身就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月白色真丝上衣,下摆将将能遮住大半臀肉和软成一团的粉色小鸡巴,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着,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莹润剔透,连行走间大腿内侧被啃咬上的红痕都如落梅入了缎面。
真嫩啊。
少年就像是一颗外表青涩的果子,只有揉破皮儿掰开细细嘬,才能吃到那颤巍巍挤出的蜜汁。
李斯镜喉结一紧,鼻息有些灼烫。西装裤紧绷得厉害,逐渐抬头的野兽蓄势待发,冲着少年的方向蓬勃跳跃着。
宽敞的客厅里静谧幽暗,易斯镜没吭声儿,宋柃直到走回房间也没发现,那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如野兽一般潜伏,幽幽盯着他的男人,不知道已经用目光把那件睡衣剥下多少次了。
书房里透出的还未散去的淫靡潮湿的情欲味道,无端生出些潮热。
李斯镜将指间的烟碾在烟灰缸上,猝然熄灭的细碎烟草声在黑暗中有些突兀。
他知道易楠戚把他叫过来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意图是什么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和易家联姻,宋柃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要求搭上也不为过。
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自作聪明的小玩意儿罢了。
宋柃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进浴室清理,就被身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易楠叙抱坐到床上,然后一如既往地塞了一杯牛奶给他。
“柃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危险,宋柃后穴里含着一大股热烫的精液,他光着屁股坐在易楠叙的腿上,稍有不慎,那东西就会流到易楠叙的裤子上。
作为进入易家以来,唯一一个单纯对他的兄弟,宋柃并不想让易楠叙知道他和易楠戚的事情,可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呢?
宋柃指尖摩挲着玻璃杯,靠在好兄弟怀里垂着头没说话。
见怀里的人小鹌鹑一样沉默着,易楠叙实在是善解人意,他没开灯也没追问宋柃去干什么了,只是催促着宋柃赶快喝下牛奶早点休息。
宋柃其实不太想喝下这杯牛奶,这是他们从十五岁便养成的习惯,但最近的牛奶味道都不太好,有极淡的涩味,而且最近那据说喝了牛奶睡眠会更好的功效也没了,反而起床的时候会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楠叙…我晚上水喝多了…今天可不可以不喝呀?”试图放下牛奶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易楠叙那双眸子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早上不是说没睡好吗?”
“柃柃乖,喝了牛奶晚上就会睡得更好了,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宋柃听着易楠叙那明显变冷的语调,想着不能辜负好兄弟的心意,犹豫着还是慢吞吞地喝下了牛奶
唇上糊了一圈牛奶,宋柃伸出舌尖将那一圈白沫舔去,易楠叙死死盯着那截湿淋淋的小舌头,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去洗澡了。”易楠叙的眼神有些可怕,纤长的睫毛下覆着一层阴翳,看不出在想什么,而且臀肉被硬物顶着,宋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也是男人,只当是自己好兄弟硬了找不到发泄欲火的地方所以最近性格变得古怪。
“嗯,去吧。”易楠叙的嗓音收紧,比平时更低沉一些。等宋柃起身的时候,他才满脸不悦地看着裤子上的白浊液体,那是刚才宋柃后穴坐着的地方。
易楠叙脱下睡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内裤里埋着的一大团沉甸甸的。
他拿出平板,带上耳机,看浴室里的宋柃蹲坐在浴缸里,用纤细的手指去扣后穴里遗留的精液。
“呜…”屏幕像素高清,连少年闭着眼颤抖的睫毛都一清二楚。白皙的齿端咬住被咬肿的下唇,粉色的小奶子旁,腿上,腰上,全是牙印。
易楠叙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红痕,大掌焦躁地伸进内裤去抚弄那根抬头的野兽。
无济于事。
易楠叙喉结上下翻滚,忍着肿胀躺在床上。
宋柃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发现易楠叙已经睡了,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浓重的鼻息喷在脖颈上,腰也被火热的大掌握住。
宋柃手掌随意搁在易楠叙手臂上,掌下的肌肉偾张,薄薄一层肌肉手感极好。小时候软奶的小孩,现在比他高大的身子却非要缠上来,结实的小臂紧紧箍着宋柃的腰,一条腿搭在宋柃的膝盖上,八爪鱼一般缠绕着怀里的人。
宋柃其实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喜欢裸睡,被子早已换成了真丝蚕丝被。可自从发现易楠叙时不时要爬上他的床之后,晚上还经常会被摸醒,宋柃就改了这个习惯。
上下眼皮在打架,手脚发着软,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里,宋柃翻了个在易楠戚均匀的呼吸声里也入睡了。
等到怀里的身体彻底软和下来,易楠戚才小心起身,在黑暗中幽幽起身,和宋柃面对面躺着。
面嫩的少年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芯里,微微张开的唇瓣水润润的,好像浸了蜜的鲜嫩果子,吐出的气息都是甜的。
易楠叙慢慢靠近宋柃,喘着粗气和宋柃鼻尖相对。舌尖描摹着宋柃的唇瓣,甜味扑鼻而来,易楠戚手臂揽着宋柃的腰将人完全贴在自己身体上。
那轻薄的布料能抵挡住什么。
宋柃睡像不好,被子被卷到了脚边,两只手摊开软软搭在枕头上,睡衣下摆掀到胸口处,露出干净白皙的一截瘦腰。
临窗薄纱帘被扬起,沉睡着的少年脸庞上覆了一层轻纱般的冷月光,一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光轻抚着少年卷曲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梁。
少年睡觉也很安静,鼻间的呼吸小小的,温热的气体喷在易楠叙的指尖,不抵近都察觉不到存在感。就像宋柃本人一样,干净无害的一个小少年,却能轻易撩拨着这些豺狼的心。
指尖用力揉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嘴皮被磨蹭地发痒,宋柃小声哼哼着用湿软温暖的舌尖去顶那指尖。湿滑温软的小舌头滑过手指,易楠叙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顶进宋柃嘴里,搅出细小的水渍声。
“嗯…嗯…”嘴里的东西咽不下也推出不去,宋柃小声呜咽着抗拒。
易喃叙喘着粗重鼻息,“柃柃…”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欲望,喷出的热烫气体快要化为实形,将宋柃裹在他浓厚腥臊的情欲里。
易楠叙整个人都伏趴在宋柃上方,那精悍的小手臂,沟壑分明的小腹,都在散发着属于纯雄性的蓬勃的热气,手掌粗暴探进那柔软的布料里,用指甲盖去轻轻抠那小奶尖儿。
“嗯…热…”
这会儿赶上夏末,晚上开着窗吹着凉风入睡正好,可身体被揉得酥软,
手掌心和大腿根都析出了薄汗,宋柃蹙着眉,小声喃喃着热,手臂胡乱推着。
怀里半赤裸的小软肉,皮肉滑腻,香汗淋漓,不知危险地在男人怀里撩起火来,易楠叙眸色顿深。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少年小巧的下巴,易楠叙重重地吻上了上去。舌尖霸道撬开那微张的唇,将那轻声梦呓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侵略性极强,上颚被强势扫过,宋柃唇里那甜汁儿都被易楠叙搅吮得干净,小可怜在睡梦中似乎是渴水了,主动吮吸着那霸道往嘴里钻的入侵者,引得火热的舌头更加疯狂,几乎要顶到宋柃的喉腔。
这火热霸道的欲望实在太生猛,暧昧淫靡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宋柃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像是坠入无底的棉花洞,身子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热…好热…”宋柃小嘴含含糊糊嘟嚷着,抖着睫毛试图掀开眼皮。
这小模样实在太乖,易楠叙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宋柃醒不过来,还是沉着声诱哄,“柃柃乖,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丝绸睡衣被汗沾湿束缚着身体,宋柃微张着嘴,乖巧配合着男人将自己扒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易楠叙手指钩住内裤的边,冷笑一声。宋柃以前睡觉都是只穿一条睡裤的,现在却连内裤都穿上了,这是在防谁?又防的住谁?
白色棉质内裤透出一片肉粉色,那玩意儿小小的,软软蜷缩成一团,毫无威慑力。
易楠叙的目光一寸寸舔过宋柃裸露的皮肤,那用白玉精心雕琢的小美人,纤薄圆润的肩膀,双手便可以卡住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圣洁的光,要男人用唇舌来表示最虔诚的膜拜。
少年从脸庞到脚尖都是雪白的,身体上晕开的梅朵却红得刺目,易楠叙表情不太好看,他有心将少年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那寸寸白嫩软肉在湿润唇舌间被重重一吮,顷刻间便被更大面积的红痕覆盖。
舌头表面粗糙,倒刺般的触感刮着奶尖,那柔软的小蓓蕾在嘴里绽放,敏感的身体被肆意玩弄,“嗯…嗯…”少年带着哭腔,在梦中动了情却张不了口,只能潮红着脸,红唇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任人欺负。
易楠叙忍了许久,那根玩意儿肿胀得生疼,易楠叙脱下内裤,那分量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宋柃白软的大腿上。
那和宋柃手臂一般粗长的大肉棒,颜色还是干净的赤红色,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出。
被剥得干净的小羊羔被随意摆弄着,易楠叙抱着宋柃侧躺着,将肉棒塞进少年白生生的大腿里,一下一下隔着薄软的内裤去顶那闭合着的小后穴。
宋柃深吸一口气,瞬间蹙尽了眉心,那狰狞火热的大鸡巴,将腿间最嫩那两块软肉摩擦得发红
宋柃软了腰,腿间粉嫩小肉棒悄悄顶起,后穴出的水将那一小块布料打湿。易楠叙弓着腰狠狠挺动,沉甸甸的两颗肉球拍在少年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手掌隔着布料揉上半硬的小鸡巴,湿烫的唇从发红的耳朵尖吻到少年最敏感的颈线。
“呜…不…不要…呜…”像是触发到了某个机关,沉睡的少年剧烈挣扎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扭着腰从侧躺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宋柃将脸侧在枕头上,一头柔软的黑发半遮住额头,睫毛上挂着渗出的泪珠,雪白双腮染上潮红,显得面孔越发的嫩,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才好。
薄薄的背脊上两片蝴蝶谷微凸,纤瘦的腰微塌,衬得那浑圆的小屁股更加挺翘,凹下去的一小块内裤布料被夹在臀中间。
太色情了…易楠叙被勾得欲火焚身。
他忍着牙根痒地冲动,伸出舌头色情地沿着少年美玉般的背脊往下舔,火烫湿热的舌头引得身下的人一阵一阵战栗。
“嗯…哥哥…不要…”梦里的人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已经哭哑了的嗓音引人怜爱。
黑暗中伏在纤细少年身上的野兽停止了动作,展臂撑在少年两侧的手臂精悍有力,刀削般的下颌汗珠往下淌,砸在少年纤细的美背上。连梦呓都是这般绵软,易楠叙内心的罪孽感终于少了一点,是宋柃勾引他的,这般软的肉就该被艹!
他本来只当宋柃是个比他小一点的弟弟,易家人身材都高大,眉眼深邃英俊,可当宋柃出现的时候,他才知道男孩子也可以那么软那么嫩,眼睛幼圆,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不合年龄的天真,像是误入迷途的小鹿般无辜。
少年两瓣臀浸了汗,洗了澡的沐浴露混着少年特有的甜香,简直比最浓的春药还要勾得人心痒。
易楠叙高挺的鼻尖顶入臀缝,湿软的舌头隔着布料去刺那软软的后穴,将那块薄料子舔得更湿。
“不要…呜…”身体被肆意玩弄,宋柃眼皮微微颤动,一排浓密的睫毛覆盖出一排阴影,可就是醒不过来。床上再软糯的吟叫都不会激起男人半分怜悯,只会让这只禽兽更加亢奋。易楠叙将内裤边叼在唇间,然后鼻尖贴着那道缝隙,用牙齿咬着内裤边,慢慢脱下。
浑圆雪白的臀肉滑腻软嫩,易楠叙闻着那香甜混着着淫液的味道,牙根痒得恨不能一口将小软肉吞了。少年身体敏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绞出大量汁液。易楠叙大掌分开那两瓣臀,热腾腾的白面团子,中间一朵湿淋淋的粉嫩小花朵紧紧闭合着,春日覆潮般,被雨浸湿。
舌尖狠狠顶开褶皱,攥入花瓣中心,穴口紧紧绞着舌尖,肠肉却层层叠叠扑上来疯狂排挤着入侵者,舌根被绞得生疼,易楠叙呼吸越来越重,大掌拢住那两瓣臀肉用力往外一分,舌尖拢成一团,更加放肆地往里戳。
“嗯…嗯…不要…”手指将床单拽起,雪白圆润的脚趾紧绷,小肉棒已经完全竖起,被压在身下好不可怜。
“疼…呜…”后面被舌尖刺激着,宋柃顶着发痒的小鸡巴去蹭床单。
臀往上顶主动把穴送到禽兽的嘴里,易楠叙觉察到宋柃的动作,伸手往前一摸,那带着茧子的指腹就摸了两下,宋柃便抖着身体射在床单上,自己还哭出了声。
嫩穴已经完全打开,泥泞一片,易楠叙唇鼻间全是少年的味道,他将人翻过来,手掌抓着少年的脚踝将腿折向胸口,挺着胯噗嗤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嗯…”宋柃仰着脖颈,后穴满满插着一根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溢出的汁水都被堵在肠里,每一次重重抵进都会发出潺潺水声。
易楠叙被紧密湿滑的穴绞得热汗直流,狰狞热烫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红艳艳的软肉。
宋柃被肏得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拽着床单,两只嫩白的小脚在易楠叙眼前乱晃,那每一根脚趾都莹白圆润,易楠叙大掌带着脚踝凑近,犬齿咬上大拇指。
“嗯…不要…痒…呜呜…”怕痒的软肉儿被含在嘴里用湿滑的触感刺激,宋柃腰肢颤抖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后穴一下绞得那根东西难抵近半分。
“操!”易楠叙被绞红了眼,腰腹上精悍的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的紧绷着,他将宋柃的腿挂在手臂上,俯身用大掌握住那抖着的腰,身子往下一沉,将自己尽数没入,肉棒碾压过肠肉深处那凸起的小圆点,激得宋柃背脊一僵,抖得更厉害。
那绵软的身子今晚已经遭受太多蹂躏,早没什么力气了,宋柃张着嘴,眼睫上抖着泪珠,鼻尖都哭红了,只能小猫一般细声细气地哭叫着。
易楠叙怜爱地亲了一口少年的唇,“宝宝,舒服吗?老公干得你舒服吗?。”易楠叙喘着粗气,边操着穴边舔着宋柃耳朵问道。
那涨红了双颊,软声哭着的少年自然不会回答。
易楠叙次次都将肉棒插到最深,液体被打磨成白桨子粘在卷曲黑毛上,粗大柱身被淫水包裹得油亮,少年穴都快被操烂了,囊袋在屁股上飞速拍了百十来下,那滚烫的精水才尽数射到宋柃的小屁股里。
身下雪白的身子被烫地一颤,长睫微微抖动,宋柃半阖着眼,微愣地着看着易楠叙。
宋柃历经了一场晦涩香艳的梦。
梦境回到了他初入易家的时候,一开始,宋柃和谁的关系都算不上太亲近。他是被接回易家之后才知道,老头子的私生子并不在少数,有几个是被养在了外面,如他一般这样不管不问,野草一般在外成长了十几年才被突然想起的却是独一份。
初时宋柃就像是被豢养的小宠物,老头子逗了两天,在发现宋柃胆小又怯弱,憋红了小脸也憋不出两个字的时候便逐渐冷了表情,丢给易楠戚随意安置便撒手不管了。
这个漂亮华丽的庄园里,每一个人都衣冠楚楚,可他们面对着宋柃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宋柃只是胆小,可他不笨。那冷俊面庞上常年覆着冰霜的易楠戚,宋柃不大敢去招惹,只敢小心翼翼,笨拙地去讨好那看起来唯一具有良好教养,和他一般大的年龄已经能看出温柔儒雅的贵族公子气质的易楠叙。
宋柃皮肤很白,脸很小,一双圆眸大张时,显得非常幼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下巴尖尖的,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十四岁了,刻意讨好谁的样子就像是小动物顶着柔软的头主动去蹭主人的手掌心一样,那么明晃晃的意图,在一堆老狐狸中间显得稚嫩可笑。
易楠叙起初对这个算不上什么稀奇物种的私生子,唯一持有的态度就只是能维持面上挂着浅笑,面对宋柃的示好都只是点点头便罢了。甚至在接过宋柃乖巧递上来的东西后,转身就会从佣人手上接过手帕将每一根手指都擦拭干净。
宋柃还记得,易楠叙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是长期呆在阴暗古堡里的苍白,带着一点不近人情的冷意。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大概是校游学的时候,他们两个被迫分到了一间房…恰逢雨季,雷雨交加的天气让靠近窗边的宋柃辗转难安。窗外闪电刺眼,照亮着幽暗森林,轰隆隆的雷电砸在空旷树林间,每一下都击在宋柃那脆弱的心尖。
童年那些不好的回忆如泄洪的水一般纷纷涌现,破败窄小的房间,电力不足只有一盏微弱灯火的蜡烛宋柃实在太害怕了,他白着一张小脸,披着被子跪在易楠叙的床边,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
“哥哥…”宋柃抖着声软软叫了两声,他打算就叫两声,不管易楠叙回不回复,他都要躺在易楠叙旁边,最坏也就是明天被狠狠骂一顿…
易楠叙其实没睡着,他对睡眠环境其实要求不算太高,不过是从宋柃捂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的时候,便感觉很焦躁。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天的弟弟,是个黏人精加麻烦怪…这种天气又怎么惹到他了,打雷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快成年了怎么说哭就哭。
身旁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宋柃竟然抖了被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就这么躺了下来…
易楠叙不乐意了,他翻身一把拉开宋柃捂着脸的被子,窝在枕头里的少年被吓得一愣,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之后,宋柃以为易楠叙是被吵醒要赶他回自己床上,急忙抱着易楠叙的腰将小脸贴上去,好像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一样。
“哥哥…我真的好怕,我今晚上和你睡一张床好不好。”